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小提的味道(玩攻文学/忍耐/脚交)(2 / 2)
“这么淫荡的肉洞,我可不能手软……”
提纳里能感觉到洞口的嫩肉被两根手指扒开,一寸寸被撑开的样子虽然自己看不见,但能想象萨梅尔接下来会做什么。
“不,别这样,会忍不住……插进来好不好……”
萨梅尔听到这话呼吸变得很沉重,并不急于一时,而是狠狠将肉茎甩在细嫩洞口,一下,两下,提纳里溅出越来越多晶莹的汁水,那双手臂也不得不挂在萨梅尔身上。
淫荡的叫声很轻柔,已经隐忍到了极致,紧接着提纳里的大腿忍不住打颤。
“啊啊……求你,别打那……哈啊啊啊!”
随着萨梅尔雄起的肉棒甩着洞口,小巧耳垂还被坏心的咬住,提纳里的前面很快喷薄出一股白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色啊……别哭,你这里……嗯、可真漂亮,全都吞进去了。”
“…….萨梅尔的、好大,轻点,弄疼了,哈啊、啊……真粗鲁。”
“嗯、好紧啊,想一直插在里面……我会帮你爽出来,提纳里。”
哭腔惊动了营帐外的两个男人。
阿提亚在帐外叼着一根枯草,裤裆里快要顶破天的小帐篷就没软过。
“怎么萨梅尔就能捡回这么个尤物,真可恶啊。”
哲伯莱勒的目光投落在里面,提纳里掰开的双腿被萨梅尔舔弄着,而那双水雾蒙蒙的眸子和他撞了个正着。
哲伯莱勒走神了,半硬的肉茎被勒得发涨。
“神意是很汹涌的,等会儿有你展示雄风的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淫糜的水声回荡在行宫深处……
萨梅尔箍住提纳里的双手,让他伏趴在床上,被打湿的绒尾巴淌着汁水,肉棍的每次顶弄都发出水声。
销魂的呻吟叫得萨梅尔心口都是软的,不停蹂躏着白净的身体。
“放松,哈啊……真下流啊,小淫狐。”
提纳里被情欲冲昏了头,屈辱地高抬着臀丘,让那根勃大的肉棒一干到底。
“啊啊……哈呃、好舒服,又要……操出来了、再快点。”
提纳里喷出的精水已经不再黏稠,快感却源源不断。
“他嫌不够呢,你说怎么办,萨梅尔。”
哲伯莱勒在床尾站了良久,慢慢松开皮带,长裤褪到了脚边,掏出挺立的肉棒。
“不、不行……提纳里是我的。“”
迷离的提纳里被浓厚的味道吸引,握住了迎面的肉棒,将两粒饱满睾丸塞进漂亮的口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乾死你个小淫狐……谁都能招待是吧。”
提纳里被掰住了下巴,卖力吮吸着肉棒涌出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声。
模糊的意识里想让这两根雄壮的肉茎一起进来。
“不要拔出去……哈啊,这根、能一起操进来吗?”
性欲居然涨成这个样子……
哲伯莱勒很坚决,“不行,别做糊涂事。”
萨梅尔狠狠顶了他一下,托住两粒娇嫩的睾丸轻轻揉捏,“我看你是疯了。”
阿提亚小麦色的胳膊伸向他,让提纳里握住自己光洁饱满的的龟头。
“果然……手指这么软,手活一定很棒,嗯……稍微快一点。”
阿提亚紧绷着肉棒用力顶着提纳里的手,发出淫糜的低喘,如被柔滑的绸缎紧裹。
萨梅尔趴在提纳里身上低吟,兴奋地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好舒服,要射了、小提……哈啊啊。”
一股白浆喷入了紧窄的肉穴,提纳里长长的睫毛模糊了眼前的虚影,他转过头,仿佛看见了赛诺的脸。
“后穴、好热啊……师哥。”
萨梅尔的脸色微沉,一反常态地强硬起来,压倒这具诱人的胴体。
舌尖滑入提纳里紧抿的唇,真正的唇舌交缠,让碧色的清澈眸子注视着自己。
“不喜欢你这么叫我,我有名字。”
直到久违的空气蹿入鼻腔,提纳里的脸色已经喘的透红。
阿提亚在汹涌的情欲面前表现得极爽,他下意识坏心的引诱,“舒服吗,想不想大哥乾你。”
萨梅尔的伤口微微开裂,他将提纳里翻了个面,火热的身子紧贴着提纳里的腹间,认真说:“别听他的话,提纳里,这家伙不是个东西。”
“……我想要,帮帮我。”
哲伯莱勒注意到萨梅尔滴落的鲜血淋溅在雪白肉体上,于是拉住他的手臂,“天亮了还要去绿洲花园,你至少养精蓄锐吧,别连血都止不住。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撩起汗湿的额发。
“你想说什么?”
哲伯莱勒很直接,“巡林官也有让他背负极重的名字。”
萨梅尔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飘过思绪万千的几秒钟,他只是轻轻绕过提纳里的后腰,搂住过于纤细的身子。
就算是这样,哪怕停留一刻也足够。
提纳里似乎能闻到湖边的气息,澈冽的清香让他放松,他完全倾进这个胸膛,柔嫩的唇瓣落在萨梅尔的肩头。
“湖水真的很美……”
萨梅尔沉默着笑了一下,不再看他,离开时的视线藏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没有一丝负担,只是提起褶裤走出了营帐。
哲伯莱勒的舌尖舔过提纳里纯美的脊背,热汗都显得甜香异常。
“唔……嗯,帮我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紧闭着双眼,躺在哲博莱勒结实的胸肌上,酥软的快意让他根本使不出力气。
阿提亚望着这张淫荡又绝色小脸,不由将肉棒抵住了白皙紧致腹部。
“你好会叫啊,野狐狸。”
哲伯莱勒实在把持不住,粗长的肉茎一干到底,蹂躏着销魂的小洞。
“别走神,夹紧。”
阿提亚趴跪在提纳里面前,捧起干净的小腿,一口含住嫩白的脚趾,舌尖又湿又滑,舔的提纳里不停呻吟。
“已经……夹紧了,前面……哈啊、前面也想被含。”
阿提亚吞咽着津水,软舌拉开一道银丝,不舍地离开白净的脚。
“你还挺会享受的,别射在我嘴里。”
小辈在床上一直很吵闹,只有哲伯莱勒从始至终很沉默。
阿提亚扳住提纳里的腿根,分到了极限,微微红肿的穴口紧裹着发硬的肉棒,流淌出的爱液说不出的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大操的好深啊,待会我也想干……”
他将提纳里细白的小肉茎含进喉咙深处,湿软的舌尖不停搅动着,轻捏起柔嫩的睾丸塞进一颗,蹂躏着眼前的尤物。
“啊啊、不要……舌头好厉害,唔……不行了,哈啊。”
随着哲伯莱勒的疯狂顶弄,提纳里在汹涌的情欲面前根本手足无措,销魂的口爆更让他浑身都在颤栗,“要被干出来了……啊啊、射了。”
阿提亚来不及反应,一股浓浆喷进了喉咙,他很快抬起脑袋,热流高高地喷薄而出。
哲伯莱勒被吸的皱了下眉毛,险些射在紧致的肉洞里。
他拽住提纳里的肩膀,将光洁腰身扣在黄铜镜前,“嗯……你自己说,下次还敢不敢胡乱找野味,好好记住自己发情的样子,敢不敢了?”
