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小提的味道(玩攻文学/忍耐/脚交)(1 / 2)
('禅那园的喷泉丝丝如缕,富丽又优雅,交相辉映着一座绣野里的小屋。
“欸,提纳里,大风纪官的长相究竟合不合你的胃口?你们看起来挺般配的。”
卡维握着《遐叶论》的书背,歪在茶椅上,一头金发灿烂耀眼,佯装毫不在意的样子发问了。
提纳里午睡醒来,揉了揉蓬松头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不守着你一屋子的图纸,寻我开心做什么?”
卡维细细观赏着他的脸,“要不怎么说我眼光超群呢。”
他最近彻底迷上了神子的轻,决定让提纳变成里的样子。
提纳里喝掉半杯橙汁,走过铺了油毡的地板来到衣橱的镜子前,乌发纯粹的耀眼。
“他从前在赤沙海的庙宇里生活,在雨林终究不能长留。”
真不明白给这个笨蛋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大风纪官拘捕镀金旅团的样子你见过,不光霸道,又有男子气概,连身体也像一头胡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早已收押了囚犯,靠着墙壁偷听了好一会儿,被汗水打湿的衣服脱一半,就听见卡维自鸣得意的谈论自己。
一想起卡维那张傻气的面容,整天东飘西荡来烦提纳里的样子,他就有些偏头痛。
提纳里掀开毯子,慢慢坐起来,下意识这么说。
“我都快不记得了,已经整整一个月不见他人影,夜晚的沙漠冷不冷,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好无情的风纪官,这样可不行,我给你讲我的学弟艾尔海森……”
赛诺在转角迟疑了一下,陷入了深深的回想。
比起工作,似乎有其他值得的事情,其实,他更愿意看着提纳里安静地睡在自己身边,吻醒提纳里的睡颜。
对于听到提纳里亲口说出来,赛诺才开始反思,这让他不由苦笑。
黄铜喷壶的旁边摆着矮松木的盆景,嫩栀上沾着水珠,湿漉漉的,滴下的响声让赛诺觉得沉闷不安。
转眼来到起居室,赛诺放下盛满食物的纸袋,故意地咳了一声。
随后,从天而降的正义踢翻了卡维的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记官的名声迟早被你败光,你就等着还他一辈子债吧。”
卡维滑稽的伏在地上,浓绸似的金发晃得人眼花。
他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竟然连一丁点脚步声都没听见。
“你、你干嘛!看看你自己啊,浑身都脏兮兮的,没有一点严肃样子,还是个单身汉!”
提纳里专注地望着,连耳尖都立了起来。
赛诺一脚踩在卡维的背上,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书。
“别把提纳里的书弄脏了。”
卡维扶着隐隐作痛的后背站起来,一副蠢爆了的样子。
“你怎么敢的,你明明连我教令院的学弟都打不过。”
赛诺额角的青筋隐隐可见,一颗一颗解开外袍的纽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教令院的学者最近可失踪了不少,信不信把你也被贩卖了。”
提纳里一笑就露出好看酒窝,一双细嫩的白腿走了过去,又是一阵月莲的甘香。
“我们相处的很好,大设计师,风纪官偶尔会来查看巡林的状况,仅此而已。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可以整天这么快活。”
卡维的性格好像是天生的,连每根金发都很热烈。
“好……这也就是看在提纳里的面子上。我这就回去告诉艾尔海森,让他明天踢你的屁股!”
卡维走的匆忙,生怕“人口贩卖”不是开玩笑,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赛诺杵在原地,他原本累极了,可看着提纳里那双明媚的眼睛,从领口露出一段奶浆似的脖颈,还有细微的抽气声,赛诺打心底柔软起来。
“本来给你带了一把椰枣糖,在雨林里打斗的时候碰掉了,只剩了两个。”
提纳里很安静,耳尖轻轻抖动了一下,伸手去抚平赛诺的翻领。
他撕开糯米纸,把椰枣糖递进赛诺嘴里,有些怜惜的凑过来,摸摸肩膀的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只是弄脏衣服,你没受伤已经很棒了。”
“没有外伤,真的,身体也不痛。”
赛诺刚想握住提纳里的手,正巧他转身去翻药箱,照例检查伤口。
如今已经入秋,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只有脸颊和手掌,转了个身,容颜有些精致的不真实。
“别紧张,站在这儿做什么?坐到床边。”
“回来之前在河里冲了冲胳膊,怕你嫌弃。嫌弃的话……就不碰你了。”
提纳里很意外,于是按住赛诺的肩膀,让他感受新铺好的柔软床铺。
“哎呀,笨。”
虽然只是触碰,他也能觉得提纳里的手指又长又细。
相比起白皙的脸颊,水红的唇瓣反而更具存在感,比任何鲜花和精心准备的食物吸引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伸手去握他的腰杆,盈盈的不堪一握,颤抖的身子很快就倾向了自己。
“你的性格比我耀眼,老让我不记得你连心都停留了。卡维说我是单身汉,你却说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吃醋了吗?仅仅是因为这个。
提纳里的小脑袋深埋进赛诺的肩窝,头顶一对毛茸茸的廓耳尖不经意擦过赛诺的脸颊,像极了轻飘飘的羽毛。
“你总对我说,这是小提,那也是小提,卡维要是知道这么多事,明天整个雨林都不安宁了。”
赛诺伸出胳膊抱住提纳里的肩膀,一只大手轻轻握住摆动的毛尾巴,潜意识里怕弄疼。
“好了,身上都是汗,等等我去冲个凉……”
提纳里一口回绝,“不行。”
赛诺动摇的很快,给了提纳里一个深吻。
“学者普遍很忙,你不准熬着身体,我来承担家计就够了。沙漠的夜晚不冷,还有我昨晚梦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秀气的眉眼弯弯的,“梦到什么了?”
