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1 / 2)
('这篇霸刀会比较惨,提前打个预防针。
原因是我双开挖矿的时候,刀宗挖完了,霸刀还在挖,然后我刀宗矿车964/1000,我就摸个箱子,切回去看霸刀了,然后回来我刀宗死了,还掉了800个矿,又得回去挖。
击杀记录,是一个蝗虫霸刀,所以……我不针对霸刀。
彼此都是第一回,更该刻骨铭心。
药的话,之后多灌一些春药也不是不可以,姐姐那边应该有很多用于房中之事的秘药。
思索间,长孙衡两指都挤进了窄小火热的穴口里,紧得手指都寸步难行。
那处从未被开发过,不用润滑的药物,估计两人都不好受。
所以长孙衡还是打开了床头柜,取了润滑的液体,里面还躺着琳琅满目的道具,狰狞无比,柳炔正对着床柜,看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只身体在发颤。
“不、不要……”
事到如今,说“不要”还有什么用。
他的脖子上一圈於痕触目惊心,就横过滚动的喉结,一头高束的马尾也在长孙衡把他扔在床上的时候散了开,发丝凌乱的垂落在脸颊边,显得脆弱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看得发硬,都不想跟他缠绵悱恻的亲吻拥抱,只想狠狠进入他,占有他,打上自己的烙印和标记。
瓶盖被咬了开,长孙衡倒了液体在手中,再次探向他的后穴,他抵触极了,左闪右躲,就是不让人触碰,腰臀扭动的厉害。
长孙衡也不客气,甚至当作情趣,“啪啪”几巴掌抽打在他屁股上,他愣在了当场,屁股比脸还要红,喘息着好一会儿才低骂道。
“你嗯……你这混蛋……”
“是你来招惹我的。”
对方说的是实话。
当初在茶馆初遇,是他主动跟人打招呼的。
刀也是他主动铸的,约定还是他立下的。
既然撩拨自己,那就该承受后果。
“唔嗯……你别发疯了……现在呜……还来得及……”
他还想劝长孙衡点到为止,就像曾经两人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根本听不进去,面容冷酷的盯着他,手指在他穴口处揉弄着,怪异的滋味激得他不住扭腰。
边缘的褶皱被液体泡软,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将微凉的液体抹在了滚烫的肠壁上,冰火两重天的体会,令他心悸。
他就只会喘气了,从额头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眼眶,再抬起头时,他眼眶一圈都红透了,眸子里还有水意,像是哭了。
“长孙衡……嗯……”
带着哭腔的鼻音唤对方的名字,稍微有了点效果,长孙衡只是按着他的腰窝,亲吻他的眼睛,手指一路深入,在他穴内探索插弄。
“啊嗯……别、别哈……”
他受不得这般对待,一是羞耻,二是难耐。
软肉被戏弄似的按压搓揉,无法形容的滋味从尾椎骨窜起。
“哈嗯……停下来啊……”
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刮蹭穴肉,火热酥麻,他大脑都一片空白了,毕竟一切都超出了认知。
这都算什么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交心的好兄弟要强暴自己。
“不嗯……”
穴肉敏感的收缩着,液体挥发开来,肠肉一寸寸变得湿软,被手指一按压搅弄,就越发的火热。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陌生又羞耻。
为了躲避手指的触碰,他撑着对方的肩膀,抬高了腰臀,却是被手指紧随其上,指腹剐蹭过肠壁,在触及某处凸起时,他腰肢一软,挂在人肩膀上,簌簌发颤。
“别碰……别碰哈……”
欲盖弥彰的行为只会招致更为过分的对待,他让不碰,长孙衡就非要按压揉弄那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他喘息都快了几分,腿间的性器也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抵在人腹部,还要被咬着耳廓提醒。
“你硬了,想要我操你吧。”
“不、不是啊……那里……别再嗯……”
露骨的话语让他更为羞耻,他不停的捶打着人的肩膀,软绵绵地,好像撒娇那种,声音里还有哭腔。
长孙衡被他勾引得呼吸粗重的喘了一口气,手指往他敏感地带重重一按,他腰肢一挺,性器的顶端抵在人坚实的腹部上,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片的水迹晕染开。
他眼角也滚落下热烫的泪水,喘息着,无措的绷紧了身躯,把手指夹得紧紧的啜泣。
“唔嗯……”
长孙衡手指微动,他便跟着一抖,听得人不带感情的说了句。
“你那些师兄……应该没碰过你才是。”
他稍稍睁大了双眸,错愕又震惊。
长孙衡吸吮着他的喉结,留下深深的红痕才抽出了手指。
