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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把他当成傅宴礼,我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个折磨?
我仰起头去看他,想努力看清楚他。他的脸是模糊的,任我怎麽都看不清楚。
“傅先生,是您吗?”眼泪模糊住了我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切,却又那麽急促。
“哈哈哈……李辞,你失心疯吧?看清楚我是谁,不是你的傅先生。”
那个人反驳了,笑声很尖锐。
我努力想要看清楚他,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凑上来,身上没有傅宴礼的气味。
只有烟草味,很不好闻。
“砰——”
一声巨响,抚摸我的手戛然而止。耳边是模糊的风声,药性把我烧得没有一点理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件衣服搭在我身上,一双手把我抱起来。
不知道为什麽,泪水很快就淹没了我。
那是我记忆中的味道,独属于傅宴礼。
他怎麽会在这里?
迷迷糊糊地,我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小兽一般喃喃道:“傅先生,是您对不对?”
这个味道只有傅宴礼身上才有。
那人没有说话,我紧紧抓住他,生怕他是那天晚上的烟雾,在我指尖中消失。
我仿佛是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经历着难以承受的焚烧,每一寸骨头都变得很疼,而皮肉像是溃烂中带着一丝痒意,让我忍不住去挠。
只有让伤口疼痛,瘙痒才是消失。
痒比疼痛更难忍。
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别动。”
还是那麽冷漠的调子,在我印象中只有傅宴礼是这样的。世界上那麽多人,只有傅宴礼才会用自己这种调调跟我说话。
“可是傅先生,我好难受,好像在一点一点死掉。”我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狗,只想待在他的怀抱。
好似它可以为我挡住世界的恶意,也能为我提供活下去需要的勇气。
“李辞,再动就把你扔下去。”他全然不顾我还在难受,说什麽便是什麽,世界都应该以他为主宰。
这就是傅宴礼,心肠永远比铁硬。我这般胆小的人都没有勇气去尝试捂热,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会伤害到我,而我害怕伤害。
不对,我害怕伤害,但是他从来没有给我机会靠近他,捂暖他。
他连距离都拿捏得刚刚好。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肢体,有些庆幸陈文州给我注射的针剂应该不是烈性春药,否则这时候我一定是只知道交*的*子,眼里心里只想着有人**我。
车子行驶的很平稳,我抓着傅宴礼的衣服微微喘气,全身上下固然难受,可是我也知道傅宴礼生气的后果我承受不了。
好在车子很快在一处地点停了下来,傅宴礼抱起我,进了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反正他那麽有钱,也不屑于我身上这几个器官。
“医生来了吗?”傅宴礼问了一句。
“嗯,正在楼上。”一位男人回答,好像是林助理。
我被放在一张床上,冰冷的检查仪器让我不舒服的扭动。
检查很快结束,医生是位女人,语气沉重冷静,可以想象她是一位美丽而很有专业能力的人。
“这应该是一种带有致幻效果的春药,药性不是很强,对身体的伤害也比其他烈性春药小很多,我给他打一针镇静剂,应该就没什麽问题。”
傅宴礼问:“为什麽?”
“这款春药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让人陷入情潮,带了一点致幻的成分,一举一动他自己都清楚,但会影响判断力。比如眼前跟他做爱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又或者明明知道对方是谁却故意把他看做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傅宴礼陷入了思考,一分钟,也可能是更长的时间,他说道:“给我弄一点。”
医生:“???”
“好的。”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意识逐渐模糊,缓缓闭上了眼睛。
睡过去之前,我还在想,他为什麽也要这种药,是因为想做爱的时候看见沈清吗?
反正我是无法得知,傅宴礼的心思难懂。
我在梦中见到了我哥,他笑着跟我说他会尽快回到我身边的。
那天晚上是我有史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那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好像只是一场梦,不管是陈文州的出现,还是傅宴礼再次从天而降,救我于水火。
太不真实。傅宴礼怎麽会来救我呢?
第20章
这里很安静,安静到楼下人在走动时我都能听到声音。
睁开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侧目看了一下四周,都是陌生的装潢。
脑子是生鏽的摆钟,无法转动,直到上了一层油,才开始运转。
昨天遇到了陈文州,被他迷晕带走,然后还被他打了一针药物,欲火焚身,在酿下大错之前傅宴礼出现,我被他带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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