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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吗?我怎麽不记得了。”程月芷打算蒙混过关,“我最近照顾福哥太累了,记性也不太好,等我回头去查一查。不过呢,估计得需些时间,这样吧,我先去你那给福哥拿点金饰回来,查找的事以后再慢慢来。”

“我知道你心疼福哥,肯定会愿意的。”

程月芷把话都说完了,江怡要是不同意,就会被冠上不疼周家子嗣的诟病。

程月芷这是把她架了起来,不管她同不同意都要同意。

若是之前的江怡大概真会同意,毕竟她也喜欢福哥,福哥好,她心里自然是愿意的。

但被陷害了这麽多次,她若是再那般单纯便真叫傻了。

“不巧,那些东西我都寄存到了别处,没办法动。”江怡叹息一声,随后取下发髻上的金簪。

这支簪子小且做工简单,按照程月芷的习性来说,她不会喜欢。

江怡装不知道,“我手里只有这支金簪了,不如给了大嫂吧。”

丑不拉几的,成色也不好,还不如她赏给婢女的那些,程月芷脸色当即沉下来,推拒道:“看来弟妹是不想要福哥好了。”

“大嫂我并无此意,”江怡淡声道,“若是大嫂非要给我扣住不想福哥好的罪名,那我只好找大哥去评评评理了。”

程月芷没想到江怡敢讲这样的话,眼眸倏然瞪大,一副狠戾的模样,“这是女人们的体己话,你同大爷讲什麽,不给就不给,谁稀罕。”

重重哼了一声,她又道:“刚刚有句话忘了对弟妹讲了。”

江怡迎着她的视线问:“何话?”

“二弟之所以去你那,还有一个原因,”程月芷笑得得意,“母亲说了,只有他去你那,表妹才可在府中多留些时日。”

“所以啊——”程月芷声音拉长,放缓,“二弟可不是为了弟妹才去的,是为了表妹。”

……

江怡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怎麽回来的,裙摆上粘了泥土,绣鞋上也是,已经看不出本来花样了。

她走路颤颤巍巍东倒西歪的,进门后径直扑到了桌子上。

雪竹端着早膳过来,见她如此这般狼狈,忙走过去,“夫人,怎麽了?”

江怡红着眼睛去看雪竹,哽咽问道:“夫君呢?”

“相爷在洗漱。”雪竹打量江怡一眼,“夫人还是先把衣裙换了吧。”

衣裙?

她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狼狈至极。

雪竹把早膳放下,扶着江怡进了里间,一件件为她褪去身上的衣衫,又忍不住问:“夫人到底出了何事?”

她家夫人从来不会这般失态,肯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江怡不知是冷的,还是被程月芷的话刺激的,全身战栗不止,唇也在抖,说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去迎迎夫君,衣服我自己穿。”

雪竹只得停下,转身走了出去。

江怡手指颤抖的厉害,根本无法穿好衣衫,最后还是春桃为她穿的,“夫人,你怎麽哭了?”

江怡擡手去抹眼角,看着指腹上湿漉漉的,扯了扯唇角,“去给我拿帕巾来。”

春桃拿来帕巾,江怡接过,把脸上的泪擦拭干净,前脚做完这些的,后脚周洛云走了进来。

江怡走出里间,迎上去,“夫君。”

周洛云并未注意到她的异常,淡声道:“用膳吧。”

江怡主动拉上他的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夫君,再有一个月便是年关,表妹不回去吗?”

周洛云停下,眉宇间哪里还有一丝暖意,像是拢着冰霜,眼神锐利又吓人。

“江怡,你就这麽容不下她?”

第16章难捱

第16章

“夫君,妾身不是……”t江怡急欲解释。

奈何周洛云根本不听,他甩开她的手,声音沉沉,“江怡,江家便是这般教导你的吗,养出你如此善妒的性子。”

本就只是一次寻常谈话,江怡从未想过会把江家和父亲牵扯进来,难过中红了眼眶,“夫君便是这般看待妾身的?”

无所出,不服管教,这是宋氏挂在嘴边的话,眼下又多了一条善妒,江怡心寒到了极致。

她甚至不明白,为何自己任劳任怨四载,换来的不是他们的认可,而是这一条条不能入耳的贬低之词。

她一个踉跄朝后退去,后腰撞在了桌沿上,疼痛袭来,噙在眼底的泪终是落了下来。

她手指掐着掌心,脸色惨白地回视着面前神色冰冷的男人,堵在喉咙里的话迟迟说不出。

相信你的人,无论你如何做,终归会信你,不信你的人,便是你做的多好,到头来也是徒劳无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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