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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猜到这一点,楚羿才说和黄济玩一局,若全身而退,放李彻一命。

神策军完成任务,一霎时,全都无影无蹤。

独剩下李彻一人傻坐在血污中。

这是他的东宫,还是他的东宫吗?

与此同时,文德殿里,文帝被南昭王挟持,让文帝下诏书,禅让帝位给他。

在此之前,南昭王见楚羿,李胤入宫后,他立即按原计划带上十名精锐,假借献南越奇珍异宝,要面圣。

文帝正在文德殿批奏折,听得太监报,说南昭王带了南越稀奇物来,特快马加鞭亲自献给文帝。

文帝一听,南昭王一向诚心正意,并无疑虑,且今日太子在东宫设晏诛心腹大患,他来献宝,是好兆头,想必是大患得除,恰合喜庆,立让宣。

南昭王领头,跟在侍殿太监后面,十名精锐费力擡着一口大箱子,上覆盖一块黑布,跟在南昭王后面,里面装的实际是用于传递信号的硫黄焰硝,烟火药料,到文德殿,太监让十名精锐候在殿外,独让南昭王进去。

“臣拜见皇上。”南昭王佯装恭恭敬敬跪拜文帝,同时暗用余光扫殿里,无有禁军宿卫,就何公公一人侍立在侧,真是天赐其便。

“爱卿请起,朕听你有南越奇宝献与朕,快给朕瞧瞧是何物?”文帝道,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看这正合适宜的喜庆之物。

“是,臣让人擡进来。”南昭王起身,出去殿外,让十名精锐把箱子擡进殿。

何公公走来,让南昭王先开箱给他过目,方可献与文帝。

“不可,公公,此物一生只认一主,倘先给您看了,便只认您,就不认皇上了,慎重起见,臣抖胆,想请皇上稳步前来亲开箱。”南昭王故弄玄虚。

文帝听言,顿时来了兴趣,他还从未听过世间有何物还一生只认一主,便起身亲自来看究竟。

“这就答应了,合该李氏江山从此易姓我高氏。”南昭王在心里暗喜。

文帝由何公公扶着,走到箱子前,南昭王揭下黑布,露出一口黑漆大箱子,文帝真去欲揭开那黑漆盖——

南昭王立猝不及防掣出藏身腰间匕首,抵在文帝脖子,文帝曾经虽征战沙场,然经年不曾动武,反应自然不及老将南昭王,就这样,被轻而易举拿下。

文帝惊惶,片刻后方反应过来,大怒:“南昭王,好大胆子,敢谋逆朕。”

“来人吶,护......”

何公公吓得心惊胆战,正朝文德殿外大喊让护驾,早被南昭一名精锐一刀砍下脑袋,另外精锐立一边飞速把箱子擡出殿外,点然硫黄焰硝,让谢览杀进宫来拥护南昭王马上登基,一边镇守在殿外,保护南昭王安全。

宫外,看到宫中燃起大火,谢览骑在马上,即刻振臂一呼,让大军打破宫门,杀入宫中。

突如其来的撕杀,让宫门宿卫措手不及,仓促应战,战之不过,尽皆被杀。

就这时,连绵的雨声中,忽听一声烈马长嘶,就见一人头戴凤翅盔,身擐玄铁甲,披腥红战袍,手执长枪,纵马而来,拦在谢览马前。

悔恨

“是你,裴信。”

谢览定睛,看清拦住他的人。

“谢览,好大胆子,在宫外集结人马,你想干什麽?”裴信狠狠诘问。

“不关你的,还请裴将军快些让开。”谢览急道,纵马要入宫,乔装的精锐已经杀入宫中,此时皇宫里已然一片喊杀声,他必须去指挥。

“你是南大营的将军,跑到皇宫大动甲兵,还大言不惭不关我的事,身为朝延武将,你意欲何为?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裴信拦住不让谢览走。

“裴将军若不想害死李主帅,就快些让开,别挡路。”谢览急切喝道。

听提到李胤,裴信愣住,本能给谢览让路,更是如坠五里雾中,“是李主帅要反?”裴信试探谢览。

谢览不答言,只管纵马入宫。

随行南昭王的精锐己来接应引路,说南昭王在文德殿,引谢览一路杀往文德殿。

皇宫已然乱成一团。

看谢览杀进宫,裴信也管不了许多,他纵马就往东宫去,从城西回去尚书府,他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安心,怕李胤出事,于是擐甲披袍前来宫外等李胤,想万一真有事,他可以策应李胤,没想到却撞到谢览。

此时文德殿里,文帝被南昭王挟持下诏书禅让帝位给他。

“南昭王,在朕的印象里,你是所有藩王中最忠诚于朕的,告诉朕是谁逼你?让你行如此大逆?”文帝将诏书摆在案上,一边故意慢腾腾写禅位诏书,一边与南昭王心里博弈,轻言细语问原因,主要是想拖延时间,等禁军宿卫来救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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