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有强制,但不痛苦)(1 / 2)
('恸影的腿并了起来,他感到紧张,一紧张肚子就胀痛。
柳麒的视线已经从恸影的脸上移开,停留在隆起的小腹,与并拢的双腿。
这一切如此诱人,他的目光却仍然很黯淡。他是不是又想起来当初的迷梦泽,他的爱人因为他奇怪的喜好遭受的苦难?
那些见不得人的喜好显然不该再让他为此感到愉悦,他这一生,也都再不会再像当初一样为这幅姿态痴迷。
他看了很久,才慢慢又道:“我从来不知道,我真的会对你生气,却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是如此可笑…”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内心,他想了很久才只能用“可笑”来解释自己难以抑制的愤怒。
恸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明白那绝不仅仅只是自嘲,那是被他所遗忘的一切,一些拽着对方深陷泥潭的愧疚与自责。
是一种无人可以倾诉,无处可以补偿所以压抑的疯狂。
恸影忽然道:“所以你其实在为自己生气,是么?”
柳麒沉默。他已经不想再回答恸影的任何问题,因为回答了也不会得到任何回音。
他的手指解开了恸影的衣物,再缓缓抚摸上纤细腰身上腹部隆起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惊愕让他说不出话来,恐惧让他动弹不得。他绝对无法想到,也不会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接下来又会继续发生什么。
柳麒的指腹按压着恸影的肚子,将它按得凹陷下去,他面无表情,对于恸影痛苦的抽气声仿若未觉。
膀胱又酸又疼又麻的感觉显然是世界上最不好受的感觉,如果要自己再憋住它,那这种不好受还能更上一层楼。
不该这样,恸影想,柳二少爷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哪怕他明明没有记忆,仍如此笃定。
“我不明白。”恸影捉着柳麒的手腕,他大概真的不会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发难究竟是因为什么:“柳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疼?”柳麒垂眸,他枯瘦的五指扣住了恸影的下身,替他堵住了岌岌可危的水道。
“呃…”满是水肚子被挤压变形,水又出不去的感觉所有人都不会喜欢,不会喜欢又让人厌恶的事一定会记得很久。恸影的眉头紧紧皱着,皱得仿佛要拧在一起:“柳大哥…我…”
柳麒吻住了他,所以他的话没有说完,他甚至一瞬间忘记了疼。
“他们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柳麒松开了他,他的问题去如此得突兀,又如此得寻常。突兀,因为他凭什么质问一个只是朋友的人?寻常,因为他显然不应该只是一个朋友。
恸影说不上来,谁也不会,也不愿意去回想去诉说一个痛苦的,屈辱的夜晚,哪怕他被人救了,结局并不算坏。
柳麒忽然道:“我总是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那些家伙,而是我在对你做这样的事一切就变得很好?”
“我都不曾对你做过那些,他们却…”
他捧着恸影的脸,亲吻他,爱人一般耳鬓厮磨。如果真的是和爱人如此,那此情此景是如此旖旎美妙,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两个人之间,是如此的诡异如此奇怪。
“柳大哥,你究竟是我的什么人?”
柳麒仍不回应。
恸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他什么也不会言明。他更知道,一个离开迷梦泽的人,早就不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是不会和你好好说话的。
他不想承认,可是他必须承认,无论曾经多么美好的感觉,柳麒是一个疯子,至少现在肯定是的。
可是他又是否真的是一个疯子,他真的只是因为发疯,才身不由己地对恸影做这样过分的事么?
柳麒撕开了恸影的衣服,看着这具雪白的美丽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发抖。
恸影在恐惧,在抗拒。曾经属于他的人已经不在属于他了,他分明应该知道!
明明现在停手,继续沉沦在泥潭里的就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本应该不忍心将恸影也拖下去。只要不越过这条线,再深的痛苦都会过去,恸影是一个坚强的人,他有更加强大的韧性面对这种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吻过恸影的胸膛,它起伏着,比以往任何一次欢好时都要剧烈。
恸影闭着眼睛,他明白这一切不会善了,他却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于自己的身体会如此的熟悉,难道他真的曾经是自己的爱人?