泪珠从提纳里的眼角滴落,他眯起眼,盯着镜子,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趴跪在男人面前,双手撑着地面,被干泄的肉茎还滴着淫液。
“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别、不要这样……已经没有了。”
“真的?我怕你记不住。”
哲伯莱勒的大手从前面握住白净肉棒,带茧的拇指使劲揉搓着娇嫩的龟头,坏心地按住不停扭动着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全身都染着粉嫩的色泽,颤颤巍巍的求饶,“唔哈……别插了,求你拔出去,别顶了……啊啊、我知道错了。”
哲伯莱勒也已经隐忍到极限,勃大的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真不妙啊……我好像顶太深了。听话,以后别被骑了……我的都射给你。”
浓浓的雄精几乎填满了提纳里的肉洞,溢出的汁水直往外流,弄湿了地板。
哲伯莱勒的大手并没有罢休,他抹了把肉棒上的淫液,揉搓着提纳里的肉茎,嫩红的睾丸上下颠动,饱受折磨的性器终于在敏感中迎来巅峰。
“……呜、嗯啊……啊、啊啊……爽死了。”
提纳里的脊背躬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臀丘翘的老高,尽数泄在了镜子前。
哲伯莱勒捧起他,抱回卧榻上休息。
阿提亚站在一旁被憋的嗷嗷直叫,他把提纳里捧在怀里,看着那双绝伦的眸子缓缓睁开。
“那我呢,都对着你喷过一回了。”
提纳里好似一只俊美的尤物,细细地呻吟,他将阿提亚按倒在床上,白皙的小腹紧贴着阿提亚那根裸露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用手可以吗。”
阿提亚的双腿激动地盘在提纳里身上,挺立的肉棒还涌着一滴咸水,随时等待被纤细的手指爱抚。
“你长得真白,等不及了,哈啊……”
提纳里的手掌很光洁,乖巧地捋了一下肉棍,另一只手抚摸着腹部旺盛的毛发,色情地玩弄着身下的男人。
他不仅感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看起来身经百战的样子。”
听着自己在提纳里手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阿提亚更添兴致,不一会儿就汁水淋漓,“随便摸啊,用力……憋死了,想射在你手里。”
提纳里的手掌包裹住勃大的肉茎不停捋动,几根手指稍微夹住龟头,右手一把握住雄睾,又湿又软的紧致手感让他很迷恋。
“又大了一点,这么享受。”
这一下引得阿提亚一阵乱颤,他猛顶腰杆,被调教的舒爽无比。
“好、好爽,再用点儿力,嗯哈……捏不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微微皱眉,有些隐忍的美感,他轻轻压住肉棒,用掌心不断蹂躏着,听着身下的人销魂的长吟,提纳里用了几分力道,让一粒雄睾从白净的虎口挤了出来,然后趴在腿间一口含住。
阿提亚顿时腾升出快感,随着捋动的速度越快,越用力,他更加疯狂的去顶提纳里的手,想象着在爆乾提纳里的小肉洞。
“啊啊……不行了,要出来了……用力捏,不要停,呃啊啊……射了,射了。”
这场刺激的手淫以阿提亚飞溅出浓稠的雄液而告终。
提纳里的下巴滴着白液,他很不满这根粗野的肉茎,于是又飞快地捋了几下。
“都喷到我脸上了。”
阿提亚毫无羞耻地仰躺着,看着这张漂亮的小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痛快啊……乖,别玩了它了,小淫狐,以后让你洗奶浆浴,一年一次行不行,不,两次。”
提纳里的眉尖微佻,只是对他的报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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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梅尔撂下盛满温水的浴桶,蜜色的躯体上裹缠着新换的纱布。
“我帮你洗吧,都看过了,别怕。”
提纳里趴在床铺上,整个人都显得脆弱又狼狈,雾蒙蒙的眸子望了他一眼。
“不准凑过来。”
萨梅尔慢慢将他横抱,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好好,反正伤口也不能碰水,来。”
提纳里在怀里微微一僵,温水漫到肩膀的时候,舒适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谢、谢谢。”
萨梅尔本打算抱一抱,转念一下还是算了。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长臂一挥,从私屉的盘子里摸来两个药香梨子。
“吃洋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的脚踝晃了晃,很悠闲的样子,抛给提纳里一个。
提纳里浸在水里,光溜的好像一座雕像,他来不及反应,被砸中了肩膀。
“好痛……不吃。”
床都没捂热,萨梅尔就凑了过去,忽然很想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春光太盛了,提纳里又露着饱满的胴体。
他不禁吞了下口水,迟疑说:“这、这也不疼吧。”
提纳里的脊骨微微凸起,又因为热掌的温度升了几分,他盯看着水中的倒影,好似波縠中的幻觉,“我不明白……”
萨梅尔肩膀的肌肉也很酸累,他挽过提纳里的肩膀,热唇轻轻贴上。
“不明白什么,不喜欢强壮又有男人味的役使吗?”
