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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总是分房睡,成什麽样子? ”

这是说以后要住在一起了?

玉明捂着发红的脸,还处于有点懵的状态,甚至还有些不敢置信。

要说排斥倒也没有,就是感觉以后要和另一个人生活在一起了,有种不习惯的陌生感。

就像出嫁前一天晚上那样,忐忑不安中是隐隐的期待。

可后来,玉明就没有期待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睡在一起,又是有世仇,哪里会有以后。

可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往这麽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那个时候的玉明从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更没想过,她竟然会没有那麽讨厌这件事。

直到坐在马车里,她都还没有回过神,想起这些天相处的点点滴滴。

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感情是这样,生活好像也是。

玉明忍不住笑了起来,倒在琉璃的怀里,抱住琉璃的腰:“我真的好开心啊,琉璃姐姐。”

陈玄嗣没有和玉明一起回去,独自骑着马不知道做什麽去了,琉璃就陪着玉明乘着马车回府。

瞧见玉明满脸幸福的笑容,琉璃却罕见地没有说话,轻轻摸了摸玉明的头,眼里是散不去的阴霾。

一个满心满眼里都是利益的人,真的会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为爱而折腰吗?

琉璃觉得自己之前想得太简单了,燕王这样的人,真的能被捂热吗?

别到最后,燕王依旧高高在上地掌控一切,而七娘却被弄得伤痕累累。

马车行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玉明听见车夫的斥责:“你不要命了?半路沖出来拦在路上?找死啊?”

而后车外响起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求求王妃殿下,小人名为善喜,有要事禀告。”

“管你是谁呢!”车夫正要不耐烦地挥着马鞭赶人走,玉明却在听见这个名字的瞬间浑身一怔。

这是林表兄的小厮,如此不管不顾找上门来,定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玉明忙开口拦下车夫,“慢着,不要赶他走。”

马车到僻静的地方停下,车夫去了巷口守着,琉璃陪玉明下了马车。

善喜在瞧见人的瞬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玉明被这阵势弄得一惊,忙要让琉璃扶他起来:“你这是做什麽?”

善喜将额头磕在地上:“求王妃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救救我家大人。”

林表兄帮了她良多,在最艰难的时候送上了最需要的炭火,后来又帮她寻回母亲遗物,这份恩情玉明永远不会忘记。

如果能帮,玉明怎麽也会帮的。

“你先快说,你家大人怎麽了?”

善喜在擡头时,已满脸是泪,声音哽咽,一字一字都令所有人胆战惊心。

林清河虽是顶着圣旨抄家,看似风光无两,背后心酸又有谁人知,行事间遇到重重阻挠也就罢了,林清河勉力可以支撑。

可直到昨日,来了一桩突如其来的祸事——直奔着林清河的性命而来。

“抄燕北通政使家时,搜出来的账本,一夜之间全部不翼而飞。”

琉璃与玉明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下都是难掩的震惊,这恐怕是要杀头的罪过啊。

玉明心中焦急,表兄是个好人,能不畏强权揭发燕北通政使的罪过,可见是个清正的好官,如今无端惹上这等祸事,若因此断送性命,该是老天多麽不公。

可她能帮什麽忙呢?玉明焦急地望过去。

琉璃也是不解地看着善喜,她实在想不到这件事,七娘能帮上什麽忙。

善喜终于开了口,定定地望向玉明:“这件事,只有王妃能帮我们。”

“因为,这箱账本,是被陈玄嗣偷走了。”

玉明脸色霎时惨白。

第27章 雨潇潇

夜风从巷子穿过, 玉明大脑空白一片,滚烫的胸口终于凉下来,她竭力从纷乱的思绪中找到线头。

“你们如何能确定是他拿了账本?”

陈玄嗣真的会做这种事吗?他为什麽要做这件事呢?为什麽要害死林表兄?

“因为燕北通政使是他的人!如今被查出贪墨一事, 革了职抄了家。燕王那样的人怎麽会善罢甘休, 所以才处处阻挠。”

说到这里, 善喜眼中浮现愤怒,“前几日抄家之时,燕王就百般羞辱我家公子,若不是燕北总督来了, 连抄家都未必抄得了。”

“况且,在燕北,能在我们日夜的看守下,无声无息地偷走账本。”

善喜低头咬着牙,拳头逐渐攥紧,“这样通天的本事,只有燕王可以做到。”

玉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的马车,又是怎样回到的府里,她只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他这些日子的忙碌,都是在做这些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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