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偷情不易王子叹气(1 / 2)
('第二日醒来。
阿尔维德觉得后背疼得厉害,而且腰和大腿处更是泛着难以形容的酸涩感,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也有些微妙的痛感。或许是艾德里安昨晚用力过猛了,但实际上是纤瘦的神官大人企图搬运体型比自己健壮的王子殿下到更加舒适的沙发上躺着,可现实往往不顺他的心意。
他的疼痛是因为他被艾德里安弄得跌了个狗吃屎,在地上滚了两下,发出吃痛的呻吟,但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根本没醒过来。这场突如其来的小意外吓得艾德里安忍住尖叫,扑上去检查他是否还有鼻息,之后才眼含热泪地松了一口气。
最终他是被拖着到会客区的沙发上的。
神官大人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他身居高位数年,在这期间曾几何时出过这么多汗?他见自己衣衫也有些被汗与阿尔维德的淫液濡湿,于是耳根泛红又假装端庄稳重地回到自己的宅邸更换干净的衣服,同时预约了皇室的裁缝制作新衣。
临走前还用了自己的斗篷给王子殿下遮羞,艾德里安是个相当体贴的人。
有点尴尬呢。
阿尔维德想,父亲正在审阅自己的计划书,而艾德里安则是在父亲的对面给出意见与建议。同青梅竹马搞在一起并非他所愿,况且他由衷地感觉艾德里安是个难搞的家伙。
“阿尔,做得好。”
“多谢父亲的夸奖。”
他的父王只是微笑着说道,而艾德里安突然也开始对国王陛下夸赞起这位有些坐立难安的王子了。神官今日穿得尤其华丽,洁白的长裙上是以银丝绣着繁琐的纹路,衬得他皮肤雪白,像是他远征带回的白玉茶杯。
他没有认真地在听艾德里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想着。浅棕色的长发被打理得很好,编成麻花辫后乖顺地垂落在肩头,今日还突然别上了亮晶晶的装饰品,同时还有一些被他以纤细的五指别到耳后,仪态比平日显得更加风情万种,像是摇曳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话,完全看不出来他的阴茎很大呢。阿尔维德的目光投向他的下腹,但只有一瞬便收回。
此刻父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阿尔维德。”
王子殿下垂下头,恭敬且顺从地应了声是。父亲比起他,更加喜欢他的弟弟泰伦斯,对自己从来都是冷淡又严厉的。阿尔维德早已习惯,并不对此有任何怨言。
“成婚前的私生活也要检点。”
但阿尔维德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居然会对他说这句话,他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欲言又止,父亲用一种责备与无奈的眼神看向他时,所有要解释的话语都咽回了肚子里。王子殿下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娶了两个老婆另外还有许多情妇的父亲什么,他只是郁闷地点了点头。
明明父王的情人比自己的要多得多。
气氛沉默得可怕,父亲像是不满意他敷衍的回答那样不再开口,他们更像是君臣,而不是父子。阿尔维德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那样站在原地,毕竟父亲所说的也是事实。刚订婚就金屋藏娇的也是自己,可他也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私情,明明是合理的利用资源与人脉。
艾德里安却在这时替他打圆场。
“王子殿下是个男人,这样也很正常。只是要注意身体,纵欲过度对身体有所损伤。”
“也是。阿尔维德,你先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父亲总是听从神官大人的话,几乎将他所有的建议与意见都奉为神的旨意。可阿尔维德如今只觉得如坐针毡,他不清楚为何艾德里安会突然替他说话,他应该是最看不惯自己与奥利恩来往的人。
但他也是自己的入幕之宾。
艾德里安含情脉脉的双眸看向阿尔维德,他罕见地移开视线,向父亲告退后紧接着又去处理其他之前被搁置的公务。神官大人看来有些失落,视线紧紧追随着王子殿下的背影,看上去颇为委屈,可惜阿尔维德没能欣赏美人可怜兮兮的表情与神态。
毕竟有一个麻烦精已经够让他头疼了。
婚期将至,他不能再做出什么会令自己万劫不复的事情了。
可命运与爱情都不会如他所愿。
“奥利恩大人已经一周左右没有炼药了。”
“怎么可以让他随心所欲?没有告诉他是我的要求吗?”
