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2 / 2)
血沿着眉骨淌落,渗进了眼睛里,他没有呼痛,只是眼前有些晕眩,他才不自觉的蹲下身来,被对方厉声呵斥。
“滚出去!”
他清醒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武馆随便一个人都比他手脚健全,比他有力气。
他狼狈的捡起地上的扫帚,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几天,他在堆放杂物的地方,捡到了几把断刀,虽说材质不行,可他还是拾了起来,夜里睡不着,来到院中,一个人独自端详,比划。
招式都还记得,可惜的是他手脚不听使唤了。
那条废腿就算想要抬起施展殷雷腿也不行,还有右手,承受不住刀刃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霸刀武学是双手持刀,招式大开大合,威力十足。
他现在连挥刀都困难。
怔愣间,那位谢师父又出现了,一贯的欺辱他,还要废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喊出“住手”,露出一丝俱意。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在那牢笼之中。
可怎么都摆脱不了曾经的阴影。
就好比现在,他光是听到长孙衡要来就六神无主了,只想着逃离。
扬州城离长安城何止千里。
千里迢迢来这里,为什么?
真的是巡查吗?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他要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
对方相似的举动会让他想起诸多不好的回忆,他抬手想要推开对方,却是被紧紧压制在柱子上。
眼前的刀客看着年轻,可能比他都还要小,直觉却相当的敏锐。
“你在害怕什么,那位长孙将军?”
“住口……”
他眼睑一颤,丝毫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
对方也更加得寸进尺的猜测了起来。
“你听到那位长孙将军的名字就发抖,脸色难看,还有你身上的伤……莫非你是对方家中逃出来的?”
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被一语道破,他双肩颤抖着,无法再保持冷静,情绪变得不平稳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别说了……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中了,是吗?你害怕被抓回去?”
紧接而来的话简直让他窒息,双腿都有些发软,疤痕在隐隐作疼,就连下身那私密的部位都回忆起了被撕裂,被填满的胀痛感,还有令他失去自我的欢愉……
“不要……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在发颤,明显是恐惧到了极点。
身躯紧靠在柱子上,后背都被汗濡湿了,连那头散乱的头发也被冷汗浸透。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怕长孙衡的。
怕被抓回去,也怕对方的手段,更怕对方的癫狂。
他承受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刀宗对可怜霸刀感兴趣了,但是苍爹也找过来了,霸刀危。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抹杀一切就好了,抹去他的屈辱,也抹去他这段不堪的记忆。
柳炔曾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哭喊过。
“我宁愿从来都没认识过你!”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伤人了。
简直是从根源上否定了所有,就连曾经所拥有过的美好回忆也一并舍弃。
当时长孙衡沉默了一会儿,遂又压着他予索予求,仿佛只有肉体的欢愉才能麻痹内心的空缺。
他以为只有他身心饱受折磨,不曾想长孙衡同样感到失落和不解。
甚至主动向已经成为皇后的姐姐请教。
对方很是讨圣上的欢心,两人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
“他不喜欢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美目流转,掩嘴一笑。
“说不定只是气话呢?他当初都主动给你铸刀了,还不远千里赶到你身边,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管是作为什么样的关系,都应该好好珍惜吧。”
“他只把我当好兄弟。”
长孙衡如实回答,甚是失落,姐姐却是柔声安慰。
“陛下以前也总说我不及他曾经喜欢的那位姑娘,可如今我和陛下情比金坚,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人们还常说,养猫养狗,时间久了,都会有感情呢。”
这下,长孙衡是彻底不会迷茫了,坚持要把他留在身边,还将这些话说给了他听。
他痛斥对方的病态,怎么可以相信这种鬼话。
先不说他们两都为男子,而且好兄弟跟伴侣是不一样的,这是偷换概念。
可长孙衡就是认定了他,无论他如何拒绝,都不放他离开。
因为他过度抗拒,干脆就将他锁在了房间里,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长孙衡依旧是那个充满了魄力,人人尊崇敬畏的大将军,夜晚回了房间,就是他眼中的野兽,只会压着他啃咬,侵犯,完全解放雄性最原本的天性,狂野、放纵。
他恨,也觉得可笑。
“你哈……嘴上说、说喜欢我……你都做些嗯……什么……”
长孙衡并不会因这种话停下来,只会觉得他自讨苦吃。
明明只要像从前那样与自己亲近就行,关系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僵。
为什么呢?
他们两谁都找不到答案。
这是一场拉锯战,谁先改变了,谁就输了。
当然他是最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坚守的。
直到现在,出逃了好几个月,再听到长孙衡要来,他先是感到慌乱,后又握紧了双手,知道自己绝不会屈服。
他还要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赶到对方来之前,一走了之。
天涯海角,总会有长孙衡找不到的地方。
“你放手。”
他冷漠地想要扳开谢殊搭在肩膀上的手,对方却是邪肆一笑,说出的话令他胆战心惊。
“把你的底细交代清楚,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叫人去通知那位长孙将军,算算时间,对方说不定已经到了。”
“你……!”
