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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召卿握住顾南亦捧住自个脸的手,想要脱身。
顾南亦趁机握住秦召卿的手,将那只手一点点往自个心口上按,可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人又该逃了。“好了,臣不说了,天色将暗陛下準备何时回宫?”
“这就回了。”
“好。”顾南亦缓缓起身溜下书案,先前弄髒的衣裳还未洗净,这种事可不好让旁的沾手。
秦召卿跟去顾南亦后头看着,发现他是在浣衣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干咳一声道:“南哥先换身合体的衣裳吧,天凉了。”
“不妨事,母亲那头有针线活好的嬷嬷,待会去一趟让改改便是。”
“嗯。”秦召卿拿出契书,想了一下又塞回怀里。“我来吧,南哥先去把衣裳改了。我弄髒的,我来清理。”
顾南亦咬住下唇憋笑,回头看着秦召卿说:“不妨事,都好了。”
秦召卿不做理会去到顾南亦身后,手由顾南亦的腰肢过,握上他的双手。“我瞧着还没好。”
顾南亦身子一僵,试探开口:“陛下好似不一样了啊~”
“南哥…”秦召卿嘟囔着:“嘴…”
“要臣噤声不是不行,只是这封口费~陛下想怎给。”
秦召卿闭上眼,道:“还请南哥自行收取。”
浅磕一波
“哐当~”
铜盆掉落水洒了一地,在屋外头的顾夫人一惊,收住欲敲响房门的手。
云戍从回廊梁上倒挂下来,眨巴眨巴眼问:“夫人怎不进去,陛下同主子都在里头。”
顾夫人不自在的嗔道:“你这小娃娃懂什麽。”越是两人一块在里头,越没法进去啊。
“云戍不懂的东西是多,可云戍知道二位主子在闹脾气。先前云戍还看见主子给陛下跪着请罪,方才响动如此大,保不齐是陛下在责罚主子,夫人还是进去瞧瞧吧,如今主子身子孱弱,定是打不过陛下的。”
顾夫人听罢,脸上喜色慢慢凝住,迟疑问道:“小娃娃,你是说我家南哥儿,现如今身子孱弱?”
“是啊,主子身子现真是不行,这用药的时辰也该到了,还麻烦夫人还是去唤一声,朴爷说陛下同主子一道在屋里的时候,云戍不能进去,不能在外头听,更不能看。”说罢,嘴里没了牛乳糖云戍有些不太习惯,鼓起腮帮子开始在心里暗骂那郎中。
听到这些话,顾夫人脸色拉下来,双手不停绞着帕子来回渡步,好一会儿后,她似是想到什麽停下步子。没去敲门,去到另一处小窗前停下,喊着:“南哥儿太后宫里派人来催,问着陛下何时回宫,南哥儿啊,陛下可在你屋里?还有,厨房这会在準备晚膳,辣子鸡丁你可想吃?”
屋里秦召卿听见顾夫人的声音传来,吓的立马收神睁开眼,松开环在顾南亦腰间的手。顾南亦先是一愣,后轻舔一下唇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秦召卿,说着:“陛下~这点,可不够封上臣的嘴。”
“胡闹!”秦召卿看向远处铜镜整理衣衫,确定不失仪态后才去开门,淡淡开口道:“顾夫人,南哥近日不宜食用辛辣之物。”毕竟在服药,不宜食用辛辣刺激的东西。
顾夫人点点头道:“那我待会让人準备清淡的。”她停顿一会,才接着说:“陛下,天色不早了。”
秦召卿也知不能再待下去,便说:“嗯,这就回宫去,不过得先让南哥改好衣裳,我去主厅等着。”
“改衣裳???”顾夫人想了一会,才明白秦召卿是何意思,顾南亦现在该是穿着不合身的旧衣。她诓道:“真不巧,懂针线活的嬷嬷回了老家,这几日都不在府上。”
“那我让人去车上取,车上该是有备用的衣裳。”
“不,陛下。”顾夫人拦住秦召卿的步子,艰涩道:“针线活,我也是懂得一二的,外头人多眼杂的,到时候外头说的难听…今个契书立下,后头繁杂事也多,陛下还是先行回宫吧,再另寻个良辰吉日送契书来,到时候再同南哥儿一道回宫。”
秦召卿皱眉,顾夫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想让他今个带着南哥一道回宫,他问:“可是左相同顾夫人你说了些什麽?”
“不不不,不是左相有意与我说些什麽。”顾夫人思量了一会,继续说着:“陛下与左相的谈话,我听到了不假,但这是其一。南哥离京多年,我也是思念的紧,眼下南哥儿回来也不曾在府上住个几日,恳请陛下容南哥在府上小住几日,它日再同着陛下一道回宫,可好?”
秦召卿听罢朝屋子方向看去,再看向顾夫人略显疲态的脸与她鬓边丝丝银发,木讷的点头应下,他拱手行礼道:“那便劳烦顾夫人替我照顾南哥几日,它日我再上门来接他回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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