赛诺轻轻托着他的腰,温柔地捋着他的背。
“我们依偎在壁炉旁边,窗外是雨林树色,还下着雨,你和我抱怨‘外面的雨可真大啊’。”
“……要是不打雷就更好了。”
提纳里扑在他身上,褪去雪白的外衣,他感觉到赛诺的滚烫肉体。
“明明是只瘦皮狼,家伙却大得吓人。”
赛诺深深地吻住提纳里的嘴唇,一下子被月莲味淹没。
提纳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细细地哼,湿软的唇舌分开,牵起一条暧昧的银丝。
“腿怎么缠着我,害怕自己会发抖吗?”
“不知羞耻,小提,待会儿一定要好好从头尝到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慢慢向上爬,赛诺隔着缎面裤子面对着他隆起的小山包,说不出的诱人。
他埋头在提纳里的双腿间不停蹭昵,很快就濡湿一小片,唇瓣贴着紧致的缎面,用力往喉咙的深处含。
“……赛诺是变态,等会儿不准你进来。”
裤带轻轻一拽,赛诺忍不住用舌尖欺负起来,认真舔弄着饱满的棍身。
“小提啊…”
“什么?”
“想不想惩罚我,像我这么对你,我可强壮的像头胡狼,玩不坏的。”
略微思考了一下,那张软糯的脸颊红得彻底,声音也已经低不可闻。
他顶贴着赛诺微张的嘴唇,臀瓣被这双大手用力的揉捏,露着香艳的红。
“真的很舒服……要是大风纪官的话,可以一下子全放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的心脏在狂跳,龟头蹭开一道道褶皱,痴迷地抵入提纳里的肉穴。
“里面还真的好软……慢点坐,夹得很爽……”
他将提纳里抱了起来,跨坐在腰上,湿淋淋的硕大肉棍朝着小洞慢慢顶进,盘着的双腿因为兴奋而颤抖。
“……要抱紧我啊。”
提纳里的胳膊搭他的肩膀,咬着锁骨边,纤细的腰杆不停地摇,小洞狠狠吸住那根肉棒。
“等一下,吞太深了……小提……嗯……”
赛诺仰起头,一寸寸亲着颈肉,搂着他的双腿,情欲让他无比沉醉。
长久禁欲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亢奋起来,仿佛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我们……我们多来几次好不好…现在…要射了。”
提纳里可怜地掉着泪珠,手掌抚摸过去,坏心地拧着赛诺的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卖力一点,不准弄在里面,不准你射……”
赛诺急促喘了两声,慢吞吞地顶着,腿软到快要支撑不住他。
“好厉害……好烫,稍微松松,夹这么紧会不会很痛?”
“一点点痛,不碍事。”
嫩滑白皙的胴体就在身上扭动,穴口不停吞吐,根本忍不住。
赛诺紧闭着双眼,又卖力的顶弄十几下。
“一整天都归小提好不好,真的要射了…哈啊……”
“……不听话的笨蛋。”
赛诺浑身绵软,舔咬着提纳里薄薄的胸肌,喷涌出六七道浓精,淫汁湿透了毛尾巴。
一小片浓黑的耻毛中,青筋凸起的肉棍被提纳里握住,痴乱地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帮帮我了吧……”
接着,羞怯淫乱的浪叫让赛诺更坚挺,龟头被扶着挤了进去,每深入一寸都无比刺激。
“赛、赛诺……你的汁水流出来了……快点,我想射。”
赛诺的手掌很大,又很温暖,抱着提纳里不愿意撒手,让腰臀在身上不停的耸动。
“……我的腿都被你弄软了……等会可以爆干小提吗,好不好。”
他捞起提纳里的一条腿,强忍着敏感,狂野地顶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只想留下他欲求不满的表情。
“好……不准停,哈啊啊……要出来了!”
粉嫩的软舌很快被赛诺含住,几股白浆随着撸动,提纳里很快喷在小腹上。
赛诺慢慢地抽出挺翘的肉棒,双臂牢牢抱住浑身上下都透着嫩红的提纳里,如抱一只淫乱的狐狸。
提纳里光溜着身子伏在赛诺的身上喘息,赛诺也有些疲惫,还在为自己忍不住缴械而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尾巴都软下来了,冷不冷,我去拿……啊……手、不准乱摸。”
赛诺忽然仰起脖子,肉棒让掌心揉弄的快感一下就让他清醒了。
“大风纪官怎么能出尔反尔,明明还是硬的不行。”
提纳里没有停止的意思,翘起浑圆的臀丘帮他打着枪,吮吸着他的喉骨。
“不行……别……握紧点,让我顶几下好不好。”
赛诺的腰就势摆动了两下,妄图去操提纳里的右手,他的双腿战栗着敞开,兴奋地从肉棒里挤出咸水来。
提纳里喜欢听他讨饶的声音,浓浓的情欲。
他的手握得更紧,捋的更快,肉棒在手里涨得通红。
赛诺呻吟不断,他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舔弄着提纳里粉嫩的狐耳。
“……想舔小提的脚,想亲小提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绵长的喘息,他躺在床上,脚掌上伸,白净的脚趾一张一合,夹住了赛诺的舌尖。
“只是舔脚的话,是不是吃不够?”
