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2)
('苍霸,刀霸,强制囚禁欺凌高H,强强。
一个被权贵苍云玩坏了的美强惨霸刀,好不容易逃出去后,又遇到性格不好的刀宗。
前有狼后有虎呗。
今日,扬州城最大的武馆,新晋招收一批弟子,名额有限,不少人都跑来看热闹,门前堵得水泄不通。
鞭炮一放,锣鼓一敲,比大户人家迎娶新娘子,排场还要大,还要热闹。
“听说这新来的师父很年轻啊,是个用刀的高手。”
“你哪听说的?”
“就是前几天在那酒馆,不少人都在说呢。”
“这你也信!”
“咱们就是看个热闹,真真假假管他的呢!”
人群小声地议论着,喧闹声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落里一个人影正低着头,弯着腰,清扫着鞭炮燃放后的残屑,一点一片的,格外的认真。
他的腿脚不是很方便,走路有些瘸。
右腿几乎是拖在后面走的,整个人穿着也很简单,粗布蓝衫,头发还有些散乱,看不清脸。
反正,毫不起眼。
甚至跟这周遭的热闹有些格格不入。
长期来武馆的人基本都认识对方了,其中一个弟子裸着臂膀,身强体壮,个头高大得很,几步就走了过去,语气算不上好的呵斥了一声。
“阿缺,你在这里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后院待着,小心师父看见了你,免不了你好受的!”
对方似乎是嫌弃他残废又贫苦的模样,会影响到武馆的形象,赶紧将人给轰走了。
正门这么显眼的地方,一会儿那位年轻师父就会来了,对方可是近几年来江湖中声名鹊起的刀客,刀法精湛,架子也大,武馆的老师父,一把岁数了,腆着老脸,好不容易才把人给请来的,作为武馆招收弟子的噱头。
名唤“阿缺”的人沉默的点了一下头,拖着他那条废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不多时,那年轻的师父就来了,威风凛凛,气势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剑眉星目的,长相俊逸,身姿挺拔,跟坊间传的一样,的确很年轻。
腰间的长刀收于鞘中,却仍旧不掩光芒。
就算是外行人都看得出来,不是凡品。
只是这年轻的小师父,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吵闹的人群还有锣鼓声,甚至是满地的碎屑,都令其感到烦躁。
特别是嗅着刺鼻的火药味,对方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没了好脸色。
老师父忙上前笑脸相迎的打着招呼,礼数周到的将人请了进去。
有不怕事的年轻人却在此时吆喝了一声。
“别光是架子大,本事有多少,不拿出来看看!?”
这明显挑衅的话语,令其怒极反笑,对方挑眉一笑,却是一抹高高在上的冷笑。
眼神睥睨得目中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显是年轻气盛,鲜少遭遇挫折。
对方这样的天之骄子,肯定是带着几分心高气傲的。
一受到挑衅,当然是迫不及待地就选择了还击。
没人看到对方是怎么出手的,眨眼间,身形已经如鬼魅般到了那个躲在人群里喊话的人面前,强大的气劲扑面而来,身后的商铺轰然倒塌,地砖四分五裂,发出阵阵哀鸣。
腰间的横刀置于手中,偏偏刀鞘还紧合着,但那股寒意却是透着皮肤丝丝的渗透到了骨子里。
人吓得一软,颤声喊着“大侠饶命”,瘫坐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
谢殊厌恶的皱着眉,收回了刀,挺拔的身姿如同一棵青松一般,笔直的伫立在人面前。
“我讨厌乱叫的狗。”
跌坐在地上的人受此侮辱,哪里敢还口,只连声说“是”。
世故圆滑的老师父见状,眼底带着一抹算计跟了过来,冲着人群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看到了吧?咱们的谢师父可是相当厉害呢,有想要学武功的一会儿去那边报名,通过考核就可以成为我们武馆的正式入门弟子了!”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格外的刺耳。
谢殊很讨厌吵闹,眼底的不耐烦又加深了几分。
他是不可多见的用刀高手,五年前一战成名后,便是名声大噪。
之所以会答应武馆老师父的要求,还不是因为家师跟对方是相识,年轻时欠了对方人情,这会儿却是要他来还。
他不喜欢这种世故又唯利是图的人,所以只答应了在武馆待一个月。
对方要给他丰厚的酬劳,他却不屑一顾,拿人手短,再说了凭借着他之前赚的,也够多了,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钱,就不要自己的气节了。
他是弟子中最有天赋的,也是一身的傲气。
师父曾说过他就是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的,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不少江湖势力都奉他为座上宾,小小的武馆更是蓬荜生辉,不敢怠慢,好吃好喝的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父脸上堆满了笑,点头哈腰的。
“谢师侄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吩咐。”
谢殊也不客气,冷冷回道。
“我师父他老人家是名门正派的长老,你又是什么身份,别一口一句师侄的。”
“是,师侄……啊……谢师父说的是。”
老师父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谢殊将手中的茶一放,实在学不会这套虚情假意,便是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要指导弟子的时候,你派人知会我一声就行,其他时候,别来打扰。”
“好,有劳谢师父了。”
谢殊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里面全都是算计,奈何师命难为,他只能忍着不快,在这武馆里无所事事。
一个月,还好,不算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的名声还有刚来那天露的一手,导致于新晋武馆的弟子很多,可以说是往年的好几倍,收的学费也是高了十倍。
面对着武馆的黑心,谢殊也不想去计较,反正一个月后就走人了。
每天有弟子会来叫他去指导,他只有那个时候会收起懒散的姿态,无比认真。
在武学上,他一向严谨专注,绝不会大意。
奈何那些弟子中,很多都是交了大价钱进来,却是没什么习武基础的,连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他也是看得烦躁,没什么积极性。
到后来,那个老东西为了赚更多的钱,厚着脸皮叫他在弟子面前,展示了一套的刀法,就是要那些人憧憬向往,一头栽进里面才好。
就连打造那上百把刀的价格都令普通人眼红。
谢殊感到不快的倒不是自己有多正义,只是这老东西算盘都打到他脸上来了,他谢殊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受人摆布,潇洒不羁惯了。
更何况,利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刀法来赚快钱,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才没待上几天,谢殊的脾气就暴躁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加上那个每天来清扫房间的杂役,阴沉沉的,跟个鬼一样,不声不响,又拖着条废腿,看得谢殊更是火起。
某一次,发觉对方盯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刀看时,谢殊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碗就砸在了人头上。
刹时,人的额头就一片殷红,倒在地上,却是吭都没吭一声。
“滚出去。”
谢殊的声音就像是沁过冰泉一样,冷的掉渣。
对方捂着流血的伤口,躬着身退了出去,只余地上的几滴血迹,还很鲜明。
事后,老师父来跟谢殊赔不是,又是送礼又是道歉。
“阿缺他以前是在一个下雨天,倒在武馆门口的,我看他可怜就留下了他,干点杂活,给他口饭吃。”
谢殊对人并不感兴趣,老师父也是见好就收。
在知道他大发雷霆,收拾了那个阿缺过后,爱凑热闹的弟子们练完功后,又聚在一块儿八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瘸子阴沉沉的,不讨人喜欢,师父给他吃口饭就不错了。”
“就是,他那一个残废,有哪家店干杂活会要他啊,瘦骨嶙峋的,还偷看别人习武,他看的会嘛!?”
