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医之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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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卿仿佛已经屏蔽了视听,一心一意地往肉欲的漩涡里扑,他含住春兰的手指,用粉色的舌尖去舔弄,春兰下意识地往外抽,杨长卿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长卿按着春兰已经把衣服顶得老高的阴茎,琉璃似的眼睛易碎又美好,他用一种甜美到熟烂的声音轻声说:“求你。”

求她什么?只要杨长卿说一声,春兰连命都可以给他。女人垂下眼帘吻住了面前的虹霓,温柔地在他唇上深深地辗转,杨长卿睁着眼睛看着春兰薄薄的眼皮上青色的经脉,缓缓地合上眼,一颗晶莹的泪瞬间滚落了下来,甚至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伤。

他被吻得不甚清醒,发出细弱的求爱嘤咛,春兰的手指抚着杨长卿背,顺着明晰的骨线,环上了这具她养育了整整十九年的甜美肉体。

春兰是一个那么勤劳的园丁,耐心浇灌着她的花朵,花朵释放出迷人的芬芳,但她却不敢认真去嗅过,因为她怕控制不住就在某个夜晚偷偷把花朵掐下来私藏。

这是多么重大的失职。

春兰扒开杨长卿复杂的袍子,细细品味他的肌肤。

太阴虹霓的身体都是为了情爱而生的,不需要教出来的饥渴,依靠那狰狞的肉棒才能堪堪活下来,是最容易被豢养的兽,是当权者的玩物——是的,没有人把他们当成人来看待,所以杨长卿才会顷刻之间崩溃。

春兰没有再抑制雍素外漏,杨长卿顿时像猫儿见了腥似的从春兰的怀里轻巧地溜走了,他将两瓣浅粉色的嫩肉贴在春兰顶起的那个鼓包上。他到底是用手把春兰的腰带解开了,一边用细白的碎牙掀起了春兰的衣摆,拉下了她的裤边,把近乎致命的雍素的气味释放出来,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春兰半硬的腿间,像是吸食毒品一样嗅着女人雍素的味道,近乎餍足地把甜软的唇舌凑了上去。

春兰感到杨长卿显然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身子沉得够低而已,低到他可以从那对囊袋开始舔,粉嫩的舌尖盘旋着绕过柱身,用湿热的口腔裹住了她顶端的肉,吮吸前端已经开始溢出的透明的粘液,修长有力的手放在春兰的阴茎上轻柔地撸动,指尖沾上了晶莹的体液。

春兰的阳物在香唇软舌的辗转下很快就蓬勃起来,青筋浮在皮下的纹路被杨长卿一寸一寸的舔砥过去,车上有颠簸,让正试着深含的杨长卿被阴茎挤出来几声低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摘去了杨长卿银制的发冠,一头墨发瀑布般倾泻在了地上,春兰就这么看他挺直得仿佛永远高人一等的鼻梁一次又一次戳进自己的阴毛里,他清贵的脸上沾满了春兰下体雍素的味道,指缝也被不属于他的体液粘腻得分不开,和任何一个跪在春兰的腿间的小倌除了技术上的区别没有什么两样。

他本来应权势滔天,四海之人皆记他姓名,而不是出于性爱的本能跪在地上生疏而甜腻地舔弄那根丑陋的阴茎。

春兰眼色晦暗,扣住杨长卿后脑的长发,直接就这么揪着他的头发把迷茫的他从自己的耻毛提了起来,那硕大的阴茎从杨长卿的嘴里扯出,男人的舌尖和春兰的龟头还有晶莹相连的粘稠爱液,他近乎焦灼地挣扎着想要再次俯身钻到那个地方,但是头发上的阵痛让他红润的嘴再次溢出来了一句:“求你,春兰。”

春兰想上前吻他,可是他只是敷衍地伸出舌头在春兰的唇上舔上几下,然后目光迷离地看向那根肉棒,不停地说:“想吃”,“给我”,“求你”

那副样子仿佛是失去了他所有的安心之物,春兰不可置信地松开杨长卿的头发,他顿时奔向他心灵的福地,含着春兰的紫红阴茎的样子是那么平静与快活,犹带水雾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惊人的虔诚。

春兰没有拥有过太阴虹霓,因为那是以她的身份接触不到的淫物,所以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场简单口交也能让太阴虹霓表现出这么夸张的效果。