“说。”
谢殊一向强势,说一不二,从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那老东西也是摸清了他的性子,才事事迎合。
柳炔跟人交际虽少,但也知道对方不好惹。
年轻有为,架子也大。
被对方发现了秘密,他没有退路可言,比起被长孙衡抓回去,他还是更宁愿向谢殊诉说他的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松开我。”
他别过头去,只轻轻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殊挑了挑眉,倒还真的松开了他,环抱起双臂来,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若是被我发现你撒谎,有你好受的。”
他默不作声的整理好被谢殊攥得凌乱不堪的衣衫,故意忽略了对方灼热的视线,转身径直往前走。
谢殊跟在他后头,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长廊,来到了后院。
就是那晚上谢殊撞见他的地方。
这里僻静,很少有人来,还得多亏那老东西的安排。
“我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说起,你有要问的,就直接问。”
他停在了井边,竟是自顾自的摘下了手套,清洗着满是汗液的手掌,谢殊看到他手腕处的伤痕,首先就问他。
“伤怎么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太过直接的问题,让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准备后,才回道。
“那位长孙将军划的。”
他也跟着叫对方“长孙将军”,生疏的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为何?”
又是他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他抚过手腕处的疤痕,背对着谢殊,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因为我想杀他。”
谢殊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又问了两个问题。
“你们什么关系,你又是谁?”
他发觉谢殊是真的敏锐,每个问题都是要剖开他的外在,探寻他内里深处。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跟一个陌生人提及这些,还是不堪回首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他曾是好兄弟,我名唤柳炔,师承霸刀山庄。”
“难怪,你是霸刀山庄的弟子。”
谢殊若有所思,旋即一笑,上前几步,拉起了他,看着他还是头发凌乱,遮住脸的样子,突然兴起。
“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别碰……”
他很讨厌被男人触碰,更别说还是陌生男人。
长孙衡毁掉的何止是他的手脚,他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一蹶不振不说,还相当抗拒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连轻微的摩擦都不行。
裹得这么严实也是他太过敏感了。
男人之间大大咧咧的勾肩搭背,他曾经也会做,现在却是抵触得很。
谢殊这一靠近,他就像个应激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朔的小雪貂,胆小的怕就是他这副模样,微微发抖,神情不自在极了。
“我就要碰,你待如何?”
说话间,谢殊的手已经探向了他的脸,手指撩起他的头发,他抬手一挥,往后一退,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井边,谢殊顺势欺身压上,单手撑在井边,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似笑非笑。
“那位长孙将军被你刺杀,还留你一命,不会是因为这张脸吧?”
“……!”
更深层的真相被挖掘了出来,他又开始情绪失控,双肩发颤,脸色发白。
谢殊勒令他别动,手腕一翻转,掏出一把小刀,干脆利落的削断了他散乱的长发。
他从被长孙衡囚禁后,一头长发就没有打理过了,整天散乱着,跟个鬼一样。
来到了武馆,他更是任由头发披散着,尽显狼狈,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脸,他从而才感到安心。
谢殊这一动作,直接让他的伪装无处隐藏,被迫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孔,虽然面色苍白还带着冷汗,但莫名地惹人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是……”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唇齿间,谢殊并没有说完,也是鬼迷了心窍,盯着他看了很久。
大抵是作为强者,都有着所谓的征服欲。
谢殊看他那双眼睛,就心痒难耐的,再加上他藏着那么多秘密,谢殊就更想一层层剥光他,看看他内里是什么样的。
他试图抬手挡在自己脸前,谢殊强硬地拉下他的手,专注地审视着他无措的表情,压低了声音。
“你跟那位长孙将军不止是兄弟吧,手脚筋都被挑断,你觉得是为什么?”
“别说了……”
“是为了防止猎物逃跑。”
谢殊翘起了唇角,因窥得秘密而感到愉悦。
他则是难堪的攥着谢殊的手臂往外推,软软的,没有手筋支持,居然是那么绵软无力,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肉鼓起,充满了强健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那把刀可不只是好看,还很重。
是大手笔。
花了师兄们不少心思吧。
鼻子有些发酸,他声音颤抖着,表情几欲崩溃。
“够了,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你配合点。”
谢殊不是跟他商量,他知道,是不容置疑。
他松开了手,脊背靠着井口,谢殊压在他身上,单条腿还嵌在他双腿间。
熟悉又危险的姿势,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屈辱之下,又只能咬了咬牙,侧过脸去。
“不用紧张,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我还不至于无所顾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殊总是一眼就能洞穿别人的心思,不管是神态还是动作,或是言语。
就没有谢殊看不穿的人。
他还是无法放松,神经和肉体都紧绷着。
阳光直直洒落在他脸上,映照得他一张脸总算有了些许生气。
至少不再惨白得毫无血色。
谢殊手探向他的衣领时,他无措的一抖,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行为,索性自暴自弃的主动交代。
“你看什么……是啊,就如同你想的那样,我是他的禁脔,他把自己的好兄弟当作禁脔!可以了吗!?”
嘶吼出声的那一瞬间,空气的流动都好像停滞了,谢殊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却是终于有了一丝宣泄的解脱感。
那种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的感觉有所消失。
他遭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屈辱,却连一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忍着,忍到现在,对着一个陌生人喊了出来。
眼眶有些微湿润,却也只是湿润,他眨了眨眼,那一点水珠也蒸发掉了。
谢殊的手落了下来,手指解开他的衣扣,慢条斯理的笑了笑。
“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如果只是手脚那点伤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能拿刀了。”
他不解,也不稀罕。
在他眼中,谢殊又能比长孙衡好到哪里去?