“不够,夹住我的……下面行吗。”
赛诺抓住提纳里的左脚就狂舔起来,连腰都立即软了。
脚趾舔得亮晶晶,另一只脚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通红饱满的龟头在娇嫩的趾缝疯狂滑动。
“好厉害……我听话,想被小提的脚榨乾。”
提纳里半眯着眼睛,慵懒又娇喘地看着他,下颌的线条优雅又紧致。
大尾巴轻轻挽住赛诺的腰,提纳里的脚趾卖力地挤出赛诺从肉棒里流出的淫。
“叫声很好听,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嗯……喜欢脚淫吗?”
被赛诺揉皱的床单一片狼藉,他脆弱地半躬在提纳里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下一下慢腾腾的动作打断了他的高潮。
“想弄在脚上……肉洞这里还一张一合的……好色。”
“一点都不害羞……真是浪透了。”
提纳里的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小洞,泛红微肿的洞口正对着赛诺,几滴白浆淌了下来,腿根上还有赛诺的吻痕。
提纳里用脚大力揉弄着欲求不满的大肉棒,涨涨的肉感散发着荷尔蒙的腥味。
赛诺的眼睛里闪动着淫糜的水光。
“小提我不行……嗯哈……小提。”
一道白浆直直地射了出来,赛诺连身子都绷紧了,强忍着高潮只生生射出一股,浓精在逆流,憋无比的难受。
“……我能射吗,求你别玩了…”
“啊呀,笨蛋,快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提纳里双脚的疼爱下,赛诺的呻吟大声又局促,汹涌的情欲止都止不住。
赛诺射得很痛快,一连几道白浆喷在提纳里洁净的脚上,脚趾缝泛着色欲的光泽。
“哈啊......好爽。”
提纳里将赛诺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一下一下抚摸着柔软的发丝。
“干我……干进来,接下来都听赛诺的。”
赛诺的肉棒兴奋地挺得老高,但已经敏感到了极点。
两根手指探进提纳里的肉穴,越揉越软。
他忽然知道提纳里的惩罚是什么了。
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已经缠上了腰。
“那我插深一点、顶重一点,怀上我的小狐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赛诺,有点痛,比刚才大了很多。”
之前连射了两次,赛诺的肉棒敏感的不行,他强忍着退了两寸,又温柔的挤进提纳里的肉穴。
“……太紧了,我怕弄疼你,放松……”
提纳里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吮吸舌尖。
“要被操坏了……哈啊”
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他高举起提纳里的两条腿,激烈的爆乾起来,湿热的敏感让他硬的快要爆炸。
“呜……慢点……赛诺,里面……啊啊、好热……”
柔嫩的肉洞被撑的微疼,臀瓣上印着淡红的巴掌印,若隐若现,像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小提……说爱我。”
提纳里被干的眼角发红,喘不成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笨蛋……当然爱你。”
赛诺又狠狠地顶了几下,让提纳里被翻了个面。
“是什么时候湿的?”
肉穴传来的快感很真实,白嫩的肉棒不停甩出奶浆来。
“是……看到你之后……才湿的……真过分。”
赛诺怒涨了几下,他硬是把软倒趴不住的提纳里顶在床上,狠狠地操了一阵。
“啊啊、啊……赛诺的肉棒好厉害……啊啊——”
“想乾小提一辈子,想被榨乾……”
提纳里的臀丘翘的很高,纤细雪白的后颈留着赛诺的齿痕,缠绵悱恻地爱抚着自己的肉棒。
“就……就快了,别干那里……又干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一把将提纳里的双手拉在身后,“小提听话,不准碰前面。”
“不行……”
赛诺的舌尖舔过提纳里姣好的脊背,“……我们一起射,小提。”
“好舒服,要爽死了……”
白浆从肉洞里溅出不少,这让提纳里饱满的双腿颤抖了。
紧接着,白嫩的肉棒窜出浓浓的热流。
赛诺慢慢退了出来,搂住提纳里疲累的身体,胸肌紧致又火热,轻轻啃咬着颈肉。
“我们已经整整一月没见了,不想再对着照片发情了。”
“知不知羞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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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背着沉甸甸的植物收纳仓,往雨林深处走。
他不停地看着怀表,计算着返程时间,忽然一阵恍然,让提纳里发现了美妙的夜景。
“永不凋谢的香樟和柏木……看来植物工程要有新的突破口了。”
眼前就像就像一片微微泛着蜜金的天鹅绒,雾慢悠悠地飘向深处,比禅那园的玻璃穹顶还要美。
他背靠着绿油油的灌木,放下旅行背包,很快松开了外袍。
“温泉还真漂亮,洗干净身体再赶路吧。”
提纳里轻哼着将温水捧在手心,绵软的臀肉细腻泛红。
汤泉里含着极乐成分,水底滋养着一条曙黑的蛇。
提纳里香艳的费洛蒙就像欲海,唤醒了盘踞在温泉底的奥罗巴斯。
他睁开双眼,提纳里两条白嫩的双腿就在不远的地方,轻轻轻晃,看起来十分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鳞一寸寸变成小蜜色的肌肤,赤裸挺拔的身子让人无限慨叹。
几根薄樱色的触手挽住了提纳里的脚踝,毫无羞耻的裹住那根肉茎。
“昂啊……什么、别……”
提纳里不断地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黏腻的触手,身体却越来越软。
“不要捏乳尖,哈啊……别碰那。”
胸前粉嫩的红缨被吮吸,这种淫糜的快感让提纳里沦陷。
“你很色情啊,汁水也流个不停。做爱的话,会一起变得很舒服。”
被流放的奥罗巴斯露出了雄健的体魄,胸膛上不停滴落着水珠,尤其耀眼。
提纳里被淌着黏汁的触手挽住了腰腹,乳尖被无情地揉捏着。
“不行、不行了……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罗巴斯的大手反握上轻颤的肉茎,沁凉的双唇贴上了提纳里的颈侧。
“怎么样,变成能够孕育后代的雄狐怎么样?”
