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有强制,但不痛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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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一切再一次安静下来,安静得像是暴风雨还没有来临的时刻。

柳麒停了下来,他不仅停下,还把那狰狞的阳具抽了出去。

可惜骤然的剧烈的摩擦却还是把恸影又一次推上了顶点,他嘶哑地低叫一声,除却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水儿,淡黄色的水液也全溢出来。

他不仅被干昏过去了,还被干得失了禁。

柳麒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像是要成为一尊雕像,就注视着床上昏睡的人,注视了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终于意识到,无论他是否幻想在恸影被那些人欺辱时会想着向他求救,为他因为对他的感情保留,这都并不是真的。

他早就不再是自己的爱人,他早已经属于了其他人,属于更强大,也更适合的人。

有些事迟了一夜,就迟了一辈子。

他蹲下,然后第一次痛哭起来,如此狼狈,又如此丑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又一次到来,无论黑夜有多漫长,阳光仍然会撒在大地。

就像哪怕经历了再无可奈何的一场荒唐,再不愿意面对,人也总是会醒过来的,没有人能因为想要逃避睡到海枯石烂。

恸影睁开了眼睛。

木质的天花板,木质的窗棱,没有任何鲜活的颜色,就和这间屋子现在的主人没什么两样。但这里终于重新有了光,光落在恸影的面颊上,让他想要流泪,让他睁不开眼睛。

他总是会想,迷梦泽里的人,又是否从来没有看见过阳光,如此灿烂炫目的阳光。

不过尽管柳麒像是一个疯子,一个已经听不进去话语的疯子,但是他还是把恸影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条。

他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体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除去腰背酸痛,被撑得发酸的屁股也还有些微微的疼,他感到了一阵难得的,久违的清爽。

所以恸影又一次想要见到柳麒——这并不是他记吃不记打,而是他认为此时此刻,那个人应该冷静下来,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不会再像昨夜冲动。

“柳大哥,你在么?”他问道,却并不肯定会得到答复。毕竟发生了昨夜的愉快与不愉快,很难会想要这么快再一次见面,去回想起那些并不美好的经历,那些强迫与拒绝。

门被推开了。柳麒进了屋子,他不抬头,也没有什么神情,仿佛昨夜的一切不曾发生过一般,直到他看到了恸影。他有些惭愧,那张苍白的英俊的脸上露出了苍白的笑来:“我很意外…早上好。”

“意外我并没有走?”恸影摇头,又道:“还是意外我没有生气?”

柳麒坐下来,坐在桌边,他没有带任何点心回来,因为他不觉得恸影还会留下,所以现在他只能和恸影干巴巴地聊下去:“都很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柳大哥有冷静一点了吗?”恸影道:“昨天固然不是一个很美好的日子,却也并不算是一个很坏的日子,至少看一个人的真面目,比看一张虚假的笑脸要强上许多。”

“你想说什么?”柳麒道,他被恸影戳破,也就不再继续笑了,这让他看起来很疲惫,又很憔悴。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是如何才能再进入迷梦泽里面么?”

“不,我现在不想和柳大哥聊这些。”恸影挑起一边的眉毛,他调侃:“柳大哥听到那个名字,就和我生气,就不听我的话了,先聊这个,不是自讨没趣?”

“嗯…好吧,我猜不到。”柳麒无奈,他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头,而这个姿势让他的腹部几乎凹陷下去,这种病态让恸影看不下去,只能扭头。

“回答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恸影道,他闭上眼睛,痛恨那些模糊得雾一般的记忆:“你绝对不会只是我的主子,我的朋友这么简单,对吧?”

“和一个强迫你的人聊这些,有什么意义?”柳麒问。

“有没有意义是对我来说的。”恸影道:“没有什么事绝对没有意义,强迫只是最终的结果,我想知道原因,这对我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你觉得呢。”柳麒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哪怕恸影并不介意,是不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昨天做的一切都如此无脸见人?

“也许…我是说也许。”恸影叹气,毕竟一个下位者如果直接询问他的主子,自己与主子是否是一对恋人,都会显得太荒谬了一些,可他现在不得不这样觉得:“你我曾经相爱?”

“都不重要。”柳麒道,他又坐直身子,手指叠在一起,摩挲着指骨被门齿刮过数次的沉淀的伤痕:“想去吃早点么?我带你去吧。”

不否认,就是承认。承认,重要,又的确不重要。重要,因为这对恸影来说可以解开他心中许多的谜团;不重要,因为什么也想不起来的他也不会想起那份感情珍贵。

恸影道:“我不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道:“那你想做什么?”

恸影道:“你昨天没有泄身,对么?”

