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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淮认真道:“在场的人都瞧见了,把我当猴看呢。”
“你这……”文辉不知该怎麽说,只得叹了一声,“无妨!你在镐京中还有什麽名声可言吗?世人皆知你徐小侯爷风流浪蕩,可是风月场上的好手,怎得被下了药便紧张成这样,我去你府上找你,你便是在想这件事?”
“我何时成了风月场上的好手了?”流言一旦传出去,就是想拉也拉不回来了,他就是有怨言也只能憋着。“如此说来,要是个女子倒还好……只不过那女子被缭云斋的萧云山给打发走了,结果别人看到的是我和他。”
“你和萧云山?!”文辉大惊,“你怎麽连男人也不放过?”
徐清淮急忙解释,“你也不信我?是他算计我,他专等着人来。我为人坦蕩,什麽都没做。”
“既然什麽都没做,那不就成了。他是救你一命。”
徐清淮不语,他总不能说别人瞧见的是他们两个人衣衫淩乱,那真是说不明白了。他苦闷地将酒水一饮而尽,险些咬碎了后牙槽。“死瞎子,我还得谢谢他。”
“死......”文辉见他脸色不太好,扯开话题,“那秦通也看见了。”
“他比谁看得都真切。”
“既然还不知道他是否是受人指使,更不知他到底是何立场,这些日子你便先安生些吧,莫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徐清淮叹气苦笑,“我自回京后,都安生得不像我了。”
文辉一脸不可置信,“哦?我怎麽听说徐三公子下了谢二的宴便被人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
“……”徐清淮捏着酒杯,垂眼思索。“今天很多人在场,徐清全说是谢家的奴婢告诉他的。满京城皆知我将他打了,他一定有心报複我,所以今日之事是有理由算在他头上的。”
文辉道:“但是抚宁侯如今正遭猜忌,他若因为这点小事而陷害与你,难道不是在为自己找麻烦吗?回到府上,抚宁侯又该怎麽对他?”
“我叫温南暗里探查,那奴婢确实是突然找上徐清全的,是被人指使,只是不知那人是谁。”徐清淮喝了一口酒,“徐清全没有那个本事给我下毒,只是被人当刀使了。传出去,徐家儿子内斗,坏的是我和抚宁侯两个人的名声。他们倒是无所谓,只是将我牵扯了进去。”
还是和萧云山混在一起……
萧云山又偏偏当着衆人的面做出那些事情,着实蹊跷。
坦诚
晨间冷冽,霜露无声。
缭云斋里,萧云山面前摆着一盏瓷瓶。他这些日子收集了徐清全喝过的酒杯的残留,在清谈宴上又换走了徐清淮喝过的酒杯,之后派人查探了这药的来处,发现这不过就是最普通不过的合欢药,但若是想得到倒是也不容易,一般医馆药店不会出售,最常用的便是豔春阁用来接待客人所用,但也会控制用量,更不会散播出去。
“这药的药性猛烈,稍不留意便会被人发现,太过粗劣。”萧云山道,“徐家接连两个儿子被人下药,且都是这种粗劣不堪的东西,可见并非是想要人性命,只是想污了他们的名声。”
“既然不会要人性命,那咱们还要查吗?”冷北立在一侧。
“查。咱们不查,他自己也会查下去。”
冷北虽有些不明白为何萧云山会过问徐清淮的事情,但自己是下属,不该过问的一律不问,只奉命行事便足矣。
冷北是斋主送给他做侍卫了,此人身手敏捷,来去无影,在萧云山身边十年也不曾有人发觉过。那斋主便是萧云山的师傅,但从未露过面,因此缭云斋实际上是由萧云山掌管的。
冷北出去之后,萧云山见天色尚好,便披上大氅去往后院中的亭内。院中的池水业已融化,虽还有些寒意,但阳光充足。萧云山便坐下来抚琴奏曲,似是专门弹给池中的鱼儿听的。
“喂,瞎子!还真是有閑情雅致啊!”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萧云山停了动作,细细一听,又是那位熟人。看来此前这小侯爷能那样随意地出入缭云斋,竟是通过翻墙的方法,还是少有人来的后院,原来也是个要脸的。
“又见面了,小侯爷。”
徐清淮翻下墙,穿过曲折的小道,一路到了萧云山所在的亭子里。“我是专程来寻你的。”
“我知道。”
徐清淮轻笑,“看来你还挺期待的。”
萧云山道:“我曾答应过小侯爷,两日为期,将东西还给小侯爷。我也知道以小侯爷的性子,到时候定然回来找我。”
还真是被他猜对了,这人的心思可真是不容小觑。不过只要能拿回东西,再翻几次墙也没什麽。“那还我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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