一路货色罢了。
或许有着权势地位的人,都喜欢折辱他人来获得无上的优越感。
他神情恹恹的垂下眼眸,不置一词。
然而没想到谢殊在解开他的衣衫后,手掌贴上了他赤裸的胸口,他顿时发起抖来,谢殊要他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肌肉都没有退化,你当真不想再拿刀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一会儿我会跟那老东西说清楚,他不敢拒绝。”
谢殊的口吻也很霸道,似乎做什么决定都不需要有人质疑,别人只需要遵从就好。
可他并不是那种屈于强势的人,只冷着脸回道。
“我不会跟你。”
“那你想被抓回去?”
“跟我走,柳炔,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谢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知道他无法拒绝。
衣衫被层层剥了个干净,他羞耻难耐,谢殊却以着检查他身体状况为由,在他肌理上一寸寸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他又像是回到了那张大床上,不自觉的喘息了起来。
赤裸的身躯扭动着,被一把按下。
那手指从脚踝的伤痕一路往上,细细地摩挲过小腿肚、大腿内侧,直至腿根。
“神经也都还没萎缩,就是可能会有点疼。”
谢殊说的话,他大概是明白的。
只要他肯配合,辅以药物的治疗,再勤学苦练,尽管不能恢复得像曾经那样,至少正常的行动是没问题。
他不愿再拿刀,是不想暴露。
没有庇护给他。
如今谢殊愿意当他的庇护,他却还不点头答应。
粗糙的指腹肆意地在他肌肤上掠过,他实在受不了了,握着谢殊的手摇头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你管哈……”
他微微喘息着,面颊像是被太阳晒红了,透着浅淡的绯色。
谢殊对他很感兴趣,便是不听他拒绝,在抓着他的手腕,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才将他一把抱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惊惶地在人怀里挣扎,以为又要发生那种事,被扔在床上时,还手脚并用的爬动,缩至了床角。
谢殊好笑地看了看他,随后叫来了人,让其送一桶热水来,顺带着跟那个老东西知会一声。
“从今天开始,阿缺就是我的小厮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老东西回话也很快。
“应该的应该的,是我招待不周,谢师父白天指导弟子们那么辛苦,我都忘了安排个人好生伺候了,让阿缺好好伺候谢师父,可别怠慢了。”
下人带着话回来的同时,也送来了热水。
柳炔瑟缩在床角,颤抖一直都没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殊看得出来他很讨厌这副姿态在床上。
一丝不挂的。
几乎都把自己缩成一团了,巴不得消失不见才好。
“过来。”
谢殊伸出手来,他却紧张得不知所措。
难得能打发无聊的时间,谢殊耐心也好了很多,没有像最初见面时,狂暴的抓过杯盏就砸过去。
他不动,谢殊才跨上了床,拽过他的手臂,他另一只手抓着床栏,死活都不肯过来,被谢殊蛮力一拽,失重地跌进了对方怀里。
“放开!……”
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是这么无力,只能被男人随便狎玩,他仅剩的自尊心都支离破碎。
好在谢殊只是抱着他来到了浴桶边,将他安放了进去,又从桌子上取来药粉,往里一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不管用,试试才知道。”
看得出来对方是真的想让他重新握刀。
他也不再那么抗拒,只是本能地往水下潜入了几分,露出一截脖颈。
热水加速了药性的挥发,从张开的毛孔里渗入了进来,疏通着脉络,修复受损的筋腱。
身体的沉重感减轻了许多,神经也跟着放松。
谢殊立在浴桶边,看着他沉没在水中,耷拉着眼皮,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便是又靠近了。
他一个激灵,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看了过来,正迎上谢殊审视的视线。
那是除了刀外,谢殊第一次觉得好看的东西。
手指抚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皮,感觉到眼睑的颤动,谢殊低沉一笑,以着无比认真的口吻说道。
“你的确很有做男宠的潜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马愤怒的打开了谢殊的手,清脆的一声响后,谢殊才卡住他的脖颈,逼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
“发什么脾气,我有说错吗?”
“唔……”
呼吸一下被扼住了,他面色涨得通红,神情有些许痛苦,谢殊却不饶他,警告道。
“我刚说过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厮,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别试图忤逆我。”
“明白了吗?”
谢殊半眯起眸子,手稍稍松了些,想听他的回答,他呛咳着,久久不语。
看到他有些可怜的姿态,谢殊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手挪了开,顺势撩起他一缕湿透的长发。
“好好洗干净了,晚上还得陪我睡觉呢,这天热得很,晚上也没乐子,呵。”
谢殊绝对是故意的,用着轻浮的语调,俯身在他耳边,暗示性极强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像是真的担心谢殊会对他做什么。
看着他摆出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谢殊这才不计前嫌的摆了一下手。
“自己洗干净。”
等到谢殊都走出里间,去了外头,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了,他才一点点放松开肌肉,泡得水温都一点点变凉了,才反应过来,麻木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
他猜不透谢殊想做什么,是真的无聊,还是别有用心?
为什么非要自己握刀?
难道是听到自己是霸刀山庄的弟子吗?还是说对方跟霸刀山庄有交情?
他想不明白,就那样待在水中,不愿挪动一步。
谢殊在外头等得久了,见他迟迟不肯出来,才带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旁边。
“扭扭捏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着对方的数落,他不置一词。
只是人不走,他也不从水中起身,继续浸泡在冷掉的水里,僵持着。
这让谢殊又想要逗他了,好像戏弄他是谢殊找到的新乐子。
待在这无聊的地方,总算是有所慰藉。
“自己把自己泡软了,起不来了?”