“嘿,没准人家白日做梦呢?”
“得了吧,他那腿肯定是偷东西,被打瘸的,我最近看他老是盯着咱们手中的刀看,没准想偷东西。”
“你说得对,可得小心点,这刀老贵了,够俺吃几个月的肉了。”
当发现谢殊就在旁边后,弟子们也是一个激灵,赶紧闭了嘴,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龟孙子一般向比他们还小的谢殊问好,一通巴结。
“很闲吗?功夫都会了?”
“嘿,没有,这就去。”
即便他们已经低声下气到这般程度了,谢殊也不肯轻饶,将人都叫到了空地上,一个一个的跟自己过招。
不出意外的,只需一两招就将人给打趴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起上。”
谢殊手中的刀刃在阳光下闪耀着寒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那些弟子哪敢不听,一拥而上,被打了个落花流水,躺在地上哀嚎,却见谢殊眼神轻蔑。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偷懒,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本来是谢殊单纯的发泄不快,却是引来一众弟子围观,连那老东西都来了,对谢殊赞不绝口,又是一番吹捧后,叮嘱弟子们好好学习。
被谢殊砍断的刀,重新锻造又是一笔收入。
老东西乐呵呵的邀请谢殊去酒楼小酌一杯,却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路过长廊的拐角处,谢殊又看到了那个残废,拖着腿弓着腰在扫地,额头上的伤口缠着白色的绷带,格外显眼。
在那一刻,谢殊突然觉得这偌大的武馆里,就这个残废是最安静,也是最真实的。
不过谢殊可没有兴趣跟其有什么接触,只是匆匆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缺低着头,继续扫自己的地,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等到夜晚的时候,天还没有转凉,热得发慌,谢殊心浮气躁得很,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那亮堂堂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哪里还有睡意。
谢殊干脆一翻身,坐了起来。
裸着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鬼天气,真热。
谢殊在这里一点都待不习惯,数着时间,什么时候离开。
可能是一身的黏腻令谢殊觉得不舒服,便随便套了件单薄的短衫,出了门去,想到井边打桶水冲凉。
他住的院子是单独的屋子,老东西谨记着他说的不要随便打扰,特地给他安排了僻静的住处。
穿过院落,前方是一块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不会有人,没想到那皎洁的月光下,还立有一人,对方身形纤瘦,脊背却挺得笔直,手中握着一截断刀,正认真的端详着。
那把断刀正是谢殊白天随手斩断的。
显露自己实力的同时,威慑一众习武弟子。
离得远了,谢殊看不清楚人的长相,以为是白日里被自己教训的弟子开了窍,深更半夜的还勤学苦练。
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却是那个瘸子!
谢殊惊了一下,不想对方一双凌厉的眸子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更是令谢殊吃惊。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眸呢?
比月华清冷,比冻泉通透,比刀锋凛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是再平凡的一张脸,配上这双眸子,都可以变得摄人心魄。
更何况对方持刀的样子太过专注,也太过英姿飒爽。
跟平时那副阴沉沉,头发散乱的样子完全不同。
对方一头长发束了起来,长长的马尾弯出优美的弧度,被夜风吹起,凌乱中又带着几分肆意。
跟自己清凉的衣着不同,对方从头到脚还是捂得严实,连手脚都没有露出。
说起来,谢殊才回想起,对方一直戴着黑色的手套,原以为是做杂活,为了保护手掌不受伤,才那么做的。
但都到了晚上了,也不用打杂了,天气还这么热,为什么还捂得严严实实。
果然是阴气森森吗?
从惊叹中回过神来后,谢殊的目光也变得幽暗,冷声道。
“那把刀不是你该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把断刀而已,拿着又有什么用?
就算被主人抛却,也不属于另外的人。
谢殊不会觉得对方可怜。
因为如果一个人真的爱刀,爱武学的话,就算是拼命也会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刀。
阿缺表情淡淡的放下了手中的刀,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谢殊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高傲的自尊心让谢殊接受不了被一个残废如此轻看。
他算什么东西?恼羞成怒,也得看看在谁面前!
就算没有刀在手中,谢殊的功夫也是相当俊,只靠拳脚也能战胜不少对手。
阿缺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攻势给惊得往后一退,本能的想要反击,却是脚下一个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还不及喘口气,迎面而来的劲风就招呼到了脸上,他手脚并用地在地上一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拳头还是擦过了脸颊,留下了一片淤青。
他的脸色被月光映照得很苍白,谢殊发觉对方不只是眼睛好看,模样也是俊俏。
如果不是个瘸子,又这般一事无成,应该会有不少姑娘喜欢。
不过谢殊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掐着人的脖子,将其压倒在地上后,还手上用力。
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孔因为窒息变得通红,两手也紧攥着自己的手臂,想要扳开,却使不上劲。
就连那两条长腿都踢蹬了起来,显得十分无力。
谢殊倒不至于想要人的命,相反,因为这般施虐的举动,心底的烦躁减轻了许多。
“你这杂役,鬼鬼祟祟的,是想偷刀?”