一只手指已经抚摸到了他的下身,顶在了隐秘的洞口,恸影喘息道:“他们并没有进来过。”
“是么。”柳麒的语气平稳,听不出开心还是难过,他仍用手指贯穿了这个瑟缩的穴口,它一如曾经只会乖巧地咬紧。
听风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差别?
恸影的脸色已经红成一片,因为这只手指实在是太了解他。他的屁股无论往左还是往右,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关窍逃离分毫。他简直对自己就像是拿捏一个玩儿过无数次的玩具,一样合心一样趁手,可他却对这个人的身体没有一点印象,没有一点熟悉之处!
恸影呻吟着,他的身体对这样的快乐早已投降很久了,特别是他的肚子里还装着如此多的水,挤压得他快乐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的眼前发白,极乐离他也只有一步。
柳麒捉住了他的腿,那只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空虚与麻痒,还有肚子的酸胀逼得他快要发疯,但给了他喘息的余韵。
恸影看到了那个东西,他明明应该恐惧一个不爱的男人的,马上要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可是他又是如此得想要去看那个东西,他仿佛对那个东西渴望许久。
柳麒按平了恸影的腿,那个硕大狰狞的几乎让人害怕的东西顶在了柔软的穴口。它的颜色和他的皮肤一样苍白,鼓起的青筋就更加可怕。他疯了,将自己折磨得不承人形,更做出如此事情,但他毕竟还是柳二少爷。
他很慢,又很轻,怕真的会让这个人疼痛,哪怕他心里想的是像那些畜生一样狠狠地弄疼他,让他恨自己,和恨那些畜生一样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恸影抽着气,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崩溃,因为他不仅不觉得疼痛与耻辱,甚至为此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这东西实在太大,大到无论什么角度都会狠狠划过他的敏感,甚至压迫他的肚子里的水袋,让他在只是被捅进最深处的过程中就到了浪尖。
他明明应该心系着听风,却为这个男人如此简单的进入就射到了对方的胸口,甚至脸颊上,他的脸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了。
柳麒抹了一些,不仅抹了,还把它塞进了恸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嘴巴里。
这味道不会好,自己的也一样。恸影皱着眉含着这根手指,眉头皱得快要拧成一条麻花。
柳麒笑道:“你的东西,我曾经都不嫌弃,你自己到还嫌弃。”
恸影眨了眨眼,他想要去回想,想要去思索,奈何他实在没有这个精力。他的腰紧绷着,像是一把倒弯的弓,肚皮上都快被顶出形状来。他感觉这硕大的钝刀死死地抵着他的要害,更要陷进他饱和的膀胱,如果他下头的东西没有又一次站起来,他大概要又尿湿裤子了。
“怎么,肥猪的小屌也能让你爽?”
恸影不可思议,惊讶这样粗鄙的话会从柳二少爷的口中听到。
“被肥猪干你也不介意吗,啊?”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肥猪,那恸影想不出自己认识哪怕一个瘦子。而这屌不仅不小,甚至大到他的穴口都被撑得发酸,每动一下额度让他爽到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回来,你被他们侮辱,都在想什么?”柳麒狠狠将自己顶到最深,恸影几乎被他折叠起来,他当然知道这会让恸影的肚子吃苦,让他痛得皱眉,但他仍这么做。
因为那些畜生也会这么做。
“你…既然如此在意,为什么不回来?”恸影虽然爽得快要昏死过去,但他仍强撑着清明,他不想不明不白,一直不想。
柳麒沉默了一瞬,他想起了那个失去意识的夜晚。
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也许是因为太过恐惧?又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一切?他跑,他呼喊着人,没有回音,最后倒在那里就不省人事。
当然最后有苗人救了他,却没有人救恸影。
他道:“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么?”
恸影无言。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柳麒背上的衣服,喘个不住,更违背本心地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意逼得叫个不停。
那胀大的阳物在他身体里又大了一些,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被干得射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他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几乎要溺死在快乐之中,但他还能隐约想起,他的爱人还在迷梦泽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射进来,求你…”他无力地推着柳麒的肩膀,就像是在反抗那些畜生的强迫,他又道:“要留给听风的…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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