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T(1 / 2)
('对于女主刚才的迷惑行为,君砚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虽然她不知道在里,女主究竟是怎么让君裴两家人接受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反正现在有她在,陶晶晶再想放飞自我是行不通了,谁让她就是个恶毒女配呢?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都散去,君砚回到君家别墅,不出意料地看到陶晶晶正被父母教训得狗血淋头。
“你给我跪下!”君母性情温婉,鲜少有动如此大怒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显然被这个桀骜不驯的大女儿气得不轻。
“我没做错,我为什么要跪!”陶晶晶倔强地直直站着,大声据理力争,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母女二人宛如仇人一般剑拔弩张。
“你还没做错!这几个月来你学的东西都还给礼仪老师去了?!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出去那是丢君家的脸!”君父的面色也是黑如锅底,原本大女儿找回来是件喜事,但今晚陶晶晶在宴会上做的事实在让二老高兴不起来。
“丢脸丢脸!你们就觉得我给你们丢脸了,既然觉得我丢脸,不把我接回君家就是了!若不是你们当初把我弄丢了,我会是今天这副样子么!我要是没弄丢,也不至于在宴会上被人羞辱,今天跟裴斯年订婚的人也是我了!这都是你们欠我的!”陶晶晶气得狠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是戳心窝子的话,她都一股脑儿全说了,她不好受,别人也别想好受!
“你……你……”君母颤抖着手指着陶晶晶,却说不出教训的话,弄丢了大女儿,她二十多年来一直感到十分愧疚,陶晶晶的话像是一把刀,说一次,便是往她心上捅一次。
君母歉疚又失望地看着陶晶晶,眼中早已是泪光闪烁,她想过女儿可能会恨自己,只是没想到她如此顽劣不堪,连半点不是都说不得,终究是她欠了女儿的。
陶晶晶见父母都沉默了,还用愧疚抱歉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得意窃喜不已,每次她闯了祸做错事都会用这招,百试百灵,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符,不管她犯什么天大的错误,只要她提起自己弄丢的事,父母就会妥协不咎。
“呵……”君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了半晌,这才嘲讽地笑出声,打断了正得意洋洋的陶晶晶。
听见君砚那令人厌恶的笑声,陶晶晶警觉地抬头,看到君砚姿态慵懒地倚靠在玄关处,脸上带着一抹高傲的笑,君砚一出现,陶晶晶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早已把君砚当成了假想敌,自然不愿意让君砚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陶晶晶面色不善道:“你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你不自量力。”君砚慢条斯理地走进客厅,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扰得陶晶晶心下不由漏了一拍。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刚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滚,很难理解吗?”君砚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仿佛柔和至极,只是又带着高不可攀,仿佛在她眼中,陶晶晶不过是个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
“君砚!你欺人太甚!”陶晶晶当即大怒——
“闭嘴!”君父冷哼一声,“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吓得陶晶晶一哆嗦,她对这个威严的父亲还是很怵的,尽管不服气,陶晶晶还是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
“砚砚,你先上去。”君父缓和下神色,对君砚温声道。
“好,爸妈,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君砚意有所指地说完,又似笑非笑地瞥了陶晶晶一眼,转身便上了楼,也不管自己的举动会如何刺激陶晶晶。
君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未来得及开灯,便被人拉进了黑暗中,迅速关门反锁,君砚惊骇得还没来得及大叫,便被人铺天盖地地吻了上来,男人的呼吸灼热得吓人,急促地喷洒在君砚的肌肤上,大舌不容拒绝地探入红唇,急切地搅动出阵阵水声,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大口汲取着女人的甘甜,末了不断裹吸君砚的香舌,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变态一般将君砚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吮吻包裹。
“唔!”君砚腰身被男人铁臂紧紧箍住,力道大得仿佛要折断柔软的腰肢,她被吻得浑身无力,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混蛋,她软绵绵地推拒着男人,伸手“啪嗒”打开了墙上的开关,房间内瞬间亮如白昼。
房间的灯亮了,裴斯年终于松开君砚的舌头,低头直勾勾看着怀中早已滩做一湾水的人儿,君砚还陷入在刚才被裴斯年吸得三魂去了七魄的状态,粉嫩的小舌头伸在外面,红肿的唇微张喘着气,津液顺着舌头流到下巴,桃腮泛粉,双眸含着水光,无辜又妩媚地瞅着裴斯年。
裴斯年眸色愈深,看着君砚的目光蕴藏着无尽的欲望,君砚见裴斯年双眼猩红地盯着自己,不自觉微微颤了颤,害怕地往后缩,但背后就是门板,她想逃也逃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放开我!你怎么进来的,怎么没跟叔叔阿姨——啊!”
不等君砚说完话,裴斯年便将君砚拦腰抱起,往君砚的床上走去,“我是来做上次没做完的事。”
“不行!走开!”君砚一听,俏脸顿时一冷,绷着小脸寒声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别跟我上床!前几次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想跟我撇清关系?”裴斯年冷笑一声,撕下平日里衿傲的假面,说出的话让君砚脸红不已,“等你浑身上下都被我射满精液,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说完裴斯年俯身覆上君砚的娇躯,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开回摸索,最后从君砚裙摆侧边的开口探了进去,裴斯年的脸埋在君砚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哑声道:“好香,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多久了吗?你房间里也一股你身上的骚味儿,闻得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看。”
裴斯年一面说,一面强拉着君砚的小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待君砚摸到那灼热的肿大,宛若惊弓之鸟一般弹开手,“裴斯年你就是个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裴斯年话音刚落,君砚只感觉到下身被异物塞进,君砚蓦地瞪大眼,看向裴斯年,却发现裴斯年手上拿着个小遥控器样的东西。
“你……”君砚这才明白,刚才裴斯年往自己体内塞的只怕是跳蛋一类的什么东西。
“快取出来!你不能这么对我,快取出来!裴斯年你滚蛋,臭变态,流氓!”君砚气得红了眼,她从小到大,还没被这么侮辱过,“你太过分了!你不要脸!”
裴斯年从来不知道,原来逗弄君砚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生气的君砚,可比平时惺惺作态的她可爱多了,尤其是气的狠了却又只会“混蛋”“流氓”地骂,让裴斯年一颗心软得不行,他低头吻了吻君砚微红的眼角,轻笑一声,“傻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裴斯年态度缓和,君砚以为他是知道自己太过分所以服软了,心中松了一口气,手伸到下身想要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取出来,谁知却被裴斯年抓住了手腕,温柔又不失强硬地举过她的头顶——
“乖,后面还没塞进去。”
“裴斯年!你疯了!你不可以这样做!”君砚急得快哭了,她洁身自好二十多年,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君砚只觉得被侮辱了,她眼中呛着泪,哀求地看着裴斯年,小声哽咽道:“斯年,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求求你……我不喜欢……大不了我不喜欢你就是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子侮辱我……呜呜呜……”
若说刚才裴斯年只觉得君砚可爱,这会儿听到君砚竟然说出不喜欢自己的话,温软的黑眸登时覆上一层寒冰,原本看到君砚哭,他已经心软了,现在看来,自己的女人,还是肏熟了才会乖。
“啊!”君砚惊叫一声,裴斯年一把撕开了她的裙摆,粗鲁地扒下她的底裤,腿间的娇花颤巍巍地暴露在灯光下,外面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粉嫩的花穴中间被一个跳蛋堵住,逼口不断翕动,似要将跳蛋吞得更深,跳蛋外面连接着一根线,线的另一头是一个一指长,拉珠状的跳蛋。
裴斯年不容拒绝地掰开君砚的双腿,一双利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秘处,随着穴肉的张合,不断有蜜液从逼口渗出,可见女人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抗拒。
裴斯年眸色微深,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花蒂,敏感处被男人的滚烫包围,男人对着敏感的花蒂又吸又咬,刺激得君砚不由自主叫出声,“啊……不要……”
君砚怕叫得太大,只得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呜呜”的叫声,只是身下的快感却如狂潮般阵阵袭来,花蒂被裴斯年无情地蹂躏玩弄,小逼又被跳蛋塞得满满的,穴肉不住收缩,将跳蛋夹得更紧,只是跳蛋突然猛烈震动了起来,在逼穴内横冲直撞,让君砚顾暇不及,穴内的敏感处被跳蛋不断顶磨,君砚哪里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无助地抓着裴斯年的头发,“不要……啊……嗯啊……要……要到了,呜呜呜太快了人家要死了……啊——”
随着君砚一声绵长的娇吟,穴内很快喷出大量的蜜液,裴斯年自然没有错过君砚的高潮,蜜液喷出后,他便大口大口的吮吸,喷出的蜜液都进了他的口中,君砚一双小手死命将裴斯年的脑袋往逼里摁,湿滑的穴肉不断地收紧,裴斯年灵活的舌头还在痉挛的甬道内贪婪地搜刮,君砚整个人都陷入在高潮的快感中,双眸失神含泪,娇躯微微抽搐颤抖,口中还在口是心非地喃喃:“不要了……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把花穴舔得一干二净,裴斯年这才顺着往下,找到了后庭的菊穴,逼里的跳蛋还在震动,汁液一刻不停地渗出,顺着流下来,浸湿了菊穴,许是刚才高潮太过逼里,引得菊穴也禁不住刺激般一张一合,似引诱人品尝。
裴斯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眼睛瞬间就红了,埋头舔上娇嫩的菊穴,粗砺的舌头试探地戳进穴口,又被紧致的媚肉挤了出来,君砚感受到后庭异物入侵的不适,她挣扎着想推开裴斯年,只可惜她那点力气对裴斯年来说就跟小鸡崽一样,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影响,裴斯年反而越舔越起劲。
“啊啊……不要……斯年……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君砚推不开裴斯年,只得徒劳地哭出来,后庭被舔得仿佛要融化一般,竟是渐渐得了趣,比刚才放松许多,她也很想拒绝,但是被裴斯年舔的感觉真的太爽了,慢慢推拒的动作变了味,君砚不断款摆着腰身,想让裴斯年舔得更深,低声压抑地呻吟,“嗯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好舒服……”
大舌灵活地钻进甬道,不断试探刺激着甬道内,菊穴受不了刺激,被舔得软烂泥泞,毫无招架之力,君砚早已软成一滩水躺在裴斯年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等到君砚被裴斯年舔得再次高潮,裴斯年才终于玩够了后穴,这才将跳蛋另一端的拉珠塞进了君砚的菊穴,裴斯年买的跳蛋尺码不小,拉珠型大概有两指宽,将菊穴撑成了圆形。君砚本以为裴斯年刚才舔了那许久,应当不会再将那侮辱人的玩意儿放进来了,谁知她前面的还没取出去,裴斯年竟然还往她后面塞!
“裴斯年!”君砚怒目瞪着裴斯年,只是她眉眼泛春的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怎么了,宝宝,不喜欢吗?”裴斯年以前从没这么亲密地叫过君砚,但此时却十分顺口,自然而然便叫出来了,不仅没感觉别扭,反而心中软成一湖水。
裴斯年口中温柔地叫着“宝宝”,手里却按下后庭跳蛋的开关,菊穴内的跳蛋瞬间便震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和花穴内的跳蛋相同频率地震动,震得君砚欲仙欲死,然而君砚却害怕叫得太大声,死死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声音。
看穿她的意图,裴斯年邪恶一笑,拉下她的手,塞进一根手指进她的小嘴,另一手狠狠掐住阴蒂,一股窜电般酥麻的快感直冲君砚头皮,“啊啊啊——”
君砚承受不住快感,终于流着欢愉的泪水尖叫出声。
“小骚货这么怕被人发现?你说要是有人突然进来了怎么办?”裴斯年故意吓君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君砚小声地摇头。
然而她抗拒的神情却彻底激怒了裴斯年,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反正已经订婚了,你早晚要嫁进裴家,被我天天操逼,被我的鸡巴射满全身,小逼被我灌满精液,我要让你的小逼天天吃鸡巴,把你操成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裴斯年满嘴污言秽语,君砚分明应该讨厌的,然而这样粗俗的话从裴斯年口中说出来,她竟然抑制不住地兴奋了,肉穴更加频繁地蠕动收缩,恨不能马上被大肉棒插进来。
君砚越发渴望,肉穴缩紧,体内跳蛋的震感随着收缩越发明显,君砚夹着逼就被跳蛋刺激得又小死了一会。
“果真是个骚货!”裴斯年没想到君砚居然这么骚,只是听到被自己操,她居然又高潮了,他狠狠打了肥嫩的屁股一巴掌,口中骂道:“听到要被我操就那么兴奋?!今晚老子一定满足你,好好操你的逼,把你操爽了,让你以后想到老子就流水!”
裴斯年一把掰开君砚的腿儿,用遥控器将跳蛋的震动调到最高档位,然后直勾勾盯着嫩逼,冷声道:“我就这么看着你高潮,看看你这水逼究竟能有多骚!”
“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呜呜要到了,又要到了,坏蛋人家要死了……啊啊快停下……”体内疯狂跳动的跳蛋让君砚难耐地想夹住双腿,然而却被裴斯年用力掰开了,花穴暴露在裴斯年的目光下,感受到裴斯年灼热的视线,君砚感觉到花穴仿佛要被他热辣的目光盯化了一般,随着快感越来越多,君砚终于忍不住,竟当着裴斯年的面潮喷了,透明的水液激射而出,将裴斯年脸都淋湿了。
君砚被两只跳蛋奸得下身汁水喷溅,高潮一波接一波,根本没力气反驳裴斯年,早已经忘了自己刚才的坚决,身子爽得一抽一抽的,裴斯年爱死了君砚在床上被玩得又骚又媚的可爱模样,刺激得他兽性大发,低咒了一声“欠操”,裴斯年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君砚身上剩下的衣物。
君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莹白如玉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裴斯年面前,耸立的双峰被雪白的玉臂挤压出深深的沟壑,骚穴还在不断淌着汁水,君砚意乱情迷地不断摩擦着双腿,试图慰藉体内的空虚,裴斯年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从花穴内摸了一把淫水,两只塞进君砚的口中搅动,君砚下意识乖顺地含住,还用小舌头舔了舔,小嘴“啧啧”地吸,惹得裴斯年本就肿胀不堪的地方更加坚硬如铁。
他解下皮带,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抱着君砚换了个体位,让君砚坐在身上,诱哄道:“骚货,自己坐上来,用骚逼含住老子的鸡巴。”
君砚修长玉白的腿分开,被迫坐在裴斯年腿上,裴斯年那贲张的巨大就在娇花前面,君砚看着裴斯年粗长的巨大,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将那么大的东西吃下去的,思及此,骚穴便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蜜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这怎么行,会坏的……”尽管骚逼已经开始流水,但君砚还是倔强地摇头,只是含着跳蛋不住收缩的骚穴却暴露了她的渴望,穴内的跳蛋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干她,但君砚依旧倔强地在和自己的理智做斗争。
“呵……”裴斯年低笑一声,看出这小骚货的口不对心,他将君砚抱起,让花户夹住自己的肉棒,却并不进去,只是用柱身不断上下磨逼。
早已肿大敏感的阴蒂被不断地摩擦,阵阵快感再次堆积起来,让君砚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下身更是流水潺潺,又痒又空虚,“啊……嗯……快……”
“快什么?”裴斯年埋首在君砚的脖颈间,温热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君砚胸前高耸的雪乳早落入裴斯年的魔掌,大掌无情地用力揉捏,奶子一手握不住,有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裴斯年看得一阵眼热,低头便咬上一边的奶子,含在口中大力吸吮,留下一手玩奶子,另一手却往君砚身下伸去。
“啊……不要……不要吸……求求你,轻一点……”君砚只觉得魂都要被裴斯年吸走,几乎半个奶子都被他含进口中,敏感的奶头被舌头戏弄,舌尖甚至还戳进奶尖的小孔里,君砚被舔得只会“啊啊”乱叫,“啊啊……好舒服……”
君砚被裴斯年舔爽了,然后下身却猝不及防被男人撑开,君砚瞪大眼,不敢相信裴斯年就这么进来了。
骚穴早就被玩得骚汁横流,软烂不堪,然而此时她穴内还放了个跳蛋,裴斯年的肉棒直直插了进来,肉穴口崩的泛白,跳蛋被肉棒戳到更深处,撞到穴内一块软肉,跳蛋一刻不停疯狂地震动,肉穴内的敏感点被猛烈的震动不断刺激,快感如狂潮一般袭来,骚心被震得发麻,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太过激烈君砚根本承受不住,在裴斯年插入的瞬间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花穴再次喷涌出大量蜜液,还有一股透明的水飞溅而出,刺激得裴斯年差点缴械投降,君砚流出的水将床单都打湿了,然而裴斯年却还没开始。
君砚刚高潮完,裴斯年埋在体内的肉棒便开始发狠地抽插,让君砚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被人发现他在君砚房间操逼,让别人都知道君砚早就是他的女人,到时候看这女人还想怎么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插……太大了……”君砚原本雪白的娇躯泛出淡淡的粉,骑在裴斯年身上。女上男下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正是敏感的时候,裴斯年才刚插了两下,君砚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不住地再次高潮了,“啊啊啊……不行了……又到了……嗯啊啊……”
君砚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高潮,先前裴斯年没用道具就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今天用上跳蛋,若是裴斯年再这么干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插死的。
不等君砚求饶,裴斯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分泌出的淫液被拍击得四溅,紫红的肉棒不断在娇嫩的花穴内进出,花穴下面隐隐能看到有一根线连接着里面的跳蛋,君砚被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微张着小嘴,透明的涎液自嘴角滑落,裴斯年凑上去舔干净,含着香甜的小嘴一阵舔吻。
房间内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气息,大床上,女人浑身赤裸,雪白的娇躯遍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一只腿儿被迫抬高放在男人的肩上,腿间娇嫩的花蕊此时被铁棍强势地侵占,原本粉嫩的颜色早已变成娇艳的深红,男人的肉棒依然在无情地进出抽插着花穴。
肉棒抽插带出艳红的媚肉,阴唇外翻露出,白色的沫子随着动作溅出又捣入,画面十分淫靡。
“斯年,轻一点……啊啊……”君砚抱着男人的脑袋,媚叫一声接着一声。
在跳蛋高频的震动刺激下,裴斯年咬牙插了君砚一阵,便抵住花心喷射而出,君砚身上的几处敏感点都被裴斯年牢牢掌控,被干得浑身娇颤不能自已,此时骚心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当即被裴斯年送上又一波高潮。
肉穴像张贪婪的小嘴一般,不断收缩蠕动着,将裴斯年疲软的巨大往里吞,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再次膨大。
君砚被裴斯年插得高潮迭起,喉咙都叫得有些沙哑,所幸家里隔音效果很好,否则她和裴斯年这么大的动静,只怕早就被家里人听见了。
君砚身上果然如裴斯年所说的一般,被射满了精液,尤其是可怜的小穴,被灌满了浓稠的白浊,嫩肉向外凄惨地翻着,小肚子微微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了……求求你了……我……我好累……”君砚终于忍不住再次求饶了,一双含情水眸哀怨地瞅着裴斯年。
这才发泄了一次,哪里够裴斯年爽的,看着君砚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他心中更升起一股更想把她欺负哭的欲望,裴斯年眼镜下的黑眸划过一道暗光,薄唇微微勾起,低头吮去君砚小脸上的泪珠,怜惜道:“真累了?”
“嗯!好累,不要了好不好……”君砚忙不迭点头,见裴斯年态度,满以为有戏。
“好,再做一次就让你睡觉。”裴斯年说出的话却打破了君砚美好的幻想。
说完,裴斯年拔出花穴内的肉棒,抱着君砚翻了个身,随着裴斯年的动作,被裴斯年堵在穴内的跳蛋便随着掉了出来,花穴被男人插得有些合不拢,带出一股一股的白浊,花穴和后庭都被男人的精液沾染,穴肉还敏感地缩了缩。
裴斯年抱着君砚起身,往阳台走去。
君砚两手抱着裴斯年的脖子,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果断地挣扎,想推开裴斯年,只是她这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裴斯年抱着她走到阳台上,黑眸中闪烁着灼灼的欲色,“在阳台上做一次。”
裴斯年不容拒绝地让君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背对自己,大掌落在肥嫩挺翘的臀瓣上,两手掰开馒头白嫩般的屁股,露出缀在中间的一点花蕊,一根胶线伸出连接着另一端震动的跳蛋。
君砚感受到后庭一凉,暴露在空气中,哆嗦着挣扎摇头,赤身裸体地在外面做这么淫荡的事,实在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范围,她扭动着小屁股,试图逃离裴斯年的掌控,“不行……”
裴斯年将震动的跳蛋停下拔了出来,后穴内的拉珠跳蛋早被透明的汁液浸透,拿出来时还拉出长长的丝,一滴滴淫液落在臀瓣上,肉穴内的跳蛋突然被取出,君砚双腿顿时一软,倒在裴斯年怀中,后头不适地缩了缩,竟然有些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是察觉到君砚的口不对心,裴斯年低笑,在君砚耳边暧昧道:“嘴上说不要,吃我鸡巴的时候怎么那么贪吃?”
“你……你……”君砚转头瞪着裴斯年的俊脸,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滚蛋!变态!流氓!”
谁知她越骂一句,裴斯年抵住她的那物便更涨大一分。
“你说的我都能做到,乖,含住老公的鸡巴。”裴斯年一面说,粗大的肉棒一面从后插入君砚腿间,龟头坏心地摩擦着花蒂,两瓣阴唇贪婪地含住裴斯年的柱身,淫水汨汨流出,浇在肉棒上。
还没插进去,花穴就如此热情,裴斯年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插入君砚的骚穴,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能操得更深,粗长的巨大一举顶入骚心,开始疯狂地顶弄抽插,肉棒研磨肉壁的酥麻快感传至天灵盖,君砚无力地攀着阳台,却不敢像刚才一样大叫出声,生怕被人发现,只敢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唔……嗯嗯嗯……”
“刚才叫床叫那么大声,这会儿怎么不叫了?”裴斯年一巴掌呼在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快叫给我听,不然操烂你的逼。”
“你……你怎么这样粗……粗鲁!”裴斯年的话让君砚俏脸涨得通红,她又气又羞,忍裴斯年很久了,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到这些流氓痞子说的话,分明是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却偏偏在床上如此……如此粗俗!
裴斯年轻佻地勾起君砚的下巴,色情地对着嫩唇又舔又吸,听到君砚的话,他邪恶一笑,一根手指在后庭处蠢蠢欲动,那处早被跳蛋插得湿滑柔软,只是轻轻一戳,小嘴儿便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还有更粗鲁的。”
君砚身子微微娇颤,哪里感受不到裴斯年的邪恶意图,偏偏她还没办法拒绝,谁让她心里只有他一人,君砚羞恼又无助,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往下掉,“你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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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喜欢我吗?”即便是到这种时候,她依然没忘记自己的问题,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
“不喜欢还会操你?”裴斯年反问。
君砚听到裴斯年的回答,有些开心,转过脸去,“那你是喜欢我的了?”