想到那些弟子议论的话,谢殊有些好奇了起来,另一只手就要掀开对方的衣袖,人脸色一变,手迅速缩了回去,被谢殊一把攥住手腕,蓦的一抖。
是真的浑身都在发颤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偷东西就该把手剁了。”
谢殊故意吓对方,还捡起了掉落在上的断刀,刃面贴在人手腕处,只感觉到人抖得更厉害了。
“偷东西还知道害怕?”
“住手……”
阿缺唇瓣蠕动着,喉咙间吐出了两个字来,并不是阴沉又嘶哑的那种声线,只是有些生涩,像是好久都没说过话了。
谢殊看着人脆弱的模样,心情越发畅快,也没感觉到那么闷热了。
“偷什么不好,偷刀,难怪还敢盯着我的刀看!”
说话间,谢殊已经撩起了人的衣袖,亮堂堂的月光照过来,那狰狞的疤痕跟蜈蚣一样横跨在整个手腕上。
谢殊很擅长用刀,都能轻易地想出来那一定是最为锋利的刀刃给划出来的伤口。
而且是确保着对方再拿不起任何重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拿把断刀都要两只手。
难怪整天就在那里低着头扫地。
就连武馆里其他干体力活的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对方。
“那瘸子就是个吃白饭的,重活还不是咱们干了!”
“扫个地把自己当得多能干似的,呸!”
那些杂工的话在脑海中浮现。
谢殊刚一回过神,阿缺就挣脱开了他的压制,拖着那条废腿,一瘸一拐的往暗处钻。
“站住!”
两人在空旷的院落追逐了起来,谢殊来这里这么多天了,难得不无聊起来。
那个瘸子不是简单的瘸子,不止阴沉沉,还神神秘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谢殊也想要探寻,至少能够打发无聊的时间。
“跑什么跑,你跑得过我吗?”
谢殊从后一把将人拽住,挣扎间,对方再次摔倒在地上,谢殊趁势骑压在人身上,两手撑在人身侧,戏谑一笑。
“你怕我?”
“还是怕偷东西被发现?”
阿缺脸上都是冷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谢殊压着很不舒服,总之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双眸也有些涣散,瞳孔跟着放大,露出些微惊惧的表情。
“你这手留着也没用吧,刀是你能握的吗?”
“你该做的是……”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缺突然失控的低叫了起来,谢殊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人情绪过激的想要掀开自己,那股力量就像是濒死之际发出来的,险些让谢殊都压制不住,却还是凭借着一股狠劲,将其牢牢压在身下。
“一个废人,我还治不了你?”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阿缺,对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手上摸索到了那把断刀,费力的抬起,攻击毫无章法的,却是隐约能看到其中的一些招式。
名门世家的武学招式跟市井小民之间的三脚猫功夫总归是不一样的。
就连挥刀的姿势还有力量都大相径庭。
印象中,谢殊是见过类似的招式的,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费了不少劲将人制住后,谢殊又热的出了一身汗,不过面上却有几分得意。
“想要跟我打,你还差得远。”
阿缺气喘吁吁地又动了动,出乎意料的是,情绪稳定了不少。
谢殊猜他是想起了之前被废掉手的情景,所以才歇斯底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从伤口的断面来看,那一刀也太精准了,外行人可做不到这么果断。
创面根本不会这么整齐的。
思索间,谢殊不由分说地握住了人的一条腿,拉高抬起。
这一举动让人又陷入了癫狂中,冲着谢殊低吼。
“滚、滚啊……!”
“闭嘴。”
谢殊可不受威胁,动作强硬的撩起人的裤衫。
那围绕在脚踝处,一圈又一圈的疤痕,就连谢殊也是出乎意料。
根本不是被打瘸腿的。
是脚筋被人给挑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不能行走为止。
一条又一条的的伤疤,是过去不为人知的伤痛。
谢殊虽说没有同理心,但也是感觉到些许的膈应。
“谁做的?”
话脱口的瞬间,谢殊就后悔了。
自己不是那种喜欢对别人的事在意的人,一定是被那双盯着自己的清冽眼眸给蛊惑了。
谢殊很爱刀,也是第一次看到人的眼神跟一把刀一样。
是那种锐利通透,又很容易折断的刀。
对方的腿还在自己掌中颤动,裸露出来的疤痕颜色已经很浅淡了,却是因为曾经多次被划破表皮,挑出脚筋而显得恐怖。
若是每次都划开的是同一个伤口,还不至于弄得这么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道道的疤痕整齐的排列着,就像是某种记号一样。
是代表着犯错的次数吗?
还是别的什么?
谢殊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对这个瘸子起了兴趣。
就在他想要继续盘问阿缺一些问题时,那老东西年纪大了,晚上也没什么瞌睡,听到动静就赶过来一看,正撞上他把阿缺压在地上,抬起人一条腿,关键是那条腿在黑色的粗布里,显得格外的白,细腻。
老东西不自觉地就有了暧昧的想法。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人,老东西更是惊讶地喊了一声。
“阿缺?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缺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是迅速的推开了谢殊,身子一扭,爬了起来。
老东西看到谢殊脸色一沉,便是慌忙说起了好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师父,阿缺他因为身上有残缺,所以不喜欢跟别人接触,如有冒犯,我向他替你赔不是了。”
经对方一搅合,谢殊也没有了兴致,只哼了一声,往井边去了。
“诶,谢师父,要打水,我让他们来帮你啊。”
“少废话,别跟着我。”
谢殊不近人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老师父也是收起了笑,瞪了阿缺一眼。
“大半夜的不睡觉,明天活不用干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收留你?还不是为了我大善人的名声!”
对方直接撕破了伪装,露出真实的一面。
阿缺低着头,沉闷的应了一声,随后又拖着伤腿,钻进了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谢殊就将门打开了,意欲明显。
阿缺拿着扫把,低着头,又挨个地方的清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殊是爱干净,讲究的人,房间一直都很整齐,也没什么可清扫的。
阿缺前几回来都是很快就打扫完了,只有上回盯着谢殊置放在桌上的神兵利器,才引起了谢殊的不满。
这回谢殊倒是直接握着刀,来到人面前,将刀塞在人怀中。
那沉甸甸的重量,阿缺难以承受,直接两手抱着刀,跪倒在谢殊面前。
“你连刀都拿不稳,我要怎么教你?”
