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仕女但简丞相(出胎头顶回花X含精夹胎头行走/真空出街)(1 / 2)
第八章:
岌嶷峨髻慵簪玉,秋水蝉鬘照夜白。
分层卷梳起水滑鸦发,结束于顶似泼墨云堆。峨髻之侧,左右皆挽松石缠丝莲。髻前,两方分缀点翠垂珠蝶儿钗,寸许撒金流苏耀熠翩跹,衔于须尖。髻顶,簪叠瓣昆山夜光。
随意叼支眉笔,萧恤托起简桢的下颌上下打量,总算有些满意。后者因挽发之处不配合之举,早让他一碗延产药灌下去、和着点穴,俨然一副乖巧安坐、任人施为的小模样。
“常羡琢玉小檀郎,曲顾频误点酥娘。安向清骨试粉妆?谑笑:魏紫姚黄。”
他竟轻哼起昔年街巷频传的那阕《桢郎谣》,眉眼间倒颇不以为然。“那起子墨客骚人盛赞哥哥是魏紫姚黄般的美人,只怕不得精髓。”
屏息描毕一弯远山黛,点揉棠花口指时,少年帝王方才放松调笑道,“五岁初见时朕便隐隐觉着,唯有那昆山夜光衔华佩实、清姿国色,可比桢儿哥哥万一。只道魏紫失之浮靡、姚黄伤其轻艳,到底气格俗弱,形而无骨。”
萧恤远观片刻,待明了妆容欠缺处,当即笔蘸朱砂、指拈金箔,于简桢眉心点染朱赭鸢尾,花钿外周揉散金粉,灼灼皎皎。
“已然这般漂亮了,怎么不笑呀,桢儿哥哥。”
将简桢身子转向妆台铜镜,萧恤轻扯简桢面颊,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是恤儿忘了!桢儿哥哥现下穴道未开,想是轻易动弹不得呢。”萧恤自问自答,抬手,拇指落于简桢左颊,食指扣于右颊,二指并推倒也拟出个像模像样的笑。
“桢儿哥哥从不将这小梨涡示予朕,便是床第间,不喂些药下去也只管摆一张棺材脸。朕可真恨……”萧恤眸色渐深,“哥哥对着那老狗笑过几回?可曾如今日这般,顶着我点的妆面、怀着一肚子我的孩子、淌着我吸吮出的奶汁、花穴那两片媚肉咬着朕的玉簪,坐在一滩子淫水里头卖笑?”
“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除却朕,谁肯要你?”
话虽如此,萧恤仍自妆台拈起两枚母贝珠,滚了鱼鳔胶,分贴于简桢唇畔两枚精巧梨涡。
“妆面已毕。我们来穿衣服吧!桢儿哥哥。”
萧恤瞧着很是摩拳擦掌,总算发了慈悲解开简桢的穴道。
“唔……疼……”
简桢终究没忍住,樱粉唇瓣流泄出婉媚嘤咛。“陛下既决意改弦易辙逼臣生子,那……那臣便,便生下来。臣,臣好疼,怀不住……怀不住了……”
腹底钝痛逼得他蜷于萧恤怀中,一手拢紧躁动稍弱的胎腹,一手攥紧萧恤的衣袖。
“怀着四个孩子,臣会坏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道君子弱德,左右势不如人,简桢索性咬牙示弱。他眨眨眼拼命挤出泪来衔于卷翘睫羽,拿捏着分寸颗颗砸落少年帝王团龙襟袖。
玉箸虽则垂朝镜,争奈春风不相识。萧恤只是抬手,指腹爱怜抹去连翩泪珠儿。
“咱们的孩子一个将将满月,一个不过六个月,另有一个堪堪坐稳。今日生下来,却让他二个如何成活?”
少年帝王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朕让哥哥生,可绝非让哥哥任性将孩子们尽是娩出。就生一个吧……以皇妃的名义,当着猎宫列位臣工,岔开腿,就那样生。”
“朕爱极哥哥生孩子的模样。”
“你说,那班奉哥哥言行如圭臬的酒囊饭袋们瞧着神明弃弁而钗、辗转呻吟于宫缩阵痛、高耸腹底蠕动变形、产穴大开迸溅胎水、吞吐抬头的模样,胯下那物什……硬耶?软耶?长耶?短耶?”
也不待简桢回答,更不待为寸死未挂的美人儿披女裙,萧恤便一把将人推倒于绒毯。
“桢儿哥哥快摸摸,恤儿险些将那亵裤顶破呢!”
少年帝王钳紧简桢腻白手腕,将纤纸带向自己胯间。正待欺身而上,简桢却睫羽扑闪、颤声道,“臣重孕在身,已然临产……愿,愿用嘴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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