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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召卿迟疑擡手,试探着抚上他的脊背。“无妨,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南哥,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先招惹的我,今后南哥怕是再也逃出去我的身边。你埋下的的蛊,换成了我,今生今世,南哥且陪我我一道同生共死罢。”

顾南亦眼里震惊之色难以掩住,他缓了又缓,只觉得这方天地压的人喘不过气。

最终,他起身,拉起秦召卿无目的性的奔走,出了宫门不算,直直奔走出王城,跑到实在累的动弹不得才歇下。

躲在一方小舟上,藏匿在高高的荷叶下,随波逐流。云雨作怪,搅得水起涟漪。

“吾君……”顾南亦癡念,“谷中的风,大漠的沙,山间的雪。原野上的花,一望无际的云。不是落在池中的月,浩瀚成衆的星河,不是独立的红枫,而是渲染整座山头。皆想同你一道去看,去赏。”

“……”秦召卿垂眸,听着,好美。

“这些景,皆刻在我眼里,吾君,你看看我,你仔细看看我。”

秦召卿别过头,眼前的顾南亦太过狂热,他难以适应。

顾南亦慢慢伏下,趴在秦召卿的肩头上,陌生的悲伤渐渐涌出,他此刻不再像自己。“卿儿,我的卿儿啊。”

放纵着,宣洩着,在即将失控前顾南亦跳入溪水中。

“南哥!”秦召卿也直直跟着他跳入溪中,将人拽上岸边时,人已经昏睡过去。

钦天监里,朴爷对着逆转的罗盘来回疾走,几番欲言又止。

“真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不成?什麽东西都得动一动,这会可好了,可有你的苦头吃。”

“哎???这就停了?”

顾南召的罗盘停下,一刻钟之后恢複转动。

“万般皆是念。”朴爷松口气,衣袖一挥招来浓雾遮住水中罗盘。

……

“云戍,我就开个窗,我发誓我真不会踏出这屋子半步。”顾南亦身上披着薄被,自那日溪边胡闹过后他竟染上风寒,这几日都被关在屋里不让外出。

云戍倒挂在梁上,嘴里嚼着牛乳糖,不知从哪摸出两团棉花堵住了耳朵,翻身藏起。不听不听,那啥念经。

这老大两人了,还跑出玩水。还是甩开他们这些暗卫暗探去的。当日秦召卿背着顾南亦回宫,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当值的没一个能逃掉,都被好一顿罚。

顾南亦也知道这次太过出格,可他就纳闷了,怎会控制不住自己呢。

太后同着自己母亲早来训诫过,云戍也好几日不理他,秦召卿也同他一道病,哎……这事弄的。

顾南亦正踌躇着,顶上瓦片不合时宜的响动一下,像是又来人了。

“云戍统领,我跟你说,简直匪夷所思啊!”

“嘘,你一暗探跑这来干啥,顾主子这会醒着呢。”

“我这已经下职了,您真不听?”

那暗探卖起关子,惹的云戍咂舌,嘴里牛乳糖咬的嘎嘎响。

顾南亦眼睛一转,清清嗓子喊道:“你们就是如此当差的?还不有没有把我这主子放在眼里?!都给我进来!”

“完球!”那暗探连忙翻身下来,“顾主子息怒,是属下不好。”

“咳!”顾南亦故作姿态,“不说了都给我进来吗,人呢?!”他意指还在闹脾气的云戍,可没想到的是,突的门窗皆开,从四面八方涌入……少说有不下十余人?

“???”顾南亦微惊,啧……他上回是把天捅破了不成,用不着这样守着他吧。

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地方跪上不少人,云戍也不得不翻身下来跪在其中。

顾南亦被这样围着有许些不自在,扣下那来找云戍的暗探,与被找的那个,后吩咐其余的人该藏哪藏哪去。

他这的瓜子,可不够这麽多人分。

“你,且说说看,何事匪夷所思。”说罢,顾南亦端起果盘抛给云戍,再是摸了把瓜子给那暗探。

“!”那暗探狠狠舒口气,“唉,我就说顾主子不是那种喜欢磋磨人的,顾主子,前些日子云戍统领不是拎了把琴去天牢嘛,因着宴厅那日的事,守在牢里的兄弟门可都防备着呢。可那人非但不奏曲,还把琴弦扯了。”

云戍问那暗探要了些瓜子,“这有何匪夷所思的。”

“且听我说完,那人绞断了琴弦后开始空弹那架琴。另一头的公子彦,居然似有感应,在牢里憋着最后一口气,随着那人拨弦手势翩翩起舞,真别说,公子祁那舞还怪好看的嘞。”

顾南亦嗑瓜子的动作顿住,一段舞姿闪现在他脑海里,不由令他打个寒颤。“云戍,陛下那头,可有说怎处置那两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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