阿缺抱着刀良久,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重新将刀放在了桌上。
这令谢殊有些诧异,不是喜欢刀吗?连一把断刀都要捡起来端详。
“不要跟我说,你拿刀只是来看。”
很明显,谢殊可不会饶过这种将名刀只当作观赏物的人。
可惜阿缺自始至终都很冷淡,跟其他人的阿谀奉承相比,对方不卑不亢,就跟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弯下腰去,捡起该属于自己的扫帚,又扫起地来。
“这是我在霸刀山庄铸造的神兵,之所以没去藏剑山庄,是我觉得刀的话,还是霸刀山庄通晓更多。”
谢殊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忽觉对方手一颤,又默不作声地扫着地往门口而去。
迎面而来的金色阳光洒落在堂间,一片明媚。
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有着暖暖日光的午后。
厚厚的冰雪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将士们寸步难行。
年轻的将军被逼入了绝境,没有了粮草,就连手中的刀也砍出了缺口,几近折断。
就在这绝望之际,一道矫健的身影骑着快马,身后带着数十人,皆是紫衣白裘,意气风发。
“接好了,这可是我锻造的武器!”
伴随着话音落下,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抛掷了过来,被少年将军稳稳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匣的刹那间,地动山倾,白雪崩塌,冰面碎裂,耳边恍若有孤狼嚎叫,响天彻地。
漫天风雪终是消停下来,耀眼的金色光芒洒落在雪白无垠的大地上。
紫衣的少年,身形高挑,步伐轻快,几步到了人身前,脸上的笑意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轻狂。
“没有人比我更懂刀了,等你班师回朝那天,记得来霸刀山庄找我,带上一壶好酒。”
相触的手掌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再一回首,手中只有那把粗糙的扫帚,没有刀,也没有什么将军。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了。
“阿缺,人呢,还不快来帮我打扫房间!”
伴随着其他弟子的吆喝,阿缺走进了阳光里,又消失在了拐角处。
谢殊刚跟出去,老东西又阴魂不散的迎了上来,跟他商量弟子又要新招一些,要他多费心些教授,他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老师父要不要以身作则,带头一起学,弟子们更有动力?”
“哈……谢师父教训的是,老朽这就去准备。”
说着,还真的是去准备了。
人对钱财鬼迷心窍,贪欲十足。
谢殊也懒得与之计较。
“烂泥扶不上墙。”
低声骂了一句后,谢殊拿起了桌上的刀,刀身呈黑白状,流光溢彩的,散发着屡屡寒气,普通人随便一靠近,都会被寒气所伤。
偏偏那个阿缺除了拿不动这把刀外,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那样的皮手套,在这把刀面前可是不管用的。
谢殊两手握着刀,拔了开,刀刃出鞘的瞬间,周遭的环境都黯然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身鸣动着,像是要脱离他的掌控。
能够驾驭神兵,本就是一种本事。
不然怎么会有宝刀配英雄的说法?
随便一个人都想要掌控好刀,简直是做梦。
调整好思绪,出了门后,谢殊看到训练场上的弟子的确又比昨天多了很多。
这老东西不是说只收一批,通过考验的才能过吗?
为了赚钱,当真是脸都不要了。
再一看,那老东西还真的恬不知耻的拿着把新刀,带头站在前面,意思是跟着谢殊学刀法,起到示范作用。
最好能学会吧。
谢殊面上露出一抹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则自己走后,这武馆也就一夜倒台了。
谢殊期待着那天的到来,却又莫名的想到了阿缺。
武馆倒了后,对方又要去哪里扫地?
没有店铺会要一个残废打杂吧。
勉力聚集好精神,完整地演示了一套刀法后,谢殊就下了台子,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休息。
几个偷懒的弟子也是跟着过来,不知道谢殊在暗处,又聊起了天来。
“喂,你们知道不,据说过几天,咱们这扬州城要来个大人物。”
“谁啊?”
“你这都不知道啊,对方可是来巡查的,这附近的官员可都得小心点。”
其中一人露出了知晓重磅消息的得意神色,眼珠子飞快的转动着,唾沫横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当今的皇后,不是姓长孙?还有丞相,那可是皇后的亲舅舅,这长孙皇后啊,还有个弟弟,知道吧?长孙将军,立下赫赫战功那位。”
“切,你说的这些,谁不知道啊?还有人说这天下早就是长孙家的了,只手遮天啊!”
“嘘,这话可说不得啊,要掉脑袋的。”
“那你要说什么?”
“嘿,这来巡查的就是长孙将军啊,听说是丞相建议的,目的嘛,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几个人说得正起劲,阿缺碰巧路过,听到人的谈话时,身子一僵,手都在发颤。
谢殊在阿缺出现的那一刻,目光就凝聚在人身上了,发觉人的状态不自然,还没动,那几个人又谈论了起来。
“快说,别卖关子了,一会儿请你喝酒!”
在同伴的催促下,那人总算是获得了极强的认同感,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早年长孙皇后还不是皇后,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那可是受尽了白眼啊,就连自己的胞弟都被派了出去,那西北,雁门关,去了就是死,明显是有人故意想要长孙家绝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皇后膝下无子,唯一的弟弟又在边关,粮草断绝,丞相也说不上话,已经是属于有去无回了,哪能想到人真的是骁勇善战,争气,竟是绝处逢生,接连打胜仗,战无不胜,平定了关外的战乱啊!”
“后来呢?”
“当今圣上大喜过望,直接将人封为镇北大将军,恰逢在庆功宴后一个月,皇后又有了身孕,这长孙家是步步高升啊,早前欺凌过长孙家的人,你觉得他们会放过吗?”
“这,我不懂啊……?”
“嘁,那长孙将军可不好惹啊,带兵打仗的人都一身戾气,颇有几分狠劲,这次说是巡查,就是为了清扫敢跟长孙家作对的人。”
说着说着,那人的声音就小了下去,像是感觉到脖子一凉。
谁都没有注意到暗中还有谢殊和阿缺在。
谢殊一介江湖浪子,对朝廷的事并不感兴趣。
天高皇帝远不说,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也插不上手。
可阿缺的反应就大了,散乱的头发下,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人握着扫帚的手在发颤,连双肩都在颤抖,明显情绪很是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传闻,难道跟对方有什么关系?
