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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朴爷一阵挤眉弄眼,好一会才再开口说道:“老道不是已经提醒过陛下,同生共死的事?”
“孤来是想问朴爷,若是孤受伤,南哥身上可是也会出现同样的伤痕?”
“嗯哼,会。”
“也好……”秦召卿得到答案不再多留,离开前不忍回头看向那两只罗盘,在他走后,本是静着的罗盘不察觉是动了动。
朴爷是发现了的,捋着胡子开始嘟囔:“真是,顾君啊顾君,您在这转了二十余载,小皇帝这才微动,任重道远啊,老道呢,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您自个好好努力吧。”
离开钦天监,秦召卿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耳边伴随起耳鸣,守在暗处的卫士发现闪身出来搀扶一下,被他打发去,踉跄着往勾戈殿赶。
寝殿灯火未熄,顾南亦就趴在窗口望着他,咧嘴沖着他笑。他不敢进去,转身去往偏殿。快速将门窗锁死,倒在床榻上陷入亦真亦假的梦境。
*
“卿儿!”
“南哥?”秦召卿缓缓睁开眼,自个愣住,他对面的人也愣住。
那人说:“抱歉,在下认错人了。”
“嗯,我也认错了,你和他很像。”
“小哥也和吾君极像,可是又不像。”
“吾君?”秦召卿疑惑问:“还未问阁下是何人?”
“元起镇南王顾南召。”
“那……你的君……”秦召卿手暗中握成拳,他意识到这不可能单单是个梦那麽简单。“你何能知晓,我不是他。”
“我家卿儿,不唤我南哥。”
“那……”不等秦召卿将疑惑问出口,眼前人身影一点点散去,他睁开眼大口喘气耳边的翁鸣声散去变成门外传来的……
“陛下不是已经与臣……与臣说好夜间再一块……”顾南亦的身影映在门上,语气带着些哀怨。
秦召卿听着额角一抽还真是一点也不像,没皮没脸极了。他缓了缓过去将门打开,沉默好一会侧身示意顾南亦进来说话。
顾南亦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陛下别恼,臣不闹了,陛下回寝殿歇着吧,臣歇在偏殿就好。”
“南哥,你……你同我说的那个话本,将军名唤何?那个皇帝名唤何?”
顾南亦双手背后欠身笑着,手藏在袖中相互绞着掩饰住惊讶,他不知道秦召卿为何会问起这事,诓道:“话本里头,将军就是将军,还得编撰个姓名不成?”
秦召卿眉头一蹙,指尖有许些痛意他猜测顾南亦定是在绞手,又问:“那,将军与皇帝互相唤着什麽?”
“噗!”顾南亦没忍住笑出声,反问道:“陛下想知道?”
“嗯。”
“好,陛下如果愿意跟着唤,臣就告知陛下。那将军啊~换那皇帝吾君,而……那皇帝……”顾南亦凑去秦召卿的耳畔,轻声喃着:“吾君,该是知道吾君是何意思吧,那吾君猜猜,皇帝如何唤将军?”
秦召卿心头一热,屏住呼吸不敢动变的有许些窘迫。
顾南亦在他做出反应之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说:“不闹了,臣等着洞房花烛夜听陛下唤。陛下与其听话本,何不看看眼前人。臣,也曾是个将军不是,还是说陛下心只慕将军?若是这般,臣可会难受的。”
“……”秦召卿一时做不出反应,自然而然的冷下脸掩饰起来。
顾南亦上去刮了下他的鼻尖哄道:“陛下明日还得上朝,早些回寝殿歇着吧,再有民间说的法是大婚前三日不能见面,臣在这偏殿歇个十来日,就回府去等着,可行?”嘴上劝着人回寝殿去歇息,见秦召卿久久不动,步子开始往里挪,手也跟着把偏殿的门带上。
“再有,那话本里的皇帝,总是唤那将军……狗东西。陛下,可不能学。”
“……”秦召卿手抵住唇轻咳一声,这称呼是真不宜学。“那南哥也早些休息。”
“要不……陛下你看,这门开开合合的容易坏,不如,陛下还是歇在偏殿?”
“南哥早些休息。”秦召卿语气淡淡属实不知该拿顾南亦怎麽办才好,他拍拍顾南亦的肩,随后手穿过其颈肩去把门拉开。“早些休息。”
“好。”顾南亦乖巧侧过身让出位置没有再闹,歪歪头做出个请的手势。自开始服药后莫名总觉困顿,早就想睡就是想同秦召卿说会话才撑到现在,这事他不敢让秦召卿知晓,他能感受到秦召卿看向他时眼中的愧疚与歉意,那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秦召卿离去的脚步带着些留恋,回头的沖动在心头叫嚣势要把他的理智淹没下去。“其实,歇在一块……也无不妥。罢,风言风语的,可,勾戈殿里……”他余光扫视着空蕩蕩的四周,勾戈殿里清的干净无一宫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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