会有这样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
他刚刚还惦记着和师兄的约定,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还有那次的驰援,他是如何号召了那么多同门来帮助苍云军。
一定、交情非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跟诱惑自己一样,诱惑其他人。
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做些令人误会的举动。
说不定也脱光了衣服跟人一起泡在澡堂,睡一张床。
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嫉妒的要发狂。
手指迅速地解开裤衫,急躁又一点不稳重。
是这个人才让自己失态。
那根涨挺的柱体很有分量,雄壮得青筋凸起,颜色深沉,一贴近那白嫩的臀部,都令人腿软。
柳炔呼吸一停,面色灰败,喃喃摇头。
“不、不要……长孙衡……你这般对我,我师门岂会放过你啊……嗯……”
他不该提自己的师门,长孙衡想到他跟别的男人同吃同住,勾肩搭背,坦诚相对就面色发沉,动作一气呵成的顶了进去,狠狠贯穿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肢被紧攥住,往下按在胯间粗长的肉棒上,他被捅了个穿,久久不能回神。
魂魄都好像被顶出体内了。
不然怎么会有灵魂跟肉体分离的那种剧痛包裹着他。
“嗯啊……”
不能呼吸了,一呼吸就疼。
下体湿嗒嗒的,他觉得有把刀从下面捅了进来,五脏六腑都被捅碎了,肚腹火热一团。
烧灼感,撕裂感,饱胀感,还有羞耻感,最重要的是身体变得四分五裂了。
他意识到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这是背叛,也是羞辱。
他悔恨起来了,恨自己帮了一头恶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在雪地里虚弱不堪的时候,为什么要伸出援手?
等人恢复到最佳状态了,他反而成了对方的食物了,让其饱餐一顿。
模糊的视线里,摇摇晃晃的。
好半天他才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疼痛,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也发觉了自己一直在收缩着穴肉,紧张又青涩的,怕被那根火热的棍棒撬开,却还是被一下一下的凿击着内里,被迫敞开穴肉。
“啊嗯……我、我不要哈……”
他身躯颠簸晃动着,两条腿软在床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连接的部位,长孙衡托着他的腰一抬,内里深埋的肉棒就抽离几分,手一放,他就牢牢地将整根吞没到底,鼓胀的囊球还重重撞击着他的臀肉,那样的触感又惊又羞耻,是在提醒着他,全部插进去了。
“唔呃……我不会哈……”
不会原谅你的。
他说不出来,长孙衡就不要他说,掌控着他的身躯,一上一下的做着穿刺。
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穴口里淌落出来,有不少拍散成了白沫,腿根、股缝都糊满了,星星点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顺势将他压倒在了身下,两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胯部有力的挺动着,不似刚刚不温不火的频率,迅猛了很多,他遭受不住,两腿无力地蹬踹了两下,还是认命的软在床上,被人侵犯。
“嗯嗯……哈……别顶啊……”
对方非但不听,还精准的碾过他的敏感地带,他抖一下,穴肉缩一下,明确的告诉侵犯者,这里不可以触碰。
就跟他一贯的举动一样,欲擒故纵的,活该招致猛烈地进攻。
敏感点被连顶,他喘息不匀的攀着人的胳膊,不住摇头,汗泪交错,性器亢奋的立起,顶端又有液体分泌。
他招架不住厚重的抽插,总想缩着屁股躲避,被对方俯下身来,架起两条长腿,膝窝搭在人肩膀上,小腿痉挛着抽搐。
身躯贴合的更近,迎面而来的炽热气息将他吞没,他的手垂落了下来,抓扯着床单,被顶弄得不住哭喘。
“别嗯……停、停下哈……”
身心双重的打击让他几欲崩溃,泪眼朦胧间,他瞥见了紫黑的柱体疯狂的进出自己红肿的穴口,边缘处的红色液体让他羞赧。
太窄了,才被撑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长孙衡一个深顶,逼得他哽咽一声后,身躯覆在他身上,唇瓣贴近他的耳边,喘息着呼出一口热气,令他头皮发麻。
“好窄,多做几次就会撑开了吧。”
“不、不行……唔呃……哈啊……”