裴斯年被君砚的话问得俊脸一热,粗鲁地顶了君砚骚心好几下,奸得君砚软了身子,他将君砚搂在怀里,“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
说完裴斯年便像是个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般,又狠又重地插进抽出,媚肉翻出又被操入,君砚张着小嘴却不敢大叫,只是虚张着嘴儿,透明的津液自嘴角溢出,被裴斯年的大舌卷走,肉棒不断冲击着君砚的花心,酸麻快慰的感觉爽得她再次登上高潮,“啊啊啊到了又到了……”
“爽不爽?嗯?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吗?”裴斯年不顾君砚尚在高潮,反而捣得更快更深,让君砚应接不暇,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什么。
“好爽……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隐隐的尿意,刚才君砚泄了那么多回,膀胱被不断刺激,已经有些想上厕所,此时又一次高潮,让尿意越发明显。
“斯……斯年……我想上厕所……”君砚小手攀着裴斯年的肩膀,努力压抑住娇喘的欲望,香汗淋漓的俏脸在月色的映照下越发淫靡。
裴斯年闻言动作一顿,一手抬起君砚的下巴含住嫩唇,牙齿轻咬住柔嫩的唇瓣,含糊不清道:“乖,忍一忍,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便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粗长的肉棒从后面不断抽插鞭挞着花穴,君砚两手撑着阳台,被迫向后抬高了臀部,更方便男人从后方侵略。
两人交合处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水逼被肏得汁液飞溅,蜜汁不住外溢,从私密处滑向大腿,最后挂在纤细白嫩的小腿肚,泛红的脚踮起,有些承受不住地微微颤抖。
“嗯嗯……快……点……”君砚水眸呛着泪,憋住上涌的尿意,只是每当湿热的肉穴被粗长占据,便会更加刺激膀胱,她紧紧夹住水穴,安慰自己坚持到裴斯年射就好了。
“快点吗?”裴斯年假装不懂其意,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上也没闲着,滑向被两瓣嫩臀掩埋住的菊穴,那里早就被开拓得又湿又滑,中指只是轻轻一探,便被饥渴难耐的骚肉紧紧吸附,企图将手指往更深处吞咽,分泌的肠液更是方便了手指的进出。
“啊……不要……”嫩逼有些受不了男人快速的进出,这使得她刚刚压下去的尿意又涌了上来,然后后方的肉穴却也被男人夹击,这让君砚有些“腹背受敌”,尽管身体十分诚实地向男人敞开,她还是难为情地摆动臀部,想要摆脱裴斯年的挑逗,“不可以……”
君砚眸子里蓄满了欢愉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回头望着裴斯年,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示弱想要博得男人的怜爱,只会越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于是君砚惊恐地发现,深埋在逼内的肉棒更粗了一圈,“不……不行……求求你了……”
只是她完全搞错了,越是求饶,只会让男人越是兴奋,裴斯年狠狠一巴掌拍在君砚肥嫩的臀瓣上,“啊!”
半边白馒头一般的嫩臀瞬间便泛起红晕,君砚明明应该感到疼的,只是嫩逼和肉穴却都涌上一股诡异的快感,刺激得穴内汁液不断外溢。
“真骚。”裴斯年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全是肉逼流出来的水,他贴近君砚的耳垂,低声笑,热气喷洒在君砚脖颈处,惹得肌肤微微发麻,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男人低沉的笑声更浓。
“要不要尝尝自己发骚的味道?”说完不等君砚反应,便将两只手指送入君砚的口中不断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被裴斯年肏得早就失去了吞咽的能力,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一双眸子水光迷离地望着裴斯年,平日里端庄明丽的小脸此时却格外色情,“唔……唔……好舒服……”
裴斯年眸色泛沉,抽出君砚口中的手指,掌住她单薄的胯部,开始狠狠地深入浅出,每一下都仿佛要操到最深处一般,让君砚有种被捅到喉咙的错觉。
“啊……太……太深了……不要那么……不要……”君砚难耐得摆动臀部,她感受到逼里的嫩肉又开始不规律地蠕动收缩,高潮前熟悉的感觉还伴着尿意,她有些恐慌,不断扭动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不可以……啊啊……”
然而此刻的裴斯年却一言不发,一双黑沉的眼眸死死盯住两人交合的地方,紫黑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逼内深红的嫩肉,又随着插入带进逼里,骚逼淫荡的收缩不断刺激着肉棒往更深处探索,裴斯年掰开臀瓣肏得更深,穴内龟头似是碰上了一个禁闭的小口。
“啊!”君砚失控地叫了一声,她感觉到男人粗硬的巨大深入到一个难以启齿的深度,肉穴不规则的律动开始加剧。
见君砚这么有感觉,裴斯年心中微动,低低一笑,了然揶揄道:“小骚逼又要高潮了?是肏到子宫口了?”
话落狠狠地往小口一撞,“噗嗤”一声宫口破开,君砚难以自持地尖叫出声,“啊——肏进来了……好大……”
逼内的穴肉紧紧收缩,将男人的肉棒死死咬住,大量花蜜从穴内深处涌出,却被肉棒堵得死死的,再次高潮刺激得君砚再也压抑不住喷薄的尿意,“不……不行了!怎么办……呜呜要尿出来了……不要……”
“快忍住,尿在阳台上就不好了。”男人嘴上这么说,然而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紧紧箍住君砚的身子,下身的粗长在高潮的肉逼里越发嚣张地冲刺,一手还恶劣地伸到前方故意挑逗早已硬挺不堪的花珠,打定主意不把君砚操尿不放过她的意味,“老公肏得爽不爽?舒不舒服?小骚逼操透了没?”
“啊啊啊——好……肏得好深……”尚在高潮的肉壁被不断的抽送刺激,一股股花液喷涌而出,宫口被龟头不断摩擦,尚在高潮的君砚又再次被推向另一个高潮,快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全身都微微痉挛颤抖,迎接着高潮的来临,温热的液体终于从尿道口喷溅而出,洒落在阳台上。
被肏熟的嫩逼喷出一股又一股湿热蜜液,激打在勃发的龟头上,裴斯年咬牙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肉逼里堪称凶狠地又操了几十下,最后抽出鸡巴让君砚翻过身面对着自己,狠狠往逼内一送,龟头操进子宫,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君砚稍微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居然被裴斯年在阳台上被肏尿了!从小到大,君砚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对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的她,什么时候如此失态过?
大受刺激的君砚又羞又气,眼泪珠子扑簌簌说掉就掉,粉拳如雨点一般打在裴斯年身上,“你走开!裴斯年你不要脸!你变态人渣!呜呜呜……”
君砚一边哭一边打,只是她那点力气打在裴斯年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抱着君砚赤裸的娇躯离开阳台。
裴斯年搂着君砚坐在床上,让她骑乘式坐在自己身上,只是逼里的肉棒却始终没有抽出来。他有些笨拙地用粗粝的指腹擦了擦君砚脸上晶莹的泪珠,薄唇轻轻落在她白皙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都吸吮干净,动作轻柔,“别哭了,是我不好。”
说起来,自从裴斯年单方面和君砚保持距离后,他便没有再如此轻声细语地哄过她。
男人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却死死堵住逼口不让精液流出来,君砚甚至能感觉到腹部传来的饱胀感,男人还坏心地用大掌压了压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腹部被压得又酸又涨,交合处一片泥泞,她无力地推了推裴斯年,脸上还挂着泪,倔强地想挣脱男人的桎梏,“走开!”
谁知她只不过是略微动了两下,刚刚还在疲软状态的巨大竟然又硬了起来,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君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朝上狠狠顶了一下,将君砚未说出口的话顶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明明刚才还抱着她轻声细语安慰的男人,此时却又变了脸,将她密不透风地压在床上,下身凶猛地抽插,白浊飞溅而出,两人的交合处却越发湿滑。
“不……不要了,说好……嗯嗯……说好做一次就不做了……呜呜……”君砚掩着唇,想压抑住那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却禁不住男人猛烈的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是只在阳台上做了一次啊。”裴斯年低下头亲了亲君砚布满红霞,香汗淋漓的脸颊,温柔地说出低俗得令人发指的话,“本来今天想把你后面的屁眼给肏了,看你哭得那么可怜,就只玩前面好了。”
“你!”君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裴斯年!你混蛋——啊啊不要顶……”
开着暖色灯光的房间内,粉色大床上,男人衣着整齐,只解开了皮带,露出里面狰狞紫红的巨物,而身下娇小可怜的君砚却被剥了个精光,被迫张大腿呈“M”字躺在床上,腿心的娇花早就被肏得红肿软烂,仿佛一朵被精液灌溉盛开的淫靡之花。
巨物疯狂进出后,在甬道内抖了抖,最后却猛地抽了出来,白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那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上,裴斯年抬手沾了些君砚胸前的精液,送入了君砚的口中,声音带着性感的低喘,“好吃吗?”
君砚被迫含住男人的精液,却没办法说话,只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迷蒙地望着裴斯年,柔软的小舌缠着嘴里的手指舔舐,裴斯年想抽出手指,君砚还张着小嘴追上去,嫩红色的舌尖伸出,绯红的小脸充满了纯情和色欲两种矛盾的色彩,却让刚刚发泄过的裴斯年欲火焚身。
裴斯年大手钳住君砚的下巴,张嘴狠狠咬了上去,含住那柔软香甜的小舌,话语含糊又恶狠狠道:“我想放过你的,是你勾引我。”
君砚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下身没了东西堵住,乳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嫩逼被肏得无法闭拢,逼口微微抽搐着张开,只是尚来不及放松,刚刚离开的巨物又狠狠贯穿入内。
“啊……”裴斯年终于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下身的粗长次次都深入到最里面,让君砚甚至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她死死揪住裴斯年的黑发,伸手不慎打掉了男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双终日隐藏在镜片下的厉眸显露出来,深不见底的黑瞳此时却倒映出她高潮的影子。
一晚上,裴斯年果然如他所说,将君砚的身体里里外外肏了个透,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染上了男人的气息,到最后终于撑不住被做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后半夜,裴斯年才餍足地放过了早已昏迷不醒的君砚,看着被自己肏晕过去的她,裴斯年伸手轻轻描摹着君砚熟睡的五官,隐藏在暗色中黑眸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痴迷。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自从被下药那一夜之后,仿佛一切都不受他的掌控,他竟然侵犯了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君砚,还不止一次。
但是他却并不讨厌这样,相反,他心中竟然有些隐秘的感谢那天晚上的意外,他习惯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包括自己想要的人,既然确定了目标,那他就不会让猎物跑掉。
光是产生将怀中的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裴斯年就有些难以自持的兴奋,下身也肿胀起来,他低下头,含住她微微肿起的唇瓣轻轻裹吸,伸出舌头在君砚口中吸吮属于她的香甜。
考虑到君砚已经累极,他按捺住想掰开君砚的腿再来一发的冲动,只是将君砚从上到下亲吻了一遍,直到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裴斯年这才满意,将自己和君砚收拾干净,换好新的床单,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阳台上,隔壁的陶晶晶却僵站在那里。
她原本是听到阳台外面有什么动静,这才好奇地走出来看看,然而却没想看到隔壁君砚的阳台上两人忘我地交缠在一起,裴斯年穿戴整齐,只是胯下紫红的巨物却放肆地在君砚体内进出。
撞到两人的激情交媾的场景,她没有想要避走逃开的念头,反而是产生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她站在阳台上的盆栽后,眼睛发红地看着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耳边充斥着淫声浪语,看得她私处竟然有些空虚湿润。陶晶晶以前也有偷看着A片自慰,即便没有和男人欢好过,也能看出来裴斯年在床上绝对是天赋异禀那一型的,巨物抽插拍打出“啪啪”之声,听得陶晶晶口干舌燥,私处的空虚渴望蔓延开来。
陶晶晶甚至能想象被那么粗硬的巨大狠狠占有,一定能爽得让她瞬间高潮,光只是这么想着,她就能感觉到内裤湿了,然而现实却让陶晶晶从想象中抽离出来,看着君砚那张欲仙欲死的脸,陶晶晶对她的厌恶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什么名媛,什么礼义廉耻,她自己还不是个和男人在阳台媾和的荡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还以为君砚有多完美,原来只不过是会点勾引人的功夫罢了!
陶晶晶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看着君砚那张高潮失神的脸,恨不得扑上去撕得稀巴烂。如果不是她小时候走失了,现在和裴斯年水乳交融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君砚这个贱货,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陶晶晶胸中恨意翻腾,她要将这个女人虚伪的一面撕下来狠狠践踏侮辱,这都是君砚欠她的!
这么想着,陶晶晶眼神恶毒得仿佛淬了毒,举起手中的手机,正当她准备打开摄像功能,隔壁阳台的男人却似有所感地朝陶晶晶的方向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陶晶晶。
被裴斯年的眼神震慑住,陶晶晶当即僵在那里,只不过一瞬,裴斯年便收回了目光,抱着君砚回到了房间。陶晶晶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部,虽然前面有盆栽挡住,但她却不敢确定裴斯年是不是看到了自己。
君砚房间的灯一直亮着,陶晶晶就一直瞪着君砚的房间,仿佛要将君砚的房间盯出个洞来,一直到后半夜,灯才熄灭,然而陶晶晶却毫无睡意,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君砚对陶晶晶浮动的心思一无所知,或者说,就算知道,她也没有放在眼里,凭现在的陶晶晶,想跟她斗还太嫩了点。
和裴斯年厮混了一晚上后,君砚不是没有收获。裴斯年既没有承认对君砚的喜欢,也没有否认,对于君砚来说,这就是裴斯年亮起绿灯的信号,于是君砚又恢复了以往的作态,往裴斯年的公司跑得越发勤了。
裴斯年没有刻意迎合,但也没有让人拦住不让她进来。
这天君砚依旧提着佣人煲的汤,来到环球集团,不过裴斯年没在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处也空无一人,但君砚却看到了个熟人。
“你来找总裁吗?不好意思啊,他开会去了,你下次再来吧。”陶晶晶穿着一身职业女装,看到君砚来了,故意出声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在这里?”君砚眉梢微扬,并未被陶晶晶趾高气昂的挑衅激怒。
她扫了一眼陶晶晶胸前的工牌,助理实习生,陶晶晶。
实习生?
“我在这里当然是上班啊,爸爸妈妈也说了,我该是时候接触一些公司的事了。”陶晶晶假装听不懂君砚的话。
她本来是环球旗下娱乐公司的小明星,但现在她已经贵为君家大小姐,有君家的上亿资产在,傻子才继续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拿下裴斯年,她向父母谎称对环球的影业感兴趣,所以想进来实习,于是君父君母拜托裴斯年照顾她,给她安排了个助理实习生的岗位。
“哦?”君砚挑了挑眉,那次宴会过后,陶晶晶不知道是开窍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学乖了一样,也不跟父母顶撞,不和她作对了,在家里安静得就像隐形人一样。
听君母说,最近陶晶晶在私教课上表现得也还不错,老师表扬了她好几次,让君母很是欣慰,直夸女儿终于长大懂事了。
对此,君砚不置可否,都二十七八岁的人了,再不长大懂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泼君母的冷水,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这陶晶晶还是有两把刷子嘛,竟然能让父母把她送到环球来给裴斯年做助理。
“你要学习的话,可以去家里的公司。”
“真的吗?你真的放心让我进家里的公司吗?”陶晶晶刻薄地嘲讽了一句,模样得意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见此言,君砚好笑地侧过身,将她从上到下,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目光中带着陶晶晶熟悉的轻蔑,看得她浑身不自在,陶晶晶脸色有些不好看,“你看什么看!”
君砚轻轻笑出声,不紧不慢迈着猫步走到她面前,女人分明带着笑,却让陶晶晶头皮发炸,那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君砚抬手理了理她没翻出来的衣领,又拍了拍她绷紧的脸,声音轻柔却带着低嘲:
“别人的东西就是要吸引人些不是吗?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爸妈怎么会安排你进环球,但劝你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再说吧,你丢君家的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说什么!”陶晶晶有种被人戳穿的恼怒,她企图用声音上的气势掩盖自己的心虚,“君砚!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我不是爸妈,没有义务包容你的颠倒黑白!”
“这话应该我还给你才对,我不是爸妈,不欠你的,你再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当心我宰了你的狗爪!”君砚依旧带着盈盈的笑意,眼底却凝着慑人的寒冰。
“既然斯年还在开会,那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好了,这汤都要凉了呢。”说完君砚也不管陶晶晶什么反应,径直往裴斯年办公室走去。
“如果裴斯年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说会怎么样?”陶晶晶扬声叫住君砚,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君砚压了一头,自以为抓住了君砚的把柄。
君砚停住脚步,转过头瞥了陶晶晶一眼,将手中提着的保温桶打开,鸡汤扑鼻的香气四溢,君砚低头吹了吹,喝了一口,温度刚好。
“你的假设并不成立,因为我不会让他发现。”君砚一边说,一边将保温桶送到陶晶晶面前。
“干什么?”陶晶晶戒备地看着她,并没有接。
“本来这鸡汤是送给斯年喝的,但是现在我觉得用来泼你身上更合适。”
“你说什么?!”陶晶晶见君砚当真倾斜保温桶,作势往她身上倒,她当即大怒,“你给我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晶晶抬手打开保温桶,然而她手还没有碰到保温桶,君砚手中的鸡汤便应声而落,砸在地上,桶里的鸡汤哗啦啦溅了一地,连两人的衣服鞋也未能幸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香醇的鸡汤味。
陶晶晶顿时呆住,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然而偏偏就有那么巧,裴斯年和秘书们开完会回来了,才走到工区就看到这么一幅场景。
君砚跟变戏法似的,眼眶迅速氤氲起水汽,似是听到有人来了,她转头看到为首的裴斯年,噙着泪的水眸仿佛有千言万语,但她却只是哀怨地看了裴斯年一眼,留下一句“这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说完便捂着嘴崩溃跑开。
陶晶晶简直被君砚一顿操作搞懵了,君砚都跑远了,她还愣在那里。
当看到回来的同事们质疑的目光时,她才惊觉不妙,她被君砚那个贱人陷害了!
“不……不是那样的……刚刚是她想把汤泼我身上,我才……”陶晶晶慌忙摆手想解释,然而越掩饰却越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这样的场景本就惹人遐想,何况君砚还情绪崩溃地跑出去了,明显是被陶晶晶欺负的。
秘书们和君砚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清楚君砚是什么样的人,那么温柔娇滴滴的人,怎么可能往陶晶晶身上泼汤?
反倒是陶晶晶,这才来半天,办事莽撞就算了,还不听劝,说急了就翻脸,难伺候得很,听说是君家特意嘱咐总裁关照的,明明是两姐妹,怎么就和娴静大方的君小姐一点不像?
“斯年,你要相信我啊,刚刚真的不是我……”陶晶晶现在是身上长满嘴巴也说不清,被君砚虚伪不一的作态恶心坏了,心里恨得想把君砚嚼碎生吞。
“让人把这里清理一下,你们都回去工作。”裴斯年什么都没说,只是眉头微皱,走回办公室放下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君砚姐妹俩关系并不融洽,但是君家父母特地拜托,陶晶晶好歹是君砚的姐姐,他即便不愿,也只好把陶晶晶安排在秘书处做个助理。只是这才刚第一天,就闹成这样。
刚才君砚充满怨气的眼神一直浮现在裴斯年眼前,让他烦躁不堪,显然是陶晶晶不知道跟她说了些什么话。
裴斯年忍了忍,还是离开办公室追了出去。
若是以前的君砚,只会表面笑眯眯说没关系,然后在背后动小心思,也不知陶晶晶是跟她说了什么,让她伤心成那样。裴斯年突然意识到,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比起她受了委屈偷偷躲起来哭,他更希望她能像以前一样反击,哪怕坏一点也没关系。
这个想法刚浮上心头,他便蓦地一惊,他不是最讨厌君砚在背后搞的那些小手段吗?
他最讨厌的就是只会在背后耍些阴险手段的人,本该是这样的。
但如果那个人换成君砚,他却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现在回想起来以前君砚做的那些事情,不过都是小女孩争风吃醋的把戏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砚砚都是因为喜欢他罢了,有什么坏心思呢?
思及此,裴斯年不仅没有反感,心中反而涌上了丝丝甜蜜。
裴斯年急切地想要快点找到君砚,然而当他看到他想象中躲在角落偷偷委屈的女人,此时正躲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嘤嘤哭泣时,裴斯年当即黑了脸,心里那些甜蜜悸动一瞬间被抛诸九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宸今天本来只是到环球谈一个合作,刚准备离开时却碰上了抹着眼泪跑出来的君砚,他知道君砚是裴斯年的未婚妻,但他也知道裴斯年对君砚不假辞色,因此从来没有掩饰过对君砚的爱慕。
庆幸的是,君砚对此并未拒绝,这让季宸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他叫住君砚,关切询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但君砚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季宸心软极了。
他看到君砚旗袍裙摆上沾满了汤渍,模样和平日的从容有礼大相径庭。
不用君砚多说,季宸就知道肯定是裴斯年又做了什么让君砚伤心的事,真不知道裴斯年究竟是练就了怎样的铁石心肠,才能拒绝这样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未婚妻,不过他也要感谢裴斯年才对,否则他哪有机会趁虚而入。
季宸逮住机会就顺杆往上爬,揽住君砚纤瘦的肩膀,温声安慰,“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你的衣服都脏了,要我帮你找身干净的衣服吗?”
不等君砚说什么,裴斯年温润的嗓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不劳季总费心,砚砚是我的未婚妻,我会让人准备好干净的衣服。”
话音刚落君砚便被拉离了季宸,被裴斯年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搂在怀里。
怀中一空,季宸缓缓转过身,目光和裴斯年对上,空气中无形地弥漫着硝烟味,“如果是裴少的未婚妻,那裴少还是少让佳人流泪的好,如果是我的话可舍不得。”
面对季宸如此露骨的挑衅,裴斯年却面不改色,依旧带着清润如玉的笑容,搂着君砚的手收紧,“季总见笑了,砚砚只不过是喜欢耍些小孩子脾气,季总对砚砚也不太了解,误会也是正常的。”
“是吗?”季宸眸色微沉,看着裴斯年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本以为两个人只是郎无情妾有意,君砚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然而现在看来裴斯年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无动于衷。
“季总跟我是朋友,只是关心我罢了,你不是还有工作吗?你先上去吧,我自己会回家。”君砚似乎并未看出裴斯年的不悦,开口赶裴斯年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我送你。”
“裴少这么忙,还是我送君小姐回去吧,反正也顺路,不麻烦。”季宸笑眯眯的插话。
“不用麻烦了,砚砚是我的未婚妻,我送她回家是应该的。”裴斯年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但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季宸却没有半点知觉,依然坚持要送君砚回家,最后裴斯年终于冷了脸,沉下声道:“季总,砚砚是我的未婚妻,以后就是我的太太,季总也不想被人误会骚扰有夫之妇吧?”
裴斯年哪里看不出来,季宸分明就是居心不良,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送君砚回家!
“没关系没关系,毕竟清者自清嘛,裴少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信不过君小姐吧?”季宸也不怕得罪裴斯年,还不咸不淡地阴阳了一句。
君砚虽然作,但季宸毕竟是外人,让季宸插进来对她也没有好处,眼见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她终于开口对季宸客气道:“季总也忙,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今天谢谢你了。”
君砚拒绝了季宸,对裴斯年来说无疑是战争的胜利,他幼稚地瞥了季宸一眼,带着胜利者的轻蔑,季宸被气笑了,故意开口邀约道:“那好吧,下个月我家会在海上举行一场邮轮party,你一定要来。”
君砚还未点头,裴斯年便抢先一步开口,“如果到时候有时间的话一定去,毕竟我爸妈跟叔叔阿姨已经在定我和砚砚正式订婚的日子了,说不定就是这个月,或者下个月呢。”
君砚却没把裴斯年的话当回事,兀自应下了季宸的邀请,“下个月是吗?我会去的。”
季宸掰回一城,无视裴斯年黑沉的脸色,温柔地和君砚道别,这才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剩下两人时,裴斯年这才酸溜溜质问“我们都要订婚了,你还答应他参加什么party?你们俩刚刚还抱在一起,我没来是不是都要亲到一块儿了!”