语气绝对的直白又无辜,听起来没有不轨的意思,唇瓣贴在肩膀的真实感也让提纳里来不及反应。
“亲吻是很重要的事。”
萨梅尔的睫毛垂了下来,凶猛体魄带着点性感,额角的汗珠滴下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好顾虑的,问心无愧。
“你是很重要的人,我们能一起生活吗?”
爱意正慢慢超载,面对突然变味儿的暧昧气氛,提纳里将下巴抵在双膝上,微微顿了一会儿。
萨梅尔仰起头,轻轻呼出一口鼻息,手抚一抚他的耳尖,
“大风纪官对你很好吧?”
提纳里歪过头看着他,有些微微的无力。
“大概像白开水吧。冷笑话不幽默,不顾别人死活的冒险精神,他的好意大概都在椰奶糖里……”
萨梅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
“那我呢?”
“非让我说点什么的话,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你压在我身上很疼。”
萨梅尔很低落,轻轻拥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提纳里的手臂环在他腰下,拍一拍后背,“不要一直道歉。”
“以后能不当敌人吗?”
“早就不是了。”
沐浴很快,提纳里淋干乌发的水珠,从浴桶里站起身,白净的胴体在暖阳下很光泽。
萨梅尔觉得体香很好闻,然后然后飞快地拿了条狼皮袍子裹住他,“欸,会着凉。”
他托住提纳里紧致的臀丘,抱到床上,擦拭着身子。
褪色的狼毛如同一层骇浪,在柔密皮毛间,看到萨梅尔的下面轩昂的翘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想吃点什么?番茄、玉米、西兰花一类的,你有存粮对吧,好歹是也是镀金旅团的成员。”
萨梅尔很意外,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捏一捏提纳里的脸颊,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动作很轻,也很温柔。
“你说真的?你想做什么都好,我去找……那你可不可以穿我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本来衣服也被你的首领撕烂了。”
灶台的柴火是萨梅尔前天就挑来的,粗犷归粗犷,不过生活技巧颇为灵活,也颇有一种特别的先见之明。
他蹲在提纳里身后,视线一直火热。
自己常穿的宽大背心现在就穿在提纳里身上,露出修长的腿很诱人,腿缝透出的光是他的向往,脚腕果然很细,很想再舔几下。
萨梅尔心头荡漾,意识被眼前的冲击给击飞到了九霄云外。
提纳里忙了很久,舀起一勺香菇浓汤,汤汁的香味纯美,正要叫萨梅尔一起品尝,就发现他虎视眈眈的样子。
“看来也不用尝味道了。”
萨梅尔恍然后觉,他一个箭步迈了过去,掀开上衣就吮吸起提纳里的小腹,舌尖顺着柔软的肌理向上舔,直到含住提纳里的胸口。
“笨、笨蛋,不是尝这种地方。”
萨梅尔很委屈,以为提纳里想通了,“可是乳首真的很软。”
提纳里很快夺回主动权,狠狠教育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饭很简单,一叠橙鸭配山葵酱,水馒头,还有浓汤,已经让萨梅尔满足。
临行之前,萨梅尔为他换了身松黑的旧装,又亲手带了串狼牙制颈链。
“角弓背好,保护你自己。”
提纳里站在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面前,踮起脚尖拥抱了一下。
“提瓦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这是萨梅尔第二次错过,他在提纳里肩上埋了很久。
“我就觉得早上多了点儿什么,是晨露低落叶梢的声音。”
提纳里的出现像一阵清风,吹散蒲公英的种子,他离行宫以外的蓝天越来越近,不久就彻底消失在了萨梅尔的视线,走出一个人的世界,仿佛不曾来过。
哲伯莱勒的大手一挥,抓起一个水馒头塞进嘴里,他站在萨梅尔身后,揉着发顶安慰说:“就当是团队成员的联谊活动,是个秘密。”
“这是特意给我做的,还给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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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南风吹来,提纳里掂着背上的弓,将狼皮氅衣盖住了藕段似的小臂,不由打了寒噤。
“需要我保护你吗?”
声音是从葵树上传来的,娇花成林,蓬勃的让提纳里找不到其人在哪儿。
魈很安静,往臂弯里一歪,把鬼面除了下来,露出白皙的面颊,风致飘然,一身少年气息。
他的手一翻,整个人往下坠,刺青还泛着盈盈的光泽,稳落在提纳里面前。
“远远的看见你被镀金旅团的抱回吞羊岩,我就追了上去,但是赤王的行宫很大,我迷路了。”
提纳里的眉尖扬了一下,杏眼微微睁圆。
“那还真是意外的相遇。”
目光线均匀地洒在魈的脸上,是审视的目光。
长久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魈微微仰头,皱起眉,“为什么要盯着我看,你觉得我睡着了?”
“没有,你的仙力影响到我思考了……”
魈掂了一下手握的和璞鸢,背在身上,拉起提纳里的胳膊,打断了他的话。
“这些窃贼不会因为你逃脱就停下脚步的,我们走。”
提纳里僵硬的胳膊贴住魈的身子,看着他玉琢似的小个子。
“你的枪会不会太重了?”
魈方才确实在小睡,他的声音极轻,有股刚睡醒的迷糊感。
“不敬仙师。”
“对、对不起。”
魈停下脚步,转身抬起提纳里精致的下巴,指腹顺着面庞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起来很好下嘴,真的没被欺负吗?”
