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艳同悲(1 / 2)
('女人一脸肃杀地站在门口,她是有点想杀人,但绝非生气,她唯恐医仙孙月白生气。
关于就医的一切,她不希望有差池。
和她一夜野战的那个虹霓坐在门槛上,依偎着医仙的腿对春兰娇笑,腰肢里头流宕着一股天成的婀娜态。
可惜那媚眼抛给瞎子看了,春兰只顾着紧张地观察孙月白的表情——昨天她没带银两,随便拿束发的玉簪抵了嫖资,堪称人证物证具在了。
幸好杨长卿现在神智不清,不然她真无地自容了,自从上山他断断续续地犯癔症,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虽然自古以来白驹多风流,但要是让她在自己家少爷这么正派的孩子承认人性中的弱点……光想一下就恨不得自刎了。
春啊春,你当自己是话本里面一柱擎天的种马了?稳重怎么写的,从禾从急从壬和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和主子谈完即将颗粒无收的未来之后转身就支棱起来的,能写出这个话本的人少不了是位小头控制大头的脑残!
女人咬住下唇,语焉不详的目光被从医仙捕捉,医仙诶呦一声,低头伸手拍了拍那珠圆玉润的小虹霓的脑瓜,问:“怎么,你们见过?”
“主人,看不出来么,”春兰可以证实这个叫红豆的药童是个天生的骚货,他用一种近乎唱戏的腔调咿呀撒娇,“红豆那夜得的好东西,不是献与主人了——”
“风飘飘,云淡淡,银河泻影,野荒荒,星皎皎,万籁无声,心羡那波浪中鱼龙睡稳,娇身躯犯霜露那顾劳辛……”
藏在人身后的杨长卿眼睛一亮,把脸颊藏在春兰颈窝,甜蜜芬芳的身子贴着她,小声跟着红豆哼起了岭南梆子《红线盗盒》。
那双白绸子般触感温凉的手拖举起春兰的手,持着百穗马鞭似的,春兰无奈地泄了阵脚,任杨大公子推着自己原地转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愿得两和安免开争竞,通玉帛,息干戈,各守疆土,莫苦黎民。”
男子嗓音软软的,他倒是乐了,春兰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怦怦的净给少爷伴奏,被可爱得抓心挠肝,又苦闷不已。
“哦?看来你还很有功劳了。”孙月白落下一声轻笑,显然他这话是对着红豆说的,草药般苦涩的雍素瞬间满溢,溺水一样淹没红豆的耳、喉、鼻,无孔不入地强奸虹霓的神经。
春兰皱眉,孙月白果然还没有标记红豆。
“你不是说从武王妃屋里盗来的?我教你去给武王找点麻烦,你阳奉阴违,这么怕死?”
那虹霓大祸临头了,痛苦地瘫软在地上,蹭着双腿,蛇一样弯曲扭动身体,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却用指甲拼命扣着木缝,对着两个外来者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医仙撩起雪白衣摆轻轻蹲下,强迫地扳回他的下颌,手上的青筋微微鼓起:“你不是素来伶牙俐齿,此刻倒是装上哑巴了?”
虹霓咬牙不语,有人却替他惊慌失措地叫出声:“不要不要!他难受!”
杨长卿薄冰似的清俊眉目好像化了似的,不住地往下淌水,他抓住春兰腰侧的佩刀,春兰随即按住他颤抖的手阻止他把刀拔出来,谁知反手就挨了一耳光,动手的那人反而捂着嘴脸色苍白节节后退,看着好害怕好无助,刚才他还哼哼唧唧地唱歌,转眼就犯了病似的失声痛哭,心急如焚地尖叫,泪水胡乱往下淌。
医者放开绀蓝褂子的虹霓,不再释放雍素,挑了挑眉毛:“这杨家嫡长公子,竟是真疯了。”
“这种事,难不成还能有假。”春兰阴恻恻地答,目光只是追随自家少爷。
少年公子泪眼婆娑,踉跄地走了几步,万分不体面地跌在少年身边,雪青织锦的衣摆银河云彩般奢靡地堆了一地,他用细长的手指去捏住红豆流血的指尖,轻轻含进嘴里,像进门前安抚春兰一样喃喃地说着“不难受,不难受,我保护你,你难受,我关心你,保护你。”他湿润的睫毛颤着,就像带露水的白花那样美好,挺拔完美的侧颜有着随时坍塌的危险与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多愁多病身,这倾国倾城貌。
孙月白盯着地上两团小猫一样的人笑起来,点点自己的腰:“嘿嘿,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这么高呢,已经是冰雪聪明一个小小贵公子,现在已经到了逞风流的年纪了。”
“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只是被吓到了,哪怕是只猫,是只狗,也会心疼的。”春兰只能言语晦涩地辩解。
听到女人的话,孙月白学着她的样子也压低了声音:“你懂什么,活在癔症里的人,可比清醒着清醒多了,他们可没什么顾忌呢。”
对,春兰不懂,世间没无所不知的圣人,更没有无所不能的神仙,不懂的事她不问。
医仙用凤眼紧紧盯住春兰,又不怀好意地低声问地上的虹霓:“红豆,春姑娘肏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高冷啊?”
