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T(2 / 2)
“世子在书房,皇上命世子调查刺客之事,奴婢这便去请世子爷。”翠玉说完福身退出厢房。
得知君砚苏醒,霍峥马上便跟着翠玉出现在君砚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卑职参见公主,让公主受惊是峥失职,还请公主责罚。”
此时的霍峥肃穆庄重,与先前在树林里对君砚上下其手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身吧,当时情况突然,谁都无法预料,不怪你,本宫还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君砚并未责怪霍峥,方才她喘疾发作,若非霍峥及时帮她找到药,后果不堪设想,严重点甚至会致命。
“这都是卑职该做的。”霍峥站起身,始终俯着腰,一副任凭君砚差遣的卑微模样,事实上他也根本不敢看床上的人一眼。
霍峥自己都没想到,方才在围场自己竟对公主作出那等淫邪冒渎之事,做了亏心事的霍小将军压根不敢抬头看君砚。
然而一想到公主只穿着里衣,躺在他的床上,此时他的床上肯定沾满了公主的味道,他就不可遏制地硬了。
霍峥心中羞愧,俯下的身子又往下压了压,所幸宽大的衣裳遮住了他高高隆起的部位,没让公主发现他龌龊的欲望。
“本宫既已无碍,便不在府上叨扰。”君砚让丫鬟扶自己起身,显然是准备回宫。
霍峥连忙劝阻道:“大夫说公主身体虚弱,不宜走动,陛下也让公主在寒舍多加休养,待公主贵体痊愈,便着人接公主回宫,还请公主安心住下。”
君砚一听父皇都让自己在国公府住下了,只好点点头应下,“那便搅扰几日了,多谢世子款待。”
“若是下人们有何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公主尽管责罚。”霍峥见公主没有执意要走,下意识微松一口气。
君砚身份高贵,又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自然不比旁人,因此听闻公主醒转的消息,国公夫人便携府里一众老小前来觐见。
原本霍峥带着君砚回他自己的院子,国公夫人是觉得有些不妥的,但霍峥身份特殊,平日里他做事,他们夫妻二人都不怎么管,也不敢管。想着左右两人是兄妹,应当无妨,这才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不说,府里其他人也都不说,君砚便这么糊里糊涂在霍峥的院子里住下了。
一连住了几日,春蒐结束,君砚未等到父皇派人接自己回宫,却等来了个不速之客。
春蒐一结束,俞杉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国公府,因着俞杉和霍峥素来交好,时常出入国公府,因此门房并未阻拦俞杉。
俞杉一路通畅地走到霍峥的院子,却被门口的小厮拦下,“俞大人请留步,待小的前去禀告。”
俞杉眉头一皱,“我和霍峥素来不拘这些俗礼,你且让我进去。”
“这……俞大人,这几日公主在府上休养,俞大人切不可擅闯公主居所。”
“你说什么?!这分明是霍峥的住所!霍峥呢!”俞杉瞪大眼,二话不说便要往里闯。
“院外何人,不知道殿下需要静养吗,竟敢在此地喧哗,该当何罪!”飞白闻见说话声,走出院落,见二人争执,当即出声喝止。
飞白在床上躺了几日,伤势渐好,也不愿在床上躺着,今日便到君砚跟前伺候,不想便碰见俞杉要硬闯进来。
俞杉眼见惊扰到公主的丫鬟,知道公主不是自己能随意冒犯的,即便心中再如何不服气,也只得耐着性子压下脾气,“下官并非有意搅扰公主静养,只是此处世子居所,下官不知公主此地休养,请公主恕罪。”
“飞白,让他进来。”君砚的声音在厢房内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飞白应了一声,对俞杉淡然道:“大人里面请。”
俞杉进了厢房的正屋,见君砚正坐在窗边的榻上看书,霍峥也爱在窗边的榻上看书下棋,或者擦拭他的宝剑。
俞杉收回目光,走到君砚不远处跪下,对她行了个大礼,“卑职参见公主殿下,搅扰了殿下休息,还请殿下责罚。”
俞杉头垂得低低的,只能看见公主垂在榻下的衣裙,用上好的云缎制成,听闻一匹便要上千金,真是奢侈。
“抬起头来。”君砚合上手中的话本,对俞杉曼声道,声音清冷而威严。
俞杉依言抬起头,和君砚的目光对上,她今日并未戴面纱,一张绝美的容颜显露出来,俞杉在看见她的一瞬间甚至忘记了呼吸,美人玉貌花容,肤若凝脂,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神圣的金光,越发衬得她仙姿卓然。
他本以为俞桃的京城第一美人无人可撼动其地位,今日才知,若是那些人见了公主的风姿,便知什么叫哗众取宠了。
俞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自惭形秽,他匆忙垂下眼皮,不敢再看她一眼。
在俞杉悄悄打量君砚的时候,君砚也在看着俞杉这位原着女主。
俞桃女扮男装得的确很成功,皮肤黝黑,浓眉大眼,几乎将她原本的五官都遮掩下去了,加上她刻意压低的声线,让人丝毫联想不到她是个女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起来,原主的死,多多少少和这位原女主也有点关系。剧情中,霍峥登基,俞桃封后,执掌凤印,摄六宫之事。新官上任三把火,俞桃势必要让后宫看到她皇后的威仪。
念及已是皇帝的霍峥不喜铺张,俞桃便大力削减了各宫用度,君砚的栖月宫更是首当其冲。先帝在时栖月宫的开支比皇帝的都多,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到极致,连净手都要用牛乳。俞桃二话不说,便将栖月宫的月例砍了三分之二,又吩咐内务府日后不必特殊对待栖月宫。
君砚的待遇瞬间大打折扣,先帝在时还从未有这种情况,飞白不服气跑去凤栖宫理论,俞桃却拿出一封书信,上面是君砚的生母写给皇帝的托孤信,证明了君砚并非皇室血脉。
俞桃将信件甩在飞白脸上,言辞犀利嘲讽飞白贪得无厌,道君砚并非皇家血脉,皇家却供养她多年,如今没将她赶出皇宫已是仁至义尽,竟然还得寸进尺地要求更多。
一席话让飞白灰头土脸地离开,君砚并非先帝血脉的事也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君砚也知道了皇后所说的话。毕竟做了这么多年高高在上的公主,即便身世明了,君砚骨子里依旧充满着公主的傲气,被俞桃如此嘲讽,她在后宫还有何立足之地。
地位一落千丈之下,加上心高气傲,原主情绪波动过大,病情逐渐严重。时值冬日,原本栖月宫惯用的银骨炭被换成了普通的木炭,烧的时间短不说,空气中还烟尘弥漫。君砚的喘疾反复发作,又吸入木炭燃烧时的烟灰,病情发作医治不及,先帝驾崩的第二年,便在栖月宫寒冷的冬夜香消玉殒。
事后霍峥虽追究起责任,然逝者已矣,霍峥只将原主厚葬在皇陵,原主荣华而短暂的一生就此结束。
“你是何人?”原主未曾见过俞杉,君砚自然要装作一无所知。
“卑职乃世子麾下校尉,俞杉。”俞桃低眉顺眼道。
“原来是霍世子的部下,只是此地乃本宫暂住之处,你若是找霍峥,到本宫这来喧闹意欲何为?”君砚声音轻淡,只是言语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这话让俞桃心中不忿,分明是鸠占鹊巢,反倒还质问起她来了,但她也不敢反驳,只是跪在地上俯首帖耳,公主没有叫她起身,她是断不敢起身的。
“回殿下的话,卑职与世子素日交好,颐澜院是世子惯常居处,今日不知殿下在颐澜院休养,这才搅扰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是吗?”君砚居高临下地看了俞桃半晌,这才轻慢地让她平身。
“既然是霍世子的部下,想必武艺了得,本宫在国公府小住这段时日,俞校尉便做本宫的贴身侍卫罢。”君砚没有征求俞桃的同意,只是以上位者的口吻下达一道命令。
俞桃闻言身形一僵,她对这公主没什么好感,不只是因为她觉得霍峥喜欢她,还因为心中不自觉的对比。先前她还可以把霍峥的惊艳归结于没见过她俞桃女装,甚至自得地觉得自己一定比她好看,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即便女装,也比不上公主。
正当她想找个理由拒绝时,霍峥来了。
虽然霍峥的院子已经被君砚霸占,但霍峥几乎每日有事无事都会来颐澜院找君砚,连伺候君砚的丫鬟都看得出来自家大公子是对公主有意。
霍峥踏进厢房,对君砚抱拳行礼,“参见殿下。”
“免礼,霍世子来得正巧,本宫正和俞校尉说话,想让他做本宫的贴身侍卫呢。”君砚对霍峥每日都来请安已是见怪不怪。
“俞杉?”霍峥这才注意到一旁的俞杉,当即浓眉微皱,他怎么会在这儿?公主还要他做贴身侍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公主面前挣了这么几日的表现,也没见公主对他另眼相待,这俞杉才不过在公主面前露个面,公主看上他哪里了?
论身材,俞杉那瘦不拉几的干豆角,有他魁梧健硕吗?论武艺他更是不知比俞杉三脚猫的功夫强多少!还是说公主就看上俞杉和女人一样秀气的脸?哪有他生得阳刚英武!
霍峥的心里跟打翻了的醋坛一般,又忆及几日前俞杉在围场跟自己说的话,霍峥更是酸得不行,当即便自告奋勇道:“俞杉他那点子绣花枕头的功夫,要保护殿下还差了些,若是殿下需要贴身护卫,不若让峥随身保护殿下?”
俞桃还在绞尽脑汁想要拒绝君砚,然而看到霍峥一副迫不及待想把自己挤下去的模样,当即便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应下差事,“卑职定不辱使命,誓死保护殿下!”
俞桃话落,还顺带瞪了霍峥一眼,霍峥想赶她走,休想!
“既然俞校尉都答应了,本宫也不好反悔,何况世子公务繁忙,这种事情交给俞校尉便好了。”君砚似是没感觉到两人间的暗潮涌动,婉拒了霍峥的好意。
霍峥见俞杉如此积极,心下终于确定,原来俞杉这小子当真心悦公主,不是说说而已。
这让霍峥心中危机感顿生,只是殿下已经下令让俞杉贴身随从,霍峥也一时无法,只得看着俞杉得意了。
于是俞桃借着要贴身保护君砚的由头,顺利在国公府住下,就是不给霍峥和公主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当霍峥想和公主单独说说话的时候,俞桃便会突然出现,霍峥以前没发现俞杉怎么这么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忍无可忍,把俞桃拉到一边,“府里很安全,你不需要一直贴身跟着公主。”
俞桃眼眸微眯,打量着霍峥,当场质问道:“霍峥,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公主了吧?可别怪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提醒你,你和殿下不合适!”
沉默不语的霍峥闻见此言,开口追问,“此话怎讲?”
“公主千金之躯,自幼吃穿用度都是顶顶好的物什,听闻公主连洗浴都要用晨间结下的露珠和最新鲜的花蕊,作风之奢靡令人咋舌。你不是最厌恶京中贵族的腐败之气,公主比起那些个贵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俞桃故意拿霍峥最讨厌的事情说事,想让霍峥放弃对公主的心意。
“那又如何?那些纨绔子弟如何能与金尊玉贵的公主相提并论,简直是辱没了公主!殿下生来尊贵,本就该配世间最好的,只有供养不起公主的男人,才会嫌弃公主奢靡。这几日殿下在国公府的用度,和在宫里无异,我自然不会让殿下受了委屈。”
说到最后,霍峥意有所指地看了俞桃一眼,显然潜台词就是:你自己养不起公主,还怪公主奢靡,真是没用的男人!
俞桃只觉得喉间一口气梗住,半天上不来,本想让霍峥知难而退,谁知道却被霍峥明里暗里嘲讽了一顿。
她这是为了点啥!
若不是为了霍峥,她才不想伺候什么公主!还被霍峥误会自己喜欢公主,她真是有口都难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将这封信函,送到神武门,让人呈给陛下。这是几日前围场刺客的线索,切记不可交予他人!”霍峥拿出一封信,郑重其事地交给俞桃。
“好!”俞桃接过信函,十分慎重地放到胸口处,虽说她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粘着两人做电灯泡,但毕竟有正事,她必须先完成上司交付的任务。
俞桃对霍峥拱拱手,便转身离去。
霍峥松一口气,终于把这煞风景的支走了,能和公主单独说说话了。
霍峥找到公主的时候,君砚正坐在凉亭里,面前摆着一张棋盘,她一手拿着棋谱,一手执子,秀丽的眉峰微锁,研究着书上的棋局。
“参见殿下。”
君砚闻见霍峥的声音,头也未抬,只是道:“起来吧,坐。”
“谢殿下。”霍峥起身,坐到君砚对面,看着面前的棋盘,他主动开口问道:“殿下这是在研究棋谱上的棋局?”
“如你所见。”君砚淡淡回道,心思都在书上,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霍峥。
霍峥半点也不失望,只要能这么静静地看着公主,他心里就很满足了。
他虽然会下棋,但此时他却对下棋没什么兴趣,公主认真又严肃的模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霍峥目光落在公主执子的玉指上,黑色的棋子被夹在莹白如羊脂玉的葱指间,指腹微微泛着粉红的色泽,半透明的指甲包住粉色的肉,每一根形状都十分完美,正诱惑着人将它一根一根地裹进嘴里细细品尝。
霍峥看得口干舌燥,甚至无法移开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吃便吃吧。”君砚的语气十分漫不经心,边说她边将棋谱拨了一页,在棋盘上下了一子,又从玉质的棋罐里夹起一颗白色棋子。
霍峥有些惊喜地抬头望着公主,黑眸中又是惊讶又是渴慕,莫非公主早已看穿自己的心意?只是让他有些没想到的是,公主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让自己……
霍峥面皮微微涨红,甚至激动得手都在微微发抖了,“殿、殿下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这青提本就是你国公府的,世子不必客气。”君砚哼笑一声,她早就看出霍峥一脸的渴望,难不成以为她堂堂一国公主,还会吝啬几粒青提不成?
霍峥这才看到放在君砚手边的一盘青提,颗颗饱满圆润,还带着水汽,水珠挂在晶莹剔透的提子上,格外的诱人。
尽管心中失落,霍峥还是谢了公主赏赐,心不在焉地捻起青提,看着君砚自娱自乐地下着棋。
见君砚没有再和自己搭话的意思,霍峥主动开口邀约,“殿下,明日便是坊间的花灯节,殿下久居深宫,想必未曾见过民间花灯节的盛景,却是别有一番风趣,殿下可要去瞧瞧?”
“哦?”君砚知道民间有许多风俗节日,宫里也不时会举办宫宴庆祝,但她却鲜少参加,多数时候是在寝宫里度过。霍峥的话立时便勾起了她的兴趣,好奇道:“本宫只在游记上看过花灯节时会放河灯,猜灯谜,却未曾真正见过。”
见君砚果真产生了兴趣,霍峥心中雀跃,连忙道:“殿下若是有兴趣,卑职明日便带殿下一同去见识见识可好?”
君砚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到了次日傍晚,她便领着俞桃和霍峥准备出府瞧瞧。
当俞桃和霍峥互相看到对方时,顿时都脸色一变,心中同时冒出一个想法:他怎么又在!
看着霍峥警告的眼神,俞桃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后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她想跟霍峥解释不喜欢公主都说不清了,就霍峥看君砚那热乎劲儿,显然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桃心里酸得不行,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榆木脑袋。说他脑袋木,他偏偏又精得很,生怕她能跟公主擦出什么火花,日日严防死守。说他不木吧,两人相处一年多来,他愣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身,也看不出自己的情意,能把人气死。
霍峥考虑到君砚的身体娇弱,不宜到人流多的地方,特地在燕京城最高的酒楼订了最宜观景的雅座,从雅座望下去,可以将整座燕京城尽收眼底,景致壮丽而宏大。
此时天已经擦黑,燕京城内开始陆陆续续地亮灯,街上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在一片闪烁的灯海中,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人群中不时发出阵阵哄笑。
君砚坐在窗边,看着下面拥挤的人群,还有各式各样精致小巧的花灯,眼中是掩不住的新奇,毕竟大楚皇宫可没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殿下您看那边!好大的莲灯!奴婢还从未见过那么大的灯!下面还有人在猜灯谜呢,好多人啊!”飞白兴奋地站在君砚身后,抑制不住地叽叽喳喳。
飞白自幼跟在君砚身边,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只是常年关在深宫,能偶尔出来放放风让她很是激动,仿佛外面的空气都不一样了。
君砚见飞白如此渴望,笑着让她去玩,飞白犹豫了一会儿,实在没经受住诱惑,在君砚的再三催促下还是跑出去玩了。
街上人声鼎沸,花灯的亮光几乎要把黑夜点亮,然雅座里却冷冷清清,衬得越发凄凉。难得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俞桃有些意动,想要出去看看。大楚的花灯节,有一种花灯叫相思灯,其上画着鸳鸯或同心结等花纹,是用来送给心上人的。
俞桃抬眼看了身旁的霍峥一眼,想到什么一般又含羞地低下头。
俞桃想了想,还是跟公主道明,说自己去去就回,君砚放她离开,雅座里便只剩君砚和霍峥二人。
君砚攀在雅座窗边的栏杆上,斜斜倚靠,静静地望着下面人潮涌动,车水马龙,白纱遮掩住她半张脸,但却没能掩住她眼底的落寞。
霍峥看着她纤瘦单薄的背影,竟有些莫名心疼,当旁人都在欢欣愉悦时,她却只能独坐高台,寂寞艳羡地看着旁人欢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心有不忍,开口道:“殿下,不若咱们也下去走走看看吧,若是有殿下喜欢的花灯,还能带一两盏回来。”
君砚闻言,水眸亮了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摇摇头,拒绝道:“罢了,在这里便很好,下面人多,若是在外头发病岂非得不偿失。”
她一手支在下颌处,看着下面正在对诗词,最后获胜的人便能获得作为彩头的琉璃花灯,君砚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真想看看那盏琉璃灯是什么模样。”她喃喃低语。
君砚的自言自语被一直关注她的霍峥捕捉到,他当即便道:“殿下若是想要那盏灯,卑职这便去帮殿下赢回来可好?”
“当真?”君砚转头水眸清亮地看向霍峥,片刻又摇头道:“本宫不过随口一说,世子不必较真。”
“若是那琉璃灯能博殿下一笑,峥便心满意足了。”霍峥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能带回花灯。
君砚看着拍胸脯保证的男人,心念微动,水波潋滟的眸子漾起一丝涟漪,她点点头。
终于有能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霍峥怎会放过,“殿下且在雅座看着,卑职定会将那琉璃灯赢回来。”
说完,霍峥从窗台一跃而下,引得下面的人惊叫连连,若是往常霍峥定然不屑于做这种哗众取宠的事,但在心上人面前,他就是想表现一番。
君砚就坐在雅座喝着茶,看着下面热闹非凡的人群,静等着霍峥为她赢下那盏花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桃买了一盏相思灯,心里带着不可告人的私心,去年花灯节是在军营度过,今年她可不想再错过了,起码将自己的心意送出去也是好的。
只是俞桃回到雅座,却发现霍峥没在,就只有君砚一人。
看到俞桃手上的花灯,君砚道:“你这花灯倒是别致,看着和旁的都不太一样。”
“这是自然,卑职精挑细选了许久,准备送给——”俞桃正想说准备送给霍峥,但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她还没忘记自己此时是男儿身,若是贸然说出来,岂不是让公主以为他是断袖?亦或是暴露自己的女儿身,不论是哪个,对她都十分不利。
俞桃张了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说,踌躇地纠结半晌说不出话来。君砚看她犹豫不决,一副羞于开口的模样,福灵心至道:“难道是给本宫的?”
俞桃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想让人以为俞杉是个断袖,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地将相思灯往前一送,递到君砚面前,艰难点头,“正是送给公主的。”
左右先前霍峥已经以为自己心悦公主了,有口都说不清也无所谓了,总比被当成断袖的好!
君砚眼睛微微发亮,惊喜地接过俞桃手中的相思灯,又克制地压下上扬的嘴角,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淡然一些,只是眼底的雀跃却藏也藏不住。
俞桃没想到自己不过送个花灯,君砚就能高兴成这样,心里的那点子别扭被冲淡了些许,只是没能把花灯送给霍峥,她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这花灯本宫很喜欢,待本宫回宫,定有重赏。”君砚玉手描绘着花灯上的鸳鸯图腾,嘴角微微上扬。
“卑职多谢殿下,花灯不值什么钱,不过图个乐子罢了。”俞桃见君砚只当成是普通花灯,并不知其寓意,心下微松一口气。
只是君砚虽说不知道,但却不代表旁人不知,霍峥兴冲冲地带着自己赢下的琉璃灯回到雅座,谁知却看到俞桃将一盏相思灯送给了公主,而公主也欣喜地收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两人目光对视,仿佛情意绵绵,那一瞬间,霍峥只觉妒火中烧,俞杉还真是好手段,他不过才离开片刻,这小子就带回来一盏相思灯。霍峥恨不得冲上去将君砚手中的灯撕成碎片,公主只能收下他霍峥送的东西!
霍峥面色阴沉地回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还请殿下恕罪,卑职棋差一招,未能赢下那琉璃灯。”霍峥沉声道,神色冷淡,看不出情绪。
“无妨,本宫已经有一盏灯了,这是俞校尉送的,世子不必自责。”君砚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里的花灯,似是喜欢得不行。
君砚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霍峥醋坛子打翻,他面上不显,只是死死瞪着那盏相思灯,仿佛要瞪出个洞来。
霍峥回来以后,整个人便陷入低气压,十分阴沉,君砚以为他是在自责未能赢下那盏花灯,又好声好气地安慰了一番,焉知她越是安慰,霍峥越是心气难平。
君砚坐在雅座内看别人游玩也十分无聊,左右她也玩够了花灯,便带着人回了国公府,让人伺候自己歇下。
君砚习惯在睡前看一会儿书,让丫鬟们都出去以后,君砚拿了一本书斜倚在软榻上,静静翻看。
一阵风吹过,将窗前的烛光熄灭,屋子里陷入了黑暗,君砚正准备叫伺候在外头的下人进来点灯,谁知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唔——”君砚瞪大眼睛,顿时被吓坏了,手脚并用地开始挣扎,被捂住口鼻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喘息急促起来。
来人见君砚被自己吓得喘疾差点发作,不敢再吓她,低声在君砚耳边道:“殿下莫怕,是卑职。”
熟悉的声音让君砚紧绷的娇躯微微放松,君砚一把打掉霍峥的手,冷声质问道:“霍峥,你大半夜跑到本宫的寝房,意欲何为!你如此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也没想跑到君砚房里,只是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出现在房梁上,偷看着丫鬟们伺候公主洗漱宽衣,待丫鬟们都离开后,他便隔空熄灭了烛火,趁机抱住了君砚。
尽管知道君砚会生气,但他只要想到方才君砚对俞杉笑得那么甜,他就克制不住内心的嫉妒和占有欲。
“素闻世子为人正直,今日倒是让本宫长了见识,正直的霍将军跑到姑娘的寝房里动手动脚,真是世风日下!”君砚见霍峥不出声,冷冷嘲讽道,“看来这国公府是待不下去了,明日本宫便摆驾回宫。”
君砚的话刺激到霍峥,他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君砚搂住,死死箍在怀中,让她柔软的娇躯紧贴着自己,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沙哑低沉,“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对你,殿下。”
这登徒子竟敢这般冒渎自己,君砚当即大怒,“你好大的胆唔——”
话还未说完,小嘴便被男人急急堵住,他强迫地将少女抱在怀里,铁臂紧紧桎梏着她,让她分毫动弹不得,大舌灵活地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又霸道地钻进嫩唇舔弄,吮吸着檀口中的甜美津液。
君砚原本还在奋力挣扎,但被男人啃舐舔咬,小舌头被含进男人口中又裹又吸,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吞吃殆尽,霍峥松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君砚也没力气再叫,力竭地倒在霍峥怀里,只是在黑暗中狠狠瞪着霍峥。
“公主……公主……”黑暗助长了霍峥内心的欲望,他着迷地亲吻着她的嘴唇,甚至有慢慢往下的趋势,嗅闻着她甜美的香气,霍峥恨不得醉死在她怀里,“殿下好香……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若不是怕被讨厌,殿下以为我怎么会忍到现在。谁知却让俞杉吗小子占了先机,殿下知道我有多嫉妒吗?”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君砚生怕被人听见,努力压低声音。此时不能惊动下人们,若是被人看到她堂堂公主被霍峥轻薄,那她的清誉便保不住了。
“你说我想做什么?”霍峥高挺的鼻梁抵着君砚柔嫩的肌肤缓缓下滑,一直到她脖颈锁骨处,霍峥才停下,孟浪地舔了锁骨一口,惹得敏感的娇躯微微一颤,霍峥被她可爱的反应刺激得不行,下身早已高高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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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毫无震慑力的威胁让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薄唇还往下移了两寸,靠近了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霍峥哑声道:“殿下只穿着里衣,连肚兜都没穿,好香,好想尝尝。”
“你敢……你不准……”君砚话语未尽,便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乳肉被含进了一个温热濡湿的地方,男人对着奶尖又咬又吸,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啊!”少女青涩的身体何曾被如此轻薄过,君砚害怕地推拒着男人埋在胸口的头颅,她气得小脸发红,却只能小声压抑地低喊,“放开……放开我!霍峥,你混蛋!你这个色狼,你不要脸!你居然敢如此轻薄于我,本宫定要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霍峥被女孩的色厉内荏逗笑,他将娇人儿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压上她只着里衣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笑道:“陛下若是知晓你我两情相悦,卑职到陛下面前求一求,想来应当能求得一道赐婚圣旨。”
“谁跟你两情相悦!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你也配!”君砚怒不可遏,趁霍峥松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想她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还从未有人敢这般以下犯上侮辱她!