他刚拒绝出声,随之而来的顶弄越发猛烈,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膝窝被手掌攥住,摁在头顶两侧,臀部顺理成章的翘了起来,正好迎合那根肉棒的进出轨道。
大开大合的顶弄让他惊喘连连,他脊背蹭动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量的汗液汹涌而下。
长孙衡对他是毫不怜惜,见了血就兴奋,看着他哭喘就更加发硬,那根本就粗大的柱体又胀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得越发鼓胀,不留一丝缝隙。
“啊嗯……不哈……不要……别、长孙衡……唔……”
他彻底失了方寸,就只知道在人身下无力的哭喘,脊背的汗渗透了床单,黏糊不堪的,被扣住的膝窝里也都是汗,身体像是被架在铁架上烤一样,肌肤灼热,体内的水分也逐渐流失,每一刻都那么难熬。
被不断进出的部位充血红肿着,血倒是不流了,可能真的像对方说的,被撑开了,不再窄得发紧。
毕竟他都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摩擦得很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敏感地带被反复的碾过,他难忍的扭动着腰身,哭着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下。
他并不是那种脆弱之人,从小在霸刀山庄习武,还算吃苦耐劳,就连在炉子旁边守个几天几夜不休息,他也从不抱怨。
只是最为细嫩的地方被粗硬的肉刃不断捅插、撕扯,难以辨别的滋味接二连三的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他疼,还羞耻,难堪,那点愤怒已经被其他感觉所淹没了。
泪水中,长孙衡那张脸看起来竟是那般陌生和冷酷,不念旧情,任凭他怎么挣扎,哭喘都不停下。
他移开了视线,望着装潢华丽的房顶,金碧辉煌,处处透着贵气,也彰显着人尊贵的身份。
这一切,也跟他有关的。
是他给自己铸造了这座牢笼。
“不、不要哈……唔……”
穴心被频频碾弄,他羞赧地咬着唇,觉得酸涩又饱胀,还有尿意感袭来,也不知道是那天酒喝多了,还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阻止不了从性器里流淌出来液体,就跟他湿润的眼眶一样,一直出水。
“呜呃……别……不行了嗯……”
狰狞的器具在他穴内耸动着,很是艰难的整根没入进去,又缓缓地一寸寸往外拔,他感觉到肠壁被拖拽着拉扯,艰涩又沉闷。
再插进来时,虬结的青筋擦过穴肉,深入到底,最为简单的抽插动作,却是令他失态的不住落泪。
“嗯哈……呃……长孙衡……不、不能嗯……”
潮红的脸庞上满是晶莹的水珠,充满了破碎感,他双眸失神的涌出泪水来,性器突突跳动着洒落液体,溅在他自己身上,弄得脏乱不堪。
长孙衡动作稍微缓了下来,他好受了很多,兀自收紧了穴肉,偏过头去,神情恍惚的咬着唇低喘。
“唔……”
他不知道他这副隐忍的表情只会让长孙衡更加想要欺辱他。
似乎是认定了他总是用言行举动引人误会,这几年两人都没有接触,长孙衡难免也会猜测,他是不是跟山庄的师兄弟打成一片,肌肤相亲,然后再无辜的说只当对方是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莫名火起,顶弄得速度又变得快了起来。
他被顶弄得手脚发软,汗水淋漓,后穴被肆虐得久了,不再紧得发疼,而是变得湿软,有不少肠液分泌了出来,被捣弄成了白沫,穴肉被铁杵一般的肉棒凶狠的碾磨,终是熟软得黏糊,贴着柱身吸吮。
“嗯呜……停啊……不……”
本能的拒绝并不会被在意,随着下身在那紧热的后穴里不住抽送,长孙衡也是克制不住冲动,呼吸略重地扣着他的两条腿,不知不觉间在他大腿内侧都留下了掐痕。
他没有力气挣脱了,就瘫软在床上,大张着腿,朝着其他男人露出私密的部位,充血鼓胀的穴口,边缘处还有着细小的裂口,有少许嫩肉被粗暴的拖拽了出来,痉挛着往回缩,因为体内被那根肉棒塞满了,被挤出来的嫩肉也是一时之间缩不回去了,看着有些可怜。
“哈……我嗯……啊啊……”
突然拔高的声音是因为长孙衡迅猛的冲刺,力道和速度都比之前凶狠的了不少,他根本承受不住,扭着屁股被狂顶穴心,声音都破碎不堪,穴心接二连三的被碾弄,那股尿意感彻底忍不下,他可怜又青涩的僵着身子,被顶弄得失禁,崩溃之余,还有快感席卷而来。
何其悲哀。
“不、不要哈……慢唔……”
他通红着眼,眼尾艳丽如上了红妆,那一双本就摄人心魄的眸子,更是勾人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瞳孔清澈又凛冽,像折射着光芒的刀锋,又像是刚破冰的清泉。
他生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沾染笑意时,真的是让人移不开眼。
长孙衡一直都爱看他笑,只有这次不同,他哭得凄惨,却又那么活色生香。