刚才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他终于明白之前看到君砚和别的男人站在一块儿,心里憋闷的感觉原来是嫉妒。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订不订婚也还未可知。”君砚冷冰冰说完,挣脱裴斯年的怀抱,看也不看他,寒着脸往停车场走去,她还没忘记自己在生气。裴斯年想拉住君砚,却被她甩开,有些激动道:“别碰我!”
“刚才陶晶晶跟你说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裴斯年了,这么多年是我看错你了!”君砚停下脚步,冷眼看着裴斯年,仿佛对他失望至极。
裴斯年被君砚眼底的寒冰刺伤,君砚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她的目光永远都是温柔的,倾慕的,依恋的,越想裴斯年心中便越憋得慌,“我不管陶晶晶跟你说了什么,都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你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在玩弄我罢了!如果你爱我,就轮不到陶晶晶这样羞辱我!”君砚眼中噙着的泪,欲落不落,哀怨又委屈的目光看得裴斯年心都要碎了。
“她刚才什么都没跟我说,你别再问了。”君砚心灰意冷似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往自己的车走过去,打开车门发动汽车,油门一踩留给裴斯年只有一阵扬尘。
然而看到君砚这种反应,裴斯年也不可能相信刚才陶晶晶什么都没说。
裴斯年一脸阴沉地回到办公室,工区内秘书们本来看到总裁罕见地追出去,还围在一起兴致勃勃地吃瓜,猜测总裁是不是开窍了居然知道哄人了,这会儿却见总裁沉着脸回来,哪里还不明白,一准儿是没在君小姐那里讨到好。
不过吃瓜归吃瓜,当事人回来了,秘书们便假模假样地开始工作,在这种关头傻子才会撞上枪口去触某人的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今天就是出了个傻子,半点不知道看人眼色。
陶晶晶趁刚才裴斯年下去时,在心里捋了一遍说辞,等裴斯年回来,便找了个机会进了总裁办公室,将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见裴斯年只是低头看手里的文件,并未抬头看自己。
陶晶晶犹豫了一会儿,轻咳了一声,终于让裴斯年想起她的存在。
“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一会儿会看。”裴斯年抬头瞥了陶晶晶一眼,却也没有提刚才的事,只是手里的文件一直停留在同一页不知道多久。
陶晶晶踌躇半晌,一咬牙还是开口道:“我知道你是想问刚刚我跟君砚的事,但是刚才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变脸比翻书还快,她就是想陷害我而已。”
陶晶晶发誓她说的都是事实,虽然是她挑衅在先,进环球也是别有用心,但刚才的事根本就是君砚刻意诬陷,陶晶晶只觉得冤枉极了。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看上去更像是在迫不及待地给君砚泼脏水了,根本就没有人问她,她自己自作多情地说了一大堆君砚想陷害她云云。裴斯年浓眉微皱,半晌未说话,陶晶晶摸不清他心中所想,只是呆站在那里,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说完了吗?”
看到裴斯年眼中的厌恶,陶晶晶愣了愣,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真不知道是你蠢还是我蠢,既然我不蠢的话,那应该就是你蠢了。”裴斯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出声嘲讽,“你和君砚姐妹俩吵架,你跑到我面前唧唧歪歪说什么?我跟你很熟吗?”
他没想把气撒在陶晶晶身上,然而她就是不识相,硬要撞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陶晶晶未料裴斯年会是这种反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拳头攥得死紧,“裴斯年!你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你以为君砚她是什么好人吗,我是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骂我!”
“跑到别的男人面前议论自己的亲妹妹,好心还是别有用心,你自己清楚。”
裴斯年冷冷抬眼,目光中的审视让陶晶晶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有种被人看穿的心虚。
“你回家吧,以后都不用来了,叔叔阿姨那里我会解释。”裴斯年淡淡抛下这句话,拿起内线电话,叫自己的秘书带陶晶晶去办离职,
“裴斯年!”陶晶晶尖叫一声,她这才上班第一天,就被裴斯年解雇了,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秘书接到电话,敲门进了办公室,对陶晶晶温和道:“陶小姐,跟我去25楼人力资源部办理一下离职手续吧。”
陶晶晶面子挂不住,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惹不起裴斯年她还不能把气撒在一个小小秘书身上么!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办离职,我今天就是不走又能怎样!”
秘书本来以为是这大小姐体验了一下生活,还在心里感叹家里有钱就是好,上班跟玩似的,现在看陶晶晶这样,才明白原来是老板受不了要赶人了。
不等秘书作出什么反应,陶晶晶便又转向裴斯年,喋喋不休地警告威胁裴斯年。
“裴斯年,我是君家大小姐,你敢这么对我,我就告诉爸爸妈妈!”陶晶晶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这幅歇斯底里的模样,才更像是她曾经不屑的、被宠坏了的千金大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才回君家几个月,该学好的地方她一点没沾,反而是学会了那些纨绔子弟以势压人的把戏。
裴斯年烦透了陶晶晶跟苍蝇一样聒噪,实在忍无可忍,不想再跟她废话,打断陶晶晶的话,厉声喝道:“滚出去!”
裴斯年突然发火,把秘书和陶晶晶都吓了一跳,秘书还从来没有见裴斯年对谁发过这么大的火,这陶晶晶还真是有点本事啊,他都忍不住竖大拇指了。
“你……”陶晶晶被吓得眼泪花花打转,被秘书拉着出了办公室。
外面的秘书们听到动静都朝着办公室探头探脑,见有人出来又马上低下头,但却假装时不时瞟这边一眼。
陶晶晶见这么多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眼泪硬生生憋回去了,她怕裴斯年,但她却不怕这些秘书。
“我不去办离职!我才第一天上班,离什么职!”陶晶晶摆出大小姐的架子,她知道这些人不敢拿她怎么样。
秘书脸色也不好看,不冷不热地嘲讽道:“陶小姐要是不愿意,可以进去再跟总裁说说,总裁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陶小姐这么特别,总裁肯定会留下你的。”
总裁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这种只会出现在里对女主角的描述,现在落到了她头上,陶晶晶却笑不出来。
她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没想到他区区一个秘书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但事实上人家也根本不欠她什么的,她不知道怎么尊重人自然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秘书懒得伺候这尊大佛,见她不愿意离职,于是打电话让HR上来一趟,又把陶晶晶的电脑和工牌收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陶晶晶在环球死赖着不走,原本秘书还有些犹豫,但裴斯年十分干脆地叫了安保,半点不跟陶晶晶客气。
陶晶晶被裴斯年让人送了回来,又给君母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接到电话的君母脸都黑了,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被陶晶晶丢尽了。
本来前段时间陶晶晶破天荒地表现得还不错,她还以为是女儿终于学好了,今后能放不少心,谁知道这才去环球上班的第一天,她就原形毕露了!
君母回到家,对着陶晶晶好一顿斥责,陶晶晶却并未辩解半句,她知道这时候就算自己说出实话,是君砚害的她,母亲也不会相信。
她虽然不说,但却不代表她不记恨君砚,在君砚那里吃了那么多亏,她总算知道了,对付君砚不能硬碰硬,既然君砚喜欢跟她玩阴的,她就陪她玩!
陶晶晶牙关咬得死紧,心里计较着该怎么对付君砚,而君母苦口婆心的训斥,都被陶晶晶当做了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
正在陶晶晶挨骂的时候,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因为还想给陶晶晶留点面子,因此君母都让佣人们提前下班了,半晌也没有人应门,君母才上前开门,门外的却是花店的员工。
“您好,请问君小姐在吗?裴先生在我们店订了一束花,想送给君小姐表达歉意。”
“表达歉意?”君母微微一愣,并不知道裴斯年和君砚闹了矛盾,只以为裴斯年是为了辞退陶晶晶的事道歉,“晶晶,这是给你的吗?斯年也真是太客气了,明明是你的问题,还要送束花来道歉。”
“给我的?”陶晶晶有些惊讶,刚才裴斯年在公司让她那么没面子,她都要恨死他了,狠狠道:“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吗!别以为送束花我就会原谅他!”
裴斯年道个歉是应该的,这么想着,陶晶晶骄傲地接过那束花,看来裴斯年对自己也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无动于衷,不知道君砚看到裴斯年给自己送花,会怎么想?
陶晶晶不无恶意地在心里揣测着君砚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母看着陶晶晶签收了那束花,没有继续训斥陶晶晶,只是眉头微微蹙起,道个歉用红玫瑰是不是有点过了?
看着陶晶晶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和羞意,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君母心头。
一直有人传,君家大小姐回家就抢妹妹未婚夫,她没当回事,只让人将谣言压了下来,然而现在看陶晶晶的反应,却并不像是对裴斯年毫无企图的样子,加上陶晶晶先前特意要求去环球做裴斯年的助理……
“啊,还有张卡片呢,我看看写了什么。”陶晶晶惊喜地拿起花上的卡片,等到看卡片上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
“写了什么?”君母凑过头去看,只见卡片开头写着“砚砚”二字,“诶这不是送给砚砚的嘛。”
这束花根本就不是送给陶晶晶的。
“那是我的花吗?”君砚的声音在旋转楼梯上响起。
君砚回家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裴斯年打打电话一律摁掉,也不听他解释,刚才收到裴斯年发的微信,给她订的花快到了,君砚这才下楼,却见陶晶晶怀里抱着她的花。
君砚快步走下楼梯,一把夺过陶晶晶怀里的花,打开门将花束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砚砚,你这是做什么?”君母惊讶地看着君砚的动作。
“不想要被某人碰过的东西罢了,嫌脏。”君砚淡淡瞥了陶晶晶一眼,模样骄矜又高傲,说出的话恶毒极了。
陶晶晶被气得胸脯不断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君砚,仿佛要把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君砚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挑起她最负面的情绪,上一秒她还在云端漂浮,下一秒却被君砚狠狠地一脚踩进泥里。
“砚砚!晶晶毕竟是你的姐姐,姐妹俩应该互相礼让帮助才是,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小女儿分明对所有人都温柔贴心,偏偏对陶晶晶这个姐姐横竖看不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妈,你见过在公司泼妹妹鸡汤的姐姐吗?”君砚挑衅地对陶晶晶一笑,她那张精致娇艳的脸蛋,即便是做这样敌意满满的表情,也半点不减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陶晶晶目光冷得仿佛要吃人,君砚不提公司还好,分明是她陷害自己,却还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
陶晶晶从来没有如此怨恨过一个人,君砚是第一个,她恨不得君砚马上去死。
“什么?晶晶,你往你妹妹身上泼鸡汤?你太离谱了!”
看吧,君砚说的话,君母毫不犹豫就信以为真,反过来质问陶晶晶。
君母还没忘记刚才陶晶晶收到花时欣喜的模样,陶晶晶身为姐姐,不仅在外面欺负妹妹,还惦记着自己的妹夫——或者说,晶晶是因为裴斯年才故意针对砚砚?
难怪砚砚不喜欢这个姐姐,摊上这么个姐姐,饶是砚砚性情温婉,也忍不了吧。
君母被自己惊悚的脑补吓到了,看着陶晶晶的目光愈发难以置信,她脸色苍白地看着陶晶晶,语气透着失望,“我本以为你只是顽劣,没想到你是从小就长歪了,这都是我和你爸爸的责任,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把你接回君家——”
“你在说什么鬼话!小时候把我弄丢,现在你们又要遗弃我吗!这都是你们欠我的!”陶晶晶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打断君母的话。
自从被接回君家以后,父母一直都觉得亏欠陶晶晶,所以不管她作出多么出格的事情,君父君母都能轻易原谅,然而谁知道他们的纵容却让陶晶晶一次次得寸进尺,现在竟然还惦记上了君砚的未婚夫!
哪怕再亏欠大女儿,君母也不可能在这种原则性的事情上犯错,否则不仅对不起小女儿,传出去也只会让君家沦为笑柄。
“我会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出国留学,你回房间去吧。”君母是个行事十分果断的人,当即便决定把陶晶晶送出国,若是再继续让陶晶晶待在国内,说不准还会捅出什么篓子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管陶晶晶再如何哭闹反抗,但君母心意已决,态度十分强硬,把陶晶晶关在家里让她自己反省。
经此一事,陶晶晶更是恨毒了君砚,但这也给了她一个惨痛的教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父母想送自己出国,陶晶晶虽然慌乱,但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君砚得逞的。
父母对自己那么失望,只不过是因为君砚在他们面前添油加醋,说了那么多子虚乌有的事情罢了。
既然君砚会装可怜,她又何尝不能?
骄傲如陶晶晶,让她在别人面前示弱比杀了她还难受,但是为了不被送出国,她还是咬着牙,在家扮了几天小可怜,诚心诚意地向父母认错,又假惺惺地对君砚忏悔,说自己之前不该那么针对她。
哪怕是之前君砚给她泼的脏水,陶晶晶还是咬着牙认错,这时候解释,只会让父母觉得自己不知悔改,还在狡辩。
果不其然,父母就是吃软的这套,陶晶晶可怜兮兮地认错,又发誓以后不会再犯,见父母二人松动,马上搬出自己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会变得偏激也是因为受人欺负不得已而为之。
她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再指责父母的失职,夸大地叙述自己悲惨的童年,将自己描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她的确击中了二人的软肋,君父君母果然犹豫了。
虽然这个女儿做事总是莽撞乱来,但他们的确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即便再无奈,但在陶晶晶的哭求下,两人几番思虑后,还是没有把陶晶晶送出国,只说让她以后不要再犯错。
陶晶晶见自己这招还是百试百灵,心喜之下,便开始思索些怎么对付君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会装可怜又怎么样?只要父母对她依旧亏欠,君砚就赢不了她!
……
裴斯年被君砚晾了好几天,心里跟猫抓一样,只不过是短短几天没有看到君砚,思念如潮水一般几乎将他淹没。
若是今天砚砚还不肯接他电话,那他就只能再去爬君家的墙了。
男人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看着桌上的文件,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钢笔,一下一下地点着额头,思绪却早已不知飞向何处。
果然还是直接把人绑回家比较好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尽量避免太过强硬的手段,让猎物自己心甘情愿走入陷阱才是上策。
砚砚之所以会生气,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他的,既然如此,那就不难办。
裴斯年放弃之前想要把君砚绑回家关起来的想法,尽量以温和的方式处理问题。
他主动和父母提及了和君砚的婚事,希望能尽早将婚期提上日程。裴斯年居然主动提起和君砚的婚约,这让裴家夫妇很是惊讶,差点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要知道,两人迟迟没有正式订婚,一直只维持着口头婚约,大部分原因都是裴斯年这个当事人并不配合,对订婚一事非常无所谓,仿佛只是父母的独角戏。
现在裴斯年突然的转变,让夫妻俩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立马和君家父母商量,两家约了个时间商量订婚的事宜,地点就在君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君砚的意见,被长辈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毕竟从小君砚就对裴斯年倾心,根本没理由拒绝订婚,两家父母一致认为小两口已经达成了共识。
因此当君砚还在赌气的时候,订婚日期都被母亲们选好了。
裴家一大早便到了君家,君家父母已经在等着了。
“怎么没看到砚砚?”裴母望了一圈,却没见君砚。
“啊,瞧我这脑子,都忙忘了,砚砚还在楼上呢,我让人去叫她下来。”君母先前一直在和裴母商量订婚的场地礼服等等,这才想起来她还没跟正主说今天裴家会来人。
“叔叔阿姨,我上去叫砚砚吧,你们坐下和我爸妈慢慢聊。”裴斯年适时开口道。
小两口都要结婚了,现在也不将就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套,因此两家长辈也都没觉得有什么,点点头让裴斯年上去了。
裴斯年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让他表现得不那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他大步上了楼,走到君砚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门。
裴斯年勉强象征性地等了几秒钟,而后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女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裴斯年悄悄走近,坐在床沿,原本躁动的心,在见到君砚的瞬间,却并未平静下来,只是换成了另一种躁动。
他贪婪地看着女孩娇憨的睡颜,目光落在她身上便无法移开,君砚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衣,睡了一晚上,吊带松松地垮落在手臂处,半边白腻的胸脯暴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斯年看着那欲遮不遮的饱满,莹白如玉的肉感仿佛在诱惑着人一吻芳泽,裴斯年眼睛微微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凑上去——正在熟睡的君砚似有所感地睁开眼,却见裴斯年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朦胧的水眸睁大,以为是自己睡懵了。
“醒了?”裴斯年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见君砚醒转,他只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只是说话的声音却喑哑得吓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君砚瞌睡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了裴斯年,小脸霎时间冷下去,“请你出去!”
“还在生气?”裴斯年被君砚推得一仰,却也不恼,一手撑住床头,将君砚强势地笼罩在自己身下。
看着毫无防备的女孩,裴斯年眸色微深,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热气喷洒在她脸上,让君砚白皙的脸蛋泛起微微红晕,气氛无端变得暧昧起来。
君砚轻哼一声,似是还在赌气,只是推了推裴斯年,没推动,“走开……”
裴斯年抓住她推自己的小手,低头轻轻啄了啄纤细的手指,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指尖,黑眸柔情款款地望着君砚。
君砚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了一下,指尖处被吻的肌肤微微发麻,一股热气随之涌上脸颊。这个吻不含任何情欲,但不知为何,她却感受到了曾经没有的东西。
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甚至比两人水乳交融时的欢愉更触动人心。
“你好几天不见我,我很想你。”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中仿佛带着蛊惑的魔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骗我!”君砚哼了一声,低着头就是不看裴斯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裴斯年有些无奈。
君砚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故意难过道:“心意?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还谈什么心意?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在背后耍阴招的坏人罢了,反正你也不喜欢,还来找我做什么?”
“谁说我不喜欢了?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不也没把你怎么样?这时候还委屈起来了?”应该说若是没有裴斯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君砚行事也不会越发放肆,都是他惯出来的罢了。
裴斯年轻轻捧住君砚的小脸,啄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而又带着珍视。
“那你之前还说以后都不想再看到我……还凶我……”君砚嘟着嘴列出裴斯年的“罪行”,却无法抗拒裴斯年的温柔,只是靠在他怀中,并未再挣扎。
见女孩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裴斯年唇角微勾,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他当然清楚君砚最喜欢的就是他温柔的那一面,他也知道女孩一定会毫无知觉地走进属于他的陷阱,并且再也无法逃离他身边。
“以后都不会了,应该说要是以后都看不到你,那才麻烦了。”裴斯年揉了揉君砚蓬松的头发,目光温柔缱绻得仿佛能拉丝,“我的砚砚这么可爱,坏一点也没关系。”
以前分明最反感君砚因为他做那些讨人厌的事,但现在他却觉得他的宝贝这么可爱,有什么不能原谅呢?
心境发生变化,人也会变得双标。
君砚对男人心中所想一无所知,只是眼眶微微发热,以为自己会错了意,期期艾艾地开口求证,“那……那你……是不是……”
裴斯年被君砚湿漉漉的目光瞅得心软,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低头含住她的红唇,“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语几乎被吞没在两人唇齿之间,但却依旧被君砚捕捉到了,君砚曾经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却没想到有一天裴斯年真的对她说出了这三个字,君砚紧紧抱住男人,脸上幸福洋溢,“我也爱你。”
被君砚如此真挚而热烈的表白,裴斯年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看着女孩甜蜜带泪的笑脸,裴斯年只想将她脸上的泪花都吮舔干净,将她白皙幼嫩的肌肤裹进嘴里吸咬,让她的身体每一寸都留下他的痕迹,连体内也灌满他的气息,这样才算将她彻底占有。
只是想着他就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感受到下身被坚硬顶住,君砚却并不抗拒,只是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君砚似是默许的动作激励了裴斯年,他急切地裹吸着柔软的嫩唇,灵活的舌头伸进女孩的檀口肆意搅动,两只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四处摸索,一手从吊带口摸了进去。
柔软滑腻的触感仿佛把他的手掌紧紧吸住一般,裴斯年一边吻住君砚,一边在睡裙里揉捏着丰满的胸乳,下身硬得发疼。
“斯年……”君砚被吻得喘不过气,发出阵阵娇喘,下身男人的膝盖顶进了她腿间,大腿正不轻不重地磨着敏感脆弱的私处。
男人色情的动作唤醒了君砚许久未被男人浇灌的身体,娇臀轻轻地摇摆,私密处有些发热,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想要了?”裴斯年敏锐地察觉女孩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轻轻低笑出声。
正在两人情浓到深处时,毫无知觉的君母见两人迟迟没有下来,上楼来叫人,发现君砚的房门开着。
君母一边走到门口,一边叫道:“砚砚,斯年,你们俩快下来一起商量一下,还有砚砚的礼服——”
君母话没说完,便看到床上气氛正好的两人,呆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和裴斯年也被突然上来的君母吓了一跳,两人瞬间弹开,裴斯年还没忘记用被子帮君砚盖住有些走光的胸口,尴尬地咳了一声。
刚才上来本意是想把君砚哄好,带她下楼,所以并没有关门,没想到两人说着说着就滚到床上去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啊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君母十分理解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小夫妻俩恩爱他们做父母的也能少操点心,只是在心里偷笑,说完便离开了君砚的卧室,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等下楼其他人问起时,君母只是暧昧地说两人正忙着,长辈们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看来得把婚期提前了。
君砚和裴斯年两人在房间,等到君母离开以后,君砚反应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居然被妈妈看到她和裴斯年……
比起脸皮薄的君砚,裴斯年就要淡定许多,虽然也有些尴尬,他压着君砚还想再继续。
君砚连忙一把推开裴斯年,羞恼道:“都怪你啦!你刚才没关门!”
“阿姨刚刚帮我们关了,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们继续。”裴斯年说着想凑上去亲君砚。
“还继续什么继续!还有刚刚我妈说的什么礼服?”君砚这才想起刚才君母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希望尽快让咱们俩订婚,所以今天我跟我爸妈来跟叔叔阿姨商量订婚宴的事。”
“什么?你爸爸妈妈也过来了?”君砚瞪大水眸,“你都没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裴斯年无辜地眨眨眼。
“丢死人了!我一个人居然还在楼上睡大觉……”君砚欲哭无泪,慌忙起床收拾自己。
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后,君砚穿着一身青色旗袍,又恢复了旁人眼中冰清玉洁、美丽优雅的模样。
只有裴斯年知道,女孩在床上是怎样的淫乱可爱。
旗袍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前凸后翘,光是看着她裴斯年下身便控制不住地膨胀起来,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下次穿着旗袍让我操吧。”裴斯年从身后抱住君砚,俊脸埋在君砚脖颈间,鼻端萦绕着她诱人的体香,坚硬如铁的下身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更胀大了几分。
听到裴斯年露骨的话,君砚小脸微微泛红,低声斥道:“干什么啊……该下去了,我爸妈跟叔叔阿姨都等着呢,多丢人啊!”
“刚才阿姨都说让我们继续了,我们怎么能辜负她的好意。这么快下去,说不定你爸妈觉得我不行,该怎么把你放心交给我?嗯?”裴斯年紧紧将君砚箍在怀中,薄唇轻轻舔吻着君砚脖颈裸露出的肌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男人为了把自己拐上床,什么离谱的借口都说得出来,即便被男人吻得身体发软,但还是羞耻心占了上风,君砚推开裴斯年,坚定拒绝。
裴斯年见君砚态度坚决,心知没戏,但还是硬搂着君砚黏糊糊地交换了一个吻,君砚虽然害羞,但还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两人下楼时,裴母还打趣道:“哟,这么快就下来了?”
