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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还是不应?

但她终是没胆量问出口,本就如履薄冰了,何苦堵死自己的路,她若想听那她便讲给她听。

左右眼下这般讲与不讲也没差。

眼角余光里她看到了一抹红豔的光,氤氲的光影中还有两道迤逦的影,一高一低,男主挺拔,女子纤细,他们站在灯下猜谜。

有人鼓掌,有人叫好,江怡似乎还听到有人讲,“这位相公,你娘子真聪明,这都能猜得出。”

她看到周洛云的唇动了动,应该是说了什麽,离得远听不到。

但孟芙蓉含羞带笑地低下了头,看样子,周洛云应该是说了些她爱听的话,不然她不会那般羞赧。

什麽话呢?

其实不听也知晓,除了夸赞外,也就只有表述心意了。

虚晃的布帘垂下,挡住了江怡的视线,也挡住了眼角那抹湿漉漉的水汽,她心说,哭什麽,真没出息。

这夜江怡先回的府,雪竹见她蜷缩着身子躺在软榻上,担忧问道:“夫人,是不是老夫人同你讲什麽了?”

“没有。”江怡冻得牙齿打颤,缩起的身子都在颤抖,“雪竹,给我加被子。”

雪竹找来被子给江怡盖上,可江怡还在抖。

“去把炭火烧旺。”

“是。”

炭火烧旺了,江怡还没好转,“去熬姜汤给我喝。”

“好,奴婢马上去。”雪竹去熬姜汤,春桃留下照顾江怡,“夫人好点没?”

江怡手凑到唇边打吹拂,可根本不管用,她颤着声音说:“你去书房找相爷,告诉相爷我病了,让相爷来看我。”

春桃:“是,奴婢马上去。”

春桃是跑着去的,也是跑着回来的,气喘吁吁进门,眼睛里带着湿意,“夫人,相爷他……”

“相爷如何?”

“奴婢没见到相爷,只见到了荣护卫,荣护卫讲今夜相爷要歇在书房,夫人要是不适,可派人去请大夫。”

“那相爷可有在书房?”

“这……奴婢没看到。”

书房烛灯都没亮起,更不像有人在的样子,但春桃不敢讲,只道:“或许相爷歇下了。”

江怡听到这里什麽都明白了,书房根本没人,她挥了挥手,“你退下吧,我想自己呆着。”

春桃点点头,“是。”

房门明明关着,可屋子里冷的如冰窖,江怡自己也不知是身子冷还是心更冷,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声胡思乱想。

之前灯会上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男人淡然的笑容,女人娇羞的模样,像是针一样插进她心里。

她贝齿紧紧咬着唇,直到咬出了血腥味还没松开。

周洛云,我才是你的妻,难道你忘了吗?

他不是忘了,是从未把她当成真正的妻子吧,不然她都生病了,他为何连看她都不看。

到底…还是他的心更狠些。

江怡后半夜说起胡话,一直叫母亲母亲,窈窈疼…窈窈疼…

雪竹红着眼睛问她:“夫人哪里疼?”

江怡不断低语,“疼,疼,好疼。”

雪竹乱了分寸,让春桃照看着她差人去请大夫,谁知到了大门口被拦了下来,说相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雪竹急的都哭了,“我们夫人身子不适,要去请大夫。”

“相爷说了,天塌下来都不许出府。”侍卫沉声道,“你回去。”

雪竹没有办法,只得回去,她t和春桃两人轮换给江怡擦拭,天明时江怡的热意才降了下来。

她睁开湿漉漉的眸子,哑着声音问道:“雪竹,夫君可有过来?”

雪竹红着眸子,回道:“表、表小姐身子不适,相爷一直在她那。”

江怡顿住,随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我癡心妄想了,竟然以为他会来看我。”

第18章适可而止

第18章

周洛云非但那日未去碧竹院,之后的几日也都未曾去,府里关于孟芙蓉的事愈传愈烈,甚至有人说,相爷不日便要纳孟芙蓉为妾。

那些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其他,每次讲这些时总会当着雪竹的面或者春桃的面讲。

二人每每听到,脸色变会越发凝重,夫人还在给相爷缝制新衣,可相爷已经同其他女子谈婚论嫁起来。

雪竹和春桃商议后决定不告诉江怡,这样她过的会稍许舒心些,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江怡还是知晓了。

她握着针的手指微缩,不经意地针剂扎上了她的指腹,有血流淌而出,她问翠月,“你说什麽?”

翠月不耐烦道:“我来去相爷的氅衣。”

“不是这句。” 江怡杏眸里沁着水雾,“是刚刚上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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