侍女向王子殿下禀告此事时微微颤抖,紧张地将双手交叠相握。阿尔维德从公务中抬头,不满地问道。明明自己已经这么疲累了,却还是要处理这些芝麻一般大的小事。他叹息一声,见侍女好像快要哭出来了那样,语气也从不耐烦变得温柔起来。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拜托你告诉他我晚上会去见他。”
阿尔维德勾起唇角,眼神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他将之前一周份的药都在今晚前炼出来的话。”
侍女诚惶诚恐地点头,紧握住自己的手臂答应下来。王子殿下停顿了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侍女面前,弯下腰来看她的眼睛。
怎么就连额头上都是汗?不自然的态度与显而易见的惊恐。阿尔维德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道歉后便谨慎地将侍女的袖子折起。侍女想要抽回手,但她怎么可能敌得过曾经远征过并且是个强壮男人的力气呢?
“奥利恩做的?”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是我自己、我自己摔倒!”
侍女剧烈地挣扎起来,阿尔维德为避免再为她添上新伤所以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他落荒而逃。他叫来莱恩,吩咐他将奥利恩身边的侍女换成了侍从,必要的时候可以逃离或者是反抗,这是他的命令。
奥利恩这样可不行啊。王子殿下单手扶额,另一只手握住了笔杆。那个人的价值大于他所制造出来的麻烦,不能轻易地舍弃掉他,可要是被父亲知道他放任情人在宫中虐待侍女……阿尔维德不敢去想后果,倒霉的反正是自己。
目前还没有出现能够代替奥利恩的人。
就连艾德里安也不行。奥利恩对药材的使用与药性的知识储备量超乎常人,而且根据平日侍奉左右,协助炼药的侍女们都告诉了莱恩与利亚。
无论什么药剂,最后一味材料都是奥利恩的血。
奥利恩连人类都不是。阿尔维德怎么会知道自己该上哪再去找个人鱼来代替他,除了他根本没有人鱼胆敢独自前往人类的地盘。但还好,奥利恩还算是听他的话,除了娇纵、奢靡、又易怒以外没有太大缺点。王子殿下深思熟虑又绞尽脑汁,视线落在自己桌面上的一叠文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
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处理完,只剩下这些了,做完了再想吧。书房的门又被敲响,阿尔维德并没有在意,只是喊了一声进来。
“阿尔。”
“艾德?有什么事吗?”
要是来的人是来帮我工作的莱恩和利亚那该多好。阿尔维德虽然这样想,但是在辛勤工作中的时候见到冷艳美丽的神官大人,对他的眼睛还是有一定的治愈效果的。
要不然让艾德里安给自己施治愈魔法?
他正要开口,却被含羞带怯的艾德里安夺走了目光。
神官大人今日本来就特别打扮过,更加显得面若桃花,肤若凝脂。双目春水潋滟,眼神都变得温柔似水。简直不像他,阿尔维德在心中感叹道,原来总是冷漠又任性的艾德里安居然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呢。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王子殿下无语凝噎,如鲠在喉又如芒在背。神官大人垂下了头,今日的发型让它看起来格外小鸟依人又温婉可人。他看起来就像是鼓起勇气对心上人表白的少女那般娇羞,但可惜阿尔维德对他徒有欣赏。
才刚被责备私生活不检点的阿尔维德轻咳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的关系,艾德。”
“别太在意。”
王子殿下声音低沉,而神官大人的声音反而变得高亢。明明昨晚才他调情暧昧,如今却翻脸不认人,提上了裤子就什么都假装不知道了!艾德里安早就知道阿尔维德是个花心大萝卜,可他没有想到堂堂王子殿下对他连一丝责任心都没有!