提纳里低垂着脑袋,压抑着局促的哭腔,小脸几乎皱了起来。
“……总要有人把你揍趴下,才好……让你认识这片雨林。”
奥罗巴斯的大手意犹未尽,将提纳里的双腿掰开,一根触手送进嫩滑肉穴中,像是别样调教。
自己的肉棒也热气腾腾地抬了起来。
奥罗巴斯抬起手掌,贴到两片浑圆的臀瓣上,舌尖轻轻舔弄着细嫩的肉洞,不禁流连忘返。
“不可以……哈啊……啊。”
提纳里无意识地夹紧了软舌,难道自己从骨子里就是个淫乱的人吗。
奥罗巴斯濡湿的乌发显得狷狂不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口不一,这样才值得我对你有好感。”
“什、什么?”
“就是喜欢。”
肉穴一下子变得非常柔软,大量的淫水湿透,这让提纳里清醒起来。
“你,你往里面塞了什么,好……好热,哈啊……”
“一点香草油,求着我让我乾你的时候,你会爽哭出来。”
越来越多的触手挽上这具白皙的胴体,托起臀丘,飞快地套弄着肉棒。
提纳里摆着头,嘴里一直说着,“不行、不行……别这样。”
奥罗巴斯的舌尖抵着他柔嫩的睾丸,每当这根情致的肉棒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这只手就会紧握住根部,看着他呜咽着掉下泪珠。
“啊嗯…快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罗巴斯很坏心眼,肉棒蹭着提纳里扭动的肉臀,嘴唇凑到他的耳边。
“怎么样,要不要我乾你?你看,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提纳里很清楚奥罗巴斯的手掌有多大,被握住会有多爽,自己就要高潮了,脑海里却闪过赛诺的脸。
“你休想……啊嗯,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要、要来了!”
奥罗巴斯的手指不停搅动着媚肉,右手借着湿透的黏液疯狂地套弄,甚至飞溅的汁液都喷在了脸上。
“真的不想要吗?我怕你一会儿舍不得我的肉屌。”
奥罗巴斯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提纳里的脊背,分出一只手揉捏着他的乳尖,忽然,感到几滴热液落在了自己硕大的肉棒上。
“还在硬装,你下面的水已经滴到我身上了,简直淫透了。”
“放、放了我吧……哈啊。”
阿罗巴斯那根炙热的肉棒直挺挺地挤了进去,生猛地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湖水中伸出的触手狠狠揉抚着细软的腰。
提纳里后仰着脖子,躺进奥罗巴斯的肩窝,苦苦哀求着。
“放过我吧……真的爽过头了。”
“你很厉害,吸得好紧,让人受不了。”
奥罗巴斯激烈地操乾着,想要把他操化,低头就能看见提纳里边哭边夹紧自己。
他动情地低喘。
“和淫糜的神明做过爱……身体会变得异常迷人,以后想要了就来找我,听到没有。”
两人几乎在呻吟和叫唤声里度过了一整夜……
直到骄阳踞在水天丛林的上空,奥罗巴斯才褪入湖底。
提纳里伏在苍岩上低喘,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上只披了件被濡湿的衣裳,嫩白的肉身上没留下一丝情欲的痕迹。
心脏由于玷污的负罪感轻轻抽痛,又羞又气。
“我不该自己跑来雨林的,被色欲冲昏头了……赛诺。”
提纳里浑身无力,花了很久才穿戴好一切,消失在了清峰碧水之中。
路途之远,连走起路来都头重脚轻。
“嘶,你就这么从我手上踩过去?”
