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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最弱,一看就是万中挑千,千中挑百,百中挑一,层层选拔出来的冠军,故意弱化他们,倘输了,不丢人,倘赢了,就是王爷胜之不武,好深的心机。”楚羿在心里暗忖。

“没想到吐蕃待客之道如此大量,既然这样,本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倘幸运赢了,还请达玛赞普莫怪我胜之不武啊!”李胤也对达玛赞普的心思洞若观火,故而这般说。

“只要武安王能胜,我达玛绝不敢有二言。”达玛赞普说,同时在心里想:“这可是我吐蕃最强的弓手和训马师,还怕你能赢。”

“既然武安敢赌,我吐蕃也不喜兜圈子,现在就来赌第一局。武安王请跟我来——”达玛赞普随做出请的姿势,又对李胤道,把李胤和楚羿引到宽阔的大营外,再又一拍掌——

立听擂鼓隆隆,随即一阵整肃的脚步声伴着轻微的甲胄声响,两千名吐蕃将卒扛着吐蕃旌旗,分两队列于空地上,只见风一吹,旌旗招展,猎猎作响,好不威风。

“武安王,人少了没气氛,我让几个兵来活跃活跃气氛,你不介意吧?”达玛赞普故意彬彬有礼的问李胤。

“几个,这他娘的是两千。”李胤心道,怎麽会看不出达玛赞普是想在气势上给他施压,让他不敢赢,但李胤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达玛赞普考虑得如此周全,正合我意。”

“正合你意,这麽多双眼睛盯着,我看你敢赢。”达玛赞普自在心里道。

楚羿自然也洞察达玛赞普的心思,见李胤泰然自若,楚羿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李胤就只带来十骑,还全都在吐蕃大营外,就算是两局都赢,他们又怎麽离开?

此时,又听擂一通鼓。

两千名将卒中出列一人,在两队列的中间位置插上一根竿子,在离竿子后面约有十尺的地方立下靶子,达玛赞普随让人取来他的鹿首青铜刀,将鹿首青铜刀呈与李胤看。

刀长约一尺,略比匕首长一点,柄是鹿头形,鹿的上下唇张开,之间能塞下一颗葡萄,颈处有一个环,用以系绳。

“武安王请看,我在鹿口里塞一颗葡萄,比箭时,射中者胜。”达玛赞普说。

即就在鹿首青铜刀张开的两上下唇之间塞了一颗葡萄,让士兵将鹿首青铜刀悬挂在一百五十步外的竿上。

“一百五十步,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主,也难,难在要射中那颗葡萄。”楚羿在心里想,即就听李胤泰然自若道:“强宾不压主,达玛赞普,你的人先请——”

想李胤必是怯了,不敢先射,达玛赞普便让那大汉先射。

只见那挽强弓的大汉上前一步,拉弓搭箭,只听弦响,鹿首青铜刀口里的葡萄便被箭射碎,箭射到靶子上,正中红心,衆吐蕃将卒登时喝彩声如海浪翻腾,又擂一通鼓。

达玛赞普一脸得意,以为稳赢,朝李胤道:“武安王,该你了。”

赌约2

“好说。”李胤笑了一笑,说。

见对方箭术如此出神入化,楚羿的心不觉揪紧,终于忍不住轻一攥李胤战袍,声音微颤道:“王爷,楚羿相信你一定会赢。”

听楚羿声音微颤,分明是怕他输,却又眼神坚信他会赢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李胤没忍住,揉一把楚羿脑袋,低声回说:“放心!万一输了,还能入赘吐蕃,不亏。”

楚羿:“......”

看李胤跟楚羿嘀咕,达玛赞普当李胤不敢射,是在跟身边人商量认输对策,便故意催促李胤。

却见李胤哈哈一笑,说:“达玛赞普别急呀!不是我不射,我是怕自己胜之不武,要不这样,为了公平起见,你都宽宏大量派最弱的弓手跟我比箭术,我怎能恬不知耻占你便宜,我就蒙着眼睛射。还请达玛赞普借蒙眼布一用。”

在场衆人一听,无不惊起,能射中已经是神人,还蒙眼,这得是什麽人啊?

达玛亦不信李胤能有这般本事,即命人取来一条黑色蒙眼布。

李胤接过,随蒙眼系上,那大汉不屑递上弓箭,只见李胤开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口里说:“中”,衆人即就见那箭射穿鹿首青铜刀口里的葡萄,直射到靶子上,并将那大汉先射的那支箭射落,独李胤的箭射在靶子上。

吐蕃衆将卒一看,感叹声,佩服声,喝彩声,顿时震天动地。

达玛赞普面如土色,却朝李胤伸大指哥,道:“武安王神射,世所罕极,这一局,达玛输得心服口服。”

李胤这才把蒙眼布解下,假惺惺说了句承让,再问达玛赞普第二局如何赌?

才见达玛赞普擡起手,只一指那两千名将卒,衆将卒即就摆成一个大回阵,留出一个进口,一名兵士倒了一满杯酒,置在阵心的地上,同时一名吐蕃兵牵来两匹装有马鞍的马,一匹通体白色,一匹为棕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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