春兰嘴角动了动,自知理亏,重新归于沉默,管不住下半身爽了别人养的虹霓难道还不让别人说说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个虹霓没什么大不了的。帝与诸侯宴从来太阴盘缠虹霓环绕,席间高兴了,招徕后宫作陪也屡见不鲜。瑶瑶长信灯,盈盈金茎露,在高祖时,最尊贵的瑶光也曾被当场采撷,那位瑶光是被灭国的巫绛皇室,虚弱多病闻于后世,却为疑似不孕不育的高祖诞下了唯二的子嗣,当年被要求下席间陪酒时他尚在孕中,屏风后的史官们听那个异姓王大放厥词都是一惊,但皇帝高兴,手一挥,清冷之最的虹霓就坐在了他人的子孙根上。
所以,虹霓不重要,高不高兴才重要,而现在孙月白显然不太高兴。
“春姑娘很会做爱吧,”孙月白抬起春兰的下巴,啧啧称奇,“这高鼻梁就能把太阴虹霓操得欲仙欲死吧。”
听到此类阴阳怪气污言秽语,春兰反而无感,静静地闭上眼睛,再睁眼睨他:“孙先生要怎样,没收在下的作案工具?那样您会开心一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孙月白鼻孔朝天,气笑了:“不是,春姑娘,我要你那玩意作甚。”
“入药?”春兰装傻,歪头那一瞬间她恍惚自己就算没有学到自家少爷天真无邪作态的十层十,那也有八分。
“我看上去是需要壮阳的人?”潇洒的医仙轻摇纸扇,说着往春兰裆下瞄了一眼,声音凉凉的。
春兰谦卑地弯下腰,她那张鬼见愁的面瘫脸低三下四起来和被夺舍了似的,往孙月白面前一凑给他吓一跳:“那在下,帮您给武王找点小麻烦?”
“好!”孙月白扇子一合当即拍板,“把他祠堂的牌位给我偷过来三四个,我要当柴烧了。”
他也不觉得给春兰派的任务和红豆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现在挟大公子以令临川氏,就算真要春兰自宫她屁也不敢放一个。
他已经活了多久了?一百九十年?
提起之前,好像已经是遥远的梦了吧,估计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临川氏是殇帝不认的私生子,单薄的人丁怎么都不可能认祖归宗,却都傻傻说什么宿命啊,虔诚地信不存在的神,替亲兄弟守江山,在江湖挡暗箭,转而被那样屠杀,杀得没有人办能后事,撒纸钱。
现在?哈哈,同样在给狼子野心的,冷血的士家大族当狗,既没有志向又没有脑子。
“那少爷就麻烦您……”
孙月白赶苍蝇似的挥手:“快去快回,我还能吃了他不成,怎么说我与杨惠期也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一路走来没吃什么东西……”
“我给他弄——你走不走!”
女人一揖,道罢“有劳”,眨眼间便从山崖间消失,神出鬼没也不过如此。
对于春兰的来去杨长卿丝毫没有反应,他满心思都在红豆身上,摸着虹霓的软发哄孩子似的抱着他轻轻晃着,喃喃自语乱七八糟的话,什么你一个人,担心你,保护你。
而红豆一点也不买账,拼命试图挣脱,嘴里是重峦叠嶂的岭南叫骂。
孙月白倚着门栏饶有兴味地看了一会,兀自刻薄地大笑:“红豆,不是我说,就算疯了,你也和这位公子云泥之别,瞧人家穿的用的,一帘云霓琼瑶色,万壑天风环佩音,跪地上也和端居云宫的仙子似的,幸好只是个琯朗,不然,你更像卖不掉的酸菜了。”
“主人……”虹霓委屈极了,双眼蓄水,亮晶晶的,与耳边的华美银饰交相辉映,乖巧又娇媚。
“临川四季的春,那临川氏出来的不出世的好白驹,退个一万步,她成了阉人,也不是你这种下九流的戏子能肖想的,懂吗。”
话音落下,红豆原本夸张的塞不下更多情绪的漂亮小脸蛋空白了一瞬,他面无表情呆望孙月白,慢慢嘴角扬起无畏而纯挚的弧度。
“主人,若不是您不肯标记奴,奴不会成为,成为如此的荡夫,是您抹杀了奴从一而终的可能——倘若您觉得红豆下流配不上您,为何不放过红豆!”