提纳里惊讶了一下,他低下脑袋,面对着一张英俊的脸。
“啊,抱歉啊,你的手……我来替你包扎。”
男人也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这阔耳狐……看上去好眼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前的男人扬起下巴,盘坐在提纳里脚边,比了个收声的动作。
“我认得你,你是醉香坡一带的巡林官。要不要一起坐下,这儿的风景很不错呢。”
提纳里很疲倦,真的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吗,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一直以来都心不在焉,直到此刻才慌张起来。
“你的、你身上的纱布透血了。”
萨梅尔粗野惯了,健壮的双臂撑在地上,袒露着胸膛,笑说。
“是啊,先是在雨林迷了路,又被这儿的原住民追赶,最后跌进了湖里……等我筋疲力尽的爬上岸,才发现这片湖水真的很美。”
提纳里扑在萨梅尔的腰上,手掌轻轻抚摸着腰腹的半枚箭头。
“箭头扎得很深,伤到内脏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的手指真的好细,花瓣一样的嫩红嫩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怎么,萨梅尔的心跳蓦得漏了一下。
……管他的。
“那我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结实的胸肌遍布着疤痕,提纳里撕下软纱,裂口还在滴血。
“你身上很湿,自己擦干净,接下来我会敷草药,忍着点。”
“你请便。”
萨梅尔意外的听话,捋了一把不停往下滴水的发梢。
他很疑惑,为什么如此漂亮的脸蛋面对自己丑陋的身体,没有一点不满。
一股温热的呼吸不小心喷在提纳里的狐耳上,让他躲了一下。
好特别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水渐凉,顺着提纳里的巧颔悄悄往下滴。
萨梅尔轻轻低头,蒲扇似的大手遮在他头顶。
“冷吗?钻到我的伞底下来。”
提纳里愣了一下,并没在意,沉默着一圈一圈地缠着软纱。
光裸的脊背就像豺狼一样壮硕,脉动也很平,居然会流这么多血。
忽然,裤腰露出的炽金红绸让提纳里彻底僵住了,
“你是镀金旅团的役使?”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唇瓣轻轻张合,连呼出的气息都透着淡香,格外诱惑。
萨梅尔的右手捉住了提纳里的下巴,轻轻啄了一下。
“那你要杀我吗?我根本跑不了,而且……我还想多看一会儿这里的湖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的肩膀颤抖了,匆匆包扎了伤口就要起身离开。
“我不会那么做,时间很珍贵,白白浪费了可不行,我先告辞了。”
萨梅尔散发的雄性气味,让提纳里难以抗拒。
他能感觉自己的肉穴一张一合,渴求着萨梅尔双腿间依稀可见的轮廓。
只想飞快地逃离这里。
等到日暮落尽,人字的雁阵渐渐离散,消失在杏蕊一样的云丝中。
提纳里离开了,萨梅尔却跟在他身后,偶尔还会绕到他身前拦住他的脚步。
“不打算和我叙叙旧吗?”
“叙什么旧,我又不认得你。”
“萨梅尔,镀金旅团的刀尖舞者,几年前你在雨林迷了路,还让我带你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不相信。
“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口,听了就让人倒胃口。”
萨梅尔很执着。
“我没有。”
沿途十分热闹,萨梅尔和他讲卡瑞亚遗留在雨林的巨大遗迹,又说起赤土之王的信仰,最终将提纳里彻底惹恼。
提纳里鲜少粗鲁,他挽弓,一支蔓引株连的箭矢就从萨梅尔的耳边飞驰而过。
“你有完没完,说深了就没意思了,你好自为之。”
萨梅尔没防备,脚下一滑跌在湿漉漉的绣野上傻笑。
“我早就辜负了年轻,在这个年纪被你破了颜我也无所谓。”
盘踞在空的积雨云中终于落下一声响彻雨林的雷鸣,仿佛野兽的怒吼,响彻整个绣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响的雷。”
凉风掠地而过,几乎把提纳里的狐耳吹翻过去。
萨梅尔缓缓走到提纳里面前,“打雷而已,别害怕。”
提纳里的声音绵软,带着点娇气,半天都没能站起。
太近了,靠的实在太近了,好想吃那根欲羞欲死的肉棒,甚至……能闻到胯下雄厚的味道。
提纳里微眯着双眼,在萨梅尔的胸口打了一巴掌。
“不要再靠过来,我自己会离开。”
萨梅尔微张着嘴唇,有些被激怒,他呼出一口很重的鼻息。
“是吗,那我好自为之。”
等到提纳里再抬起头,萨梅尔的背影已经不见,他笑了笑,眼神有些呆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势见起,提纳里就近找了一处平阔的岩洞,里面绣野茵绒,散发着清香和潮湿的温度。
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草坡上,缓缓闭上眼。
“呼……不能碰……要、要克制住。”
提纳里将湿淋淋的衣袍脱得一干二净。
极力克制着想要将手指插入肉穴的慾望,连眼神都湿漉漉的。
“快点射出来啊……好难受、哈啊。”
提纳里握住颤抖的肉茎,一遍一遍爱抚着自己。
拇指在龟头揉出越来越多的咸水,柔嫩的睾丸憋的微红,没有一点要高潮的意思。
“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就回来……”
萨梅尔的嗓音清亮,雨珠顺着直挺的鼻梁滚落,未说出口的话让他僵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的双腿大开着面对着他,弄湿的白袜隐隐可见白净的双脚。
肌肤还透着水汽,提纳里因为快感而轻轻翘起了小舌,胸膛上的红缨十分惹人疼爱。
“滚……快滚,谁让你回来的。”
这副香艳的景象让萨梅尔根本反应不过来,虽然对情事一窍不通,但也明白气氛已经被点燃。
他弯下腰脱着靴袜,一粒一粒解开湿透的衣服,色情的话说的云淡风轻。
“这就是你想让我快点离开的理由吗……我能招待你吗?”