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令长孙衡感到满足,多少次午夜梦回,如今还是得偿所愿。
权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长孙衡也享受着其带来的殊荣,还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在人身下还不肯认命,或许是不服输,或许是想要跟既定的命运对抗,在对方射在他体内,沉浸在高潮射精的快感中时,他重重一头撞了过去。
两人额头相撞,都红了一片。
“清醒哈……醒了吗……”
长孙衡按下他,对上他湿润倔强的双眸,性器才释放过又硬得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清醒,自己一直都想这么做。
为了让他不再天真,存有侥幸,长孙衡也认真地回答了他。
“柳炔,我在关外想的都是你……想着你释放,梦里也是,不止一次操过你。”
“住口……别说了……哈……”
他在震惊羞耻之际,情绪俨然已经崩溃。
“你这个叛徒哈……我、我错看了你……”
他咒骂着,是不甘,是后悔。
内心陷入暗不见底的深渊中,身体被蹂躏被践踏,刻印下对方的印记,连气味也沾染上。
那一天对他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长孙衡性欲很旺盛,身强体壮,体力充沛,一做就是无止无休,他经常累得昏睡过去,睡不了多久,又被拉拽起来,承受对方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对方想,他就不能睡。
长孙衡找来很多参考的春宫图,照着姿势一个个的操他,有时还会用道具玩弄他。
就算再这么抗拒,他也逃不出这间房间。
最开始那一个月,他连床几乎都下不了,长孙衡一有空闲就按着他操弄,全然不顾他的身体疲累不堪。
他两腿发软,脚刚沾地就会软倒下去,狼狈地匍匐在地面,会有下人听到声响,开门扶他回床上。
“滚、别碰我……!”
嘶哑的声音全是哭叫得太久了的缘故,他只能拿这些下人出气,多么的无可救药。
长孙衡很是宠爱他,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将军带回来的男宠,夜夜承欢,娇贵得脾气也大。
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多次想要趁长孙衡不在,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守卫抓回来。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虚弱无力,明明武功都在,两腿就是软得不听使唤,走上几步,就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而且太久没走路了,他根本不习惯。
长孙衡一回来就会抱他,轻轻松松就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颠龙倒凤。
他恨。
恨对方的背叛,凌辱,囚禁。
还有那些恶心的道具,在他身上的感觉。
更恨对方毁了自己。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还没到大门就被抓了回来,长孙衡挥退了下人,用他亲手铸的那把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他哀叫着,痛骂着,绝望又撕心裂肺的怒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以……
挑断的雪白筋腱沾染了血在地上不甘地跳动了两下,彻底不再动了,就像他空洞的眼神。
那双眸子里不再有星辰,也不再有皎月,冷寂的像一潭死水。
“长孙衡,我恨你。”
对方并不在乎他的恨意。
之后,他蓄意已久的谋杀也被拦了下来。
长孙衡那根还埋在他体内,他藏了一块瓷片,挥向对方的脖颈。
在高潮时,男人是最脆弱的。
然而长孙衡还对他保持警惕。
那一回后,他的手筋也被挑断了,右手握不得刀,拿不了重物,他愤怒的捶打着长孙衡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用。
甚至对方还要废了他的手后,侵犯他。
折腾得他浑身瘫软,精液横流后才叫来大夫帮他治疗。
对方的姐姐听闻了这件事,赶来看望时,见到一身痕迹,受尽蹂躏的他,怜悯的笑了开。
“这就是我们长孙家的恩人啊,阿衡,可不要太过分了。”
“姐姐无需担心,我有分寸。”
长孙衡回答得很平静,两人对他的苦痛视若不见,还能亲切自如的谈笑。
他好恶心。
一次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