说罢,谢殊伸手就要抱起他,惊慌之下,他一挣扎,溅了谢殊一身的水,将人的衣衫还有面颊都给打湿。
然而谢殊并不介意,真的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揽在怀中,衣衫被浸透后,肌肤的热度,丝毫不减。
反倒是他被熨帖的很不舒服,费力地扭动着身躯,被谢殊轻轻抛了两下,威胁道。
“别动。”
“柳炔,你应该最清楚这种时候,你越动,越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低的声音还有微眯起的眼眸都令他紧绷起身子来。
正因为曾经被长孙衡囚禁起来,日以继夜的侵犯,他才会落得这般敏感。
就算再简单的接触,他都会应激。
谢殊强势归强势,也的确对他有点想法,但还不至于不分场合的乱发情,刚说要他跟着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将人给占有了。
更何况谢殊想要的可不只是单纯肉体的欢愉。
那样的快乐有些低级。
谢殊享受的是将他扒干净,探寻他的秘密,看他无措的发颤,又非要摆出一副倔强的样子,尽可能的想要掩饰自己的脆弱。
那种掌控和支配的快乐,才是谢殊所追寻的。
他作为承受方,永远都不会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快乐,只抗拒地抓扯着谢殊的衣领,直到对方将他放在床上,擦干他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套在他身上。
很是宽松,他却无比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就像是他的外壳,尽管不如铁甲坚硬,却聊胜于无。
穿得越多,他越有安全感。
毕竟在那一段时间里,他每天都是一丝不挂。
穿不穿衣服都没有什么意义。
反正也出不去房间,一般都在昏睡中,醒过来时,长孙衡也快回来了,又拉着他颠龙倒凤。
他浑浑噩噩的,整日都很疲倦,几乎是倒头就睡,难得清醒时就计划着如何逃跑,被长孙衡抓回来,挑断脚筋,经过一番凌辱,他又得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别说穿衣服了,他就那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下人进进出出的给他送吃的,擦洗身体,他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他也会问长孙衡。
“我到底欠你什么……我柳炔什么都不欠你……你这头白眼狼……”
长孙衡不会回答他,大多时候都是直接用行动来表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对方。
可上天就是要捉弄他,长孙衡来了,说不定就在离武馆不远的地方,再往坏处想的话,万一就在隔壁。
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自觉的又出了一身冷汗。
谢殊衣服打湿了,干脆利落的脱了下来,裸着上身,当着他的面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随后出了房间门,在院子里打了水来冲洗。
对方身体好,又是大白天,就算冲凉水,也不会觉得哪里不舒服。
反倒是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去想那些痛苦的记忆,却还是陷入过去的不堪中。
他对长孙衡又恨又怕,觉得对方就是个疯子。
对待他比对待仇人还要狠,他的怒骂和反抗只会激得对方更加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邃的眼眸看不到任何情绪,对方从不喜形于色,冷峻的脸孔不苟言笑。
他以前还会调笑对方,少年老成,年纪轻轻就会长皱纹,以后哪个姑娘会喜欢。
当时人只望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他嬉皮笑脸的拍了拍人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没有姑娘,还有兄弟陪你。”
后来,他肠子都悔青了,为了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付出了沉重又惨痛的代价。
谢殊回来时,见他在床上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眉头紧皱,很明显是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
还有十天,一个月就到了,谢殊说要带他走,也不是没考量过。
作为浪迹江湖的刀客,来无影去无踪的,根本不怕朝廷的势力,疲倦了找个安静的地方,置办一处住所休憩,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要看他值不值得谢殊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什么呆,又在想你那位长孙将军?”
谢殊一针见血,他却是尴尬又愤怒,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后,脸色不好的扭过头去。
“不用你管。”
“说了我是主子,你不要我管也可以,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拿捏住了他的弱点,谢殊也是不怕他会反抗。
他自己也知道,忍辱负重那么久,可不想再被抓回去。
得讨。
可身无分文又瘸了腿,他要怎么出城门,又怎么逃离?
