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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气,冷了他几分钟才回答。

【消息马上发给傅先生,你想想应该怎麽解释吧!】

我当然不会这麽做,倒不是因为苏槐是难得一个能聊天的对象,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过多打扰傅晏礼。

我认为情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估计只会让他感觉头疼,从而心生厌烦。

我不想让傅晏礼讨厌我,哪怕我本身既不优秀,也十分阴暗。

但我还是想把我不为人知的一面藏起来。

我的皮囊下是满目疮痍的灵魂,他不能看穿我,因为看穿我等同于杀了我。

苏槐接下来的消息我没有再看,因为开始忙起来了。

早上九点到十点半是上午最忙的时间段,等到人少下来,还没有得到休息,我又看到了沈清。

他一来就跟我打招呼:“李辞,上午好,刚忙完吗?”

或许是因为他经常来咖啡店,对店内的客流熟知一二。

我笑着回答:“嗯,刚忙完。”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对沈清的看法稍有一点改观,他不只是有一副好皮囊,也不是很笨,可能是跟我这样的人接触,他显得有些拘谨。

我不知道他紧张什麽,面对生人,我应该都是一幅友好的模样。

他要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提拉米苏。

我走过去跟前台说,沈清则是坐下,在玩手机。

难得有一次他不是带着笔记本来办公的。

我把他要的端到他面前,沈清问我:“你现在忙吗?不忙的话给你看看菲尔的照片。”

比起猫我应该更喜欢狗,但是我现在的经济条件根本不敢养。

我没什麽事情要忙,但我不想跟沈清走的太近,他对我而言是情敌,尽管他不知道。

“我要去后台清点一下库存。”我很委婉的拒绝了他。

他也没有露出气馁的表情,而是手掌托着下巴,好看的瑞凤眼温柔地注视我,“那中午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到此刻,我好像察觉到他真正的意图。

怪不得不拿笔记本来,原来是专门来约我吃饭的。

秉着怀疑,我坐在他身边,扬起笑容,开玩笑般问他。

“你想追我?”

我发誓,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语气很轻快,完全是开玩笑的语气,然而沈清的反应着实吓了我一跳。

他白皙的脸颊迅速爬上了绯红,耳根子都开始变红,仿佛蒸熟的虾子。

沈清将手握成空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欲盖弥彰地把头转向窗外,好像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让他不知道怎麽作答。

怕自己的回答伤害到对方。

如果沈清真的喜欢我,想要追求我,我一定会觉得荒唐和可笑。

傅晏礼喜欢了近十年的人,莫名其妙喜欢上了自己的情人,恐怕没什麽比这个更好笑。

见他迟迟不开口,我想他可能是太纯情,容不了我开这个玩笑,立马对他说:“跟你开玩笑的,我有点事,先去忙。”

说完这句话,我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走向后台。

我记得沈清不是gay,而且他在国外的结婚对象是一位欧洲女性。

但是他的反应确实出乎意料。

站在后台,我开始后悔跟他开这个玩笑。我不应该把别人的取向开玩笑,我应该道歉,但是我不知道该怎麽说。

第8章

因为上午逞一时嘴瘾,苏槐一个下午都在打电话,让我必须安慰他。

为了安慰苏槐,他来到了我的小出租屋。

我是个有领域範围的人,不太喜欢别人进我家,这些年也没什麽朋友,在川城来,苏槐是第一个进我家的人。

苏槐自带十罐啤酒和下酒菜,不过十平米的出租屋,他席地而坐。

他跟我说过,他也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只小学毕业,成绩还一塌糊涂。

刚出来那些年,由于年纪小,他在洗发店给别人当洗发工,经常被压榨,后面又在亲戚的介绍下进了一家厂,但是工作太累,没干两年就跑了。

我与他认识纯属一个巧合。

当时我已经被傅晏礼包养,在咖啡店上班,他带着朋友来喝咖啡,一个毛手毛脚的服务生不小心把咖啡倒在他身上,他当场就乱飙髒话,字字不堪入耳。

店内当时有一部分客人,纷纷向着苏槐投来目光,作为干了一年几个月的老员工,我挺身而出,试图跟他谈论。

苏槐嘴是真髒,连带着我一起被骂,最后还是用联系方式把他哄好的。

事后他说我脾气真好,我呵呵,他要不是我客人,我应该会一大嘴巴子给他抽上去。

至于怎麽知道他是傅宴礼另一个姘头的,很简单,他向我吐槽傅晏礼在床上的精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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