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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胤边说,边看了看楚羿,又看了看裴信,那样子,似是渴望别人也像他一样认可自己的孩子有出息的父母一样。

裴信:“......”

反正这人是吃了称砣,铁了心,怎麽说都不听。

此时,客栈里。

哈图耶仍然半躺在榻上,两眼无神的向上仰望,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麽?

其实,与其说是在看东西,倒不如说他是在等待一个让他无比期盼的消息,只见从武安王府闪出来的那个身影,阿衣努儿才进来房中,哈图耶向上张望的两眼立就一轮,盯在阿衣努儿身上,急问。

“努儿,如何了?”

阿衣努儿面色沉重,先朝哈图耶施礼毕,才回答:“回主子,失败了!”

“失败了?”哈图耶反问,骤然一声苦笑。

“是的!主子,失败了,武安王把此事压下来了,太子想察觉到,想趁机治武安王欺君之罪,罪没治成,反与武安王彻底撕破了脸皮,最后灰溜溜离开了王府。”阿衣努儿把在武安王府中探到的一一禀告哈图耶。

哈图耶听罢,脸上没有更大的失望,这个结果其实他早就料到,李胤,一代儒将,大绥脊梁,封狼居胥的冠军王,这些称呼,并不是叫叫而以,这个人是当真配得上啊!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没门!

“主子,那接下来咱们要做些什麽?才能再挑起大绥去灭掉疏勒。”阿衣努儿问。

“只能徐徐图之了。城南是大绥王孙公子,商贾云集之地,你去那儿挑个地段好的商铺,咱们先安顿下来。”哈图耶说。

“是,主子!”阿衣努儿领命,自退了出去办理。

哈图耶直望着阿衣努儿出去的背影,无论要多久,他都能等,终有一日,他定要让李胤亲领着大绥的铁蹄踏碎了整个疏勒王室。

与此同时,黄府。

黄济似是知道李彻会来一样,看时候差不多了,他便亲自沏茶,扫榻以待。

黄氏二兄弟虽已而立之年,却都未成家,因此同住祖宅。

今日得了文帝赏赐,黄仲见谁都趾高气昂,回到府中,便令奴仆将文帝赏赐高供于祠堂,再又烧香跪拜,自伐不尽,只觉备受冷落的黄氏从今儿起就要飞黄腾达了。

跪拜毕,黄仲出来祠堂,去正厅,忽闻有茶香,见原是黄济亲沏,以为对方是沏来敬贺他的,心想算黄济有眼力见,便命黄济给他倒茶。

黄济平时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人,加上这些年来战争不断,文帝重武轻文,因此司天监那群只会耍嘴皮,看天象,宣图谶的员老,皆被冷落,在文帝面前压根说不上话。

监正都说不上话,黄济这个少监更是靠边站,不过就是跻身于朝班,按时上下朝的一员罢了。

因此黄府无论大小事务,皆由黄仲说了算,加之黄仲为人刻薄褊急,就算是手足,黄济官场不得意,他也并不嘴下留情,常出言嘲讽,由是黄济更概不闻声,与奴仆无异。

不料今日却改了性,黄济先朝黄仲施礼毕,再道:“兄长,这茶你喝不得,这是给太子殿下準备的。”

黄府

黄仲一听,揭开茶壶,见里面沏的竟是奴仆喝的最低等茶,立冷笑不止。

“给太子殿下準备的?就这?我说你还没睡醒呢?黄元崇。”

“就是因为不好,才给他喝。”黄济面无表情道。

黄仲一听,更是大笑,道:“你难道不知道自从叔父谢世后,太子一向瞧不上太子妃后家,对咱们都避而远之,他会来府上,来喝你这破茶。就算是来,那也不是因为你,必是因为我今日得了皇上赏赐,觉得我有用,才来的。”

“兄长得皇上赏赐必然可喜,但仅凭这一点,还不足已让太子殿下登门。”黄济跟閑聊似的,不疾不徐道。

黄仲对黄济的话嗤之以鼻,当黄济是这些年在官场不得志,今日见他得赏赐,心里忌妒,便趁势道:

“听你这意思,你是料定太子殿下今儿会登门,而且不是因为恭贺我得赏赐,那你倒是说说,太子什麽时候来?又是为何而来,倘说对了,我不仅把皇上今日给的赏赐全都赠与你,而且从今往后,这府上,也是你说了算,就连我也任由你差使,但你要是说不对,这黄府父亲在时就分予你我各一半,你就滚出府,把你那一半赠与我,若何?”

黄济一听,自笑而应之。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这些年来,他怀才隐忍不发,为的就是在等一个机会,如今,时机已成熟,该是他黄济施展经纬之才的时候了,黄仲浮燥冒失,贪得无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要与李彻共谋天下,享尽荣华,就必先收伏黄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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