君砚闹了个大红脸,跺着脚娇嗔,“阿姨!”
裴斯年一本正经道:“砚砚硬要这么快下来,不是我的问题。”
“裴斯年!”君砚已经羞得不行了,裴斯年还一点都不害臊。
女孩白皙如瓷的脸颊染上红霞,却更添了几分娇艳妩媚,即便是在长辈们面前,裴斯年的目光依旧火热,低声笑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两家父母越看这对小两口越觉得有戏,原先长辈们还在担心两人感情问题,砚砚虽然喜欢斯年,但斯年似乎并没有多热络,然而此时裴斯年那副恨不得把君砚吞下去的表情,他们看了都脸红!
不管如何,现在长辈们终于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安心筹备起订婚宴来。
楼下两家人正在商量着订婚事宜,却都不约而同地遗忘了楼上还有个人。
陶晶晶坐在房间里,神色阴郁,楼下那么热闹,家里来人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前一天晚上,君母特地叮嘱过她不要下楼,不过母亲的语气说是叮嘱,不如说是警告,勒令她不准下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母亲却似乎将她的心思都看穿了一般,陶晶晶在母亲目光的压迫下,只得被迫点头答应。
但陶晶晶怎么可能真的那么乖乖地待在房间里,她刚才本来准备开门下楼,反正家里已经来了客人,她就不相信父母还会把自己赶上楼去。然而她却发现,房间门居然从外面锁住了!
母亲早就预料到她不会那么老实,所以干脆把她关了起来。这个认知让陶晶晶心里更恨得牙痒,但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不跟家里的人硬碰硬了。
尽管心里恨得要死,但她还是忍住了对门拳打脚踢的欲望,只是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既然他们那么不愿意被她破坏订婚,那她就偏不如他们的愿!
……
订婚的一切事宜都安排好以后,裴斯年便带着君砚去挑订婚戒指。
本来是可以让人直接送到家里来选的,但裴斯年就是要把君砚带出去招摇过市,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有个大宝贝,和以前迫不及待和君砚划清关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这个够大,戴在你手上肯定好看,喜欢吗?”裴斯年接过柜员手中的全美钻戒,为君砚戴上。
“君小姐,这款钻戒的钻石是十克拉的全美钻,您可以仔细看看钻石里面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即使是用放大镜……”柜员十分热情地在旁边滔滔不绝给两人介绍这款钻戒。
这家店是环球集团旗下珠宝公司的门店,因此店员们又怎么可能不认识裴斯年,当即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伺候。
“只是订婚而已,会不会有点夸张了?”君砚看着比自己手指还要宽的钻石,看了看手上的钻戒,又看了看裴斯年,眨眨眼,似在确定他是认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大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我裴斯年的未婚妻。”裴斯年把玩着君砚的手指,葱白纤细的手指上戴着十克拉的圆钻,显得手格外修长,裴斯年将君砚的手牵到唇边一下一下的轻啄。
俊美无俦的脸庞尽是柔情款款,君砚羞臊地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拉得更紧。
君砚发现自从裴斯年对自己敞开心扉以后,就变得愈发粘人,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柜员们,发现人家都假装没看到,实则抿嘴偷笑。
君砚更加不自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她小小声地凑近裴斯年,“在外面呢!你别这样,被人家看到多不好……”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哪里不好了?”裴斯年无辜地看着君砚。
“什么都没做……难不成你还想做什么?”君砚被裴斯年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睁大着眼睛想瞪裴斯年,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红着脸的可爱模样让裴斯年更想狠狠欺负她。
“麻烦帮我把这只戒指包起来。”裴斯年温和地对柜员道,大手一直揽着君砚纤细的腰肢,时不时暧昧地捏捏她腰际的软肉。
“裴斯年!你以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君砚腰上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裴斯年捏,有些站不住软在裴斯年怀里。
这和君砚从小想象中和裴斯年一起辛福生活的样子不一样,她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裴哥哥去哪里了?
“哪里不一样了?”
看着君砚可怜兮兮的模样,红润柔软的唇瓣一直在他面前晃,裴斯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头含住那软嫩的唇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在外面,裴斯年倒也没有过于孟浪,只是舔了舔便离开,一旁的柜员觉得自己好像那路边的野狗,猝不及防就被踹了一脚。
以前一直传闻裴总对未婚妻不喜,今天看到裴总这副恨不得把未婚妻别裤腰带上的样子,你跟我说这叫不喜?
狗粮都炫到嘴里了,居然还能传出那么离谱的谣言?!
选好戒指以后,裴斯年又带着君砚到公司上下晃悠了一圈,炫耀的手段极其幼稚,于是一天之内,公司所有人都知道裴总月底要订婚了。
还有人啧啧称奇,私底下调侃裴总这是终于眼不瞎了,君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就算是女人也忍不住动心思,他居然忍到现在才下手。
“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门了。”君砚进到裴斯年的办公室,气鼓鼓坐在沙发上,后悔自己就不该跟裴斯年一起出门选戒指。
本以为裴斯年只有在床上才那么荒唐没个正型,谁知道在外面也这样,刚才从商场一路走过两人可谓是回头率百分之百,这是君砚做梦也没想到的。
“怎么了?”裴斯年反手关上门,又凑上去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要贴着君砚。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君砚认识的裴斯年,不论何时都沉稳冷静,温文有礼,也从来不会在公众场所做出格的事,更别说在外面搂搂抱抱。
君砚虽然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情侣在外面亲密接触,但她自己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在她保守的思想里,那应该是只有两个人才会做的,这也太、太开放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变心了吗?我现在这样,你就不喜欢了,对吗?”裴斯年抬眼看着君砚,目光里充满了失落,他浅叹一口气,准备放开君砚。
“不是这样的!”君砚见不得男人露出失落的神情,连忙抱住他,急切解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的!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真的吗?”黑眸瞬间被点亮,裴斯年语气暧昧道:“那这样呢?”
“嗯?”君砚愣了愣,下一秒整个人却被抱着坐在裴斯年的腿上,两腿被迫分开骑着他。
裴斯年早就想这样做了,刚才选戒指的时候,看到女孩一脸羞赧又难为情的模样,他就差点没忍住不管不顾当众扒开她的内裤,肏进她的骚逼,让她发出淫乱的骚叫。
君砚越是害羞矜持,他便越是想将女孩拖进欲望的深渊,看着她被情欲驱使变得淫荡的骚样。
裴斯年将脸深埋在她的胸口,抱着她的两只大手开始在娇躯上四处游走,他张嘴隔着衣服轻轻在丰满的胸部咬了一口,君砚有些急促地低喘了一下,酥麻的快感自胸部蔓延,让她敏感地软了身子,“嗯……”
“宝贝,喜欢吗?”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仿佛带着引人堕落的诱惑,他一边问,一边咬住女孩的耳垂,轻轻舔舐。
君砚整个人被笼罩在浓烈的男性气息里,只是被裴斯年咬住了耳垂,身体便激动地发颤,和男人紧贴的部位一阵发热,一股股热流涌了出来,骚水瞬间就打湿了底裤。
君砚不由自主便款摆着细腰,即便是在办公室,她也没有拒绝裴斯年的挑逗,许久没有和裴斯年亲密,她的身体也在想念男人的粗硬,潜意识里希望裴斯年能够继续,“喜……喜欢……”
女孩淫媚的模样看得男人心头发热,早就肿胀不堪的下身更加硬挺,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裴斯年抱着女孩的娇臀,对准了那柔软深陷的蜜处,隔着裤子戳着柔嫩肥美的骚逼,肉棒陷进去了一个头。
即便是隔着布料,敏感的肉穴面对粗物的入侵,依旧迫不及待地收缩吮吸着,甚至分泌出更多的蜜水,好更加顺利地将男人的巨物容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水隔着内裤染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发痒空虚的骚逼被磨得酸慰舒爽,女孩轻轻抬腰又坐下,男人的坚硬磨在逼口的花蒂上,她激动得细腰只打颤,花穴内喷出一股蜜汁。
强烈的快感让她不敢再用骚逼去磨男人的肉棒,她悄悄抬起腰离得远了些,而男人却不让她如愿,两只大掌按住君砚的胯部,狠狠地将骚逼往那处灼热的坚硬上摁,“啊——”
君砚猝不及防被摁着坐在了裴斯年的肉棒上,即便是隔着衣物,她依旧能感受到那烫热硬挺的巨物,花蒂被布料摩擦着,蜜液一股股往外流。
粗糙的底裤被顶得更往逼里深陷,君砚有些受不住那舒爽的快感,压抑地娇哼出声,“嗯嗯……里面好痒……好想要……”
两条纤细的腿儿有些夹不住男人的腰,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晃动,瘙痒空虚暂时被满足,肥嫩柔软的水逼被动地承受着席卷而来的高潮,甬道剧烈地收缩,下身被男人隔着衣服肏喷了。
裴斯年看着女孩高潮时泛起红晕的脸颊,眼底的欲色更加浓重,“只是隔着裤子就能肏高潮了吗?才几天没肏你,骚逼变得这么贱了。”
君砚被裴斯年的荤话刺激得骚逼又吐出一股香甜的蜜液。裴斯年将君砚放到沙发上,君砚今天穿的的短款旗袍,却没有穿安全裤,下身只有薄薄的一层内裤包裹。
裴斯年撩开裙摆,便被映入眼帘的风景刺激得双眼发红,蜜水洇湿了黑色底裤的一团,底部被顶进了逼里,内裤勒成一条绳贴在粉嫩骚媚的蚌肉上。
阴蒂被紧紧压着,女孩难耐地扭动时,阴蒂也被粗糙的布料勒住摩擦,逼口还在兴奋地不停流水,裴斯年将君砚的腿掰成一字,使得骚逼分得更开,里面深红的骚肉也露了出来。
“不……不要看……”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下身,君砚羞赧地想要伸手去遮,却被男人挡住,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骚逼。
“骚成这样还不准人看了?”裴斯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将肥嫩饱满的蚌肉掰开,好将里面看得更清楚。已经勒成一条的内裤将骚穴一分为二,黑色的布条印在深红的骚肉上,视觉上给人的冲击更加强烈。
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掰开嫩逼,君砚心里十分羞耻,但骚浪的身体却迎合着男人流出更多蜜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拉着被内裤,一下比一下重地用布条去摩擦穴口的骚蒂,君砚受不了刺激,哭喊着不要,男人却充耳不闻。
“不要磨啊啊……哈……要去了……呜呜……”君砚被强硬地掰开双腿,穴口被男人用内裤又凶又狠地摩擦,又酸又涨的快感刺激着穴肉,一股股淫水喷溅而出。
男人脸上也被溅上了透明的汁液,镜片被打湿,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露出锋锐的眼眸,眼底对君砚的欲望更不加掩饰,像是一头苏醒的野兽,正欲将猎物吞吃入腹。
君砚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高潮了,甚至还喷到裴斯年脸上去了,她晕红的小脸有些尴尬难堪,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欲望勃发。
“呜呜……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舒服了……”
“没关系,我怎么会怪我的骚宝贝。”裴斯年温柔地笑着。
君砚敏感地察觉到男人似乎比刚才更加危险,她害怕地缩了缩腿,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拖到自己胯下,扯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
方才高潮过的肉穴,此时还在控制不住地蠕动甬道,看着被玩得汁水横流的骚穴,男人“啪”地一巴掌打在了骚穴上,高潮余韵中的肉逼被如此粗暴对待,穴肉又痛又爽地收缩着,喷出一股腥骚的汁液。
骚逼被打了一巴掌,却淫贱地攀上高潮,蜜汁喷溅将肉逼都浸润得更加软烂。
“呜呜呜不要……不要打我……不喜欢……”君砚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便骚得摆臀扭腰地高潮了。
“小骗子,不喜欢你怎么高潮了?骚逼越来越会喷水了,好像第一次肏你的时候你就会喷了吧?早知道你这么骚,以前就该把你肏烂,肏成看到我就喷水的母狗,哪还用等到现在。”裴斯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他心里的确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肏了这个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从君砚刚成年就开始调教,他一定会把她肏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没了他的鸡巴就活不了。把她关在家里不准穿衣服,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被他肏,不肏她的时候下面两个骚逼都塞满跳蛋按摩棒,让她走到哪里都会喷水高潮。
带着心里阴暗的想法,裴斯年又“啪啪啪”几巴掌狠狠打在女孩软烂的骚逼。君砚听着裴斯年淫猥的话,身体更加兴奋,一波又一波酥麻酸胀的快感刺激得她只会“啊啊”乱叫,整个人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中,骚汁一股股喷出,打湿了底下的皮质沙发。
办公室里的空气弥漫着腥甜的骚水味,男人穿着整齐挺括的西装,连头发丝都没乱,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显得格外清冷禁欲,而他身下的女孩却淫乱地张大腿,任由男人亵玩着骚水横流的肥逼。
“呜呜呜好舒服……快……快进来,帮我……”尚在高潮的肉穴仍有些欲求不满,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却想要更多抚慰,肉穴不断收缩蠕动着,想要被狠狠贯穿、填满。
裴斯年解开皮带扣,将女孩抱起,放到办公桌上,掰开君砚的腿,充血肿胀的紫红巨物被释放出来,裸露在空气中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肉棒抵在女孩柔软湿滑的逼口。
“啊……哈……好烫,快进来,想要……”君砚躺在办公桌上,感受到逼口那滚烫炽热的粗长,女孩迫不及待地抬起细腰,两腿夹住男人的腰身,往男人坚硬的肉棒上一坐,湿热软烂的花穴便包裹住滚烫的肉棒,将男人吃进了逼内。
“呜……好舒服,好大好烫……”空虚瘙痒的肥逼终于被男人填满,君砚发出更加淫荡的娇喘。
只是骚逼满足了,男人却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面,裴斯年按住女孩的胯部,肉棒浅浅后退一截,还没等女孩反应,便狠狠往前一撞,尽根没入。
“唔——”女孩惊喘一声,甬道被青筋虬结的肉棒塞满,龟头顶到逼内最深处的骚心,软嫩的骚逼瞬间被插高潮了,喷出的水兜头浇在龟头上。
男人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肉壁死死咬着他,分泌出的骚水又方便了他的进出,最深处的宫口被他凿开了一个小口,小嘴正一缩一缩地吮着他的龟头。
马眼一紧,差点受不住刺激射出来,男人咬牙忍住射精的欲望,额角沁出汗珠,他一巴掌打在女孩饱满圆润的臀肉上,“骚逼这么紧,老公给你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裴斯年便大刀阔斧地在湿滑柔软的穴内抽插,动作又凶又狠,骚逼夹紧却又被男人狠狠地肏开,龟头每次都会重重碾压过骚心。
“啊啊啊……斯年……太快了哈……好大……”女孩大张着腿根本夹不住男人疯狂抽动的劲腰,骚水被肉棒捣成了白沫,受不住如此疯狂顶弄的,肉逼抽搐着又被肏上高潮,汁水喷得办公桌上到处都是,打湿了干净的文件。
骚心被男人越肏越开,男人狠命一顶,君砚难以自持地呜咽一声,肉棒肏进了宫口,深入到子宫。君砚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男人破开,宫口又酸又胀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腹部甚至能看到肉棒顶出的突起,“肏进去了……啊……肏得好深……斯年……”
“叫老公。”裴斯年简短地说完,肏进子宫的肉棒又狠狠肏了几下,这才精关一松,射进了娇嫩的子宫,“鸡巴肏得骚逼爽不爽?把骚逼子宫都射满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老公……老公肏得骚逼好爽好舒服……要老公射满……”子宫被男人的精液和肉棒塞满,烫得她哆嗦着又喷出透明的汁水,女孩爽得已经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又骚又浪地附和着男人的话。
女孩高潮的身子一抖一抖地痉挛着,肉穴额仿佛只会淫荡地喷汁,她被肏得双眼失焦,明亮的水眸呛满了欢愉的泪水,看得男人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支起来。
才肏了一次,男人的欲望远远没有满足,他没有按捺自己,只是将女孩压在桌上狠狠肏弄,骚逼被精液灌满,有些夹不住从逼口流了出来,经过后庭时被收缩的菊穴吮进去些许。
男人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恨不得马上掰开她的骚尻,将鸡巴狠狠塞进去肏烂她,但办公室显然不是个给她开苞的好地方。因此男人只是拿起桌上的钢笔,对准女孩后面的肉穴,甚至不用扩张,肉穴便饥渴地将钢笔吞进去一大截,女孩前面喷出的淫水将后面的菊穴也泡得软烂发骚。
“啊!好凉……”君砚沉浸在快感的欢愉中,被冰凉的钢笔捅进体内,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但前面的骚逼又被男人狂猛地顶弄,将她带入欲望的漩涡。
只是进了一根钢笔,但骚尻却奇异地涌上快感,咬住钢笔甚至想将它吞得更深。前后的肉穴都被插入,君砚再次被男人肏上高潮,发出淫荡地叫床声。欲望将她吞没,她甚至觉得,做一个被裴斯年肏得只会喷水高潮的骚货没什么不好,那些刻进她骨子里的礼义廉耻早已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君砚被肏得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正睡在休息室的床上,身上干净清爽,应该是裴斯年帮自己清理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居然被男人忽悠得在办公室就办了事,君砚俏脸微微泛红。床边是裴斯年给她准备的新衣服,刚才君砚穿的旗袍扣子被裴斯年撕烂了,现在也穿不出去。
君砚套上衣服,心里嘀咕着下次一定要坚守住自我!不能再被那个流氓蛊惑!
虽然很舒服,但是青天白日就跟男人在外面厮混,实在是有些挑战她的节操底线。
君砚收拾好自己以后,推开休息室的门,裴斯年正坐在办公桌背后开一个视频会议,男人带着金丝眼镜,对着视频里的人一板一眼下达命令,模样斯文禁欲,半点看不出刚才还搂着君砚往死里肏。
君砚光是想到自己刚才自己躺在办公桌上的样子,下边便涌出一股热流,两腿有些发软。
见君砚睡醒了,裴斯年抬起头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随手关上电脑的摄像头,嘴里依旧主持着会议。
君砚朝着裴斯年走过去,走近后裴斯年揽住她的腰,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君砚看到电脑上正在开会,会议室大概还有十几个人,似乎在开什么项目组会议,除了裴斯年的摄像头被他关上外,会议室其他人都开着摄像头。
君砚努力压低声音,在裴斯年耳边用气音道:“我不打扰你,你先工作,我等你下班。”
女孩温暖的甜香幽幽传来,听着女孩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裴斯年的耳朵有些发痒,薄唇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却没有放开君砚,只是让女孩紧紧贴在自己怀里,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拉着君砚的小手一下一下啄吻。
君砚见裴斯年当真不打算让自己下来,只好作罢,乖乖偎在裴斯年怀里玩手机,等着他下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终于结束,这时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进来送文件。
“裴总,这是刚才会议上需要修改的文件,已经修改打印出来了——”
秘书推门而入,却发现一向工作投入认真的总裁,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怀里抱着君小姐开会,姿势十分亲密。
裴斯年还宝贝似的亲了君砚一口,看到这一幕,秘书的声音陡然卡了壳,呆了两秒。
君砚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当即身体弹了一下想从裴斯年怀里坐起身,但裴斯年却丝毫不慌,只是箍着君砚的纤腰,朝秘书点点头,示意他放桌上就行。
秘书将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假装没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礼貌地道:“打扰了。”
随后秘书关上门,离开了办公室,好家伙,又有八卦可以在吃瓜群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君小姐来公司的时候穿的好像不是这件衣服?
君砚的脸已经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了,她一直以为裴斯年就算喜欢上一个人,两人在人前人后肯定也都是相敬如宾,进退有度的,然而现在别说在人后了,人前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裴斯年看得有趣,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笑一声,“砚砚这么害羞,真可爱。”
“我不习惯这样……”君砚试图说服裴斯年,两个成年人了,还这么黏黏糊糊的,多尴尬啊。
“那砚砚应该快点习惯。”说完裴斯年抱着君砚又是一顿亲,君砚甚至有种裴斯年被夺舍了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蜜里调油的时间过得飞快,终于到了裴斯年和君砚订婚的日子。
裴家和君家在帝都都是数一数二的一流世家,如今两家强强联合,自然引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关注,说是订婚,但排场却比普通的婚礼搞得还要声势浩大。
君砚本人是不在意这些,毕竟她想要的只是裴斯年这个人,如今得偿所愿,她也不会拘泥于这些形式。
但裴家却十分看中,拿裴斯年的话来说就是,“不奢侈一点,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我裴斯年的未婚妻。”
订婚宴的会场是在一座玫瑰庄园,主会场在庄园后面,是一片足有五十亩的玫瑰花海。据说这里每一朵玫瑰,都是裴斯年斥巨资专程从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花海中热烈绽放的红玫瑰,也象征着男人对她炙热的爱,光是这片玫瑰花海在帝都就已经无人能敌了。
这还没完,君砚的礼服也是裴斯年亲自请法国的时装大师订做的,缀满了熠熠生辉的钻石,穿上它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钻石便会随之晃动,从各个角度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届时君砚将会是整个订婚仪式最夺目的存在。
裴妈妈甚至还在拍卖会上以3.6亿欧元的价格,拍下了十七世纪一位欧洲公主的皇冠作为订婚礼物,让裴斯年在订婚仪式上给君砚戴上。
只是一场订婚仪式,裴家便花了数十亿,足以见得对裴家和裴斯年对君砚的重视。
原本君砚苦苦追在裴斯年身后爱而不得时,还有不少人等着看君砚的笑话。即便她再完美再优秀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不到裴斯年一个眼神。
谁知道君砚还真靠着死缠烂打,让裴斯年动了心。有人想说是商业联姻,但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么些年来,也没见谁家联姻搞得这么夸张。
跟暴发户进城似的,什么好东西都往君砚身上砸,就差没把她挂成棵圣诞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知道君砚是给裴斯年灌了什么迷魂汤!
一时间,君砚成为了上流社会所有女人嫉妒的存在。而那些羡慕嫉妒的人里面,恨得最牙痒痒的不是外人,正是陶晶晶这个姐姐。
本来,看到君砚手上那颗要闪瞎人眼的钻戒和价值几个亿的订婚礼服时,陶晶晶就已经眼红得不得了。
然而当她听说裴母还专程坐飞机,跑到法国拍下了一位公主的王冠时,嫉妒就像硫酸一样,瞬间就腐蚀了她那颗早已扭曲的心。
这算什么?
说她君砚是公主?那她陶晶晶是什么?
君砚倒是得偿所愿,嫁入豪门,成了裴太太,裴斯年跟裴家都快要把她宠上天了,还买个什么破王冠,当真把她当公主了。
原本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若是她幼时没有走失,跟裴斯年订婚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这个认知仿佛成为了陶晶晶的执念,支撑着她脆弱的自尊心,一直隐忍到现在。
对于夺走她一切的君砚,她一定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订婚仪式上,陶晶晶坐在宾客席上,目光怨毒地看着台上的一对璧人。裴斯年果然在仪式上当众将那顶镶满宝石的王冠,戴上了君砚的头上,目光中透着柔情款款,仿佛整个世界只容得下她一人。
裴斯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对君砚低声道:“我后悔了。”
“后悔?”君砚愣了愣,以为裴斯年是说不想娶自己了。
眼看君砚就要委屈地红了眼眶,裴斯年这才又道:“后悔没有直接结婚,你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美吗,裴太太?”
