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页(1 / 1)
('
“我怎麽兇你了?”
他不就正常说话吗?怎麽就是兇她了?眼看着她眼泪掉下来了,陈玄嗣顿时语气就软了,揽过她的身体,一边道歉一边哄:“好,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兇你的,病还没好,别哭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麽严厉,也不要那麽大声,不要总是教训我。”
陈玄嗣是一点不敢惹她了,听见她提这些要求,都是一口应下。
玉明刚止住哭,又想起了心心念念的那件事,仰头看着陈玄嗣:“学堂那边怎麽样了?都修缮好了吗?工钱结过了没有?”
她记得他说过,要派人去处理的,他应该不会说话不算话罢。
陈玄嗣没所谓地把人揽紧了些,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把衾被往上盖了盖。
“少操心这些了,反正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他亲亲她的额头,“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病,乖,听话。”
玉明垂下头,不说话了,陈玄嗣察觉到不太对劲,正要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就把他推开了,慢慢坐了起来。
“谢谢你照顾我。”她说。
陈玄嗣笑了声,这才像句话。
下一刻,她就看着他开口:“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太适合,要不还是到此为止吧。”
这话可触到他的底线了,其他什麽都好商量,但她怎麽能好端端地就提出结束这事儿,陈玄嗣气上来了,一把抓住玉明的手腕,扯进自己怀里,转头就好声好气地说:“总得给个理由吧,你不能这麽莫名其妙地就把我甩了。”
“别抱我。”玉明拨开他的手,起身下了榻,转头看他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地打转,又被忍下去。
“你其实根本没改,和之前一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我怎麽没改了?你指东,我不敢往西的,你一句话,我马上道歉。”
陈玄嗣是真头疼了,“还要怎麽?”
“你的事就是重要的事,我的事就是不重要的事。”玉明边穿鞋袜,边套外衫,“明明答应了的,却又不做好。”
这下倒是好了,学堂那边可怎麽办,都怪她轻信了他,他根本不会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玉明刚拿起银钱,走了两步,就被抱在了怀里,她急了,直接拍锢在腰间的结实臂膀:“你做什麽?好歹是堂堂皇帝,耍起无赖了?说好了就是给个机会,不合适就分开的。”
“你还真是我祖宗。”陈玄嗣这才知道她是为什麽而生气了,握着肩膀,将人扳过来揽住,“答应你的事,我还能不做好?都办得妥妥贴贴了,等你病好了,直接去看一眼就行。”
玉明终于擡眼看他,抿了抿唇,还有些不信:“那你为什麽说‘反正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方才是我说错了话。”陈玄嗣把人抱回了床上,脱下靴袜外衫,盖好衾被,“你的事情自然是重要的,我这个做夫君的,当然完全支持你的事业,我个吃白饭的,还靠你养呢。”
陈玄嗣抱着玉明,下巴搁在她颈窝,低声下气道:“照顾了你一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日后我定然不会说错话了。”
没见过他这麽可怜巴巴的样子,弄得玉明就心软了,没再说什麽。
陈玄嗣试探着亲了亲她的脸蛋,也没见她推开,总算是放下了心,好说歹说,总算是哄好了。
将药碗端过来,喂着玉明吃了药,陈玄嗣又拿了本古籍上来,陪着玉明一起在床上看书。
怀里人脸色红润了很多,杏眼水濛濛的,很是认真地低头看书,真的可怜又可爱,男人抱了一阵,就忍不住亲亲耳朵,又想起昨夜解开衣衫,擦身降温时触到的柔软滑腻。
他们都好久没做了,重逢以来怕她又生气,他都不敢亲密得太过分。
玉明正看着书,下巴就被扳过,他低头亲了下来,撬开她的唇齿,吸吮勾缠着舌尖,大掌也不安分了,伸进衣衫下面摸柔软的腰肢。
没过多久,玉明就喘不上气了。
陈玄嗣轻笑着,戏谑道:“我没做什麽,怎麽喘成这样?”
玉明咬着唇,不想理他这浑话。
“乖,你好软。”他呼吸有点重。
知道他今天受了不少气,任由他作弄了一会儿,玉明才气喘吁吁地轻声抗议:“不可以再动了。”
男人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下,吃了好些甜头他心情也好了很多,这才想起一件险些遗忘了的事。
陈玄嗣把陆三郎给的帖子拿过来,递给了玉明,解释了两句:“前天你歇息的时候,他送过来的,说是考上了举人,要办场筵席庆贺。”
陆三郎考上了举人?玉明拿过帖子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心里也为他高兴。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