脚腕处的伤痕添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一恢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他就会逃跑,不论任何方式。
长孙衡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挑出他的脚筋。
两人就像是形成了对峙。
他绝不屈服,也不再跟长孙衡也过多地交流。
长孙衡依旧每天都会抱他,夹杂着亲吻,他身躯火热,神情迷离,唯独一颗心冰冷至极,就像是浸泡在冰泉之中,不再有任何知觉了。
走不了路的时候,他就靠着窗,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一动不动,神情麻木。
他脸上不再有笑意,眼里也不再有光。
长孙衡弄得他疼了,他就喘,实在受不了才会叫出来,除此之外,再无声响。
他还是逃,再被抓回来,右脚划得深了,脚筋被挑断的太频繁,就算是大夫来包扎治疗了,他还是短时间走不了路了。
可惜他就是很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废人了,无法逃跑了,或者也该死心了。
长孙衡也不冷不热的抱着他,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亲吻他。
“我会养着你,你这双腿站不起来都没关系。”
养着他?
好笑。
他柳炔又不是宠物,是活生生的人,也曾意气风发,闯荡江湖。
凭什么困于这高墙红瓦中,做他人的男宠。
那一晚,长孙衡跟随姐姐进宫了,圣上大宴群臣,朝中文武都得参加。
他被留在了府上,因为腿脚不太方便。
何况若是他当众揭穿了长孙衡曾经绝处逢生的真相的话,也会对长孙家造成不利的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长孙衡没带他。
下人们也不会想到一个被挑断脚筋的人是如何忍着剧痛,翻过高墙,逃离出去的。
只是大夫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在彻底养好伤之前,切记不能随便动用右腿走路。
他豁出去了。
拼尽全力逃出去,在滂沱大雨中倒在了一家武馆门前。
他孤注一掷的举动,也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右腿真的废了,他成了个受人欺凌的瘸子。
他多次在众人都陷入梦乡的夜晚,彻夜难眠,也曾想过跳入院中的那口井,一了百了。
被师门夸赞的小天才是个废人了,拿不了刀,更别说打铁了。
他是彻底被长孙衡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腕上的疤痕提醒着他遭遇的所有屈辱,他为了逃避,也怕其他人问起,就戴上了手套,默默地当个扫地的瘸子,混口饭吃。
每当夜深人静,他就想到河朔,想到霸刀山庄,想到师门的大家,不知不觉的遁入梦境。
梦中,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柳炔,能跑能跳,能双手持刀,也能握着铁锤敲敲打打。
师兄弟们打闹着,他也加入其中。
醒来,只余一片凄冷的黑暗。
他不是没想过回霸刀山庄。
不敢回,自投罗网不说,还会连累同门。
哪怕是逃出来了,他也只能在外漂泊,受尽白眼和欺凌。
那些人给他取名“阿缺”,到底没叫他“阿瘸”,他就该知足了。
距离逃出那个牢笼将近大半年了,期间,日子还算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衡没有来抓他,他起初还想着辗转换个地方,最后还是安定了下来。
再隔个三年五载,直到长孙衡对他不再感兴趣,他肯定会回到霸刀山庄的。
即便成了这样一个废人……他还是想回去。
可是,长孙衡来了。
平静许久的湖面像是投入了巨石,掀起了滔天骇浪,他再无法镇定,攥紧了手中的扫帚,在人追过来时,拖着那条废腿,费力地奔跑。
“你跑什么?!”
他听到人怒喝一声,仓促之间,慌乱地嘶喊。
“别过来……别过来……!”
双肩被一把攥住,脊背抵在廊下的柱子上,他惊魂未定,双眸勉强聚焦,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长孙衡。
是那位武馆的贵客——谢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他看到对方桌上的刀,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仔细端详才发现是霸刀山庄的手笔。
他一时走不动路,过往的点点滴滴袭上心头,怀念之下,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以为这样就能有所慰藉,却被对方发觉,茶盏砸了过来,正中他的额角。
血沿着眉骨淌落,渗进了眼睛里,他没有呼痛,只是眼前有些晕眩,他才不自觉的蹲下身来,被对方厉声呵斥。
“滚出去!”