不借助谢殊的庇护的话,他可能刚出去就会被抓住。
而且现在他也猜不透为什么长孙衡会来这里,若真的只是为了清扫跟长孙家作对的势力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多想,也赌不起。
面对谢殊的强横,他只能低下头来,算作妥协。
谢殊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裸着上身,在床边坐了下来,气氛一下就变得暧昧,他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动了几分,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要下床去,拉开距离。
“谁让你下去的。”
他做什么都会被谢殊质疑,仿佛只有乖乖地待在那里不动,由着对方摆弄才是正确的,可他本就不是那种性格。
想到曾经他也是桀骜不驯,意气风发,最看不惯那些条条框框,轻狂又恣意。
这会儿却是落寞的低下头去,隐忍又蛰伏的,好似被磨平了棱角,打断了所有傲骨,再见不得一丝傲气和疏狂。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人,哪还有什么梦想,什么抱负。
光是这样活着,都要提心吊胆的。
长孙衡跟他早就不是好兄弟了,对方是权贵的象征,要捏死他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终于不得不承认了,其实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哪有底气跟对方抗衡。
不过是一条命,他不吝惜,长孙衡要就拿去,可对方却是要他生不如死。
曾在第一次被挑断手脚筋时,他也想过一了百了,以后自己还有什么用。
但在仇恨和不甘下,他活了下来。
如今又不一样了,他只想落叶归根,回到霸刀山庄,这是他的夙愿。长孙衡都还不要他好过。
再被抓回去,下场恐怕会更凄惨。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谢殊看在眼里,突然心生不满的将他一把压下,手按着他的肩膀,笑道。
“长夜漫漫,做点不无聊的事。”
未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云要发疯,刀宗要发脾气。
霸刀日子很难过。
长夜漫漫,每一个时辰都是无边无际的折磨和屈辱。
柳炔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有这般讨厌过黑夜的降临。
长孙衡白日里还是要照常处理事务的,身为镇国大将军,对方整日都忙忙碌碌。
就算边疆安稳,不用征战,也还要有备无患的,每天都操练士兵,巡查戒备。
即便如此,对方夜里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那是两人最为珍贵的独处时光,长孙衡常常推掉不必要的酒宴,都要回来陪他。
说是陪,其实还不是做那种事。
他痛恨着,咒骂着。
用着自己能想到的最为恶毒的言语呵斥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嗯……你忘恩负义啊……唔……”
从他眼角滚落下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至鬓发间,他骂一句就要喘上好一会儿,怎么都无法平复呼吸。
长孙衡不再单纯的只是压着他就做,也找来了很多助兴的药物还有下作的淫具来恶心他。
想着至少他沉溺于情欲之中,哪怕是肉体需要自己,露出示弱和渴求的模样,也是极好的。
偏偏他越是被情欲折磨,越是狂躁。
他的性格本就倔强桀骜,根本忍不下这种屈辱。
长孙衡从姐姐那里拿来的道具用在他身上,他狂躁的红了眼,又喘又骂,没有一句好话。
所以长孙衡直接拽着他的头发,将自己那根塞入了他嘴里。
怒骂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痛苦的呜咽声。
粗壮的器具塞得两腮鼓起,嘴角不断有涎液流下。
他呼吸困难,双眸湿润,两手胡乱的推拒着,却逐渐脱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下作的淫具在他体内肆虐着,紧热的肠壁助长了那东西的活跃,嵌在肉壁里兴奋的跳动,那一颤一颤的撞击感令他心脏都在紧缩,浑身痉挛不已。
长孙衡还在他体内塞了根玉势堵着,严严实实的,撑了个满,他骂也骂不出来了,就只会颤抖着闷喘。
紧实的身躯上都是细密的热汗,从汗珠汇聚成细流,一道又一道的沿着身体的轮廓滚动。
“唔嗯……?”
起伏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其中夹杂中细密的齿痕。
从那天起,他被关在这里,每一天都是噩梦。
是蹂躏,是屈辱。
偏偏长孙衡还问他,对自己是何看法?
“违背情义的不是你吗!?”
他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崩溃又失控,拳头无力的挥打在床上。
就像是他无处宣泄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怎么做呢?
又不能揍对方一顿泄愤,也逃不出这个牢笼。
长孙衡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摧残着他的身心,曾几度梦回,他都在茶楼酒肆间,潇洒快活的奔跑,飞檐走壁,持刀迎战。
再醒来,还是那金碧辉煌的房间里,目之所及,极尽奢华,他却没有一丝贪恋。
本是翱翔天际的雄鹰,又要如何甘做笼中之雀,供人观赏狎玩。
他不愿。
长孙衡亦不可能放他走。
否则一个入了朝堂,一个隐入江湖,此生恐怕再难相会。
他可以走很远。
长孙衡很清楚,他的实力,自然要折断他的翅膀。
就算他鲜血淋漓的哀嚎,长孙衡也不会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在不在自己身边。
何况姐姐说,宫里的女人也都一样,没有谁是一开始就对圣上死心塌地的,等到时间一长,木已成舟,总会有想通的那天。
“你们都还年轻,阿衡,等到那时,就明白了。”
美丽端庄的女子微微笑了笑,从对方身上透露的沉稳气息不得不让人信服其说的每一句话都具有真实性。
长孙衡当然相信姐姐说的话,对方能够稳坐皇后的宝座,深得圣上的宠爱,对情爱一事定是有着特别的领悟。
只是柳炔每次都会痛骂,连同长孙衡的姐姐一起。
“你们哈……都是疯子……不正常……”
他如何骂长孙衡,对方都习以为常,不会同他计较,可他连着自己的姐姐一起骂,对方就不会饶他了。
下流的玩意儿塞得他后穴满满当当,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肉体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
就连宣泄口都被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喊不出来,也射不出来,始终无法抵达高潮。
快感一点点的堆积在体内,撕扯着理智和神经。
汗和泪混作了一团,他看起来那么的凄惨和狼狈,可他不会求长孙衡的。
恨意让他合着血泪往肚子吞,都不会示弱求饶。
那是他最后能够守住的东西了。
是他可笑又微不足道的尊严。
唯有这一点,绝不可以退让。
长孙衡劝他不要这么倔,两人为什么不可以像最初那样相处。
他喘息着笑了起来,眼泪挂在脸上,笑意讥讽。
“你哈……好意思……问我?”