随着魁梧的体魄慢慢靠近,细沙一样的脚掌迈了过来,提纳里的脑海混乱的不成样子。
“萨梅尔……我憋得好痛,手指、手指根本不够。”
提纳里伸入肉穴的指尖拿了出来,一些淫汁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淌。
萨梅尔裤头一下子就立了起来,他盘坐在提纳里面前,伸出两个极长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他将左手颤抖地伸下去,翻搅着嫩红的肉穴。
“那我的手指够不够?就两根,别怕。”
提纳里努力的想要推拒着眼前的男人,软绵绵的思绪让他欲拒还迎,一下子抱住了萨梅尔饱满的肩膀。
“……有一点接近高潮的感觉……但是、还,还不够。”
萨梅尔埋头在那赤裸的肩膀,硕大的绒尾巴缠得他饥渴难耐。
“身材真的好棒,提纳里,我的肉棒比其他役使的都要大,可能会弄伤你。”
“呀啊!……萨梅尔,不行,别搅了。”
随着指尖的不停搅动,提纳里尖叫着喷出两股的白浆,飞溅在那张已臻成熟的脸上。
提纳里不敢相信,难道身体真的被奥罗巴斯改造了吗……
“不……不可能……我、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搂住提纳里一起躺下,微微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上等的肌肤。
上翘的肉棒直贴着提纳里的肚脐。
肉棍上遍布着细脉,流出汩汩的咸水。
“你身上红的像煮熟的虾。夹住我手指的时候,一定很舒服吧。乖,听话。”
萨梅尔分出一只手去解衣带。
提纳里终于忍耐不住,推开身上的人,埋在他的双腿。
弯翘的肉屌甩在提纳里的脸颊上,雄厚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狠狠地吮吸着饱满的龟头,咸水与津液纠缠在一起吞下。
“喂,提纳里,不准舔,那地方不是用来舔的。”
“不喜欢口爆吗,弄在嘴里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的性欲高涨,同时也很心疼。
“不是,其实弄在你脸上就很好看……”
提纳里抬起臀丘,跪趴在萨梅尔粗壮的大腿中间。
像饿了几天的小淫狐一样,含着不断涨大的肉屌。
“可是我忍不住,真的好粗、也好烫。”
萨梅尔捏起提纳里的下巴,吻了他的嘴唇,香甜的津液让他迷恋。
正如奥罗巴斯所说,神的味道会濡染。
精实的胳膊越过提纳里的身子,两根手指替他扩张着湿漉漉的肉穴。
“想顶到哪儿都可以,萨梅尔。”
镀金旅团是天生的好战分子,无论是行动还是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对提纳里收紧的嫩洞根本没有抵抗力。
提纳里情迷意乱地仰躺在面前,上翘的小腿搭在肩膀上,口中哭诉个不停。
“憋得很涨,哈啊……帮我乾出来好吗。”
“好、好……想办法乾的你跪地求饶。”
萨梅尔很青涩,硬邦邦的肉茎挤进两瓣白皙的臀丘,魁梧有力的腰身轻轻顶了一下。
“真的好紧,我……只进一半吧,不然你太疼了。”
阵阵快感汹涌而来,提纳里的那根又颤巍巍地涌出一道白液。
“呜……怎么可能,我都怕你一会舍不得拿出来。”
“别说了,小淫狐。”
萨梅尔胡乱咬着提纳里的乳尖,微红的肉粒儿被咬破了一点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又对准鲜嫩的狐耳狂乱地吸咬。
“都听你的小淫狐,肉洞真的好嫩啊……”
萨梅尔从没想过自己能和精瘦白皮的极品淫狐搭上伙。
尤其……还是他一眼就怦然心动的巡林官。
提纳里抱住自己的臀瓣,很快就操进了最深的地方。
“干快一点,好舒服,啊啊……啊。”
销魂快活的攻势之下,萨梅尔哈着粗气,肉棒被夹得酥爽难耐。
看着提纳里两粒娇嫩的睾丸一下下晃动着,于是坏心地分出手来轻轻握住。
“啊啊!萨……萨梅尔……!射了、要射了……”
高潮带给提纳里的快感无与伦比,他扬起脖子忍不住浪喊起来,几乎盖过了夜雨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趁此机会褪了出来,抱住提纳里的大腿,让他倒挂在自己身前。
软舌伸入紧致无比的肉穴,兴奋的翻搅。
让提纳里的肉棒不停往外喷着精水,直落在脸上,场面淫糜无比。
“还、还想射,还差一点……”
萨梅尔温柔地将提纳里翻过来,捋了一把湿漉漉的肉屌,对准温热的小洞一插到底。
“恩……小淫狐……够不够大,还差一点吗?”
“够了……哈啊,再顶会怀上的……赛诺。”
赛诺?
