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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寇你可知道些许?”温落川问道。
“知道啊,海寇有三大头,其中的二当家前些日子被谢回德率领的水师一举灭了,赢得了陛下的盛赞。”楚柯连连点头。
“你可知海寇二当家赵胜正是钰州之人?”
“什麽?”温落川的话音刚落,楚柯便开了口,语中尽是惊讶。
谢迎凝眸,楚柯不知道这个并不为奇,海寇多以化名出海行盗,只有内部人员知其真是身份,但若当任按察使的楚柯都不知道,青安县的官兵又怎麽会知道呢?
温落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之后,再也不屑于同楚柯说话,楚柯自然也是不想同他说话,于是谢迎出面,同楚柯寒暄了几句之后,起身便要离开。
“你若是想知道这个木疙瘩的往事,大可来问我!”将走之时,楚柯将谢迎拉到一边,窃窃私语。
作为温落川的死对头,楚柯知道温落川所有的事情,比如什麽时候温落川带着一衆锦衣卫抄了哪家官员的门,以及何时有京城的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上了温落川,想要请圣上赐婚,而这些事,他同谢迎之间短暂的交谈甚是欢喜,自然也是可以同她说的。
——
马车经过一路颠簸之后,终于到达了青安县,一条不起眼的死巷之中,马车停在了这里。
青瓦朱门之外,一位身段窈窕的中年妇女在此等候,见马车停在此处之后,满脸欣喜地凑上前去。
她便是赵胜纳的妾室,赵暖烟的生母,名唤柳娘。
“娘!”赵暖烟掀开帘子,正欲跳下车,得了柳娘的一个眼神之后,立马停下动作,待丫环放好木阶之后,才扭捏这身体慢悠悠地下了车。
“岳母。”陆昭下车之后,先是行了一个礼。
“哎,好好好!快进屋!”柳娘对这个女婿自然也是满意得不得了,正是沾了这个女婿的光,她的家才能修建得如此豪华阔气。
“这是夫君给娘拿的燕窝。”赵暖烟将一个陶罐递给柳娘,柳娘高兴地接下抱在怀中。
“燕窝美容养颜,岳母每个月都应食用一些。”陆昭说道。
柳娘自然是十分欣喜地应下,她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容颜以及身材,像燕窝这样如此好又昂贵的东西,女婿还每月都送来,她定然是全部接受的。
进屋之后,陆昭在厅堂悠閑地喝着茶,柳娘将赵暖烟拉到卧房之中说话。
“那房中秘术,你可是一直修习着?”柳娘拉着赵暖烟的手,稍作严肃地问道。
“娘,”赵暖烟的脸色微红,“娘说的话我当然记着。”
“那,陆昭对你可还满意?”
“当然满意了。”赵暖烟羞得低下了头,她与陆昭每行云雨之事时,她都能将陆昭伺候得极为舒爽,她夫君额头上的汗滴在自己锁骨上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自豪。
“不光如此,夫君每次同我行那事的时候,都会将我的半张脸蒙着,他说我的眼睛好看,只露着眼睛就可以了。”赵暖烟一脸娇羞的模样。
柳娘的神色却变得凝重了许多,因为她知道,自己女儿的眼睛,同那阿山的,生得一模一样!
“娘,”赵暖烟想到了什麽,神情严肃了起来,“今日有人登门,听夫君说是锦衣卫的指挥使,是来打听阿山的。”
柳娘随即惊起一身冷汗,她的手随即凉了一些,她将赵暖烟的手攥紧,压着声音,“烟儿放心,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阿山绝对不会回来了!”
起兵
永州, 宣王府。
前日里下了一场雪,现下府中银装素裹。宣王穿着一件白狐裘坐在亭中,凝着神色, 任凭冷风擦过他的一绺发丝。
他不知周然早已身亡, 只知他的孩子中最出挑的然儿,自去钰州寻那其余的海寇以来便再也不曾见到了, 便也少了一点自己从不曾感受过的温情。
说来奇怪, 周然去钰州之后的前几日总会送信来, 向他诉说自己找寻t海寇的进度,而这几日却偏偏没有任何来信。
“王爷!”一个下人踏着厚重的雪向他本来, 随即跪在他的脚边。
“可是有然儿的蹤迹了?”宣王垂下眉, 沉着声问道。
“报王爷……”下人的话语之中满是颤抖,他将一封书信高高举过头顶, “这是您派去的人写来的信。”
见他一副害怕极了的姿态, 宣王的眉头不禁又皱了几分, 抽走了他手中的信, 展开阅读。
空气突然凝重,那在雪地中跪着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丝。
时间仿佛就这麽停滞了下来,半晌, 读完信后的宣王将信纸揉成一团, 捧腹笑了起来, 笑声极为阴翳。
“我本无意再念京城,但奈何世人负我!”宣王伸手抹去了眼尾笑出的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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