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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这会儿又在花园取乐。

正值桂花飘香,高通让乐师隐于桂花树后奏乐,让家妓舞于桂阴下,让奴仆在空地上生碳火炙全羊,他则高坐于一旁的纳凉亭,一边让丫鬟捶背捏肩,摇扇,一边吃着浮瓜沉李,喝着美酒,一边看美人歌舞,逍遥快活。

就这时,忽一支利箭从对面房顶上射来,擦着高通的冠而过,射在他背后的柱子上。

吓得衆奴仆,丫鬟,家妓尽皆失色尖叫。

高通也吓得三魂掉了二魂,急忙躲到桌下,喊:“有刺客,有刺客。”让护卫快去抓。

听得惊叫连连,王府护卫闻讯沖来,根据箭射来的方向,判断出是在对面房顶,急忙搬梯子,爬房顶去找——

房顶上,冷七暼一眼惊怕的高通等人,收了弓箭,飞檐走壁而去。

等王府护卫爬上房顶时,早已不见了冷七的身影,衆护卫只得回来禀报,刺客已逃。

高通这才敢从石桌底下爬出,去看那支差点要了他小命的箭,才见上面竟然拴了字条,怕有诈,高通不敢亲取,让护卫取下,读内容与他听。

谁不怕死,看高通不敢取,衆护卫也怕有诈,推一名胆大勇敢的去取箭,那名护卫胆战心惊取下箭,小心翼翼解下拴于上的字条,念内容:

“楚羿竟乃楚北王,于昨日在满庭芳留银百万两与名妓南宫娣,不知何意。南宫娣乃皇甫娣是也,看汝父子当年干的好事,鱼目混珠,蒙敝圣上,此事若洩,汝父子命不保矣。”

听完内容,高通惊恐失色,皇甫娣竟然还活着。

高通没心思再取乐,他命奴仆牵来马,即刻就欲去南大营找南昭王。

不想正翻身上马,就见南昭王率领着十几名士兵匆匆回来了王府。

父子俩对上,看对方均行色匆匆,互不相问,默契去了正厅,高通方猴急把字条呈上。

南昭王看过,神色更为震惊忧沉,他之所以匆匆回来,正是收到了朝廷消息,得知楚羿竟然就是把他打得屡战屡败的楚北王。

“爹,这下我们怎麽办?千算万算,没算到皇甫娣竟然还活着,您说当年咱们怎麽就没找到她?”高通道。

南昭王老谋深算,当初答应助李彻前,听有人冒充了皇甫娣受刑,他就暗中让人遍查皇甫娣下落,未曾有消息,想皇甫娣与高通订了亲,若她真逃脱,一定会来找高通,把高通当成最后的倚仗,而过去了那麽久,都不见人来,南昭王推算,想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弱女子,必是出了意外,不在人世,而因才胆大包天让人冒充皇甫娣,呈上僞造信。

“从口吻来看,必然是太子得知消息,让人来通知咱们。”南昭王道,随即又疑虑:

“只是为何不好生通知,非要搞得这般神秘?”

较量

“您何必管他通知方试,重点是现在我们应该怎麽做?爹。”高通急道。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南昭王道。

说到杀人灭口,高通猝然反应过来,说道:“爹,既然咱们都能想到杀人灭口,太子怎麽可能没想到,他就在帝都,不是更好行事,为何他不动手,反倒来通知咱们?”

“这正是我疑虑的地方。”南昭王道。

父子俩都沉默,想李彻所谓何意?

“通儿,眼下你得去趟帝都,你与皇甫娣有情,先把她骗来延陵,万不可杀。”南昭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对高通道。

“为何?”高通问。

“为何?”南昭王一看高通,道:“太子想过河拆桥,独善其身,现在的皇甫娣隐姓埋名为南宫娣,南宫娣可是帝都出了名的名妓,若真出了什麽事?必会惹起不小的风波,太子不动手,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咱们父子俩——

咱们顺利解决了隐患则罢,倘出现任何差池,他连反咬一口都不需要,皇上自会护他,当初这事分明是他让咱们这麽干的,到时候咱们父子反百口莫辩,因此只能留下皇甫娣,施美人计,祸水东引。”

听到此,高通豁然顿悟,楚羿曾经顶替皇甫娣受刑,如今又豪爽留银百万两给皇甫娣,必是觊觎皇甫娣,而皇甫娣与他也算是有些感情,他只消好言好语哄骗她,让她媚惑楚羿,让楚羿去对付李彻,他父子则坐观虎斗。

只要不是让他上战场,甜言蜜语哄女人,高通最是乐意。

如此定下,高通即时啓程,快马加鞭秘密前往帝都。

从延陵到帝都,快马加鞭只消半日,因此高通当日申时初就赶到帝都,到帝都,高通片刻不敢耽误,直径往满庭芳来。

与此同时,满庭芳。

自从那日楚羿来过后,皇甫娣再无心思接见客人,一连称病两日卧床不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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