君砚听出裴斯年话语中的戏谑,娇嗔地拍了一下裴斯年。见两人恩爱的画面,席位上的女人们不由都心里微微泛酸,君砚长得好家世好就算了,没想到还嫁了个这么好的男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仪式结束后,君砚回到试衣间,换上方便活动的衣服,却见陶晶晶也跟了过来。
这些天陶晶晶安分了许多,君砚不想跟她唱好姐妹的戏,也懒得搭理她,只是坐在梳妆台前补妆,权当没看见陶晶晶。
“砚砚,恭喜你了,祝你和斯年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陶晶晶脸上挤出友善的笑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君砚冷眼扫了她一下,刚才订婚仪式上,陶晶晶怨恨的眼神都能把她身上盯出个洞来,这时候又巴巴地跑上来跟她玩些虚头巴脑的,还真把自己当傻子了。
但君砚也没有戳破她的把戏,只是爱答不理的,不阴不阳道:“嗯,你只要不闹什么幺蛾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恭喜了,我还得感谢你呢。”
陶晶晶被君砚的话噎了噎,当场就要沉下脸色,但她想到什么,还是硬生生压下满腔怒火,对君砚赔笑。
君砚并没有理会陶晶晶的反常,换好衣服补好妆以后,便径直离开了试衣间,竟是完全无视了陶晶晶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陶晶晶在计划什么,也懒得去猜,左右不过是些小儿科的手段。就陶晶晶这脑子,就算真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她还真担心替她捏把汗!
裴斯年和君砚作为订婚宴的主角,自然是要敬宾客们酒的,陶晶晶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帮两人拿酒倒酒。
敬了平时生意上来往的几家以后,君砚便露出难受的神情,捂着头道:“我好像有点喝多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看到君砚两颊酡红,俨然一副喝醉的模样,陶晶晶眸光微闪,不等裴斯年说话,便自告奋勇道:“那我送你去休息吧,刚好我知道有间房空着的。”
裴斯年眉头微微一皱,君砚有多讨厌陶晶晶他是清楚的,砚砚应该不会想跟陶晶晶单独一块儿。
他正准备摇头拒绝,君砚却破天荒地答应了,她好像真的有点喝醉了,双眼迷蒙地点点头,被陶晶晶搀扶着,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陶晶晶身上,“那你快点扶我去,我要睡一会儿。”
裴斯年见君砚醉醺醺的模样,着实有些不放心,他拉住君砚,正想把她拦腰抱起,但却被陶晶晶拦住了,她开玩笑般道:“斯年是一点都离不开砚砚啊,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你还信不过我吗?”
陶晶晶的话引得旁边桌的宾客都心照不宣地笑出声,还有人调侃道:“裴少,以后把人娶回家了有的是机会疼,还差这一时片刻么。”
君母有心想让姐妹俩搞好关系,因此见陶晶晶主动对君砚示好,马上支持地点点头,“那晶晶你去吧,照顾好砚砚。”
“嗯好。”陶晶晶乖巧地点头,扶着步履虚浮的君砚,往宾客休息室那边走去。
裴斯年虽然不放心,但也不能扔下客人们离开,想着等会儿去看看砚砚。
陶晶晶没想到君砚看着纤纤弱质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重,她整个人压上来几乎要把她的腰压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在哪啊?”君砚整个人都搭在了陶晶晶身上,一副烂醉如泥,使不上力的样子。
尽管陶晶晶心中十分厌恶,但想到君砚也嘚瑟不了多久了,顿时就平衡下来,等今天之后,裴斯年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陶晶晶哼哧哼哧地扛着君砚,气喘得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脑子有些混沌,连说话都变得迟钝起来。
“快点,我都走不动了……”君砚被陶晶晶拖着走得歪七竖八的,嘴里还抱怨着。
“马上,就是前面那间了。”陶晶晶看着君砚这幅死样子,心里冷笑一声,今天会是她们两姐妹人生互换的日子。
今天过后,君砚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荡妇,而她,会嫁给裴斯年,成为裴太太。
她早就在君砚和裴斯年敬酒用的香槟里注射了春药,而房间里等她的是几个地痞流氓,她会让君砚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痛苦,这都是君砚欠她的。
一想到君砚等会儿会被那些猥琐丑陋的老乞丐糟蹋,陶晶晶甚至忽略了身体上的异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姐姐,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君砚突然出声看向她。
女人美丽的眸子清明无比,陶晶晶本以为君砚已经醉死了,直接把她丢进房间就好,没想到她竟然还清醒着。
“快点啊……还没到房间吗?我头都疼死了……”君砚又恢复了醉态,似乎方才一瞬的清明只是陶晶晶的错觉罢了。
陶晶晶不知是不是刚才喝了几杯酒,此时大脑有些迟钝,转不过弯来,她缓慢地点点头,指了指几步远的房间,“就到了,快进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真的想让我进去吗?”君砚搭在陶晶晶背上,声音轻柔地在陶晶晶耳边问,让陶晶晶耳后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什……你在说什么?你刚刚不是想休息吗?”陶晶晶只当君砚是喝多了,急切地想把君砚推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差几步路了,马上君砚就能生不如死。
陶晶晶这么想着,竟然无端生出几分力气,硬拉着君砚往前走。
两人走了几步,君砚突然停下,陶晶晶怎么拉也拉不动了。她疑惑地转过头,却见君砚正直直站着,哪有刚才的半点醉态。
“房间到了,快进去啊,放心吧,你一定会满意的。”陶晶晶催促道,心中的恶念如潮水翻涌,反正君砚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骚货,被这么多男人操她应该求之不得吧。
“是吗?”君砚轻笑一声,眼眸深沉阴郁得没有半点神光,“刚才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陶晶晶刚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感到浑身一阵无力,光是站着都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那我敲敲门看,亲爱的姐姐,祝你好运。”君砚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对陶晶晶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僵直在门口的陶晶晶惊恐地看着那扇门,转头想跑,然而却双腿无力,软倒在地上。
这时,门“咔哒”开了,里面伸出一只肮脏的手,抓住门口女人的腿,将她拖进了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君砚早就察觉了陶晶晶的异常,没想到的是陶晶晶居然恨她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她这个恶毒女配,做得还是挺称职的。
原本的剧情里,陶晶晶和裴斯年在一开始便擦出了火花。等到后来君砚察觉到陶晶晶的存在,并开始针对她,完全是把裴斯年往女主怀里推。两人本来还只是暧昧不清的阶段,有原主这个催化剂在,自然是迅速就发展到情根深种,互许终身的地步。
陶晶晶原本加了料的香槟,早就被君砚掉了包。君砚没有害人的心思,但别人若是招惹上她,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她刚才在陶晶晶喝的酒里,只不过是加了点有镇定作用的药物,若是陶晶晶没有想害她,那她顶多只是睡一觉便罢了,但如今她既然起了害人的心思,那就只有自食恶果。
若是她对陶晶晶心软,那现在被拖进房间里的人就是她,她可没有受虐倾向。大概她和女主天生就犯冲吧,注定不可能和平共处。
君砚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君小姐真是好手段,不过这样真的好吗?那可是你的亲姐姐。”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君砚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却看见了熟人。
“季宸?”
帝都在上流社会稍有地位的都受邀参加了订婚宴,季宸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君砚没想到季宸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君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喝多了酒,来休息休息,没想到却看到了有趣的一幕。”季宸笑意盈盈地走近,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抬起手暧昧掬起一束君砚胸前的头发把玩着,“真没想到君小姐竟然还有这样狠毒的一面,不过,这么想来似乎更正常一些,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得狠毒的话,你可以进去救她,我不会阻拦你,毕竟,我什么都没做。”君砚一把拍开季宸的手,神色淡然,即便被人当场抓包,她也丝毫不慌。
君砚如此淡定,倒是让季宸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他眉头微挑,“难道君小姐就不怕我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君小姐的声誉向来经营得很好,若是让人知道君家的二小姐,其实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觉得……”
“说吧,你想要什么?”
君砚神情似笑非笑,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季宸,早就知道季宸不简单,她倒是想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君砚此话一出,季宸终于满意了,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志在必得,“我要你离开裴斯年,和我结婚。”
季宸说完,君砚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她当然不可能自恋地认为季宸是喜欢自己,毫不留情开口奚落,言语轻蔑,“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吧?这种条件也敢开,不会照镜子,连撒泡尿也不会吗?”
此时的君砚,半点没有在人前的柔弱温软,精致美丽的脸上写满了藐视,说出的话更是尖酸刻薄。分明她比季宸要矮一截,但两人相对而立,季宸就是能从她的目光中看到居高临下。
季宸这时候终于能稍稍体会到陶晶晶的感受了,君砚人前人后的反差太大,本以为是只温顺柔软的小兔子,却没想到这只兔子会吃人。
他知道再装下去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不再和君砚演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撕开自己的假面,“我要君氏这次的海底隧道工程投标。”
季宸终于现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君砚掩唇轻笑,手指上硕大的钻石反射出炫目的光,衬得她越发眉眼如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海底隧道工程是君氏今年最大的项目,一旦落成,一年光是利润就有好几千亿,没想到季宸竟然如此狮子大开口,果真是野心勃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先生,公司的竞标一向讲究的都是对方的诚意和实力,但现在,我既没有看到贵公司的诚意,贵公司的实力也并不符合我们的招标要求。”
君砚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季宸,季宸也不慌,只是冷笑威胁,“既然如此的话,我也没有义务为君小姐保密了。”
“请便,你若是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那你就太小看我了,你说出去应该也没人信吧。毕竟,不管在谁看来,君砚都不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何况我本来也什么都没做,不是么?”君砚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反倒是季先生,你又是怎么知道事情是我做的呢?”
君砚并不受季宸的威胁,转身便离开了,留下一脸阴沉的季宸。
他本以为君砚性情温和,随随便便就能拿捏,因此一开始他就盯上了君砚。君砚温柔美丽,端庄大方,季宸的确是动了心,但真正打动他的却是君砚显赫的家世。
他刚接手家族企业,但集团却不似从前般如日中天,早已面临衰弱,渐显颓势。董事会的董事们也都并不信任他这个刚刚上任的愣头青,他在公司的处境非常艰难。除非他能做出一个大单子让公司起死回生,否则根本无法摆脱困境。
于是季宸便起了歪心思,身为独女,性子又温柔的君砚,成为了他的目标。
然而君砚并不是他想象中,可以搓圆捏扁的女人。季宸想要借君家的势,提高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但现在看来,计划似乎要落空了。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挽救的机会。
季宸目光落在陶晶晶被拖进去的那间房上,微微笑了笑。
君砚回到席上,面色如常,君母见她只有一个人,问道:“晶晶呢?你不是要休息吗,怎么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去了趟厕所,感觉清醒多了,出来过后没看到她,我还以为她已经回来了呢。”君砚似模似样地四处望了望。
君母点点头,并没有再追问,毕竟陶晶晶这么大个人,总不可能走丢。
裴斯年却敏感地发现了君砚有些不对,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人不多的时候,才拉着君砚到没人的地方,“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君砚装作听不懂,面色如常地对裴斯年笑得一脸乖巧。
她不想让裴斯年知道自己做的事,如果他知道了的话,肯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被裴斯年的目光逼视着,君砚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还想靠撒娇蒙混过关,“哎呀,我喝了好多酒,头好晕哦,你都不关心我……”
裴斯年见问不出什么来,无奈地叹一口气,揉了揉君砚的头,将她揽入怀中,“是不是陶晶晶?”
感受到怀中娇躯僵硬了一瞬,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刚才君砚一反常态地让陶晶晶送她去休息,他就知道有些不对劲。
“她做了什么?”
虽然知道陶晶晶没在君砚手上讨到好,但裴斯年问的依旧是“她做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陶晶晶在酒里下了药,还想让人强暴我,被我提前发现了,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君砚说着,悄悄抬头看了裴斯年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是失望了,鼻子发酸,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她当然知道裴斯年不喜欢自己做那么恶毒的事情,但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不反击的话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往下掉,她自暴自弃哭道:“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坏了吧,我就是坏嘛!我知道你会生气……”
女孩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裴斯年好不心疼,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为她拭泪,“怎么才说两句就哭了?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别忘了一会儿还有媒体要拍你呢。”
男人温声细语的轻哄,半点没有要发怒的预兆,君砚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任由裴斯年帮她擦掉眼泪。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裴斯年点了点她挺翘的鼻梁。
“可是,明明之前我辞退了你办公室的秘书,你就发好大的脾气……现在我做这种坏事,你肯定更不喜欢我了……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跟我生气,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吗?”君砚越想越伤心,双眼泛红,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傻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我向你保证,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生气,如果一定要生气的话,也是对别人生气。”
裴斯年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那么多感情浪费在共情别人上,更别说处处针对君砚的陶晶晶了。他只要一想到陶晶晶真的把君砚怎样了,心底便忍不住戾气翻涌,暴虐得想杀人,他这时候还没有把陶晶晶宰了就已经够冷静了。
“如果她真的得逞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裴斯年目光沉沉,如果今天陶晶晶当真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他一定会把陶晶晶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真的没有不高兴,君砚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投入他怀中,软软地撒娇,“斯年,你真好,我还以为你一定会不高兴,我就是讨厌她嘛……”
“她那种人不值得同情,自食恶果也是活该。”裴斯年语气十分淡漠,对不在乎的人他格外的冷酷无情。
君砚实在是很难想象,外热内冷的裴斯年,原着里是怎么爱上又笨又蠢的陶晶晶的,就凭女主成天闯祸,咋咋呼呼的性格?
她不理解。
“斯年,能和你在一起真好,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还要喜欢你。”君砚依偎在裴斯年怀里深情表白,和裴斯年四目相对。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一定要我先喜欢上你,不止下辈子,下下辈子,轮回的每一生,都让我守护你。”裴斯年也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泪中带笑的爱人,他便下意识说出了这样的话,但他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说完裴斯年便衔住君砚的小嘴,含在嘴里轻轻裹吸,原本搂住君砚细腰的手忍不住上下游移。
君砚刚才换的礼服是一件露背装,从前面看就是一件非常保守的高领连衣裙,而后面却只是用一根绸带系在脖颈后,露出白皙性感的后背,若是用手轻轻一扯那根绸带,裙子就会马上滑落。
感受到裴斯年的大手在脖颈后移动,男人灼热霸道的气息将她笼罩,君砚敏感的肌肤被激得起了鸡皮疙瘩,她推了推裴斯年,被裴斯年含住的嘴说话有些不清,“不要……这是在外面……”
“就亲一下,亲一下就好。”男人强势地将她箍在怀里,嘴上说着亲一下,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摸着摸着便从背后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大手用力地揉捏着柔软的臀肉,下身早已高高肿起,裴斯年用手按住君砚的臀部压向自己,隔着裙子顶上君砚柔软凹陷的秘处,轻轻来回摩擦着。
君砚被顶弄得下身又泛滥成灾,只是被他隔着裙子磨了两下,下面便忍不住空虚发痒,但她还没有失去理智,若是被人发现两人在外面就迫不及待地搞起来,她简直没脸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用力拍打着裴斯年抗拒,“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裴斯年承认他是很想在这里扒光她的衣服干一炮,但见君砚有些恼了,这才忍住欲望,只是亲亲她柔软的唇瓣,“好了,不逗你了,等晚上再喂满宝贝的骚逼。”
“你讨厌!总是说这种粗鲁的话!”君砚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小脸涨红,再次指责裴斯年粗俗的用语。
“粗鲁吗?可是我觉得宝贝骑我鸡巴上的时候,说的话更粗鲁,又骚又可爱。”裴斯年明知故犯,就是喜欢看君砚害羞的模样。
“裴斯年!你……你!就是个臭流氓!”君砚恼怒地哼了一声,叉着腰生气骂道。
正在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后面休息室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骚动。
君砚听见动静,心中微微一动,似有所感地和裴斯年走了出去,却发现已经有不少宾客围过来了。
不多时,几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便狼狈不堪地滚了出来,一个男人从一间休息室里走出来,杀气腾腾地一脚一个,将几个老男人压在地上拳拳到肉地狠揍,直将几个人打得鼻青脸肿,这才被旁边拉架的人劝阻。
作为订婚宴的东道主,两家长辈很快都发现了异样,连忙走过来。
君父看着被打得满脸血的几个人,眉头微微一皱,看到这几个人都没有穿衣服,他心中便有些不好的预感。
“季总,这是怎么一回事?”君父望向刚才出手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架的男人自然是季宸,刚才君砚离开后,季宸权衡了一番利弊,觉得若是能将此事巧加利用,对他来说一定后益无穷。
“君董,我刚才看到这几个老流氓把晶晶小姐拉进一间房,意图不轨,若不是我及时制止了这些人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季宸并没有把陶晶晶已经被这几个老乞丐破了身的事说出来,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善良不忍心让陶晶晶受人诟病,只不过是为了更好攻略陶晶晶。
其实他刚才是有机会救下陶晶晶的,但他故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几个人把事都办得差不多了,这才破门而入,将几个人拿下。
“你说什么?!”君父君母当即面色大变,“晶晶呢!她在哪儿!?怎么样了?”
虽然陶晶晶平时不懂事,只会让父母生气,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女儿碰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担心。
“两位放心,晶晶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没什么事,我让她留在房间里休息了。”季宸彬彬有礼道。
“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多谢季总了。”听见陶晶晶没事,夫妻二人都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季宸一眼,觉得风度翩翩,又见义勇为的季宸是个不可多得的年轻人。
“我去看看晶晶,她现在肯定吓坏了,各位抱歉了,让大家看到这种闹剧,我先失陪一步。”君母实在担心女儿,便朝着季宸指的房间过去,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君父处理。
“我也去看看姐姐。”君砚跟在君母后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推门而入,却闻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性爱过后的腥臊味。陶晶晶此时正躺在床上,整个人衣服被撕的稀巴烂,上面还留着一点布条,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双腿大张着,沾满了白色液体,那处被操开了闭合不上,还汨汨不断地流出男人的精液来。
而陶晶晶躺在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刚才那几个男人强奸她的时候,她虽然奋力反抗,但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男人将他们肮脏的东西捅进自己身体,她抵抗不住药性,又痛苦得不愿面对现实,于是昏了过去。
君母被眼前猝不及防的一幕刺激得心都碎了,她当场尖叫一声,朝陶晶晶扑过去,抱着她痛哭失声,“啊!晶晶!我的晶晶!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君母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崩溃的模样半点没有了平日里的贵妇形象,抱着不省人事的陶晶晶又哭又叫,“我的晶晶,那些人渣……那些人渣……我的晶晶啊……妈妈该怎么办……我可怜的女儿……”
君砚进门后,顺手把门关上,看到陶晶晶的惨状,她却半点也不同情。如果不是陶晶晶够蠢,而她又刚好发现了她的反常,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是她了。
君母的哭叫声终于唤醒了沉睡的陶晶晶,她悠悠转醒,有一瞬间的迷茫,然而身体上强烈的不适,让她瞬间回忆起了刚才发生过什么。
她……她被一群乞丐给强暴了!
原本她是给君砚准备的,却没想到落到了她头上,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陶晶晶目眦欲裂,绝望和崩溃席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不——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啊——”陶晶晶歇斯底里地抱头大叫,眼泪汹涌而出,“不是的不是的!不可能是我!啊啊啊——”
陶晶晶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对着床又打又捶,精神已经崩溃。
君母心疼地抱住女儿,陶晶晶不管不顾地在她怀里挣扎,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
“让我死吧!让我死!我不想再活了!”陶晶晶激动地大喊,随后便要挣脱君母的手,往墙上撞去。
“不要——晶晶!你这是何苦呢!这不是你的错啊!”君母哭着拦住陶晶晶,紧紧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女儿如此绝望,君母心中对刚才那几个人起了杀心,她话语中带着狠意道:“你放心,我的宝贝,妈妈一定会帮你讨回个公道!那些侮辱你的人,爸爸妈妈一个都不会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晶晶倒在君母怀里流泪,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残酷的惩罚!
她目光忽然扫到一直站在旁边的君砚,陶晶晶醒来便陷入崩溃,根本没有发现被君砚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一股寒气瞬间倒灌。
她一直都恨君砚的,她会变成这样,也都是因为君砚,是君砚害的她!
而君砚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站在旁边看她的笑话,这让陶晶晶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满脑子里只想着杀了君砚。
“君砚!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陶晶晶尖叫着扑过来,企图和君砚同归于尽。
君砚早有预料,侧身躲过了陶晶晶的扑击,她害怕地躲到君母身后,看着发疯的陶晶晶,“妈,姐姐她没事吧?是不是送到医院去看看?”
君母也没料到陶晶晶会突然暴起,袭击君砚,她本以为这两姐妹的关系渐渐在转好了,她晃着陶晶晶的肩膀,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晶晶!你看清楚这是你妹妹啊!你遇到这样的事,砚砚也很难过,你放心,咱们一家人都会帮你出这口气的!”
但陶晶晶似乎魔怔了一般,爬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瞪着君砚,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只是被君母抱得死紧,她挣不开。
陶晶晶喘息了很久,突然看向君母,漆黑的眼底带着疯狂,“妈……你不是说不会放过侮辱我的人吗?”
“宝贝,妈妈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君母抚摸着陶晶晶苍白的脸颊,心疼极了。
“妈!那你帮我杀了她!你帮我杀了她啊!都是她害的我!都是君砚她害的我,我要让她死!”陶晶晶情绪十分激动,只是体内的药劲还没有过去,让她提不起什么力气,否则她早就扑过去掐死君砚了。
“晶晶,你清醒一点啊!我的女儿,你不要这样,妈妈心痛……”君母以为陶晶晶只是太过痛苦,人已经失了智,心中悲痛之下,还是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准备给陶晶晶好好做个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君砚!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陶晶晶哭叫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君母抱着女儿哭了一会儿,又流着泪帮她把身上清理干净,把昏倒的陶晶晶送到医院。
君砚没有跟去医院,而是留在庄园接待宾客,陶晶晶出了这种丑事,君父君母自然都不希望被别人知道,这关乎着陶晶晶的名声和君家的声誉,因此宴会还是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裴斯年追究安保那边的责任,但是安保处并没有这几个人进出的记录,监控摄像头里也没拍到,而好巧不巧,陶晶晶出事的房间那一段摄像头正好出了问题。
那几个人被抓了起来,在问及他们究竟怎么进来的时候,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一口咬定自己偷偷混进来的。
然而今天会场的安保措施非常严密,为了保证订婚仪式顺利进行,安保会对参加宴会的每个人严格筛查,绝对不可能进来什么不相干的人,几个人的说辞根本没有说服力。
几人只不过是街边的乞丐流浪汉,没接受过什么教育,心理素质自然也不怎么样。
在裴斯年威胁已经拨打了公安局电话,并且会以强奸罪将他们抓起来以后,几个人顿时就慌了,这和他们事先想的不一样啊,明明之前那个人说不会被发现的。
害怕被判刑,于是几个人当场便竹筒倒豆子一般老老实实交代了。
原来是有人跟他们说,让他们进来强暴一个女人,等事成之后,会给他们一人一百万作为报酬。怕几个人不相信,那个人还先打了二十万的定金,突然天降横财,这对几个过着朝不保夕,居无定所日子的流浪汉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因此几个人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那个人对订婚流程和庄园内的结构设施都十分了解,告诉几个人订婚前一天晚上安保会比较松懈,让他们提前进来,是以这几个人昨晚就一直呆在这里守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以为只是安保措施的松懈,没想到竟然是有人蓄意为之。今天的订婚宴来的都是社会名流,如此重要的场合,若是被爆出君家的女儿被几个流浪汉侮辱的丑闻,不仅破坏了两人的订婚宴,更是让君裴两家名声扫地。
其中利害令人细思极恐。
君父的面色顿时阴沉下去,究竟是谁用如此阴毒的方式构陷君家?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会是受害者本人弄巧成拙。
几个流浪汉也不知道联系他们的人究竟是谁,之前一直都是用电话联络。那边的人并不愿意暴露身份,电话联络时还用上了变声器,几个人根本就不知道金主是谁。
裴斯年和君砚都心知肚明是陶晶晶自讨苦吃,但双方父母却蒙在鼓里,见君父面色凝重,君砚适时开口提醒,“爸爸,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如果能查到银行汇款记录,查到对方的账户,说不定就清楚了。”
她当然不会主动指认是陶晶晶自己放人进来的,这和她温柔善良,楚楚可怜的人设不符。
君父被君砚这么一提醒,当即大手一挥,让人去查银行流水,手下的人办事迅速,然而调查结果却完全在君父意料之外。
因为转账的银行卡居然是陶晶晶的账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君父没有再让裴家插手此事,只是说君家会处理好,婉拒了裴父的好意。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若当真是陶晶晶犯蠢做了什么,传出去也是让君家面上无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斯年报警后,很快警察便过来,将几个人扭送到警局。
等到宾客散去,订婚宴终于结束,君母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带着陶晶晶回君家别墅了。
君砚回到家后,便见君母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默默拭泪。
“晶晶情况怎么样了?”君父沉声问道。
君母只是摇摇头,通红的眼里含着泪,哽咽道:“在房间睡觉,刚才在医院闹着要自杀,爬到医院的顶楼想跳楼……若不是季总及时赶到,把她拉了下来,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可怜的女儿……”
“季总?”君砚敏锐地抓住了重点,眸光微动,“是季宸吗?”
