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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话多,等晚些叫他过来府上,替我做了这麽多事,还是要嘉奖一番才行。”沈凛对于沈修还是很有好感的,这孩子一直是以他为榜样,所以每次做事都严格按照自己的标準来,上次他将窦闻带回来自己答应他的奖励还没兑现,今晚正好问问他想要什麽。

“江绰,晚上你也来,不用你伺候,今日你是我宴请的客人。”沈凛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江绰,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深知他鞠躬尽瘁,为了柳叙白的事情他也一直奔走在各方,今天既然设宴,那就连江绰一带算上。

“啊?我也去?”江绰被沈凛的邀请弄得有些迷惑,他跟随沈凛多年,沈凛从没有与他同席而坐过,如今沈凛设宴款待沈修居然还算上了自己,这让江绰莫名有些感动,要知道放在以前,他们身份悬殊,沈凛是绝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自打柳叙白进了王府之后,沈凛的性格就不似以前那般冷漠,对他人的关怀也多了起来。

“不愿意吗?”沈凛见他有些犹豫,以为是自己唐突了,江绰闻言马上摆手:“不不不,就是有些惊喜罢了,能和殿下同席是莫大的荣幸。”

在江绰身上,沈凛总是能感觉一些将离的气息,所以他更希望江绰是自己的朋友而不单单只是个听命办事的心腹。“别这麽见外,你我除去身份也算是生死之交,今天我就在听秋馆不需要人伺候,你回去好生歇着,晚上再来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劫后余生

不知是昨夜折腾的太过火,还是因为这几日都未曾安眠,柳叙白一直沉睡不曾醒来,虽然经历了这麽多,但柳叙白却一夜无梦,直到沈凛替他给手臂上的伤口上药时,伤口发出的痛觉才将他的意识从混沌中抽离了出来。

醒来后的柳叙白情绪平稳,并没有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而变得惊恐不安,脸上的沉静让沈凛都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还身在宁王府,他一定会认为这就是柳叙白的正身。

“是我弄疼琅环君了吗?”沈凛小心的将纱布缠绕在柳叙白的手臂上,“怎麽对自己下这麽狠手,伤口深的都能看到骨头了。”他的语气虽是抱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上药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柳叙白将手臂收回,他的手指搭在铜钱手串上来回抚摩,“没办法,当时受制于人,唯有这右手有知觉,不下手狠些,怎麽救你?”

沈凛坐在床边伸手摸着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然后拿过一律放在自己指间缠绕把玩,“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以自保为主,不用管我。”

“那怎麽行,你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架不住有人暗害,护着你也是我应做的不是吗?”柳叙白淡淡一笑,这神态让沈凛倍感熟悉,在他还是少年之时,他无数次的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替他挡下一切的柳叙白,无论受了多重的伤,柳叙白总会沖着他露出这种笑容,告诉他不必担心。

时至今日,柳叙白已无神力护身,仅凭一身血肉也要护他周全,沈凛百感交集,他伸手抱住柳叙白,声音略带惆怅的说道:“琅环君,你要答应我,如果真的再遇危局,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只有你安全,我才能有底气应对一切。”

“好,我答应你。”柳叙白将脸贴在沈凛的胸口,柔声回答道,沈凛听到柳叙白的话,心中也安定了不少。“今晚我邀了江绰和沈修来,你不是说以前总是一个人过节吗?今日我作东,一起陪琅环君吃顿团圆饭可好?”

“听你安排。”柳叙白刚想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在浑身酸疼,身上原本的伤口都远不及腰下的疼痛,见他面露难色,沈凛忍着笑说道:“不怪我,是琅环君自己要求的。”说完便帮他揉摁着腰间酸困的位置。

柳叙白脸上瞬时娇羞难止,虽然昨天因为仙子醉的原因自己神志不清,但是这点他还是有所记忆,确实是自己和沈凛提主动的提的,所以他只能叹息。

“我也没想到,琅环君昨晚那麽……热情。”沈凛存心调笑柳叙白,惹得他霎时双颊染血,柳叙白将手捂在沈凛的嘴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还不是因为情毒的原因,不然我才不……”

“才不什麽?”沈凛将他挡在自己嘴前的手拿开,继续挑逗着柳叙白,柳叙白侧过头低声埋怨道:“你能不能别问了。”

“可是我很喜欢看琅环君害羞的样子,让人怜爱的很。”沈凛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这反倒让柳叙白的脸更加发烫,他索性也不遮掩自己的脸色,直接昂起头说道:“昨晚看的还不够多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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