霍峥被打得脸一偏,也没有反抗,公主的手软得很,保养得一点疤痕薄茧都无,力道轻飘飘的都不怎么痛。霍峥厚颜无耻地送上另一边,“若是能让殿下消气,峥愿受责罚。”
“你……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君砚快被气得哮喘发作,抬手便又要甩一巴掌。
霍峥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玉手,送到嘴边轻轻含吮,动作色情地将每根手指都吃进嘴里用牙齿轻咬,酥麻的痒意让君砚想缩回手,却被霍峥扣住不放,他舔完手指又吻上了手心,使得手心一阵濡湿。
“霍峥你放开我!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君砚被霍峥轻浮的举动吓得已是语带哭腔,却拿他毫无办法,缩在床角由着霍峥欺负。
霍峥忽地松开了君砚,轻轻拭去她小脸上的泪珠,只是几滴泪,却仿佛将他的心灼穿一个洞,霍峥心里又酸又涩却不忍心再强迫公主半分,“公主,峥对公主一片痴心,难道公主当真没有丝毫察觉吗?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俞杉?”
满含嫉妒的质问让君砚微微一呆,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拿出一支火折子吹燃,点亮了一盏琉璃灯,花灯小巧精致得很,通身晶莹剔透,灯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微光。
“这是今晚我赢来的琉璃灯,可是殿下却收下了俞杉的灯,殿下为何选俞杉不选我?”霍峥将琉璃灯送到君砚面前,幽幽的语气仿佛一个怨妇。
君砚愣愣地接过霍峥手中的灯,琉璃灯散发出的彩色光芒映照在霍峥脸上,君砚甚至能看到他委屈吃醋的神情。分明方才还强迫她的男人,这时候反倒像是自己欺辱了他一般,原本十分生气的君砚,此时心中却有些微妙。
“我选俞杉作甚?”君砚困惑地开口,没懂霍峥的意思。
“可那相思灯分明只能赠与心上人,殿下既收下了俞杉的相思灯,便代表殿下也心悦他了。”霍峥酸溜溜道,斤斤计较的模样哪里像是个英武阳刚的大将军。
“俞校尉不曾与本宫说过那相思灯,本宫只以为是普通的花灯罢了,原来还有这等讲究。”君砚恍然大悟。
原来公主不曾知晓相思灯的寓意,君砚一句话便将霍峥抛上云端,让他欣喜若狂,于是有些得寸进尺。
“那殿下收下了我的花灯,是否代表殿下对我倾心?”霍峥说着便覆上了君砚拿着琉璃灯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君砚,半点不见方才强迫君砚的猴急模样。
“不过是收下你的灯,你倒是精明,一盏灯便想换本公主的心了,好划算的买卖!”君砚故意刁钻挖苦。
“殿下错了,不止是一盏灯,还有卑职的心,卑职的人都是殿下的,峥愿意用一切求得殿下看峥一眼。”霍峥卑微地捧住君砚的手,看着她的目光肉麻火热得能把人融化。
君砚白嫩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在她短暂而乏味的人生中,还未曾被人如此热烈地表白,女孩羞红了脸,娇哼一声,“方才还强迫着把人家压在床上轻薄,这时候反倒做起正人君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没有直接拒绝,霍峥何等聪明,这不就代表公主也对自己有意?
方才他对公主那般鲁莽不敬,公主竟也没有追究,这难道还不是心悦于他?
意识到这点,霍峥兴奋得心尖都在发颤,他一把将君砚搂进怀里,胸口如擂鼓鸣,他炽热滚烫的呼吸洒落在少女娇嫩的肌肤,男人一声又一声缠绵地低声呢喃,“公主,公主,公主也心悦我……我爱你,公主我爱你……”
君砚俏脸发热,却也没有拒绝,两人身体紧贴,君砚总感觉到下身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了,她推了推霍峥,娇气地哼哼,“你的佩剑硌着我了……”
霍峥一愣,他方才没有戴佩剑啊,不过很快霍峥就明白君砚说的“佩剑”是什么了。
男人不仅没有收起那硌人的“佩剑”,甚至还坏心地用“佩剑”顶了顶少女柔软内陷的蜜处。
“嗯……你做什么……”下面突然被撞了一下,一股陌生的酸慰感自下身传来,难言的痒意伴随着空虚的热流袭上,未经人事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发生如此奇怪的反应。
“殿下不想摸摸我的佩剑,和它打声招呼么?”霍峥说着又挺动劲腰顶了一下,他自幼长在军营,虽未曾与旁人那般狎玩军妓,但军营里都是男人,难免说些荤话,因此该懂的他也都懂。
“打什么招呼……呀……”君砚双腿闭紧,只感觉下身涌出一股股暖流,让她很是羞耻。
霍峥拉着君砚的手,摸上了他的“佩剑”,待君砚隔着衣物摸上那粗硬巨大的家伙,她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佩剑”,分明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君砚涨红了小脸,仿佛被烫着了一般想缩回手,却被霍峥带着轻轻地按压,抓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殿下……殿下的手好软好舒服。”霍峥情难自禁地低喘出声,一边抓着女孩的手帮自己撸,还一边恬不知耻地说让她害羞的话。
黑暗的厢房内,只有一盏散发着幽光的琉璃灯,灯光隐隐绰绰地照出床上两人的轮廓,男人半跪在床沿,带着女孩的手在自己胯间撸动。
“手疼……”女孩柔嫩的细手都被磨红,她推了推霍峥,小声抗议。
“哪里疼?亲一亲就不疼了。”霍峥宝贝似的捧着她的手,轻轻啄吻。
好不容易赢得公主的芳心,霍峥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原本只是单纯的啄吻,渐渐变成含着她的手指裹吸,这次女孩却没有拒绝,只是小脸羞红。
男人的气息变得有些不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大手悄悄地上下游移,霍峥推倒君砚,让娇小的少女被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笼罩。
“殿下……殿下……”男人沙哑着嗓子,动情地呼唤着女孩,一手托住女孩的小脸,强势地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唔……”君砚无助地躺在霍峥身下,小手紧抓着霍峥的衣襟,檀口被男人占据,大舌搅动发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女孩被迫张开嘴承受男人的予取予求,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自嘴角淌下,一滴透明的液体挂在下巴。
霍峥的手缓缓往上滑动,从衣摆处伸进,常年握剑的手带着粗茧,轻轻摩挲着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君砚敏感地微微颤了颤,酥痒感渗透四肢,让她在霍峥身下软成一滩春水。她两手攀在霍峥宽厚的臂膀上,两条腿儿想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另一手探进那神秘的幽谷。
男人隔着亵裤摸到了一手濡湿,女孩已然动情,她难耐地摩擦着双腿,被男人触碰到那里让她羞耻之余,又添了几分陌生的快感,蜜处像是失禁一般涌出一股花汁,那控制不住的情潮让她惊慌失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准摸……”君砚抓住霍峥的手,不让他再摸。
只是她那点子力气在霍峥面前根本不够看,男人的手掌甚至整个将阴户覆上,火热的温度自男人掌心传来,烫得小嘴花汁直冒,君砚抬起臀连连往后缩,只是男人却搂着她,强硬地让她以骑乘的方式坐在他手上,娇小湿润的花瓣被男人一手掌握。
“殿下下面的小嘴儿流口水了,流了这么多水,都把亵裤打湿了,有这么贪吃吗?”霍峥语带调侃,让君砚听了脸颊发烫。
“你不准说……”君砚羞极了捂上霍峥的嘴,却又被霍峥舔着手心,酥麻的痒意让君砚慌忙撤回手,却被男人欺上身,衔住她娇嫩的唇瓣。
“殿下……方才看到殿下更衣时,我就硬了,殿下是不是对峥施了什么法术,我定然是中了殿下的毒了……殿下一定要好好补偿我……”霍峥一边吮吻着她滑腻的肌肤,从脖颈一路下滑到胸口。
男人用嘴唇咬开亵衣,迫不及待地含上那渴求已久的雪乳,轻嘬细裹着蜜桃顶上青涩的尖尖儿,握着蜜处的手也趁她不备,狡猾地钻进了亵裤,肉贴肉地摸上了柔软湿滑的幽谷。
触碰到了少女最神秘纯洁的娇花,男人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今晚之前,分明还高高在上,仿佛遥不可及的公主殿下,此时却娇怯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难言的快感让下身越发粗硬肿胀。男人呼吸急促地吸嘬着少女饱满的椒乳,力道又凶又狠,仿佛要从那尚在发育中的乳肉里吸出奶来。
“霍峥……不要咬……呜呜……好痒,不准吸……”过电般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君砚只敢小声哭,不敢让伺候在外面的下人们听见。
“自打第一眼见到殿下,就想这样对殿下了,也会忍不住在梦里对殿下做过分的事。若是当真做出那种事,殿下定然会哭得更厉害……”霍峥只要一想到殿下在自己身下被狠狠欺负哭的模样,下身的欲望就兴奋得难以抑制地弹了两下。
大手轻轻摩挲着女孩娇嫩的蜜处,粗粝的薄茧摩擦在花瓣上,却刺激得小嘴分泌出更多花汁,霍峥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试探地滑动戳刺,敏感的花穴被男人戳弄着,又麻又爽的快感自下身传来,君砚只感觉下身仿佛失禁了,但又有些不一样,她又慌又怕,抓住霍峥正在作乱的手,颤抖着嗓音,“霍峥,不要弄了,我……我要出小恭……”
未经人事的少女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天真又羞涩的模样让霍峥心中悸动难安,他猛地一把扯掉女孩的亵裤,掰开她的双腿,借着琉璃灯昏暗的灯光,目光灼灼盯着未曾被人造访的娇蕊。
“啊……霍峥……放开我……”君砚连忙伸手遮盖自己裸露的私处,却被男人用手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灼热的视线仿佛黏在了那里,阴户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馒头一般白嫩饱满的蚌肉紧闭,只露出一条诱人深入的肉缝,肉缝中间还探出一粒小小的花蒂,女孩纯洁无瑕的花肉被迫暴露在男人眼前。
霍峥眼睛微微发红,越看呼吸越重,额角沁出隐忍的汗珠,胸口如擂鼓争鸣。似乎感受到男人滚烫而饥渴的目光,可怜的肉鲍害怕地缩了缩,渗出的花汁打湿了逼口,逼肉正一张一合地翕动。
“呜呜……霍峥快放开我……”君砚两只手都被霍峥制住,只能躺在他身下嘤嘤地哭,小屁股不安分地左右晃动,穴口的汁液一股股往外流,女孩羞耻极了,“不要看……快放开我……我要出小恭……”
“殿下尿我嘴里吧。”霍峥说完便凑上去含住了让他眼热不已的肉逼,穴肉又湿又滑,嫩得含进嘴里仿佛要化了一般,男人伸出舌头对着逼肉舔戳,贪婪地吞下蜜汁。
“啊……霍峥……”
君砚仰躺在床上,两腿分开,腿间夹着男人的脑袋,她甚至能听见男人吞咽的声音,小脸涨得绯红,下身阵阵快感涌上,女孩感觉到男人灵活的舌头钻进了花蕊,被异物入侵的胀感刺激得她泌出更多汁水,男人一滴不漏地舔进嘴里。
男人舔弄着敏感湿滑的嫩穴,舌头上粗糙的颗粒每每擦过花蒂,便让君砚不自觉地颤抖,男人捧住女孩柔软的臀肉,将舌头伸得更里面,直到感觉到一层肉膜阻挡才停下,他知道,这是少女纯洁的象征。
霍峥激动地用舌尖顶刺膜中间的肉孔,花穴受不住刺激,泌出更多腥甜的汁液,男人整张脸都埋进了少女的蜜处。
“啊啊……霍峥……顶到了……好胀……”君砚情难自禁地扯着霍峥的黑发,被男人舔得又爽又难受。
花蒂被霍峥高挺的鼻子重重地碾过,花穴收缩着喷出一股骚汁,君砚不禁尖叫出声,被霍峥用舌头奸得登上高潮,快感将她席卷,眼角流下欢愉的泪水,她失神地喘着气,“啊——哈……哈……”
渐渐急促的呼吸引得她肺部开始抽搐,胸腔仿佛沉了块大石头,让她喘不上气,狼狈地揪住胸口开始剧烈地喘息,“哈……哈……呼……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下!”霍峥没料到只是一个小小的高潮,便让她又犯病了,他连忙起身,在黑暗中搜寻,终于在床头找到君砚的药瓶子。
这时,门外的飞白听见房内的动静,连忙敲了敲门,关切道:“殿下,可是魇着了?”
霍峥来不及搭理门外的飞白,他慌忙打开药瓶,送到君砚鼻端,浓郁清冽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君砚抱住药瓶贪婪地深吸几口,才仿佛缓过气来。而门外的飞白听不见君砚说话,以为是又发病了,着急地重重敲了几下门,“殿下!殿下!殿下可是喘疾又犯了?”
正当飞白准备破门而入时,君砚终于出声了,“不准进来!无碍,本宫歇下了。”
君砚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性欲满足后的倦怠,飞白听着殿下与平日不同的声线,总觉有些没由来的面红耳赤,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既然殿下无事,她便放心地应是,安分守在门外。
房间内,君砚躺在床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霍峥心有余悸,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心中不免自责,明知殿下身体娇弱,却还如此孟浪贪欢。
“殿下,你刚刚把卑职吓坏了。”霍峥嗅闻着君砚脖颈处散发的体香,清幽中又带着发情时的甜骚味,只是霍峥却没了方才的旖旎心思,生怕惹得她又病发。
“无妨,本宫早已习惯。”
君砚语气清淡,无所谓的态度却让霍峥听得难受,他不由得又回想起灯会上,君砚孤独落寞的背影。
霍峥紧紧抱住君砚,一字一句对她低声承诺,“我一定会找到让殿下痊愈的法子,让殿下同旁人一般,不用再日日顾虑身体。”
娇躯紧贴着男人滚烫阳刚的身体,霍峥话语中的坚定让君砚呆了一瞬,她知道自己的病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治好的,但却不愿意打击他的积极性,手缓缓回抱住霍峥,低低应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犯病后,君砚的精神都总会有些疲惫,今晚加上霍峥又胡闹一番,君砚很快便在霍峥怀里睡去。
看着怀中沉静的睡颜,霍峥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娇唇,带着珍惜和虔诚。
“殿下,我的公主。”
……
待君砚醒来以后,霍峥已经不见了,若非床头的琉璃灯静静放在那里,她只怕当真会以为昨晚都是一场梦。
“啊!殿下!您这是被什么虫子给爬了?”飞白伺候君砚起床,却看见君砚裸露出的肌肤上红斑点点,当即惊叫出声,连忙在柜子里翻找药膏,“所幸出宫时带上了陛下赐的玉肌露,没想到这国公府竟然还这么多蚊虫,夏日还未到呢!”
飞白一边将玉肌露抹在斑点出,一边抱怨道:“这儿怎的都有些青了,殿下,不若咱们还是早日回宫罢。这是什么鬼地方,殿下才住几日便被这些劳什子蚊蝇咬成这样,若是陛下看到指不定得心疼,责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君砚坐在梳妆台前,西洋镜里清晰地映出她脖颈上的淤痕,红色的斑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有的地方甚至还泛着淤青。君砚自幼被养得身娇肉贵,只是轻轻掐一下便会泛红印子,严重些还会青紫,昨晚被霍峥又是咬又是吸的,自然不会轻到哪里去。
未经人事的飞白哪里知道这压根儿不是蚊子叮出来的,君砚瓷白的小脸有些微微泛红,她含糊其辞道:“过几日再说罢,兴许是昨晚在灯会上不慎被咬着了。”
飞白不放心地检查了一下君砚身上其他地方,却发现殿下手臂上脖颈处都有,胸口最为严重,正当飞白大惊失色急着传府医帮她看诊时,被君砚慌忙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肯传府医。
若是当真传了大夫来,那她也不用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飞白闹了这么大乌龙,君砚恼羞成怒地将责任都怪在霍峥身上,事实上也确实是他下手没轻没重,才会被飞白看到。
霍峥退朝后,便迫不及待往颐澜院跑。以往君砚未住进国公府时,他回颐澜院都没这么勤快,现下仿佛成了他每日功课。
霍峥到时君砚正在院子里侍弄着花花草草,丫鬟侍奉在两旁,戴着面纱的少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仿佛美成了一幅画,开得正娇艳美丽的花朵此时都沦为她的陪衬。
霍峥甚至有种错觉,公主好像已经嫁给了他,每日都在府里静等着他下朝归家。他缓缓走近,直到左右侍女向他问安,君砚这才察觉他的存在。
只是今日君砚却没给他好脸色,水眸娇滴滴瞪了他一眼,又轻飘飘屏退左右,“你们都下去。”
侍女们应声退下,院子里便只剩下两人,霍峥凑上来想抱君砚,“殿下,半日未见,让我好生想念。”
谁知还没碰到君砚,便被君砚拍开了手,君砚哼了一声,板着俏脸不看霍峥。
“殿下,这是怎么了?谁惹恼了殿下,卑职去教训他。”霍峥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觉殿下生气起来也好看得紧,手脚不老实地想抱住这娇娇儿。
“你还说!都是你这以下犯上的登徒子惹的!再敢动手动脚,本宫绝不轻饶你!”君砚说着严厉的话,语气却像在撒娇一般,带着小女孩的嗲气,听得霍峥浑身发麻。
“卑职哪里惹到殿下了?可是昨晚未让殿下尽兴?原谅卑职这一次可好,实在是殿下身子娇弱,不宜……”
霍峥话还未说完,便被君砚急急捂住嘴,她瞪着杏眸,又羞又恼地训斥,“你还敢提昨晚,不准再说了!再提我便不搭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不提不提。”霍峥顺势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啄吻,看着她的目光缠绵火热。
霍峥虚搂着君砚,从怀中摸出一根翡翠簪子,“殿下,这是卑职今日在街上看到的簪子,当时只觉殿下戴上定然好看,便买下了,虽算不得顶顶贵重,却是卑职一片心意。”
君砚接过霍峥手里的簪子,玉簪通身碧绿,不是最昂贵的帝王绿,但胜在玉质晶莹剔透,想来价值不低,簪子头挂着细碎的流苏,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君砚心中波澜微起,泛出丝丝甜蜜,她将簪子递给霍峥,娇俏地命令,“给本宫簪上。”
“是。”霍峥欣喜地将玉簪小心翼翼插入乌黑的墨发。
君砚扶了扶髻上的玉簪,抬头眼含期待地望着霍峥,“好看吗?”
美人粉面桃腮,晶莹碧绿的流苏垂在耳侧,颊边的红晕衬得她越发娇艳动人。
“好看。”霍峥将君砚揽进怀中,让她的小脸埋在震动的胸口,自私地想将这独属于他的娇颜藏起,免受旁人觊觎。
院子里,郎才女貌宛若一对璧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却刺痛了某人的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桃远远地看着相拥而立的两人,她知道,霍峥定然是喜欢上公主了。俞桃眼眶微微发热,她不明白,分明是她先遇上霍峥的,可却被旁人捷足先登。
俞桃忽然有些后悔以男儿之身遇上霍峥,若是一开始是真实的俞桃和他相遇,会不会就没有公主什么事了?
俞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国公府,只让人给公主传信,说是身上旧伤复发,无法随侍左右,请公主见谅。
如此无礼敷衍的传话,甚至连个面都未露,但君砚却并未在意。
不知是皇上忙起来忘了,还是想让她在宫外多透透气,君砚在国公府足足住了两月,自打霍峥对她表明心迹后,这厮便跟发情的公狗一般,夜夜跑到她房间偷香窃玉,今夜也不例外。
君砚照例早早歇下,房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小灯,不过片刻,一道矫健的身影便自房梁跳下。君砚都见怪不怪了,甚至连眼睛也未抬一下,不咸不淡嘲道:“世子再这般下去,怕是都能在我房梁上安家了不是?”
霍峥面皮早已跟铜墙铁壁一般,只当心上人在同自己打情骂俏,欣然上前抱住只穿着亵衣的娇人儿,声线低沉暧昧,“想我没有?”
“才没有。”君砚落入男人坚实火热的怀抱,她轻轻挣了一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撒谎,殿下分明就很想我。”霍峥将少女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君砚靠在他怀里,红着脸轻锤了一下他坚硬的胸膛,却并未否认。
旁人不知两人夜夜都在房中厮混,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该做的两人都做了。霍峥恨不能把她从里到外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是克制住了欲望,公主身子娇弱,不宜过度劳累,因此每次他都很小心,见她有些撑不住便停手,忍得着实辛苦。
“殿下今日怎的穿上肚兜了,莫不是想玩点新花样?”霍峥压在君砚身上,大手钻进亵衣,却摸上了往常没有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侧躺在霍峥身下,一手斜撑在床上,被霍峥扯开的亵衣滑落一侧肩膀,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从霍峥的角度轻易便能从上方看到肚兜下的风景,胸口高耸的玉乳探出一半,挤出引人沉溺的沟壑。
只是少女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色情,她含嗔带怒地瞪了霍峥一眼,娇纵斥道:“就是为了防你这采花贼!”
霍峥被心上人瞪了一眼,却只觉那含羞带怯的小眼神儿和抛媚眼没什么区别,霍峥半边身子都被她看酥了,君砚的清泠的声线又带上一丝娇气,让霍峥的心又软又麻,心甘情愿跪在她脚边,求公主责罚。
“殿下,卑职知错了,殿下想怎样卑职都认罚。”霍峥说着,目光赤裸裸地看着她露出来的半边香肩,昏暗的灯光下,那圆润光滑的细肩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感受到霍峥的眼神,君砚小脸微微一红,玉足踩上男人的脸,企图挡住他的视线,“不准看——啊……你!”