“是啊,季宸这孩子,我看着不错,刚才晶晶闹着要跳楼,他还对晶晶表白心迹,要不是他及时安抚住晶晶的情绪,只怕咱们晶晶现在都不在了……”说着说着,君母悲从中来,又眼泪汹涌而出,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己。
女儿碰上这样的事,是个母亲都会心痛欲死,尤其是她一直都觉得对陶晶晶亏欠。现在即便是把她接回了家,也没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反而还没保护好她,让她被人侮辱了。
君母越想心口越绞着疼,如果可以她真希望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女儿的清白。
“可是我看季宸很少和姐姐来往,他喜欢姐姐我居然没看出来。”君砚直觉事情并不简单,她大概知道季宸想要什么,不过事情能不能如他所愿,就未可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还是患难见真情,季宸不仅不嫌弃晶晶,还愿意为此事守口如瓶。如果晶晶愿意的话,我希望她能和季宸结婚,季宸这孩子看着也一表人才的,配咱们晶晶不差了,等她嫁过去季家,咱们多帮扶一下也没什么。”
君母在悲痛中,已经把陶晶晶的人生都规划好了。君父却没有她这么乐观,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面色有些阴沉。
君父越想越觉得可疑,原本他以为只是外面什么人想对君家不利,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阴损的招,现在他却不得不怀疑陶晶晶。
他看到站在一旁乖巧的小女儿,温声开口询问道:“砚砚啊,今天你喝多了晶晶把你扶去休息,你没看到她去哪了吗?”
现在回想起,陶晶晶出事正是君砚喝多了去休息的时候,按理说两个人应该是待在一块儿的。
君砚摇摇头,皱着眉似在努力回忆,她想了半天,这才回答道:“嗯……我当时喝得有点多,我只记得姐姐把我送到一间房门口,我实在有点没忍住,跑到卫生间去吐了一会儿。等我出来的时候,姐姐人已经不见了,我还以为她已经走了……”
君砚知道陶晶晶发生这种事,父母肯定都心痛得不得了。这种时候,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陶晶晶做什么,闯多少祸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对他们而言,陶晶晶已经这么悲惨,让她随心所欲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但她就是要在父母的愧疚之中,凿开一个怀疑的缺口,等到这个缺口越来越大,大到足以覆盖他们的愧疚,到时候陶晶晶再怎么作,也都无济于事了。
“爸妈,真是对不起,在我的订婚宴上,发生这种事……如果我不让姐姐扶我去休息,姐姐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平时姐姐不怎么喜欢我,今天她主动跟我道歉,我太高兴了,不想扫姐姐的兴,这才让她扶我去休息的……都怪我……”
君砚眼里蓄满泪水,强忍着不流出来,但泛红的眼眶和悲伤的表情,都能看出她有多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一番话,君砚像是还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泪忏悔地继续绿茶发言,“都是我对不起姐姐,以前姐姐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我夺走了她的一切。如果我能懂事点不跟她争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砚砚!你快起来!你姐姐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这事怪谁都不能怪你啊!妈妈的傻女儿,都是妈妈的不好,明明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却发生这种事……”君母抱着君砚痛哭起来,母女俩抱作一团。
唯一清醒的君父,被君砚的话一点,他终于豁然开朗,明白了什么——晶晶一向不喜砚砚,让她跟砚砚和平相处还不如杀了她,除非……她另有所图。
“砚砚,你先上楼去,我跟你妈妈有点事要商量。”君父对君砚温和道。
“嗯好,那我先上去了,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君砚乖乖点头,转身步履轻盈地上楼了。
她大概知道父亲想对母亲说什么,此时君母对陶晶晶有多心痛愧疚,知道真相后,对她就有多失望。
君父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君母,但兹事体大,夫妻俩都不愿意冤枉了陶晶晶,要想验证君父的猜测并不难,陶晶晶的手机上还有通话记录,ip地址显示都是在君家。
加之君母又在庄园那边,发现了被君砚调换的酒,听服务生说是因为酒瓶上的雕花缺了一块,所以才没用这瓶,换了一瓶上去。君母让人检验了一下酒的成分,果然酒里被下了东西,这下陶晶晶就是想抵赖也没办法。
陶晶晶做这些事,肯定不是为了对付她自己,那瓶酒是为君砚和裴斯年准备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前陶晶晶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夫妻俩还以为她终于转性,知道反省了,没想到竟然是在筹谋这么可怕的的事。
哪怕是有再多的心痛愧疚,也经不起陶晶晶一而再再而三的消磨,君父君母现在对陶晶晶只剩下满腔失望。
陶晶晶却压根不知道父母已经发现一切都是她自讨苦吃了,自从那天季宸在医院救下了她,最近几天季宸频繁地拜访君家,和陶晶晶来往密切。
也正如君砚所想的那样,季宸没能从她身上捞到好处,于是打算从陶晶晶身上下手。趁一个女人最脆弱不堪的时候,以救世主的身份给她希望,等到陶晶晶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几日的相处下来,季宸发现陶晶晶果然比君砚蠢多了,丝毫没怀疑他的动机,还以为他是真心喜欢自己。季宸外貌英俊不凡,举止绅士有礼,被这样一个男人追求,陶晶晶很快就沦陷了,没几天一颗心就扑在季宸身上,走出了之前的阴影。
事情一直按照季宸的计划进行,眼看就要达成自己的目标,他心里非常得意,果然一开始就应该从陶晶晶下手。
这天季宸按例拜访了君家别墅,正巧和君砚碰上了,君砚正让人把自己的行李搬上车。
本来她和裴斯年说好订婚后就搬到他的公寓,但君砚为了多看两天陶晶晶的好戏,于是在家拖了几天被裴斯年催得没办法,今天才终于要搬过去。
“君小姐,搬这么多东西,你这是要去哪儿玩吗?”季宸上前主动和君砚打招呼,脸上带着熟络的微笑,仿佛先前那个威胁君砚的人并不是他。
君砚侧眼瞥了他一下,淡淡道:“搬出去和我未婚夫一块儿住,这个家里潜藏着危险分子,我可不敢再多待。季先生也要当心——玩火自焚。”
说到最后一句,君砚抬起头对季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最近陶晶晶一直觉得是君砚把她害这么惨,在家常常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君砚。以陶晶晶现在的精神状态,君砚丝毫不怀疑,若是再刺激一下,陶晶晶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跟个疯女人正面刚,所以这几天并没有怎么刺激陶晶晶。
“君小姐真会开玩笑,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君小姐搬家,先上去找晶晶了。”季宸假装听不懂,心中对君砚不以为意。
陶晶晶已经对他倾心,只要陶晶晶嫁给他,日后君家一半的财产都是陶晶晶的,也就等于是他季宸的,这种时候,傻子才会放走到嘴的鸭子。
何况现在陶晶晶已经成了个破鞋,除了他,君家大概找不到另一个比他更合适更优秀的人选。
看着季宸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君砚勾起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不知道季宸计划落空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
君砚特地挑了裴斯年上班的时间搬过去,因为先前和裴斯年约好了时间,她却一拖再拖,眼看着裴斯年有些不高兴了,她这才屁颠屁颠搬过来。
趁裴斯年不在的时候,突然给他个惊喜,说不定能让他消消气。君砚打着心里的如意小算盘,让人把东西都搬进了裴斯年的公寓——
裴斯年下班后,回到公寓,敏锐地察觉到家里进了人,只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心头微凛,目光落在卧室紧闭的门上,他出门的时候,卧室门是开着的。
裴斯年一步一步走过去,一把推开卧室门,房间里窗帘拉上了,一片漆黑。
突然一股暖香袭来,随后裴斯年立刻被人扑了个满怀,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瞬,但闻到熟悉的香味时又松懈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斯年抱住怀里的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小坏蛋!故意吓唬我是不是!还知道来啊?”
裴斯年语气像个怨妇,手拍在挺翘的小屁股上,他发现触感有些不对劲,大手揉了揉,裴斯年确定臀肉上只是覆了一层薄薄的纱,“你没穿内裤?”
“你猜——不准开灯!”君砚故意不回答裴斯年的问题,拦住裴斯年准备开灯的手,两只小手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点火。
裴斯年很快就发现,这骚货不仅没穿内裤,衣服也没穿,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这个认知让裴斯年下身瞬间就充血膨胀起来。
“刚搬过来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他越发用力地抓捏她肥软的臀瓣,恶狠狠的力道似要将屁股都掰开揉烂。
君砚被揉得臀部酥麻,下身发软,只是攀着裴斯年微微娇喘,“啊……才没有……轻点,人家一直在等你回家。”
“别光揉那里嘛……”君砚下身发麻,只是被揉了揉就骚水不断,她拉着裴斯年的手往自己前面的花穴摸去,语带魅惑地勾引,“摸摸看……”
敏感至极的那处早就被蜜水打湿,一片泥泞,等裴斯年摸上那不断流水的骚逼,却发现逼口被东西堵住了。他摸了摸穴口被蜜液浸湿的柱状物,还在发出轻微的震动,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裴斯年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你刚才自己用自慰棒在玩?”
君砚俏脸发热,只是在黑暗中裴斯年也看不到,她强忍娇羞,在裴斯年耳边吐气如兰,“你猜——啊!”
还没等君砚说完,裴斯年便抓着按摩棒狠狠往逼里一怼,将按摩棒插到最深处,君砚仿佛连呼吸都被下身的按摩棒捅散了,她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了,整个人倚靠在裴斯年怀里,低低呜咽,“不要……不要插得那么深,会插坏的……”
君砚为了给裴斯年准备惊喜,特地偷偷买了个按摩棒,怕按摩棒太大了塞不进去,她还买的小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小号就有两指宽,她鼓起勇气塞了好久才塞进去,只是也没有敢插太深,震动幅度也是调的最低,谁知裴斯年一来就把按摩棒尽根捅入。
震动的按摩棒一直摩擦顶弄着君砚穴内深处,敏感的骚心根本受不住刺激,只是被按摩棒捅进来君砚便逼口发麻地高潮了,身子微微发颤差点站不住,喷出的骚汁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谁让你自己发骚?下面的小逼几天没肏又痒了是不是?老公这就给你松松。”裴斯年一边用按摩棒肏着怀里的骚货,一边搂着她倒在床上。
两人在性事上,君砚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裴斯年心里实在发痒,趁君砚被按摩棒插高潮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灯。
暖黄的灯光照在君砚娇媚动人的脸上,气氛更加暧昧,女人香汗淋漓地喘息,双眸含水地望着裴斯年,君砚身上果然只有一片透明黑纱的睡裙,根本就遮不到什么,若隐若现的娇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裴斯年眼睛瞬间就红了,下身欲望更加勃发,他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她的逼里,把还在发浪高潮的骚逼肏烂。
男人掰开她纤长白嫩的双腿,露出腿心被玩得泥泞不堪的水逼,逼口被按摩棒撑开,还能看到翻出的媚肉正一抽一抽地吸嘬着粗硬的柱体,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得她的腿时不时痉挛一下,骚汁一股股地涌出,不多时便打湿了黑色的床单。
“说好不要开灯……”君砚眼里噙着泪花,高潮爽得不行了,但还是娇声斥责裴斯年不讲信用。
“不开灯怎么知道你有多骚?”裴斯年声音沙哑得吓人,死盯着那口粉色骚逼,黑眸中欲望翻滚。
“不……不准看了……”君砚被男人火热的视线烫到,羞赧地伸手挡住自己还在流水的花穴,只是却被男人强势地抓住双手高举过头顶。
“宝贝的骚逼这么漂亮,还会喷水,再让老公多看看。”裴斯年温柔地轻哄,另一只手十分霸道地摁住她的腿不让君砚闭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按摩棒是不是动得太慢了,遥控器在哪老公帮你调快点。”裴斯年嫌按摩棒震动频率太低。
“嗯……不给……”君砚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勾引裴斯年,她缩着小身子想后退,平时裴斯年一根棒子她都吃不消,要是再加上按摩棒,她肯定会被玩坏的。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裴斯年怎么可能会让君砚跑掉,他把女孩怼在床头,抓住按摩棒的前端,开始快速在穴内抽插,粗硬的按摩棒在甬道内来回摩擦,搅得骚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那样插……啊好舒服……”君砚被按摩棒肏得两眼翻白,敏感的水逼不住发浪,震动的按摩棒刺激着肉穴里的敏感点,按摩棒抽插带出汁水喷溅,快感越来越强烈,刚刚高潮过的骚逼再次喷水高潮,“呜呜啊哈……要泄了……啊老公……”
“遥控器在哪,宝贝?”裴斯年摁住君砚想要合拢的双腿,将按摩棒抵在肉逼深处不断震动,让君砚尚在高潮中的逼口又吐出一口淫汁。
君砚被奸得连续高潮了两次,娇躯微微发烫,泛着诱人的粉色,浑身不住发烫抽搐,整个人瘫在床上爽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但她知道这还只是刚刚开始,裴斯年甚至都没有插进来,偏偏她还爽得无法拒绝,每次都是被裴斯年奸得失去理智地发浪。她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玩这么骚的了。
“遥控器在哪,宝宝还不说吗?”裴斯年见君砚死咬着不说,又继续温柔追问,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皮带。
裴斯年粗长充血的巨物弹了出来,龟头在君砚泥泞软烂的穴口轻轻摩擦,挺立的花蒂被龟头又磨又碾,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啊……”君砚忍不住张开大腿,抬起娇臀迎合着肉棒的摩擦,模样又骚又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不说的话,那我就进来了哦。”裴斯年说着便要从逼口的缝隙插进。
君砚本以为裴斯年是要取出按摩棒再进来,谁知道他竟然准备直接进来,光是一个按摩棒君砚就已经有些吃力,裴斯年的肉棒甚至比按摩棒还要粗一倍,两个一起进来小逼一定会被插裂的!
本来还在扭腰摆臀发骚的君砚,被撕裂的恐惧刺激得瞬间清醒,缩着小屁股不让裴斯年进来,惊恐道:“不可以!会裂开的,会死的,呜呜……不可以……”
“没关系的,宝贝的骚逼之前那么紧,不也还是被老公肏开了,老公帮你松松逼。”裴斯年说着,扶着巨大的龟头插在逼口,借着淫水的润滑,往逼里用力一怼,竟然真的进去了一部分。
君砚下身撕裂般的疼,顿时吓得当场大哭,感觉小逼真的要被男人肏裂开了。
“宝贝不哭,乖,告诉老公遥控器在哪,老公就不肏进来了。”裴斯年见君砚被吓到,顿时心疼了,连忙抽出来。
虽然他的确想就着按摩棒一起肏她,把她的骚逼肏松肏烂肏流血最好,但看君砚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忍住了心里变态的欲望。
“在……在后面……”君砚抽噎着说,也不敢耍小心思,她把遥控器放后面就是骚得想勾引裴斯年,玩点小情趣,谁知道刚才裴斯年一进门就把她肏喷了,君砚有点害怕一直不肯说。
现在她生怕裴斯年真的捅进来,比起被两根阳具一起肏,她还是宁愿裴斯年继续用按摩棒把她肏喷。
裴斯年听到君砚的话,低咒一声,一把扯出插在穴口的按摩棒,按摩棒上还带着骚水,溅在床单上。柔软湿滑的逼口突然没了东西堵住,刚才高潮的淫水终于一股股流了出来,滚烫的肉棒瞬间就插了进来,直捣黄龙。
“嗯——好大好烫……”男人的肉棒不是按摩棒能比的,骚逼被粗硬的巨大填满,烫得君砚难以自持地发出娇吟,肉逼贪婪地吞吃着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几天不肏,都骚得没边儿了是不是!”裴斯年每次顶弄都插到最深处去,随着男人男人的抽插,骚汁被带出来又堵回去。
“啊啊啊……顶到了……好深……老公顶得太深了……”君砚双腿搭在裴斯年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被裴斯年对折一半,裴斯年疯狂顶撞着湿滑软烂的肥逼,君砚恍惚间觉得自己的逼仿佛要被肏化了一般。
高潮一波一波袭上,蜜汁成股流下,顺着臀缝打湿了后面正在翕动的肉穴,屁股早就被喷溅出的骚汁打湿,两只卵蛋拍打在臀肉上将肥嫩白皙的软肉打得通红。
裴斯年跟打桩机一样就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插了上百下,龟头往骚心狠狠一顶,捅进了宫口。
“啊——插……进来了……又插进来了……”甬道深处被男人滚烫的肉棒填满的快感侵袭着君砚,让她不自觉抬起屁股,想要吞吃得更深。
君砚被肏得双眼迷离,香汗浸湿了她乌黑的发丝,脸蛋微微泛着红晕,粉嫩的舌头吐出一截,被性欲淹没的表情色情又性感,看得裴斯年心头发烫,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捅进她的子宫。
裴斯年压着君砚的腿狠狠肏了几下,抵住子宫爆浆激射,君砚被烫得又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身体兴奋得小腿肚都在打颤,子宫里暖洋洋的,被男人射满了精液。君砚爽得连口水都不会咽了,反光的津液从嘴角溢出,画面十分淫靡。
“嗯嗯——老公射得好多……好满……”
“放心,今晚老公肯定把你射得满满的。”裴斯年半跪在君砚腿间,一手伸到后穴,后面的洞口早就被女人腥甜的骚汁浸泡得柔软湿滑,一根手指轻而易举便插进了骚尻,紧致湿滑的肠道咬着裴斯年的手指不放。
手指在后穴四处抠挖,等手指整根没入够,裴斯年才终于在肠道内够到了按摩棒的遥控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骚货,把遥控器放这么深,也不怕拿不出来?”裴斯年说着恶狠狠在穴内抠了两下,正好顶到君砚的敏感点,女孩激动地颤了两下身子,肠道内竟然分泌出肠液来。
“操,后面也会流水,不知道高潮会不会喷?”男人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夹住遥控器,遥控器被骚水泡得又湿又滑,裴斯年抠了好一会儿才取了出来。
君砚肉穴被男人又挖又抠,爽得她不由自主抬起娇臀想要更多,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淫水浸润得湿软的骚尻饥渴地翕动着。
“嗯……斯年……老公,好痒……”君砚又淫又媚地喘息,主动朝男人掰开自己的腿,露出腿间不断流水的骚肉,前面深红的蚌肉微微张开蠕动着,似在渴望什么东西能将它填满,刚才灌进骚逼的白浊自肉缝一直流到股间,被后穴吸嘬着吞进些许。
裴斯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上前面的娇花,哑声低喃道:“老公刚刚射进去的,宝贝没夹住啊,老公帮你拿东西堵住。”
说完,不等君砚反应过来,裴斯年便拿起旁边的按摩棒,肏了进去,原本正汨汨淌出的精液也被塞了回去,肉逼被堵得密不透风。
空虚发痒的骚逼再次被塞满,君砚发出满足愉悦的娇吟,微微震动的按摩棒加上裴斯年缓慢的抽插,让君砚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是抱着裴斯年骚叫,“啊哈……老公插进来了——哈……老公插得好深嗯嗯……好舒服老公……”
“这么有感觉?”男人浓眉微挑,见小骚货被一根冷冰冰的按摩棒肏得这么爽,心里竟然有些吃醋,他手里拿着遥控器,按下更高的档位,由慢到快,一直到最高的档位,甚至可以听到按摩棒在骚逼里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响。
肉壁本就敏感,疯狂震动的按摩棒不断刺激着甬道壁,猝不及防的加速让君砚清楚地感觉到,逼里每一处都被顶到,骚心被按摩棒以极快的速度冲刺,剧烈的快感让君砚浑身都发麻颤抖起来,君砚两眼翻白,粉嫩的舌头不自觉吐出一截,酥麻感瞬间袭遍全身,“啊啊啊——太快……啊啊——要到了嗯……不行了!好快啊啊要被操死了……”
超高频率的按摩棒几乎是瞬间就让君砚泄了出来,淫水喷溅而出,打湿了露在外面的柱身,还在不停跳动的按摩棒刺激着高潮中抽搐不断地穴肉,肉壁越咬越紧,尿意上涌,君砚娇啼一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射而出,她被肏尿了。
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尿道口失禁,尿液又急又凶地涌出,让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君砚呆愣了一秒,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羞耻得当场捂着脸哭出声。
“宝贝别哭啊,哭得我心疼。”裴斯年嘴上温柔地哄着,手里却将按摩棒推得更深,在肉逼里四处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才骚得喷尿的肉逼正不住收缩蠕动着,含着湿透的按摩棒,不时应激地涌出一股股骚汁,仿佛变成个只会喷水的洒水壶,爽得她很快就忘记了刚才失禁的羞耻。
高潮后的君砚两颊绯红,浑身泛着微红,她努力平复了一下,低喘微微地想拿出不断刺激骚心的按摩棒,只是没等她碰到插在逼里的按摩棒,手便被裴斯年抓住。
裴斯年抱着君砚还在痉挛中的娇躯,将她翻了个身,背对他跪趴在床上,还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在骚逼里疯狂跳动刺激着君砚的敏感点。
君砚跪在床上,两腿被裴斯年强势地分开,根本合不拢,只能被动地承受,前面被按摩棒肏得骚水一股一股地喷,床单都湿透了。
“老公……老公取出来……不行了……”君砚觉得再被这么肏下去她会死的,哭求着裴斯年放过她。
裴斯年却充耳不闻,专心地探索着后面尚未开苞的骚尻,君砚不听话地扭动细腰,被裴斯年一巴掌打在肥嫩饱满的臀肉上,“动什么动!让老公好好看你后面的逼!”