他清醒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武馆随便一个人都比他手脚健全,比他有力气。
他狼狈的捡起地上的扫帚,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几天,他在堆放杂物的地方,捡到了几把断刀,虽说材质不行,可他还是拾了起来,夜里睡不着,来到院中,一个人独自端详,比划。
招式都还记得,可惜的是他手脚不听使唤了。
那条废腿就算想要抬起施展殷雷腿也不行,还有右手,承受不住刀刃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霸刀武学是双手持刀,招式大开大合,威力十足。
他现在连挥刀都困难。
怔愣间,那位谢师父又出现了,一贯的欺辱他,还要废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喊出“住手”,露出一丝俱意。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在那牢笼之中。
可怎么都摆脱不了曾经的阴影。
就好比现在,他光是听到长孙衡要来就六神无主了,只想着逃离。
扬州城离长安城何止千里。
千里迢迢来这里,为什么?
真的是巡查吗?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他要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
对方相似的举动会让他想起诸多不好的回忆,他抬手想要推开对方,却是被紧紧压制在柱子上。
眼前的刀客看着年轻,可能比他都还要小,直觉却相当的敏锐。
“你在害怕什么,那位长孙将军?”
“住口……”
他眼睑一颤,丝毫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
对方也更加得寸进尺的猜测了起来。
“你听到那位长孙将军的名字就发抖,脸色难看,还有你身上的伤……莫非你是对方家中逃出来的?”
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被一语道破,他双肩颤抖着,无法再保持冷静,情绪变得不平稳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别说了……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中了,是吗?你害怕被抓回去?”
紧接而来的话简直让他窒息,双腿都有些发软,疤痕在隐隐作疼,就连下身那私密的部位都回忆起了被撕裂,被填满的胀痛感,还有令他失去自我的欢愉……
“不要……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在发颤,明显是恐惧到了极点。
身躯紧靠在柱子上,后背都被汗濡湿了,连那头散乱的头发也被冷汗浸透。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怕长孙衡的。
怕被抓回去,也怕对方的手段,更怕对方的癫狂。
他承受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刀宗对可怜霸刀感兴趣了,但是苍爹也找过来了,霸刀危。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抹杀一切就好了,抹去他的屈辱,也抹去他这段不堪的记忆。
柳炔曾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哭喊过。
“我宁愿从来都没认识过你!”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伤人了。
简直是从根源上否定了所有,就连曾经所拥有过的美好回忆也一并舍弃。
当时长孙衡沉默了一会儿,遂又压着他予索予求,仿佛只有肉体的欢愉才能麻痹内心的空缺。
他以为只有他身心饱受折磨,不曾想长孙衡同样感到失落和不解。
甚至主动向已经成为皇后的姐姐请教。
对方很是讨圣上的欢心,两人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
“他不喜欢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美目流转,掩嘴一笑。
“说不定只是气话呢?他当初都主动给你铸刀了,还不远千里赶到你身边,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管是作为什么样的关系,都应该好好珍惜吧。”
“他只把我当好兄弟。”
长孙衡如实回答,甚是失落,姐姐却是柔声安慰。
“陛下以前也总说我不及他曾经喜欢的那位姑娘,可如今我和陛下情比金坚,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人们还常说,养猫养狗,时间久了,都会有感情呢。”
这下,长孙衡是彻底不会迷茫了,坚持要把他留在身边,还将这些话说给了他听。
他痛斥对方的病态,怎么可以相信这种鬼话。
先不说他们两都为男子,而且好兄弟跟伴侣是不一样的,这是偷换概念。
可长孙衡就是认定了他,无论他如何拒绝,都不放他离开。
因为他过度抗拒,干脆就将他锁在了房间里,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长孙衡依旧是那个充满了魄力,人人尊崇敬畏的大将军,夜晚回了房间,就是他眼中的野兽,只会压着他啃咬,侵犯,完全解放雄性最原本的天性,狂野、放纵。
他恨,也觉得可笑。
“你哈……嘴上说、说喜欢我……你都做些嗯……什么……”
长孙衡并不会因这种话停下来,只会觉得他自讨苦吃。
明明只要像从前那样与自己亲近就行,关系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僵。
为什么呢?
