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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让我出面召集其他海寇归顺朝廷?”
谢迎点点头。
阿山的嘴边泛起一抹笑,阿山阿山,并非如他人所说,如阿猫阿狗一般潦草,她经历了继母的磋磨,恶人的欺压,与爱人渐行渐远,如今她报了仇,一身轻松,在要放弃自己去求死之际,突然明白了“山”一字的重量。
那是母亲一辈子都没有跨过的、寄希望于她的山。
“阿山,这个名字确实好!”
那熟悉的如鬼魅般的声音传来,谢迎猛地起身。
皎洁的月光洒在青衣上,江且安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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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江且安越走越近, 谢迎的目光也不禁越发警惕起来,看着江且安那如修罗鬼魅一般的身形,谢迎心中暗道不好。
眼下温落川和楚柯怕是早已去到了另一处, 守在这里的只有她和阿山二人, 若江且安并非是孤身一人前来,她们定是在劫难逃。
阿山早在听到江且安的声音之时便“嗖”地站来起来, 此刻手中正执着一根长棍, 侧身挡在谢迎身前。
“谢公子, 我们好久不见。”江且安沖谢迎歪头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更显冰冷诡异。
“是许久未见, ”谢迎嗤笑一声,手悄悄探入袖间扣开扳指内的机关, “不知江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 早在合州, 我便对谢公子生出了兴趣。”江且安注意到了谢迎细微的举动, 手一抖,将扇子合上握在手心之中。
谢迎知江且安早已调查过她,却在听闻他的话语之后还是忍不住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原来早在合州她开始跟着温落川之时起, 他便开始盯着她了。
而在她到达钰州之后, 他也未曾放过她,若说谢迎在钰州第一次见到的“鬼”是阿山, 那麽, 让她觉得有人在自己背后阴森森地盯着自己的, 便是江且安的人了。
如此一来,便也就说得通了。
“指挥使大人英明神武, 他既对阿山感兴趣,不遗余力地寻找阿山,我自然也便要效仿一番。”语尽,江且安收起笑容,整个脸庞在月光的倾洒之下更显阴骛,一排举着弓箭的黑衣人随即翻墙而入,将县令府的门团团围住。
江且安擡起扇子,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谢迎来不及阻止,阿山见状便提着木棍向江且安挥去,江且安莞尔一笑,甩开扇子开始应战。
二人立即陷入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打斗之中,一番争斗下来,阿山手中的棍子被削掉了不少,江且安却是毫发无伤,就连发丝都未曾乱过一分。
“你还不知道吧?”江且安收起扇子举高,后面一排黑衣人随即拉起弓对準了谢迎和阿山,“陆昭以为你真的死了,为你修建了灵堂,挂满了灯火,彻夜通明。”
“而我不忍看到一个如此深情之人备受折磨,便为他寻了些可致迷幻的药,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而作为报答,他要替我杀不少人。”
阿山不见陆昭的原因就是不想去影响他原本风光霁月的人生,而他却因对阿山思念至极受了奸人蛊惑杀了人!阿山满是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且安,近乎目眦欲裂。
眼看她就要再度沖上去和江且安打斗,而江且安只要一挥手就可以将她万箭穿心,谢迎不忍看到这样的局面,急忙拉住了她。
“你们也是为了海寇之事才来找阿山,定不会想让她死在这里,说吧,条件是什麽?”谢迎紧紧地攥着阿山的手腕,隔着厚重的衣料仍能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栗。
“带走。”江且安再无多言,转身离去,四五个黑衣人蜂拥而上将二人分别绑了起来。
——
云府之中,所有的男丁被五花大绑,妇孺皆跪坐在原地,满面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极度癫狂之人。
半个时辰之前,就在云家人都要吹灭灯火歇息之时,突然有好多身怀武艺之人将他们打晕带到了堂前,而在他们清醒之后,那些神秘人却早已纷纷撤退,只留下了一个陆昭。
“我认得你,你要多少银两,我们马上去为你準备!”现任云家家主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陆昭却并不理会,他手起刀落,一个云家男丁的头便滚落到了地上。
“你到底要什麽啊?”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急切道。
“云紫,你可还记得?”陆昭转身,将刀上的血抹到衣袍上,杀红了的眼睛看向老头。
那老头在听闻这个名字后一怔,云家所有人皆瞠目结舌互相对望。
“钰州人人都知,我那妹妹勾结外男有失清白,早已与我云家毫无瓜葛,”云家家主跪着挪到陆昭身侧,眼眶红肿,“若是你与她有仇,你这是寻错仇了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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