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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信则抱歉不已,原本是让李胤来捧场玩好喝好,最后还差点跟人动武,闹出大乱子来。

“乱子不大,手段高明倒是真的。”李胤无奈的哼笑一声,摇头说。

“什麽意思?子修,什麽叫手段高明?”裴信一听,猴急问。

李胤的脸色骤然沉下,问裴信真确定这望月楼的掌柜是吴姑娘吗?

裴信确认说:“是。”

听罢,李胤沉吟了一会,把措辞用得好听一些,才无比认真的对裴信道:“少景,若你真确定她就是吴姑娘,作为好兄弟,我必须提醒你,这吴姑娘不简单吶!今后可有得你受了。”

该给的面子给了,该捧的场也捧了,难得出来一回,李胤便趁机带楚羿在城南逛了一回街。

裴信则自回了尚书府,于路都在想李胤的话,想着想着,忽然想明白了。

商人唯利是图,这“吴姑娘”却在吊足客人胃口后,又断了客人念想,才引了骚乱,或许是想逼他出头,而李胤跟他一起,不可能坐视不管,一旦李胤出面,不管李胤出于什麽目的,在别人看来,都一定会认为李胤与望月楼关系匪浅,今后想动望月楼,必要先惦量自己是否够格与武安王为敌。

而且就算他不强出头,凭那些堵门大汉的架势,恐怕今日他们不留下点什麽?怕是真难以出得那望月楼。

确实好手段吶!

想到“吴姑娘”心机竟如此之深,裴信动了想要退婚的心思。

是夜。

楚羿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着,从李胤对裴信说的话中,能听得出李胤对哈图耶的身份起了疑心,楚羿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告诉李胤哈图耶的真实身份。

可李胤已然对外宣称王妃暴疾而终,且已下葬,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一旦这事暴露,除了坐实李胤欺君大罪外,根本带不来任何好处。

但若不说,倘有一天李胤知道了一切,包括顶替和亲一事,那他还会理自己吗?

只纠结了一下,楚羿立即决定不说,他宁愿李胤不理他,也不宁愿李胤出事。

次日。

紫宸殿中,早朝上。

经过这半月的周密计划,李彻党决定在今日实施第一步计划,断掉李胤朝中新后盾。

待百官例奏后,李彻便出列,佯装好意啓凑:“父皇,武安王妃已故半月,家不可一日无主,且武安王又常年在外征战,儿臣建议,可趁此时边境安宁,武安王暂不回大营,还请父皇再为武安王物色一位王妃,也好为我大绥开枝散叶。”

李胤看一眼李彻,心里纳闷,王爷的婚事什麽时候也配在早朝上谈论了,心里隐隐预感到李彻是要做些什麽?毕竟彼此已经撕破了脸皮,于是李胤抢在文帝开口前急奏自己暂时不想娶妻。

也确实不想娶,与其娶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倒不如一个人乐得自在。

然文帝却觉李彻所言甚是,虽忌惮李胤,毕竟是亲儿子,内心自也是关心的,问百官谁家有适龄女儿,都将画像送去武安王府。

百官一听,凡家有女儿的官员皆面露难色互视。

文帝见状,龙颜大怒,喝问百官:“衆爱聊这是何意啊?难道朕的儿子还配不过你们的女儿不成?”

见文帝怒,百官战栗跪伏请罪。

“黄侍郎,你一向大胆敢言,朕问你,你可知百官是何意啊?”文帝直沖黄仲问道。

黄济真是算无遗策,算到因字条一事,自己大胆敢奏,这次只要李彻抛出问题,百官不敢答,文帝一定会问自己,黄仲心想毕,立故作畏首畏尾之样,答道:“回皇上,臣略知一二,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朕让你说,你就说,无论是什麽话,朕都赦你无罪。”文帝道。

“是,谢皇上,那臣就说了,是因为有传言说武安王乃断袖。”黄仲佯装畏缩道。

大绥礼教森严,深畏男风,此言一出,无疑是断了李胤正常娶妻生子之路。

李胤一听,心里好笑,他尚不知自己有断袖之癖,待要问黄仲,文帝却已先怒问之从那里听来的传言?

黄仲惶恐跪奏:“回皇上,此传言源于市井,皆因武安王献贼首那日,出宫后,与一少年同乘一骑招摇过市,故听百姓说之。”

文帝听毕,更大怒,喝问李胤:“武安王,安有此事?”

想到那日李长阳的话,再结合百官今日的表现,李胤骤然反应过来,原来那日的无心举动早已被人盯上,大作文章。

黄仲乃太子妃后家,必是受李彻之意,李彻见王妃逝后,怕皇上从朝中大臣里再给自己挑选王妃,所以未雨绸缪,以退为进,用此流言来煽动衆大臣,让衆大臣不敢将女儿许配与自己,如此便可切断自己在朝中的新后盾,李胤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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