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提纳里微微偏过头,不以为意。
“没有,那种程度的镀金旅团,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提纳里赌气的扭头却换来魈更大的钳制,迫使他低头地注视着自己。
“啰嗦。”
这种傲慢的性格还真夸张……
“可以松开了吧。”
裹着细沙的南风静谧而去,须弥丛林的山风紧跟着料峭而来。
失落在荒漠中的重塑仪和勘探机,尽数被魈的仙力肃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上魈很沉默,没再多看提纳里一眼,只是有点微妙的心虚。
其实他昨晚一直躲在冷冰冰、黑漆漆的行宫高处,看着让自己热血贲张的香艳景象。
不知道提纳里身上有没有情欲的红痕,他是不是很喜欢躺在年轻首领的身上。
当夜,皎月流淌着清辉,雨林中没有客栈,两人只能露宿在盗宝团留下的营帐中。
二人在湖边冲洗过身子,魈舒展着筋骨,还沉浸在靖妖?舞斩杀物怪的喜悦中,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提纳里盘坐在营帐里,捋起湿漉漉的额发,腿上搁着一只花环。
虽然幼稚,但还是递给了魈。
“这个留给你,帕蒂沙兰是山野的珠宝,花冠可以辟邪。”
魈接过花环时,扣住提纳里的手腕良久,有种少见的温驯。
他低头抿了抿嘴唇,认真的双眸摄人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不过我走到哪都形单影只。”
“没有同伴吗?”
帐外不远传来一阵极细的呻吟声,颤抖的情欲嗓音。
魈的听觉很灵敏,缓缓封住提纳里的口唇。
“我出去看看。”
提纳里的睫毛一低,他不放心,跟在魈身后趋步过去。
果然,卡维的莽撞作风不是盖的,他盘坐在艾尔海森的大腿上,英气的眸子含着水雾,肉穴吸着那根涨大的肉茎。
“……停、快停下,唔……要被操坏了。”
艾尔海森身上春情一片,肩膀被咬出齿,结实的胸膛支撑着卡维软倒的身子。
“不是喜欢在外面勾引我吗,水声这么大,这么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头上的艾尔海森揉弄着卡维挺立的肉棒,绵长地吮吸着卡维的舌尖。
……两人转眼又换了姿势,卡维被艾尔海森狠狠顶弄,的双腿直打颤,压抑不住的喘息回荡在雨林。
“袜子要叼好啊,前辈,记住这个味道。”
忽然,疏影中的魈闻到一道似有若无的月莲香气飘,提纳里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然后牵着呆愣的自己往回走。
“这就看呆了?仙人也会有这种世俗的欲望吗……”
魈显然疑惑,干巴巴的开口问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们在做什么?”
提纳里看了他一眼,笑说:“今晚不做工,只做风流事。就是这个意思。”
魈回到温暖的营帐才算踏实,帕蒂沙兰很美,花也馨香,就孤零零地搁在自己的氅衣上。
他的眼中尽含浓浓的温柔,“不就是搂搂抱抱吗?降而为荡情,可以为善,可以不善。”
流动的萤火剔亮了提纳里的面庞,挥一挥手掌,周围都是莹白的光影,飘渺而虚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师今天很狼狈啊。”
魈伸臂脱掉薄黑缎上衣,就势躺下,轻轻呷唇。
“没有,至少今天终于不是一个人了,睡觉。”
子夜过半。
魈还醒着,大岔着双腿跪在提纳里身边,只是这时候已经脱得一干二净,旺盛的欲火让他难耐,而且不知所措。
他将提纳里的袷衣蒙在脸上,猛地去嗅提纳里的味道,潇潇洒洒的全裸着,肉棒硬挺的很大。
“哬……”
提纳里默背着身,听着魈隐忍又动情的呻吟便知是怎么回事,白天位高权重的样子仿佛荡然无存。
“如果是刚才的事让你心猿意马,还请仙师自重。”
魈的额角有些冒汗,握住肉棒的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清晰好看,他对提纳里卸下了所有防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不能牺牲一下自己的手,来提高我的士气吗?”
“你说像艾尔海森帮卡维手淫那样吗……真是烂透了。”
魈的唇瓣隔着布料贴在提纳里的狐耳边,轻轻含住。
“你帮不帮?”
语气轻佻,让提纳里微微赌气,他轻晃着站起身子,双脚开立,跨站在魈的腰侧。
“自己在握一会儿,把脸盖上,不准偷看。”
魈有些少见的扭捏,知道提纳里正低头睥睨着自己的丑态。
短短几分钟过去。
这双漂亮的桃花眼悄然眯起,白净的脚掌随之落在魈的双腿中间,揉搓着勃大的肉棒,脚趾夹住裹着薄皮的龟头,两粒雄睾也被轻轻的捻动。
“原来仙师也是酒色之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魈竟然从未发觉,销魂的情欲叫人如此沉醉。
他捧起提纳里的脚掌,如捧一个华物,气喘吁吁地猛乾着湿滑的趾缝。
提纳里的时机把握的很准,白嫩的脚趾夹的魈浑身痛快,肉棒越来越大。
“啊啊……慢点、不行了,要出来了。”
魈微微仰头,从蒙在脸上的袷衣能看到嫩白的左脚,濡湿的脚趾上尽是淫水,他顿时喷涌出七八股浓精。
滑嫩的脚趾轻轻拉下龟头的薄皮,马眼又微张开来,肉棒露出一片光溜溜的薄红。
“不妙了……又、又要来了……啊啊。”
魈顿感方寸,嗅着提纳里衣襟的香味。
自己怎么说也是璃月的百年仙师,估计太多岂非太过矫情。
情动让魈的肉棒颤颤的顶立着,紧贴着小腹,他悠悠地躬起身,伸手挽住提纳里纤腰,坐在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脚很白净,光是想想就受不了,身骨很纤细,被咬一下应该会很痛很久吧。”
望着眼前欲罢不能的男人,提纳里闪躲着握住自己脚踝的手掌,“已经舒服过了,还要做什么?”
