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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装的!”
“是是是,装的装的。”顾南亦抹去嘴角血渍,思量贵女们来的是否太巧,他难得出来走动不说,贵女入宫也不是想来就来。算了,左右不是要紧的事。
“回吧。”
分明是酸
紧赶慢赶跑回勾戈殿,最终还是错过服药的时辰,摆在小榻矮桌上的药带着余温,糖渍梅子从原来的三颗变成四颗,顾南亦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说心里不恼火都是假的。
“啧……云戍。”
“在,主子有何吩咐?”
顾南亦眼神沉下去,一点点回忆起园子里头发生的事,问:“我们离开园子时,上前阻拦的那些人可是都扣下了?”
“是,皆扣下现关在梨芳殿。”
“梨芳殿?”顾南亦眉梢一抖,竟是梨芳殿。
思绪飘远,多年前的梨芳殿,太子居所。只不过可惜,被一把火烧得面目全非,最可笑的是,那火要烧的不是太子,而是他顾家南哥儿。
不过吾君保佑,本是得了风寒未去南书房给太子伴读在梨芳殿歇息的他,因午间太子怕他不肯老实服药回来一趟,他又想着把太子送回南书房,再回来时梨芳殿已是一片火海。
纵火之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也是他顾南亦自己挑的事,把京都贵胄得罪的七七八八,皆因太子妃人选的事。
把那些往事赶出脑子里,该是他的,就是他的东西,谁也别想着惦记不是?
“云戍啊~”顾南亦咧嘴笑着,这笑不怀好意。他说:“那些个贵女可离宫?”
“不知,云戍这就派人去看看。”
“哎~怎麽只能是看看。你说……会不会有谁出宫时,路过小池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下去。还有什麽马车,出宫后突然失控什麽的。再有……园子里会不会有蜂巢?”他捏起颗梅子只看不吃,这梅子不是喂得真不甜。
“算了,折腾一番便是,切记,别伤人性命。”
云戍领命后吩咐下去,等他折回时顾南亦换去身上宫装,穿回他入宫时那套衣裳,袖口裤腿皆短很不合身。
“走,梨芳殿。”
“主子去那作甚?”
“我出事那日,不是说进了探子麽,我们出园子的时候阻拦的那些人,其中一个你盯了他老半天,那个可是那日的探子。”
“!!!”云戍比出个大拇指,“主子这都猜出来了!是,审人的事不归云戍管,主子是想亲自去审审?”
“自是。”顾南亦紧紧护腕,说些什麽皆不想管,皆不想过问,旁的现在都找上门来该是要管管的。
……
内宫里头多位贵女出事的消息传至南书房,秦召卿脸色阴沉的厉害,倒不是因为顾南亦指挥暗卫折腾那些贵女。
“也不知道咬轻些。”舌尖痛意未消,擦拭嘴角的帕子上的腥红格外醒目。
“陛下。”
屋外顺喜的声音响起,秦召卿把暗探打发去让去善后,把暗卫折腾人的蛛丝马迹抹去,皆是意外不是。
“何事。”
“禀陛下,贵女们在寿康殿闹的厉害,陛下可要去看看?”
秦召卿攥住带血的帕子闻了闻。
放在以往南哥可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人,这次被人找麻烦选择自损来息事宁人,事后也只是随便把人折腾一番……他,是不想给我添乱,把自个的爪子一点点磨平。
“陛下?”顺喜试探唤了声,秦召卿表情阴沉的厉害。
“去寿康殿。”
出南书房之前,秦召卿又吩咐下去把入宫的几家贵女家主皆唤进宫领人再去的寿康殿。
去寿康殿的路上,秦召卿有意无意放缓步子不时驻足望天赏风,等到时一入殿门就闻里头凄凄惨惨的哭声,顺喜喊着:陛下到。里头的哭声便愈发大,太后如获救星苦闷一扫握上顾夫人的手準备开溜。
“母后这是要去哪?”秦召卿欠身行礼,遇见扑倒在他跟前哭诉的贵女稍稍挪开步子,生怕挨着分毫。
“陛下怎来了?”
“南哥封号儿子拟定几个,想着来和母后商量定何好。”
秦召卿很明显是要将封后一事皆他亲力亲为的事宣扬出去,给顾夫人一个交代,给顾南亦一个立场。
“既有女眷在此,儿子不好多留封号的事还是晚些再议,毕竟暂拟的封号也配不上南哥。”秦召卿给太后一个眼神,派人传话给顺喜请他来,他人已到。闹剧谁挑的开端,还是谁来收场的好。
太后柳眉一蹙,心道秦召卿多少是没良心,她安排这些事还不是想着帮帮他俩。除第一日外,咳……现在两人竟一个歇偏殿一个歇寝殿,这老些年顾南亦何时在偏殿歇过,自己傻儿子不开窍,不推一把怎麽行。“要回避也是不是陛下回避,尔等暂且去花厅歇着,本宫同陛下说会儿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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