他们两谁都找不到答案。
这是一场拉锯战,谁先改变了,谁就输了。
当然他是最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坚守的。
直到现在,出逃了好几个月,再听到长孙衡要来,他先是感到慌乱,后又握紧了双手,知道自己绝不会屈服。
他还要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赶到对方来之前,一走了之。
天涯海角,总会有长孙衡找不到的地方。
“你放手。”
他冷漠地想要扳开谢殊搭在肩膀上的手,对方却是邪肆一笑,说出的话令他胆战心惊。
“把你的底细交代清楚,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叫人去通知那位长孙将军,算算时间,对方说不定已经到了。”
“你……!”
“说。”
谢殊一向强势,说一不二,从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那老东西也是摸清了他的性子,才事事迎合。
柳炔跟人交际虽少,但也知道对方不好惹。
年轻有为,架子也大。
被对方发现了秘密,他没有退路可言,比起被长孙衡抓回去,他还是更宁愿向谢殊诉说他的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松开我。”
他别过头去,只轻轻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殊挑了挑眉,倒还真的松开了他,环抱起双臂来,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若是被我发现你撒谎,有你好受的。”
他默不作声的整理好被谢殊攥得凌乱不堪的衣衫,故意忽略了对方灼热的视线,转身径直往前走。
谢殊跟在他后头,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长廊,来到了后院。
就是那晚上谢殊撞见他的地方。
这里僻静,很少有人来,还得多亏那老东西的安排。
“我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说起,你有要问的,就直接问。”
他停在了井边,竟是自顾自的摘下了手套,清洗着满是汗液的手掌,谢殊看到他手腕处的伤痕,首先就问他。
“伤怎么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太过直接的问题,让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准备后,才回道。
“那位长孙将军划的。”
他也跟着叫对方“长孙将军”,生疏的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为何?”
又是他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他抚过手腕处的疤痕,背对着谢殊,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因为我想杀他。”
谢殊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又问了两个问题。
“你们什么关系,你又是谁?”
他发觉谢殊是真的敏锐,每个问题都是要剖开他的外在,探寻他内里深处。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跟一个陌生人提及这些,还是不堪回首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他曾是好兄弟,我名唤柳炔,师承霸刀山庄。”
“难怪,你是霸刀山庄的弟子。”
谢殊若有所思,旋即一笑,上前几步,拉起了他,看着他还是头发凌乱,遮住脸的样子,突然兴起。
“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别碰……”
他很讨厌被男人触碰,更别说还是陌生男人。
长孙衡毁掉的何止是他的手脚,他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一蹶不振不说,还相当抗拒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连轻微的摩擦都不行。
裹得这么严实也是他太过敏感了。
男人之间大大咧咧的勾肩搭背,他曾经也会做,现在却是抵触得很。
谢殊这一靠近,他就像个应激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朔的小雪貂,胆小的怕就是他这副模样,微微发抖,神情不自在极了。
“我就要碰,你待如何?”
说话间,谢殊的手已经探向了他的脸,手指撩起他的头发,他抬手一挥,往后一退,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井边,谢殊顺势欺身压上,单手撑在井边,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似笑非笑。
“那位长孙将军被你刺杀,还留你一命,不会是因为这张脸吧?”
“……!”
更深层的真相被挖掘了出来,他又开始情绪失控,双肩发颤,脸色发白。
谢殊勒令他别动,手腕一翻转,掏出一把小刀,干脆利落的削断了他散乱的长发。
他从被长孙衡囚禁后,一头长发就没有打理过了,整天散乱着,跟个鬼一样。
来到了武馆,他更是任由头发披散着,尽显狼狈,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脸,他从而才感到安心。
谢殊这一动作,直接让他的伪装无处隐藏,被迫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孔,虽然面色苍白还带着冷汗,但莫名地惹人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是……”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唇齿间,谢殊并没有说完,也是鬼迷了心窍,盯着他看了很久。
大抵是作为强者,都有着所谓的征服欲。
谢殊看他那双眼睛,就心痒难耐的,再加上他藏着那么多秘密,谢殊就更想一层层剥光他,看看他内里是什么样的。
他试图抬手挡在自己脸前,谢殊强硬地拉下他的手,专注地审视着他无措的表情,压低了声音。
“你跟那位长孙将军不止是兄弟吧,手脚筋都被挑断,你觉得是为什么?”