“我帮你舔干净。”
魈握住提纳里的脚掌,绵绵地贴在脸上,希伯来式的鼻尖沾了点儿细密的淫水。
他青涩地含住脚趾,温热的喘息喷洒在脚面,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勃起的肉茎,拇指在娇嫩的马眼上打转。
“这么漂亮的脚……真的很难控制,别乱动。”
魈直感到身心俱醉,明明自己一丝不挂,他却穿着十分整洁,就是难以抑制初尝情欲的兴奋感。
魈撸动肉棒的动作很野蛮,很快又喷出了浓浆。
“艾尔海森说的,要记住对方的味道。我可以像他一样操坏你吗……”
提纳里蓦得心慌意乱,明明没有过分爱抚的动作,就破了仙师百年功德……恶性安慰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可以了,仙师。”
魈的眼里尽是哀求,看着这张小脸就足以硬得一塌糊涂,赤裸的刺青别有一番味道。
他见提纳里慢吞吞的,于是迫切地贴近了,“卿卿我我不好吗,就在这儿。”
一种不可名状的为难涌了上来,提纳里尴尬地和魈对视了一眼,“已经两次了,仙师的羞耻心……唔。”
魈的目光很厉,舌尖滑入提纳里的薄唇,朦朦的传来缠绵的水声,真正的亲吻。
“我见过一支带露的花,着粉则不纯,着红则太烈,还是桃花蘸水最养仙。”
提纳里被亲的晕头转向,腾的红了脸,就如当时的卡维一样,很快被艾尔海森放倒。
魈将他的双腿轻轻抬起,让白净的脚掌躬起一条窄缝。
提纳里细看才发现,原来连肉棒上都有刺青,宛如待放的花苞,他反握住肉茎,捋开薄薄的皮。
魈紧跟着颤抖了一下,抵在了柔嫩的洞口,“这样很兴奋,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准备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没什么的,拖着残破身子、无情也不被体谅,偶尔也该依赖一下同伴。”
魈的心中霎时柔软,将提纳里拉入怀抱,长度稍显的肉茎紧贴着滑嫩的腰腹,热体相贴,胜过悱恻缠绵。
“想搂着你休息一下,一会就好。”
提纳里略微点了点头,倚在魈的怀里,半慵半醉的漂浮感让他想起了醉香坡的小家。
一晚热气腾腾的莲羹,一声细心嘱咐的晚安。
眼皮越来越沉重,提纳里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自己正被搂在怀里,挣脱手臂想要起身,又被生硬的压了回来。
“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好像挺享受的。所为极致的理性,也不过如此。”
提纳里的意识有点清醒了,这声音根本不是仙师,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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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赛诺?”
赛诺的身子稍稍前倾,非常缓慢地靠近,从背后搂紧了提纳里,将手里的字条摊开给他看。
“昨晚招待你的人起的比我早,临行还留了字条,你转过来看着我,提纳里,上面写了什么。”
提纳里低头看着俊秀的小字,内容很露骨,赛诺黑亮的尖指甲很用力地捏着字条。
——在你筋疲力尽的时候,开了个小玩笑。抱歉没能忍住,弄脏了你的脚。
赛诺想不通,就因为过着不同调的生活,居然就轻易藏了男人,绿云盖顶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他掐着这张小脸,嫩嫩的正漂亮,另一只手伸向被其他男人淫亵过的臀丘,手掌揉搓中,一根手指轻轻刺入。
提纳里欲言又止,“我……”
良久,赛诺憨憨地笑,意味不明,脸上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可是话头却别有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琢磨什么,这是吃到嘴边儿了,回味着昨晚吗?他的家伙肯定很大吧,那么招你疼。”
两人敞怀躺着,有些疲累后厮守的温存,汗津津地,气氛紧张的要命。
可以说,赛诺的任何样子提纳里都见过,狼崽子相,或者单纯的臭脸,但是这回,他完全没见过。
提纳里被直勾勾地盯着,不可回避,他的手心贴着赛诺滚烫的胸膛,话到嘴边,眼泪想停也停不住。
“对不起,别欺负我了。”
赛诺毫不犹豫地坐了起来,撑着提纳里的腿,“我算不算对你特别好?”
“……算。”
“那你还做这种事。”
看着提纳里心虚的模样,赛诺不好再问,他挫败地起身,“走,我们回家。”
归途好像没有尽头,一路上,两人不言不语,都回忆起从前吃酒赌牌的快活日子,赛诺一手搂着提纳里的腰,一手仔细看牌,小提也会捏他的下巴,在嘴上亲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氛围,好似质地醇厚的蜂蜜,一段关系马上要断裂的窒息感。
赛诺没有退让,生着闷气地往醉香坡走,提纳里紧跟在身后,看着赛诺被风轻轻摇晃的衣角,几次试探着想牵他的手,指尖一碰就被甩开。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真急的发疯,出来找,撞见你和别人睡过了,让我怎么想?”
提纳里把赛诺的手从袖子里拽了出来,轻轻捧着。
“路上发生了很多事,我没什么可辩白的,但我……对不起你。”
赛诺没有扭头看他,板起脸,猛地嚷了一嘴,“他图一晚,你就差点跟人家走,追起来都不费工夫。”
提纳里几度哽咽,“……我没那么想。”
心里一阵发酸,赛诺的嗓子竟有些沙哑了,轻声询问,“在害怕?”
提纳里微微睁开了眼睛,“没有,想起了一些事。”
赛诺的脚步忽然一停,脱下罩衣递给他,压低了嗓音说:“脏衣服脱下来,穿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明白,赛诺会反感自己是一定的,他切切实实被下了一跳,尖尖的狐耳发颤了,把头靠在赛诺的肩窝好一会。
“我们再相处看看好吗?”
接下来的几天,赛诺搬去了书房睡,为了避免与提纳里独处一屋,整日的凶相。
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打鼓,就像季节的变幻,只在刹那,到了深夜就难以成眠,短短的几天,已经溃不成军。
“真没用,一想起来就勃起……”赛诺躺在书房的沙发上,情不自禁就想到提纳里光溜溜的样子,肉棒立马翘了,双手不停的捋动,想象着在进出提纳里的小肉洞。
赛诺快速地手淫,拇指很轻易就把细缝摩出了水,“我厉害吗?小提……想干死小提……”
想起提纳里柔软的发丝摸起来很顺滑,粗大的肉棒也常常被他小心服侍着,赛诺闭上眼,大腿激烈地颤抖,“一定要找其他男人乾翻你吗,小提……”
绿日常夏,提纳里独自一人,闷声在卧房里翻看植物古籍,赛诺收拾完客厅,会跑去院子里晾衣服,凉风习习,偶尔在躺椅上小睡半天,整个人晕乎乎的。
曾经专属的早餐也几乎免除了,几样吃食摆在赛诺面前,他也只是相敬如宾的感谢。
一碗莲子蛋羹看上去颇为鲜美,很用心,赛诺的掌心捧着温热的玻璃杯,凑近闻了一下,是自己喜欢的热椰汁,他像往常一样道了声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厨艺很好,提纳里,坐下一起吃吧。”
提纳里意外地停顿了脚步,低着毛尾巴,摘下围裙捧在胸口。
“已经吃过了,我怕一起吃,你会不高兴。”
扯出一点笑容,转身就要走,
赛诺拉开身旁的椅子,面色还有些冷淡,情绪不佳。
“我们不坐下来好好论一论吗?”