春兰强忍着控制住雍素,再次拉开了杨长卿,他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湿漉漉的清澈,落了花的泉水似的,玄色的中衣似掉非掉得挂在杨长卿平直的肩上,他捂嘴笑出了一个让人脚软的弧度,微微欠身想去亲吻春兰的唇。

“我想抱你,繁儿。”

春兰抱住了杨长卿,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像很多年前哄他睡觉一样。

那终南山的医仙或许可以治好癔症,不知道可不可以改变虹霓的本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能,那也只是变成一个有节操的婊子罢了。

她有些害怕杨长卿醒来了。

如果她散发雍素就可以让虹霓失去他在意的冷静和克制,他该有多伤心啊。

“还想要吗?”她在杨长卿耳边轻声问。

“什么药啊……”

春兰把手指插进软穴。

杨长卿嘤咛一声,咬她脖子:“还要。”

“为什么?”

“繁儿要,一直要。”青年哼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马加鞭三日,终南山已近在咫尺,山脚下有驿站一间,茶棚几座,人烟寥寥,这些年南方政权频繁更替,你方唱罢我登场,背后都是士族的影子,杨,李,陈,王,这近百年的乱世,哪有什么清白呢?

春兰遥望京城,打算先做修整,毕竟山路曲折,马车不得通行,尚不知杨长卿武功能使几分,倘若要徒步上山,还是多加打点为妙。

这时马夫急匆匆地跑来,还没有等他开口,他身后一个女子拦住了春兰:“侠女留步!”

“大人有何贵干?”春兰见她官差打扮,雍素呛人,心中无奈,拱手施礼。

“王命急宣,借马一用。”

春兰根本没有仔细看她递过来的符印,直接交付给她,点头:“好。”

女官差本就一路奔波,形容枯槁,此时也懒得说些漂亮话,直接点点头,骑上马绝尘而去。

身后的杨长卿在素色斗笠下轻笑:“真好。”

他笑,声色并不温暖,不定的忧患,素纱下的脸微扬,对着云雾远山,无法揣度。

杨氏大公子向来这样,情绪模糊,嘴角的弧度像一层白白的细雪,覆盖在他的面孔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进店吧。”

那八百里里加急之物不是军书,不是政文,是荔枝,春兰猜到了,杨长卿自然心里也有数。岭南荔枝,水渍清微,甜而不腻,色若明月,是杨贵妃的最爱,傀儡圣上最宠爱她,一骑红尘妃子笑可不是夸张说法。

杨贵妃单字袖,其实是杨长卿的亲姑姑,杨袖十二岁分化成太阴后就入了宫,是皇后瑶光之位的有力竞争者,可杨长卿从小便极其厌恶他这姑姑的妖女作风,甚少提及。

听说贵妃的雍素也如同荔枝,水殿风来,就有甜腻腻的汗水淌在冰肌玉骨之上,何人不心头沉醉悸动。

如今,晋国强邻环列,虎视鹰凝,欲瓜分豆剥,尤效于接踵,这样艰难得来的荔枝,约摸是藏着荒淫的溺爱,想象不到的甜蜜吧。

“两间上房。”

“十四两!”伙计眼看着青衣女子突然眉头皱起,慌忙解释,“这位女侠你有所不知,我们驿馆上房在温泉边,一分价钱一分货,疏通筋骨,快活似仙,谁用谁知道。”

“你最好童叟无欺,”青衣似乎心情很糟糕,眼里尽是凶煞,“不然用你疏通筋骨。”

自从终南山搬来了个医仙,各色人物来往不绝,纵然伙计的生命完全被威胁惯了,还是脚一软,扶着柜台点头哈腰地目送佩双剑女子携一白衣郎君走向后院。

仔细看那郎君身段挺拔,缎带束发,戴半截素纱斗笠,步伐平静,衣袂不曾翻动半分,亦不轻浮摇曳,想来是教养极好的世家公子,不知惹了什么恶疾才来寻医问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不过——

伙计的心思不正经起来。

“嘿嘿,医仙虽然脾气古怪,但毕竟是个好相貌的东隅,说不定这风骚的小公子也是来治他的相思病的呢?”