“别说了……”
“是为了防止猎物逃跑。”
谢殊翘起了唇角,因窥得秘密而感到愉悦。
他则是难堪的攥着谢殊的手臂往外推,软软的,没有手筋支持,居然是那么绵软无力,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肉鼓起,充满了强健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那把刀可不只是好看,还很重。
是大手笔。
花了师兄们不少心思吧。
鼻子有些发酸,他声音颤抖着,表情几欲崩溃。
“够了,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你配合点。”
谢殊不是跟他商量,他知道,是不容置疑。
他松开了手,脊背靠着井口,谢殊压在他身上,单条腿还嵌在他双腿间。
熟悉又危险的姿势,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屈辱之下,又只能咬了咬牙,侧过脸去。
“不用紧张,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我还不至于无所顾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殊总是一眼就能洞穿别人的心思,不管是神态还是动作,或是言语。
就没有谢殊看不穿的人。
他还是无法放松,神经和肉体都紧绷着。
阳光直直洒落在他脸上,映照得他一张脸总算有了些许生气。
至少不再惨白得毫无血色。
谢殊手探向他的衣领时,他无措的一抖,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行为,索性自暴自弃的主动交代。
“你看什么……是啊,就如同你想的那样,我是他的禁脔,他把自己的好兄弟当作禁脔!可以了吗!?”
嘶吼出声的那一瞬间,空气的流动都好像停滞了,谢殊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却是终于有了一丝宣泄的解脱感。
那种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的感觉有所消失。
他遭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屈辱,却连一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忍着,忍到现在,对着一个陌生人喊了出来。
眼眶有些微湿润,却也只是湿润,他眨了眨眼,那一点水珠也蒸发掉了。
谢殊的手落了下来,手指解开他的衣扣,慢条斯理的笑了笑。
“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如果只是手脚那点伤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能拿刀了。”
他不解,也不稀罕。
在他眼中,谢殊又能比长孙衡好到哪里去?
一路货色罢了。
或许有着权势地位的人,都喜欢折辱他人来获得无上的优越感。
他神情恹恹的垂下眼眸,不置一词。
然而没想到谢殊在解开他的衣衫后,手掌贴上了他赤裸的胸口,他顿时发起抖来,谢殊要他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肌肉都没有退化,你当真不想再拿刀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一会儿我会跟那老东西说清楚,他不敢拒绝。”
谢殊的口吻也很霸道,似乎做什么决定都不需要有人质疑,别人只需要遵从就好。
可他并不是那种屈于强势的人,只冷着脸回道。
“我不会跟你。”
“那你想被抓回去?”
“跟我走,柳炔,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谢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知道他无法拒绝。
衣衫被层层剥了个干净,他羞耻难耐,谢殊却以着检查他身体状况为由,在他肌理上一寸寸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他又像是回到了那张大床上,不自觉的喘息了起来。
赤裸的身躯扭动着,被一把按下。
那手指从脚踝的伤痕一路往上,细细地摩挲过小腿肚、大腿内侧,直至腿根。
“神经也都还没萎缩,就是可能会有点疼。”
谢殊说的话,他大概是明白的。
只要他肯配合,辅以药物的治疗,再勤学苦练,尽管不能恢复得像曾经那样,至少正常的行动是没问题。
他不愿再拿刀,是不想暴露。
没有庇护给他。
如今谢殊愿意当他的庇护,他却还不点头答应。
粗糙的指腹肆意地在他肌肤上掠过,他实在受不了了,握着谢殊的手摇头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你管哈……”
他微微喘息着,面颊像是被太阳晒红了,透着浅淡的绯色。
谢殊对他很感兴趣,便是不听他拒绝,在抓着他的手腕,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才将他一把抱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惊惶地在人怀里挣扎,以为又要发生那种事,被扔在床上时,还手脚并用的爬动,缩至了床角。
谢殊好笑地看了看他,随后叫来了人,让其送一桶热水来,顺带着跟那个老东西知会一声。
“从今天开始,阿缺就是我的小厮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老东西回话也很快。
“应该的应该的,是我招待不周,谢师父白天指导弟子们那么辛苦,我都忘了安排个人好生伺候了,让阿缺好好伺候谢师父,可别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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