提纳里说话的尾音都拖得长长,很没精神,犹豫感性的味道。
“我太轻率了,给我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仅仅是温柔的注视,赛诺觉得心里就快失守了,“慢慢来,我有耐心继续等。”
闲聚的机会虽然多了,可是手再没有牵到一块儿,忐忑的心里像有什么东西擦过,完全的陌生,眼神都凉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自顾自的想,要不是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提纳里会做出这种事。
提纳里回想起每个欲罢不能的夜晚,心都被愧疚刺痛,彻底解释清楚实在太难,不如先从取悦赛诺的肉体开始,任他摆布,然后一点点奉上诚挚的歉意……
入夜,赛诺躺进书房的沙发,地上全是揉皱的纸巾,挥洒的每一滴汁水,都是提纳里从前的率真样子,他抹了下鼻尖,盖着薄被准备睡觉,
“量很惊人呢,赛诺,每天都勤勤恳恳的想我。”
赛诺的身子微微一僵,耳边是提纳里的喘息,好温柔,谁也拒绝不了。
“不需要说出来,提纳里,别那么下流。”
提纳里跪卧在毯子上,小臂搭着沙发的一角,身旁满地的纸巾还是濡湿的。
薄薄的唇瓣开始吮吸赛诺的耳垂,又温柔如水地碰碰脸颊,“现在就脱掉吧,乖乖就范,我们可以……这段日子我很想你,赛诺。”
赛诺被挑逗地实在受不了,忍了又忍,掐住提纳里的手腕,口是心非地推开,“做什么……我不同意。”
提纳里委屈地伏在他的大腿上,主动握住肉棍,一下一下蹭在脸颊上,在饱满的龟头上舔弄,湿软的舌尖往细缝里钻,“舔这里也不行吗……整根吞不下去,请你见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的脸轰的一下就热了,话在心头又散了。
“……别这样。”
应该……不是错觉,今晚的提纳里好迷人,看来他还是对自己有感觉的,或许偷吃……只是因为无人陪伴吧。
赛诺久违地把他抱在身上,私心作祟揉捏了几下臀瓣,手指却慢慢往肉洞里戳。
提纳里轻颤着坐向指尖,夹紧那根粗长的手指,扑在赛诺的胸口舔吻着嘴唇。
“介意我刚才含过肉棒吗?”
赛诺的肉棒直压在白皙的肚脐,多摩擦几下就刺激无比,他稍稍调整了姿势,“……我不介意,小提。”
提纳里的乳尖对准赛诺的口唇,坏心地上下坐弄着那根手指,“手指很舒服,可以再插深一点吗……要肉棒,快点插进来。”
赛诺恨不得那根手指就是肉棍,想连雄睾都挤进去,“但……但是,我想先知道你……哈啊,好……舒服。”
提纳里对准娇嫩的龟头直接坐了下去,狠狠惩罚着那根涨大的硬东西,身子在赛诺面前一耸一耸,“要吸这里,快点,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凑近了脸,嘬着肉粒,精悍的肉棒被挤弄的很快,“你要干什么……小提,不准摇这么快,呜啊……不行……别。”
提纳里把他按倒在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臀瓣卖力地上下颠动,“好厉害啊……我喜欢看你发情的样子,只想要赛诺的这根……别人的都不行。”
真不妙啊……这也太突然了。
赛诺粗声地喘,无意识地微张着嘴,口津被捣弄得溢了出来,只能握着提纳里的腰,求他慢一些,不然要喷。
“我不分昼夜的想疼你,你至少告诉我发生了……才、才公平吧……”赛诺用手背遮住脸颊,低声地哀道:“别……唔啊……再坐这么快就要……饶了我吧。”
提纳里吃痛的皱起眉,毛尾巴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垂在赛诺的小腿,肉穴又涨又刺痛。
“要亲亲……你看,这里有我的水流出来了。”
赛诺的耳尖红的要滴血,哪怕胸脯再怎么结实,肉棒多么大,一被提纳里湿软的小洞吸住,就怎么也坚持不住。
“好紧,不行了……嗯啊……要出来了,小提……抱紧我,小提。”赛诺后仰着脖子,整个人都绷直了,牢牢抱住提纳里的腰杆,狂顶了几下,大股的雄汁喷了出来。
提纳里被烫的一收小腹,一口咬住赛诺的肩膀,“肚子里……好热,要流出来了,不打招呼就射进来,真差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已经够了,小提,身体凑过来,我用嘴帮你。”
像这样再给点刺激吧……这样才能被牢牢记住吧。
提纳里很轻松就敲开了赛诺的牙关,唇舌交缠,牵出一道银丝,很快又分开了。
小提的双手撑着强势的男人,结实的身子已经微微瘫软下来,他不打算放过。
“……这根家伙完全没倒,好厉害啊,我们继续做吧。”
高潮过后的赛诺,被他的淫言浪语勾得又硬,肉棒被刺激到极致,好烫好粗的一大根被肉穴吃进,咕啾咕啾地不停往下坐。
“小提你……坐太深了,这里……一直被撞,会爽死的。”
提纳里紧握赛诺的手腕,让他敞开地叫,后穴几乎能感觉到肉棍上的青筋,身子黑黝黝的,太想蹂躏一番了。
“几天没见,大风纪官怎么变这么可爱,回来有三天了……我们来做三次,好不好?”
