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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到了神域,很多事情都会有个结果,但是这两日,不但没有查出什麽,反倒是将华胥和花扇里折了进去,我……”
说完柳叙白便眼眸低垂,“是我不配做这个位子,我始终保护不了他们。”
听他这麽自怨自艾,沈凛便用手将头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将柳叙白的身子扳了过来,用手指轻轻捋这柳叙白散落在枕头旁的长发,温言道:“我的琅环君什麽时候变得如此悲观了?你不是一向越是逆局越要搏一搏才行吗?”
“我在千叶世界中,学会的首要法则,便是不服输。”
“局面看着越是难破,翻盘的概率就越大。”
“我们本就是天生的赌徒,与人赌,与命赌,与天赌。”
“输赢都不是常态,比的就是谁豁得出去。”
“别怕,我在,我会陪着你攻破这最后的难关。”
每一次听到沈凛这样说,柳叙白的心就会安定很多,从千叶世界回来后,沈凛的心态变得平稳了很多,完全不像一个魔宗中人,面对事态,从容不迫,现在竟也能劝说自己了。
现在的自己不是一个人,无论发生多麽不可理喻的事情,都还有沈凛在。
他是可以依靠沈凛的。
唉,是自己又过度陷在回忆里了。
这看似祥和的神庭之内,实在发生过太多事情,即便柳叙白离开了很久,但是一旦回到这里,还是不由得会被曾经的记忆困住,所以原本的斗志也会消减。
但好在,沈凛在他身边。
“寒濯,谢谢。”
见柳叙白面容渐舒,沈凛便笑着在他额间轻吻了一下,然后将已经折乱的被子替柳叙白盖好,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柳叙白的背后轻拍,像极了在哄一个闹觉的婴孩。
“睡吧,再不睡,早上还怎麽继续?”
“好,什麽都不想了,先睡!”柳叙白伸手抱住沈凛,他需要补充精力,不然真如沈凛所说,明天带着这样的状态,别说应付天罚司的那帮人了,估计处理庭内的事宜他都打不起精神。
沈凛的怀抱温暖踏实,柳叙白沉醉在这极度独有安全感的舒适区里,他的掌心微微施力,想让二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在这庭内折腾了一晚,二人的休息时间弥足珍贵,好在柳叙白是真的累了,所以在沈凛安抚后入睡并没有什麽困难,沈凛便这样搂着他,直到他睡着才敢合眼。
第二天的初晨,沈凛还是最先醒来,当他看到柳叙白还在安睡,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虽然未央庭的衆人对他没有好感,但是为了让柳叙白多休息休息,他还是打算先行同衆人複盘。
当然,沈凛并不放心将柳叙白一个人留在这里,所以便使用了当初在古恒所用的招数,以红莲业火幻化一个分形,如果柳叙白这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可以第一时间察觉,然后瞬时切回此处,再不济,还能作为肉盾替柳叙白当下一些致命的伤害。
大殿内,来的最早的依旧是风知还与陆竹笙,他们二人以前常年生活在军中,所以对于时间的把控很是苛刻,所以只会提前绝不会晚到,沈凛不仅暗笑,相比之下,这苏沂和傅君怀还真是爱迟到,都是柳叙白这些年惯出来的,不过多睡一会有利于恢複精神,倒也无伤大雅,不必介意。
一看有人出来,风知还便打算起身相迎,但见是沈凛,他便坐在原地没有动,然后没好气的说道:“神君呢?”
“连日忙碌有些身体吃不消,让他多睡一会吧!毕竟,他的身体不似从前了。”沈凛难得愿意好好说话,但却弄得风知还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对话方式一向是吵架拌嘴,如今心平气和的说话,风知还总感觉别扭的很,索性讲嘴闭了起来,不再回应。
“抱歉抱歉,睡过时辰了!”好在苏沂来的及时,刚好将现在尴尬的气氛打破,显然苏沂来的比较着急,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戴整齐,腰间玉带七扭八歪,直到踏入大殿后,他才开始整理自己这狼狈的模样。
陆竹笙也少见的笑了起来,毕竟他从没有见过苏沂这麽手忙脚乱过,以前来晚了也只是打个招呼,起码是穿戴整齐的,想来是因为柳叙白在,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没有将衣服整理好就匆匆出了门,“来了就快坐下,等君怀来了便可开始複盘了。”
“要不派个人去催催,该不会是睡前贪杯,喝的不省人事了吧?”风知还嗤笑了一声,傅君怀有睡前饮酒的习惯,这是未央庭中人人皆知的事情,昨夜回去的较迟,很有可能酒醉未醒。
这个提议衆人都表示赞同,所以便遣了一名甲兵去问询,衆人便继续坐在大堂喝茶等待,不一会,甲兵慌忙赶回,告知了他们一个坏消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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