“有谁……会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炔,你何必如此。”
长孙衡本来就不善表达,那些讨好他的手段是一个都不会,就连说句软话也不会。
对方尊贵的身份还有这些年来尔虞我诈,多次身陷险境的经历,让其更是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他的抵抗,在人眼中是那么不值一提,却又束手无策。
两人互不退让,他总想着要是长孙衡放了自己,还跟自己道歉,他会不会有所原谅。
但关系是不可能复初了。
他受尽折辱,从未想过的淫秽画面,都可以在他身上展现。
受虐的身躯一直都在发颤。,后穴早就在没日没夜的鞭挞和浇灌中变得媚熟和湿软,甚至都不需要前戏,就能直接挺入。
长孙衡有时被他激怒,就会沉默着将他拖过来,随便摁在桌边或是墙上,狠狠进入。
他两条长腿连连打抖,透明的淫液沿着腿根淌落,每一寸肌肤上都是对方留下的刻印,像是野兽一般。
“哈啊……疯子、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哑的声音毫无威慑力,他原本就不是那种爱生气的人,也没什么压迫感,相反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有谁会怕他这样一只小兽?
长孙衡不止要侵犯他,还要拿那些道具磨挫他的锐气。
身上情欲的痕迹就没消散过,新的叠旧的,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遍布每一寸肌肤。
他尝过那些东西的厉害,不管是被穿刺的乳孔,还是堵塞的铃口,或是后穴被塞满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
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
长孙衡还对他用药。
不止是吃的东西,还有房间里点的那些熏香,都有催情功效。
他意乱情迷,也要咬牙坚守。
纵使大汗淋漓的,卧倒在床上,簌簌发抖,他也不会开口说那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
那比死了还难受。
对长孙衡一天天累积的恨意足以让他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都不会乞求。
大都时候,他忍耐不下,在床上痛苦的翻滚,摔落在地上时,他更是拿头去撞地面。
可惜没力气,他也撞不晕自己,白白将额头磕红了一片。
他又好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落泪。
宛如一个癫狂的疯子。
长孙衡看不惯他这副失态的模样,沉着脸将他拽起,他挂在人手臂上,跟条狗差不多,却还要重重一头撞向对方。
曾几何时,他也在客栈中,这么一头撞向对方的额头,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自己通红的额头,吐了吐舌。
“这么硬,石头做的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嬉戏打闹的时光都不复存在了。
他也不屑再回想。
人都是会变的。
对方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长孙衡了。
是他帮了这么一头恶狼,咎由自取。
他后悔着相遇,相识,相知,相交。
长孙衡最不能认同的就是他否定两人的所有。
“阿衡,你该庆幸自己有着能够掌控事态的能力,否则的话,连你想要的人都留不住。”
姐姐的忠告近在耳畔。
长孙衡是该庆幸自己所拥有的权力和地位的,哪怕这些都是柳炔帮着争取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炔递给他的刀,他还是挥向了对方。
所以柳炔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背叛。
他们终是渐行渐远,不可调和,彼此之间的鸿沟再无法跨越。
直到柳炔消耗尽了生气,不再闹了,哭了。
一整天连句话都懒得说了。
长孙衡本就是寡言少语的性格。
更好。
两人之间直接省去了交流,见面就在床上滚作一团。
热意在彼此的身体间传递,唯独一颗心冷冰冰的,如坠冰窖。
长孙衡也想过要不要用药消去他的记忆,重头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当对上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后,又犹豫了。
那样做的话,是将两人的过去都一并消除了,再不能反悔。
没有记忆的柳炔又有什么意义呢?
长孙衡还是无比珍惜两人共同度过的那段时光的,也铭记着那份雪中送炭的情意。
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
为何对方就是无法接受?
“你要是想,我也可以陪你再游历江湖,再出去走走看看。”
这是长孙衡最大的让步了。
柳炔并不领情,冷冷地看着自己脚腕上一圈又一圈的伤疤,低声道。
“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快不能行走了,还谈什么游历江湖?
走走看看,呵。
他勾了勾唇,空洞的双眸里倒映不出任何事物。
长孙衡也不可能真的惯着他,两人无法和解,就像死敌一样耗着。
好在他最终还是逃了出来,逃离那座连气都喘不过来的牢笼。
江湖还似他来时的样子,繁华热闹,人来人往,他却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是瘸子,是废人。
他有何脸面再持刀,说是霸刀山庄的人?