萨梅尔猛地离开肉穴,又狠狠顶到底。
“在说什么,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被乾的一阵干渴,泪珠一个劲地往下掉,怯生生地看着他。
“我错了……啊啊,别顶那里了……要乾坏了。”
铁人也受不住他这么浪叫,萨梅尔迎来了高潮,浓精涌进这具身体,发出一声粗重的鼻息。
萨梅尔很果断,掐住提纳里的后颈,按在自己岔立的双腿间,挺翘的硬屌一下一下甩着这张小脸。
“来,喝热牛奶,不是很喜欢吗?把爱液吞下去。”
彻底品尝过提纳里的身子,这根肉棒直抵进喉咙深处,原汁原味的浓精呛的提纳里流出了眼泪。
他想稍微换口气,却被按住强行口淫,精水蹭了满脸。
萨梅尔捋了捋吞不进去的肉棒,爆干着提纳里的喉咙。
“为什么喊别的男人,不是我别人也行对吗?你这只小淫狐。”
萨梅尔狠狠压住提纳里的脑袋,不顾他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脚趾夹住提纳里的肉棒,玩弄着光溜溜的睾丸,一夹一夹地挤出浓浆。
绝顶的爽感让提纳里更卖力的吮吸。
萨梅尔的窄缝也不停地往外喷,直到提纳里猛咳了两下,萨梅尔这才放手。
他还没满足,提纳里粉色的狐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萨梅尔热气腾腾的肉棒对准他的耳尖捋动着,不一会儿又是几股白浆……
提纳里迷糊了好一阵,回过神来的时候,萨梅尔正细细的亲吻着他的耳尖。
“对不起啊,提纳里。”
提纳里浑身无力,扑进萨梅尔的胸膛,根本不清楚是谁的拥抱,很快就昏睡过去。
“真的,好想把你抱进身体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吞羊岩所在的赤王行宫是一座奇观,绿洲与莽莽沙丘相连,风中的黄沙盘踞在渺远的地平线上,静谧又辽阔。
行宫的最深处有一座墙瓦搭就的营地,松绿的葵木上晾着镀金旅团的旧装。
凌晨的夜晚微微泛凉。
提纳里正安睡在萨梅尔的床榻上,轻微的喘息声撩的人莫名心痒。
萨梅尔蹲在床边,胳膊搭着提纳里的腰腹,贪看着他的睡脸。
“这我怎么可能受得住不带他回来。”
“长得真标志啊……小脸也白白净净的……操。”
阿提亚羡慕的余韵飘进萨梅尔的耳中,他一把拍开那只跃跃欲试的手,小声训斥。
“去去去,你的呼吸喷到他了。我费了一整个晚上才抱他回来,冻死我了。”
阿提亚瞥了一眼盖在提纳里身上的衣物,“嘁,是你自作自受。”
哲伯莱勒站在他二人身后,看着眼前不堪的景象一时头痛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让他睡在你的脏帐篷里吗?”
萨梅尔的目光全洒在提纳里脸上,越发觉得清俊可爱,又想起昨晚极致的疼爱,根本不想搭理这位名不副实的领袖。
“乱是没错,没有你说的那么脏。”
哲伯莱勒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是,这叫节俭。我去劈柴,免得你们冻死在我这儿。”
“多谢你了,领袖。”
很快,营帐里就只剩下萨梅尔和提纳里两人。
萨梅尔索性脱去上衣背心,和他一起躺进被窝里。
睡梦中的提纳里有些不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乌木般的软发披在肩上,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皙的颈肉。
萨梅尔的肉棒直挺挺的,紧贴着提纳里柔软纤细的身子,难耐地动了动腰,神色很困倦又不免温柔。
“还和几年前一样好看,我不止想欺在你身上,还有以后……”
萨梅尔缠绵着从身后顶开提纳里的双腿,赤裸着手臂牢牢搂着他,流淌在沙漠的时间似乎都放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小会儿,蜡烛烧了半寸,提纳里隐隐约约听到了敲击木头的声音,像是劈柴,尖锐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
他迷糊地翻了个身,仰躺在萨梅尔怀里。
提纳里花了整整3分钟才接受现状,淫乱的回忆也随之涌入脑海。
“果然啊,不管再怎么维持理智都……”
最原始的欲望还是挡也挡不住。
提纳里坐起身,却被沉睡的萨梅尔搂住了腰。
他只好安静地坐在床上,悄悄擦干手心的汗,冰着的脸始终露出不安。
一双杏目环看着营帐里温馨的一切,衣务整齐地悬绳上,床边还立着黄铜镜,甚至还有精心呵护的百合花。
他忽然感到放松,于是抬起手,拨开萨梅尔额前的散发。
指尖抚摸过疤痕的时候,萨梅尔皱起了眉,缓缓握住那根手指,呢喃道:“……提纳里。”
提纳里的血液微微发烫,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奇怪了,这不和逻辑……
不过多久,哲伯莱勒扛着一柄锋利的斧子倚在营帐口,肩宽腰窄,神色却冷冷淡淡。
“你的听觉很灵敏,被劈柴声吵醒了吧,你是城那边的学者么?”
提纳里的眼底泛着乌青,涣散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长睫毛又很快垂了下来。。
“多谢你的照料,沙漠确实很冷。等天色一亮我会离开。”
好清澈的眉眼,不是萨梅尔的小情人吗?
哲伯莱勒皱着眉头,紧盯着熟睡的萨梅尔,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萨梅尔这家伙……我很抱歉他冒犯你了。”
提纳里默默地收回被握住的手指,显然有些难为情。
“不怪他,是我昨晚的样子太不值钱了。”
哲伯莱勒能想象到萨梅尔血气方刚的模样,他的语气尽量平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年轻的时候遇见耐人寻味的人,对萨梅尔来说是一种可悲。”
提纳里的手指很柔软,轻轻盖住熟睡男人的右耳。
“我的生活原本在慢慢崩塌……昨晚在雨林碰巧遇见了萨梅尔,他救了我。”
这个人好像原野上的晴空啊,透明似的质感。
片刻的走神之后,哲伯莱勒产生一种错觉,他似乎能闻到一股呛鼻的气味,宛如烤肉上的焦炭。
哲伯莱勒沉默着靠近,宽展的肩膀也跟着低下来。
腕骨这么纤细,大概是不耐受的体质,耳尖透红,还轻喘,这怎么回事……
“你闻起来有元素力以外的味道,也不止是情欲。”
提纳里的心一下子被牵引起来,慌乱地移开视线,“衣服确实被汗水打湿了……”
哲伯莱勒的长相很有威慑力,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他轻轻瞟了一眼,嘴唇随即就贴了上去,软舌抵开提纳里的唇瓣,吮吸着舌尖上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的眼中含着湿漉漉的愤怒,很快咬破了哲伯莱勒的唇。
“你干什么。”
“是神眷的味道。但我不明白……你被流放的神明玷污了吗?”
