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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下意识去抓锦被,不知碰触到了哪里,引来他蹙眉轻嘶,低沉的声音在四周散开。

“故意的是不是?”

当然不是,江怡眼底的水雾更重了,她摇着头回:“不是。”

不知道周洛云信没信,他低头再次去忙碌其他的,而江怡把头转向了一侧,盯着昏黄的烛光看起来。

烛光后窗棂上有淡淡的影,他亲吻她的姿势有些难以形容,她呼吸乱了又乱,眼底的湿意到底没挡住流淌下来。

江怡想告诉周洛云要他轻些,可还未言明,他已经粗鲁起来,别说轻了,比以前力道更重。

他对她,不像是夫妻间的欢好,倒像是发洩。

可即便这样,江怡都不忍说什麽,要知道四年来,这是他在在她这里留宿次数最多的几日。

她不知他的目的是何,都不重要,只要她能天天见到他便好。

至于折腾…

听他的吧,他高兴,她便满足。

这次折腾久些,完事后,周洛云再次睡了过去,江怡身子黏黏的,不舒服,她没睡,起身去了西厢房沐浴。

沐浴完,便到了给老太太请安的时辰,没敢耽搁,她换好衣服去了梅院。

她去时程月芷和孟芙蓉已经到了那里,三个人正在有说有笑地谈着什麽。

江怡隐隐听到,什麽灯会,什麽佳节,没来得及细思量,她掀帘走了进去,屈膝作揖,“母亲。”

宋氏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不见,沉沉嗯了一声。

“大嫂。”江怡对着程月芷屈膝拜了下。

程月芷站起身,笑着走上前,“听闻弟妹这几日身子不适,怎麽样,可好些了?”

“多谢大嫂关心,已经好了。”江怡回道。

“既然好了,就别一直呆在碧竹院,前院这麽多活计需要人做,别想着偷懒。”宋氏只要同江怡讲话,语气便都是如此,声音里夹杂着愠怒,又烦又气。

江怡淡声回道:“是,儿媳知道了。”

宋氏不喜欢江怡这种逆来顺受的模样,一句巧言花语都不会讲,看见就烦,“行了,你走吧。”

江怡道:“母亲安好,儿媳先走了。”

她话音刚落下,程月芷也说道:“母亲,福哥要醒了,我去看看他。”

“行,去吧。”宋氏想起福哥脸上便含笑,“回头空了,让嬷嬷把福哥带来给我看。”

“好。”程月芷问道,“表妹,走吗?”

宋氏打断,“你们先走,我还有话要对蓉丫头讲。”

随后,江怡和程月芷一起走了出去。

天边刚刚泛白,庭院里的青竹透着抹灼灼的光泽,江怡和程月芷并行,快分开时,程月芷开了口:“弟妹莫怪母亲那般讲话,她也是为弟妹着急。”

江怡没搭话等着程月芷继续讲。

“二弟这几日能留宿在碧竹院,都是母亲授意的,”程月芷道,“你成亲四年,现在还无所出,母亲也是急了,那日母亲同二弟谈话,要二弟必须去你那。二弟的性子你也知晓,除了母亲的话,他人的话一概不听,若不是母亲,怕是二弟还不会留宿。”

程月芷握住江怡的手拍了拍,“母亲心里是有你的。”

宋氏心里有没有她,江怡自然知晓,隆冬腊月也要她做活计,倘若这是心里有她,她并不想要。

“我知晓母亲的心意。”江怡客气道,“谢谢大嫂告知。”

“都是自家姐妹,谢什麽。”程月芷打量着江怡,见她气色不错,笑笑说,“听闻这几日二弟给弟妹送了不少好东西,改日我过去瞧一瞧,你也知晓,福哥这孩子当年让大师批过八字,说他命里缺金,金饰越多越好,咱相府现在除了弟妹那,其他地方哪里有那麽多金饰。”

她咦了一声,“弟妹,我给福哥取些,你不介意吧?”

原来是抢她饰品的,怪不得同她閑话家长这麽久。

江怡抽出手,声音淡淡,“大嫂,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我的嫁妆有一大半金饰已经被大嫂拿走了。”

那时江怡刚刚嫁进相府,本着以和为贵,但凡她们开口,她什麽都可以给。

一箱箱陪嫁就是这麽没的。

程月芷变着名目要,她要完,周洛雪又来要,一拿便拿好几件,问都不问她愿不愿给。

后来见她没了值钱的东西,两人对她也不热络了。

再后来,便是各种刁难,髒活累活都给她,还时不时在宋氏面前搬弄是非,说她这不好那不好。

可在她面前,程月芷却又装出一副慈善的模样,江怡被她们刷的团团转,直到今天才认清了她们的嘴脸。

她们就是周扒皮,等把她扒干净了,便踢到一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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