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武馆一个扫地的瘸子罢了。
谁都可以嘲笑他,看不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这武馆里最没用的一个人,全靠着老板做善事、积功德才混了一口饭吃。
谢殊的出现,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场未知的灾难。
他害怕对方的靠近,却也阻止不了对方的靠近。
两人共处一室,还在一张床上,如此近的距离,令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冷汗直冒。
过往不堪的记忆在眼前浮现,他的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
谢殊饶有兴趣地望着他,要他做些不无聊的事,伸手去触碰他时,他条件反射地挥挡。
清脆的“啪嗒”声响起,是谢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怀中一带,好以整暇的笑了开。
“不错,反应还不算太慢。”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被戏弄了,果然谢殊挑起他的下颌,凑近了,暧昧地跟他近距离注视,低低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说了做点不无聊的事。”
“唔……”
对方拇指指腹反复擦过他手腕上的疤痕,激起了他的不安和反抗之意。
谢殊陪着他玩,迎合着他的节奏,放慢了动作,跟他交手。
不消片刻,他就一身热汗,气喘吁吁,摔倒在床上,难堪地攥紧了床单。
“起来。”
头顶上方传来谢殊的声音,他因对方的高高在上而不服输。
来就来。
两人就在床上见招拆招。
实际上对于谢殊来说,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却是玩得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他累了,手脚都发软,感觉到被切割过的地方还有着刀刃贴在上面的寒意,更是一缩。
谢殊拽起了他,轻轻松松的将他圈在怀中,手臂绕过他的胸前,占有欲十足。
“不错。”
“哈……”
他不可能不动的,尤其是感觉到对方宽厚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灼热的气息将自己吞没。
推拒间,谢殊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目光如炬,有力的手臂撑在他头顶两侧,他喉结上下滚动着,紧张地从鼻梁上滚落下一滴汗珠。
宽大的衣衫散乱不堪,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
两人的姿势又回到了最为危险的状态。
他两手抓扯着床单,两条长腿闭得紧紧的。
谢殊想逗他,就以着主人的口吻命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你的腿打开。”
“不要……”
他细弱虫吟的声音几乎都快听不清,谢殊故意拿膝盖去顶他的双腿,他应激性的一抖,随后是倾尽全力的挣扎。
“你看看你,抖得像什么样。”
谢殊从后按着他,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他的确在抖,闭着眼睛,连眼睫都在抖。
“不要……”
他好像一只惊弓之鸟,就只会发抖,也只会重复简单的字眼。
这样的他,最为没用了。
好像一碰就会碎裂开来。
在谢殊面前,他还会不自觉的露出这副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面对长孙衡,他应该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会僵在原地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不怕长孙衡的,单纯的就是恨才对。
直到离开那座牢笼那么久,每日每夜都会回想起当初被摧残蹂躏的画面,他就止不住的发抖了,情绪游走在崩溃边缘。
原来他一直都怕。
怕那些恶心的淫具,也怕冰冷的刀刃。
他曾做过噩梦,满地都是带血的筋腱,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伸手想要一根根的去捡起。
长孙衡就在旁边冷眼看着他。
“你逃一次,我就切断你的脚筋一次。”
“再敢拿刀,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他几欲窒息,剧烈的疼痛下,他却无法昏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怔怔的看着那些属于自己体内的筋腱散落四地。
诡异血腥的画面牢牢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是了。
他太想逃走了。
当长孙衡的姐姐莫名地出现在房间里时,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挟持这位看起来聪慧却完全不会武功的皇后,以此要挟对方放自己走。
他根本顾不上考虑别的。
然而他只身一人,势单力薄,在这重重包围的囚笼中,又如何逃脱得掉?
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两只手的手筋都被挑断了。
长孙衡还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摔回床上。
身后传来那位皇后温柔的劝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衡,别太粗暴了,你这样会吓到人家。”
究竟有几分真心,他也懒得去分辨。
手腕的疼痛并不致命,真正疼的还是心。
想曾经长孙衡跟他切磋交手,夸他刀法精湛,招式行云流水。
可对方现在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对象,那些夸赞和欣赏通通都消散了。
哪有什么惺惺相惜。
到头来,他也只是权贵的玩物。
什么都要看对方的心情。
脚筋被挑断,无法下地行走的时候,他经常都躺在床上,蜷缩着身躯,一动不动的看着繁华的床帐发呆。
猛然间也会觉得,不如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刻都忍不下这种日子了。
就连他过后回想起那时的滋味,都酸楚的想要落下泪来。
“别碰我……”
谢殊抱着他,就算是不同的气息,他都难以忍受的发颤。
身体牢记着每一刻被摧残的伤痛,绝不会忘的。
长孙衡挑断他手脚筋时的决绝和无情。
偏偏还能在事后,紧紧抱着他,诉说衷肠。
他感到毛骨悚然。
残忍和温柔真的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到淋漓尽致。
对方陌生得他一点都不认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长,他竟是想不起来,曾经的两人是怎么样的了,少年的热血早就在无尽的折磨中,流尽了。
长孙衡常抱着他,一起回忆之前的时光,他却觉得遥远极了,像是过了好几百年那么漫长,长到快要遗忘。
对方不满他的冷淡和麻木,只有将他压在身下,彻底点燃,才会稍稍平息下心底的焦躁。
他很讨厌被人抱在怀中。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以至于他微弱的发着颤,冷汗不断,脸色发白,好似就要晕厥过去。
谢殊见他反应这么大,也是稍稍松了力道,语气不快。
“我难道是鬼吗,你吓成这样?”
他闭紧了双眸,深深呼吸着,心跳乱了节拍,久久无法平息。
虽说不清楚他具体遭受了什么折磨,但从他手腕和脚腕处的伤疤,还有这不正常的反应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是长时间的幽闭和虐待造成的。
他消瘦得在宽大的衣衫里就像枯柴一样,缺少健康鲜活的美感。
谢殊转而握着他的手,包裹住他冰凉的手掌,要他平静下来。
“唔……”
他低低的喘息着,殊不知这样冷汗湿透了衣衫,发丝凌乱,微微发颤的模样是那么的诱人欺凌。
谢殊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握着他的手一紧,感受着他手掌的凉意,还有薄薄皮肉下的骨头,有种强烈的冲动一涌而上。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要从对方怀中脱离,身体碰撞间,热意摩擦着生出。
两人的肌肤都变得有些许黏腻,稍稍触及,便是有着引力,难舍难分。
“你真是不知死活。”
谢殊沉沉的吐出一句话,当然不可能放开他,还略显不耐地按着他的肩背将他压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目光相对,呼吸缠绕。
这下他两条腿分开着,跪坐在床上,谢殊嵌入他双腿间,搂着他,手掌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潜入他衣衫里,肆意探寻游弋。
他两手抓着人的肩膀,用力到指骨和青筋都在薄皮下凸显了出来,散乱的衣衫从肩膀处滑落下来,无端诱惑。
如此暧昧的姿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而且谢殊帮他,不可能无利可图。
等价交换,他是知道的。
可他就是不想再沦落到毫无尊严的地步。
“你放开我哈……”
他在人胯间扭动挣扎,毫无自觉。
谢殊不想碰他,都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地方到底人多嘴杂,不适合两人有所亲近。
再过几天,谢殊就会离开这里了。
多的是时间再考虑其他的事。
“那你试着想办法挣脱这样的局面,想象一下你的手脚还在完好状态,你会怎么做?”
