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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太后抚摸着契书上的“相辅相成”几字说:“这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左相手笔,卿儿是如何说动左相为媒的?”
秦召卿摇头道:“这事也算是他半诓半骗,左相才应下的。”
“???”太后又唤了唤他,给他递了个果子。
秦召卿咬口果子,这味道南哥定喜欢,他眼睛一亮立即吩咐道:“来人,这果子送去顾府。”
他这一举动惹的太后牙酸的厉害,噌道:“卿儿这是作甚?母后怎记得当初这亲事卿儿你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秦召卿不自在撇过头,手攥紧扶手,板着脸正色道:“南哥真心相交付,责无旁贷。”
太后险些笑出声,自己傻儿子词用的有些微妙啊。
“言归正传,现婚期越来越近,虽说已立契书,可诏书卿儿你为何迟迟不发。”太后一语击中秦召卿心头。
他擡眼望向太后,说:“封号一事,儿子拿捏不準,挑了许多都觉不好配不上南哥。”
太后问:“那卿儿你可让朴爷算过?”
“朴爷同儿子写了个「伽」字,儿子觉着不好,其意束缚,南哥本该是鹰,不该被困在一地。”说到着,秦召卿又将他似是惹恼顾南亦的是说给太后听。
太后这会儿只觉蜜枣都是酸的了,嫌弃的摇头。依她局外人看,顾南亦哪敢恼秦召卿,稀罕都稀罕的小心翼翼的,还敢恼?“唉……”她叹了老长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卿儿为何不直接问南哥?何必独自猜疑。”
这道理秦召卿都懂,可话哪有那麽好说出口的。
太后深知自己傻儿子性格,补充道:“心意该表的时候就该表,藏着掖着给谁看?谁又能看到。南哥儿要是没那般心思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是在意你在意的紧,你何不回应回应他。话说不出口,除了说,还有旁的法子,多的去了。”
秦召卿点头应承下,想着该怎表达的好时,太后又说道:“南哥儿原本取字为岚,因着朴爷说了声晦气才改名为南。”
“岚伽?!”秦召卿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只觉这两字既熟悉又陌生。
绕山之雾,又怎束缚的住。
邪门西皮,小磕怡情,大磕伤身(三合一)
自上门求契那日后,顾南亦在顾府待了三日有余。每每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睁开眼,他除去给顾夫人请安外哪也不去,天渐渐凉起来,他也就顺理成章的躲在屋里头。因为这般,外头的消息他是一句都没听着,到现在还不知他家君干了些什麽好事。不过,不知道也好,要是知道了,他嘴角还不知要扬到何处去。
“主子醒了。”云戍听见屋里有动静,端着温热的汤药走到顾南亦床前,心道:陛下时间掐的正正好,主子一醒汤药刚好是能直接入嘴的。
顾南亦现还有些犯迷糊,手搓着被褥已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慢慢的他脸上开始出现恼意。
他挑起眉头说:“炉子里点的什麽香?这味道我不喜欢,熄了吧。”
云戍听罢,好一会才应下,把药碗递去顾南亦手上就要去处理那香。
接过药碗的顾南亦,连吹一吹的打算都没有,作势要仰头一口饮尽,可一想到:乖乖喝药能有赏赐的事,他端稳药碗一点点抿着喝。
用完药,从枕头下面摸出个手劄,里头夹着一支笔,他舔着笔尖润笔,在密密麻麻的小字旁添上该讨赏的一笔。
“对了主子。”云戍处理好香炉后,不知道又怎上房梁去了,这会儿他从房梁上倒挂下来,刚好出现在顾南亦前方。
云戍说:“昨个宫里送来的点心主子一口未动,今个又送来好些果子,可要云戍去拿来?”
顾南亦摇头,虽说他知道这些都是秦召卿的一片心意,可毕竟这些把戏跟哄小孩似的,他可不认。
“东西搁那你若是喜欢就拿去。”顾南亦撑着脑袋打量了云戍一会,又接着问:“怎得,糖包还没讨回来?”
云戍磨着牙点头,嘴里空着很不舒服,他也不同顾南亦客气,翻去桌边拿起果子啃塞了满嘴。
顾南亦想到什麽,问:“我不是让德叔去给你买牛乳糖了吗,怎都几日了还没交你手上?”
云戍瞪着眼睛,摇着脑袋急述道:“没有没有,德伯伯可好了,早早就给云戍买了许些牛乳糖,只不过云戍平日吃的糖都是朴爷特制的,里头添了不少药材,用以调节云戍五感。”
“竟是这般。”顾南亦这会算是想明白,那郎中为何不肯归还糖包,那种医癡定是要对着那些加料的牛乳糖好好钻研一番。
谈话间,屋外墙头上有动静,云戍捕捉到立即飞身出去,再回来时,青彦就像一只小鸡崽般被他拎在手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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