谢殊又有了几分好奇,从暗处现身出来,冲着那几个偷懒的弟子低喝道。
“闲话说完了吗?是不是不想习武了,不想就快点滚。”
“啊……谢师父……徒儿们知错了,您莫怪、莫怪!”
弟子们作惊吓状,一哄而散。
谢殊刚想要朝阿缺走去,对方却是握紧了扫帚,嘶哑的喊道。
“别过来……别过来……”
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精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不等谢殊询问,人就落荒而逃,可那条伤腿很影响对方的行动,被谢殊快步追上,抓着手腕,按在廊下的柱子上。
“你发什么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棱角分明的脸孔,跟记忆中的那张一点都不相似。
西北人眉眼更加深邃,体格也十分的健壮。
因为地处寒冷的北边,日照少,肤色要更加白皙。
跟舟山长期的风吹日晒,造就的古铜色皮肤是不一样的。
即便过了这么久,逃出那牢笼之中。
阿缺还是每晚都会梦到当初被囚禁在华丽的宫殿里的景象。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红墙砖瓦,高高地望不到头。
不似河朔那样广阔又无边无际,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雪地中畅跑,挥刀。
在瘫软之际醒来时,他看到自己右手手腕处的伤痕,还有疼痛得几乎不能动弹的下体。
耳边不停地有滴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血,还是精液……
他分辨不清了。
费力地想要起身,离开那宽大又豪华的床铺,却是失重地倒在地上,体内的精液都溅满了臀部。
很脏。
他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
不是靠着我锻造的刀,所向披靡吗?
没有霸刀山庄的驰援……苍云军早就败了……那场冰雪里不知道埋着多少将士的尸骨。
“长孙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的低吼出声,脚腕处的伤口还在涓涓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长出来的脚筋又被挑断了。
他只不过是靠近了门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光景。
下雪了吗?
真怀念,家乡的雪,每年都很大。
只有裹紧雪白的貂裘,才会感到温暖。
还有那燃烧着的炉子,守在旁边,敲敲打打的时候,都不用穿衣服了,一身热汗。
不像现在,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退去,他却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黏糊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流淌,蜿蜒成恶心的水痕。
他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腰腹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掐痕,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斑驳不堪,吻痕和咬痕叠加,还有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一天造成的,是长时间累积。
冰冷的牢笼没有一丝温度,就连对方的怀抱也是冷冰冰的。
他被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凄惨的想要爬起身,又被按着进入,贯穿。
无止境的抽插令他崩溃。
他是男儿身,也是铁骨铮铮,还有着远大的抱负。
绝不是委身于权贵身下,做笼中雀。
“刀不是用来看的。”
他也不是用来观赏泄欲的。
昔日的信任都转变成了恨意。
什么少年侠气,什么生死之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柳炔是咎由自取。
“哈……我就、不该铸刀给你……嗯……”
憎恨的话语被厚重的抽插给撞散,他屈辱的落下泪来,无能为力的扭动着腰臀,却是更加取悦对方。
少年将军早已褪去青涩,成长为不苟言笑,深不可测的权贵之人。
对方雷厉风行的手段令整个朝堂都为之色变。
那冷酷凶暴的眼神真的跟雪地里饿久了的孤狼一样,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啖尽血肉。
柳炔恨他,又怕他。
曾于多次崩溃中想要对方的命,换来的却是手筋被干脆地挑断。
想逃跑,所以脚筋也被挑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了多少次,就被划了多少刀。
直到彻底放弃抵抗的意识,在人身下辗转喘息,媚态百出。
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那梦中一望无垠的雪地中,还有温暖的火炉间。
那双手也握不起刀,就连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都做不到。
他是个废人了。
什么柳炔,他只是个瘸子,被叫作“阿缺”而已,除了扫地,做不了其他的重活。
不过如此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篇霸刀会比较惨,提前打个预防针。
原因是我双开挖矿的时候,刀宗挖完了,霸刀还在挖,然后我刀宗矿车964/1000,我就摸个箱子,切回去看霸刀了,然后回来我刀宗死了,还掉了800个矿,又得回去挖。
击杀记录,是一个蝗虫霸刀,所以……我不针对霸刀。
彼此都是第一回,更该刻骨铭心。
药的话,之后多灌一些春药也不是不可以,姐姐那边应该有很多用于房中之事的秘药。
思索间,长孙衡两指都挤进了窄小火热的穴口里,紧得手指都寸步难行。
那处从未被开发过,不用润滑的药物,估计两人都不好受。
所以长孙衡还是打开了床头柜,取了润滑的液体,里面还躺着琳琅满目的道具,狰狞无比,柳炔正对着床柜,看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只身体在发颤。
“不、不要……”
事到如今,说“不要”还有什么用。
他的脖子上一圈於痕触目惊心,就横过滚动的喉结,一头高束的马尾也在长孙衡把他扔在床上的时候散了开,发丝凌乱的垂落在脸颊边,显得脆弱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看得发硬,都不想跟他缠绵悱恻的亲吻拥抱,只想狠狠进入他,占有他,打上自己的烙印和标记。
瓶盖被咬了开,长孙衡倒了液体在手中,再次探向他的后穴,他抵触极了,左闪右躲,就是不让人触碰,腰臀扭动的厉害。
长孙衡也不客气,甚至当作情趣,“啪啪”几巴掌抽打在他屁股上,他愣在了当场,屁股比脸还要红,喘息着好一会儿才低骂道。
“你嗯……你这混蛋……”
“是你来招惹我的。”
对方说的是实话。
当初在茶馆初遇,是他主动跟人打招呼的。
刀也是他主动铸的,约定还是他立下的。
既然撩拨自己,那就该承受后果。
“唔嗯……你别发疯了……现在呜……还来得及……”