谢殊引导着他重新想起来那些被他忽略的招式。
被压制的时候,应该怎么回击。
他惊了一下,随后一点点的放下了挣扎,喃喃道。
“保持冷静,找寻时机,根据情况而定,是攻上盘还是下盘,切忌以硬碰硬。”
“很好。”
“那这样你要如何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殊挑眉抓着他的双腕,他的两条腿也不灵活,犹豫片刻后,还是额头撞了上去,那轻轻的一碰都出乎谢殊的意料。
纵使他被毁了,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少年意气的一面。
“殊死一搏,大不了两败俱伤。”
“谁教你的?”
谢殊都气笑了,扣着他的手,示范给他看,要如何挣脱。
两人开始纸上谈兵的交手应战,倒还真的打发了无聊的时间。
他虚惊一场,却也脱力。
身躯再次被冷汗浇透,湿淋淋的,宽大的衣袖滑落至上臂,露出的一截肢体,苍白又消瘦,说是枯枝,又还有着肌肉的轮廓,没有彻底萎缩。
可能跟他时常挣扎有关。
他靠着那样惨烈的教训来保持着锻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武馆后,虽不习武,却整日忙着打扫,手臂活动着,不算太过羸弱。
就是两条腿的肌肉有些许退化了,其中一条还无法站立,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残缺的拖在地上。
谢殊握上他的脚腕时,他又一抖,很抗拒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
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摩挲过结痂的伤口,一圈圈环绕在脚腕上的疤痕触目惊心,记录着他逃跑的次数。
从未放弃过。
连谢殊都佩服他的负隅顽抗。
“以卵击石,都还要反抗吗?”
他咬着唇,垂下眼睑,不予作答。
似乎是真的累了,他躺倒在床上,一条腿垂落在谢殊腰间,一条腿被对方攥在手中,拉高了,指腹就那样反复擦过他的伤疤。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和举动,却也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间,谢殊毫无预兆的侧过脸来,亲吻了一下他脚腕上的疤痕,惊得他手肘撑在床铺上,想要坐起身来,抖得不像话。
“别……哈……”
太过温柔的举动也会令他感到害怕,谢殊只是随心所动,更多的是戏弄,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最好是像小动物那样发抖。
结果真的是想象中的模样,这令谢殊心情大好,攥着他的脚腕,探出舌头来,舔弄着那一道道疤痕。
“啊嗯……”
他惊慌地再度挣扎了起来,宽松的裤腿滑落至大腿根,一整条笔直的长腿都露在外面,表皮还点缀着细密的汗珠。
那条还是废腿,谢殊舔一下,腿就抖一下,他近乎崩溃的抓扯着床单,想要起身,抽回自己的腿。
可惜谢殊另一只手按着他垂落在床上的那条腿,肆无忌惮的掌控着他,给予他刺激。
“呜呃……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何亲密的行为都让他恐惧又抵触。
毕竟长孙衡还做过更为露骨下流的。
他被切断脚筋的时候,疼得无法进入状态,身体紧绷着难以放松,长孙衡便从后掰开他的臀肉,舔上他瑟缩的穴口,就连舌头都探入进去顶弄。
过浅的敏感点被舌头尽情的舔过,舔透了,他难捱的咬着牙,却还是从铃口顶端洒落欲望的种子。
身子也瘫软下来,承受着对方的抚弄。
他很厌恶被拉开双腿的姿势,就像是这样,双腿怎么都合不上。
穿着裤子又如何?
烙印在他身体上的屈辱是无法消除的。
谢殊明知道,还要捉弄他。
故意用着这些暧昧的姿势和举动来激发他内里深处最不堪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看来,谢殊和长孙衡又有什么区别?
都以他的恐惧和难堪为乐罢了。
他是最好取悦强者的玩物,是吗?
有热泪从他眼角滚落,他不求饶,却也感到无力和酸楚。
备受欺凌的滋味,不身处其中,又如何能懂?
谢殊玩够了,见他情绪崩溃的睁着一双眸子,不断落泪,唇瓣开合着,只发出些微的气音,便也不逗他了。
脚腕被松开的刹那,他就哆嗦着,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了一团,好似这样就能免受伤害。
谢殊笑了笑,感受着手上的余温,还要吓他。
“怕成这样有什么用,早晚都会碰你的。”
他身体又跟着一颤,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着,真的就会回到霸刀山庄吗?
死了,就真的都解脱了,不会再受尽屈辱吗?
抗争,他还要怎么抗争?拿什么抗争?
从他眼眶里滚落下的泪水悄悄地隐进了手臂间,无声无息。
他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普通人,想要跟权贵抗争是这么不自量力。
棱角被磨平了,他才学会了妥协,委曲求全的苟活着。
只为了……那一开始他所拥有的日子。
可悲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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