他的自言自语极小声,完全被淹没在了说书人的铁嗓门中。

“泉水那头有一青年立于岸边,那双脚半浸水中,剔透如荑,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

大堂里的说书人正按部就班地讲着,突然眼睛闪过亮色,折扇一拢哗啦作响,抬高调门,“——你看他雾鬓云鬟,冰肌玉骨,星转双眸。只疑洞府神仙,非是人间艳冶!教何人不起思凡之情,少年皇帝在太后凤台久居,偶人般供奉在高堂之上,半生无悲无喜,此时竟也愣了,哗哗啦啦地淌水走去,仙君,仙君,他抓住了那人的脚踝……”

杨长卿慢慢收回望向说书人的视线,放下撩起素纱的手。

春兰心情更差了,余光刀片般划过说书人的脸,不愧是野蛮边民,茶馆竟然有人说艳书。

其实杨长卿参加的筵席数不胜数,武将不像士人尚清谈,觥筹交错间免不了俗地说点桃色绯闻,春兰列席斟酒,看到杨长卿总是埋头饮酒,到哄堂大笑之时浅笑。他们都调侃檀奴公子早已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了,春兰想少爷还没有分化,连通房小侍都没有安排,哪来的万花丛?他恐怕都不知道这群人神神叨叨些什么东西吧。

走进厢房,春兰为杨长卿摘去发冠,宽衣解带,留下里面银灰色的宽襟薄衫,那灰浅浅的,不着沉烟,不似人间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长卿面对着铜镜,抬起胳膊任仆从的手在他的腰间游走,忽而淡淡开口问:“春兰姑姑,你在我喝的茶水里面加水银了吗?”

春兰手一顿,登时双膝跪下:“奴婢惶恐,公子贵体,未敢有损。”

杨长卿颔首,轻抚他平坦的小腹:“那我……岂不是要怀孕了。”

“放心,不会的,”春兰立刻柔下声音慢慢解释道,“少爷,您昏过去后我为您推拿了,还用麝香酒释水清洗过。”

杨长卿斜眼看着春兰,侧颜峻美,美得让人不寒而栗,他冷静而沉默地垂着睫毛,在雪白的脸上投下浓重阴影。

“万一呢,春兰姑姑。”

他语气像在陈述事实,过分平淡。

“我感觉姑姑射得好深,烫得我肚子都在疼。”

他轻轻抬起手臂,宽大的袖子顺着肌肤滑到手肘,露出上面青黄不接的淤伤:“自从清醒后就四肢乏力,胳膊一掐就会这样,我……”

他拉下袖子:“我很恐慌,姑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低头跪在地上,瞪着眼睛,眼泪却一滴一滴地砸到青石地面,她张张嘴,握住拳头。

少爷,为什么非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是他呢,这世间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祈求着成为虹霓,为什么偏偏是他!老天啊,你真的知道他有虔诚吗,他年年都跪在你面前,他还是个很小的孩子的时候,杨家年年祭拜你,灯火如昼,每个人都沐浴焚香,让你香火绵延,这是你的回报吗?

你没有良心吗!

“少爷,不要怕,很疼吗?为什么早些不说,奴婢好在镇上买些膏药呢。”白驹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尽量平静拉起少爷的手,扯扯僵硬的嘴角,笑着问。

杨长卿闭上眼睛。

南方的水土赋予他面孔中某些忧郁的悲剧氛围,岁月让他庄严,政治让他肃穆,苦难让他残酷,是权利录用了他。

他十九岁,应该在这个乱世中搅动风云,甚至于那个最高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企及。

很久他睁开眼睛,他的眼里有天然的冷调,灰色且理性。

“姑姑是我的教养者,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坦白地交谈过。”

“我不知道姑姑你为什么在杨家众多孩子中选择了我,杀了许多人,把我捧上了长子的位置,姑姑总是在我面前跪得很低,很谦卑,不像一个白驹,也不像临川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年我被姑姑骂了几句,逃了祭天大典,晚上披头散发的姑姑颓坐在床边泣不成声,那一幕我终身难忘。”

“我能有如今的地位,姑姑功不可没,如今我功败垂成,我必须思考是否要彻底放弃,姑姑已经为我做了太多,若想放山归林,我在这里应许,若要择良木而息,我不会阻拦,长华,长锋都是正派的人,不会因为你曾经服侍过我而心生嫌隙,长媛心思毒辣,却一直都是极其欣赏你手段的,长乐,长意年龄尚小,也可以禀明父亲由你教导……”