谁知小巧细嫩的玉足刚踩上男人的脸,便被他火热的舌头舔上幼嫩的足心,又瘙又痒的话感觉让小脚缩了缩,君砚羞恼极了,对付霍峥这样脸皮厚又无耻的流氓,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无。
脚心被舔得发痒,君砚想往后退,却被霍峥抓住脚踝,公主白腻精致的玉足十分娇嫩,平日里罕少下地走路,连一点薄茧也无,少女浑身上下都带着香气,就连一双金莲也染上她专属于她的香味。
“你不准舔了!霍峥你这卑贱的狗奴才!”君砚怒目嗔视着男人,口中训斥。
“好,不舔了。”霍峥听话地没有再用嘴冒犯公主的玉足,而是带着君砚的脚压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那里早已是滚烫肿胀,“殿下不是要踩我吗,殿下用力踩我吧。”
说着便带着公主娇嫩的小脚在胯部耸动,霍峥挺动劲腰狠狠地上下顶弄,与其说是君砚在踩他,不如说是他隔着衣服在肏公主的脚心。
“啊嗯……殿下……殿下踩得好用力,殿下的脚好舒服……啊……”霍峥一面狠狠肏着她的小脚,一面低声粗喘,性感低沉的声音听得女孩面色潮红。
公主细嫩的脚心都被男人磨得泛红,听着男人起伏的喘息,君砚下身竟然有些发痒一般,悄悄蠕动吐出一股股蜜水,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玉足被男人又狠又凶地肏弄,引得下身越发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裆部的布料都被马眼泌出的液体浸湿,布料擦得脚心也都濡湿,沾上男人的液体。
不知他肏了多少下,君砚脚的麻了,男人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缩了缩脚,却不经意戳到龟头,霍峥忽然短促地喘了一声,“嗯……”
他陡然停下动作,欺身压上君砚,喘着粗气,动作急切地松开裤带,趁君砚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掏出濒临喷射的巨物,扒下她的亵裤,掰开腿儿,抵在那濡湿润滑的逼口,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得女孩腿间到处都是。
乳白色的液体糊住了肥嫩的美逼,肉逼被滚烫的精液烫到,正翕动收缩着,甚至将逼口的精液吞进了些许,像是被灌满精液的肉逼一般,画面淫靡不已。
“啊好烫……霍峥你混蛋……嗯……”君砚猝不及防被霍峥滚烫的精液浇灌,怒得想生气骂人,却又被半软的龟头顶得酸麻,甚至不由自主迎上去动了两下,原本有些疲软的巨龙又瞬间膨胀。
“殿下……”霍峥勾起君砚的下巴,两人呼吸交缠,霍峥将君砚柔软的小舌裹进嘴里舔吸,发出啧啧水声,直到君砚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君砚,吮吻着她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男人隔着肚兜揉上女孩胸部,原本还不算大的肉球在男人日日的揉捏之下,发育中的玉乳胀大不少,甚至男人一手都有些握不住,肥嫩的乳肉自指缝挤出,由着男人搓圆捏扁。
“霍峥……霍峥……”君砚紧紧攀住霍峥,双眸泛着水汽,敏感的奶头被男人粗粝的指腹又搓又揉,早已高高挺立,下身花蒂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逼口早已湿透,汨汨渗着透明的淫水。
霍峥爱不释手地在君砚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因为先前留下过吻痕,过后君砚耳提面命不准他再那么用力,尽管巴不得在公主浑身上下都留下自己的印记,但霍峥还是顺着娇娇儿,不敢在殿下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殿下……”不能在殿下身上留下痕迹,霍峥便让她浑身都沾上她的口水,含着她胸口的香肉轻舔,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娇贵的的公主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是用银子堆砌出来,霍峥痴迷到近乎膜拜地品尝着殿下的身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日殿下便要回宫,没有公主我该怎么活?”霍峥恨不能将君砚狠狠揉进他的骨血,下身在逼口重重碾过花蒂,肉粒颤巍巍挺立,又被粗硕的龟头顶进肉瓣,穴口像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一张一合收缩着,渴望被男人填满,逼口的精液被肉棒捣进去一部分,每次男人的龟头抵在穴口,却又轻轻擦过,粗暴地怼上被蹂躏得娇弱可怜的阴蒂。
“明日……我回宫……你便再欺负不到……我……啊……霍峥……嗯嗯……”君砚欲望被男人激起,几次想要抬起小屁股应上男人的粗大,却都擦过,随后重重顶上阴蒂,下身涌出一大股蜜汁,将腿间浸润得泥泞不堪。
听着君砚口不对心的话,霍峥摆臀又狠狠肏了挺立的骚阴蒂几下,肉壁蠕动着又吐出花汁。
“也好,过几日我便不在府中,在国公府无人陪伴殿下,殿下还是回宫的好。”霍峥这么说着,话语中带着几分低落。
君砚勉强撑起身子,迷蒙的水眸终于带上一丝清明,“你要去哪……”
“近日北狄蠢蠢欲动,频频骚扰我大楚边境,我已向陛下请缨,不日便要北征。”霍峥年仅十九,便能领元帅之位,率百万将领出征北狄,深受皇帝器重。
“你……你要去北地了?”君砚清醒过来,双眸微睁,语含失落。
霍峥摸了摸她的头,轻吻在她乌黑的发间,“待我凯旋,便求陛下为你我赐婚可好?”
霍峥早已想好,待他领军出征归来后,他什么都不要,只求以军功向陛下讨要一道赐婚圣旨。
君砚一愣,小脸泛起一丝薄红,羞涩地点点头,“好。”
看着她娇羞无限的模样,霍峥心神一荡,激动地抱着君砚,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脸上,两人姿势暧昧,原本单纯的吻,在旖旎的氛围下变得越发黏稠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霍峥……”君砚两手搭在霍峥肩上,得知他不日便要离京,她心里总有些空落落的,不再抗拒他。
霍峥抱起君砚,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赤裸的下身贴在一起,滚烫肿胀的巨物摩擦着柔软湿滑的逼口,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带着致命的诱惑。
霍峥咬牙强忍,额角青筋微突,只是在君砚泥泞的腿间上下摩擦,尽管他恨不得立马就狠狠插进去,感受那紧致温暖的甬道,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
他的公主应该是要八抬大轿迎娶进门,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霍峥,进来。”
霍峥忍得正辛苦时,君砚一句话却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
她两手圈住霍峥的脖颈,努力地支起身子想要去迎合男人的粗长,只是被淫液打湿的下身过于湿滑,根本夹不住。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霍峥掌住她饱满圆润的娇臀,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目光仿佛带着火,隐忍又渴望,一滴滴汗水自男人额角流下,滑落至性感的锁骨,没入衣襟。
“嗯……”君砚按住他的肩膀,笨拙地吻上了霍峥的薄唇,青涩地探出小舌,在男人口中搅弄。
往日都是霍峥主动,君砚半推半就地依着他,今日君砚难得主动一回,霍峥兴奋得心尖发颤,狠狠扣住女孩的头,大舌长驱直入,仿佛要将她吞进肚里一般,在她口中搅出靡靡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君砚小脸有些涨红,轻轻推搡着霍峥,霍峥不敢吻太久,见她喘不过气来,便松开了她。
“哈……霍峥……进来……在你走之前……”君砚凑近霍峥耳边,吐气如兰道。
女孩浑身都散发着发情时的甜骚味,两腿岔开坐在自己身上,还说着淫荡的话,霍峥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得死紧,仿佛下一瞬便要断裂。
心上人如此主动邀请,霍峥若是不想就不是男人,但他始终想要给君砚一份完整美好的初夜,而不是在出征前无名无分地要了她。因此,即便下身硬得快要爆炸,霍峥还是断然拒绝。
“不行,待我回京,向陛下请旨,我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嗯——”
霍峥话还没说完,便被君砚抓住了要害,平日里看那狰狞的玩意一眼都嫌弃的公主殿下,此时却用小手握住了紫红的大家伙,努力地撑起身子,撅着小屁股想要用窄小的逼口吃下。
只是从未被巨物造访过的小穴却怎么也含不进去,公主急得眼泪汪汪的,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男人脸上。昏黄的烛火下,美人粉腮带泪,看得霍峥好不心疼,下身却又在女孩的挑拨下越发充血肿胀。
“莫哭。”霍峥舔去娇人儿脸上的泪珠,无奈地抱着她轻哄,“待你成了我的妻子,便是想逃也逃不过,何必急于这一时,难道殿下不相信我吗?”
“可是……”君砚水眸含泪,不安地看着霍峥,委屈憋嘴道:“可是……万一你回不来了怎么办?万一……你回来以后,就不要我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绝对不可能,我对殿下的心日月可鉴,没有什么事能阻挡我娶你为妻的决心。”
尽管霍峥已是信誓旦旦保证,但君砚却不吃他那一套,坐在男人鸡巴上,狠了狠心,将龟头怼进了自己的小穴。
“嘶啊……”霍峥猝不及防地低喘一声,逼口实在太过窄小,虽然有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但龟头都没完全进去,便夹得他快射了。
“好疼……”君砚也不好受,只是顶进来一点点,没想到会这么痛,她疼得小脸煞白,抬起小屁股想要离开。
“霍峥……好疼……”君砚疼得眼泪花花的,可怜兮兮地吸着气,只是龟头却卡在那里,不管插进还是抽出都带着撕裂的疼。
霍峥被勾得早已不想忍耐,都进来半个头了,他咬咬牙一狠心,摁住君砚抬起的娇臀,劲腰狠狠往上一顶,破开了那娇嫩的处子穴,肉膜被粗暴顶开,象征纯洁的鲜血混着透明的汁液渗出。
“啊……好疼……唔……”君砚疼得眼泛泪花,克制不住想叫出声,却被霍峥堵住了唇,将呻吟尽数吞下。
逼口被插进的肉棒崩得发白,被迫吞吃下尺寸大出许多的肉棒,然而男人却还未完全捅进,外面还剩了一截,只是被穴内层层叠叠的肉壁咬得死紧,无法寸进。君砚低声啜泣的模样看得霍峥心都化了,又心疼又想掰开她的腿用鸡巴狠狠肏弄她,让她哭得更凶,“宝儿,我的心肝儿,你快把我夹断了,放松让我进去可好,乖……”
霍峥一手轻轻拍抚安慰着低泣的女孩,另一手伸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敏感挺立的花蒂,轻拢慢捻。原本只有撕裂痛感的下身,被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挑拨,竟然生出丝丝缕缕的快感,崩得死紧的小嘴儿得了趣儿,轻轻蠕动收缩又泌出更多花液。
感受到穴内终于放松,男人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半截肉棒插入,一直捅到最深处,潮湿温暖的甬道被男人如烙铁般滚烫的肉棒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要被捅穿了……太深了……啊啊顶得好深……霍峥……”
初经人事的少女用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淫荡的话,破瓜的痛楚褪去,逼里涌上丝丝密密的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娇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想要用男人的巨物止止穴内的痒意。
女上男下的姿势,能让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霍峥躺在床上,看着女孩衣衫不整,上身的亵衣被扯掉一般,肚兜也歪歪斜斜地挂在玉白的脖颈。赤裸的下身和男人带着黑硬耻毛的胯部紧紧相贴,白腻光滑的肌肤在夜里也仿佛会发光一般,只是粉嫩的屄口却被男人紫红的巨龙不断上下抽插操干,骚逼泌出的汁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溅出,两人腿间一片泥泞狼藉。
男人掌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上一下摆弄,每次向下时,便挺动自己的腰身,使得肉棒撞得更深,肏得君砚欲仙欲死。
“哈……霍峥……不行了……慢一点……呜呜呜……”君砚小声地求饶,肉壁一次次被男人刮蹭到敏感点,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袭来,她夹紧被肏得流水的骚逼,徒劳地想要让男人顶弄的动作停止。
“殿下,这都是你哭着要我肏你的,卑职怎敢抗旨不尊,乖,腿张开点。”肥嫩湿滑的水逼根本无法阻止男人野蛮的入侵,骚逼夹得越紧,男人便越是兴奋,肉棒退出到逼口,又从下往上狠狠尽根没入,一下又一下狂肏着汁水横流的骚穴。
霍峥动作又凶又猛,情欲冲昏头脑,每一下都肏到穴内最深处。君砚被肏得早已软了腿,只是坐在男人身上便会被肏得更深,她不得不用小手撑着男人的小腹,想要抬起屁股,让体内的粗长进得浅些,然而男人却看穿了她的心思,掐住饱满的臀肉,重重往鸡巴上一坐——
龟头狠碾上那敏感的骚心,灭顶的高潮冲垮了她的防线,逼肉疯狂地收缩蠕动,大量骚汁喷出,浇在粗硕的龟头,君砚眼中呛着泪,被男人肏得潮喷,口中小声呜咽,“额啊……肏尿了……呜呜……霍峥……”
敏感的龟头被兜头浇上滚烫的骚汁,遍布青筋的柱身跳了跳,男人在逼里抽插几下,顶住那块软中带硬的骚点,白浊喷射而出,刚高潮的肉逼十分敏感,被男人抵住肉壁射精,君砚抖着身子又小死一回。
女孩骑在男人的肉棒上,源源不断的骚水狂喷,肉屄被灌满了精液和潮喷的淫汁,泄身的快感让她爽得两眼翻白,情不自禁叫出声,“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两根手指伸进堵住了她淫叫的小嘴儿,在温暖潮湿的小嘴里搅动,色气道:“虽然很想听殿下在床上浪叫的声音,但若是被下人们发现就麻烦了。”
“唔……嗯……”君砚含着男人粗粝的手指,娇嫩的小嘴被男人手指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小脸泛着晕红,喘息些微急促,鼻翼翕动着似是有些上不来气。
霍峥敏锐察觉到君砚有些呼吸困难,抽出在她口中搅动的手指,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挂在她嘴边,加上女孩泛着酡红的桃腮,俨然一副被男人肏透了的淫荡模样。
“殿下,怎么样?”尽管被女孩勾得肉棒再次肿大,但霍峥生怕她忽然发病,懊恼道:“方才是我疏忽了,殿下可好些了?”
两人第一次真正的水乳交融,霍峥从来没想过这一日来得这样快,以往都是点到即止,今日公主主动引诱,他太过兴奋,差点忘了殿下身子娇弱,不能过于劳累。
“我无妨,大夫说了可以行房事,我不过是喘得有些急,还不是怪你弄那么快……”君砚娇嗔地瞪了霍峥一眼,软着身子躺在霍峥胸膛上,两腿夹着他的腰身,男人方才发泄之后尚未抽出,此时再次膨胀的肉棒又将肉屄塞得满满的。
霍峥见她果真没事,终于放下心来,又起了淫欲,下身轻轻顶了顶被肏得软烂的骚逼,逼肉跟着收缩翕动着将肉棒吞吃得更深。
霍峥不敢像刚才那样太激烈地抽插,只是轻轻地抽出一小截,又顶到最深处去,如此往复,蜜穴里汨汨涌出一股股汁液。
男人动作又轻又慢,每次都蜻蜓点水地划过骚心便离开,让君砚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收缩着小穴想要被男人像方才一般,粗暴地掰开她的腿狠狠插进去,捣进最深处的地方帮她止痒。
君砚躺在霍峥的胸口,胸乳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难耐地用两只硕大的乳球磨蹭着男人的胸口,两条腿张开胯部紧贴着男人的耻骨,淫水流出将男人茂密的耻毛打湿,贴着她娇嫩肥厚的蚌肉,随着男人的动作,粗硬的毛发不时挠在挺立的阴蒂上,刺激得逼口越发贪婪地咬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点……像刚才那样嘛……”女孩受不了男人轻肏慢干的节奏,仿佛钝刀子磨肉一般,让她不上不下的,摆动娇臀想要坐得更深。
深埋在湿润温暖的甬道里,霍峥哪里受得住下面小嘴儿又是吸又是夹,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忍耐,翻了个身将女孩压在身下,肉棒“噗嗤”一声捅到低,骚逼终于被满足的舒爽让君砚满足地轻喘一声,在霍峥耳边口不择言地低叫,“好深……插得好深……”
插在逼里的粗长又情不自禁胀大一圈,将湿滑的水逼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不留。
霍峥抬起她两条细腿儿扛在肩上,将她整个人对折一般压在身下,下身开始疯狂顶弄抽插,骚逼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抽打,收缩着泌出一股股骚汁,随着拍打溅出,厢房内响起激烈的“啪啪”只声。
“啊……嗯嗯……好舒服……不要顶那里……”男人一下又一下顶在君砚最敏感的地方,又坏心地狠狠碾过,她被肏得失了神,双眼泛着水光被动地承受男人带来的激情。
一波又一波快感蜂拥而上,浑身四肢仿佛都被肏得酥了,大脑将逼内被男人抽插的快感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柱身虬结的青筋不断刮蹭着她柔软的骚心,让骚逼被迫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汁。
忽然男人顶到最深处,破开了那道宫口,君砚死死收缩逼肉绞住那不断深入的肉棒,高潮来得突然,她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在瞬间缺氧,浑身痉挛着喷出骚汁,“霍峥……我……哈……我……嗯哈……不行了……”
霍峥也受不了肉壁疯狂地收缩蠕动,抵住宫口激射而出,精液又浓又多,足足喷了好几股才彻底发泄,灼热的精液让高潮中的骚逼又抽搐着潮吹。
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君砚呼吸有些不畅,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嘴角流出一丝津液,两手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缺氧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开始抽搐,下身却颤抖着喷出几股水。
见君砚再次发病,霍峥连忙抽出插在穴里的肉棒,骚水和精液混着流出,霍峥却顾不得这香艳的画面,下床帮她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抱着药瓶大口大口地吸着浓郁的药香,待她身体不再失控抽搐,霍峥帮她倒好茶水,喂她吃下急救药,她急促的喘息这才止住,筋疲力尽地靠在霍峥怀里,再没了力气。
对君砚来说,这都是家常便饭,但是却总带给霍峥一次又一次惊吓。
霍峥抱着君砚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知道喘疾致死率向来很高,也仔细询问过大夫,都说没有痊愈的可能。想来也是,若是能够痊愈,依照陛下对君砚的宠爱,何至于让她的病拖到今日。若是生在寻常人家患了这样的病,只怕早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苦,他心乱如麻,想要治好她,却又无从下手,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在所不惜。”霍峥印下一个吻在她沁出薄汗的额头。
连番的性爱掏空了君砚的精力,加上又发过一次病,让她格外虚弱,只是她却不愿意睡去,躺在床上痴痴描摹着霍峥的五官,眼底尽是不舍。
“明日我就要回宫,也不知你何时才能回京,我身子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一定要早日回来娶我,知道吗?”君砚又娇又软地叮嘱,一双水亮的眸子倒映出霍峥的身影。
“好,我一定早日回京,你一定要等我。”霍峥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缠绵缱绻的爱意,得到满意的答复,君砚终于放松,躺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等到翌日醒来,霍峥一如既往地消失,身上也早已被收拾得干爽,只是昨晚劳累了大半夜,君砚腰酸背痛得很,肉穴被人贴心的擦了药,虽然没昨晚破瓜时的疼,但依然有些酸胀不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下,您终于醒了,迎殿下回宫的马车已在府在等候了。”
“这么急作甚,左右回宫也无甚要事。”君砚懒懒起身,一手搭在飞白手上。
飞白扶着君砚坐到梳妆台前,悄悄瞥了君砚一眼又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君砚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美人冰肌玉骨,粉面桃腮,慵懒无力的模样似是刚被男人疼爱过,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妩媚的春情。
她仔细地检查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肤有没有留下印子,又慢条斯理道:“有什么话便说吧。”
“殿下……您……您昨夜是不是……是不是跟世子在房里……”飞白支支吾吾地询问,话没说完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
君砚闻言,从镜子里望了身后的飞白一眼,轻轻一笑,本就艳丽的五官更是媚态横生,姝色无双。
“原来你都听到了?其他人也都知道了?”
君砚并不太惊讶,毕竟这么些天,霍峥总没个节制地往这里跑,常在河边走,难免踏湿鞋,被发现也正常。
飞白连忙摆摆头,“自然没有,奴婢听到房里的动静后,怕下人们议论,便让他们都退下,就奴婢一人守夜。”
此等大事她怎敢让旁人知晓,虽说大楚朝对女子束缚不似前朝,但男女私相授受仍是会被议论,何况君砚贵为公主,她自然要护好主子的清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得很好,霍峥那个混蛋,等他出征回来,看我不好好罚他!”君砚娇哼一声,竟是半点也未解释和霍峥的事。
见主子提起霍峥时,便是满面春光,挡也挡不住的甜蜜娇羞,飞白不由瞪大眼,“殿下,莫非您当真和世子……可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这……这成何体统……”
“他说了,他会向父皇请旨娶我的,待他凯旋便求父皇赐婚。”
“可是……”
“莫要废话了,帮我梳头。”
君砚打断飞白的话,她当然知道飞白在担心什么,不过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待君砚洗漱完毕,梳妆打扮妥当后,便离开了住了两月的颐澜院。
今日公主回宫,国公府上下的人都来送行,镇国公和国公夫人在最前面,恭恭敬敬地辞别,霍峥站在镇国公身后,君砚一眼便看见了他。
昨晚两人才水乳交融,被翻红浪,君砚下面被男人肏得现在还肿着,现下霍峥却又装出一副纯良正直的模样,目不斜视毕恭毕敬地朝君砚行礼,君砚在心中暗嗤一声假正经!
