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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礼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他用一种无波无澜的语气阐述道:“李辞,你不喜欢我,更不是爱。”
我蹲在他的脚边,擡起头,带着几分求贤若渴道:“怎麽才算喜欢?才算爱?”
我不明白,我就是想留在他身边而已。
面对我的质问,傅晏礼保持着冷静:“你只是用一种感觉蒙蔽了你自己。”
傅晏礼点了根烟。
他好奇怪,明明是我把自己陷进去,他却好人做到底,想要拉我一把。
我想告诉他,你不用拉我,如果我不想爬出来,你在拉也没有用。
“您只是不相信我。”挂在嘴上的爱确实没什麽信用值,但假如让我为他去死,我也不可能做到。
如果没有我哥,也许我可以坦坦蕩蕩地告诉他,我可以为了你去死。
傅宴礼道:“我不想跟你争论。李辞,沈清还没有放弃你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可以当面和他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向他证明忠心的机会,我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证明我喜欢他,而不是偏差。
“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去A国还是去X省。”
“我都不愿意!”
“我能给你的东西,收回来轻而易举。”
他在威胁我。
“傅宴礼!你……”我叫住他,眼前闪过一片白色的光,等我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傅宴礼也正在看着我。
我懊恼地垂下头去,差一点就意气用事,“没什麽。”
傅宴礼没有坐很久,离开时,他用戒告的语气对我说:“别指望我会对你有一丝别样的感情。”
不说爱,或者喜欢,他连一点别样的感情都不允许我遐想。
“好的,我知道了。”我只当他在警告我不要抱有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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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那天早上,张姨没有来别墅,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去她家吃饭。
挺心动的,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别人一家人团团圆圆,我一个外人凑什麽热闹。
总归来说,遇到傅晏礼就好像驱散了所有霉运,至少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个人。
我接受他给我的安排。
大年初三,我告诉孙志,我同意他给我拍照片。
孙志当时在老家,听到我答应,立即表示买最近的飞机票来川城。
“我不急。”我的意思是让他不需要为了给我拍照片,大老远跑到川城来。
孙志不是川城人,距离川城有几千公里,而且现在又是过年,我又不是真的有病,非得折腾人家。
“你不急,我急啊!李辞,我一定把你拍的很好看,不好看我把摄影机吃掉。”孙志的语气能听出来他此刻有多兴奋和激动。
我对自己的颜值有一个不算深的了解,总觉得他过于疯狂。
“真的不急,在家好好过年吧。”我再次开口,不是客套话。
两天后,孙志发微信问我在哪里,他在维也纳酒店。
紧接着给我发了一个定位过来,我当时没想到是共享位置,就点进去。
两方距离三点五公里。
孙志:【你住在这里?】
他带着几分探究的疑问让我不舒服,虽然我也受不了别人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我回複:【嗯】
孙志:【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来酒店试试服化】
现在是下午三点,我的时间很充裕。
于是我回答说有。
我骑了辆共享单车,这不得不感谢社会的进步,科技的进步,这一块五的单车简直深得我心。
到酒店外面我用了二十三分钟。要不是堵了几个红绿灯,也不至于这麽久。
把车停好,走进酒店我才意识到,我对孙志压根不了解。有些时候,我总会为自己的慢半拍而烦恼。
万一他不是个好人,我这不是上赶着把自己卖了吗?
我开始犹豫,已经站在热锅前,有一种不得不跳的粉身碎骨的压迫。这种压迫来源于内心深处的焦虑。
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我还在思考要是不对我立马跑,这酒店怎麽豪华,犯罪团伙不至于花这麽高的成本。
孙志住在十三楼,我找到房门号,敲了三下退到一旁。
门很快打开,但不是孙志。
一位女人。
长发,大眼,没有化妆,穿着居家衣服,披着一条毛毯。
她看到我的第一瞬间是懵逼,紧接着眼神很惊喜,再是不可置信,“你是李辞?卧槽,跟照片上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她的腔调怪好听的,有点像北方人口音。
我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心慌,有些尴尬地笑笑:“可能是照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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