提纳里擦去嘴角的银丝,温热的喘息喷在指缝间,笔直的腰杆一下就软了。
“不用你费事,我懂药理,这种迷情剂药石可医。”
哲伯莱勒的装束依旧得体,他用拇指摸索着嘴唇,好似在回味,“你最好顺应神意,哪怕是堕落的主神。”
提纳里的肉茎还是不争气地微微勃了,“我会在天黑之前赶回禅那园。”
阿提亚高佻的身影也凑了进来,他的眉毛总是弯弯的,是个颇有元气的役使。
“欸,你睡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哲伯莱勒强硬地朝他扬了扬手背,当着阿提亚的面又亲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鼻梁高挺,压疼了提纳里的鼻尖,大手隔着针织毛毯,色情地揉捏着那根可怜的肉茎。
一低头就冲着颈肉舔下去,很快就撕开半挂在提纳里身上的衣物。
“我在帮你,回禅那园找你的大风纪官恐怕来不及。这里是吞羊岩,恐怕你在路途中筋脉就会逆流殆尽。”
阿提亚看着浑身上下都白嫩的异邦人被哲伯莱勒揉在怀里,下一秒,裆部就竖了起来。
“首领正经起来认真的要命,你不如乖乖加入镀金旅团,我们带你拥抱美好生活,床上的事我在行。”
哲伯莱勒强压着自己的欲望,硕大的肉茎还垂在腿间,“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打算留个学者不成?真是不改穷酸性,偷窃成性的日子到底哪里好。”
哲伯莱勒的小臂很粗,他拍了拍萨梅尔的脊背,把他晃醒过来,“你小子也别睡了,来任务了。”
阿提亚很年轻,腿间已经腻成一片,简直馋透了眼前的阔耳狐。
他颇不满,“就是有你这种领袖我们才过得这么寒酸。”
提纳里终于摆脱了哲伯莱勒的胸膛,他看着眼前好战的男人,思考着这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沦陷的负罪感让苍白无力的心脏隐痛,于是支开话题。
“……我没提起过赛诺,你怎么知道他的事。”
萨梅尔已经醒神,他仰躺在提纳里身边,手背遮住了酸涩的双眼,活像只受委屈的猎犬,“是你在睡梦里这么说,赛诺救我。”
哲伯莱勒的指尖粗糙,毫不留情地一路下滑,直到捏住提纳里胸前的红缨。
他云淡风轻的问:“泄欲而已,你也想有命再见到他吧。堕神的恩赐不会长久,最多两天,会慢慢消失的。”
泄、泄欲……
“啊……别、别捏了。”
提纳里的脸皮很薄,羞的面色微红,明明乳尖被役使无情的玩弄,身体却绵软的不行,快感让他不能反抗,甚至想被吮吸。
“别碰他。”
萨梅尔裹着毯子抱住提纳里,把他护在怀里,几乎用尽全力吼了出来,“都说了把你的脏手拿开!提纳里是我捡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哲伯莱勒看着萨梅尔激发出的保护欲着实吃惊,不过扬起的眉峰很快平息。
“人夫感这么强烈,果然是处男。”
“你……!”
哲伯莱勒用肩膀撞了一下身旁的阿提亚。
“我们该走了,处男下逐客令了。”
“欸,就这么便宜他了……”
萨梅尔挠了挠发丝,一副简单样子,“对不起啊,昨晚让你吃奇怪的东西了……”
提纳里霎时红到了耳根,“别、别说这种无意义的话。”
萨梅尔的眼里泛着情欲以外的温柔,右手一把捏住了性感的窄腰,“把身体交给我好吗,我会好好对你。”
提纳里遮羞的衣物几乎被哲伯莱勒撕破了,手掌传来的绵绵温度让他很放松,光洁的胴体渐渐泛起嫩红,“这,不行……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一口含住诱人的红缨,舔弄着微立的红缨,用尖齿轻轻咬住,。
提纳里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动情的呻吟,他用双臂蒙住了泛红的眼睛。
“等等……慢点,不准舔,嗯啊啊……”
萨梅尔伸出两根手指搅动着提纳里的软舌,“不要挡着,我想看,趴到我身上来,听话。”
乳尖总算被放过,湿润的胸膛舔出了水光,提纳里迷离地将脑袋靠在萨梅尔的耳边喘息着,指尖牢牢扣住他的肩膀。
“你不要太过分。”
萨梅尔的膝盖轻轻一顶提纳里的腰间,那双修长的腿‘听话’地分开,他的腰腹很壮硕,足以撑起整个人。
萨梅尔把提纳里的小西装裤彻底撕烂,露出了湿漉漉的肉洞,几滴汁水濡湿了手指。
“你在说什么,明明这里都湿透了,不信的话自己摸摸。”
提纳里的尾巴动情地乱晃,羞红了脸,他不可置信地仰躺在萨梅尔的腿间,臀丘深陷进柔软的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这不可能,我、我没有。”
细长的手指碰了下微红的穴口,黏腻的汁水正往下淌,提纳里不可置信地摆着头。
萨梅尔一把将他拎到跨上,扶住自己粗长的肉茎,一下一下磨着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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