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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棋骄傲,毕竟单论拼爹这一点,她是从来都没输过的!

那女子一脸愁容,心想怎麽把这个小阎王招来了,于是悻悻地点着头,对着楚棋行了个礼,之后落荒而逃。

“谢谢你啊,但是你把我摁疼了。”被楚棋救了场的谢迎勾唇笑着,捏着楚棋的手腕将她的手拿开。

楚棋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随后坐到谢迎对面,吃着她桌案上的糕饼,那糕饼外酥里嫩,酥皮的渣掉了一盘,她边吃边嘟囔道:“我哥还说我哪点都比不上你呢,今日一见,好像也不是他说的那样。”

“你为什麽喜欢温落川啊?”谢迎看她吃得一脸高兴的样子,还贴心地为她倒了杯水。

楚棋也不瞒她,直截了当,“我哥从小就爱欺负我,偏偏我还打不过他。但是温落川可以!我小时候见到温落川将我哥打趴下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

谢迎没想到这理由竟然这麽简单,便笑出声来。

楚棋眯着眼睛幽怨地看着她,正準备出口反击,却见亭前的一衆女子纷纷弯腰行礼——淑贵妃来了。谢迎和楚棋也起身行礼。

“今日在宫中与大家一聚,大家不必拘束,都平身吧。”淑贵妃抚着小腹,声音柔缓,温和地笑着。

于是这场菊花宴便在淑贵妃的主持下开始了,直到日薄西山,乐声停止,酒酿饮尽,这场宴会才散去,淑贵妃命贴身侍女将谢迎留住小叙。

“臣谢迎,见过贵妃娘娘。”谢迎进入亭中,弯腰行礼。

“不必多礼,坐下吧。”林婉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圆凳,谢迎便坐下,顺着林婉的目光看去,同她一起欣赏着在夕阳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不知娘娘将臣留下,是为何事?”谢迎回头,看着周身散发着作为一个母亲的光辉的林婉。

“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本宫同陛下虽为少年夫妻,但自从他登基之始,便同他有了些若隐若现的隔阂,”林婉收回目光,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便导致,我有些话,是不能同他说的,于是便想同你说说,解解闷。”

“娘娘同陛下之间如胶似漆,还有什麽是不能说的呢?”谢迎品了品林婉的话,随后问道。

“我之所以倒掉陛下赐的避子汤,只是因为我想有一个孩子,”林婉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我觉得这宫中太闷了,便想着要一个孩子陪本宫玩乐,本宫同你说这个,你可信?”林婉看向谢迎。

谢迎敛起眸子,低头笑道:“娘娘是一国之母,臣自然是信的。”

林婉叹了口气,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随后问道:“你也是陛下信赖的人,你觉得,我之后会好好当着一国之母?还是会变成祸乱朝纲的妖妃?”

“臣不知,”谢迎摇摇头,而后定定地看着林婉,“同为女子,臣只愿娘娘能顺从自己的心意,莫失了本心。”

听了这话之后,脸上蒙着淡淡愁容的林婉终于笑了,她将一个令牌亲手交给谢迎,“你能同本宫说话,本宫很开心,这块令牌你拿着,以后便可随意进出后宫。”

谢迎拿好令牌,对着林婉再次行了一礼。

出宫之后,谢迎没有见到温落川来接她,便知温落川定是被事务缠身太忙了。

——

京郊一艘小船之内,江且安等到了迟暮,终于见到了自己邀请来的人。他只穿了身很薄的青衣,松松垮垮地坐着,笑着看向来人,“温大人,这是我第一次请你赴宴。”

说罢,小船被划离岸边。温落川不知江且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此人暗藏了什麽机关,于是将绣春刀放在桌前盘腿坐下,看向江且安的目光寒冷,“什麽事?”

“实不相瞒,我是有求于温大人。”江且安敛起笑容,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认真,“江云绮是我姑母,自她来京城之后我便注意到她了,我派人打听过,她以为我死在了十九年前,还请你不要将事实告诉她,想必我姑母也根本不想有我这样一个侄子。”

温落川盯着眼前此人,防止他耍什麽花招,随后淡淡地嗯了一声。谢迎同江云绮的关系很好,就算他今日不说,他也是不会将事实告诉江云绮的。

“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你们彻查库银一事,算是查到头了,因为你们查到的那些人,都是被我亲手杀掉的,”江且安拿出一个木盒打开,示意温落川其中并无暗器,随后将它推到了温落川的面前,“看看吧。”

温落川将木盒中的一沓纸拿出来,仔细阅读,江且安在旁边解释,“谢回德贪污五千两库银的证据,还有他同北蛮勾结的证据,都在此了,还有的,便是,当今贵妃林氏,是我的义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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