呜……好像要漏出来了,明明就是正常的做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挣开双手,托着那两瓣臀丘,又嫩又滑,雄睾每撞在柔软的翘臀上,都想喷,从没有这么挣扎着想往后缩。
“啊啊,小提,不要……你不能坐奸我,很没面子……感觉要出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
提纳里的肉穴已经嫩红一片,很疼,又想疼爱唯一的男人,“你涨得太厉害,我这里也很疼。”
松软的小洞吸了一下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小提趴下身子,手掌不停捋着这根肉棍,含住一粒雄睾,拇指胡乱擦着龟头上的窄缝。
“唔呜,不……小提,哬啊……感觉要射……但又……”
掌心紧跟着来了那么十几下,几股浓精贴着肉棍往外流,接着喷出一道潮吹的水柱,打湿了小腹的毛发。
连喷过后的赛诺竟然变得如此脆弱,是不是自己刺激过头了。
提纳里有些看呆了,只觉得赛诺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很凄美,他抚摸着赛诺的胸口,“身上都黏黏的,我们去洗澡吧。”
赛诺任凭小提骑在自己身上,几乎低泣着看着,“你在外面不清不楚,还要趁机羞辱我……提纳里,我是你性爱的玩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有些慌了,把赛诺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脸颊安慰他。
“说什么呢……因为太喜欢了才没忍住欺负你一回,耳朵都红了呢。”
赛诺的呼吸愈显急促,软倒的肉棍被爱抚的恰到好处,趁着还保留一丝理智,他捧住提纳里的小脑袋,义正言辞道:“……不可以继续了,等你准备好告诉我一切之前,我们不做。”
半晌,赛诺感觉到怀中的人略微点头,不是错觉。
提纳里一口吻了上去,白净的肉身压着那结实的胸膛,紧紧搂住匀称的身体,“再等等,求你了。”
赛诺的神情一愣,哪怕在漆黑的书房,也能感觉到提纳里在颤抖,摸着也比几天前清瘦了。
“乖,提纳里,今晚一起睡吧,我搂着你。”
两个人都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疏远的太久会发生改变,不管再怎么迫切,都会根据当下的情况挽留,哪一种都不假,都是满满的真心。
赛诺这才察觉了提纳里细微的不对劲,好奇的他抓心挠肺,与其绞尽脑汁去猜,倒不请教一下艾尔海森,好歹也是通杀学府的情场高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萨扎莱宫的穹顶很美,油碧的玻璃宛如无暇,团雀纷飞,黄昏时分,学院的气氛平静又悠远。
“还以为海森书记官博览群书只是比喻,没想到毫不夸张。”
研讨会结束,学府周围的水畔折映着夕阳,芦苇高耸。
赛诺倒沉得住气,硬生生等了艾尔海森一个下午,等到学者们散尽,才来到他的书桌前,有点儿让海森插翅难逃的意思。
“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已经另有所爱了,我该怎么办?不光做爱,他的任何事我都不想错过。”
猝不及防的一句,让艾尔海森惊诧地抬头看着赛诺,像是听了世界上最好听的冷笑话。
“不管怎么样都想追回来吗,他是谁?这么有本事。”
赛诺严重睡眠不足,腰靠着工作台,尽量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付出什么都可以,提纳里他……值得。”
这一脸的失落感未免也太明显了。
“说谁脚踏两只船我都信,提纳里不至于,会不会是你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
艾尔海森手里的稿纸很脆,上面写满了流畅的字迹,被他塞进一个纵深的文件袋里。
他相信提纳里的为人,不过……情归情,理归理。
“算了……假设倒过来,提纳里会为了新欢,再放弃现在你所谓的这个……假想敌吗?如果还会移情别恋,或许他就不值得你漫天要价。”
“你也长了张过目不忘的脸,能帮我吗?”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毛,翘着腿躺在座椅上,有些后悔。
“意思是让我先下手为强,帮你试探一下?算了吧,别在意我刚才说的。”
赛诺的声音很平缓,又笃定,“爱一个人需要这种觉悟。”
艾尔海森扶着额头,看着他格外可怜的样子,于是答允。
“那好吧,但我得把卡维带上,不然……他会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还有卡维。
“他会不会吃醋?但……我不太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艾尔海森也跟着陷入沉思,卡维要是敢做这种会让自己误会的事,会挨好一顿操,赛诺还真是好脾气。
“不必告诉他,笨蛋又不会吃醋。整件事要是个乌龙,你记得和提纳里求婚。”
赛诺隐忍着咳嗽一声,“不用你提醒。”
周周折折,两人来到一处质朴的地方,是卡维的工作室。
屋里虽然乱得无处下脚,但熏着好闻的香,他被一群客户可怜兮兮地簇拥着,趴在主座上改图纸。
艾尔海森走过,坦白说:“我来接卡维下班,请各位明日再造访。”
人群很快退了出去。
赛诺走到大理石书桌旁,抖了抖袖口,问道:“我和艾尔海森今晚要开牌,你要不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维微微驼背,今天也穿了一身白,他推一推镜片,羡慕地呷唇,“真的能去大风纪官家蹭饭啊?啊呀,其实涨涨工钱比什么都强。”
赛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谢谢你。”
一圈夜路下来,赛诺数不清在心里叹了几回气了,三人同行,只有卡维的样子格外夸张,热络的话说个不停,从出门到傍晚发生的事全说了个遍。
到了家门口,提纳里随手裹着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刚好在洗澡,赛诺,要不要一起……你们怎么来了?”
看见提纳里热气腾腾地来迎门,卡维倒像个闷葫芦。
“这个……该怎么说呢。”
艾尔海森若有所思,打量一番白净性感的肉体。
“家里的水电都停了,只能让赛诺接济一晚,就和卡维当初一样,”他的双眼眯起,顺着提纳里的窄腰捋了一把,拇指不经意蹭过乳尖,“光溜溜的,这里有点破皮了,小提,被谁咬的?”
提纳里被摸的惊喘了一下,很不满地皱起眉,倒是没有要追责的意思。
“你说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尔海森专心地看,有几分严肃,“介意我冒犯你吗?”