柳麒沉默,因为太过于惊愕而沉默,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恸影会问他这种问题,这种绝对不该由一个被强迫的受害者问出的问题。

他沉默了很久,试探着:“没有,你放心,什么也没有弄在里面。”

恸影下了床,他赤着脚走到柳麒的面前。这个昨天还狂得仿佛不可一世,油盐不进的柳二少爷,现在面对他竟有些僵硬,不知所措地坐得笔直,笔直得仿佛要化成一块木头。

恸影笑道:“你既然觉得对不起我,我现在想讨回来,你觉得可以不可以?”

“…可以。”柳麒吞咽了唾液,他看上去很紧张,却不知道是对接下来发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而紧张,还是为可能能有机会取悦恸影弥补过错而紧张?

恸影的手指隔着裤子捏住了那根昨夜让他死去活来的,现在还很柔软的阳具,两根手指搓揉着它的顶端。

食色性也,他从不为自己的欲望所羞耻,他昨夜既然爽得上了天,对这根东西就不会不好奇——又或者说,他就是喜欢看到其他男人的这跟东西因为自己而精神。

可他又不是一个只喜欢自己爽利的人,如果一个人和他做了,都没有得到快乐,那他就会觉得很无趣,就仿佛自己没有拿捏到对方一样。

他对柳麒的身体半点不熟悉,连潜意识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对方绝对不曾允许过自己触摸、探索过他,却对自己熟悉到了如指掌,这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皱着眉,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合隆腿,但他的手狠狠捏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发白。

“你也在紧张?”恸影问,他的指腹划过膨胀起来的硬物鼓起的血管,笑道:“难不成怕我会废了它?”

“没有…”柳麒回过神来,他神色平淡,丝毫不为这样一句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害怕的话而害怕,这并不是一种伪装,而是他真的并不会感到害怕:“我也更希望痛一点。”

“那我偏不让你如意。”恸影轻轻地,极尽温柔地揉捏过那根硕大得有些骇人的性器,它顶着裤子立得很高,对于玩弄一般的刺激都十分“满意”。

“你这少爷,怎么比我还敏感?”恸影有些好笑,所以他用手指用力弹了一下耀武扬威的东西。

可惜他甚至没有听到柳麒因此抽气。

这个人只是沉默,他仿佛不觉得羞辱,也真的不觉得很疼,见恸影不说话,他只能自己说话,去回答铁了心想要听到答案的人:“并不是每个世家少爷都是纨绔。”

“美食、好景、宝刀,都比和人做这种事要有意思…”他停顿了一下,又改口道:“和除了自己心上人的人做这种事。”

“所以我的确是你的心上人。”恸影笑道,他隔着裤子,低下头去舔顶端濡湿的布料,他偏要看这个人为自己失控:“不许动。”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拒绝,拒绝这种快感这种讨好。他更明白,如果要惩罚而不是折磨一个人,那当他想要快乐就给予痛苦;想要痛苦就给予快乐,比起单纯的施加疼痛更加如芒在背。

柳麒咬住了牙关,他的指关节被他自己捏得劈啪作响。但这不疼,绝对不够疼,不够疼到让他忽略那份盘踞在下身与小腹的欲望,特别是恸影已经将整个顶端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崩溃,所以他又问道:“…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射?”

恸影不回应,就如同他昨天逼迫自己快乐时不回应自己一样,他舌尖顶着粗糙的布料摩蹭敏感的孔洞,手指圈起来,自下而上挤压着柱身。

柳麒气喘道:“不要再继续了…”

他的身体紧绷,为自己竟然真的会因为“惩罚”而快要射精感到羞愧不已。他怎么能让恸影去含自己这个肥猪那根又小又丑的阳具,更怎么能感到享受?这比起直接咬断他,又或是狠狠责罚,让他的心中更加痛苦。

恸影怎么能被这样委屈?恸影怎么能让一个强迫了他的畜生感到快乐?

“我忍不住…”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恳求:“我真的要射出来了…”

恸影不为所动,他两根手指甚至勾住了鼓胀的囊袋,它和茎身硕大的个头般配,沉甸甸得坠在他的手中——也不知道究竟憋了多久了?是不是从不曾安慰过自己?

柳麒短促地闷哼了一声,他努力压抑了自己的声音,他至少不该用自己感到快活的声音去恶心恸影。

浓稠的,微凉的白浆甚至隔着裤子都落在了他的舌面上头,蹭在了他的脸上,

恸影把它们舔了,然后再咽下去,柳麒发红的耳朵,咬破的嘴唇,和愧疚到恨不得当场死掉一样的神情取悦了他,所以他笑起来:“好了,你也因为我泄身了,我们现在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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