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放过自己,才能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医者,孙月白怎会不知每月发情期自己多么痛苦,红豆所恨,不过如此。
“是啊,叔公,当他输您一双翻云覆雨手。”
很久没有出声的杨氏长公子用巾帕拭去怀中虹霓恶狠狠的泪水,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起来,苍青披帛随意流泻身前如凝纤烟,不见痴态。
“人生可怜,流光一瞬,华表千年。我……听闻……没有被标记虹霓活着真的很难过,很多事不是他们情愿的。反正,对叔公也没有什么坏处。”
“公子年轻,其实,虹霓只有在无主的时候才更美丽,”孙月白从信中大致了解过杨长卿的症状,也不意外,笑呵呵地为自己辩解,“更值得珍惜。”
“好吧。”杨长卿并不纠缠,淡淡点头,完完全全贵公子不食肉糜象征性关心的作态,“想必叔公已然悉知小侄的情况,此后,少不得叨扰了。”
“饿吗?春姑娘走之前还怕我饿着你呢。”
杨长卿摇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自我出事,姑姑便过分保护了。”
“哦?你能记得犯病的时候自己做了什么,听了什么?”
“有时候可以。”
“有趣,我们好好聊聊。”孙月白做了个“请”的动作,到了亥时春兰带着牌位回来了,才不情不愿地把杨长卿从书房放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月明星稀,他徘徊着,等待红豆进屋为他整理好床铺。
“主人几时能治好他?”
“我可治不好疯子,之前开给你开的方子,你吃了不也没长脑子?”
红豆手一抖,差点没把被子撕烂,他知道这是孙月白不想与自己多说,神色晦暗,声音却响亮又顽皮:“才不是呢,红豆真的有聪明些好吧!”
嬉闹了一番后,红豆离开了孙月白的房间,往厨房走的路上,却碰到了不想见的人。
“你好些了吗?”杨公子清癯的身影融入夜色里,面容模糊。
红豆隔着一段距离暧昧神秘地衡量着什么,笑眯眯地呛:“需要您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一道生硬的声音自屋檐上响起:“别不识好歹。”
是春兰,红豆眼前一亮,轻舔嘴唇嘻嘻笑起来,笑声冰冷细碎,像一条细细小小的银色毒蛇钻进耳朵里。
“喂,听好了杨大少爷,你要是真担心我可怜我,就应该让一个比孙贼强大的白驹把我标记了,这样我才能当个体面的婊子。”
许久,男人才开口,却不是对红豆说的:“姑姑,你愿意帮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帮那个人一样。”
“标记,然后他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吗?”
“姑姑?”
斟酌,犹豫,慢慢变低沉的呼唤,叫春兰哑口无言。
应该答应的,她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为了她养出来的始终正义,始终忧愤,始终严酷,始终决绝,始终守序的圣人君子,她到底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就像他轻声暗示的,你春兰既然大义凛然地标记了他,又有什么不能标记红豆的,红豆不够可怜吗?被折磨得不够惨吗?反正只是善意地“帮帮忙”而已。
春兰想,自己这么没脸没皮,乘人之危,心虚还来不及,哪里还有资格心痛。
就算他把自己见不得人的爱意放在脚下来回踩踏,理所当然地邀请遇见的每一个可怜虹霓来她鸡儿上坐坐,也是她自找的。
“若少爷实在希望奴婢明日会问问孙先生,”春兰顿了顿,“我们不能再惹他生气了,少爷,还是你的病更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红豆就静候佳音了。”红豆大笑几声,拍拍杨长卿的屁股,吹了声口哨便扬长而去,这种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的态度已然激怒了春兰,她从屋檐一跃而下,几步就追上红豆。
“姑姑。”
春兰的毒手被自家少爷截停,哪知那虹霓娇柔地长挹到地,不知死活地又冲她做了个猪鼻子鬼脸,倒是清秀的巴掌小脸,可究竟哪里值得少爷这么纵容他了。
他喜欢的,是这样山鬼似的别致异族情调吗?春兰凝望的目光,轻柔又冰冷。
青年轻提衣摆,由庭院踏入回廊,他的步态自幼就极美,尤其是如现在这般冷寂逶迤缓步的时候,那个叫红豆的虹霓走起来一颠一颠的,脚跟都不曾沾地,饰物乱响,幼小结实的双乳在宽松绢衣下逸出动荡的曲线,和少爷相比,简直就是某种未开灵智的小动物。
走路是要学的,要走好很不容易。春兰恍惚看见杨长卿服冕登台了,应典籍要求以君子之姿翩翩走动,锦袖分披,如彩凤之翔云,繁茂奢侈的褒衣博带更能衬出那得心应手的轻盈优雅。
