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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召卿接触的机会有心思的人怎会放过,一贵女噗通跪倒。“陛下,陛下可要为臣女们做主啊!”

“做主?”秦召卿本想直接离开,可跪在他跟前贵女身上的药香引起他注意,那药香特殊是朴爷练的丹药味道他不会认错。不由打量起眼下贵女。

那贵女感受到秦召卿的目光壮起胆子擡头对视过去。

“陛下,我等今个入宫给太后请安,哪知太后已歇息我等只好去园子中走走,正巧碰见顾将军便上去寒暄两句,也不知哪得罪顾将军,将军假意离开却是将我等侍从扣下,这也就罢了。顾将军离开不久,那园子里凭空飞来蜂群,是否太过巧合?臣女还请陛下替我等做主。”

“做主?”秦召卿冷笑,“你,称呼南哥何?”

“顾……顾将军。”

“嗯……德顺。”

“奴才在。”

“平日里,你如何称呼南哥?”

“哎呦,老奴自是该称呼顾君。”

秦召卿满意点头,瞟向那贵女。“尔等沖撞顾君是一,叨扰太后是二。孤已经派人去尔等府中知会,是要在寿康殿里头等着,还是去宫门口等着尔等自行掂量。”

太后强忍住笑出声的沖动,自己傻儿子先是点顺喜回答称呼贬低这些贵女身份,再是把那些家主喊来给她们难堪,真真是做事不留余地。

顾夫人暗中拉扯一下太后袖子,提醒太后注意仪态。

秦召卿这会也看清那贵女衣角上沾染的血渍,那药香便是从那发出的,眼神一冷再冷。“尔等皆是贵女,平日里学的礼仪皆学哪去了,被蜂群惊扰伤着不去太医院,跑太后这来算怎麽一回事?去逛园子带着侍从,是孤的侍卫队不行,还是这宫中有人蓄意谋害尔等,既是如此日后尔等还是别入宫的好。”

说罢,秦召卿向太后行礼告退,又是对着顾夫人颔首表礼,没再提让那些贵女去宫门口等家主来接的事,是要让那些家主来寿康殿让太后应付。

身后又响起哭哭啼啼的声音秦召卿面露厌弃,叹口气,也不知道南哥有没有老实服药。

这般想着去勾戈殿的步子快起来,走的太慢就跑,再就是跃上宫墙屋顶。

赶回勾戈殿扑了个空,矮桌上的梅子一颗未少药倒是喝的干净,他捏起颗梅子浅尝。

“分明是酸的,还说甜。”

心无余地

时隔多年再入梨芳殿顾南亦笑的有些複杂,自那场火后秦召卿搬去南书房,自个之后半年里也少在宫里歇息过,顾府他苑里的那颗枫树也是在那时种下的,这也是他回来后看见勾戈殿里种了枫树便猜到了什麽。

现在的梨芳殿已不是一片废墟,简单修葺一新明面上看着冷冷清清四周积灰,内里却干净整洁不染一尘。亮堂的大通铺,中间位置还放着一只布老虎。

“云戍,你的?”

“这是暗探的屋,那布老虎是萝蔔的。”

“噗!”顾南亦抵唇轻笑,洛北那样冷冰冰的人居然带着个布老虎睡。“得,不是说人扣在这吗,人呢?”

云戍指指上头,顾南亦跟着望去,好家伙!那探子被直挺挺的捆在房梁上,裹粽子都不带这般严实的。

“探子?”顾南亦仰头招手,让人把那探子放下来,随即搬来椅子坐好。他不急着审问,就那样安静的盯着人看。

“主子,人扣下时搜过身什麽有没有。”

“没有才正常,搜出什麽才奇怪。”他反手抽出云戍腰间匕首拔下那探子一缕发丝往匕首刃上一吹,即断。

“是把好家伙事,你说我若是用这匕首在你手脚筋上划一划,又或是在你身上剐蹭,会不会疼呢?应该不疼才对,像你这等探子敢入宫听查这一般的刑罚又怎会怕呢。”他用匕首挑断禁锢住那探子手脚的绳索複而坐好,依旧不审只盯着人看。

那探子做慌张状满嘴求饶辩解,说是都是自己主子指使也是没有办法,沖撞将军实乃罪无可恕,刑罚皆认但请留他一条狗命。

“顾将军,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啊。”头磕的砰砰响,很快就磕出淤青血渍。

顾南亦打个哈欠俯身用匕首挑起探子的下巴,问:“你,今年多大?”

“回将军,小的今年三十余。”

三十余,“长的真是白净,连胡茬子都没有。云戍来来来,把这人裤子……给我扒喽。”

此话出来,愣住的不只是那探子还有云戍。

“???扒……扒裤子……”云戍饶头让手下先把人架住不敢上手。

“怎得?大澡堂子你没去过,看眼能掉块肉不成,再说都是大老爷们有啥不能看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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