他还想劝长孙衡点到为止,就像曾经两人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根本听不进去,面容冷酷的盯着他,手指在他穴口处揉弄着,怪异的滋味激得他不住扭腰。
边缘的褶皱被液体泡软,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将微凉的液体抹在了滚烫的肠壁上,冰火两重天的体会,令他心悸。
他就只会喘气了,从额头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眼眶,再抬起头时,他眼眶一圈都红透了,眸子里还有水意,像是哭了。
“长孙衡……嗯……”
带着哭腔的鼻音唤对方的名字,稍微有了点效果,长孙衡只是按着他的腰窝,亲吻他的眼睛,手指一路深入,在他穴内探索插弄。
“啊嗯……别、别哈……”
他受不得这般对待,一是羞耻,二是难耐。
软肉被戏弄似的按压搓揉,无法形容的滋味从尾椎骨窜起。
“哈嗯……停下来啊……”
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刮蹭穴肉,火热酥麻,他大脑都一片空白了,毕竟一切都超出了认知。
这都算什么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交心的好兄弟要强暴自己。
“不嗯……”
穴肉敏感的收缩着,液体挥发开来,肠肉一寸寸变得湿软,被手指一按压搅弄,就越发的火热。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陌生又羞耻。
为了躲避手指的触碰,他撑着对方的肩膀,抬高了腰臀,却是被手指紧随其上,指腹剐蹭过肠壁,在触及某处凸起时,他腰肢一软,挂在人肩膀上,簌簌发颤。
“别碰……别碰哈……”
欲盖弥彰的行为只会招致更为过分的对待,他让不碰,长孙衡就非要按压揉弄那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他喘息都快了几分,腿间的性器也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抵在人腹部,还要被咬着耳廓提醒。
“你硬了,想要我操你吧。”
“不、不是啊……那里……别再嗯……”
露骨的话语让他更为羞耻,他不停的捶打着人的肩膀,软绵绵地,好像撒娇那种,声音里还有哭腔。
长孙衡被他勾引得呼吸粗重的喘了一口气,手指往他敏感地带重重一按,他腰肢一挺,性器的顶端抵在人坚实的腹部上,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片的水迹晕染开。
他眼角也滚落下热烫的泪水,喘息着,无措的绷紧了身躯,把手指夹得紧紧的啜泣。
“唔嗯……”
长孙衡手指微动,他便跟着一抖,听得人不带感情的说了句。
“你那些师兄……应该没碰过你才是。”
他稍稍睁大了双眸,错愕又震惊。
长孙衡吸吮着他的喉结,留下深深的红痕才抽出了手指。
会有这样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
他刚刚还惦记着和师兄的约定,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还有那次的驰援,他是如何号召了那么多同门来帮助苍云军。
一定、交情非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跟诱惑自己一样,诱惑其他人。
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做些令人误会的举动。
说不定也脱光了衣服跟人一起泡在澡堂,睡一张床。
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嫉妒的要发狂。
手指迅速地解开裤衫,急躁又一点不稳重。
是这个人才让自己失态。
那根涨挺的柱体很有分量,雄壮得青筋凸起,颜色深沉,一贴近那白嫩的臀部,都令人腿软。
柳炔呼吸一停,面色灰败,喃喃摇头。
“不、不要……长孙衡……你这般对我,我师门岂会放过你啊……嗯……”
他不该提自己的师门,长孙衡想到他跟别的男人同吃同住,勾肩搭背,坦诚相对就面色发沉,动作一气呵成的顶了进去,狠狠贯穿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肢被紧攥住,往下按在胯间粗长的肉棒上,他被捅了个穿,久久不能回神。
魂魄都好像被顶出体内了。
不然怎么会有灵魂跟肉体分离的那种剧痛包裹着他。
“嗯啊……”
不能呼吸了,一呼吸就疼。
下体湿嗒嗒的,他觉得有把刀从下面捅了进来,五脏六腑都被捅碎了,肚腹火热一团。
烧灼感,撕裂感,饱胀感,还有羞耻感,最重要的是身体变得四分五裂了。
他意识到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这是背叛,也是羞辱。
他悔恨起来了,恨自己帮了一头恶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在雪地里虚弱不堪的时候,为什么要伸出援手?
等人恢复到最佳状态了,他反而成了对方的食物了,让其饱餐一顿。
模糊的视线里,摇摇晃晃的。
好半天他才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疼痛,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也发觉了自己一直在收缩着穴肉,紧张又青涩的,怕被那根火热的棍棒撬开,却还是被一下一下的凿击着内里,被迫敞开穴肉。
“啊嗯……我、我不要哈……”
他身躯颠簸晃动着,两条腿软在床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连接的部位,长孙衡托着他的腰一抬,内里深埋的肉棒就抽离几分,手一放,他就牢牢地将整根吞没到底,鼓胀的囊球还重重撞击着他的臀肉,那样的触感又惊又羞耻,是在提醒着他,全部插进去了。
“唔呃……我不会哈……”
不会原谅你的。
他说不出来,长孙衡就不要他说,掌控着他的身躯,一上一下的做着穿刺。
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穴口里淌落出来,有不少拍散成了白沫,腿根、股缝都糊满了,星星点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顺势将他压倒在了身下,两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胯部有力的挺动着,不似刚刚不温不火的频率,迅猛了很多,他遭受不住,两腿无力地蹬踹了两下,还是认命的软在床上,被人侵犯。
“嗯嗯……哈……别顶啊……”
对方非但不听,还精准的碾过他的敏感地带,他抖一下,穴肉缩一下,明确的告诉侵犯者,这里不可以触碰。
就跟他一贯的举动一样,欲擒故纵的,活该招致猛烈地进攻。
敏感点被连顶,他喘息不匀的攀着人的胳膊,不住摇头,汗泪交错,性器亢奋的立起,顶端又有液体分泌。
他招架不住厚重的抽插,总想缩着屁股躲避,被对方俯下身来,架起两条长腿,膝窝搭在人肩膀上,小腿痉挛着抽搐。
身躯贴合的更近,迎面而来的炽热气息将他吞没,他的手垂落了下来,抓扯着床单,被顶弄得不住哭喘。
“别嗯……停、停下哈……”
身心双重的打击让他几欲崩溃,泪眼朦胧间,他瞥见了紫黑的柱体疯狂的进出自己红肿的穴口,边缘处的红色液体让他羞赧。