摇摇头,再看他只一身白绸睡衣,外披鹤氅而已。
有道是岭南溽热,换洗衣物尤其不易干,这趟出门着急忙慌,更是没有余想带衣服了,搞得现在少爷可换的只有浮光锦劈针秀罩衫一套,霞影蹙金秀纱衣一套。
虽然不妨碍少爷越素越美,但春兰依旧陷入了淡淡的难过。
花朵盛开,最陶醉的是园丁,当然她不是一个好园丁。
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尸位素餐,年纪大了反而连少爷的衣食住行都安排不好了。穿什么,少爷从来有权利选择,而自己应该做的,就是给少爷许多许多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夜愁人,春兰不知第几次郁郁寡欢起来。
杨长卿轻拍春兰后背权当抚慰,微微笑起来:“繁儿还没有见过姑姑这样生气的样子,果然这少年很有意思。”
我也没见过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的样子。话到嘴边春兰又咽回去:“少爷,君子畏德而不畏威,小人畏威而不畏德。”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待周遭人物就平平淡淡的,虽然游离,但行为举止自有一套灰色的逻辑,从来自洽,慎独,温和有礼,进退有度,有情还似无情,这样的少爷,反而让许多倾慕者心痒难耐。
为什么要对一个粗野的山人那么好呢。
杨长卿不置可否,久久凝视着庭院台阶缝隙处挣扎凌香的夜来香,若有所思,月光清冽得像一碗断头酒,他略略回首道:“要下雨了,回房吧。”
半夜雨果然倾盆下了起来,泼得屋子如纸叠一般,冷而透。
琴声却,断断续续。
雨是在山石间跳着的,一切都硬而有锋芒,青烟在恐惧静止,绿树在疯狂摇晃,连仓惶雨声仿佛都是任由那诡异琴音催动的。
“阎王三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兰在杨长卿房前踯躅片刻,伤疤包裹的骨节叩了叩门。
“少爷,奴婢进来了。”
他按住琴弦,仰头闭眼轻轻嗅着,雨声正酣,水汽掺杂了一种浓重呛口的味道。
“姑姑,你生气了。”
那是他最熟悉的墨香,苦苦的,小时候,一直很好奇姑姑的雍素呢。
每天二十页的书法作业,墨迹未干的宣纸压在他身上,那气味睡梦中也挥之不去。
“是因为那个少年生气?”
“为少爷不好好睡觉生气,”春兰弯腰一下把他从古琴前横抱起来,转身在床榻坐下,问,“少爷,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影响到睡眠,就算你百般不情愿,也应该和奴婢说。”
虹霓稳稳坐在她的腿上,清眸一转,淡定视她。
他感到女人的中指拉开了他脖颈后的衣领,略带薄茧的掌心按住那鼓涨着发热跳动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子陡然一酥,斜靠在春兰怀里敏感地颤抖起来,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快快贴紧他的白驹,穴里淫津流溢,他浑然不觉,只是忍不住蜷缩着肩膀抱着姑姑,想把自己变得好小好小,小得能完完全全塞进她的胸膛,小得能被轻易把玩掌握。
自家少爷逐渐瘫软,白驹有些自嘲地勾唇,将他的黑发尽数拨到右肩,用嘴唇一寸寸亲吻着那低垂的粉颈,舌尖在浮肿的甜蜜嫩肉上来回舔舐吮吸。
耳畔少爷急促颤索的呼吸让她下体硬得难受,她只能像个粗鲁的食客故意发出咂啧声,试图掩盖那气音。
“哼嗯……姑姑……好痒……”
谁知杨长卿一下受不住似的娇喘出来,迷离着一双凤眼,红唇开合:“好痛苦。”
虹霓红肿的腺体比晶莹透核的荔枝肉还要肥美,春兰的尖锐的虎牙在周围磨了磨,轻轻刺破已然朱红的外皮,将雍素灌注其中。
许久,怀里的人不动不动,眉目舒展,表情自然,像是终于得了好眠,春兰一边轻轻怕打他的肩胛,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放在床上,长长的鬓发拖枕,水中洛神也不过如此了。
给他盖上被子,春兰蹲在床头,思考少爷刚刚的话。
标记红豆?
得了吧,她只是偶然干过他一次,而且她已经给钱了,难道以后少爷见了勾栏里的什么竹公子兰公子,都要替他们赎身?分化成虹霓,心啊肠啊就都软了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少爷已经被她推着走上了一条遍布荆棘的路,必然要风雨兼程,坚不可摧。
不必猜想败露的后果,前人早有诗证: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凤皇在椒寝,枉用种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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