他看起来快哭了。阿尔维德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后背。
艾德里安想到王子殿下不喜爱强势的人,又将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原本想要大喊大叫着发泄自己的情绪,让阿尔维德难堪的想法也在一瞬间改变。
“我们、我们都做到那种程度了也不能当作是原本的关系了吧……我又不会缠着你。就当作是解决生理需求…我、我没别的意思哦。我也不敢找别人,你也、你也很想要的话我们就算搭个伙。”
艾德里安也变得圆滑了。阿尔维德这下又能安心了,要是他不总是咄咄逼人又在父亲面前对自己明褒暗贬,就算他是站在泰伦斯那边他也愿意和他相处的。如今他的善解人意与温柔小意让阿尔维德稍稍对他产生了更多的好感,再加上刚刚奥利恩的侍女所表现出的恐惧与惊慌,更加衬得艾德里安比奥利恩好得多了。
也不是不行。毕竟奥利恩那家伙实在是听不懂别人说话,一副天真且愚蠢的模样,即使再怎么怜爱他也偶尔让他感到疲惫。
更何况,奥利恩最是擅长挟恩图报。
艾德里安虽然脾气不好,但还是很懂事的。神官大人从小接受着贵族教育,少年时期被选为下一任神官期间连王族礼仪都一并学习过。阿尔维德相信艾德里安的分寸感,而且也不会像是奥利恩那样总是纠缠着自己不放。
现在想来,艾德里安作为发泄性欲的伙伴相当完美,几乎无懈可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位未婚妻与两位情人,这和父亲相比自己倒是显得很正直啊。
“那将来也麻烦你了,艾德。”
他欣然应允。不过婚期将至,下个月自己就会正式成为芙蕾雅公主的丈夫,想必和他也相处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妻子会成为自己最为有力的靠山,邻国只要他爱护着芙蕾雅的话就会一直支持着自己。
“可惜我们将来可能没有太长时间相处,要是早些心意相通就好了。”
艾德里安见阿尔维德松口,自己的低声下气也算是成功,原本愉悦又幸福的心情被阿尔维德的一句话轻易粉碎。
可都是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一开始的意志不坚定,要是从前就心意相通的话哪还有那什么怪物和公主的份啊?他强忍怒气与悔恨,勾起亮晶晶的唇角笑着说道。
“那可说不准。”
他面对王子殿下诧异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就算是婚后,你也会经常来找我的。“
“阿尔,要不要打个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怜的奥利恩在药坊里忙得脚不沾地,甚至十根手指没有一根是完好的。他忙碌地将昆虫的残骸与动物的骨髓一股脑地扔进锅中,时不时还因为侍女们准备材料不够迅速而发怒尖叫。指腹被利刃划过,细微的疼痛转瞬而逝,鲜血滴落在散发着雾气的锅中,浓稠的液体发黑时真的不像是真正的药剂,反而像是毒药。
“要是今晚阿尔不愿意过来,就都是你们害的。”
他恼怒地将桌上的刀具往其中一名侍女的方向扔去,转而气愤地盯着锅内药剂的炼制进度。侍女被吓得高声尖叫,被一旁的另一名侍女连忙抓住手臂躲避过去才免于一场血光之灾。奥利恩摆出一副厌恶的神情,嫌恶地呵斥着她们,接二连三的恶言恶语几乎要令人精神崩溃。此时此刻这个药坊如同人间炼狱,彷佛炼制的是侍女的精神与心脏而不是药剂。
她们迫切地希望有人来阻止他。
于是她们的英雄登场,时机巧合得令人难以置信。
“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药坊的大门被打开时侍女们眼睁睁看见原本歇斯底里的蛇蝎美人突然变了一副脸色,眼泪夺眶而出时她们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是和刚刚截然不同,柔弱又可怜、摇摇欲坠,像是即将就要被折断枝干的花那样。
“奥利恩,怎么了?”
就算药剂没有炼完,阿尔也一样会来见他。奥利恩泫然欲泣,眼泪含在眼眶时看起来楚楚可怜得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扑到王子殿下怀里时才敢放声大哭,丝毫没有刚才对侍女们那般盛气凌人。
“我、我只是动作慢了一点…呜呜,她们就说你再也不会来看我…还说都是因为我太懒散了才让你生气的……对不起、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就算是生病、就算是觉得寂寞也不应该停止炼药的……”
这家伙的表演还真是从善如流。阿尔维德不动声色,内心里甚至都开始佩服起奥利恩的演技了。他看向侍女们的眼神还是有些歉意,毕竟不少侍女已经气得发抖,可长久以来被迫屈服于此非人生物的威胁之下,大家都还是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特别是在那个人最爱的王子殿下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小不一的珍珠圆润饱满,就这样散落一地,而阿尔维德有些无情地说道。
“既然她们这样对你,我会更换新的助手来协助你。这些侍女就到花园或者是厨房帮忙吧,那边更加辛苦,就当作是惩罚。”
奥利恩在他怀里嘤咛一声,怯生生地婉拒劝解,最后还是没有敌过深爱着自己的王子殿下,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
这些人就应该受苦。