由着下人们扶自己上马车,君砚刚抬脚,却见一旁低眉顺眼俞桃,她忽然靠近俞桃,笑盈盈地低声道:“听闻此番世子挂帅出征,俞校尉也会一同前往,北狄凶悍,俞校尉可要当心,顺便也替本宫照顾好世子。”
俞桃十分不是滋味,她抬眼看了君砚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君砚似乎更美了一些,像是一朵被男人浇灌得盛放的牡丹,终于迎来了花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桃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仿佛一夕之间失去了什么。
“殿下放心,卑职定然会竭力护世子周全。”俞桃公事公办地说完,心里的空虚却再也填不满。
她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出征北狄,将这两人隔开,会是件好事。
“俞校尉如此忠心耿耿,前途必然不可限量,要把握机会才好。”君砚清浅一笑,不再看俞桃复杂的神情,让飞白搀扶着坐上马车。
撩开窗帘,她倚在窗边,望向人群中的那个人。
霍峥终于抬眼望向她,黑眸中翻滚着浓烈的爱意和欲望,光是掩饰自己的感情,他便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曾经有过许多远大的抱负和理想,他希望建功立业,希望国泰民安,希望助陛下一统天下,踏平北狄,但此时,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将那心上的月亮收入掌中。
不急于这一时,待他歼灭北狄,凯旋归来,届时,她会是他的妻。
君砚和霍峥遥遥对望,直到马车越行越远,再也看不见那人影,她才放下帘子。
……
君砚刚风尘仆仆地回到栖月宫,尚未来得及去向皇帝请安,栖月宫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皇兄?皇兄请坐吧,不必客气,不知今日四皇兄怎的有空来我栖月宫了?”君砚看着不请自来的四皇子,脸上流露出意外之色。
即便这人是她的皇兄,她也没有要起身行礼的打算,坐在殿上动也未动。
四皇子名君钰岐,深受皇帝器重,在一众皇子中最为出色,在朝中声望极高。他自己也争气,为人处世颇为圆滑,精明强干,此前办成了不少大案,让承昭帝十分满意。
先前承昭帝还特地将君砚叫到跟前,询问她对四皇兄有何看法,想来应当是有将他纳入储君人选的考虑之中。
“听父皇说,今日九妹回宫,许久未见,为兄甚是想念,便来看看九妹。”
君钰岐看着自己这个病弱的妹妹,她无疑是美丽的,柔弱娇贵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将世上最好的一切捧到她面前,若不是自己的妹妹,他一定会对她动心。
“劳皇兄挂心了,只不过是老毛病又犯了,所以在国公府养病费了些时日。”君砚乖巧地笑笑,有些感动皇兄时时挂念。
君钰岐见这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天真,顿时放下心来,抿了一口茶水,装模作样地赞了一声,“这是什么茶,香气醇厚,入口清爽,真不愧是九妹宫里的东西,果真是好茶。”
“回四殿下的话,这是南诏进贡的金瓜茶。”飞白答话道。
君砚腼腆一笑,“听闻今年收成不好,只进贡了一小瓮,父皇都赐给栖月宫了,皇兄若是喜欢,可以拿些回去。”
君钰岐闻言颇有些酸意,分明都是父皇的骨肉,按理来说儿子还应当比女儿尊贵些,偏生父皇就独独宠着这病秧子,有什么好东西都可着往她宫里送,他们这些皇子都只能眼巴巴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不了,这金瓜茶金贵,九妹还是留着吧。说起来,国公府可没有这么名贵的茶叶吧,九妹定然是住不惯的,也委屈九妹在那里住了两月。”君钰岐笑着摆摆手,不经意道。
“皇兄说哪里的话,国公府处处都安排得周到妥帖,简直是宾至如归,哪里会不习惯,那日若非世子及时将我带回国公府就医,只怕便又要大病一场了。”
“九妹说得是,看来本宫是要找个时间好好感谢感谢霍小将军,霍将军不日便要北征,想来这几日正忙着处理军中事宜,若是贸然叨扰定然不妥……”君钰岐东拉西扯绕了一圈,终于绕到他此行的目的了,他假意犹豫地瞥了君砚一眼,有些踌躇不定。
君砚顾着拨弄杯中竖起的茶叶,似是没明白君钰岐话中的意思,她眨了眨眼,一脸纯良道:“皇兄何须如此多礼,先头父皇已赏赐过黄金白银给世子了,何况世子也不拘这些俗礼,不打紧。”
“这怎么是好?不若九妹替我引荐引荐,想来九妹在国公府住了这许久,与霍将军也相当熟识了,我这为兄的想表达一番感激之意,九妹总不能拒绝吧?”君钰岐还是不死心,他今日来就是想要借着机会和霍峥搭上线。
霍峥年纪轻轻便战功累累,年少时收服南诏,踏平西域,凡是他铁骑所过之处,便没有收服不了的土地,麾下的虎狼卫更是威名赫赫,皇帝对他十分倚重宠爱,甚至不曾收回他手中的兵权,这是连霍峥的父亲镇国公都不曾有过的殊荣。
光是霍峥手中便有一百万大军,加之虎狼卫五千精兵,可以说大楚朝大半的兵权都掌握在霍峥手中,偏生霍家还是只效忠皇帝的孤臣,不曾向任何一位皇子的势力倒戈。
然而夺嫡之争愈演愈烈,不论是哪个皇子都想要把握尽可能多的筹码,何况是霍峥这样手握重兵的香饽饽。
只是霍峥常年在关外,罕少回京,这次应当是他回京最久的一次,几位皇子都铆足了劲想要拉拢霍峥。然而他为人正派,不喜那些鬼蜮伎俩,也不受贿,此前八皇子妄图用美色收买霍峥,却被霍峥冷嘲热讽,随后丝毫不顾老八颜面,拂袖而去。
后又有皇子用些阴私手段,却都落得自己下不来台,没拉拢到对方不说,反而将皇位之争大剌剌摆上台面,越发显得几位皇子吃相难看。
而四皇子君钰岐就要沉稳许多,他不像自己的兄弟们那般冒进,而是悄然观察霍峥的秉性,并准备投其所好,在春蒐之时借机与他交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岐算盘打得噼啪响,谁知春蒐不过几日,君砚便遇刺,随后霍峥领命调查刺客一事,提前退出了春蒐,让他的计划就此落空。
于是君钰岐只得按捺住性子,等待一个时机,他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希望君砚能够为自己引荐,他借着君砚的由头宴请霍峥也不显得突兀。
谁知让他没想到的是,君砚跟脑子缺了根筋一样,就是不上道。
皇兄提出这样的要求,君砚俏脸上浮现出几分为难,“皇兄……可是我也跟他不太熟啊……只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算不得什么交情……何况,想来霍世子如今正忙着练兵点将,定然是没工夫应付这些俗事,不若皇兄等霍世子从北狄归来后再宴请感谢也不迟。”
君钰岐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若是当真等到那时,那还要君砚有何用?
君钰岐强撑着笑脸,又试探地软磨硬泡了一番,谁知君砚就是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肯帮他引荐,到最后君钰岐总算明白,自己这好妹妹哪里是不知道他的用意,只不过是不想淌这趟浑水。
“皇兄,若是当真想替妹妹感激霍峥,不若去找父皇吧,想来若是父皇的命令,霍峥一定不敢拒绝。”君砚有些不耐烦了,昨晚被霍峥闹了大半夜,今日又清早起床回宫,耐着性子坐在这里听他叭叭半天已经够累了。
君钰岐脸色微变,让他去跟父皇说?他若当真说了,岂不是赤裸裸将他的狼子野心摆在父皇面前?
那这储君之位,他也不用争了!
“不了,既然九皇妹不愿,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希望日后九皇妹不要有求到我的时候。”君钰岐冷冷甩下这话,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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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妥?”
“殿下可别怪奴婢多嘴,这是私底下奴婢才劝殿下一句,这四殿下近来在朝中得势,风头正盛。眼瞧着陛下也有立储君之意,不少官员大臣都把宝押在四殿下身上呢,若是日后当真四皇子登基,再来清算殿下今日的账,只怕便麻烦了。”飞白颇有些忧心忡忡,担心以后日子难过了。
“妄议储君之位,飞白,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便是死罪一条,莫说你,便是本宫,也会受你牵连。”君砚倚在坐榻上,斜睨了一眼飞白,语气轻描淡写又隐含警告。
飞白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泛白,低声告罪,“殿下教训得是,奴婢日后再不敢妄议朝政。”
“起来罢,这里只你我二人无妨,何况,看父皇的样子,四皇兄倒也未必是他属意的对象。”君砚轻啜一口茶,用盖沿拨弄着茶叶,神态怡然。
飞白见君砚如此笃定,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再多问,只是以往她怎的没看出来殿下这般有主意。
打发了君钰岐以后,待承昭帝退朝,她便前往养心殿请安,承昭帝果然问起了霍峥,明里暗里试探着君砚对霍峥的心意。
猝不及防被长辈问及少女心事,君砚当即便红了一张俏脸。两月前承昭帝费尽口舌两人夸得天花乱坠,也没见她眨个眼,如今两人在国公府相处了两月,看君砚的反应,显然是对霍峥有意的。
承昭帝顿时高兴起来,果然不愧是他的儿子,既然君砚看上了霍峥,那他便放心了。至于霍峥的想法,自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试问,能娶到他最疼爱的小公主,有哪个男的不愿意的?
……
没有霍峥的日子,君砚的生活又恢复了曾经的平静,也没有谁敢像霍峥一般胆大妄为,跑到公主的寝宫做梁上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次大楚和北狄的仗一打便打了八个月,秋去冬来,又至一年寒冬。
北地,霍峥离开燕京的每日,都在思念着皇城里的人儿,只是两兵交战这么些时日,北狄已显颓势,将敌军击溃只是时间问题,急不得。
不能立刻回到燕京,霍峥只能在寂寞时用心上人的贴身之物聊慰思念之情,在君砚离开国公府的前一晚,他拿走了那晚君砚穿在身上的肚兜,在塞外每到深夜,他便拿出来闻着她的味道,边想她边自渎。
霍峥坐在帅帐内,闻着粉色鸳鸯肚兜上已经几不可闻的清香,他闭着眼深吸一口,下身的欲望早已高高支起,紫红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粗硕的龟头还泌出白色的液体,大手握着男根不断上下撸动,男人不时发出隐忍的低喘。
“殿下……殿下……”霍峥脑海里不断回味着那晚的销魂蚀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将他包裹,贪嘴地将他全部吞下,肏得爽了还会喷汁。
想到记忆中那张脸在高潮时不自觉露出的淫乱神情,霍峥下身便硬得不行,手上越撸越快,他疯狂而饥渴地想要回到燕京,将那人柔软多汁的身子奸个够。
“殿下……殿下的逼好紧……肏死你……肏死你……”他一边幻想着自己是在肏公主的的逼,一边挺动腰胯狠狠顶弄,仿佛要将那幻想中的骚逼顶烂。
肚兜上公主的味道已经几近于无,无法再满足他的欲望,霍峥将肚兜罩在肿胀难以发泄的肉棒上,隔着肚兜撸动,肚兜上精致的刺绣有些凹凸不平,不时刮蹭到肉棒敏感的龟头,让男人爽得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殿下……殿下……好想肏殿下的逼……好骚……肏烂骚逼……额啊……”霍峥狠狠撸了几把,终于到达了顶峰,抖着鸡巴射了出来,大股浓精喷射在粉色的肚兜上。
霍峥喘着粗气,平复着高潮的余韵,晶莹的汗珠自额角滑至突起的喉结处。他的欲望依旧没有满足,身体依旧空虚地叫嚣着,想要进入某个柔软湿润的地方。
他只能不断安慰着自己,快了,等到大败北狄,他便能班师回朝,向皇上请旨了。等殿下嫁给了他,他定要在床上肏她个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这样一想,霍峥心里好受许多,将身上收拾妥当,恰在此时,帐外有人来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让人进来,俞桃走进了帅帐,闻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脸霎时间便红了。
虽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但毕竟在军营待了这么久,何况军营里还有供士兵们消遣的军妓,俞桃偶尔也见过一两回同僚办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味。
她结结巴巴道:“霍……霍峥!你!你在营帐里做什么!”
霍峥刚收拾好,坐在案几后看着攻防图,见俞桃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当即皱起眉头,“大家都是男人,做什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找我有什么事?”
俞桃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她掩饰性地咳了咳,这才正色道:“北狄送来了求和信,希望双方停止战争,并约定时间签订投降书。”
霍峥接过俞桃手中的信件,快速浏览一遍后,凝眉道:“不可放松警惕,当心敌方诈降。”
诈降以往在战场上也不是没有过,霍峥也曾经在与南疆的战役中,用诈降计深入敌方腹地,骗取敌方信任,趁其不备直取敌方首级,楚军从外接应。那场战役,他一人便斩首三千,也是让霍峥年少成名的一战。
霍峥深谙战场局势风云诡谲,自然不会因为对方投降便松懈,当晚便召集了麾下的将士连夜商定计策。
翌日两军约定在双方驻扎中间的衡石坡受降,敌方十万大军,楚军不得不谨慎应对,不出霍峥所料,受降时果真出了变故。
北狄又分为科扎、汗耶、奴漆三部个部落,然而三个部落首领不同,降意不一,受降时奴漆部暴起反抗,撕毁投降书,打算趁楚军不备突袭。
所幸楚军早有准备,霍峥果断飞身上马,在与奴漆部首领搏击过程中,一举拔剑削下他的人头,趁奴漆部群龙无首之时,率领楚军包抄,将动乱的两万余名奴漆部人击毙,又收编了剩余两部七万余名士兵,大败北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边关大捷的消息迅速传回了燕京,收到捷报,承昭帝龙颜大悦,霍峥的军队尚未班师回朝,成箱的赏赐便送到了镇国公府。随后承昭帝又下令,在霍峥回朝当日大宴百官,犒赏三军。
君砚正在屋内赏梅,每年冬天都是她最难熬的日子,身患喘疾是断断不能感染风寒的,若因咳嗽引起哮喘发作,以当下粗陋的医学条件,她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君砚几乎足不出户,整日都窝在温暖如春的栖月宫。
正当君砚以为今日也将如往常一般平静度过,飞白却带来了个不平常的消息——
“殿下!方才陛下传话来说,霍将军大败北狄,前线大捷,将军不日便要班师回朝了!”飞白兴奋地跑回宫,将这个天大的喜讯告知主子。
“此话当真?!”君砚倏地站起身,太过激动让她不慎打翻了一旁的茶杯,茶水溅了一地。
“殿下当心!莫要让碎片伤着了,奴婢这就叫人来收拾。”
飞白扶着君砚坐到另一边,只是君砚却管不了那么多,紧抓着飞白的手,急切问道:“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边关大捷,他要回来了?!”
“当真当真!陛下都收到前线传回的捷报了,还能有假?世子就要回来了!”飞白简直比君砚还要高兴,霍峥离开燕京将近一年,她知道主子对他是如何思念,如今霍峥得胜归来,她自然替君砚高兴。
分明只分别了八个月,君砚总觉得过了好久。原本霍峥离开后她也不如何想念,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思念仿佛有重量一般,越来越重,沉甸甸压在心头。
如今听闻他终于要回来的消息,她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了边关那人身上。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何时抵达京城?父皇可有说?”君砚抓着飞白问东问西,欣喜的神情溢于言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莫慌,陛下说世子的军队已经在回朝的路上,大约半月便能抵达帝京。”
“半月……”君砚闻言,又是期盼又是失落,“怎的还有半月……”
飞白瞧着君砚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掩唇偷笑一声,“若是殿下会飞,怕是早就飞到世子身边儿去了吧!何至于在栖月宫苦等!”
被看破心思的君砚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怒地捶飞白,娇嗔道:“你——你这坏丫头!看本宫不罚你!”
“殿下如今可不就是一副盼着情郎早日归来的模样?只怕不日陛下便要指婚了,届时殿下不得乐到天上去!”飞白嘻嘻哈哈地和君砚打趣,半点也不怵。
正在君砚与丫头胡闹之时,霍峥正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往燕京行进。
还有几日便能见到那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霍峥心中自然是无比激动,恨不能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但他要跟着大部队一起回京,再面圣接受陛下的封赏,霍峥不得不按捺住心中激动的情绪。
俞桃哪里看不出霍峥躁动的心思,再次回到燕京城,相比霍峥的欣喜万分,俞桃却充满了危机。
和霍峥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向霍峥坦白自己的身份,霍峥永远不会将她当做一个女人看待,更别说产生什么暧昧情愫了。
而现在,难度更高,霍峥已经心有所属了。在她犹豫不决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抓住了霍峥的心,甚至离开燕京这么久的时间,霍峥都没有停止过思念她。
在边关这么久,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趁两人离得远,趁虚而入得到霍峥的心。但以她对霍峥的了解,若是她当真在军营里向霍峥坦白了自己的性别,那么霍峥只会让她赶紧离开军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不会检举她犯下欺君之罪,但军队纪律严明,明文规定前线不允许有女兵出现,遵纪守法的霍峥一定会将她赶出军营。
经过多重考虑,俞桃最终还是没有告诉霍峥,试图等到回京后,她再找机会和霍峥坦白。
十几天的路程,霍峥愣是拖着大部队十天便抵达了京城。
刚进城门,军队就受到了城民的夹道欢迎,霍峥受降北狄十万大军的事迹早已传回京城。
若是寻常人断不敢接受如此一支庞大队伍的投降,而霍峥却有这份胆识和魄力,不仅铲除了北狄内部动乱,还将三部整合成功收编,百姓们对这位从未有过败绩的战神又是崇敬又是爱戴。
只是霍峥的心思早就飞进皇城里了,他快马加鞭回到家里,国公府家眷和送行时一样,在府门口等待着霍峥的归来。
见到许久未见的父母,霍峥甚是激动,当即便要跪地行大礼,却被夫妇俩诚惶诚恐地扶起。夫妻二人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霍峥,目光欣慰又不舍。
霍峥不知父母心中所想,意气风发道:“儿子一路风尘仆仆,待儿子回颐澜院沐浴过后再向父亲母亲请安,陛下今晚宴请百官,儿子随父亲母亲一同入宫。”
“诶,好,好,快去吧,去吧。”国公夫人笑着点点头,目送着儿子远去的背影。
当初奉陛下的命,将霍峥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至今,月底霍峥便年满二十,届时皇帝也会昭告天下,迎回自己这位五皇子。
国公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虽说自霍峥小时起,他们便是把这个“儿子”当做主子来侍奉,但霍峥却是个极孝顺的儿子,养了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这是好事,你这又是闹的哪出!”镇国公低声喝止了夫人的眼泪。
夫妻二人回到正屋,国公夫人伤感了一会儿,坐在椅子上用帕子拭泪,“你说这辛辛苦苦养了快二十年的儿子……当初本以为只是伺候主子,兴许是他见天儿一口一个母亲的,日子久了竟当真把他当做儿子了。”
“住嘴!你说出这样的话,是想让国公府给你陪葬不成!他是什么人,他是龙子!他的父母岂是你我能担得的!”镇国公横眉冷目地训斥道,话虽这样说,但他心里同样不好受。毕竟霍峥打小跟着他学武,他从未见过比霍峥更有天赋的人,天生的将才领袖,他一路看着霍峥走来,心里自然是骄傲又欣慰。
“他是君,你我皆是臣,你说这种话也不怕掉脑袋!陛下早有让他认祖归宗的心思,只不过碍于当初大师的告诫,这才捱到如今。霍峥如此有天赋,甚至比养在陛下身边的几个皇子都不差!你说,陛下会甘心让他一辈子做个将军王侯?!待他二十岁一满,想来日后便不再是你我能考虑的了……”
说到最后,镇国公长叹了口气,满是怅然。
让两人没想到的是,霍峥却将这一切听个正着。
霍峥卸下一身沉重的铠甲,简单梳洗沐浴过后,便前往主屋,遣退了准备通报的下人。谁知走到正屋尚未进门,便听见令他震惊万分的话。
在听到镇国公说他是“龙子”之时,霍峥只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一股冷气自下往上倒灌。
他听到了什么?
什么龙子?
是说他不是父母亲生的,而是陛下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怎么可能!
霍峥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拒绝接受,这怎么可能?!
若是他是陛下的儿子,那殿下呢?
那他们岂不是……
兄妹相奸?!
兄妹相奸这四个字刚浮上心头,霍峥便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你们……在说什么?”霍峥白着脸,用尽全力扶住门框,让自己不至于在这倒下。
“霍峥!你……你怎么在这里?”国公夫人面色一惊,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红着眼站起身。
看到霍峥一脸震惊的模样,镇国公自知瞒不住,无奈长叹一声,坦然道:“你都听到了?哎……左右如今也瞒不了多久了,半月后你便年满二十,届时你就是陛下的五皇子君钰峥,要回到皇室,不再是霍峥了。”
“你们把话说清楚!什么君钰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霍峥红着眼睛,他多渴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甚至在心中希冀这不过是父母和自己开的一场玩笑。
然而镇国公夫妇怎么可能拿这样天大的事开玩笑,夫妻二人无奈,只好将当年的事情向霍峥坦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不是我们不愿说,而是大师说过,此事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你便会有性命之忧,也因此陛下当年才迫不得已让五皇子‘早夭’。”
霍峥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他不想要皇子的身份,不想要滔天的权势,他只想要娶到心上人为妻。
可是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心心念念想娶回家的爱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
而他,在出征前,甚至还在自己的床上,和亲妹妹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原本在边关支撑着他的甜蜜回忆,在此时却化为毒液,瞬间将他反噬。
被命运无情地玩弄于股掌之中,得知真相的霍峥仿佛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生命力,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
夫妻二人完全没料到霍峥知道真相后,会是这样一副木然的表情。毕竟,皇子身份高贵,以陛下对霍峥的宠爱,甚至有可能立他为储君,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霍峥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难以置信。
霍峥再不愿接受,这也是事实。
是了,他从前就十分疑惑,为何自己的名讳分明犯了那位早夭的五皇子的忌讳,陛下竟然毫不在意,父母也从未提过更名,原来……
他便是五皇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宫的,脑子里浑浑噩噩一片混乱,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然跟着镇国公府的马车,进了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知霍峥今日班师回朝,宫里一早便忙碌着准备晚上的庆功宴。
消息传进了栖月宫,飞白甚至比君砚还要激动,絮絮叨叨地挑选着庆功宴上殿下要穿什么好。
“这件太素了,殿下应当穿艳色些才好看!这件款式不时兴了,京城里那些个小姐都不穿了!这件不行!这件也不行!”飞白对着宫女手中的衣服一顿挑挑拣拣,对晚上的宫宴,她简直比君砚还要上心。
“今晚的庆功宴是父皇犒赏三军,本宫不过是个看客,你做甚操这份心?”君砚有些啼笑皆非。
“那可未必。”飞白将衣服比划来比划去,兴奋道:“殿下不是说了,世子回京便求陛下赐婚,还有什么时机比今晚更好?依奴婢看,世子定然会在今晚的庆功宴上求皇上赐婚的!”
“你这鬼丫头!”君砚小脸微红,被说中少女心事,娇羞无限地嗔了飞白一眼。
飞白为君砚精心打扮了一番,君砚身着嫩黄色宫裙,头戴点翠步摇。美人略施粉黛,额间一朵艳红色花钿点缀,衬得她眉目如画,粉腮似雪,水眸清澈透黑,含着如水的柔情,令人见之深陷。
飞白痴望着君砚,竟是有些看呆了,君砚轻轻用手敲了一下她的头,飞白这才反应过来。
“殿下!殿下真是太美了,奴婢敢保证世子见到殿下,定然恨不得马上把殿下娶回家!”
“说什么话呢!真不知羞!”君砚红着小脸,看着镜中娇艳的美人儿,左右仔细检查着自己精致的发髻,而她的心儿早已飞出了栖月宫。
这个时辰,想来他应当是已经进宫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宴前一刻钟,君砚在宫人的簇拥之下,前往举行宫宴的紫华殿。
“秦国公主驾到——”
随着宫人们一声声传唱,君砚走进了紫华殿,群臣皆是齐刷刷起立跪拜,“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君砚在跪地俯身的人群中,轻易便找到那道身影,霍峥作为大功臣,今晚庆功宴的位置在承昭帝右下首位。
承昭帝尚未到,君砚走到自己的案几前坐定,这才抬了抬手,扬声道:“平身。”
君砚话落,群臣这才纷纷起身,坐回座位。
不少人悄悄抬头偷觑殿下芳容,只是让人失望的是,殿下依然带着面纱,将下半张脸遮挡得严严实实。只是上半张脸已足够惊艳,一双含情凤眸水光潋滟,额间一点艳红花钿,无一处不艳,无一处不美。
君砚目光悄悄看向霍峥的方向,半年多未见,他的身姿更加挺拔了。兴许是常年杀敌征战,他眉宇间多了更几分令人难以接近的血煞之气,面庞冷硬得旁人莫敢靠近。
本以为霍峥也定然会与自己对视,谁知霍峥只是埋头喝酒,竟是未往君砚的方向看上一眼。她柳眉微蹙,心中颇有不虞,难不成这么久的日子以来,就只有她一人被思念着远在关外的他?
在君砚失落之时,霍峥心中却饱受煎熬,方才殿下进来时,他第一眼便望见了她,许久未见,她变得更美了,像是一朵盛放得正娇艳夺目的花,令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只是,霍峥做梦都期盼着的重逢,却让他心痛如绞,每多看她一眼,他的心便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他该死的,殿下是他的妹妹,他却奸淫了自己的亲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没有勇气看她哪怕一眼,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强打精神,才没让自己失态,只是一口又一口灌着酒。
俞桃敏感地察觉到霍峥今晚的异常,分明在关外之时,他几乎是数着日子过来,盼望着回到燕京的那日。然而,今日回到了燕京,他却并未如她想象中那般迫不及待,甚至君砚出现在宴上,他也未多看一眼。
他这是怎么了?
俞桃皱着眉头,目光在公主和霍峥两人身上来回穿梭,虽说霍峥今晚举止有些异常,但俞桃心中依旧有些沉重,若是她没有猜错,今晚,霍峥便会向皇上请旨了。
在这种场合之下,她即便想阻止,也没有办法,君砚地位尊贵,是深受圣宠的公主殿下,她根本无法和她竞争,但若是让她做霍峥的妾,她是绝对不愿意的。
她俞桃也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可能给一个男人做妾。
正在几人都各怀心思之时,内侍尖细的声音响彻宫殿,“皇上驾到——”
文武百官当即跪拜高呼万岁,皇帝坐定后才让人平身。
开宴后,承昭帝便将霍峥招上前对他封赏。承昭帝越看自己这个儿子越是满意,他笑哈哈地询问霍峥,“爱卿今日想要什么,朕都尽量满足!可不要让朕失望啊哈哈哈!”
