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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犯人共二人,分为男和女。”温落川听了楚柯的描述后,总结道。

楚柯点点头。

“大人,”谢迎再次悄悄探出头来,“我们没有发现阿山的尸首,是不是因为阿山本来就没死?”

谢迎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位妇人哭喊着向他们奔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人们,救救我吧,我们家闹鬼了。”县令夫人哭道。

“哪来的疯子!”楚柯正欲擡手吩咐人将这个疯子擡下去。

“我不是疯子,我是青安县县令的夫人。”县令夫人随即爬过去扯住了楚柯的衣服。

衆人听闻是那狗官的夫人,狗官家里出了事,也定然要去查个究竟。

于是县令夫人带着一群人来到了自家府上,推开门準备走到后院解救自家官人。

然而推开门的那一剎那,温落川便从门缝当中看到了一个人提着一把短刃要刺向自己的脖子,他飞快地抽出绣春刀向前扔去。

绣春刀划破空气,劈断了那短刃的刀刃,将那持刀的人震得摔倒在了地上。

“阿……阿山……”县令夫人就像见到鬼了一样,摔了一个踉跄,随即撑起身子擡头道:“你竟然没死……”

楚柯听到那是阿山之后就要上前将人带走,阿山却先行一步站起身子,对楚柯行了一礼,道:“我认得你,你是按察使,我一共杀了三人,两人在树林里,一人在我身后的屋子里。”

阿山语气平淡地阐述着自己的罪行,县令夫人听到自家官人被杀,嚎叫着沖向屋子里,看着屋内的惨状腿脚一软,靠在门框上开始哭。

“你是怎麽从乱葬岗逃脱的?”温落川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不打算直接抓她,便问道。

“我本是有些拳脚功夫傍身的,那日柳娘撺掇暖烟给我下了软筋散,我反抗不了,便被那两人带走,他们并没有把我带去乱葬岗,反倒是带到了一处密林之中,在此期间,我体力逐渐恢複,便与他们打斗,打斗的过程中被划伤了脸,但幸得顺利逃脱。”

阿山缓缓地说着自己的遭遇,语气平平,仿佛早已变得麻木。

谢迎透过浓雾看清那个女子的脸庞,那双眼睛十分清澈,纯净到能将诸多仇恨t涤清,而那条写在右脸上的红色疤痕,就如同雪中盛放的红梅。

谢迎敏锐地察觉到,阿山在提及赵暖烟时,有着些柔软。

“如今我大仇得报,我的罪恶是时候该被审判了。”阿山平静地说道。

正欲将阿山带回去慢慢审问时,手下的人跑过来,在楚柯的耳边私语了几句,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天生乐观的楚柯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愁容,他转身对温落川道:“云家,也就是阿山的生母的娘家,遭灾了。”

温落川听后手指攥紧绣春刀刀柄。

“大人,我见阿山并非恶人,反倒是纯良得很,不如我留在此地同她交谈一番,大人同楚兄前去解决云家的事情,我在此地等你。”谢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知温落川在纠结什麽,无非是担心她的安危,于是她开口劝说道。

温落川思索一番,同楚柯一起离开了县令府。

眼下这院中只剩下了阿山、谢迎,以及那已经哭昏了的县令夫人。

谢迎将双手摊开,示意自己并没有武器,随后走到阿山身旁席地而坐,摆手招呼她也一起坐下来。

阿山这一生从未遇到像她这般温情、暖若灿阳般的人,内心并不抗拒,直接坐了下来。

“你同赵暖烟,关系如何?”月光倾洒而下,谢迎转过头来看着阿山。

“我那继妹虽然愚蠢,却罪不至死。”阿山回答道。

“她抢了本该属于你的夫君,你不恨她吗?”谢迎知这山下女子,一生追求的便是嫁与一个好郎君,而那陆昭心思细腻,又做了官,可以称得上是个好郎君。

阿山摇摇头,“我与陆昭是少年情谊,他教我武艺,带我认字,我喜欢他。我那继妹,本性非恶,从小被柳娘教育要做一个会服侍郎君好夫人。”

“我已是代罪之身,陆昭娶我,我会害了他,倒不如娶一个会管家知贴心的好夫人。”

谢迎感慨于她的洒脱豪放,却也惋惜她对于自己的放弃。

“你可知我们为何要来找你?”谢迎问道。

阿山摇摇头。

“你母亲为你取名叫阿山,是因为她这一生都没有翻过那座能使她看到希望的大山,山,会阻隔地界,但同时矗立云海,其高,可见世间万物之奇迹,”谢迎再次看向阿山那双虽清澈但空洞无比的眼睛,“你生父是海寇的二当家,如今部分海寇被剿,若其余海寇能为朝廷所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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