害得他不仅仅见不到阿尔,饱受相思之苦之际还要亲力亲为炼制药剂。他何曾遭遇过如此苛待,这些都是因为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贱人害的。奥利恩故作大方地让侍女们去休息,再撒娇着让王子殿下放她们一马。阿尔维德揉了揉他的脑袋,弯腰轻笑着靠近他的耳边。
“嗯,我都听你的。”
奥利恩之前的痛苦与苦闷都在被阿尔维德的细心呵护下消散,他像是没有骨头那样靠在王子殿下的胸前磨蹭。而王子殿下也任由他将脸埋在自己胸前,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时也很舒服。虽然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但他外表的美丽已经超越了他腐败的内心,即使当个摆设也是艺术品的类型。
阿尔维德喜欢漂亮的东西。
他远征或者游学时对各国的艺术品与特有的工艺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无论是什么类型都愿意去见识。打造首饰或者是装饰品也是他的兴趣之一,已经达到是一种技能的程度了,成品还可以用来讨人欢心,也算是一举两得。王子殿下将他带到柔软的大床上,床帘被他轻巧地解开落下。奥利恩以为这是一种求爱的信号,立即从他柔软又丰满的胸部里抬头,期待地看向他。
俏脸绯红,在月光下显得更像是神女。
阿尔维德牵起他的手,亲昵地低头吻他的手背,接着便是伤痕累累的指腹。奥利恩发出令人心痒难耐的暧昧呻吟,像是叫春那般倒在阿尔维德的肩膀上嘤咛,娇细清脆的声音尾调拖长,喘息也变得重了些。
他觉得焦急,手指在阿尔维德口中搅动,不再满足于清纯的吻,他想要更加黏黏糊糊,更加紧密的肢体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是全部都放进去、全部都含在嘴里、全部都被抱着。
那样才更直观地感受到爱。
人鱼的血好像也不过如此,他舔舐着指腹渗出稀少且细密的血珠。身体似乎也没有任何变化,不过还是得再观察一阵子。阿尔维德的舌头很灵活,即使是在含着他的手指都像是在含他的阴茎。软嫩的舌尖勾弄着手指,奥利恩只觉得有些头昏,就像是气血都向着被疼爱着的手指涌去。含得很深,要是其他地方被含得这样深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细碎的呻吟传入阿尔维德的耳中,虽然前些天已经和艾德里安发泄过几回了,可似乎还能再吃一些。
但得先处理正事啊。
阿尔维德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张开嘴唇将他的手指吐出。奥利恩秀眉微蹙,可怜兮兮地看向王子殿下,一切想说的话都在那双湛蓝如海洋般的双目中。真是对漂亮的眼睛,只要看着似乎就觉得心情很好。
平静、毫无波澜的海面使他的心也平和下来。
使他忘却波涛汹涌的海浪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我带你去度假好不好?炼药实在太辛苦了,我很心疼你。”
听见这话的奥利恩又兴奋地埋首在他胸前,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了王子殿下的脖颈,在他怀里摇头道,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惊喜与愉悦。自己那么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他被阿尔维德的体贴与温柔给冲昏了头脑,本来就算不上聪明的脑袋更加没办法运转。
“才不辛苦…只要我们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撒娇的时候黏人可爱,但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奥利恩的表现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阿尔维德的手指勾起他柔顺的发丝玩弄着,浅金色的头发被打理得顺滑又有光泽。
“那去海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好啦!”
阿尔维德叹息,让怀中的美人不仅有些疑惑地侧头,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子殿下点点头,表情也变得严肃又认真起来。
“但是我父亲给了我很多工作……唉。”
“那怎么办?你不能带我去了吗?”
奥利恩肉眼可见地着急起来,他就像是又要掉小珍珠了那样,双手摇晃着阿尔维德的手臂撒娇耍赖。这下他的举动与思考正中王子殿下的下怀,他转而换上一副帅气的笑脸,让小人鱼无需担心这些。
“不,你先去。我随后会赶到。”
“不要嘛,人家等你一起去。”
阿尔维德沉下脸,也将头偏向一边,远离了些。虽然还是很靠近,但是奥利恩见到他这样的举动自然是觉得慌张又受伤,这次已经无法再责怪别人,全部都是自己的错。
“我想像以前那样给你惊喜,看来我的奥利恩是不需要呢。”
“想要!”
怀中的小人鱼高声说道,阿尔维德这才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肢,盈盈一握。他笑起来,绅士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利恩见阿尔维德终于露出笑容,也像是喜极而泣那般含着眼泪,靠在他的锁骨处,闻着阿尔维德脖颈间令他安心的味道。王子殿下见他识趣,再次像是哄着女人那样用温柔低沉的嗓音问道。
“那你能乖乖地在海边的别庄里等着我么?不许闹腾,不许自己擅自出门。”
“可以!我可以的!”