这家伙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吧。
赛诺没有好脸色,话也不轻不重,“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提纳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别造我的谣。”
气氛有些僵硬,卡维也猜不透,只能捧着提纳里的腰背往屋里推,笑说:“生什么气嘛,和气生财,我刚好值夜班,就跟着一起来了。”
银黑的披肩翩然欲飞,艾尔海森的容颜还是如一沉静,身上飘着雅致的香味。
“脱成这样出来迎接我,小提,我可在门外等好一会儿了,准备餐前酒了吗?我们一起喝两杯。”
提纳里的四肢瞬间僵硬,他转身欲辩,却撞进他怀里,“是不是还想我亲自斟酒?特别服务你享受的起吗?”
客厅的右手边是厨房,里面的食材很齐全,赛诺理智地想了想,拉了卡维的胳膊,“我去烧饭,卡维也跟过来,当你上回给提纳里添麻烦的赔礼。
卡维不明所以,被拽的要散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太记仇了,做人留一线,他日好……喂,别拽我啦,衣服很贵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艾尔海森和提纳里两个人。
艾尔海森将扣子解开,露出性感的黑缎薄衫,指尖大力地勾开提纳里的浴袍裤带。
“你身上白白净净的,小提,这里会流出乳汁么?我能尝吗?”
提纳里闪躲着往后退,手却被拉过去,双脚离了地,“你是不是疯了,没个正经样子,等……”
艾尔海森坐在沙发上,把他捧在膝头,大手一扒,去爱抚泛红的乳尖。
“果然好美,长睫毛还有性感的嘴唇,想让我喂饱你吗?”
提纳里羞愤的抵住那厚实的胸肌,威胁说:“身家性命不需要了吗,书记官。”
艾尔海森一低头,从锁骨咬到肉粒儿,紧紧嘬住,下面硬了起来。
“怎么样,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床怎么样?光是站着有点浪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纳里喘息着回过神,狠狠推开了艾尔海森,“快滚开,你今晚真的很奇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执着。”
艾尔海森抓他回来,舌尖堵住那张嘴,津水在两人口中交换着,唇舌激战。
“那是因为,这里有很多适合我的东西,美酒晚餐,还有像你这样的美人。”
提纳里被逼出一丝眼泪,才发觉他是认真的,“你是自我陶醉吗……”
借着浪劲,艾尔海森拉开裤链,露出半根粗红的硬屌,不怀好意地去蹭他的腿缝。
“我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男人,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来,悄悄吃,小提,动静别太大。”
提纳里挣扎地倒在地上,身上酥软的发麻,“等等……”
艾尔海森坐在提纳里文弱的身子上,掐了一把软腻的臀肉,“这里不管是坐上去还是拍起来,感觉都挺翘的,腿也是又软又长”。
提纳里感觉到一根手指狠狠插进了肉穴,火辣辣的。
“你在做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尔海森的胳膊不肯放松,想拉起提纳里回床。
这时厨房的门已经开了,卡维看着两人栽倒在地的背影,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提纳里始料未及,身旁就是肩膀有两倍宽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
艾尔海森丝毫不晃,失态地站起身,从容地收回了名器,依旧默背。
“没事,摔了一跤,来,提纳里,扶稳了,我拉你起来。”
提纳里羞红了脸,匆忙地站起身。
“不必了。”
卡维并未察觉哪里不妥,还大大咧咧道:“有个香料罐拧不开,学弟,来帮个忙。”
“这就来。”
艾尔海森临走前瞟了一眼,小提光溜溜的肉身上赫然露出一道鲜红的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上怎么会有淫纹?”
提纳里皱了皱鼻子,用手臂遮住,“你在说什么,性爱灌装知识学多了吗?”
神的思维中,没有交媾的欲望,只有门徒稀少的神,才被迫维持两性的外表,赐下淫纹,让候选人吞下浓厚的爱液,祈祷诞下新的门徒。
大概能猜到了,在外考究植物的时候,被很难缠的神明吃干抹净,有了愧疚感吧。
不过……手感确实比想象中还好,很嫩滑。
艾尔海森温柔至极的抚摸,刚才连龟头都有点顶疼了,他安慰道:“你很害怕,不想被赛诺发现这个?
像偷情一样,可恶的男人。
“关你什么事。”
牌桌上,提纳里冷冰冰的,唇像花瓣一样,哪怕轻轻往下一坠,也别有一番风情。
艾尔海森骤然斜了一下身子,一条胳膊捞住提纳里的窄腰,“跟牌,小提,别这么快将杀我啊,舍不得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诺轻笑,饮了口酒,听着艾尔海森无理取闹的话,又想起傍晚的嘱托,心里憋屈。
“差不多一点,不然卡维会哭的。”
卡维喝的醉醉,捋了一把热烈的金发,“他才不会哄我,每晚都得哄他插……”
艾尔海森立刻拿手指去堵卡维的嘴。
书记官和学者,远谈不上是什么情谊。
提纳里心虚地瞄了眼赛诺,他盯牌盯的仔细,于是小声对艾尔海森说:“我的日子过得混乱,艾尔海森,你听好,只此一次,再有下回我真要翻脸。”
艾尔海森的拇指蹭着卡维的唇瓣,像极了进门时搓提纳里的乳尖,他笑意风流,低头回应:“英雄所见略同,我现在也不方便掏给你吃,晚上挨着你睡,赛诺睡一边,我们来偷情……”
想必会有一番风情吧……赛诺还真的好命,有这么死心塌地的小提相伴,要是换了卡维,早就不知道销魂到哪里去了,别说心挂在自己这儿,腿都不知道挂在哪个男人肩上。
天色渐沉,皎月高升,醉香坡散发着淡而又淡的清香,流水一如既往的沉静,泛着银亮。
提纳里把赛诺拉进书房,抱住了他的肩膀,白如乳汁的手指用力地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挨着卡维一起睡。”
赛诺微微俯身,酒香浮动,“不可以,他会教坏你。”
提纳里的声音霍然高了,“那我要睡在最外面。”
“不行,你会掉下床。”
“我睡最里面……”
赛诺的眉眼细眯起来,想座钟一样纹丝不动。
“让艾尔海森搂着你睡吗?果然在躲着我,书记官一来,我就黯然失色了。”
提纳里像团雪白的乳酪往他怀里钻,“不是,要你抱着我。”
赛诺激动地心跳不已,想偎住他,可这一抱,今晚的试探就白费了,于是改口,“床很大,今晚会睡成通铺,被看见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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