“呜呜呜……”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明明应该痛的,君砚竟然觉得有点爽,她趴在床上嘤嘤地小声哭,骚逼却还在淫贱地夹咬着按摩棒,骚汁顺着按摩棒滴落在床上。
裴斯年揉捏着柔软白皙的肥臀,掰开臀肉,伸进两根手指进去抽插,有淫液的润滑,两根手指很顺利就探了进去,很快他又伸了一根手指,三指在肉穴内四处抠挖。
突然手指碰到了一处柔软的肉壁,君砚的身子敏感地震了一下,裴斯年自然没有错过女孩可爱的反应,他低沉一笑,“找到了。”
说罢手指直戳那处软肉,果然君砚十分敏感地想要躲开,只是骚尻内还含着男人的手指,他只轻轻一抠,君砚便软了身子,细腰塌下完全使不上力气,前后的肉穴都被男人侵占,她却只能徒劳无功地央求,“斯年……不要碰那里……啊啊……不要……”
君砚抖着娇臀,仰起头露出性感的脖颈,灯光打在她汗津津的肌肤上,反射出淫靡的光芒,裴斯年顶着那处软肉用力抠挖,快感一波一波席卷了全身,她尖叫一声,骚汁大量涌出,流着泪被男人指奸后穴高潮了。
骚尻终于被男人玩得软烂湿滑,裴斯年掏出早已硬挺肿胀的巨大,抵在穴口轻磨,被淫水打湿了龟头,后面的小嘴像是有意识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巨大吞入,翕动穴口嘬着敏感的龟头。裴斯年下身一紧,挺腰便捅入了骚尻,有淫水润滑,裴斯年进得十分顺利,只是肉穴第一次被巨大的肉棒侵入,肉壁上的褶皱被肉棒一一撑平,穴口崩得微微泛白,勉强吃下男人的粗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老公太大了……好疼……”君砚娇臀被迫紧贴着男人的胯部,初次开苞的肉穴虽然没流血,但却有些撕裂的疼。
“乖,放松,老婆流了这么多水,不会受伤的。”
裴斯年俯下身,贴上君砚纤薄的背,着迷地闻着女人发情时的骚味,两只大手拢住前面被冷落的两只乳球,在手里又捏又揉,将奶头玩得又挺又硬。
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窜过身体,君砚不受控制地低吟一声,抬起肉臀和裴斯年更加紧贴,肉棒顶得更深,和骚逼里震动的按摩棒碰上,微弱的震感隔着一层肉膜传来。
前后同时被填得满满的,骚逼里的棒子甚至还刺激着后穴,骚尻开始轻轻蠕动流水,撕裂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男人狠狠鞭挞的空虚瘙痒。君砚轻轻扭了扭臀,想要骚尻内的肉棒动一动,“老公……嗯……”
“怎么了?小骚逼又痒了?你说你贱不贱,两个逼都被男人肏喷了,还这么浪?你这么饥渴,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的骚逼,贱货!这么想要男人鸡巴,老子今天干烂你的逼!”裴斯年一到床上就原形毕露,越用低俗的语言侮辱君砚,裴斯年就越兴奋。
大手在君砚屁股上狠狠抽打了几下,白皙肥嫩的屁股上飞快浮现出几个红印子,更加助长了裴斯年的性欲。他抽出肉棒,又狠狠地尽根没入,贯穿她的骚尻,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和前面的按摩棒一起疯狂顶弄些她的两个屄眼。
“啊啊啊……好快……老公肏得好快好舒服……”君砚前后都被玩弄得骚汁喷溅,数不清的高潮让她彻底沉沦进欲海,被裴斯年按在身下中出,前后都灌满了精液。
裴斯年还不知足,在君砚身上也都射满白浊腥臊的精液,君砚浑身都沾满了男人精液的味道,一对肥嫩的奶子上布满了男人揉捏的淤痕,精液射在奶头上,像是饱满的奶球泌出丰沛的乳汁。
裴斯年掬起君砚胸前的白浊,送进她嘴里搅动,哑声诱惑道:“宝贝,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
君砚被男人肏服了,小舌头乖顺地缠着裴斯年的手指,舔吃嘴里的精液,模样又骚又媚,“唔……老公的精液好好吃……好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多给你吃点好不好?老公的精液都只给宝贝吃。”裴斯年诱哄着早已被欲望支配的女孩,他让君砚跪趴在自己胯间,“宝贝,老公把精液都射你嘴里,让宝贝吃个饱好不好?”
君砚雾眼迷蒙地望着裴斯年,小嘴微张,刚才尚未吞咽的津液自嘴角滑下,俨然一副被男人肏坏了,无法思考的模样。
男人也不等君砚反应过来,强硬地将自己的肉棒捅进她微张的小嘴里,被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男人难以自持得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宝贝的小嘴好软好舒服,早就想让宝贝舔鸡巴,然后精液射满宝贝的小嘴儿,让宝贝吃老公的精液,肏烂宝贝的嘴巴。”
裴斯年边说一边套弄着君砚的头,肉棒在女孩嘴里毫不留情得进出,捅得君砚有些想干呕,但看到裴斯年动情时性感的表情,君砚却流出更多的水,她不自觉嘬吸着男人的肉棒,小嘴贪婪得将肉棒吃进去,小脸被塞得鼓鼓的。
裴斯年隐忍地低喘着,汗水自脖颈滑落到锁骨,女孩的牙齿不经意碰到了敏感的龟头,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随后抓住君砚的头发,鸡巴在女孩嘴里疯狂顶弄贯穿,最后鸡巴抖了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君砚嘴里。
君砚差点被又浓又多的精液呛到,她张嘴想吐出腥臊的精液,却被裴斯年扣住下巴,命令道:“吞下去。”
君砚乖巧地吞了下去,嘴角溢出一丝白浊,君砚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干净,柔顺又淫荡的模样让裴斯年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再次苏醒。
两人在房间疯狂地交媾,从白天干到黑夜,又从黑夜干到白天,裴斯年不知疲倦像只上了发条的公狗,像是要把前几天没肏到的都补回来。
家里每个地方都布满了君砚高潮时喷出的骚汁,空气中弥漫着女人发骚的腥甜味,君砚被肏得仿佛彻底沦为裴斯年的肉便器,只知道掰开腿被男人射精。就连吃饭,君砚下面也吃着男人的鸡巴,吃饭吃到一半便被男人压在饭桌上开始灌精。
肚子里的饱胀感甚至让君砚分不清是吃饱了,还是被精液灌饱了,小肚子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裴斯年也不准她抠出来,若是流出来还要被射入更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就这样度过了淫乱的两天,而在君砚和裴斯年腻歪黏糊的时候,季宸的计划也在稳步推进。
君家别墅,陶晶晶的房间里。
kingsize大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人,陶晶晶依偎在季宸怀里,脸上带着欲望被满足后的妩媚。
季宸不仅不嫌弃她被别的男人糟蹋过,甚至还反过来给了她无限的安慰,在季宸的花言巧语之下,陶晶晶很快就陷进去了。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意,陶晶晶没几天便主动献身给季宸。
季宸虽然看不上陶晶晶是个被人睡过的破鞋,但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欣然和陶晶晶滚到床上去了。
“宝贝,你和你爸妈说过了吗?他们同意我们订婚了?”季宸和陶晶晶肉贴肉躺着,手还不老实地在陶晶晶私处抚摸。
季宸不问还好,一问这个陶晶晶就来气。她脸色有些难看,抱着季宸艰难开口道:“同意是同意了。”
陶晶晶之前向父母表明了想和季宸结婚的心,然而父母虽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却做了个让陶晶晶无法接受的决定。
“我爸妈说只给我名下留几套房子当嫁妆,君氏的股份居然一点也不给我!”陶晶晶咬着牙恶狠狠道,她怎么也没想到,对自己向来宽容的父母,在这种事上,竟然会如此不近人情!
“什么?!”季宸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噩耗,当场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蓄意勾引陶晶晶不就是为了君家那点财产?!
结果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爸妈是认真的吗?这怎么可能!你好歹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给你?要不你再去跟你爸妈说说?”季宸不死心地追问,怎么也不相信,同样是女儿,这做父母的心真就偏得没边儿了?
陶晶晶只当季宸是替自己抱不平,并没有注意到季宸的反常,听到季宸的话,她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君父君母会做这种事,当然不是因为父母偏心,而是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都被父母知道了。
得知真相的父母还没把陶晶晶赶出家门,已是仁至义尽,自知理亏的陶晶晶也不敢闹,但心里还是憋着一股劲儿。
“好歹我爸妈还给我留了几套房子……阿宸,就算我没继承财产也没什么关系啊,不是还有你吗,你不是说会养我的嘛,季家家大业大的,也不差这点啊。”陶晶晶说着又姿势妖娆地贴了过去,就算君家不给她留财产又怎么样,好在她还有季宸!
陶晶晶对金融方面的领悟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季家已经是个空架子,还以为能嫁进季家美滋滋地做季太太。是以即便没能继承家产,她也不慌,甚至十分高傲地想着,大不了以后让季宸把君氏收购了,看君砚还怎么嚣张!
然而季宸的表现却跌破她的眼镜,得知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白忙活,季宸瞬间原形毕露,撕下温柔小意的假面。他十分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贴上来的陶晶晶,还嫌弃地拍了拍被她碰到的地方,不留情面道:“你开什么玩笑!既然你不能继承君氏的股份,我还娶你干什么!”
此言一出,陶晶晶当即脸色煞白,她仿佛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看向季宸,“季宸……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要我说第二遍?!这不明摆着吗?你以为我凭什么跟在你屁股后头,伏低做小?就凭你早就被男人操烂的逼吗!要不是为了君家的股份,你以为我会娶一个被人用过的破鞋?”
既然陶晶晶已经被君家放弃,他也懒得跟她维持表面功夫,季宸眼里赤裸裸的鄙夷瞬间就刺痛到了陶晶晶。
“告诉你吧,你那天本来可以不被人强奸的,我故意在门口多等了一会儿,等你被人干烂了才进来的。要是不这样做,只怕你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送上门给我操吧。”季宸用最得意的语气,说出世上最恶毒的话,英俊的脸庞此时变得无比扭曲。
“谁知道你这么没用,真是晦气!浪费时间!”他骂骂咧咧地起床,开始穿衣服,说变脸就变脸,丝毫没把陶晶晶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骗我,你骗了我!季宸你这个人渣!”陶晶晶大受刺激,爬下床想打季宸,但季宸人高马大的,一只手就把她摔到床角,额头磕了个大包。
“你骗我,你骗我!季宸你这个魔鬼,人渣!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陶晶晶歇斯底里的嘶吼,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目光四处搜寻,终于找到茶几上用来削水果的刀,她抄起水果刀疯狂地朝季宸刺去。
季宸没有防备,“噗嗤”一声,水果刀刺入了他的心脏,陶晶晶恶狠狠地瞪着他,猩红的眼睛仿佛能沁出血来。
“你……你这个……疯女人……”季宸被正刺中心脏,血柱冲天而起,溅了陶晶晶一脸,大量失血让季宸甚至都没能挣扎几下,便咽气了。
脸上温热粘稠的液体流下,等季宸没了呼吸,陶晶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啊!”
陶晶晶见鬼一般松开水果刀,连滚带爬地缩到一边,她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把季宸杀了,“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抽搐,可是季宸本就该死,他欺骗了她,他该死!
对……他该死……他该死!
“对……他该死……他该死……”陶晶晶催眠着自己,她的心理自愈能力一向很强大,没过一会儿就冷静下来。
她有条不紊地处理好身上的血迹,拔出季宸身上的刀子,洗干净后把刀子放在包里,离开了君家,来到裴斯年的公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她那张小家碧玉,人畜无害的脸,顺利骗过了保安,来到裴斯年家门口,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裴斯年,见来人是陶晶晶,裴斯年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你有事吗?”
陶晶晶抬眼看着面前俊美不凡的男人,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露出结实宽厚的肌肉,露出来的肌肤还有女人的抓痕和咬痕,可以想象男人刚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性爱。
看来在她痛苦的时候,这两个人过得很开心嘛。
若不是君砚,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她的!
陶晶晶低下头,眼底闪过杀意,“君砚在吗?我找她有点事。”
裴斯年叫来君砚,动作十分自然地把她搂在怀里。
“你找我有事?”君砚懒洋洋地看着陶晶晶,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君砚。”陶晶晶手放在包里,突然掏出一把刀,她尖声喊着,“你给我去死!”
说完水果刀应声而出,直直就要刺向君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斯年眼疾手快,连忙挡住了水果刀,只是他自己却被划伤,陶晶晶已经彻底疯了,握着水果刀朝君砚挥舞。
裴斯年把君砚护在身后,一把抓住陶晶晶的手臂,“咔嚓”一声卸掉她的双臂,“啊——”
强烈的痛感让陶晶晶尖叫一声,双臂脱臼使得她无法握住水果刀,沾满血的刀子掉落在地上,陶晶晶也因为剧痛瘫软在地。
“斯年!”君砚被裴斯年身上的伤口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拨通120,又报了警。
“我没事,只是划了几刀,真的没事。”裴斯年捂着手臂正汨汨流血的伤口,安抚道。
君砚尝试给裴斯年包扎,却发现流血太多,根本止不住。
“君砚……君砚……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拥有的都是我的!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杀了你!”陶晶晶头发散乱,脸上沾满血迹,眼球爬满了血丝,还在面目狰狞地仇视着君砚。
仿佛只有仇恨君砚,才能让她活下去。
君砚心中火起,冲过去狠扇了陶晶晶几巴掌,把陶晶晶的脸打得肿成个猪头这才停手。
她冷冷看着陶晶晶,寒声道:“我从来不欠你什么!是你自己从来没有珍惜过自己拥有的,只知道觊觎别人的东西!你贪婪成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别人看不起你,事实上高傲的应该是你自己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主会崩坏到这种地步,但原剧情中女主一直都很排斥有钱人,简单说就是仇富。
得不到就仇恨,到了她自己认祖归宗的时候,她又不满规矩教条限制她太多,不能让她如意。
事实上,从头到尾她才是那个虚伪自傲的人。
结局,陶晶晶和裴斯年结婚嫁入豪门,她也是闹得裴家鸡飞狗跳。两人的观念完全不合,否则也不会写了几百万字的分分合合,结局只是停留在了最幸福美满的时候。
事实上,却是个可预见的悲剧,就是不知道裴斯年对她的爱能消磨多久。
现在也是,陶晶晶固执地觉得是君砚抢走了她的一切,还丝毫没有悔改。救护车和警车飞快赶到,陶晶晶被警察带走时,还在大吼大叫地叫嚣着。
裴斯年身上被陶晶晶划了几刀,送到医院缝了十几针,所幸伤得并不重。而倒在陶晶晶房间的季宸,也被打扫卫生的佣人发现,随后报了警。
君父君母对这个女儿早就彻底失望,先前还打算只给她几套房子,谁知如今陶晶晶杀了人。夫妻二人没有想要包庇陶晶晶的打算,就是因为他们太过放纵陶晶晶,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
最后,陶晶晶被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精神崩溃的陶晶晶也将在牢狱之中度过她的人生,继续做着她荒唐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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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外,一路人马正浩浩荡荡顺着蜿蜒的郊路,往京城而来。
霍峥一身几天没洗的破烂衣服,黑发结成一块一块挂在头上,甚至还沾了脏污的黑泥,他就凭借这么一身狼狈的装扮,成功混进了城郊的乞丐群里。
近来城郊流寇肆虐,甚至危及到了城内百姓的生命,偏生这些流寇还十分狡诈,朝廷命人围剿了几次却都以失败告终,最后霍峥主动请命,接下这难啃的差事。
他并未与这些亡命之徒硬碰硬,手下的人调查到几日前,流寇与城郊的乞丐有过密接触,霍峥当即便决定混入乞丐群中查探。
此时,只见一辆气派的马车往城门驶来。那马车装饰得极为华美,车身上用金粉纹刻着精致繁琐的图腾,车顶则是奢华的琉璃瓦,四个檐角都缀着拳头大的夜明珠,行进颠簸间,坠在琉璃瓦下的翡翠流苏相撞,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拉车的马匹也被精心装扮,夸张到连马蹄上都镶着珍贵的玉石,马车前前后后更是跟着数不尽的侍从,众人浩浩汤汤地簇拥着那华贵美丽的马车。
如此奢侈惹眼的一行队列,却能在流寇肆虐的郊外,一路安然行进至此,可见这马车的主人,身份绝非一般。
霍峥望着那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泽的琉璃马车,剑眉微微蹙起。他出身名门,家世不凡,却厉行节俭,极为不齿燕京贵族们奢靡成性的作风。
旁边的乞丐们望着那穷奢极欲的华贵马车,都露出渴望又敬畏的目光,但知道里面坐着贵人,他们开罪不起,俱是战战兢兢地缩在路边,只等马车驶过。
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小乞丐,莽莽撞撞地摔倒在地上,眼看就要撞上正在行进中的马车。霍峥连忙疾步跑过去,为了不让人察觉自己身怀武艺,他抱起孩子故作笨拙地在地上滚了两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吁——”若非那车夫及时勒住缰绳,马儿的前蹄早就踏碎两人的背脊。马儿两只前蹄高高扬起,扬声长鸣,马匹突然停下,使得马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大胆刁民!竟敢冲撞我家主人的马车!若是出了何事,你有几个脑袋够赔!”马车旁,一位身穿黄色襦裙,梳着丫鬟髻的女子横眉竖目瞪着二人,姿态盛气凌人。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孩……孩子不懂事……”霍峥唯唯诺诺地称是,心中对这马车主人的做派更为不满,连个丫鬟说话都如此颐指气使,主人岂非更加嚣张跋扈。
不知是哪家贵族,若是让他知晓,定在陛下跟前参他一本!
“给我打!”那丫鬟不由分说,一抬手便唤来几名人高马大的侍卫,竟是对街边的乞儿也毫不留情。
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将两人团团围住。
霍峥护住怀里的乞儿,他尚在执行任务,不能暴露身份,只是避开要害处,任由侍卫们拳打脚踢。
霍峥咬牙忍着,这点子痛还算不得什么,他刚刚挨了几拳,却突然闻见马车内传来一道女声,清越如泠泠山泉般沁人心脾。
“何事喧哗?”
霍峥耳尖微微一颤,没想到竟是个女子,声音还如此悦耳。
侍卫们停手,马车旁的丫鬟掀开车窗一角,对马车内的人私语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内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听不真切,随后华丽的紫檀木车门被丫鬟打开,立时有下人知机上前佝偻下腰,让背平整如地面,在门口静待。
不多时,一只缀着东珠的绣鞋踏在了那人背上,女子一身绯色烟纱罗裙,乌发挽成凌云髻,两支金步摇斜插入鬓,额间垂下一缕流苏。她脸上戴着白色面纱,隐隐绰绰令人看不清真容,只露出一双翦水秋瞳。
霍峥看着被丫鬟扶下马车的女子,有些微微发愣,即便望不见她的真容,也能从她柔婉的气质,和那双含情水眸中窥见她的美丽。
霍峥长这么大,京中的淑女闺秀他也多有见识,却从未见过比眼前人更美的女子,为人刚正的霍小将军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看呆的不止霍峥,一众乞丐们都呆望着这似乎刚下凡的神女。一旁的丫鬟眉头一皱,厉声娇斥,“看什么看!我家主子的尊容也是尔等贱民能见得的?!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丫鬟的呵斥吓得乞丐们瞬间清醒,瑟缩着低下头不敢再瞧一眼。
“飞白,住口。”女子清凌凌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着抚平人心的魔力。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丫鬟,此时却乖顺地闭上嘴,不再多言。
女子走到霍峥跟前,霍峥忙垂下头,只见得她两只被罗裙遮挡住一半的绣鞋,绣鞋上尽是用金丝银线勾勒出的花纹,鞋头还镶着一颗硕大的东珠,十分华丽。
方才还在暗忖要参对方一本的霍小将军,此时却觉得,那珍贵的东珠与眼前的人是如此相得益彰,她合该配世界上最珍稀最昂贵的物什。
“擦擦罢,下人不懂事,见谅。”女子曼声细语道,递给霍峥一块洁白的绣帕,就连帕子的纹路竟也交错夹杂着贵重的银线,她拿着帕子的玉手涂满了鲜红的蔻丹,愈发衬得她指若葱根,莹白如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还从未见过有哪个贵族,会代下人向一个卑贱的乞丐道歉的。小将军心中蓦然漾起一丝涟漪,面上却诚惶诚恐地接过手帕,将乞丐的懦弱胆怯演得惟妙惟肖,“谢……多谢贵人!”
只是他沾满污泥的手碰上洁白的绣帕,霎时便衬得他浑身脏污,霍峥竟罕见地有些自惭形秽,被灰尘遮盖的脸孔微微发烫。
“公……主子!那可是主子的私物,如何能给一个低贱的乞丐!不若拿奴婢的吧!”飞白见那贱民竟然收了主子的帕子,当即便急得跳脚。
“无妨,不过是身外之物,不足挂齿。扶我上马车,莫再逗留。”女子淡然一笑,转身上马车。
一缕清风拂过,掀起了她的面纱——
一直偷望着她的霍峥,终于得见对方的真容,女子生得粉面桃腮,靡颜腻理,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人。
惊鸿一睹,她美丽的容颜深深地刻入了霍峥的脑海,再也无法忘却。
霍峥痴望着远去的马车,方才看到马车时的排斥不屑,此时通通化为满心妄念。
刚直的小将军将绣帕凑近自己的鼻端,深深嗅闻着上面的香气,清甜中还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药香,惑人的幽香立时便勾去了男人的魂。
她,是哪家的姑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君砚坐在平稳前行的马车内,倚靠着柔软的锦缎方枕,双眸微阖,接收这个世界的剧情。这是个女主立志上战场杀敌、建功立业,于是女扮男装进入军营,与男主相识相知相爱的故事。
男主霍峥,表面是靖国公世子,实则是自幼被皇帝送养的皇子。骁勇善战,谋略过人,十四岁开始上战场,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被今上亲封为骠骑将军,简在帝心。
霍峥幼时染疾,险些丧命,彼时正在国寺修行的天元大师为霍峥算了一卦,劝谏皇帝,将霍峥养在外头,方能平安度过二十岁。于是皇帝便将儿子送到太后的母族,交由靖国公抚养。
从此五皇子君钰峥早夭而亡,靖国公府却多了一位公子,只待霍峥年满二十恢复身份。
知晓霍峥身世的只有皇帝和靖国公夫妻二人,连霍峥本人都不知情。如今霍峥已经年满十九,在国公府长大的他生得丰神俊朗,文韬武略,比之生在皇室的兄弟们也毫不逊色,深得陛下宠爱。
原剧情中,霍峥在夺嫡之争中获胜,荣登大宝,而陪同他一路艰难险阻的女主俞桃被封为皇后,两人历经劫难,终于修成正果。百姓们称颂俞桃为巾帼英雄,她女扮男装闯军营的故事也被传为一段佳话。
君砚在原书中是个配角都算不上的炮灰,承昭帝最宠爱的帝姬,受封秦国公主,排名第九,年十六。承昭二十八年帝崩,次年,秦国公主薨逝。
方才她与霍峥打了个照面,原书中也有这段剧情,只不过原主当时在马车内并未露面,霍峥身体健壮尚无大碍,只是那小乞儿却被侍卫打了个半死,若非霍峥及时送医,早就一命呜呼了。
是以,后来得知马车的主人是君砚后,霍峥对她颇有不喜,使得承昭帝驾崩后,原主在宫里的处境十分尴尬。
“殿下,神武门到了,陛下身边的方公公恭候多时了,说是陛下诏公主前去御书房一叙。”马车外传来飞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低应了一声,飞白打开马车门,一旁的小太监佝偻下腰,把背当做脚踏,谦卑地迎公主下车。
君砚踩着小太监的背,被飞白搀扶着下了马车,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领着仪驾恭候在一旁,见君砚下车,宫人们齐刷刷跪地,高呼千岁,“恭迎殿下回宫,殿下千岁千千岁。”
“平身。”君砚扬声道,清泠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矜傲,生来便是受人跪拜的对象。
众人依言起身,总管太监方公公手执拂尘,上前福了一礼,对君砚毕恭毕敬道:“公主殿下,奴才已备好轿撵,还请殿下尊驾移步。”
“有劳方公公。”君砚点点头,坐上十六人抬的轿撵,被人抬着往御书房去。
不多时便抵达了御书房,方公公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领着君砚进入。
君砚进去后,便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砚儿来了,免礼,坐。”承昭帝正坐在案几后批阅奏章,素日里威严神武的帝王,在君砚面前却没有丝毫架子,君砚刚回宫便迫不及待诏她觐见,“我儿此行可还顺利?可见到了那传闻中的名医圣手?”