霍峥跪在殿下,这样的场景,他不知在脑海里循环想象过多少次。他想过,自己一定会坚定不移地求陛下将秦国公主赐给自己。或许陛下会不舍得将女儿下嫁,但他会用行动表明自己的诚意,哪怕触怒皇上,他也要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如今,他朝思暮想的场景真正发生,他却连说一个字的勇气都没有,仿佛开口便有千斤重一般,胸中苦涩翻腾,他低眉顺眼地拱手,艰难道:“臣……没有任何想要的赏赐,有陛下的颁奖,臣已经心满意足!”
霍峥说完,君砚掩在面纱下的俏脸便白了白,出征前,他明明说好的,会向父皇求娶自己。君砚不敢置信地盯着霍峥,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竟然出尔反尔,失信于自己。
然而霍峥根本就没有勇气抬头,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往他心上割一刀,血淋淋的疼。他攥紧颤抖的双手,逼迫自己不在御前失仪,只是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一双眼睛已是熬得通红。
承昭帝并未感受到霍峥的情绪如何激荡,只是霍峥的回答让他有些不满意,承昭帝拢了拢眉,又道:“当真没有?爱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当真不想紧紧把握住?哪怕是你想要什么美人,或者让朕帮你赐婚,朕都能答应!”
承昭帝话都已说到这个份儿上,然而霍峥依然不为所动——
“回陛下的话,臣……当真没有!”说出第一次以后,第二次便不那么艰难,霍峥麻木地重复道。
承昭帝凝眉捻了捻胡须,侧目瞥了旁边的君砚一眼,又扬声道:“既然如此,那只好按朕的心意看赏了,爱卿年将二十尚未成婚,不若朕将最心爱的秦国公主指给你如何?”
承昭帝此言一出,旁边听赏的大臣贵族们不由都向霍峥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虽说这秦国公主是个药罐子,但耐不住陛下就是宠她,何况她的封地还有万户食邑,不知看红了燕京多少人的眼。
难怪陛下一直留着秦国公主,迟迟不愿为她指婚,原来是早就看上霍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镇国公诧异地抬眼望向承昭帝,他虽然早知道陛下对霍峥期望有多高,却未曾想过,他竟会这么早便将君砚许配给他,早已知晓内情的镇国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知道君砚不是皇室血脉的只有承昭帝,和他当初的几个心腹,其中就包括镇国公。他清楚地记得当初承昭帝在镇北侯的灵位之前发誓,君砚一定是日后的大楚皇后。
如今,霍峥尚未归位,陛下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给他赐婚,看来其他皇子再如何算计钻营,只怕都会被这凭空多出来的对手截了胡,而镇国公府,打二十年前,便被绑上五皇子的阵营。
今日这门婚事,由不得霍峥,不论他是欣然接受也好,抗旨不遵也罢,待他日后登基,君砚都只会是他唯一的皇后,只不过君砚和霍峥都不知道罢了。
被父皇这么当众指婚,君砚心中又羞又隐隐带着期盼,她抬眼瞧着霍峥,等待他点头接受。这本就是他们一早约定好的,虽然不知道霍峥为何方才没有主动提,但霍峥一定会答应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和君砚的满心期待相比,俞桃只是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她太清楚霍峥有多渴望娶公主为妻,她也知道霍峥随身都带着一方手帕,那宝贝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君砚的。
思及此,俞桃的心不由泛起一丝丝凄凉,今日过后,她连肖想霍峥的权利都不再拥有,只怕霍峥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吧。
满座的人都是同样的想法,认为霍峥一定会欢天喜地地应下。
然而,霍峥却并没有如旁人想象的那般欣喜若狂,反而是汗出如瀑,心中不断揣测着圣意,陛下分明知道自己是皇子,居然还提出将君砚许配给他,究竟是何用意?
难道说,两人的私情早已被陛下洞悉?
那也不应当如此平静,还给两人赐婚啊,究竟是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一时心乱如麻,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以后,他如何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皇上的赐婚?
果真是天威难测,陛下的赐婚实在毫无缘由,承昭帝一世英名,又怎会允许兄妹乱伦之事?
霍峥脑海中闪过几百种想法,却思来想去理不出头绪,最后他只能将其当做是一种试探。
霍峥深吸一口气,磕了个头,正声道:“公主金枝玉叶,微臣卑贱,不敢高攀公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此言一出,偌大的紫华殿霎时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霍峥竟然会拒绝这天大的恩宠,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而君砚更是当场便面色如纸,端坐的身形微微晃了晃,她没想到霍峥竟然会拒绝,这究竟是为什么?君砚目光哀怨地凝着大殿下的男人,对方却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回应她的注视。
承昭帝原本还乐滋滋地想着给两人赐个婚,然后等到霍峥身世大白后,便将君砚实为镇北侯遗孤之事一同公布,谁知道霍峥竟然想也不想,当众拒绝了他的赐婚。
霍峥的反应完全在承昭帝的预料之外,承昭帝脸色微沉,神色有些风雨欲来的味道,大殿内鸦雀无声,都静悄悄等待着天子一怒。
让众人诧异的是,即便霍峥抗旨不遵,皇帝竟然也只是沉了沉脸色,并未给霍峥难看。
承昭帝考虑到霍峥方才凯旋归来,也不好多加责难,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霍峥对砚儿无意,他也只好暂时作罢,摆摆手不再提赐婚之事,只是封霍峥为骠骑大将军,又例行公事地赏了许多金银珠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过一劫”的霍峥白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依然不敢往君砚的方向看。
方才若非自制力惊人,他差点就接受了陛下的赐婚,这对他来说诱惑力太大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未明的身世,一股钝痛便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渗透进骨子里。
忽然,君砚虚弱地被飞白扶起身,对承昭帝屈膝福了一礼,“父皇,儿臣身体方才便有些不适,想先回宫歇息了,恕儿臣先行告退。”
“可是喘疾又犯了?”承昭帝关切问道,生怕君砚是伤心了,情绪低落又发病。
“无碍,许是方才吹了寒风,头有些疼。”君砚勉强笑道。
“那你便回栖月宫歇下罢,让宫人们多烧几个炉子,莫要着凉。”承昭帝点头摆摆手,放她离去,又叮嘱宫人们好生伺候着公主。
霍峥拒绝了陛下的赐婚,气得公主当众便拂袖而去,连陛下的面子都不顾,这下岂不更难看?
君砚的离开让殿内气氛更加沉凝,谁都不敢去触承昭帝的霉头。
所幸承昭帝并未动怒,他若无其事地封赏了几位在战场上立功的将士,宫宴的气氛这才渐渐和缓下来,众人渐渐忘记方才霍峥拒婚之事。
霍峥一口又一口地灌着烈酒,辛辣的酒液滑进喉咙,酒气上涌,他终于有些微醺,只是大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恰在此时,添酒的宫女一个不慎,将一壶酒都洒在了霍峥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将军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宫女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帮霍峥擦拭着身上的酒液,却被霍峥一把推开,不耐道:“无妨。”
霍峥神色带煞,旁人看一眼都怵得慌,那小宫女被吓坏了,忙道:“将军衣裳都湿透了,奴婢带您去换一身衣裳吧。”
身上被酒水浸得黏黏糊糊的,霍峥起身跟着那小宫女离开了歌舞升平的紫华殿。时值深冬,殿外下着大雪,凛冽的寒风仿佛锐利的刀片一般刮在脸上,霍峥被冷气刺激得酒意醒了一大半。
他跟着那小宫女七拐八拐,眼看离紫华殿越来越远,霍峥不由眉头微皱,不过是宾客更衣的地方,怎么会离得这么远。
正当霍峥准备开口询问之时,宫女领着他到了一处殿宇,毕恭毕敬道:“将军,到了。将军进殿左转便是更衣的地方,奴婢在外面守着。”
霍峥走进殿内,那宫女从外面将门关上,殿内烧着好几个暖炉,暖气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气,霍峥依言朝着左边的偏殿走去。
然而当霍峥走进偏殿,却发现偏殿内坐着的人,待看清那人,霍峥脸色一变,一声不吭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君砚一直坐在偏殿的榻上静等着霍峥,而霍峥看到她,却像是看到猫的耗子一般,拔腿就跑。
君砚心中难受极了,她叫霍峥来,就是要问个明白!
霍峥身形微僵,但还是停下脚步,转身向君砚拱手告罪,“卑职不知殿下在此处小憩,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卑职这便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目不斜视,低头看着光滑的地砖,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简直和曾经那个夜探香闺的霍峥判若两人!
君砚倏地站起身,走到霍峥面前,直直望着他,“抬起头来!”
霍峥依言抬头,终于再次看见那张令他日思夜想,寤寐思服的娇颜,她出落得更加美丽,眉宇间带着天生的贵气,即便是咄咄逼人的时候,也依然耀目绝伦。
他近乎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五官,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霍峥才知道这半年多以来,他究竟有多想她,澎湃汹涌的思念冲破堤防,将他席卷。
“霍峥,你今晚为什么要拒绝父皇的赐婚?!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过回京后就求父皇赐婚的!告诉我为什么!”君砚绷着一张小脸,厉声质问,气得唇色都有些发白。
君砚的质问将霍峥拉回残酷的现实,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跟她说,我们是兄妹,所以不能在一起?
可是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的身世早晚会曝光,他们注定是一个悲剧。
君砚望进男人眼中,目光触及到他眼中深切的痛楚,这让君砚满腔的怒意瞬间消弭。她拉着霍峥的衣角,抬头望着他,软软道:“霍峥……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相信你会背弃对我的承诺。你不是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回京娶我的吗?你忘了吗?”
怎么会忘呢?我做梦都想娶你,在边关的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
霍峥僵站在那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直直站着,用一种君砚看不懂的目光,沉重而痛苦地凝望着她。
他多想借着酒意装疯卖傻,然而此时的他,却比平时更加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答我啊。”君砚晃了晃霍峥,他依然像一堵墙一样,木木站在那里。
君砚眼底希冀的光消散,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松开手,空气沉默下来。
良久,霍峥才拿出了一只玉瓶,“卑职在北狄时,碰上一位大夫,曾经治愈过喘鸣之症。这是他制作的药丸,服下后,能保殿下一到三日内不发病,虽不能根治,但好歹能让殿下不再受喘疾之苦。”
君砚看着霍峥手中的小瓶子,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只是依旧生气方才的事,她哼了一声,转过头道:“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要你的东西!”
霍峥默了一瞬,拉起君砚的手,将瓶子放进君砚的手里,“那位大夫卑职也一同带回了京城,明日卑职便让他进宫面圣,为殿下治疗喘疾。”
君砚顺势抓住他的手,霍峥几次逃避问题,让她眼中氤氲起雾气,她柳眉微蹙,哀伤地望着他,“霍峥,你心里明明就是有我的,不然你也不会为了我的病,还帮我找大夫,既然不爱我,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殿下请自重!”霍峥轻轻挣脱开君砚的手,他避开君砚的目光,不敢看君砚的眼睛,他生怕看了便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大夫不过是卑职在北狄时,恰巧遇见,并非刻意找寻,殿下莫要多想!”
事实上,哪有那么多恰巧,他千方百计才打听到那位治愈喘疾的郎中,只是对方性情古怪,他几次上门都被对方挖苦刁难。最后霍峥给那大夫锄了好几月的草药,那大夫看在霍峥心诚的份上,才答应随他前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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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砚留在原地望着霍峥的背影,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出去几个月,回来却像变了个人,只是这么想着,君砚便鼻子一酸,泪珠扑簌簌往下掉。
“霍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霍峥身后响起,啜泣声很低,却让霍峥的心都碎了。
他猛地停住脚步,再无法寸进一步,他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她的眼泪。
只是听见背后她的哭泣,霍峥便心慌意乱,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不再想那些伦理纲常,也不再想是对是错。
他只想要她!
霍峥不再犹豫,转身三两步走回她面前,一把将她抱进怀中,动作又急又猛,铁臂紧紧箍着怀中柔软的娇躯,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君砚陡然落入他带着浓烈酒气的怀抱,委屈的眼泪却止也止不住,粉拳砸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霍峥心疼地帮她拭去眼泪,只是金豆子还在不住地往下掉,滚烫的泪珠像是落在了他心上,将他的心灼出一个洞。
霍峥捧起她的脸,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将咸涩的眼泪吮舔干净,最后温柔地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出啧啧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对着香软的小舌又吸又裹,吻得激烈而霸道,君砚被迫伸出舌头,整张小嘴都被霍峥含进嘴里,舌头被他吸得发麻,仿佛恨不能将她一口吞吃入腹。
“唔嗯……”君砚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着霍峥。
霍峥松开君砚,发现她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模样,从药瓶中倒出一颗药,塞进了她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药味并不难闻,轻易便被君砚吞咽,只留下口中淡淡的药香。
吃下那药后,君砚便感觉到胸腹的部位暖暖的,仿佛一直压在胸口的石头忽然被搬开,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
“这是……”君砚摸着胸口的位置,眼中尽是惊奇,她从来没有现在这样轻松过,好像再怎么呼吸过度也不会有事。
没等君砚说话,霍峥便又急又凶地吻上她有些肿了的唇瓣,大手扣住她的脑袋,比方才更加火热的吻朝她铺天盖地袭来,男人贪婪地汲取着香甜的津液,牙齿轻轻咬磨着她的唇。
他终于真正触碰到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霍峥再也不压抑心中的渴望,男人的吻缓慢往下移,吻过下巴,又舔吻着她纤长的脖颈。
“啊……霍峥……”君砚敏感的低吟出声,她伸长脖子,宛如一只天鹅露出她美丽的肩颈,任由男人在她白腻如瓷的雪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男人的吻让君砚软了身子,只有借助男人的力量,她才不至于软倒在地,一股热流朝下身涌入,让她夹着腿难耐地磨蹭着。
“殿下……我爱你……”霍峥一边吻着,一边深情地告白,放任自己沉沦进欲海。
“霍峥……霍峥……”君砚娇软的身躯在男人怀中磨蹭,情动地想要得到男人更多怜爱,蹭得男人本就坚硬如铁的下身更加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宫裙,层层蔽体的衣裙滑落在她脚边,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和里裤,白皙窈窕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殿内烧着炉子,即便赤身裸体也不会感到冷,但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依旧让君砚忍不住颤了颤,君砚克制住心中的羞怯,主动在男人面前解开了肚兜和亵裤,露出了胸前的雪峰和那诱人窥探的深谷。
霍峥眼睛当场就红了,他缓缓抚上那白嫩的肌肤,嫩豆腐一般的触感,似乎轻轻一碰便会碎了,霍峥将娇人儿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他一把掰开女孩的腿,娇嫩如白馒头一般的阴阜出现在男人眼前,几根稀疏的耻毛根本挡不住什么,分明被男人入过了,两瓣肉鲍还是紧紧闭着,只有中间露出一粒探出艳红的阴蒂,肉缝正泛着水光,一股透明的汁液在男人的注视下泌出。
“殿下……流水了,好骚。”霍峥用手轻轻触碰着那处,肥厚的蚌肉被手指轻轻一碰,便又流出一股汁液,顺着肉缝滑下。
“啊……嗯……想要……”
君砚热情地张开自己的双腿,向男人敞开自己的身体,霍峥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正渗着蜜液的肉逼。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摸过?”霍峥喉结上下滚动,说着便伸出手,将那肉瓣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媚肉,蜜洞正蠕动着吐出花汁,饥渴地翕动。
“没……没有……”君砚红着小脸,难言的渴望让她摆动着娇臀,空虚的甬道想要被什么填满。
骚逼在眼前左右晃动,还带着腥甜的骚味,视觉和嗅觉双重的刺激,霍峥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他埋头便舔上正流水不停的肥逼,舌头在逼肉上来回舔弄,将渗出的骚汁都卷入口中。
“啊……霍峥……不准吃……”
君砚躺在榻上,腿间埋着男人的头,她缩着屁股想要逃开,却被男人抓着柔软的臀肉不放,甚至将那口流水的骚逼狠狠往他口中摁,男人粗糙的舌头划过花蒂,敏感的下身控制不住地颤了颤,涌出一大股蜜液,“啊……啊……舔得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女孩的呻吟,埋头的男人得到鼓励一般,对着骚逼大力地又吸又舔,将渗出的花蜜喝得一滴不剩,牙齿不时碰上敏感的肉粒,女人的腰肢便会轻轻一抖,随后又涌出大股大股的骚汁。
他爱上了这样的游戏,时不时便用牙齿研磨一下那挺立的花蒂,等到花汁舔完,便又用坚硬的牙齿轻磨,使得水逼溢出更多丰沛的汁液。等到终于玩够了,男人轻轻咬住阴蒂,猛地一吸——
“啊——”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被男人用嘴玩高潮了。
“哈……啊……被舔高潮了……哈……”君砚抖着身子泄出大股大股的蜜汁,喷了男人一脸,水眸迷蒙地望着下身的霍峥,两颊晕上绯红,红肿的小嘴儿微张,一副欠肏的模样。
霍峥原本想多玩会儿,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多日的思念让下身的欲望勃发,他再也忍不了,探出下身的肿胀,紫红的肉棒上,突起的青筋虬结。
君砚看着那有自己小臂粗的肉棒,仿佛比霍峥出征前更大了。
这么大,她真的能吃进去吗,会被捅穿的吧。分明心中有些害怕,下身却饥渴地又吐出一股骚汁,似乎迫不及待要尝尝这巨大的家伙。
男人粗硕的龟头对准骚逼,在窄小的逼口研磨,涌出的骚汁淋湿龟头,霍峥扶着肉棒,缓缓破开软烂湿滑的逼口,许久未肏过的骚逼紧得仿佛初次,男人进得十分困难。
骚穴又痒又麻,想要被狠狠贯穿止痒,男人缓慢地插进,肉壁争先恐后地吸咬住肉棒,只是却无法止住逼里的瘙痒。
“嗯……快进来……”君砚受不住男人缓慢的动作,她张大腿,抬起屁股努力地想要将男人的巨物吞进,小腰魅惑地摆动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和男人紫红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而此时那狰狞的肉棒正缓缓入侵着白嫩饱满的肥逼。
女孩扭得那么骚,浪得没边了,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他掰开女孩的膝盖,稍稍将肉棒往后抽出一截,又狠狠往前一顶,“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到了……要被捅破了……啊……”君砚猝不及防被男人激烈地贯穿,男人粗壮的肉棒刚刚顶入,她瞬间便被肏得泄了身,汁水喷溅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
“殿下好骚……这就被肏高潮了吗?才刚刚开始啊,我的殿下。”霍峥低声呢喃着,着迷地抚摸上少女胸口的两团白腻,几个月不见,又长大了不少,乳肉自男人指缝泄出,男人黝黑粗糙的大掌抓着她嫩白的乳球,视觉上的冲击惹得男人更加粗暴地蹂躏着她胸口的两团肉,将奶子搓圆捏扁,又揉捏挑逗着雪峰上粉嫩的樱桃。
霍峥玩着她的奶子,下身狂抽猛送,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淫液飞溅而出,被男人狂猛的动作打成白沫。
“嗯嗯……顶得好深……好大……”逼里的瘙痒终于被止住,霍峥每次进入,都会顶到最深处,那仿佛被肏到胃的饱胀感让君砚眼角含泪,爽得近乎失语,“唔……啊……”
“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哈啊……”过多快感堆积,让她几乎没能坚持多久,便在霍峥的胯下再次潮喷,滚烫的汁液喷溅而出,却被男人的肉棒堵住送回体内。
霍峥看着被自己肏得高潮失神的女孩,心中蓦然涌上一股微妙的感觉——
他居然在肏自己的亲妹妹!
这个念头陡然浮现,霍峥竟然丝毫没有感到羞愧,乱伦的背德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吧。
坚挺的欲望因为这个想法瞬间精关失守,浓稠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霍峥紧紧抵住骚逼喷精,声音带着性感的低喘,“啊……射了,都射给殿下……把殿下骚逼射满,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烫得骚逼又痉挛着喷出一股骚水,连番高潮让君砚浑身都有些哆嗦,身子敏感到男人碰她一下都会喷水,“哈嗯……好多……被射满了……哈啊……”
君砚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霍峥出征前,两人只做过一晚,那天晚上霍峥一直顾忌着她的身子,并未做得太狠,尚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此时,知道她暂时不会发病,霍峥仿佛没了顾忌一般,逼里刚刚发泄过的肉棒竟然再次膨胀,将被灌满精液的骚逼重新堵住。
“嗯……太多了……不要啊——”还未等她把话说完,男人便重重一顶,龟头直戳骚心,敏感处被狠狠碾过,酸慰饱胀的快感再次涌上,蔓延至四肢,君砚仿佛感觉到骨头都被男人插得酥了,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殿内的空气都染上了淫靡的味道,肉体拍打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时间越来越快,男人不断顶胯疯狂撞击着穴内最深的地方,插得骚逼淫汁喷溅。
“啊啊……太快……了……啊啊……慢一点……”君砚出口的话被男人顶得支离破碎,快感堆积如山,欢愉的眼泪自眼角滑落,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快感,肉壁收缩咬得肉棒越来越紧。
骚逼咬得男人又紧又爽,他用力狠狠破开肉壁,往最深处的骚心顶去,被他狂肏猛干了好几下,原本紧闭的小口终于被肏开了,男人粗硬的龟头里一送,龟头卡在了宫口不上不下的位置。
“啊——好疼!”君砚没想到男人能肏这么深,宫口被强行破开的痛楚让她从欲望中清醒,她惊恐地想要逃开男人的肉棒,扭动着小屁股,不愿意被他捅入,那里那么小,她一定会被捅破的!
“不要……”君砚推拒着男人的身体,然而单纯天真的女孩却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她越是反抗,男人越是兴奋。
尤其是此时,即便知道她是自己亲妹妹,霍峥也已经不打算放过她。男人陷入了扭曲的疯狂中,更不可能停止对她的侵犯,他要让她从里到外都属于他!
这么想着,霍峥心中更加欲望勃发,誓要将她从里到外肏个遍,在她身上打上属于他的烙印,让她子宫里灌满他的精液,给他生孩子!
男人钉住女孩的胯部,肉棒随着往里又送了一些。
“霍峥……不要……好疼……会……会死的……”君砚抽泣着,泪眼汪汪地望着霍峥,希望他能够心软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果然停下动作,黑眸中欲望深沉得仿佛能将人吞噬,他温柔地道:“叫哥哥,叫了我就不进去了。”
天真的女孩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叫了他就会放过自己,满怀希望地叫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哥哥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男人眼睛瞬间就红了。
“噗嗤”一声——
“啊——”
随着女孩凄惨的尖叫,男人猛地破开宫口,一举肏入子宫,半截肉棒都顶入柔嫩的胞宫,他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肏弄着女孩窄小的子宫。
“不要了!霍峥……啊啊!你骗我……好疼!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君砚疼得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白玉小手紧紧攀着霍峥的臂膀,两条腿儿无力地搭在男人小臂上,被男人肏得上下晃动。
“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公主……再叫一声哥哥……再叫一声……”霍峥痴迷地吮吻着她脸上的泪珠,下身却依旧无情地顶撞,他一下一下肏进,将子宫都肏成了肉棒的形状,俨然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女孩白嫩的肚皮上被肉棒顶得微微凸起一块,仿佛要将她的肚子肏破。
“不要了……坏蛋……唔嗯……啊……啊……好深……”
原本的痛感褪去,随着男人的插入,她竟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快感。随着男人越肏越深,快感也越发强烈,甚至连她抗拒的呻吟都变了调,淫荡的身体渴望男人能肏得更重更深。
“快!叫哥哥!快叫哥哥,宝贝儿,快叫……叫哥哥,你想要什么都给你……”霍峥狠狠贯穿着骚逼,外面的卵蛋将白嫩的臀瓣都拍得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舒服……啊哥哥……”君砚的身体渐渐习惯了粗硕的肉棒,被压在榻上肏得汁水横流,乖巧地叫着霍峥,“哥哥……哥哥肏得好深……哥哥好棒……”
女孩一声声甜软的哥哥,简直叫到霍峥心坎去了,霍峥激动地捏着她丰满肥厚的臀肉,凶猛地抽送。从君砚的位置甚至能清晰地看见男人抽出插进的动作,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在粉白的嫩肉间穿梭,窄小的逼口被小臂粗的肉棒撑开,抽插间带出艳红的媚肉,又被男人顶进,交合处还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急促又响亮,刺激得穴肉更加敏感,汁水泛滥。
“啊啊……哥哥……哥哥好大……小逼要吃不下了……”君砚难以自持地主动掰开大腿,朝霍峥淫乱地浪叫,骚逼贪婪地吞吃着男人坚硬的肉棒,让男人肏得更深。
“骚妹妹,妹妹真骚!哥哥这就好好满足妹妹的骚逼,把骚妹妹的小逼灌满!”说完霍峥便抵住骚逼,在子宫内爆浆激射,白浊喷出,烫得骚逼再次喷水,君砚哆嗦着攀上高潮。
“啊——哥哥肏得骚逼又喷水了……好舒服……哈……啊……妹妹好舒服……”君砚流着口水,粉嫩的小舌头不自觉探出,一脸被欲望淹没的骚样。
“妹妹,以后只能让哥哥肏,被哥哥射满子宫好不好?”霍峥吻着君砚沁着汗珠的额头,高潮后的女孩整个人都散发着淫水的骚味,空气中都弥漫着她发骚的味道。
今后,她只能成为他一人的禁脔,哪怕日后他的身世曝光,她也别想从她身边逃开!
