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杀了你!!!!(1 / 2)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期末考如期而至。
自那天的两败俱伤之后,纪白没再见过沈旌这个人。本该如此的,医学上和法学生大部分的课业甚至都不在同一个校区。少了他这个主动往上贴的,他们的相遇机会原本就少得可怜。
今天考的思修,纪白一路找到考试的教室,像这种考公共课的一般是整个楼层中最大的那间,隔了十来米,纪白就能看见扎堆在门口查看名单的可观人群。
他正准备挤过去,走近了却从中看见个熟悉的人影。
纪白才想起来,当初自己为了制造和沈旌的见面可谓是费尽心思,甚至不惜重修,只为和人选同一节课。
即使心里想的再怎么决绝,见到真人之后纪白还是无法做到毫无波澜。
不动声色地别开眼,纪白避开人群,进了转角的卫生间。
大概老天就是愿意犯贱吧,纪白看着站在洗手池边上的人心想,不想要的时候拼命把人往他眼前凑,考试安排到一起就算了,连上个厕所出来也要碰见。
公共厕所味道难闻得很,尤其现在人流量大,天气又热,味道熏得有些呛人。
纪白快步走过去,挤了洗手液揉在手心打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也不愿意看他?沈旌心里冷笑,出口是一贯冷然的声音,“有空吗?聊聊吧。”
纪白终是没忍住抬眼,看向镜中高挑俊美的男人。
还是喜欢,看一百遍都喜欢,纪白都有些恨上那张脸了,怎么就能长得那么称他心意?
纪白当然想聊,可他知道再怎么聊都无法改变对方不喜欢他的事实。
不仅不喜欢,还仗着他的喜爱三番四次地哄骗欺辱他,他不知道沈旌是怎么在床上说出那些羞辱人的话的,是不是心里也真的这么想,也在嘲笑他有多好骗多下贱。
男人嘛,性欲上头说些粗话助兴,这无可厚非,纪白自己也能接受,甚至确实从中获得了不少的欢愉。
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他只是不明白沈旌这样的人,就算有特殊癖好,花点钱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要费尽心机来骗他这样脑子不好使的。
纪白匆匆低下头,遮去眼中突然泛起的红意,他一言不发地屏息转身往外走。
等人彻底离开视线,沈旌鼻尖呼出一口浊气,他面色如常地跟着往外走,走了一半却发现自己进洗手间的的初衷——手上的笔墨还没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回过头去,拧开水龙头搓起了手,力道有些不受控,手背红了一大片。
要怎么解释呢?
自纪白亲口承认过和别人在一起后,他几乎每想起来就会揪心一次。思念与占有欲无一不折磨着他,这种思念和过去相比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之前他虽要克制着和纪白的互动,心里再怎么想得厉害,也不过是有点难受的酸涩感。那种难受,等看见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时候都会一扫而空。
现在只要一想到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纪白对他所有的好都有可能转移到别人身上,他就恨不得把人撕了。
他精心养护了几年的东西,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凭什么?
不可能这么快的,喜欢这么多年说移情别恋就移情别恋,沈旌心里冷笑,他都一头扎到里面了,纪白说跑就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而且,肯定没这么快的。
沈旌抬头,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眸子里满是狠厉。
凭什么这么快,他不甘心到想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的状态比沈旌要糟糕多了,不管心里怎么想,人家起码面上是光鲜亮丽的,不像他眼下一片青黑,一看就过得不好。
刚刚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憔悴。
大部分的原因是,他的工作泡汤了。
这完全是个戏弄人的骗局,他在网上正规渠道投的简历如同石沉大海,联系他的医院寥寥无几。
那份工作是一个二手群里的师兄在里面说有内推资格,有兴趣可以私聊联系。
纪白那段时间实在太想忙起来了,脑子发昏去找了人表明自己的意愿,被骗过去面试。
为什么最后没面试呢?因为学长也是个实习生,所谓的面试官也就是他自己,纪白过去后直接被换上白大褂,成了个替人上了几天班的大冤种。
纪白不知是该震惊那位傻逼的胆大,还是该奇怪这么久都没人认出来自己是个冒牌货。
不过想想也是,天天口罩戴得那么严实,那人大概也没实习几天吧,眼熟的人少,再加上两人身形差不多,没被认出来也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自己被戏弄的那天纪白差点心肺气炸,可很快他就歇了火,觉得造化弄人,几乎要怀疑老天是不是要故意安排这么一段内涵他被玩弄感情的蠢样。
他连举报人的心思都没了,气势萎靡地回了学校备考。
学校还算人道,这门课设的开卷,纪白机械地翻着书把答案往上抄,一个多小时下来,手已经酸得没有知觉了。
他交卷的时候,半个教室的人都走空了。纪白留神往门外望,在没看见沈旌之后松了口气,他真挺怕这时候看见人的,自己状态实在太差了,见前任着实丢人。
手机好几条未读信息,点开后不出意外地发现都来自同一人。
医院的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接触下来,他发现南京儒是个蛮不错的朋友。
虽说对方总是时不时说喜欢他,但纪白并不当回事,在他眼里南京儒也就是个心理还没成熟的小孩。
世上同性恋哪有那么多,而且纪白不认为自己有一眼就让人爱上的魅力,说喜欢大概率是青春期的少年盲目崇尚少数群体,给自己标新立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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