太窄了,才被撑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长孙衡一个深顶,逼得他哽咽一声后,身躯覆在他身上,唇瓣贴近他的耳边,喘息着呼出一口热气,令他头皮发麻。
“好窄,多做几次就会撑开了吧。”
“不、不行……唔呃……哈啊……”
他刚拒绝出声,随之而来的顶弄越发猛烈,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膝窝被手掌攥住,摁在头顶两侧,臀部顺理成章的翘了起来,正好迎合那根肉棒的进出轨道。
大开大合的顶弄让他惊喘连连,他脊背蹭动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量的汗液汹涌而下。
长孙衡对他是毫不怜惜,见了血就兴奋,看着他哭喘就更加发硬,那根本就粗大的柱体又胀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得越发鼓胀,不留一丝缝隙。
“啊嗯……不哈……不要……别、长孙衡……唔……”
他彻底失了方寸,就只知道在人身下无力的哭喘,脊背的汗渗透了床单,黏糊不堪的,被扣住的膝窝里也都是汗,身体像是被架在铁架上烤一样,肌肤灼热,体内的水分也逐渐流失,每一刻都那么难熬。
被不断进出的部位充血红肿着,血倒是不流了,可能真的像对方说的,被撑开了,不再窄得发紧。
毕竟他都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摩擦得很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敏感地带被反复的碾过,他难忍的扭动着腰身,哭着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下。
他并不是那种脆弱之人,从小在霸刀山庄习武,还算吃苦耐劳,就连在炉子旁边守个几天几夜不休息,他也从不抱怨。
只是最为细嫩的地方被粗硬的肉刃不断捅插、撕扯,难以辨别的滋味接二连三的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他疼,还羞耻,难堪,那点愤怒已经被其他感觉所淹没了。
泪水中,长孙衡那张脸看起来竟是那般陌生和冷酷,不念旧情,任凭他怎么挣扎,哭喘都不停下。
他移开了视线,望着装潢华丽的房顶,金碧辉煌,处处透着贵气,也彰显着人尊贵的身份。
这一切,也跟他有关的。
是他给自己铸造了这座牢笼。
“不、不要哈……唔……”
穴心被频频碾弄,他羞赧地咬着唇,觉得酸涩又饱胀,还有尿意感袭来,也不知道是那天酒喝多了,还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阻止不了从性器里流淌出来液体,就跟他湿润的眼眶一样,一直出水。
“呜呃……别……不行了嗯……”
狰狞的器具在他穴内耸动着,很是艰难的整根没入进去,又缓缓地一寸寸往外拔,他感觉到肠壁被拖拽着拉扯,艰涩又沉闷。
再插进来时,虬结的青筋擦过穴肉,深入到底,最为简单的抽插动作,却是令他失态的不住落泪。
“嗯哈……呃……长孙衡……不、不能嗯……”
潮红的脸庞上满是晶莹的水珠,充满了破碎感,他双眸失神的涌出泪水来,性器突突跳动着洒落液体,溅在他自己身上,弄得脏乱不堪。
长孙衡动作稍微缓了下来,他好受了很多,兀自收紧了穴肉,偏过头去,神情恍惚的咬着唇低喘。
“唔……”
他不知道他这副隐忍的表情只会让长孙衡更加想要欺辱他。
似乎是认定了他总是用言行举动引人误会,这几年两人都没有接触,长孙衡难免也会猜测,他是不是跟山庄的师兄弟打成一片,肌肤相亲,然后再无辜的说只当对方是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莫名火起,顶弄得速度又变得快了起来。
他被顶弄得手脚发软,汗水淋漓,后穴被肆虐得久了,不再紧得发疼,而是变得湿软,有不少肠液分泌了出来,被捣弄成了白沫,穴肉被铁杵一般的肉棒凶狠的碾磨,终是熟软得黏糊,贴着柱身吸吮。
“嗯呜……停啊……不……”
本能的拒绝并不会被在意,随着下身在那紧热的后穴里不住抽送,长孙衡也是克制不住冲动,呼吸略重地扣着他的两条腿,不知不觉间在他大腿内侧都留下了掐痕。
他没有力气挣脱了,就瘫软在床上,大张着腿,朝着其他男人露出私密的部位,充血鼓胀的穴口,边缘处还有着细小的裂口,有少许嫩肉被粗暴的拖拽了出来,痉挛着往回缩,因为体内被那根肉棒塞满了,被挤出来的嫩肉也是一时之间缩不回去了,看着有些可怜。
“哈……我嗯……啊啊……”
突然拔高的声音是因为长孙衡迅猛的冲刺,力道和速度都比之前凶狠的了不少,他根本承受不住,扭着屁股被狂顶穴心,声音都破碎不堪,穴心接二连三的被碾弄,那股尿意感彻底忍不下,他可怜又青涩的僵着身子,被顶弄得失禁,崩溃之余,还有快感席卷而来。
何其悲哀。
“不、不要哈……慢唔……”
他通红着眼,眼尾艳丽如上了红妆,那一双本就摄人心魄的眸子,更是勾人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瞳孔清澈又凛冽,像折射着光芒的刀锋,又像是刚破冰的清泉。
他生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沾染笑意时,真的是让人移不开眼。
长孙衡一直都爱看他笑,只有这次不同,他哭得凄惨,却又那么活色生香。
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令长孙衡感到满足,多少次午夜梦回,如今还是得偿所愿。
权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长孙衡也享受着其带来的殊荣,还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在人身下还不肯认命,或许是不服输,或许是想要跟既定的命运对抗,在对方射在他体内,沉浸在高潮射精的快感中时,他重重一头撞了过去。
两人额头相撞,都红了一片。
“清醒哈……醒了吗……”
长孙衡按下他,对上他湿润倔强的双眸,性器才释放过又硬得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清醒,自己一直都想这么做。
为了让他不再天真,存有侥幸,长孙衡也认真地回答了他。
“柳炔,我在关外想的都是你……想着你释放,梦里也是,不止一次操过你。”
“住口……别说了……哈……”
他在震惊羞耻之际,情绪俨然已经崩溃。
“你这个叛徒哈……我、我错看了你……”
他咒骂着,是不甘,是后悔。
内心陷入暗不见底的深渊中,身体被蹂躏被践踏,刻印下对方的印记,连气味也沾染上。
那一天对他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长孙衡性欲很旺盛,身强体壮,体力充沛,一做就是无止无休,他经常累得昏睡过去,睡不了多久,又被拉拽起来,承受对方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对方想,他就不能睡。
长孙衡找来很多参考的春宫图,照着姿势一个个的操他,有时还会用道具玩弄他。
就算再这么抗拒,他也逃不出这间房间。
最开始那一个月,他连床几乎都下不了,长孙衡一有空闲就按着他操弄,全然不顾他的身体疲累不堪。
他两腿发软,脚刚沾地就会软倒下去,狼狈地匍匐在地面,会有下人听到声响,开门扶他回床上。
“滚、别碰我……!”