看着垂眸为自己这样计深远的杨长卿,春兰心头不知为何冷了,荒唐的身份倒错之感油然而生。她再次叩首,声音平静:“自奴婢在临川列祖列宗排位面前发誓效忠您开始,已经有十八年,两袖清风,毫无私心,忝列愚忠之类,生死去向,全凭少爷定夺。”

毫无私心……好正派的说法,冰凉的青砖贴着春兰的额头,让她心中的想法愈发平静,杨长卿清甜的雍素从鼻腔游离进入她的肺腑,她想亲吻他的嘴唇,吞噬呻吟。

错了,开始就错了,那种隐晦的欲望趋势她标记了她的主子,从来没有什么忠诚,从来没有。

杨长卿将她虚扶起来,言语晦涩:“有姑姑在,就安心了。”

春兰反手钳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少爷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神情变成疑问,变成克制的震惊,渗出惊恐,虹霓低伏的本能在他放大的瞳孔中显出崩溃的前兆,他苍白地张着嘴,舌根发软。

白驹慢慢放下手。

“少爷,慢慢适应吧,现在你还离不开……我。”

青年一下子瘫坐在床上,用手勉强维持身体的垮塌,薄汗浸透轻衫,植物的甜味四处逃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他回答:“嗯。”

春兰想少爷也不希望她来服侍沐浴了,就关了门走到了隔壁。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下了楼想找个招待解决解决,但在几个招待的狐媚的脸上稍稍停留几秒,又径直走出了驿站。

湿漉漉的黑树枝花瓣重叠,泪滴般滴落在她的发缝里,身后一个穿绀色衣裳的虹霓出声,声音清脆,所以显得特别诧异:“啊,这里这么有个人?还是个白驹哩。”

“你一直跟着我,难道不是吗?”春兰闻到他身上专属于东隅的,辛辣的草药味,下意识地释放自己的雍素镇压。

平时在京城都碰不见虹霓,怎么到了岭南,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滇域的虹霓都是这样抛头露面的,怪不得说是民风剽悍。

“谁跟着你了,我走我自己的路呢。”他眉清目秀的,笑起来却特别赖皮。

他修长的脖子,手,脚都带着叮叮当当的银饰,走到哪里幽幽响到哪里,除了聋子谁不知道吗?倒是鞋,是布鞋,旧了,走起来鸦雀无声的。

春兰伸手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虹霓异常娇小,像个孩子,却并不消瘦白皙,身体健康而肥沃,柔情绰态,凤眼半弯,小羊羔般的双眸含着奶味,耳边摇晃的银坠衬得他的肤色亮晶晶的,极其美好。

“大半夜的缠着一个白驹,你家那位是不是不太行?”她挑起男孩的尖下巴,在他耳边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他并不害臊,反而用肉嘟嘟的屁股蹭了蹭春兰的胯:“他是老头子嘛,虽然你看上去也不年轻了。”

边民是会下蛊的,心也狠,看上了谁就要下蛊,不顺他们的意就会死。春兰感觉此时他眼神露骨到要把自己给生吃了,肥腻的臀间简直比树上缀着雨水和露珠的花蕊还潮湿,她吃惯了清粥小菜,对这样的大鱼大肉实在下不去嘴,站起来想走,谁知那人拽住她的剑鞘,笑着说:“你真胆小。”

到了春兰射了他一肚子时,他双目迷离地躺在草地上,肚脐边的银钉随着他气喘吁吁地喘息微微起伏,打开的腿间汩汩躺着浊白的精液。

“你真是胆大,万一我怀孕了,有你好受的,我家主人可没有这个精力搞大我的肚子,怎么解释?”

他脸上沾着不清不楚的粘稠,却仍是个惹人垂爱的漂亮东西,睫毛如蝶翅一样轻轻颤,撒娇似的说:“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春兰知道了他是谁,不早不晚,就是在登上终南山的时候。

他们是仇人吗?这是杨长卿得出的结论。

杨长卿困惑地歪着头,此时的他不擅长思考。他无措地摸上春兰冰凉的面孔,浅吻由下巴至眼角地覆盖,他把春兰的眼眶都舔得湿湿的,轻声说:

“春兰不生气,春兰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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