奥利恩拼命地点头,阿尔维德觉得这时候的他更像是啄米的小鸟。王子殿下这才放心下来,顺理成章地回应着人鱼的求欢。在美艳如同神女般的人身上,奥利恩的身体也像是神明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阿尔维德的小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阴茎,双手撑着他的小腹上下起伏。
“阿尔、好舒服…让人家来动!让人家来动嘛!哈啊…呀、阿尔……拜托、拜托……”
让他来动的话或许会让自己觉得很吃力。阿尔维德犹豫了一会,还是在奥利恩的坚持下将自己小穴里吃着的大家伙给吐出来,连接处还发出一声不知廉耻又下流淫靡的‘啵’。奥利恩喜欢把他的腿掰到最大程度,再听阴茎狠狠插进去的时候阿尔维德发出性感沙哑的声音。他咬着下唇,明明是在肏人,却像是被肏的那个,哼哼唧唧地直叫唤。
“真有那么舒服么?”
“嗯…超级舒服、和阿尔做好舒服……啊、人家不想拔出来…你这样摸的话很快就要…啊啊…阿尔、别这样嘛……”
阿尔维德伸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那边一片泥泞。他温柔地揉搓了几下奥利恩的囊袋,惹来上方的人鱼淫秽色情的浪叫。
“要是你那时候乖乖地等我,我会给你更多,和你做更舒服的事情。”
奥利恩的眼睛含着水汽,趴在了王子殿下的身上,那根肉屌捅得很深,此时此刻顶着最深处的地方,就像是要凿开那处那般用力撞击。阿尔维德先前还能忍得住,表现出游刃有余的姿态,可现在倒是看上去有些狼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不许骗我。”
他的手指在阿尔维德的乳晕画着圈,娇蛮可爱地说道。
沉溺于高潮与快感之中王子殿下刚想点头回应,就听见了他的下一句话。
奥利恩慈爱地看着他,说出的话犹如惊天巨雷般直击他的大脑。阿尔维德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连嘴唇都微微张开不再闭合。他难以置信,即使父王如此迷信也未曾以如此言语来警告自己,甚至连全国最有资格说这话的神官大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看着那湛蓝的眼眸,在黑暗下幽深晦暗。阿尔维德恍惚间意识到什么,微微皱起了眉头。奥利恩心疼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摇了摇头。
“继续吧,宝贝。”
奥利恩再观察了一会才敢再继续随心所欲地动,而阿尔维德又一次陷入情欲的漩涡。
可脑海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那句话。
“说谎的人会遭受天罚——”
他的胃里似乎有什么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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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将他们从艾德里安那里重新要了回来,毕竟他和神官大人已经保持了那样的关系,他自然不需要再给阿尔维德使些微不足道的小绊子。他微笑着迎接自己的辅佐官,他连日来独自处理公务已经累得晕头转向,若不是神官大人的帮助或许他已经倒下了,这更代表自己的两位辅佐官平日来为自己分担了大量的工作。
这时候他更加意识到两位对他的重要性。
“殿下。”
利亚依旧是冷若冰霜的模样,而莱恩则看起来有些不满。王子殿下没能收获他想象的喜悦以及值得庆贺的重逢,他猜想自己两位辅佐官大约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艾德里安将他们调往不习惯的岗位,再加上被呼来喝去所以感到恼怒。他轻咳一声,双手从身后拿出两个盒子。
希望收了礼物,他们就能消气。
毕竟还有需要他们两人帮忙的事情,那是公务之外的私事,既然是私事就以私情来解决。
“这是?”
“什么呀?”