“嗯……好……”君砚被操爽了,并不知道男人心中的可怕想法,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点头,装满男人精液的小肚子都有些微微鼓起。
霍峥刚射过的肉棒有些半软,还堵在女孩体内,甚至往里送了送,惹得她娇声娇气地哼了哼,霍峥爱怜地亲了亲她冒汗的鼻尖。
君砚已经有些疲倦了,然而旷了半年多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满足,他要把她从里到外都肏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露出肌肉虬结的身体,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脱下衣服,一身的腱子肉便裸露出来,耻毛茂密的小腹处被骚水浸湿,蜜色的腹肌上的淫汁还反着光,贲张的下身和女孩紧紧相连。
“宝贝儿,转过身去,让哥哥从后面干你。”
霍峥再次肿胀的巨物深埋在湿滑的骚逼里,就着这个姿势,霍峥抱着君砚转过身,让君砚背对自己,跪趴在榻上,细腰下塌,娇臀高高抬起,汁水淋漓的骚逼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嗯……不嘛……好累了……”君砚软软地撒娇,她上身贴着柔软的缎枕,饱满圆润的屁股在霍峥面前左右扭动,白花花的臀肉摇晃着看得男人更加心热。
男人的鸡巴又往里顶了顶,入到尚未闭合的宫口,将女孩肥嫩的屁股死死钉在自己胯下。两只大手摸上柔软的臀肉,用力地挤压揉捏,在女孩如凝脂般娇嫩的皮肉留下道道红痕,他将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后面粉嫩的雏菊。
后穴早被高潮喷出的淫水浸湿,泛着淫靡的水光,似乎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娇小的肉穴开始不安地翕动张合着。
霍峥着了魔一般,摸上了那深陷的穴肉,柔软濡湿的后穴轻易便被男人进了一根手指,紧紧地咬吸着男人的手指,因为有淫液的润滑,手指顺利地在肉穴内抽插着。
“啊……霍峥……不要弄后面……”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君砚动了动屁股,只是小屁股被男人掰开,她根本无法动弹,男人的手指在后穴抠挖探索。
“要叫哥哥,骚妹妹,让哥哥给你松松骚屁股,等会儿哥哥会让你舒服的,宝贝儿。”霍峥说着,掰着柔软的臀肉又进了一指。
两指并行长驱直入,在中指进入第二个关节后,霍峥碰到一处柔嫩的软肉,只是轻轻擦过,便惹得身下的娇躯颤抖不已,甚至连前面都喷出骚汁来。
“啊!哥哥……哥哥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烈的高潮让君砚瞬间就泄了身,然而男人却还未停止,而是恶劣地两指并用,对着那一点开始又抠又挖,激得女孩浑身痉挛,骚尻不受控制地泌出大股肠液,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滑。
“好骚,后面的小逼也会喷水吗?哥哥想看妹妹两个骚逼一起喷水,好不好?”霍峥覆上女孩白腻的背,将她整个人都罩入男人滚烫的怀中,男人深色的肌肤衬得娇躯发着光一般,越发莹白如玉。
“不会喷水……不要抠了啊……哥哥……呜呜……啊啊……不要抠唔……”君砚难耐地向后仰头,却被贴上来的嘴唇衔住,如狼似虎地舔吸吞咽着她流出的口水,大舌在檀口中扫荡,两人唇齿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君砚想转头,男人却强硬地扣住她的脑袋,闭着眼饥渴地汲取她口中甘甜的蜜汁,女孩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的挣扎声。
整个人被男人桎梏在怀中,后穴中,男人的手指一刻不停地作乱,时不时挺动胯部,欺负得前后两个骚逼都汁水齐流。
“唔……霍峥……啊……”君砚被吻得根本无法吞咽,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又被男人卷入口中。
等到君砚快要窒息,霍峥才堪堪放开她,抽出被肠液淋湿的手指,没等她松一口气,男人却退出了骚逼,粗大的龟头对准被男人指奸得抽搐不止的后穴,趁骚尻还汨汨不断流水时,“噗嗤”尽根没入,粗壮的鸡巴肏进了女孩的后穴。
“啊——要裂开了……好胀……会被捅裂的……霍峥……不要……”
后穴被开苞,君砚拼命仰起头颅,激烈地喘息着,细长的脖颈暴露再男人眼前,霍峥毫不犹豫便咬了上去,敏感的脖颈被侵犯,女孩尖叫一声,下身涌出大股花蜜。
霍峥对着细嫩的脖颈又舔又咬,听着耳边女孩动情的尖叫,他更加兴奋了,在女孩肩颈触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咬痕。他一边咬着女孩白嫩的皮肉,下身一边毫不留情地操干。女孩后穴的敏感点很浅,他只需要用柱身次次摩擦,便能让她哭叫着喷水。
只是男人还不满足,他耸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她耳边低喘道:“叫哥哥,求哥哥好好肏你,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哥哥……哥哥……快死了……要被哥哥啊啊……要被哥哥干……死了……”
女孩浑身赤裸,两腿大开趴跪在榻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般承受着身后狂猛的奸淫,男人站在她腿间,俯身搂住女孩的娇躯,下身疯狂地冲撞着被肏开的后穴,次次尽根没入,女孩被肏得欲仙欲死,被迫发出淫浪的叫床,后穴喷出的肠液被男人当做润滑剂,高频地拍打成白沫挂在逼口。
“高潮了……后面被哥哥肏高潮了……啊——”后穴缩动着,随着女孩的尖叫,喷出大量肠液。
“妹妹好会喷,哥哥爱死妹妹的骚逼了,让哥哥看看两个小骚逼一起喷水好不好?”男人依旧没忘了刚才的话,他就想看看妹妹两个逼一起喷水的骚样。
“啊……不行……哈……啊……要被操死了……”君砚宛如一条濒死的鱼,在男人怀中抽搐着,骚尻喷出的肠液被男人堵得密不透风。
“乖宝这么骚,肯定行的,让哥哥把骚屁眼肏透了肯定会喷的,宝贝儿相信哥哥。”霍峥架起女孩的两条腿儿,他坐在已经被骚水浸湿的软榻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让君砚坐在自己挺立的鸡巴上。
“啊……被肏到了……哈……”这个姿势让男人粗硕的肉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君砚甚至有种被捅穿的反胃感,只是她整个人的重心都着落在男人的鸡巴上,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感受着男人越肏越深,“啊……好长……好深……哥哥太深了……”
“喷给哥哥看好不好,骚宝儿。”霍峥就着把尿的姿势,狠狠地上下肏弄骚尻,淫液喷溅而出,光滑的地砖上都淋了一小滩淫水。
“啊……哥哥……慢一点……啊啊……”君砚双腿大开,男人粗紫的肉棒在骚尻内来回操干,女孩的身子被男人顶得无助地上下晃动,胸前一对骚奶子随之晃出淫荡的乳波,胸乳又硬又涨,小手下意识抚上两只肥硕的奶子,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那布满咬痕和指印的巨乳,口中发出舒爽的吟哦,被男人干得双眼失焦,“嗯嗯……好舒服……哥哥肏到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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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不要顶那里……啊啊……呜呜……”过电般的快感瞬间从后穴蔓延,爽得君砚四肢发麻,甚至连前面空虚的骚逼都开始隐隐蠕动收缩着,小嘴儿吐出一股股花蜜。
骚尻绞得肉棒越发紧了,男人进出抽插的动作更加困难,霍峥知道她快到高潮了,丝毫没有放慢动作,反而肏得又急又凶,次次朝着那可怜的骚点顶碾。穴肉夹得越紧,男人便像是要唱反调一般,肏得越深越重。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被哥哥肏到了……啊……喷了……”君砚终于承受不住,如潮般的快感袭来,她浑身都在打颤抽搐,甚至有些失去知觉,高潮将她团团包围,女孩爽得两眼翻白,舌头向外探出,两只淫穴被男人肏得骚水狂喷,前面的骚逼跟失禁一般激射出一股透明的骚汁。
“啊……喷了……啊啊……哈……好舒服……”
霍峥抱着她的姿势,很清晰便看见她两逼齐喷的淫媚景象,男人兴奋极了,鸡巴肿得更大,“骚妹妹,看到自己喷水的样子了吗?妹妹喷了好多水,好美……”
霍峥痴迷于君砚陷入高潮时淫乱的神情,吻着她绯红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下身动作凶狠地贯穿骚尻,抵住肠壁,“哥哥也要射了,全部都射给哥哥的骚宝贝,你是哥哥一个人的!”
随着男人霸道强硬的宣言,灼热的白精如数灌进了女孩的骚尻,一滴不漏,激得尚在高潮的身子又泄了一次。
“啊……哥哥射得好多……吃不下了嗯……”君砚向后环住霍峥的脖颈,高潮后的女孩浑身都泛着粉红,泪眼朦胧地颤抖着,神情骚媚淫乱而不自知。
霍峥就像只不知疲倦的淫兽,将君砚用各种姿势在榻上狂肏,两人疯狂交媾不知天地为何物,宫里的庆功宴都已经结束,宾客散去,宫门下钥,然而两人依然在殿内浑然忘我地交缠。
男人一晚上将两个淫洞肏了个透,原本粉嫩的小逼被男人成了熟透的艳红色,前后都灌满了浓精,霍峥肏前面时,甚至用药瓶子堵住后面的屁眼,不让精液渗出丝毫。
“啊啊……不要……”君砚被扯着一条腿放在男人肩膀上,另一只腿被粗暴拉开,腿间红肿的花穴被迫吞吐着男人粗硕的巨物,“嗯嗯……快拿开……药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开做什么?放心,这药瓶子封得很严实,妹妹的骚水流不进去,若是当真流进去了,那哥哥就喂下面的小嘴儿吃药。”霍峥压着女孩娇小的身子,一手抓着药瓶露出的一截往骚尻里送,一边狂抽猛送,将前面的骚逼肏得潮吹。
“呜呜呜……不……啊啊……太刺激了……哥哥……”君砚都不知道被男人肏喷多少次,下面跟发大水一样就没停过,她累得甚至希望自己发病昏过去,但霍峥喂的药效力太足,她想晕也晕不过去,只能哭着被男人掰开腿翻来覆去肏。
一整晚,男人压着君砚干了一整晚,把她身上每个地方都打上了他的印记,染上他的味道。舍不得让女孩给自己舔,他便肏着下面的骚逼,等要射精时,再抽出肉棒,射了女孩一脸,浓稠的精液打在女孩晕红的脸颊。
她被肏得只会在男人身下淫叫,此时被喷了一脸精,水灵灵的眸子无辜地望着男人,小嘴微张,部分精液顺着流进了檀口,一张小脸又纯又骚,男人额角青筋微突,将正在喷射的肉棒一举戳进她的小嘴儿,囊袋里剩下的精液都灌入了女孩的小嘴。
“唔……不……”精液腥浓的味道扑面而来,还带着男人肉棒的臊味,君砚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嘴,两腮微鼓,她皱起眉,想要吐出腥臭的精液。
“吞下去。”男人捂住小嘴,摸了泥泞不堪的骚逼一把,骚逼被摸得敏感一颤,霍峥温柔地吻着她的小脸,诱哄道:“吞下去,今晚就不肏妹妹了。”
都已经被男人骗过不知多少回“最后一次”了,但愚蠢的女孩还是相信了哥哥的话,听话地将男人的精液吞了下去,还探出小舌头将嘴边的白浊舔舐干净。
男人见她如此听话,露出满意的微笑,在女孩耳边低语道:“妹妹这么听话,今晚就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
“啊!你说过不……啊……嗯嗯嗯……别肏了啊啊……”
嘴里询问着女孩的意见,而他的动作却不容置疑地拉开女孩的双腿,将鸡巴肏进,不顾女孩的哭喊,展开新一轮的性欲狂潮。
“别肏了呜呜……要被肏破了……求求你……”高贵的公主终于承受不住他强烈的欲望,在他身下可怜地哭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她越哭,男人就越兴奋,今晚不把她身上的骚洞喂满,他是不会罢休的。
男人一直肏到天色渐亮,女孩早已经被奸弄得昏了过去,小肚子像怀孕一般高高鼓起,腿间的骚逼被男人肏了一晚,肥美的蚌肉可怜地向外翻起,两个肉穴都是又红又肿。
霍峥抵在子宫内射出最后一泡浓精,小肚子又胀大了些,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疲软的肉棒,为了防止女孩前后的精液漏出,他用肚兜团成一小团塞进逼口,堵住了前面的骚逼,后面被药瓶塞得满满的,一滴不漏。
霍峥抱着昏迷的君砚回到了她的寝殿,坐在床前看着她疲惫的倦容,男人俯身又爱又怜地亲吻了好一会儿。
“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就永远被绑在我身边。”
霍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皇宫,回到国公府。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兄妹乱伦,势必会面临许多阻碍,他已经决定要得到她,那么他就得拥有解决这一切的能力,权势和地位。
曾经,霍峥从未肖想过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若是他没有遇见君砚,哪怕得知自己的身世,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然而今晚之后,他既然想要将那人握在手中,便需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势和地位,为她堆砌一座囚笼,让她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被他囚禁,成为他的女人!
至于兄妹相奸的骂名,待日后他成了这天下的主人,历史都是被胜利者书写的,届时他说君砚不是皇帝的女儿,她便不是,没什么难的,她会成为他明媒正娶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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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即便霍峥没有夺嫡之心,光凭他手上的兵权以及承昭帝对他的期许,遭到其他兄弟猜疑算计是必然的。
对此,镇国公早有预料,霍峥一回府便去了镇国公的书房,镇国公府的命运早已与这位尚在暗中的五皇子绑在一起。
让镇国公惊讶的是,进宫前,霍峥对自己的身世还十分震惊排斥,谁知不过一晚上,他态度便急转,对储位之争竟然十分积极。
这对于镇国公府来说,自然是好的,镇国公早预料到会有今日,因此早年便做了一番部署,自会全力支持霍峥。
而秦国公主被霍峥当众拒婚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燕京城,不少人骂霍峥不识好歹,生在福中不知福,也有人觉得霍峥这么做才是明智之举,毕竟他如今是统帅三军的将军,深得帝心,前途无量,何必娶个公主回去供着受气?
京中的高门世家原本想上国公府提亲,如今却都只敢悄悄观望——霍峥拒绝了陛下的赐婚,虽说当晚承昭帝没有为难霍峥,但谁知道他会不会秋后算账?为避免被牵连,想上门提亲的士族都不敢轻举妄动。
唯一高兴的人大概就只有俞桃了,她以俞杉的身份,将霍峥约到云福楼。
霍峥到云福楼的雅间时,却并未看到俞杉的身影,等在那里的反而是一个女人。
他皱了皱眉,以为自己走错地方,“抱歉,走错地方,失礼了。”
说完,霍峥便准备关上雅间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霍峥!”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她几步走到门口,喊住霍峥,“是我!”
霍峥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对方,少女明眸皓齿,形貌昳丽,微微一笑仿若桃花绽放,令人见之难忘,端的是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若是未曾见过君砚,他一定会十分惊艳,多看上两眼,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公主,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吝啬。
“你是?”霍峥眼带疑惑,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但他确实不曾见过对方。
“我是俞桃!我哥哥约你过来的!”俞桃眼含娇羞地望着霍峥,又匆匆低下头,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本以为昨晚过后,她应当与霍峥再无缘分,谁知道霍峥竟贸然抗旨,拒绝了陛下的指婚,这简直让俞桃欣喜若狂,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一定不能再错过!
因此,俞桃迫不及待以俞杉的名义,把霍峥约了出来,她希望以俞桃的身份,让霍峥能够爱上自己。左右霍峥也拒绝了陛下的赐婚,日后与公主也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要趁此机会牢牢抓住霍峥的心就够了!
“原来是俞小姐,怎的未见俞杉?他说有要事相商,我这才赶过来。”霍峥望了望四周,却未见俞杉的身影。
俞桃捋了捋耳际的碎发,第一次以女儿身出现在霍峥面前,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怯地望着霍峥,努力想展现出自己美丽的面庞,娇羞道:“其实无甚要事,只是我缠着哥哥陪我游湖,哥哥公务在身,便约了你出来,他说若是不说要事相商,你便不出来了。”
只是她这一波纯属媚眼抛给瞎子看,霍峥听到她这话,当即大皱眉头。他不是傻子,看出来俞杉这是想给自己和他妹妹牵红线,但自己已有心上人,又何必去招惹人家姑娘。
“霍某公务缠身,令兄来信说有要事,这才抽出时间赴约,若是俞小姐无事,那霍某便告辞了。”霍峥对她拱了拱手,公事公办地说完,便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俞桃连忙抓住霍峥的手,谁知却被霍峥挣开,甚至连她碰一下都不愿意。
俞桃受伤地望着霍峥,分明之前她是俞杉的时候,他们也少不了些肢体接触,她本以为她以女装和霍峥接触,两人的关系必定会更进一步,谁知道霍峥却连碰都不让她碰一下!
“俞小姐有什么话请直说,拉拉扯扯不和体统。”霍峥面色如常,对俞桃有礼道。
“你……”俞桃的拳头紧了紧,见霍峥这副木疙瘩的样子就来气,她堂堂京城第一美人,霍峥竟然如此不解风情!
“既无事,霍某告辞!”霍峥冷漠地离开,留俞桃在原地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这和她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霍峥既然拒绝了君砚,那这燕京城还有谁能配得上他?霍峥竟然看不上她俞桃,想她俞桃才貌双全,不论是外貌还是才情,亦或是胆识,京中有哪家的闺秀能与她匹敌?
打一辈子光棍儿算了!
……
霍峥被俞桃叫去耽误了些时间,随后便带着他在北狄遇到的大夫进宫面圣,让他为君砚诊治。
承昭帝得知有人能治君砚的病,当即便召见了那位大夫,霍峥如此有心,饶是先前他当众拒婚让自己下不来台,承昭帝的气也都消了,让霍峥带着那大夫往栖月宫去,为君砚诊治。
君砚被飞白叫醒时已是下午,霍峥昨晚折腾了一夜,清晨才将她送回寝宫,她累得不行,在寝殿睡了一整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快醒醒,世子带着大夫来为您诊脉了。”飞白轻轻晃了晃还在睡梦中的君砚。
昨夜她一直守在弘阳殿外,听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生怕被人发现秦国公主与人在此偷情。直到清晨声音才歇下去,霍峥抱着人从门口出来,飞白的脸臊得都跟猴子屁股一般,殿下在里面足足叫了一整夜,世子这也太厉害了,若是殿下嫁给他,怕是日日都要遭这罪!
“什么大夫……”君砚声音沙哑,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睡眼,只觉得身体都跟散架了一般,疼得厉害,尤其是下身,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塞在里面。
君砚清醒了些,这才想起,她和霍峥厮混了一整夜。
她撑起身子,褥子自肩头滑落,露出半边胸乳,她望了望四周,这是在自己的寝殿,而她浑身赤裸,只盖着褥子。
君砚只是动了动,便感觉到下身前后两处仿佛有汁水晃动一般,一股饱胀感袭来,肚子怀孕一般微微突起,肉穴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她手伸到下面,果然摸到男人堵住水逼的肚兜,缎面的肚兜早已被淫水和精液浸湿,君砚只是往外稍微扯了扯,敏感的穴肉便瑟缩地抽了抽,一股酥麻的感觉仿佛过电一般袭上。
若非君砚极力隐忍,她当场便被刺激得要在飞白面前娇吟出声,君砚咬住下唇,心中羞愤欲死,霍峥那个混蛋,竟然不帮她清理,还把东西塞她下面!
“殿下,世子和那位北狄来的大夫等在殿外要为殿下诊治,奴婢伺候殿下起身吧。”飞白红着脸低头,不敢看满面春情的君砚。
殿下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勾人,像是吸饱了男人精气的妖精,赤裸的身子掩在被褥下,只露出布满暧昧吻痕的肩颈,眉宇间尽是餍足,性感又媚态横生。
“霍峥这混蛋!让他滚进来!”君砚撅起嘴娇气道,皱起柳眉命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峥被请进殿内,留那大夫一人在正殿候着。
“世子,殿下请您进去。”飞白识趣地停在寝殿外,对霍峥恭敬道。
霍峥走进去,便瞧见坐在床上气鼓鼓的人,他眼含笑意,走近坐在床边,将她揽进怀中,“怎么了这是?”
“你还好意思说!”君砚见他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了就来气,一把想推开他却力气不够,没推开,更生气了,“你这混蛋!见到本宫还不跪下!”
“好好好,是卑职失礼。”霍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只是却拉着君砚的小手不放,鼻端萦绕着女孩的香味,她裸露出的肌肤还印着点点淤痕,男人原本沉睡的巨物又苏醒。
只是君砚却无知无觉,瞪着霍峥娇哼一声,“你昨晚!为什么不帮我弄干净,我现在下面……都还……你这个坏蛋!”
霍峥恍然大悟,原来是为这事跟自己闹脾气,只是女孩生气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更想狠狠欺负她,霍峥压抑住想把她扑倒就地正法的欲望,无辜地眨眨眼,啊了一声,“下人没帮殿下清理干净吗?卑职临走前分明还特意叮嘱过。”
事实上霍峥特意叮嘱过飞白,让她不要帮君砚清理,他早就想让殿下随时随地都含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便灌新的进去。
君砚鼓了鼓腮,看到霍峥一脸假正经的模样,昨日他拒婚还把自己摁住一顿肏,肚子里现在都灌满了精液。君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出被子里的白玉小脚蹬在他脸上,“打死你!”
