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R玩弄喷N,发s求C得满地爬,强制女X尿,关系决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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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了这个房间,纪白就表现得一直很焦躁。沈旌回头,面向那些用于玩乐的刑具。

纪白呼吸一窒,他几乎是慌张地顺着沈旌的眼神看过去。

冰冷的金属器具一排排镶嵌在上面。

沈旌嘴角恶劣又愉悦地一掀,“想玩?”

注意到纪白的表情有一瞬的崩裂,沈旌笑得更开心了,他缓缓走到那面墙下。

除了用于体外的器具,最下方还有一排注射器,旁边是五颜六色的试剂,沈旌上前拿了支橙色的。

纪白瞧见他的动作,心跳都漏了几拍,他忍不住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沈旌挑眉,他晃了晃手里的试剂,“小母狗在问这个吗?”

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让纪白极度不满,可他又不得不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他低声答道:“对。”

那声音还有些颤抖,这样极力掩饰害怕的模样将沈旌逗笑了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还在等待他的回答,他全神贯注盯着沈旌手上的东西,却听到一声轻笑过后,自己的脚踝被握着拖了过去。

那双腿大半都拉到了床外边,根部被迫分开,中间是沈旌强势插入的的膝盖。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奶头被捏了起来,红色的肉粒在粗暴拉扯下迅速颜色加深,、变大。

光是这样的对待倒也没什么,纪白的身体早就习惯这种力道,可是沈旌另一只手上晃动的橙色药管拉拢了他所有心神。

前几次失控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身不由己的背德感、被人围观的羞耻都让他几欲作死。

之前也是这样,沈旌轻轻松松哄他几句,他就变成那种情难自制、随地发情的雌兽。

这次又是什么?沈旌想做什么?

内心的愤懑一时没能收住,全表露在了脸上,纪白感觉到胸部的力气逐渐加大,他渐渐品出些痛意,只好收敛了神色。

他状似平静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什么什么?你许诺的东西不记得了?”沈旌盯着他的脸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忍着害怕,克制着自己不将两人的间距拉大,他知道沈旌不喜欢他主动退开。

“我不喜欢这个,玩点别的好不好?你把它拿走吧?”

他未加掩饰,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的慌乱。

似乎有些不忍,沈旌将试剂放下。

他起身走回那排架子,一番巡逻后又拿起注射器。

纪白感觉自己不会动了,只能呆愣愣地看着注射器被吸满橙色的药液,又被人拿着来到他身前。

针筒被缓缓推动,细长针头上飙出些许药汁,在空气中挥洒、散落。

未知放大了纪白内心的恐慌,他轻声问:“为什么?”

沈旌居高临下地扫他几眼,仿佛欣赏够他慌乱惊惧的神色,又重新转身走开。

还没等他松口气,又看见沈旌从最底下的柜子翻出医药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带着那些东西回来,随意放到一边。

直至被沈旌抱坐在腿上,纪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以不弄吗?我有点害怕。”

背后的人动作微顿,随即扶着他的头埋在胸口,“害怕就别看。”

贴在额头上的肌肉紧实弹滑,热意那么明显地传递过来。纪白知道,自己如论如何也反抗不了了。他只能稍稍隔开与沈旌之间的距离,以表达内心的抵触。

他的小动作实在明显,沈旌虽有些不快,却已经学会对此视若无睹。

与过去的心境完全不同,他早已习惯对方一些无关紧要的忤逆。

胸前的痛感越发明显,纪白还以为沈旌已经开始注射,睁眼却只看见沈旌五指收拢,乳肉从指缝溢出,那力道却还没有收敛的趋势。

其实有些痛,但纪白却不敢再说话了。

他意识到沈旌可能在生气,却只能无力地咬咬嘴皮,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实在摸不透这人的脾气,倒不如闭上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让沈旌没由来地心头烦躁。

于是他迅速抓起棉签,摁在乳肉上粗暴地抹了圈碘伏,随后将整个针筒的药剂全打了进去。

纪白的头一直垂着,从沈旌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微红的耳尖,以及在注射时,颤动频率过快的睫毛。

他哼笑一声,嘲讽道:“痛吗,我以为多能忍呢。”

纪白仍抿着唇,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下一秒他就不用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双手被人反剪到身后,一股大力摁着他往下压,他只能被迫跪倒在了床上。

胸口传来不同寻常的胀痛,里面就好像被人生生用刀划开一道口子,往里面塞满了石头,再用针线细致地缝起,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就算只是坐着毫无动静,那里也是胀着坠着,重得好像要掉下来了。

好难受……太他妈难受了……

身后有温热的气息靠过来,纪白毫不犹豫伸手就是一挥,后方发出木柜被碰撞的巨大响声。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着床上的东西往地下扫,被单枕头,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那些东西掉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胀痛感只持续了几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得没有知觉,纪白恍然,突然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这么狂躁。

马上他就没力气思考了,麻痹感一阵就过去了,那里开始发痒,纪白垂眼,看见自己的胸肿了有五倍那么大,白花花的一大坨挤压在一起,怪不得觉得沉。

面团似的乳肉中间坠着两颗乳头艳红如血,肿的有葡萄那么大,奶孔粗得像火柴棍,翕张着蠕动着,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痒……痒的发疯……

纪白确实是健身的,腰上有好看形状漂亮的腹肌,连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流畅好看,由于长得高,肩还宽。

这么大一对奶子长在极具男性特征的上半身,显得格外有视觉冲击,带着一股难言的骚劲。

纪白自己第一眼看的时候都被晃了下眼,热气冲动地往身下涌,他刚清醒这么一会,胸口的痒胀又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嘴巴想着粗重地喘气。

“好胀,帮我……”

“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我揉奶子!”

