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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做爱,没有爱怎麽做?

培养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我无法接受自己与一个不喜欢的人上床。

陈文州一开始没有逼迫我,愿意给我时间慢慢来。我对他的有一种很模糊的感情,但绝对不是喜欢或者爱。

但人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陈文州从一开始的温柔变成了软硬兼施,后面还直白地说出想要睡我的话。

我说好话把他稳住,再然后我就遇到了傅宴礼。

陈文州在我这里是有一层滤镜的,因为他每次说要睡我,却没有使用强迫的手段。

他对我勾了勾手,明显是让我过去。

我没有动,他眼神变冷,收回视线,开始对我说:“你离开酒吧后我一直在找你,还不惜辞掉了工作。”

我没有接话,他继续说:“李辞,既然傅宴礼不要你,不如你安心跟着我,我绝对不会像他那麽无情。”

“陈文州,你这样有意思吗?”在寂静的空间里,我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陈文州不答反问:“那你觉得什麽有意思?”

“我不想跟你。”

“你为什麽跟着傅宴礼?”

我陷入久久地沉默,好像一颗石子没有在水面上蕩出涟漪。

“我喜欢他。”

几经斟酌,这个回答是我最满意的,因为有爱我才会跟他做爱,我才会跟着他。

“你喜欢他?”他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声要穿破房顶,让全宇宙都知道他在笑我可耻的话。

“李辞,你比我想象中还厚颜无耻。你凭什麽爱傅宴礼,因为他给了你钱?”

“这不关你的事,你连钱都拿不出来。”

他拆穿了我岌岌可危的私心,让我暴晒与日光底下,我感觉自己是要烤干的尸体,没有恶臭,只有一言难尽的腐朽。

“李辞,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稀罕你的脸。”说罢,我转身往门口走去。他不走,我走。

离门口仅有一步之遥,陈文州用一块帕子捂住我的口鼻,气味吸入进去,人一下子就没了精神,瘫软地倒下去。

“本来不想这麽对你,吸入性迷药对身体的伤害不小,偏偏你不识好歹……”

在我彻底晕过去之前,听到了他说这麽一句话。

-

再醒来,是在一家酒店,我双手双脚绑缚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

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意,从脚板心烧到心肝脾肺肾,再把脑子烧糊涂。

“刚刚给你打了一剂药,到时候你应该比发春的小猫还要骚。”陈文州的声音在不知道方位的地方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愉悦,仿佛要得手一件看上许久的藏品。

我没什麽心思听他说话,大脑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瓦解,难耐地扯了扯四肢,想要触碰下身缓解这种抓耳挠腮的痒意。

“等会儿满足你。”陈文州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辨不出他在说什麽。

我的五髒六腑开始燃烧,我的每一根骨头开始燃烧,我的血液是煮沸的开水,全身都跌入了滚烫里。

一声嘤咛从我嘴中洩了出去,眼泪水比我意料之中滚烫,流出来,流进鬓发间。

我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发出那种声音。

床边凹陷下来,一双微凉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因为体内那股燥热,我急不可待地贴了上去,想要缓解一点。

全然不知,我这幅模样在男人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李辞,我真后悔那时候没能上你,让傅宴礼抢了先。”他的声音里掺杂了几分情欲,还有几分不甘和愤怒。

我茫然地擡头去看,那双眉眼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那个人是陈文州,不是傅宴礼。

不是傅宴礼的话,那我必须拒绝他。

我咬着牙,“陈文州,你就不怕傅宴礼找你麻烦吗?”

“他不要你了自然不怕。”

说着,他的手伸入我的衣摆,从肚皮慢慢向上抚摸。我忍不住颤栗,因为药效,连挣扎都使不上力。

“别碰我,别碰我,去你妈的,我让你别碰我。”人急的时候脑子是空白的,我脑海里的词彙说来说去就是这几个。

我想用脚踹他,用手推开他,但是我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好想死,如果被他上,我还不如去死。

第19章

外面是灯火阑珊的夜,窗帘紧闭着,但依稀之间还是能听到楼下车辆往来的声音,不过太小声,有些不真切。

陈文州的手是罪恶的来源,无法抵抗住药性而渐渐迷失的我也是罪恶的。

他不是傅宴礼,他是陈文州。

他是傅宴礼,他不是陈文州。

我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浴火里消弭,一半在清醒中痛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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