嘶哑的声音全是哭叫得太久了的缘故,他只能拿这些下人出气,多么的无可救药。
长孙衡很是宠爱他,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将军带回来的男宠,夜夜承欢,娇贵得脾气也大。
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多次想要趁长孙衡不在,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守卫抓回来。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虚弱无力,明明武功都在,两腿就是软得不听使唤,走上几步,就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而且太久没走路了,他根本不习惯。
长孙衡一回来就会抱他,轻轻松松就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颠龙倒凤。
他恨。
恨对方的背叛,凌辱,囚禁。
还有那些恶心的道具,在他身上的感觉。
更恨对方毁了自己。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还没到大门就被抓了回来,长孙衡挥退了下人,用他亲手铸的那把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他哀叫着,痛骂着,绝望又撕心裂肺的怒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以……
挑断的雪白筋腱沾染了血在地上不甘地跳动了两下,彻底不再动了,就像他空洞的眼神。
那双眸子里不再有星辰,也不再有皎月,冷寂的像一潭死水。
“长孙衡,我恨你。”
对方并不在乎他的恨意。
之后,他蓄意已久的谋杀也被拦了下来。
长孙衡那根还埋在他体内,他藏了一块瓷片,挥向对方的脖颈。
在高潮时,男人是最脆弱的。
然而长孙衡还对他保持警惕。
那一回后,他的手筋也被挑断了,右手握不得刀,拿不了重物,他愤怒的捶打着长孙衡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用。
甚至对方还要废了他的手后,侵犯他。
折腾得他浑身瘫软,精液横流后才叫来大夫帮他治疗。
对方的姐姐听闻了这件事,赶来看望时,见到一身痕迹,受尽蹂躏的他,怜悯的笑了开。
“这就是我们长孙家的恩人啊,阿衡,可不要太过分了。”
“姐姐无需担心,我有分寸。”
长孙衡回答得很平静,两人对他的苦痛视若不见,还能亲切自如的谈笑。
他好恶心。
一次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
脚腕处的伤痕添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一恢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他就会逃跑,不论任何方式。
长孙衡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挑出他的脚筋。
两人就像是形成了对峙。
他绝不屈服,也不再跟长孙衡也过多地交流。
长孙衡依旧每天都会抱他,夹杂着亲吻,他身躯火热,神情迷离,唯独一颗心冰冷至极,就像是浸泡在冰泉之中,不再有任何知觉了。
走不了路的时候,他就靠着窗,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一动不动,神情麻木。
他脸上不再有笑意,眼里也不再有光。
长孙衡弄得他疼了,他就喘,实在受不了才会叫出来,除此之外,再无声响。
他还是逃,再被抓回来,右脚划得深了,脚筋被挑断的太频繁,就算是大夫来包扎治疗了,他还是短时间走不了路了。
可惜他就是很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废人了,无法逃跑了,或者也该死心了。
长孙衡也不冷不热的抱着他,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亲吻他。
“我会养着你,你这双腿站不起来都没关系。”
养着他?
好笑。
他柳炔又不是宠物,是活生生的人,也曾意气风发,闯荡江湖。
凭什么困于这高墙红瓦中,做他人的男宠。
那一晚,长孙衡跟随姐姐进宫了,圣上大宴群臣,朝中文武都得参加。
他被留在了府上,因为腿脚不太方便。
何况若是他当众揭穿了长孙衡曾经绝处逢生的真相的话,也会对长孙家造成不利的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长孙衡没带他。
下人们也不会想到一个被挑断脚筋的人是如何忍着剧痛,翻过高墙,逃离出去的。
只是大夫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在彻底养好伤之前,切记不能随便动用右腿走路。
他豁出去了。
拼尽全力逃出去,在滂沱大雨中倒在了一家武馆门前。
他孤注一掷的举动,也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右腿真的废了,他成了个受人欺凌的瘸子。
他多次在众人都陷入梦乡的夜晚,彻夜难眠,也曾想过跳入院中的那口井,一了百了。
被师门夸赞的小天才是个废人了,拿不了刀,更别说打铁了。
他是彻底被长孙衡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腕上的疤痕提醒着他遭遇的所有屈辱,他为了逃避,也怕其他人问起,就戴上了手套,默默地当个扫地的瘸子,混口饭吃。
每当夜深人静,他就想到河朔,想到霸刀山庄,想到师门的大家,不知不觉的遁入梦境。
梦中,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柳炔,能跑能跳,能双手持刀,也能握着铁锤敲敲打打。
师兄弟们打闹着,他也加入其中。
醒来,只余一片凄冷的黑暗。
他不是没想过回霸刀山庄。
不敢回,自投罗网不说,还会连累同门。
哪怕是逃出来了,他也只能在外漂泊,受尽白眼和欺凌。
那些人给他取名“阿缺”,到底没叫他“阿瘸”,他就该知足了。
距离逃出那个牢笼将近大半年了,期间,日子还算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没有来抓他,他起初还想着辗转换个地方,最后还是安定了下来。
再隔个三年五载,直到长孙衡对他不再感兴趣,他肯定会回到霸刀山庄的。
即便成了这样一个废人……他还是想回去。
可是,长孙衡来了。
平静许久的湖面像是投入了巨石,掀起了滔天骇浪,他再无法镇定,攥紧了手中的扫帚,在人追过来时,拖着那条废腿,费力地奔跑。
“你跑什么?!”
他听到人怒喝一声,仓促之间,慌乱地嘶喊。
“别过来……别过来……!”
双肩被一把攥住,脊背抵在廊下的柱子上,他惊魂未定,双眸勉强聚焦,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长孙衡。
是那位武馆的贵客——谢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他看到对方桌上的刀,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仔细端详才发现是霸刀山庄的手笔。
他一时走不动路,过往的点点滴滴袭上心头,怀念之下,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以为这样就能有所慰藉,却被对方发觉,茶盏砸了过来,正中他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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