“为什么要揉?不是不让碰吗?”

沈旌本来还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此刻也缓缓走了过来。纪白这幅骚样是个男人看了都能打疯,他用指骨触了下刚刚被磕到的下巴,忽地用力对着淤青用力摁了下去,方才悄悄克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兽欲。

“没有……帮帮我,求你了,痒!骚奶子要痒疯了!沈旌……沈旌求求你,帮骚母狗揉一揉……”

啊……已经完全发骚了啊……

沈旌捏过纪白的脸,手指伸进口腔搅弄,感受到指尖被吮吸舔舐的快感,恶意满满地想,就这样关起来好了,这种性格放出去反正也会被人骗,关起来就不会了……

“我是谁?”他问。

“沈旌,”纪白痒得奔溃,吐掉那根碍事的手指,在床上爬着过来搂着沈旌的腰蹭,“好痒,快帮帮我,求你了……求求你……”

“怎么帮?”

他惜字如金,仿佛平时那些性事中粗话连篇的人不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一揉,”纪白已经难受到懒得说话了,干脆抓那只手往自己奶肉上放,摁着两根手指的指尖掐自己的奶头。初次玩弄,陌生的触感让那双白软软的大奶激灵着一抖,喷出一股奶白色射线。

那东西正中沈旌的下巴,还有些喷到线条优越的高挺鼻梁上,成股向下滴,殷红的舌头一卷,那些奶水被卷了进去,沈旌意犹未尽地咂舌。

喷过奶后纪白身上燥意散去些许,他楞楞地看着沈旌脸上的奶白水渍,又低头去摸自己胸前坠着的大奶,指尖一抹,还能看到些许残留的奶渍。

这确确实实是他喷出来的没错,纪白脑子砰地一声,里面有烟花炸响,宕机了。

“怎么了?”

沈旌嘴上关心地问,手上却一点也不好心地拍打着那两颗沉甸甸的乳肉,每拍一下,中间的乳孔就会噗地下喷出一股奶,或顺流滑下,或喷射而出。

不知道打的什么药,看着奶肉乱晃奶水乱喷的淫乱景象,纪白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兴奋得难以自已,燥热感又一次往上涌,他抓着自己的奶肉就往男人手上送。

“骚奶子好痒,里面奶水涨……沈旌……帮我吸啊……呜呜别……啊啊啊别打了……”

巴掌一个接一个地送到淫荡的白嫩乳房,上面粉意被一层层叠加,最后变成夺人炫目的殷红,都不用凑近,隔远了看都能看出是一对被男人用巴掌扇出来的骚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婊子。

沈旌指尖点着衣服上被溅到的骚奶水,声音很冷,“骚奶子管不好的话我牵两条狗给你吸吸,喷的到处都是。”

呆滞的眼神轱辘一转,纪白勉强从语气辨认出这不是什么好话,拉着沈旌的手就往身上摸,“不要生气,都给你玩……”

沈旌整个人仿佛被割裂两半,一面心软得一塌糊涂,一面是欲望的叫嚣。他自然没那么大方,舍得把人送出去给畜生亵玩,但也好不到哪去。

顺着被拉扯的力道,手抚上硕大的奶肉,那温度热得吓人,想着用来裹鸡巴一定很舒服,喷出的精怕是能将这两颗骚奶涂满了还不止。

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搓,纪白爽得人都不正常了,喉咙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不止是奶子不正常,身下也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好似有万千只蚂蚁正在啃噬,纪白没了理智,完全没脸没皮了,说起骚话来一点不含糊,“沈旌,肏肏我,小母狗好痒。”

或许是身体记忆,他主动跪趴下去,手熟练地弯到背后,掰开嫩滑的臀瓣将肥嫩逼穴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喷了几股淫水,湿哒哒地沾着阴唇贴到边上,里面的嫩肉若隐若现。

他放浪地摇着屁股,胸前的大奶子却比屁股晃得要更加厉害,时不时喷出来一点奶水,奶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沈旌没忍住上前用脚颠了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奶子大得都能直接垂到地面了,他看着地板上地白星点点,口水不自觉吞咽着,“把你的骚奶水擦干净,一股味。”

“痒……”纪白迷蒙着眼,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一秒就被掌掴了嫩臀,他可怜兮兮地缩了下身子,“又打我,你太凶了。”

“骚宝贝,叫你明明是你弄脏了地板,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纪白听见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大脑没能翻译成功,于是顺从本能扭着屁股往后蹭,逼穴上的淫水蹭得那只裤腿变成亮光的缎面,“太痒了,插进来。”

他不知死活地邀请,沈旌似乎不为所动,眼睛都没往那看一下,蹲下身亲自抓着那只巨乳去够地上喷的奶水,“这样会吗?用骚奶子像抹布一样擦地板,擦干净了就喂你的贱逼吃鸡巴。”

纪白显然听不明白,只知道胸口被玩得很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把乳肉从沈旌手里解救出来,可那里逐渐加大的力道让他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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