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寝捉J,惩罚不守贞的小BC桌角(2 / 2)
这栋的医学生大多今天考完最后一门,一栋楼人走了大半,沈旌没用多久就走完了所有留宿的寝室。
纪白看他步子停下,连忙又凑了上去,挺生硬地说,“那个,登记……”
纪白头重脚轻地进了沈旌的寝室,他站在门口,脑子有些晕乎,怎么又跟人回来了?
沈旌扫了他一眼,径自去换了衣服,出来后人还站在原地,有些不悦,“当门神?”
“我说过很多遍了,”纪白耳根子发热,“你也认识他的不是吗?可以不登记的。”
“可以是可以,”沈旌把门关上,纪白被他推搡着抵到墙上,“做了事要收利息的。”
到了这地步,纪白哪能不明白他说的利息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不想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了,于是避开了对方灼热的视线,“没别的办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啊,我说了让他现在走,我可以当没看见。”
“他腿不方便,一定要这么计较吗?平时检查也没见这么严格!”
“惯犯?天天留宿男人,”沈旌挺嘲讽地笑了声,“做什么?给贱逼解痒?”
“你!”纪白脑部充血,身上压着的重量愈发让他难以忍受,他用力推了一把,没推动,转而又去攻击下盘。
沈旌退了一步,顺势捉住他的手,“想记过就继续。”
纪白的眸光霎时变得凶狠无比,眼下红透了,好像在谴责他怎么能如此卑鄙。
两人僵持着,鼻间所闻到的气息,握在手里的温度,都在告诉沈旌这确实是他天天念着的那个人,可这个人此刻却为了别的男人跟他脸红脖子粗。
胸口一闷,沈旌败下阵来,“滚吧。”
纪白被他放开了,却不敢相信他能这么好心,沈旌已经走到了宿舍的另一头拉窗,纪白眸光微动,心下了然一笑,果然还是想着那档子事吧?
他不屑极了,可内心拉扯几番,还是走了过去,把手放到裤子上往下拉,“那就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听到他没走,说不得意是假的,直到转过身看见他半拉下来的裤子,他还有些发愣。
纪白催促着他,“不做?”
一听这话,再看他脸上掩不住的厌弃,沈旌那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气慌了神,那双薄唇再次变得刻薄无比,“痒了?要不要找个玩意给你捅捅?笔要吗?嫌细的话换牙刷?”
“沈旌!”纪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明明这是他自己的要求,他按着要求做了,还说这种话,他就这么爱糟践人?
“这都不走啊?”沈旌感觉自己呼吸腔被什么堵住了,郁气堆积在咽鼻处,头重了一倍不止,那股郁气呛得他眼眶都在发酸,“姓南的这么重要啊,他知道你为了他上赶着给人睡吗?”
咚地一声,沈旌的头被打偏了过去,嘴里腥气蔓延,他顶了顶受伤的腮帮,“不愿意走就滚去床上坐着。”
纪白拳头握了又松,最终泄气坐到床上。
沈旌把录像模式打开,触到纪白疑惑的目光,阴阳怪气笑了声,“要留点纪念,万一你跟他跑了怎么办,你不可怜可怜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摆在一边的桌上,正好能将床上的全貌照入进去。沈旌用的前置,所以纪白一抬头就能看见屏幕中淫乱的自己,裤子被扒下来一般堆在膝盖处,光裸的大腿上有好几个及其浅显手印,还是一周前沈旌抓着他舔屄时弄出来的。
纪白望着那几道印子蹙了蹙眉,腿间的黏腻感让他不舒适极了,屄穴上面亮晶晶地沁着水光,全是里面流出的淫液。
他看了沈旌一眼,俊美的青年靠在一边睨着他,目光赤凌厉而赤裸,仿佛他只要稍有不听话,便会遭受到这位的凶狠扑食。
纪白敛下眼睑,将裤子完全褪了下来,接着又把手放到了衣服下摆,往上卷的时候他顿了下。
可很快他就咬着牙一把脱了下来,他屈辱地看着面前已经变成成b罩杯的奶肉,上面坠着的奶头因为长期被男人淫玩吸食,而变得肿大不堪,周围的乳晕色泽呈深红,范围扩得很大。
这么一对完全不像是男人的奶子,却长在他这个明显具有一架男性骨骼的身躯上,显得奇异又色情。
纪白有些难堪地移开眼睛,发现沈旌已经到了他几步开外,手上拿着酒精喷剂正对着桌椅消毒。
……做什么?纪白有一瞬的怔楞,看着沈旌又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那边,让后倏然抬头,对着纪白示意,“过来吧。”
“干嘛?”纪白问,他浑身赤裸着,语气不自觉地笼罩着一股怯懦的气质。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不禁狠掐自己掌心,方才找回一些寻常时的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不答,漆黑的眸子盯着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着桌面。
不得不说,这对纪白的心里压力是巨大的,那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就好像在看一个不守贞洁的下贱婊子。他不自在极了,却仍忍着不愿意妥协。
沈旌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声,“骚逼还装纯?”
纪白妥协地走了过去,按照沈旌的指示往桌角上坐。
冰冷的桌角触到娇嫩穴口,这种温差给纪白带来不少刺激,他手脚微微收紧,克制着自己不要骚叫出声。尖锐的直角越往外延伸面积越大,所以肉屄只往里吞了半公分的桌角就无法再继续了,纪白撑着桌子,感受着身下淫肉的吸绞,低着头不敢看沈旌。
沈旌却不打算让他这么蒙混过关,远远地就斥道:“贱穴吃不进去了?”
纪白不吭声,没继续再往下坐了,这东西实在太硬,弄得他很不舒服,而且利用学校的公共财产去猥亵自己的身体,这在他看来太过于淫荡,他有些难以面对强烈升起的羞耻心。
可嫩屄太窄了,他自己也没提前扩张,木质的桌角直接卡在了逼口,他往前走想把这东西从体内拔出,骚屄却依旧紧紧吸附在桌角上,逼口像个肉筋一样箍在上面被拉长,简直像是要把这淫荡的骚屄拉脱了。
他只能控制着层叠的淫肉不停收缩,让淫水分泌得再多些,想把桌角从骚屄中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敏感,骚水从深处分泌出来,一股股地浇灌在桌角上,有了润滑后,纪白终于得以摆脱。
可就在桌角彻底脱离他的腿间时,沈旌那烦人的声音又响起了,“我教你这么做的?”
纪白不予理会,可沈旌刚走近两步,他就吓得认了怂,“没有……太大了……”
体会过这个男人在性事方面有多可怕多变态,在这种时候,纪白一向是不怎么敢招惹他的。
他迟来的服从显然没什么用,沈旌已经停到他身前,一手握着他的腰直接往桌上撞。突如其来的力道让纪白吓懵了,他条件反射地将手垫在了身后,真被这个力道撞下去,那里一定要被撕裂了。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的肉臀与桌角还悬着几公分的距离,腰上的那只手力道极大,薄薄的肉肌深陷下去几个指印,以那只手掌为中心,红意正向着周边扩散。
纪白的呼吸急促了许多,他不敢去挣那只手,也不敢看人,以他们两个现在的身份,做这种事实在是怪异又尴尬。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沈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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