谁知这登徒子竟然捉住公主的玉足,探出舌头动作淫猥地舔弄着小脚,湿漉漉的舌头舔上敏感的脚心,让白玉小结一般的指头蜷缩起,女孩不禁急喘了一声,“嗯……别……”
“殿下的玉足真美,又香又敏感,若是沾上卑职的精水定然更好看。”霍峥舔着舔着,薄唇从小脚慢慢往上探,一直舔到小腿根膝盖窝的地方,含吮着软嫩的小腿肉,在瓷白的肌肤上裹出一个个红梅般的吻痕,这才松开。
君砚挣着想要踢开霍峥,只是小脚在空气中扑腾了两下,反而被霍峥压在了身下,自己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放开我!你有完没完!昨晚还没闹够吗!”君砚小脸绯红,又羞又气地瞪着霍峥。
“分明是殿下勾引卑职,难道殿下没想过将卑职一人召进寝殿,会发生什么吗?”霍峥压在君砚身上,一把扯开她蔽体的被褥,目光色情地打量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手轻轻抚弄着殿下大腿内侧的软肉,粗粝的大掌缓缓上移。
男人勃起的巨物隔着衣物,顶在君砚的大腿上,她此时赤身裸体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对霍峥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我……还不都是因为你这臭流氓!昨晚我晕过去,你也不知道帮我!”君砚气红了小脸,粉拳砸在男人胸口,不痛不痒。
“让殿下的小逼含着卑职的精水睡了一整日,都是卑职的不是,卑职这便帮殿下弄出来可好?”霍峥一面说,一面扯开君砚的腿,让那处被蹂躏得艳红的肉穴显露出来。
外面的阴唇被男人肏得外翻,中间被艳红色的肚兜堵住,逼肉正一缩一缩蠕动着,方才只是被男人舔脚,下身便敏感地渗出花汁,本就湿透的肚兜更是能滴出水来。
“好骚……殿下是流了多少水,肚兜都被殿下浸湿了,肯定能拧出水来,殿下是睡着了也在流水吗?我帮殿下看看里面是不是又发大水了。”
霍峥一边说着猥亵的话,一边伸出手探进穴肉,他并未帮君砚将肚兜扯出来,反而是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将肚兜推得更深。
“啊……不要弄了……嗯……快取出来……”君砚胀得不行的小穴被男人使坏,又往里推了一截,原本还露在外面的肚兜,此时全部被塞进了逼里,只有一根滴着水的绳子还在外面。
肚兜是用上好的绫罗绸缎制成,面料光滑柔软,只是相比女孩柔嫩的穴肉,还是略显粗糙,面料在逼肉里来回摩擦,刺激得女孩敏感的小穴抽搐不止。
“啊啊……不要……呜呜……”君砚躺在床上攥着被褥,被男人玩弄着花穴,肚兜往小穴深处推去,肉壁受不住激烈的摩擦,女孩不过片刻便哭叫着潮喷,湿透的肚兜根本堵不住喷出的骚汁,淋了男人一手。
“真可怜……骚逼都被玩坏了吧,卑职这就帮殿下取出来,不哭。”霍峥舔去女孩高潮的泪水,扯住塞在骚逼里的肚兜,肚兜再次摩擦着穴内的敏感点,女孩浑身哆嗦地喷着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的骚逼被肉棒入了一整夜,后又用肚兜塞住,此时没了物什堵住,逼口却依然大张着,骚肉正渴望地收缩着,淫液混着白浊流出,整张小逼像是一朵被精液浇灌得正艳丽的花。
“呜呜呜……坏蛋……我不要了……嗯……”君砚靠在霍峥怀里嘤嘤地哭,身子不时哆嗦一下。
“殿下是又发病了吗?定是没有好好吃药,卑职昨日给殿下的药呢?这药殿下最好一日吃一回,不过那大夫说,吃个一年半载药效便没那么好了。”霍峥说着,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似在找寻。
须臾,霍峥像是才想起来一般,看向君砚后面的肉穴,轻轻一笑,“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昨晚用来帮殿下堵骚屁眼了。”
说话间,霍峥伸手摸到了后穴。
君砚看着霍峥漆黑如墨的瞳孔,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一丝胆怯,抖着声音道:“霍……霍峥……不用了……我不怪你了,你让飞白进来吧,我……我让飞白帮我……”
“这怎么行,都是我把殿下弄成这样,自然也该让我帮殿下把精水排出,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霍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看到君砚害怕的可怜模样,他竟然异常兴奋。
“我不……我要飞白……啊!”君砚缩着屁股想逃,却被霍峥扣住小屁股,他抓住埋在骚尻内的药瓶,玉制的瓶子被汁液泡得又滑又湿,竟然有些取不出来。
“殿下放松点,夹这么紧卑职都取不出来了,还是殿下想要一直被药瓶捅骚屁股?”霍峥半带威胁地在君砚耳边低声道,见女孩害怕地下意识夹紧屁股,又努力放松,生怕被男人又捅一次。
霍峥抓住药瓶的柱身,使力向外一拔,“啵”的一声,肠液混着精水从骚尻流出,被干得红艳艳的屁眼张合着,霍峥看着自己昨晚努力的成果,前后两个骚逼都被肏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素来端庄尊贵的公主殿下,此时却被男人压在寝殿的床上,被迫大开双腿,姿势淫乱地娇喘,前后两个淫贱的逼洞更是汨汨流出男人的精液,雪白的肚子鼓鼓胀胀,不知被男人射了多少子孙精。
“骚货。”霍峥被她勾得鸡巴胀痛,原本不想在这里要了她,谁让她随时都在发骚勾引他。
“叫哥哥。”霍峥揉捻着逼口的花蒂,骚逼被他奸得都合不拢,两片肥厚的蚌肉大开,露出里面媚红的逼肉,敏感的花蒂被男人捏住,酥麻的快感侵袭,让君砚立时便软了身子。
“啊……嗯……不要……”君砚爽得身子颤抖,只是却口是心非地拒绝。
霍峥拨弄阴蒂的速度变快,摁住硬挺的骚蒂上下摩擦,君砚爽得眼前一片模糊,口中胡乱淫叫,“啊啊啊……好舒服……嗯嗯……”
“宝贝儿,快叫哥哥,叫了哥哥让你更舒服。”霍峥引诱般地掏出粗硕的肉棒,丝毫不顾还在公主的寝殿,用柱身抽打在骚逼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哥哥……哥哥……不要打我……呜呜……”阴蒂被肉棒一下又一下抽打,她只感觉到爽意和微弱的痛感同时袭来,让她欲罢不能。
“求哥哥肏进去好不好?快求哥哥肏妹妹的骚逼。”霍峥的肉棒对准逼口,磨着嫩滑的逼肉就是不进去。
君砚早就被霍峥磨得受不了,骚逼又痒又空虚,她饥渴地想要男人的鸡巴填满止痒,君砚难耐地抬起小屁股,张着骚逼便夹住了一半龟头,“哥哥……啊……要哥哥肏骚逼,哥哥快进来……啊……”
“这是妹妹让哥哥肏的,骚妹妹!”霍峥应声狠肏进去,骚逼像是有弹性一般,昨晚才被他狂插猛肏一顿,好不容易插松了些,此时却又紧紧裹住男人的肉棒,把男人夹得又紧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骚逼放松,哥哥喂妹妹吃大鸡巴。”霍峥像是有反叛心理一般,骚逼夹得越紧,他便肏得越狠,捅得越深,定要把这口骚逼插得不敢再夹才罢休。
“哥哥好大,再深一点啊啊……骚逼好痒……要哥哥肏重一点……哈啊……”君砚两只腿儿搭在霍峥腰间,被男人抓着屁股往胯间狠摁,骚汁不时溅出,打湿了床单和男人的裤子。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寝殿内响起,霍峥狠狠肏弄着床上的亲妹妹,肉棒抵住宫口重重往里一送,已经被破开一次再次被肏开。这次女孩没那么痛苦,反而是爽得两腿张得越发开,夹住男人劲瘦的腰身,被肉棒顶进胞宫。
“啊啊啊……哥哥……哥哥肏进妹妹的子宫了!嗯嗯……好舒服……”君砚沉沦在男人带给她的欲海狂潮中,爽得她两眼翻白。
女孩的淫言浪语骚得让霍峥恨不能将她的骚逼肏烂,霍峥疯狂肏着幼嫩的子宫,鸡巴越肏越深,几乎要把整根肉棒都肏进子宫才肯罢休。
“妹妹好骚,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妹妹,竟然勾引自己的亲哥哥,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看你还敢勾引哥哥!”霍峥在骚逼里狂抽猛送,口中还说着下流的话羞辱淫荡的女孩。
被大鸡巴肏得喷水不断的女孩只会含着鸡巴淫叫,根本就没在听男人说的什么。即便听到了,也只会以为男人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压根儿不会往乱伦那方面想。
“啊啊……哥哥,哥哥的肉棒好大,好喜欢哥哥……嗯啊啊……”被肏透的骚逼吞吐着男人的肉棒,男人抽插间都会汁水喷溅,过多的快感让她攀上高潮,女孩两腿绷直,花心淫水直喷。
霍峥不再隐忍,狠肏几记后,一泡浓精射入子宫,和昨夜射得精水混在一起,摸着女孩鼓胀胀的小肚子,霍峥心中升起变态的满足感。
“宝贝儿,以后每天都要含着哥哥的精水,流出来了哥哥就再给乖宝喂,直到怀上哥哥的孩子,好不好?”霍峥将痉挛中的女孩抱进怀中,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鸡巴依旧泡在骚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君砚趴在霍峥怀中,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和霍峥青天白日在自己的寝宫做这档子事,她当即便红了小脸,“坏蛋!”
即便大楚朝民风开放,但婚前与人合奸的行为依然会被唾弃,虽说她贵为公主,让人知道了也不敢置喙,但这等惊世骇俗之事传了出去,是会受人耻笑的。
“你竟然在我的寝宫就!你越发放肆了!”君砚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霍峥一眼,只是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像情郎抛媚眼。
霍峥爱得不行,搂着君砚亲了一口,“殿下不也很舒服么?还求哥哥肏深一点,哥哥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妹妹就不认人了?”
这么说着,男人挺了挺胯,深入的肉棒惹得女孩娇吟一声,瘫软在男人身上。
“讨厌……”君砚横了霍峥一眼,只是骚逼却乖顺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不舍得松口。
“宫宴之事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说,为什么拒婚?”君砚终于想起来算账,撑起身子瞪着霍峥。
霍峥把玩着女孩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啄,他沉默一瞬,深情款款看着君砚,郑重道:“我一定会娶你,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再等等我好吗?”
君砚闻言当即大怒,推开霍峥,“啪”一巴掌甩在霍峥脸上,“你当我傻吗!竟敢愚弄本宫,莫非你把本宫当成那种任由你欺骗折辱的女人?!信不信我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把你大卸八块!”
霍峥哪里舍得让心上人生气,心疼地揉着她的手心道:“打疼了没?作甚生这么大气,气坏了身子心疼的也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开!”君砚冷着脸,一脚将霍峥踹下床,和方才在床上时乖巧任肏的模样大相径庭,拔吊无情也没有她这么快的。
“宝儿,哥哥说的都是真的,待哥哥把事情办完,一定迎娶你进门,为你办一场天底下最盛大的婚礼,可好?”霍峥搂住君砚,心软又无奈,若是他的公主得知了真相,只怕对他避如蛇蝎都来不及。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拿去喂狗听吧!快滚!”君砚绷着俏脸,不想听霍峥多解释。
霍峥见娇人儿当真气得狠了,一张小脸气得发白,他顿时有些心慌,只是却不能向她和盘托出,霍峥二话不说,指天发誓,“若是哥哥没能做到,负了你,那便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话还未说完,小手便堵住了霍峥的嘴,君砚气呼呼移开手,却被男人恬不知耻地追上来吻手心,君砚拍了他的嘴一下,口中不饶人道:“若是发誓能成真,只怕天下一半的男人都要被雷劈死!我才不信你!”
女孩又娇又俏的嗔怪,看得霍峥一阵心热,他低头吻住君砚,大手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下滑动,低声喑哑道:“不生气了?相信我好吗?假以时日,哥哥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待哥哥将那些阻碍我们的人除去,你就是哥哥一个人的了。
“只这一次,若是敢有下次,我亲手杀了你!”君砚娇哼一声,看在霍峥如此诚恳的份上,勉强接受。
“不会有下次,日后砚儿便是想从哥哥身边逃开,也绝不可能。”霍峥斩钉截铁发誓道,目光中带着隐忍的占有和疯狂,见她不生气了,又黏糊糊凑上去亲,他不会让任何人妨碍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峥借着伺候君砚沐浴更衣的由头,在沐浴时又使坏揩油,眼看君砚着恼了,这才收手。君砚穿上衣裙,坐在栖月宫的正殿,虽说方才已经清洗过了,但她还能感受到下面有东西流出来。
都是霍峥那混蛋,又哄又骗不让她把东西抠出来,导致她肚子现在都有些鼓胀,所幸被层层叠叠的衣物遮挡住,根本看不出异样。
那大夫被冷在正殿坐了许久的冷板凳,终于等到君砚出来,他眼观鼻鼻观心,上前对君砚跪拜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君砚微微抬手,“平身,听闻你能治愈喘疾,当真?”
那北狄大夫站起身,北狄人的长相五官与中原并无太大区别,只是游牧民族长期风吹日晒,肌肤比中原人要黑红一些,这位大夫便是典型的北狄人长相,黝黑的脸上带着两团红光,下巴蓄着一撮胡子。
“能否治愈,老朽还得需为殿下看诊才知,不同病症在不同人身上,出现的症结反应不同,医治手段自然也不同。”那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一番话倒是说得有几分医术高明的样子。
“那便麻烦大夫为本宫看诊一番了。”
大夫依言上前,君砚露出皓腕,用薄帕盖住,大夫三指覆上,为君砚诊脉。
他沉吟片刻,这才收回手,对君砚鞠了一躬,道:“殿下这脉象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只是治疗喘鸣之症,有一味药是必不可少,需得用北狄境内,氓丘天山上生长的雪芙蓉的花蕊入药。”
“雪芙蓉?”君砚凝眉细思,“这花本宫倒是闻所未闻。”
“回殿下的话,这雪芙蓉是治疗喘疾的良药,老朽给霍将军的药丸便是以雪芙蓉花瓣为引制成,对延缓喘疾便有奇效,若是能找到花蕊,以花蕊入药,再根据殿下病情调配药方,想来假以时日殿下的喘疾便能根治。”
“卑职这便派人前去找寻,只是来回便要将近两月,路上未免耽误时日,只有氓丘山有吗?”霍峥当即便要派人前往北狄。
“这雪芙蓉是价值连城的药材,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十年开一花。老朽上回还是十年前机缘巧合才摘得一朵雪芙蓉,若是殿下派人前去氓丘山搜寻,兴许能赶上雪芙蓉的花期。”
霍峥离开栖月宫后,便着手遣人去寻雪芙蓉,到神武门时,和迎面而来的四皇子撞上。
“这不是霍将军吗?还未恭贺将军凯旋,霍将军骁勇善战,降服北狄十万大军,果然是我大楚栋梁之才啊,父有你这样的股肱之臣,实乃我大楚之幸!”君钰岐笑盈盈对霍峥道。
“参见四皇子殿下,殿下过誉了,这都是卑职职责所在,不足挂齿。”霍峥微一拱手,对君钰岐谦虚道。
“霍将军若无要事,到本宫宫中一叙如何?也好恭喜将军大败北狄。”四皇子笑得温润如玉,只是一双眼睛却暗藏野心。
霍峥如何能不知对方心里打什么算盘,国公府极为注意与京中士族官员的交际,皇子见也不例外,绝不会与任一派系走得太近,如今他身份欲揭,自然更不可能接四皇子抛来的所谓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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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钰岐冷眼看着霍峥的背影,不过是上了几次战场,立了几回功,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储位之争渐明分晓,皇位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待他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收回霍峥手中的兵权!
尽管心中对霍峥颇有不满,但目前可不是和他暗中较劲的时候,他定要想办法把霍峥拉拢到自己的阵营。
打着这样的算盘,君钰岐在燕京办了一场赏雪宴,就在城西他自己的一处园林。这场赏雪宴举办得可谓是声势浩大,几乎邀请了京中所有的达官显贵。
君钰岐知道,即便请帖送到镇国公府上,霍峥也不一定会到场,但他早有对策,他借着出宫散心的由头,带上了君砚,随后再以担心皇妹安全为由,求承昭帝命霍峥率人维护赏雪宴秩序。
若是平常的宴会,君钰岐如此无理的要求,承昭帝必定不会答应,但他着实担心君砚的安全,便应了下来,至于四皇子的那点子小算盘,他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到了当日,京中的名门贵族齐聚赏雪宴,毕竟是四皇子盛情邀请,如今君钰岐风头正盛,没有人会冒着得罪四皇子的风险拒绝赴宴。
何况如今四皇子虽年逾二十,却尚未娶妻妻,不少世家都打着主意,想方设法把女儿往君钰岐跟前送。
赏雪园门口停了许多车马,能受邀前来的皆是燕京世族,身份尊贵,不容有失,霍峥安排禁卫军将整座赏雪园保护得密不透风。
俞府也受到了邀请,但俞桃受命负责维护赏雪宴的安全和秩序,因此俞桃也不能以女儿身赴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宴的宾客中,最重要的当属秦国公主,若是没有君砚,今日赏雪园的护卫也不至于如此严密。
俞桃深知君砚的重要性,但她也不愿意让霍峥贴身保护公主,于是自告奋勇道:“公主那边的守卫由我负责吧,我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的。”
左右霍峥也拒了婚,应当不会反对她的意见才是。
俞桃这么自信满满地想着,谁知道霍峥想也不想便摇头道:“不成,今日宾客众多,随时有意外发生,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小心谨慎,你负责前庭的宾客吧,殿下由我亲自保护。”
霍峥怎么可能会把殿下的安全交给别人。
“可是……”俞桃皱了皱眉,不懂霍峥心中所想,他不是拒绝了陛下的指婚吗?为什么现下又一副对君砚十分重视的模样?
俞桃心思千回百转,但这毕竟是霍峥的私事,她不能多问,只能揣着满肚子疑惑领命而去。
秦国公主的马车是在赏雪宴快开始的时候,才姗姗来迟,马车一如既往的华丽,甫一出现便夺人眼球,在权贵云集的燕京也是独一份。
君砚搀着飞白的手下了马车,少女身披银狐大氅,一圈雪白的绒毛簇在脖颈间,衬得她沉静的面庞愈发雍容。
在场的人见公主驾到,纷纷下跪行礼,齐声高呼,“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身。”少女的嗓音清越动人,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仪。
君砚刚下车,便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粘在自己身上,她站定后环视一周,终于看到霍峥站在不远处,手扶佩剑,一脸肃穆地盯着前方,若不是知道霍峥什么人,她还真信了这副君子模样。
君砚心中暗骂一声,假正经!
霍峥好几日都未得见心上人,今日终于见到,自打君砚一出现,他的目光便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贪婪而渴望地盯着那众星拱月的少女,仿佛下一瞬便要将她吞吃入腹。
君砚乜了一眼霍峥,却不想霍峥抬眼和她望个正着,男人的视线火热又暧昧,黑眸中的侵略欲仿佛能化为实质一般将君砚包围,只是被他这么盯着,君砚便觉周身发热,下身被男人滋润疼爱过的那处竟有些泛酸。
君砚心中有些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过是被霍峥看了一眼,便腿软了,她夹紧了双腿,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失态,只是不着痕迹瞪了霍峥一眼,随后移开目光,让人带着自己进了赏雪园。
因着君砚身份特殊,又身娇体弱,赏雪园里专程准备了一间歇息的厢房,供君砚单独赏雪歇脚。
开宴后,君砚坐了一会儿,便称自己身体不适,提前退席回了自己的厢房。
君钰岐也知道自己这个病秧子妹妹什么德行,并未多问便放她离开了,原本请君砚来也只是因为霍峥,如今霍峥到场,君砚在不在都无所谓了。
君砚离席后,一直暗中关注君砚的霍峥眉头微微蹙了蹙,他正想跟上去看看她哪里不舒服,却被四皇子当众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将军,今日本宫宴请诸位赏雪,你也不必拘礼,来坐下与本宫喝一杯!”四皇子笑得十分豪爽,似是半点不拘泥那些君臣之礼,举起酒杯对霍峥朗声道。
君钰岐深谙为人处世之道,他知道像霍峥这种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夫,定然是最忌那些虚头巴脑的做派,直来直去反而更能收服人心。
“这……还请殿下恕峥不能从命,陛下交代卑职做好赏雪宴的守卫,卑职要务在身,此行并非享乐,不宜饮酒,请殿下恕罪。”霍峥恭敬地对君钰岐一拱手,拒绝了他的邀约。
这不是霍峥头一回用“要务在身”回绝君钰岐,对于霍峥的反应,旁人也都不奇怪,毕竟霍世子的脾性是出了名的,为人正派,做事更是一板一眼,此时拒绝君钰岐也在情理之中。
被当众驳了面子,君钰岐也不恼,毕竟霍峥可是连赐婚圣旨都敢公然违抗,若是他当真那么好拉拢,君钰岐也不至于如此费尽心机。
“霍将军所言极是,是本宫思虑不周,那便待日后你我再饮一杯!”四皇子毫不介意,哈哈朗笑一声,话落一口饮尽杯中酒,做派十分洒脱,令人不禁心生好感。
在场的宾客们见四皇子性情如此温和,即便被霍峥当众下了面子,也毫不在意,纷纷为四皇子的豁达大度感到折服,果然不愧是储君之位的候选人,有这等胸襟才担得起!
面对四皇子的虚与委蛇,霍峥也不接他的茬,只是对四皇子抱拳行礼,随后便退下了。
望着霍峥大步离开的背影,君钰岐目光幽深,闪动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峥走到君砚小憩的听雪居,远远的便瞧见那道白色身影伫立在结了冰的湖边,遥望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湖心亭。
君砚怀中抱着暖手炉,在冰冷的空气中呼出几团白雾,她有些不满地嘟哝着,“这冰天雪地的,举办什么赏雪宴,委实无趣了些,也不知这些人哪儿来的闲情逸致,冻都冻死人!”
未等到飞白的搭话,君砚疑惑地转头,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她“啊”了一声,待看清来人便收了声,霍峥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飞白也未见踪影。
君砚用手里的暖炉轻捶了霍峥一下,嗔道:“就知道吓我!”
“身子不适怎的还不好好休息,在外头冻着了可如何是好?”霍峥拢了拢她身上的大氅,又摸了摸女孩的小手,发现是暖的,这才放下心。
看着男人嘘寒问暖的模样,君砚心里甜丝丝的,乖乖答道:“出来转转,屋子里闷得慌,不舒服得紧。”
女孩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鼻尖泛起红晕,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瞅着自己,模样十分惹人疼爱,让霍峥心中又爱又怜,他喉头微紧,黑眸深邃地凝着娇小的女孩,沉默片刻,嗓音低涩沙哑,带着几分露骨,“想我没有?”
君砚被男人问得羞红了脸,转头故意不看他,娇哼一声,“哪有一上来就问人家这种问题的嘛!你羞不羞啊……”
说完小手还欲拒还迎地轻推了他一把,女孩又娇又横的小模样,让霍峥酥了半边身子。在战场上素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霍小将军,此时却甘愿化作绕指柔,只恨不能把这磨人的小娇娇含进嘴里,他小心翼翼将少女圈进怀里,纵容又宠溺地应声,“好好好,不问了,哥哥知道娇娇儿肯定是想哥哥了。”
“你瞎说什么呀……”女孩小脸通红,却死活不肯承认。
“若不是想我了,殿下如何会参加如此无趣的赏雪宴?还是卑职自作多情了?”霍峥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娇小的女孩整个笼罩,看似暧昧的动作,却占有欲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被男人戳破心事,女孩小脸越发通红,噘着嘴娇声娇气否认道:“你就知道瞎说……”
男人觊觎已久的粉唇微微嘟起,水润饱满,他喉结上下滚动,俊脸越凑越近,黑眸中欲望翻腾,他哑声开口,“当真没有?”
