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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琅环君能不能让我多看几次?”沈凛牵起柳叙白的手放在唇边,一脸意犹未尽,柳叙白见他没有收敛的意思,便也回口道:“还几次?一次也不行。”
“那就只能看琅环君什麽时候心情好,我才有机会了。”沈凛的眼神中洋溢着期待,柳叙白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沈凛就是吃定了自己,但自打昨夜过后,他也不打算在掩饰自己的想法,于是将手抽回,在沈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我今天心情就很好,能不能看的到,全看你本事了。”
这无意动作让沈凛再一次的愣住,这是柳叙白以前不经意时经常对他做的举动,他一把将柳叙白即将收回的手拉住,然后将脸凑近柳叙白。
“你……你干嘛?”柳叙白看沈凛一扫刚才顽态,直勾勾的盯着他,自己刚才说的也只是句玩笑话,沈凛怎麽突然认真了起来。
眼前之人,真的不是柳叙白的正身吗?沈凛开始有些怀疑,送自己的东西、那些小动作、还有改不了的生活习惯,尤其是现在的状态,这种风轻云淡的样子,实在和柳叙白本人太像了。
“寒濯?你没事吧?是我说错什麽了吗?”柳叙白不知道沈凛在想什麽,只能悄声的询问,沈凛就这样一直望着他,静谧的房间内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
毕竟是柳叙白的灵魂碎片,留有他的习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沈凛心道,见柳叙白还一脸迷惑的样子,他赶忙找补道:“没事没事,就是觉得能这样看着你,真好。”
“你想看多久都行,但能不能先拿件衣服给我,我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这样躺在床上吧?”柳叙白身上只穿了一件已经被撕扯的不像样的薄衫,沈凛见此马上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衣出来。“那我来替琅环君更衣。”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柳叙白接过衣服正準备将旧衣换下,但是看到沈凛的视线根本要转移的意思,便出言道:“能不能拜托你别一直盯着,怪不自在的。”
沈凛听他嘟囔的语气活像一个刚成婚的小女娘,于是直接上手替柳叙白更换起衣物,口中还不忘取笑他道:“有什麽好难为情的,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听话,让我来。”
柳叙白拗不过沈凛,只能依着他的要求让他帮忙更换,沈凛在替他披上衣服时,轻轻在柳叙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说道:“晚上琅环君能不能让我留下来?”
柳叙白被他哀求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于是嬉笑着说道:“整个宁王府都是你的,这听秋馆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不会赶你走的。”
“琅环君这句话我可当真了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住下不走了。”沈凛见柳叙白没有反对,便直接耍起了无赖,除了是因为自己真的很想与柳叙白待在一起,更重要是他想要贴身保护柳叙白,以免让唐韵钻了空子。
“行行行,住下吧住下吧,真拿你没办法。”柳叙白整了整衣领,然后扶着床架缓缓站起身,虽然沈凛刚才已经替他按揉了半天,但是身上还是依旧发痛,沈凛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手臂,而后轻笑道:“慢点慢点,不着急。”
在沈凛的搀扶下,柳叙白慢慢走出了屋子,今日天气甚好,微冷的空气让他瞬时清醒万分,院子中的银杏古树已被大雪所覆盖,银装素裹的景致美的十分不真实。
“太子……和柳涣言现下如何?”柳叙白犹豫再三还是向沈凛提出了疑问,昨天自己在虚云空间的时候已经几近昏迷,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完全记不起来,所以只得询问沈凛后来的经过。
“现在已经没有什麽太子了,以前留着他也不过是为了替我挡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的野心欲壑难填,所以还是趁早除了好,至于柳涣言……”沈凛眼神冰冷,他嘴角微扬,“原本是想亲手交给琅环君处置,但当时情况所迫,我就自己动手了,放心,他连尸骨都未曾留下。”
沈凛出手一定不会比自己轻,这点柳叙白还是很放心的,现在头脑清晰,他逐渐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複杂,比如柳涣言身死,琉蓉那边沈凛要如何交代;沈潋的太子之位被废,那古恒朝中一定会有一场很大的风波。
更让柳叙白疑虑的是,昨日自己身处的空间显然不是东宫,加上后期在镜子中看到的映像,这些应该都是出自唐韵的奇门之术,但是沈凛又是如何在没有人引导的情况下,进入那个空间救自己的?“寒濯,你昨天,是怎麽找到我的?”
“碰巧罢了,江绰在搜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望月镜,所以我才发现了镜子后空间。”沈凛胡乱邹了理由,毕竟自己的能力不能随意说出,不然就是破坏规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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