不知是不是帝王对她的恩泽太甚,让原主承受不起,遭了天罚,自打出生后,她便患有喘鸣之症,也就是哮喘。在医学科技发达的后世,哮喘这种病症都不一定能根治,更遑论是如此落后的封建王朝。
此番原主出宫,也是因为听闻有一位名医圣手,可治百病,只是行踪诡秘,飘忽不定,听闻对方在江南一带逗留,原主便前往求医。可惜的是,对方为她诊断一番,却也无能为力,君砚只得败兴而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摇摇头,精致的柳眉微颦,小脸满是失落,叹息一声,泄气道:“儿臣的病,圣手也无能为力,这么些年问诊的大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说治不了。让父皇白费心思,儿臣实在是惭愧。”
十几年来,皇帝广招天下名医,为秦国公主诊治,却都没能治好这喘鸣之症,令承昭帝操碎了心,却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养着。
“砚儿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你是朕最珍贵的女儿,你的平安才是父皇最大的心愿,只要能有希望治好你的病,即便是再如何劳心劳力,父皇也一定会办到。”承昭帝睿智精明的眼底,此时满是心疼,他是真心疼爱这个体弱多病的女儿。
承昭帝对君砚的宠爱,在整个大楚朝都是独一份儿。单说以最高册封等级,国名为封号册封她为秦国公主,在诸多皇子公主中已是前所未见。
而大楚朝的公主想要获封,无一不是在及笄以后,亦或是出嫁时加封,而承昭帝却在君砚尚未足月时,便册封了她,还赐她封地,享食邑万户。
如此殊荣,在整个大楚朝历代的公主中,都是闻所未闻的,但只有君砚知道,皇帝对原主如此偏爱的缘故,都是为了补偿她自幼便父母双亡。
是的,原主并不是皇帝的亲生女儿,而是镇北侯的嫡女,十几年前镇北侯为皇帝挡箭,战死沙场,镇北侯夫人闻此噩耗,也殉情而亡,留下刚出生在边关的女儿。
皇帝为了报答镇北侯的救命之恩,赐镇北侯遗孤国姓,并取名君砚,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女儿,十几年来对她极尽宠爱,连皇帝自己的儿女都未曾如此上心。
“罢了罢了,便是治不好,父皇也能养着你,必会让我儿长命百岁。”承昭帝也知想要治好这顽疾,只怕是难上加难,心里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摆了摆手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原先他是为了报答镇北侯的恩情,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也疼了这么多年,承昭帝已是把君砚当成自己的女儿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如今他年事已高,即便贵为天子,寿命却依旧有限,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体弱多病的女儿。
“不日便是春蒐,朕会携文武百官前往围场打猎,你的几位皇兄也都会一同前去,砚儿也去看看郊外的景致可好?太医说你的病也不能总是在宫里闷着。”
看着出落得美丽大方,亭亭玉立的女儿,承昭帝心中十分欣慰。他一早便决定,将君砚指婚给最终继承皇位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护她一世周全。
“儿臣遵旨,能一睹皇兄们的风采,砚儿求之不得。”君砚清浅一笑,乖巧地应下。
承昭帝趁此机会,试探性地提了一嘴,“不知砚儿在一众皇兄中,对哪位更为属意?”
君砚微微一愣,似是有些困惑,“父皇此话何意?砚儿的皇兄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砚儿怎敢妄议皇兄。”
承昭帝捻着胡须呵呵一笑,并未替君砚解答疑惑,只是没头没尾地又转移话题,“镇国公的世子霍峥文韬武略,又谋智过人,生得玉树临风,比之朕年轻时候也不差。听闻燕京城内的闺秀们,那就没有不心悦霍峥的。”
说这话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君砚竟从父皇的语气中听出几分自豪。
见女儿没反应,承昭帝不死心,又把霍峥夸了一顿,说着霍峥如何有才华,又是如何勇猛不凡,直将霍峥夸得天花乱坠。
但君砚压根儿就没见过父皇口中的霍小将军,只是眨了眨她那双明亮清澈的水眸,虽然不解为何父皇突然八卦起来,但还是规规矩矩答道:“儿臣久居深宫,未曾见得国公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昭帝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君砚竟一点窍也不开,失望地摆摆手,“等过几日的春蒐,砚儿便能见着了。”
承昭帝这么多年观察来看,目前他最属意的儿子便是送养在外的霍峥,为人正直,又有勇有谋,砚儿交给他一定能放心。待他二十岁后回到皇室,自己再教养一番,便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而此时,承昭帝口中谋智过人,文武双全的霍峥,正拿着那块绣帕睹物思人,猜测着究竟是哪家的小姐。
霍峥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围剿了流寇,完成任务后,便迫不及待着人打听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一连几日,都没有调查出那辆琉璃马车的主人,是哪家千金。
霍峥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分明只有一面之缘,连名字都不知道,那人美丽的容颜却仿佛刻进了他的心里,令他昼思夜想,寤寐难安,只想要再见一见那人,再……
他将戴着面纱的少女勾勒进画纸,将画裱起来挂在自己的房内,日日欣赏,更是随身携带那方残留着少女体香的绣帕。
霍峥寻遍了燕京城,甚至一反常态地去参加什么赏花宴,赏酒会,只为了能侥幸地再碰上那日的少女。
燕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始终未见那日的少女,就在霍峥开始以为她只是自己曾做的一场美梦,他却在春蒐时的皇家围场上,再次见到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春蒐当日,君砚跟随承昭帝一同前往围猎场,承昭帝领先策马在前,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紧随其后。考虑到君砚身体娇弱,承昭帝特地吩咐人为君砚准备了马车。
此次春蒐,皇帝并未让后宫嫔妃伴驾,因此只有君砚的马车在队伍中间,其余人俱是骑马。
霍峥和父亲镇国公等武将跟随在皇帝的马后,镇国公和承昭帝在马背上谈笑风生,身后霍峥麾下的校尉俞杉正和同僚们窃窃私语,讨论着队伍后头马车里的人。
“此番陛下春蒐并未带后宫嫔妃伴驾,这秦国公主究竟有何魔力,能让陛下如此宠爱?”俞杉探究地往后张望。
“据说公主出生起便身体抱恙,兴许是对心疼公主受病痛折磨吧。”
俞杉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若是当真如此,能被陛下如珠如宝地宠爱这么多年,这公主也不枉此生了,也不知陛下舍不舍得把让公主下嫁。”
俞杉的话惹得对方一阵哄笑,调侃道:“怎么,你小子莫不是春心萌动了?早闻公主生得那叫一个仙姿玉貌,倾国倾城,比之燕京第一美人俞桃还要略胜三分呢!咱们这些小喽啰,若是今日能得见公主真容,便是死也值了!”
听了这话,俞杉却并未表现出少年郎的羞涩,有些不以为意,什么样的人能比俞桃更美?
前面的霍峥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那日在城外看到的少女,若非那方帕子还放在他胸前,他只怕当真会以为那人只是个梦。然而即便不是梦,也不能改变什么,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霍峥摇摇头,摒除心中杂念,打马和俞杉等人并行,压低嗓音呵斥道:“你们真是好大胆子,竟敢妄议陛下和公主,不想要脑袋了?”
被顶头上司逮个正着,俞杉自知理亏,吐吐舌头,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抵达围场后,队伍驻扎下来,开始搭建帐篷,此次春蒐要持续十五日,接下来半个月他们都会在围猎中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众人都有意无意地往马车上瞥,无他,盖因这位公主比其他皇室公主都更加神秘。大楚朝男女大防并不森严,也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但即便如此,还是少有人见过秦国公主的真容。
马车上跳下来一个梳着双髻的丫鬟,她伸出手,搀扶着里面的人下马车。
在看到那个丫鬟的瞬间,霍峥便僵住了,这分明是上回那个跋扈的小丫鬟!他瞳孔微缩,心跳在骤停后又开始猛烈跳动。
霍峥紧紧盯着马车内,望眼欲穿地等待着里面的人,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没让他等多久,马车内伸出一只凝脂白玉般的手,皓腕上戴着一只翡翠绿镯,里面的人探出头来,满头精致的金钗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一身桃红色宫裙,脸上依然戴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令人难窥真容。只有霍峥知道,面纱下的容颜是如何动人心魄。
原来,她竟然是公主。
霍峥只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朝心脏涌去,胸口剧烈地鼓动叫嚣着,原本已经要放弃的心,此时再次被激活,终于让他找到了!
一旁的俞杉见霍峥盯着那位公主眼睛都看直了,他皱了皱眉,拍了好友一下,语气酸溜溜道:“怎么?这就给你看呆了?”
这公主脸面都没露,面纱挡得严严实实的,这就能让这些男人跟丢了魂儿似的?真是没出息!
显然,俞杉并不懂什么叫欲遮还羞的风情。
“瞎说什么?”霍峥这才回过神,轻咳一声,耳根却微微泛红。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脸遮得这么严实,也不知道是不是丑得没脸见人,还和燕京第一美人比,我看这些人眼睛都瞎了!”俞杉嘟嘟囔囔着,故意在霍峥面前贬低那位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另一个部下一把勾住俞杉的脖子,嘻嘻哈哈地调侃,“俞杉,我知道俞桃是你妹妹,你是护妹心切,但咱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啊。就是被面纱挡着,也能看出来这公主是个美人儿吧!是个男人都心动,难不成你不是男人?”
说着那人还伸手去摸俞杉的裆部,似要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俞杉当即大怒,和他打成一团,粗着嗓子道:“我看你才不是男人,哥哥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看看哥是不是男人!”
霍峥望着公主往陛下的大帐走去,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转头,踢了两人一脚,“好了,陛下跟前你们也敢如此胡闹,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们,让你们越发没规矩了,等春蒐结束,给我去练兵场加练!”
正在打闹的二人当即停手,苦着脸哀嚎,但霍峥可不吃这一套。
接下来几日,围场内开始打猎的号角正式吹响,皇帝每日便带着人出去围猎,原本承昭帝是想让君砚的几个皇兄带着她的,但是君砚以不想拖累皇兄们为由,拒绝了父皇的好意,只是日日在营地待着。
“公主,您日日都窝在帐里,和在宫里有什么区别?好歹还是去外头走走看看嘛。”飞白见自家主子这架势,竟是打算春蒐的半个月,都在营地消磨时间了。
正翻着一本游记的君砚抬眼,见飞白一脸憋不住的模样,轻笑出声,“既如此,那便依你一回,否则若是日日在本宫耳边念叨,我可受不住。”
飞白在外头嚣张跋扈,但对君砚却是忠心耿耿,她比君砚大一岁,八岁起便在君砚身边伺候,两人的感情说一句亲如姐妹也不为过,时常这般相互调侃。
“公主!奴婢不也是为了您好!”飞白羞恼地跺跺脚,娇哼一声。
君砚掩唇一笑,和飞白一同走出大帐,预备在周边转转,看看青山绿水。
只是两人还未走出营地,便碰见了打马回营的霍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见到君砚,连忙下马对君砚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卑职参见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君砚望着眼前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的男子,目光困惑地看向飞白,飞白知机地对霍峥福了福身,“奴婢见过霍小将军。”
霍小将军,君砚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是父皇之前对她提起的镇国公世子,霍峥。
“免礼,久闻霍将军大名,今日一见,霍将军果然是气度不凡。”君砚抬手虚扶一把,象征性地说了两句客套话。
但霍峥显然不那么认为,被心上人如此夸奖,他黝黑的面皮微微发烫,心脏如鼓擂般鸣动,但还是谦虚道:“殿下过誉了,峥受之有愧。殿下这是要出营地看看吗?”
他努力地想要制造话题,原本霍峥都随同大部队离开驻扎的营地了,但是他也知道此时还留在营地的就只有公主,若是此时回到营地,必定能与公主碰上。
因此等大家都四处散去围捕猎物时,霍峥没经受住诱惑,独自跑了回来,也如他所愿地见到了公主。他渴慕地看着公主,即便被面纱遮住了半张脸,他依旧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纱,看到面纱底下的娇美容颜。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霍峥几乎能闻见公主身上丝丝缕缕的清冷的幽香,和绣帕上一模一样的香气。霍峥克制地嗅闻着属于公主的香味,坚毅沉稳的脸庞满是正气凛然,内里却仿佛一座随时濒临喷发的火山。
君砚并不知对方心中如何涌动翻滚的情感,她轻轻点头,只是随口一提,“霍将军可要随本宫一同走走?”
她知道霍峥肯定是要跟着父皇打猎的,定然没有时间。
谁知霍峥却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峥求之不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对方一口应下,君砚也不好反悔,便让霍峥跟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始终和君砚落后半步的距离,尽管他已尽力克制,但目光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公主,他绞尽脑汁地想和公主聊些话题。刚想说两人曾在城外有过一面之缘,但回想起自己邋遢肮脏的形象,又连忙住口,庆幸公主并未认出自己来。
正当霍峥想得出神时,谁料四周竟忽然一阵风动,霍峥耳朵敏感地动了动,明显感觉到四处传来的杀气,他警觉地抬起头,将公主护在身后。
果不其然,下一瞬一群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便从四周的丛林飞身而出,手持利剑朝霍峥袭来。
谁都没料到,在戒备森严的皇家猎场,竟然会发生突袭这种事,突然出现的此刻让君砚吓得花容失色,被霍峥护在身后不断小声吸气。
“公主莫怕,卑职定护公主周全!”
霍峥语气坚定地说出这话后,便和冲上来的黑衣人们打斗到一起,这些人的武功并不弱,但却不敌霍峥武艺高强,几个回合下来便被打得节节败退。
只是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刺杀,眼看在霍峥手下接连损兵折将,几人转而将矛头对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君砚。
一人眼中凶光毕露,趁霍峥被几人围住时,他飞身朝君砚袭去,一脚将挡在前面的飞白踹翻,挟持住君砚便使轻功飞入树林。
飞白被当胸一脚踢得鲜血狂喷,见君砚被人掳走,当即大惊失色,“公主!”
霍峥怎能容忍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掳走公主,他眼中杀气四溢,拔出佩剑一剑一个,随后飞快追上挟持君砚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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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峥抱着君砚躲过,他正想追上去两人活捉回来审问,只是怀里的君砚状况却有着不对。
少女柔软的娇躯紧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她一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面纱早已不翼而飞。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呼吸气短使得她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哈……哈……呼……”
“公主!公主!您怎么样!”霍峥没料到君砚会突然发病,见公主一脸痛苦的模样,他顿时面色大惊。
只是霍峥并没有照顾喘鸣病人的经验,面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的君砚,他却慌得手足无措,半点不敢动她。短促的呼吸使得她丧失了吞咽的能力,透明的口涎自嘴角汨汨流出,在阳光下泛着银光,霍峥抱着她,手忙脚乱地用手帮她擦嘴角的津液,只是却越擦越多。
“药……哈……呼……药……”君砚艰难地摸到自己的袖袋,力气耗尽,她倒在霍峥怀里努力呼气吸气。
哮喘发作得又急又猛,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生理性泪水为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是紧抓着霍峥,机械又脆弱地喘着粗气,君砚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发出微弱的哮鸣。
霍峥忙不迭摸索着君砚的袖袋,终于找到了她说的药,他拿出药瓶打开,君砚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小瓶子凑近鼻端猛吸一口,药瓶散发出浓烈的清香刺激着她的鼻腔,原本不断痉挛肺部逐渐平息,她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下来。
“公主,您怎么样了?还好吗?”见君砚症状渐渐平复,霍峥微松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
“本宫无事,只是没力气了,带我回去。”君砚说话有气无力,水眸微阖倒在霍峥怀里,说完这句话,便力竭晕过去。
“是。”霍峥将君砚打横抱起,纤细柔软的娇躯让他心中隐隐作痛,若是方才他有所防备,公主也不至于受到惊吓发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落在君砚娇美的容颜上,她嘴角还残留着发病时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不知怎的,原本还在自责的霍峥,看到这一幕,心中情不自禁升起一丝微妙的渴望。
方才公主发病时,他太过慌张,现在冷静下来,怀中少女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胸前,双眸紧闭,一副任人可欺的模样,全然不知道自己依靠的人并不那么安全。
他被她的睡颜蛊惑,腾出一手去擦少女唇边的透明的液体,着魔一般送入自己嘴里舔舐吮吸,细细品尝着属于她的甜美。
仗着怀中的少女睡过去了,这登徒子舔吮干净手上的琼汁,竟还贪得无厌地衔含住少女的朱唇,亵渎了尊贵的金枝玉叶。
素来正直坦荡的霍小将军,此时趁着公主不省人事之时,在树林里将公主压在树干上,猴急地对着那柔软香甜的唇瓣又裹又吸,淫猥地让公主柔软的娇躯紧贴自己。他痴迷地嗅闻着属于公主的香气,此时四下无人,他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汲取着少女的幽香,下身男性的象征正悄然挺立。
霍峥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以下犯上,但他却不想停止,身体紧贴着温香软玉,他的心克制不住地疯狂跳动,血液都仿佛沸腾了一般,浑身发麻发烫,叫嚣着将她占有。
“公主……公主……”霍峥低哑着嗓子,一声又一声缠绵而低沉地叫着怀中的人,用挺立的下身一下一下顶弄着公主腿间的柔软,遗憾的是怀里的人儿陷入了沉睡,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猥亵。
高贵的公主怕是从来没想过,一个卑贱的臣子竟也敢冒渎自己。
霍峥并未送君砚回围场营地,而是将她带回了国公府。
下人们没料到,世子随陛下前去围猎,竟会带回个昏迷的姑娘回来。
霍峥回府后,便吩咐下人去请府医为公主诊断,自己则是抱着公主回到他的厢房,霍峥正准备把君砚放上自己的床,却当即皱起了眉头,扬声唤来下人,“这被褥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就让公主睡这种劣质的被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伺候霍峥的小厮被他质问得一呆,摸不着头脑,“世、世子爷,这不就是您素日里惯常睡的棉被么……”
“公主金尊玉贵,怎能用如此粗陋的被褥!”霍峥哪管他那么多,大手一挥下令道:“还不快重新换一床!”
“是!”小厮不敢多言,下人们手脚麻利,领命后不过片刻便铺上了上好的蚕丝鸭绒被,外面套着一层锦缎被套。
时下的百姓们至多用个棉花填充被褥,像鸭绒蚕丝这些只有贵族才能享受得起,霍峥以往只会对沉迷享乐的贵族嗤之以鼻,是断不会用这种东西的。
但公主娇贵,不一样。
霍峥小心翼翼将君砚放到床上,国公府不是没有其他客房,只是他私心作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君砚在自己床前了。
等府医为君砚诊断后,确定君砚已经没事,霍峥又请教了一些喘鸣之症发作时的救急措施,便打发了府医。
公主在围场遇刺的消息恐怕已经传开,他必须要再返回围场向陛下禀明情况。
事实上,春蒐是有太医跟随御驾一同前往围场的,加之秦国公主的病情一直反复,尤其是春夏交接换季之时,素来是发病的高峰期,承昭帝担心君砚的病,还带上一位太医专程为秦国公主诊治,压根儿用不着霍峥带回府里诊治。
霍峥找了个理由,说什么当时情况危机,公主需要静养,围场过于喧哗吵闹,不宜公主养病,情急之下才将公主带回府中云云。
所幸承昭帝本就想撮合二人,趁此机会两人能处出感情来也好,因此并未追究,只命人彻查刺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从帝帐中出来时,发现俞杉一直等在外面。见霍峥出来,俞杉忙朝他挥了挥手。
“你怎么在这里?”霍峥走近。
“怎么,就准你来不准我来啊?”俞杉哼了一声,有些别扭道。
“当然不是,你想来就来。”
霍峥和俞杉在军营中结识。俞杉是吏部尚书的长子,一年前参军,他凭借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恒心让霍峥十分欣赏,于是将俞杉收入自己麾下。两人都是不拘小节的性子,很快便混熟了,一年来走得很近。
“你怎么把公主带回国公府了?就算公主发病,围场也有随行御医,用得着你舍近求远么?你这于理不合!”陛下不追究,俞杉这个不相干的人反倒斤斤计较,追问起来了。
“公主需要静养。”霍峥皱了皱眉,他不想与旁人谈论公主。在霍峥看来,旁人单只是提及公主,都是对她的不敬和冒犯。
霍峥的回答并不能让俞杉满意,他不服气地反驳,“你少糊弄我!公主需要静养的话,完全可以提前回宫,何必跑到你家去!我看你明明就是喜欢上公主了!”
俞杉一直对霍峥看公主看直了眼的事耿耿于怀,见霍峥矢口否认,当即生气地揭穿霍峥。
霍峥黑眸微眯,审视地打量着俞杉,看得俞杉浑身不舒服,仿佛要被霍峥看穿了一样,他被霍峥盯得有些慌乱,闪避着霍峥的目光。
见他一副心虚的模样,更是坐实了霍峥心中的猜测,霍峥沉声开口询问道:“俞杉,你老实回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什么?”霍峥突然严肃的语气让俞杉没来由地一慌,心提到嗓子眼——
“你……该不会是心悦公主吧?”
“什——什么?”俞杉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峥,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我喜欢她?!”
俞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他凭什么喜欢君砚啊!
正当俞杉准备摇头否认时,他忽然眼珠子一转,马上点点头,脱口而出道:“对啊!我心悦公主!所以你可不准再喜欢公主了!”
原本只是霍峥的猜测,俞杉却爽快地承认了,霍峥面色未变,对俞杉的话不置可否,模棱两可的话回了一句,“那可就麻烦了。”
俞杉没懂什么意思,在心里反复猜测着霍峥话中含义,什么麻烦了?是他俞杉喜欢上君砚麻烦了,还是说他不准霍峥喜欢君砚麻烦了?
到底什么意思呢?
俞杉绞尽脑汁也理不出头绪。
霍峥自然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会让俞杉在心里拐十八道弯,翻来覆去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峥惦记着还在府里的君砚,找了个借口道:“陛下命我查明袭击公主的刺客,我先走一步!”
“诶霍峥!”俞杉想叫住他,霍峥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君砚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公主!您醒了。”一旁伺候的小丫鬟见公主睁开了眼睛,当即惊喜出声。
见君砚想起身,丫鬟连忙过去扶她坐起身。
“本宫这是在哪里?”君砚望了望四周完全陌生的陈设,这显然不是她的寝宫,也不是父皇的任何一处行宫。
“这里是镇国公府,公主在围场上遭遇刺客晕倒,所以世子便带公主回府了。奴婢是世子派来伺候公主的丫鬟,翠玉,公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便是。”翠玉对君砚福了福身,毕恭毕敬答道。
君砚了然地点点头,原来霍峥把她带回镇国公府了,“不知世子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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