“嗯……”君砚几乎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看着他越靠越近,惹得她的心跳也愈发急促,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仿佛有些致命的魔力一般,将君砚牢牢吸引,丝毫无法移开目光。
霍峥箍住少女的纤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那张诱人采撷的唇瓣。
“唔……别……有人唔……”君砚慌忙想要推开霍峥,却被男人吻得更深,男人霸道而火热的吻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让她无暇再顾及周遭,软在霍峥怀中,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掠夺。
每当君砚柔弱乖顺地躺在自己怀中时,霍峥便难以言喻地兴奋起来,或许是骨子里便带着卑劣的基因,他心中总是会浮现无数的阴暗想法,把女孩藏起来占为己有,或是将她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性奴,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等到她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人,他便不用整日都活在失去她的恐慌之中。
只是每当这些可怕的想法袭上心头,便会被更加汹涌的爱意抑制。
他爱她,尽管她是他的妹妹,他也爱她,甚至这份爱变得更加疯狂。
没有人能阻拦他,即便是君砚本人也不行。
霍峥带着热烈而纯粹的爱意,呼吸急促狂乱,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唇上,灵活的大舌探进檀口,吮吸汲取着属于她的芬芳,在女孩口中搅动出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嗯……”君砚努力张大小嘴,快要呼吸不过来,霍峥这才放开了有些红肿的唇瓣,带起一条透明的银丝。
君砚软在霍峥怀中,娇喘吁吁地横了霍峥一眼,方才便已起了生理反应的霍峥,此时被君砚媚眼如丝地勾引,哪里还沉得住气,“殿下,今日不回宫可好?”
霍峥问得十分含蓄,但看着她的眼神却恨不得立时将她就地正法,君砚毫不怀疑,若非此时正值寒冬,霍峥一定会在外头便把她扒光了来一炮。
“你……这还在外头呢!光天化日的,你尽想些见不得人的……”君砚轻啐了一声,推开霍峥不让他得逞。
两人正打情骂俏,好不甜蜜,却不知这一幕早已落入旁人眼中——
俞桃站在一棵枯树后,目光直直地注视着站在湖边的两人,她一手死死抓着树皮,甚至被干枯的树皮磨破了手都没有感觉,她望着那仿佛天生一对的璧人,心中却有如滚入油锅一般煎熬,原来心真的会痛。
她本以为,霍峥长年征战在外,对君砚的感情早已被磨灭,然而今日一见,才知并非如此。
她不知道霍峥是出于什么原因拒绝了赐婚,但她清楚地意识到,霍峥依然爱着君砚。
她木木地看着霍峥对君砚亲了又亲,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的脸庞,又生怕她冻着了,搂着她进了听雪居,一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俞桃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有什么比得到希望后,又再次绝望更让人痛不欲生的?
等到霍峥从听雪居出来,俞桃便挡在了他面前,神色冰冷,“你方才在里面,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俞桃如此直白的质问,霍峥眉头一皱,俞桃不过是他麾下的副将,何时轮到她来质问他的行踪了?
“俞副将,你僭越了。”霍峥淡声提醒道。
俞桃却毫不在意,她此时只想要一个答案,她抬眼,直勾勾望着霍峥,质问道:“回答我,既然你早已拒婚,为何还与公主纠缠不清?!”
俞桃也知自己此举有多失态,像个捉奸丈夫的怨妇,然而她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质问霍峥,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想要问个明白!
俞桃如此激动,却让霍峥误会了她的用意,以为俞桃是爱慕君砚,找自己争风吃醋来了。
思及此,霍峥面色一冷,厉声斥道:“俞副将!事关殿下清誉,你我都担待不起,还请慎言!本将军的私事,何时轮得到俞副将指手画脚!”
此话一出,俞桃面色顿时苍白如纸,没料霍峥竟然丝毫不留情面,三言两语将她长久以来的芳心碎成齑粉。
霍峥说完话便拂袖而去,留俞桃一人呆立在那里,眼泪不知何时爬满了脸颊。
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心中悲愤难当,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用如此锐利的言辞奚落,为什么曾经那个温和善解人意的霍峥不见了?
只有在君砚面前,他才会展露出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桃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全然忘了自己尚有公职在身,只是浑浑噩噩地在回廊中蹒跚,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活力。
“大人当心!”
正在俞桃魂不守舍之际,一声惊呼将她唤回了现实,眼看便要撞上迎面而来的炭盆,俞桃眼疾手快地避开,抬手扶住了险些洒出的炭。
“多谢大人!所幸这些炭没洒!”两个抬着炭盆的宫人松了口气,这可是上好的银骨炭,若是洒到雪地里不能烧了,便是扣他们一年的月钱也赔不起!
俞桃摆了摆手,随口询问,“这些炭是要送往何处?”
“这是送到听雪居的银骨炭,其他的炭烧起来烟雾大,殿下凤体金贵,稍不注意便犯病了,因此殿下的屋子里素来便烧的银骨炭。”那宫人低着头恭顺地答道。
原本俞桃没将这些炭火放在心上,然而听宫人这么一说,她却心念一动,看着那盆银骨炭,眸光微闪,半晌未说话。
两名宫人见这位大人不吭声,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大人未发话,他们小喽啰哪敢先行离去,正踌躇着说些什么。
“正巧本官顺路前去给殿下请安,这炭火便由本官送去听雪居罢,你们忙。”俞桃主动开口道,说着便要接过那炭盆。
“这……”两名宫人有些犹豫,这是要送往公主房中的份例,半点马虎不得,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他们也开罪不起。
“今日宾客众多,本官是看你们忙不过来,这才顺路替你们送过去,难不成,你们还担心本官这点子事都做不好?本官受命保护殿下,这银骨炭便是送到听雪居,本官也是要例行检查。”俞桃背着手,眉头一皱,似有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触怒了俞桃,两名宫人也不敢有何异议,加之今日着实忙得脚不沾地,奴才们生怕怠慢了前庭的宾客,因此战战兢兢谢了恩,将炭盆交给了俞桃。
……
君砚被霍峥送回了听雪居,斜倚在软榻上,屋内暖融融的炭火熏得她昏昏欲睡。
门外有丫鬟靠近,低声传话道:“启禀殿下,下人们送了些炭火添柴。”
“抬进来罢,让我检查看看是不是殿下惯用的。”飞白走到门边,打开门朝外面道。
“是。”外头那小丫头点点头,福了福身,便和另一个小丫鬟抬着炭盆进了屋。
飞白正要过去掀炭盆的盖子,却听软榻上眯眼小憩的君砚开口了——
“本宫看你啊,就是闲不下来。回回都检查,也不嫌麻烦,这银骨炭还能找到什么替补的不成?这些个下人们也不敢做偷梁换柱,鱼目混珠的事。”君砚声音慵懒,说着便换了个姿势,凤眸微眯,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那铜色的炭盆,当真是半分不在意。
“话虽如此,若是当真有那起子心怀叵测的亡命之徒,岂不是让殿下遭罪。”飞白一面说,一面打开了炭盆的盖子,发现里面码得整整齐齐,清一色上好的银骨炭。
“好了,别瞎操心了,去,帮本宫把那本西凉游记拿过来。”君砚抬了抬下巴,示意飞白道。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白匆匆扫了一眼,见无甚问题,便盖上了盖子,将游记送到君砚手中。
两个小丫鬟将炭盆抬进屋内,负责添炭的丫鬟上前,拣出一部分,将剩余的炭归置好,烧热后盖上了金丝网罩,抬到屋子中央。
炭盆里火烧得格外旺盛,火星不安分地跃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眼见盆里的炭烧去快一半,君砚眉头微微蹙起,捂着胸口,喉咙发痒,她掩唇轻轻咳了两声。
“殿下,可是屋里的炭不够烧,凉着了?”飞白见君砚咳嗽,当即便紧张得不得了,一迭声地问,生怕她哪里不舒服,又转头吩咐丫头们,“将炭盆烧得再旺些!”
“本宫无妨……咳咳……”君砚刚想摆手,下人揭开罩子,带动着炭盆里的碳灰,霎时漂浮在空气中。
“咳咳咳——”咳嗽止都止不住,喘疾这种病最忌咳嗽,一个不慎便会复发,君砚胸中吸入过量的烟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捧着心口,整个人面色潮红,嘴唇却纸一样白,倒在软榻上猛烈急促的喘鸣,“咳……哈……呼……哈——”
“殿下!殿下!”飞白脸色当即大变,连忙挥手吩咐伺候在一旁的丫鬟们,“宣太医!快宣太医!”
所幸君砚出宫,素来便有太医随行,今日也不例外,小丫鬟们纷纷应是,连忙跑出听雪居,去请太医前来诊治。
“殿下,您可别吓奴婢,千万要坚持住啊!”飞白面色发白,抖着手将先头那位北狄大夫配的药喂给君砚,又拿出君砚惯用的小瓷瓶,送到君砚鼻端让她嗅闻。
只是这次病势来得极为猛烈,即便是喂了药,也丝毫不见成效,君砚紧抓住衣襟,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似乎要晕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白吓坏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君砚,急得眼泪往下掉,却毫无办法,只是按照太医教的法子,试图缓解一下她的症状,却都收效甚微。
屋子里一群丫鬟婆子乱成一团,生怕君砚出什么事,若是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们一个都跑不了,都得给公主陪葬!
君砚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片刻便传到了前庭正举办宴会的人耳朵里,顿时闹得所有人都有些心慌意乱,若是旁的别人忽然犯病那也便罢了,但变成君砚,即便芝麻绿豆点的事那都能演变成天大的事儿!
谁知道不过是出来参加个宴会,这病殃殃的公主会突然发病?若是陛下迁怒可怎么是好?
这么想着,宴会上有人不禁生了怨怼之心,既然知道自己身子不好,便不要乱跑出来害人呀!
这其中又属君钰岐最为焦灼,在心中直骂晦气,他好不容易办个宴会,想要拉拢一下人心,这药罐子便给他来这么一出儿,不能帮他忙便罢了,竟还上赶着添堵。
偏生这药罐子身后有父皇撑腰,他还不能得罪,只能捧着,四皇子心里别提多憋屈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焦急担忧的模样,“究竟是怎么回事!公主这些日子在宫中都好好的,也未曾犯病,怎的突然便复发了?!可请太医了?”
面对四皇子的责问,那传话的小厮战战兢兢答道:“回殿下的话……太医已前往听雪居为公主诊治了,只是现下还不知道公主的情况可有好转,听公主身边的飞白姑娘说,是听雪居内烧了劣质的木炭,屋子里烟尘过多,才导致公主病发……”
四皇子一听这话,当即背后便冒了一层冷汗,敢情这还是他的责任?若是君砚在他的地盘有什么闪失,那他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如今正是夺嫡的关键时期,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本宫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过,听雪居的炭必须用银骨炭么!你们难道不知道公主的房里不准烧木炭!给本宫彻查到底!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妄为,以次充好!本宫必不会放过这幕后黑手!”君钰岐厉声呵斥,大手一挥,命下面的人前去调查。
“是!”
霍峥得知君砚再次犯病,当即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忙不迭往听雪居冲,心中焦急万分,生怕君砚有个好歹。
听雪居内早已围满了人,霍峥到时,几个随行的太医都在房内,为君砚看诊,众目睽睽之下,霍峥也不好大摇大摆地进去,只能憋屈地站在外面干着急。
他知道君砚犯病有多痛苦,每次喘疾复发,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更是往他心上割一刀,他无法承受失去她的后果,也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因此总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然而这样的事依然发生了。
霍峥面色凝重,下颌紧绷,黑眸中的煞气仿佛能溢出一般,令人心神发颤。
他在雪地中伫立良久,却无法寸进分毫。
不能进去看她,那他便把罪魁祸首揪出来!
“查清楚,凌迟处死!”霍峥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冰冷无情。
俞桃跟在霍峥身后,闻见此言,顿时肝胆俱颤,数九寒冬里,她额角却不住渗出汗珠。
半晌未得到回应,霍峥皱眉转头,看着神游天外,精神恍惚的俞桃,冷声开口提醒道:“俞副将,我必须提醒你,在执行公务之时,放下那些男女私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峥冷如寒霜的话,让俞桃立时清醒,她点点头,强撑着道:“卑职明白,卑职这便下去调查!”
说完俞桃便魂不附体地落荒而逃。
经过一番抢救,君砚的症状总算缓解,只是胸口处却总是刺痛难忍,看这情况,又得将养好一阵子。
太医们见君砚无大碍了,便开了药方,下去为君砚煎药。
而前庭的宾客们见大事不妙,生怕惹火上身,多数人随口捏造了几句,便借口离去,有的却是携家眷探望了公主,这才忙不迭离开。
原本和乐融融的赏雪宴被破坏,但君钰岐哪里敢埋怨君砚,只是气冲冲地找下人们兴师问罪,企图将气都撒在罪魁祸首身上,若是被他逮到,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钰岐发狠地想着,面前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下人,战战兢兢地等着四皇子发话。
“去,把那两个送炭盆的下人押上来!”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奴才当真不知为何会出这种纰漏,但奴才们送到听雪居的,的的确确就是银骨炭,这绝对是千真万确的啊!”
“是啊是啊!便是给奴才们一百个、一千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偷着换公主的炭啊!何况殿下屡次交代,奴才们可都是兢兢业业,半点不敢马虎!”
两个内侍跪在地上叫屈,只觉冤枉极了,简直是天降横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岐也知晓,这两个下人说的话不无道理,谁都知道这炭盆会经此二人的手,若是出了事,便是追这两个奴才的责,一个也跑不了。
何况公主有多娇贵,阖宫上下人尽皆知,他们没有理由做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君钰岐一番盘问后,终于发现了疑点,这两名奴才并未亲手将炭盆送到听雪居,换言之,暗中动手脚的,另有其人。
不论是谁,胆敢破坏他的宴会,他定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钰岐又着人调查,下面的人很快便查出端倪,一切的疑点都指向了同一人——霍峥手下的副将,俞杉。
这是君钰岐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的,虽然不知俞杉这么做的缘由,但对他来说,却不失为一个拉拢霍峥的机会。
俞杉是霍峥手底下的人,犯下此等重罪,即便是霍峥也脱不了干系,若是他能从中斡旋一二,替霍峥脱罪,这人心不就轻轻松松收买了。
只是君钰岐又转念一想,以霍峥的脾性,怕是最厌恶有人如此挟恩图报,斟酌再三,君钰岐决定来个曲线救国之策。
……
且说俞桃从霍峥那里离开后,整个人便陷入了慌乱之中,她原本并没想将事态搞得如此严重,只是一时的嫉妒心作祟,想着若是君砚死了,霍峥便不会再念着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是什么鬼迷了心窍,让她冲动之下做出那种事,压根儿就没有精心的计划和布置,若是君砚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是和霍峥在一起了,她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是未知。
俞桃从未如此期盼君砚能够好好活着,当务之急,便是为自己脱罪,找个替罪羊!
她并不知道君钰岐早已查到自己身上,满心以为,只要推出个替罪羊,自己便能全身而退。
很快,在四皇子的大力搜捕之下,终于抓到了这幕后黑手。
原来是送炭的宫人贪财,想偷几块拿出去卖,又害怕炭的分量少了被发现,因此便用劣质的木炭,妄图鱼目混珠,谁知却惹得公主犯病了。
那胆大包天的狗奴才自然是被拖出去,当场杖毙。
“若是谁再敢行偷盗之事,这狗奴才便是他的前车之鉴!”君钰岐坐在主位上,素日里温和的脸庞此时充斥着冷戾的杀气,仿佛这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霍峥看着主位上一脸凛然的四皇子,眸色微深,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俞桃站在霍峥身后,低眉顺目,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眼观鼻鼻观心。
恰在此时,却听有下人通报,“公主殿下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的心不约而同地高高悬起——
她怎么来了?
霍峥率先起身,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参见殿下,殿下凤体安康。”
俞桃跟着跪下去,君砚的到来,让她有些微妙的心虚。
“九皇妹怎的这时候过来了?快坐下,你身子虚弱,方才又遭了大难,合该好好歇息才是,这边有皇兄替你出气,你莫要操心。”君钰岐面露关切,起身便朝君砚迎了过去,扶起正要屈膝的君砚,似乎是心疼极了这个妹妹。
君砚小脸苍白,面对皇兄的担忧,她勉强扬起一丝浅淡的笑容,柳眉轻蹙,看了外面被拖下去的宫人一眼,似是有些犹疑,踌躇一番才细声开口道:“皇兄,砚儿来是想求皇兄放了那犯错的奴才。”
“你说什么?”君钰岐惊讶的声音不由自主上扬,当即眉头紧皱,“九皇妹这是何意,这狗奴才为了区区蝇头小利,可是险些害你丧命!便是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那里有放了他的道理!”
君砚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一手紧捂胸口,虚弱不堪的模样令人心疼不已,霍峥当场就坐不住了,突兀开口道:“公主殿下大病未愈,理应多加休息才是,莫要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熬坏了身子。”
霍峥说出的话已是相当克制,天知道他看到心上人摇摇欲坠的纤弱身躯时,整颗心都揪紧了,生气她不好好休息出来乱跑,更气自己在这种场合之下,却连简单的拥抱一下都做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君砚不知霍峥又酸又辣的心情,她满面愁色地望着君钰岐,求情道:“皇妹听闻他家境贫寒,弟弟妹妹生了病,却连看大夫的银子也凑不出来,委实可怜,还请皇兄看在皇妹如此恳求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若是父皇知道了,必定也于心不忍的……”
君砚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还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眼眶微红地哀求着君钰岐,俨然一副不忍人间疾苦的模样。
君钰岐脸色却有些发黑,他不知道这君砚又是抽的哪门子风,平日里没见你如此善解人意,怎的每到关键时刻,便要来坏他的好事?甚至还搬出父皇来压他,这让君钰岐心中恼火极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四皇子冷着脸站在那里,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一时气氛有些僵持不下,若是当真顺了君砚的意,放过了这奴才,那便是后患无穷。
他用此事要挟俞桃,让俞桃为他所用,帮他拉拢霍峥,然而若此事办不成,那他的计划便全盘暴露了。
俞桃的脸色从君砚进来后,便没有好看过,原本四皇子找上她,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四皇子是想利用此事拉拢霍峥。
走投无路的俞桃压根儿没得选,只能紧紧抓住四皇子递过来的这根救命稻草,何况,在她看来,霍峥效忠四皇子不过是早晚的事。
毕竟以四皇子如今的声势,诸多皇子中,他是最有可能继任大统的人选。
是以,面对四皇子的条件,俞桃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谁知半路杀出个君砚来,俞桃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君砚天生犯冲。她白着脸,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脱困之策。
不过片刻,俞桃便抱拳上前,沉声道:“殿下,依卑职看来,既然公主殿下不愿惩治这奴才,那便听公主的意思,莫要杀生,也算为公主积德。”
四皇子听了她这话,眉头紧锁,却见俞桃又话锋一转,继续道:“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不若打他几板子后,逐出皇城去,任由他自生自灭。”
这“自生自灭”四个字用得确是妙极,把那人逐出宫,届时,不论是让他来个意外身亡,或是偷梁换柱,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钰岐身为权势滔天的皇子,想弄死区区一个奴才,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还不是一念之间的事,委实不必如此纠结。
俞桃的话让四皇子顿时茅塞顿开,是他一时钻进死胡同里,竟未想通这一层,既然如此,即便此时给君砚一个体面,意思意思放过那奴才又如何?
思及此,君钰岐紧绷的神情霎时缓和下来,故作镇定地思索片刻后,便顺着俞桃的台阶下,“俞副将所言极是,既如此,那便听皇妹的,放他一条生路,几板子打了扔出去!”
君砚见终于劝服了皇兄,芙蓉般美丽的脸庞露出欢欣的笑,对君钰岐福了福身,“砚儿多谢皇兄仁慈!”
“砚儿这话便是见外了,你我是兄妹,血浓于水的关系,何必言谢,你总是这般善良,真是让皇兄自愧不如。”君钰岐笑得温润如玉,一手扶起君砚,口中虚情假意地说着场面话。
“皇兄惯会同砚儿开玩笑,砚儿比不得皇兄,皇兄心中是大爱无疆,装着整个大楚的黎明百姓呢,皇兄不说,砚儿却是知道的。”君砚笑意盈盈,一双水漾的眸子里满是崇敬。
不知是不是心中有鬼,君钰岐总觉君砚话中有嘲讽之意,但看君砚一副崇拜的单纯模样,又似乎是他的错觉,君钰岐面上不显,只是笑得温和。
霍峥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二人的兄妹情深,心里直泛酸气,君钰岐那只咸猪手还拉着君砚的皓腕不放,若是眼神能射箭,霍峥早将四皇子的手射成了筛子。
嫉妒险些将他一颗心灼穿,霍峥勉强还保有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同时也察觉到了俞桃和四皇子之间的暗潮涌动。
霍峥生平最忌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的行径,对麾下的将士自然也是严令禁止,却不知何时俞桃和四皇子有了交情,熟到俞桃甚至能左右四皇子的决策。
霍峥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二人,又快速移开目光,若是俞桃不站出来,兴许他还不会察觉到其中有何猫腻,但偏生俞桃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跳出来,让他不得不深究。
此事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让这两人如此急于掩盖?
看来,不应当再把俞杉留用,一个离了心的下属,早晚会给他带来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人心思各异,各怀鬼胎,却都不约而同地装出和平的假象。
君砚见皇兄终于答应自己的恳求,似是如释重负一般松一口气,又捂着胸口,强忍着心口的刺痛,露出一丝柔弱的笑来。
不等君砚开口,君钰岐便关切道:“皇妹身体未愈,便莫要在外走动了,这赏雪宴也散了,皇妹便回宫好好养病。”
“砚儿都听皇兄的。”君砚乖顺地点点头,又有些愧疚道:“都是砚儿的不是,打搅了皇兄的雅兴……”
“砚儿这是哪里话,不过区区一个宴会罢了,今日之事皆由皇兄而起,皇兄还要跟你赔个不是,都是皇兄的疏忽。”
兄妹俩又装模作样地寒暄一番,君砚这才迤迤然回宫。
纵然此事表面算是揭过了,但霍峥心中却疑窦丛生,为免打草惊蛇,他只是静观其变,并未让人发现异常。
霍峥的怀疑很快得到验证,当晚他派去盯梢的人便通报,说是被逐出宫的小夏子在家中上吊自尽了。
这太异常了,君钰岐若只是为了给君砚出气,有几百种法子让他生不如死,大可不必如此迂回。
霍峥连夜派人调查,从君砚宫中搬炭盆的小宫女口中得知,当时送炭的另有其人,而那人分明是武将衣着,身材气质与宫中的小太监大相径庭。
霍峥让人拿出俞杉的画像指认,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他却不愿意相信,俞杉竟会伤害公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杉倾心于公主,霍峥想不通他伤害君砚的理由,难道是发现了自己与殿下的私情,因此由爱生恨,得不到便毁掉?
除此之外,霍峥再想不出其他理由,不管俞杉的动机为何,他既然敢伤害公主,便该想到与他为敌的后果。
俞杉能攀上四皇子的高枝,那也算他的本事,霍峥和四皇子早晚都会兵刃相对,想到这一层,他反而不那么急着对付俞杉,若是留着他,兴许能替自己省不少事。
霍峥并未当面找俞桃对峙,他更不想从俞杉口中听什么狗屁托辞,待四皇子倒台,俞杉自然跑不了。
俞桃自以为没有暴露,一如既往在霍峥麾下效力,并且有意无意地说着四皇子的好话,殊不知霍峥早就盯上她,甚至故意将一些重要的事务交由她处理,制造出俞杉深受器重的假象。
相比于处理掉俞桃,霍峥目前尚有更紧要的事——不日便是他的及冠之礼,照靖国公夫妇所言,待他年满二十,便要恢复身份,承昭帝也会昭告天下。
霍峥唯一担心的便是怕君砚得知真相后,会承受不住,因此,他决定,在他的身份曝光之前,将君砚送出燕京。
待京中一切尘埃落定后,他会为她伪造一个身份,让所有人都以为秦国公主并非皇室血统,如此,他便能光明正大地迎娶她做自己的皇后,她也不必受天下人耻笑。
至于兄妹相奸的罪名,等到了地狱,由他一人承受便罢。
霍峥为君砚安排好了一切,让专为君砚诊治的北狄大夫寻了个说辞,称江南一带有种草药能治愈喘疾,只是难以保存,送到燕京药草便失了效力,希望君砚能前往江南疗养。
君砚不疑有他,相信了大夫的话,却有些舍不得霍峥,霍峥刚还朝不久,她便要下江南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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