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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满庭芳的头牌,一不露面,引得多少王孙公子找满庭芳急眼,急得柳妈妈无可不可,一面请郎中来瞧,一面又好言抚慰她,知皇甫是心病,是那日楚北王来过后才这样子。
“哎哟,我说姑娘,你就别死心眼了,那楚北王可是一方之主,也不是妈妈我贬低你,你这迎来送往的,他能真心待你?他若真有心,那日就把你带走了,也不会只是留些银钱与你,听妈妈的啊,快起来,跟妈妈去见王公子去,那王公子可是帝都大商贾的公子......”
“妈妈,我想赎身。”不等柳妈妈说完,皇甫娣突然道。
现在的她满心满眼只看得见楚羿,什麽话都听不进。
一听皇甫娣要赎身,柳妈妈如五雷一齐轰顶,怎麽可能会同意。
“楚北王特意留下银子,就是让我赎身,您不同意,是想得罪他吗?”皇甫娣拿楚羿压柳妈妈。
恰好这时,昭儿忽然急急忙忙进来,猴急附耳柳妈妈。
柳妈妈一听,脸如土色,顾不上皇甫娣,赶忙就出去了。
皇甫娣隔着幔帐见状,赶紧翻身起来,赤脚跟后倚门瞅,见昭儿走在后面,她轻喊:“昭儿。”
昭儿听见,立即住步倒退回来,“南宫姑娘,您叫昭儿。”
皇甫娣点头,随拨下头上的一根玉簪子给昭儿,才欣喜问:“我看妈妈脸色难看,是谁来找她,楚北王?”
昭儿也毫不客气接过簪子,藏在袖中,看看左右无人,方低声道:“不是,是位腰挂宝剑的男人,说是太子的人。”
“太子的人。”皇甫娣顿时愁眉不展,难道她身份暴露了。
“姑娘,还有事吗?若没有,昭儿就下去了。”昭儿道。
“没有,下去吧。”皇甫娣道。
昭儿随走了。
见昭儿走,皇甫娣立马回房披上一袭妃色披风,用白纱巾把脸遮好,穿上靴子,蹑手蹑脚跟上柳妈妈,她想去听听太子的人找柳妈妈是否与她有关,毕竟她就要成为楚北王王妃,可不能因为旧案毁了她的好姻缘。
胡梯旁边第一间客房里,赵万身穿东宫亲卫服,端坐在桌前,房门外不时有打情骂俏的男女路过。
柳妈妈把苦大仇深的脸在进门前换上一张难看的热情职业假笑,前两日才送走一个楚北王,今儿又来太子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她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官爷好。”柳妈妈道。
“你就是满庭芳的老鸨?”赵万道。
柳妈妈点头不叠。
听是,赵万立问:“不用我多说,看这身衣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且问你,你这满庭芳的头牌南宫娣是那里人氏?”
就猜到是找南宫娣,方才在来的路上,柳妈妈已在心中想好应对之策,南宫娣可是满庭芳的摇钱树,万不能让人抢了去,她知南宫娣就是皇甫娣。
“不瞒官爷,我家南宫姑娘是延陵人氏,家道中落,卖身葬母,看她可怜,又懂些书画,模样也好,我就把她买下了,捧成满庭芳的头牌。不知官爷问这个作甚?难道是太子瞧上我家姑娘了?”柳妈妈蒙骗道。
“此话当真?”赵万不答,只问。
“当真,那敢欺眶官爷。”柳妈妈有些心虚道。
此时皇甫娣就悄贴在门侧听着。
“我奉劝你别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再问最后一遍,此话当真?若敢骗我,我让你这满庭芳变成火葬场。”赵万看出柳妈妈心虚,猝然掣剑直指在柳妈妈鼻尖上,厉声道。
柳妈妈登时吓得两腿打颤,赶忙改口不叠,为一个皇甫娣赔上整个满庭芳,不值得,急道:“官爷恕罪,官爷恕罪,其实这南宫姑娘是北境郡主皇甫娣,具体是不是,我真不知道,是卖人给我的那人说的。”
“此话当真?”赵万道。
“当真,当真,这次绝对当真,若敢骗官爷天打五雷轰。”柳妈妈道。
皇甫娣在门外听得,顿时心惊胆战,原来柳州妈妈一直知道她身份,也不知太子打探她是何意?楚羿怎麽还来带她走。
“南宫姑娘,您怎麽出来了?”皇甫娣正是在思考,万万没料到昭儿突然出现叫她。
皇甫娣急忙撤身就往胡梯下跑。
“您跑什麽呀?”昭儿莫名其妙。
柳妈妈和赵万在房里听到,赵万飞速闪出来,见一个女子正跑下胡梯,断定上皇甫娣,大喊:“站住。”
身份有异,赵万自然是要把人带回去交全李彻处置。
“我的头牌。”柳妈妈在胡梯上心疼哭喊。
皇甫娣慌不择路,更是只管跌跌撞撞跑出了满庭芳。
好巧不巧,她正是跑出来,正好与匆匆而来的高通撞了满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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