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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泾双手缚在身后,浑身血迹斑斑,将黑衣都几乎浸透,口里塞了布团,跪在地上,他是这群刺客的头目。

陈玄嗣推门走进来,乌泾擡头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元回走到陈玄嗣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这家伙皮还挺硬,不肯交代东西。

“不肯招?”陈玄嗣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走过去,乌泾莫名心有点慌,下意识避开了陈玄嗣的目光。

过了好一阵子,陈玄嗣都没有任何动作,乌泾心始终高悬着,觉得喘不上气来,刚疑惑地擡起头,上方忽然响起一声极轻的冷笑。

下一刻,头皮传来一阵撕裂样的剧痛,巨大的力道撕扯着他向下倒去。

陈玄嗣抓住乌泾的头,连着将乌泾整个人,咣当一声重撞了下去。

木制的地面撞出了深凹,血沫混着牙齿吐了一地,紧接着靴底就狠狠地碾了上来。

乌泾整张脸都被踩得狰狞扭曲,痛得呲牙咧嘴,嘴唇不断翕动着,只能吐出含糊的话语,房间里霎时响起丝丝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错,还挺有骨气。”

陈玄嗣碾了几脚,终于缓缓移开,微擡了擡下巴,立刻有人上来把乌泾扶起来,绑在木架子上牢牢缚住。

一盆冷水泼下去,乌泾又痛醒了过来,头痛得几乎要裂开,耳边嗡嗡作响。

陈玄嗣拿锦帕擦了擦手,侧头对着元回道:“去把锦文叫来,再叫他绑个刺客过来。”

元回心中一凛,不一阵子,一个面容俊秀的斯文少年走了进来,他身后带着一个绑起来的黑衣人。

锦文向陈玄嗣鞠了一躬,将苍五扔在陈玄嗣面前。

苍五忐忑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心中不安愈发强烈。

陈玄嗣随意笑了笑,向着乌泾的方向扬扬下巴:“这是你们的头儿吧?”

苍五看见乌泾的样子时,瞳孔瞬间骤缩,头顶传来悠悠的声音,“你呢?有没有什麽想交代的?”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苍五咽了咽口水,压抑心中的害怕,又忙解释道,“我不知道这次任务是谁派的,我平常只是跟着乌泾做事,完事后他分钱,其他都不归我管。”

“哦。”男人点点头,蹲下来看着乌泾,“这人应该是跟了多年的兄弟吧。”

乌泾听着这话,忽然觉得极度不安,陈玄嗣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开口:“听过淩迟吗?”

“在人活着的时候,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剐下来,真正上乘的功夫是,能剔得只剩下骨架,人还活着,有意思吧。”

陈玄嗣挑了挑眉,“今天可以给你开开眼了,这里刚好就有这麽一位剔骨大师。”

苍五突然睁大了眼,锦文手里拿着一把刀,刀身极其轻薄,薄如蝉翼,向着他一步步走过来。

口里塞着布团,所以连一句惨叫都没有,房间里静谧得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还有细微的剔肉声。

不需多久,浓烈的血腥味充满整间房,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双腿已经只剩白森森的骨头,鲜血混着疼痛的汗水浸透了木制的地板。

乌泾站在旁边,瞧见这一幕,已经呆愣在了原地,喉里酸水不断上涌,他双眼发红,猛地暴怒起来,“有什麽沖着我来啊,杀我啊,把我杀了,他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陈玄嗣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吩咐:“再带一个过来,让锦文再练练手,这个好像剔得不够好看。”

一个七尺壮汉,猛然呕了出来,酸水吐了满地,眼里滚下两行热泪,乌泾牙齿被打掉了,话音都模糊不清,“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兄弟。”

陈玄嗣避开地上的呕吐物,酸臭味熏得人皱眉,他彻底失去耐心。

“没长脑子?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谈条件?求个痛快还得看我心情。不想说,就永远也别说了,剁成碎肉给山里的野狼加加餐。”

说着陈玄嗣已经转身走了,乌泾盯着脚边的一滩碎肉,脸色由青转白,难看至极,后脊寒毛倒竖,浑身颤抖,紧咬着的牙骤然松开。

“我说,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希望你说话算数。”

乌泾喉咙动了动,垂下头顿了顿道,“我没直接见过那人。不过传话的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应当是太监,那人应来自宫里。我留了个心眼,偷太监的腰牌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好像是——熙华宫。”

陈玄嗣打了个手势,乌泾和苍五全被一刀毙命,另一个房间绑着的黑衣人也全部被解决,一个不剩,血腥在整座驿站二楼蔓延。

侍从进来将尸体和污物都收拾干净,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和酸臭味。

陈玄嗣实在没有欲望再待下去,几步走出了房门,元回跟上来,低声道:“锦衣卫那边传来消息说,林淮本来已经招了,可还没来得及签字画押,当天夜里就毒发身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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