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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南哥。”

“陛下应该怪我的,今日早朝上依旧不安生不是?若,那时我没把那些个太子伴读赶走,陛下如今也不会如此艰难。”

“不,赶走也好,不用多行权衡之策,朝中党派更是少上一些,睡吧。”

“好。”

这声好刚说完,顾南亦整个人瘫软下去,那发带没有系上跟着松开滑落在地。秦召卿将他扶起去到床榻上安置好就去开门,朴爷出现在门口倒是不奇怪。

“陛下啊陛下,下次要请老道去哪能不能不用架啊拎啊的,背着又不是不行。”

秦召卿微微“嗯”一声请朴爷进来,方才顾南亦明明察觉药味不对,还是乖乖喝下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如果那是鸠毒只要是他喂的顾南亦都会喝吧。“那蛊虫,可查出些什麽眉目?”

“陛下可是后悔?老道可说了自陛下服下蛊丹的那一刻,陛下就得与顾君同生共死,无解。”

“孤知道,孤问蛊的事,只是想知道那蛊可会伤南哥身子。”

“嗯哼……”朴爷听罢捋了捋胡子没有立即回答,先替顾南亦诊治过后才开口:“从顾君身子里引出的蛊虫名僵蛊,可接心脉令将死之人得三年活头,三年一过心脉若是自个长好了后半生也会气血两虚成个药罐子熬着,若是没长好,蛊虫反噬便没有三年之说。”

秦召卿开始思量起,下蛊之人是在救顾南亦还是在害他。“孤记得朴爷所说的发蛊诱因。”

“那就得提起另一种蛊,情蛊。反正不是什麽好东西,两种蛊练法差不多,因此蛊虫感应到那种东西便……不过,陛下可要老道把把脉,这肾啊~”

秦召卿眼睛微眯起来,朴爷是在质疑他???

“朴清川!”

“这可不怪老道瞎猜。”朴爷又把那个香炉拿了出来,再次问秦召卿索要心头血。“丹药现炼现服效果最佳,陛下请吧。”

“嗯。”

滴滴心头血落入炉中燃起紫烟,量够后朴爷替秦召卿封住伤口后缓缓开口继续说着:“蛊虫取出顾君的伤便显出,如今顾君心脉半续才导致气血两虚体弱不强,内力尽失没废都是好事,僵蛊老道改炼成同生蛊保住顾君性命,陛下服下的蛊丹仍有僵蛊的续心脉功效,现取陛下心头血炼药让顾君连服三月顾君自可痊愈。”

“南哥无事,怎样都行。”

秦召卿坐在床榻边顺了顺顾南亦鬓间碎发,顾南亦像是梦见了什麽眉头紧锁,秦召卿记起那句:“不是他”,心头变堵。

朴爷炼药之际神叨叨来句:“命中注定,无需多疑。”

“朴爷该知,孤从不信命。”

“巧了吧,顾君也不信。陛下想知道些什麽,直接问顾君便是,何必独自猜疑。”

是啊,何必独自猜疑。

丹药练好,秦召卿揽住顾南亦让朴爷把药送入他口中,待朴爷离去后犹豫要不要躺上去。

是不是有些……不矜持?可,答应过南哥的事。嗯……对,又都是男子,哪有什麽矜持不矜持的。可,南哥没皮没脸的,醒来打趣自个怎办。

思绪万千间,秦召卿瞟见地上的发带,心中有了决定他去拾起发带将两人手死死系在一块,心安理得的躺下去,刚侧过身想要拉盖毯时,正对上顾南亦笑意满满的眼睛。

“陛下当真是知道,何为君无戏言。”

秦召卿心中慌乱然面色不改,冷冷问:“南哥何时醒的?”

“陛下替臣理鬓角的时候,陛下想要问臣什麽?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不过臣这会醒了,却还乏着,得枕在陛下臂膀上,才有精神头说话。”

听他这般说,秦召卿松口气,顾南亦应该是还不知道自个用心头血给他炼药的事。“之前,我问南哥唤卿儿,可是在唤我。我会这般问,是因为南哥僵死前说些什麽不是他,所以,我很想知道,南哥眼里的和口中的卿儿可是我。”

“自是,臣知道那麽一个话本,现说给陛下听听。”

“嗯。”

“话说啊,满朝文武皆知帝将不和,谁叫那镇南大将军战功赫赫,颇有功高盖主的架势,然,满朝文武不知,他镇南大将军乃亡国的世孙,与新帝打小就认识。”

“就如南哥与我这般?”

“不,他俩有许些可怜。一荣一衰,那新帝是在做质子的时候与他相识的。我俩不同,我是看着陛下长大的。”说完,顾南亦微愣一下,问:“陛下,可会嫌弃臣,年纪……年长陛下许多?”

“这……”终究是要同生共死的,“重要吗?”

“啊……没事没事,臣继续说。他俩吧,老是算计来算计去的,一个吧,明明为了另外一个迁都还死不承认。另一个吧,明明是可以两个人有商有量慢慢来的事,非要搞掉自己半条命去完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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