利亚与莱恩有些诧异,不再对殿下生闷气,反而对盒子里的内容物感到好奇起来。他们的确因为王子殿下就这样让他们去给神官大人当可以随意使唤的下人而感到生气,虽然心里也明白阿尔维德无法违抗来自国王陛下的命令,但是希望他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送给你们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绒的触感很好,莱恩有些急切地打开了盒子,里头装着一对耳环。那对耳环以翡翠作为主体而打造,配件以黄金为主,看起来雍容华贵。阿尔维德认为他很适合金色的饰品,再加上自己收藏中正好有一块宝石绿色,质地细腻的翠玉。莱恩显然是高兴的,他迫不及待地拿起耳环放在自己的耳垂上,兴奋雀跃地问着王子殿下与利亚,这对耳环适不适合自己。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阿尔维德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耳环,和他靠得很近,近得莱恩能闻到他身上的淡雅的香味。他羞红了脸,有些窘迫地想要后退。
“等等,我替你戴上。”
王子殿下轻轻地捏着他的耳垂,替他戴上了耳环。莱恩觉得自己的面颊就像是中了火魔法那样燃烧起来,烫得厉害。他捂住自己的脸,羞怯地轻声向阿尔维德道谢,全然没有刚才不忿的模样了。
“上面刻着你的名字,我亲手刻的。”
“我、我会好好珍惜的……”
接着是利亚。他清冷的面庞上流露出几分艳羡,阿尔维德摸了摸他的头,微笑着说他当然也会替他戴上。盒子被打开,里面是一条镶嵌着蓝宝石与一些碎钻的项链,链条部分采用了银饰。利亚比任何人都适合蓝色,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选择的时候毫不犹豫。
但利亚有些茫然地看向王子殿下,不安地问道。
“我适合么?我……我很少戴首饰的。”
“不想要吗?可是已经刻了你的名字了,那样只能销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子殿下拿起那条项链,调侃道。利亚立刻摇了摇头,解释自己并不是那种意思。他觉得自己不如莱恩与阿尔维德其他情人那般美丽娇弱,适合佩戴首饰使自己更加美丽。利亚想,自己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朴素,这样的自己真的能配得上这样珍贵的首饰吗?
“失礼了。”
阿尔维德绕到他的身后,利亚意识到自己和王子殿下靠得如此近的时候已经觉得浑身僵硬,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后颈上,温热又暧昧。那张清冷秀丽的脸上升起几分绯红,他紧张得微微颤抖。
手指、手指会碰到——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居然那样敏感。利亚捂住了自己的后颈,接着低头看自己的胸前,蓝宝石与碎钻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很适合你。”
两位辅佐官沉浸在温柔乡中,根本没意识到礼物早就已经标注好了价格。莱恩打开随身携带的镜子仔细欣赏自己耳朵上的新装饰,爱不释手。而利亚则是对着窗户,看着自己的倒影,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条项链。
看样子他们很高兴。阿尔维德松了口气,那样的话或许也能答应他的请求。但他不会现在就破坏这样和平美好的气氛,明日会再次传召他们前来,届时再细细嘱咐就好。
阿尔维德相信自己的辅佐官。
他们很能干。
事实的确如此,他们在第二日会应允王子殿下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今晚也有一位美人在床上孤枕难眠,翻来覆去地回忆起皇后与王妃的嘱托。后日就是结婚仪式,自己居然要作为阿尔维德与芙蕾雅公主的证婚人这件事才是最让他感到难过的。
他当然知道阿尔维德要结婚。
王子殿下会有属于他的太子妃。
可自己真的能做到心无旁骛地祝福两人幸福,婚姻美满吗?他倒是希望他们很快就会婚姻破裂,但阿尔维德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王子殿下可是谨慎又狡猾的人呢……他不会让自己继承王位的最大助力离开的。
但王命难违,而姐姐殷切期望他可以为王室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艾德里安只要想到还有两日,阿尔维德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他就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紧了一般疼痛。他眼眶湿润,幻想着王子殿下与太子妃恩爱的场景,委屈又嫉妒。
明明那个人和自己一样。
只是身份比自己高贵,凭什么就能和阿尔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现在想来,姐姐那时候说的话根本不成立,那一切都建立在阿尔维德是个完整健全的男人上,如今阿尔有个女人才会有的小穴,那和自己能不能有孩子还不一定呢。
‘王室最是需要子嗣,你要让阿尔维德膝下无儿无女吗?那他连争抢的资格都彻底失去了。’
他一直都谨记着姐姐的话,忍耐着对王子殿下的情感,甚至不惜口出恶言。艾德里安即使成为了神官,内心深处也依然充斥着人类的劣根性与负面情绪。可他不能让王室蒙羞,更不能让阿尔维德的助力消失。
因为就算自己再怎么爱阿尔维德,他在血缘上与姐姐还有外甥就已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他的队伍从出生起就已经选择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德里安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眠,干脆起床来到窗户的位置,趴在靠台上发呆,希望黑夜的宁静可以为他带来内心的平和。但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甚至连一颗星星也没有。神官大人百无聊赖地看向下方,不远处的小路上有着人影。他觉得奇怪,于是以魔法窥探着来者,原本以为是侍从半夜偷懒,没想到却是他的心上人。
阿尔、阿尔该不会是要来找他吧?!
侍从正好前来禀告王子殿下即将到访的事情,自觉因失眠与郁闷而导致憔悴的艾德里安再也顾不上什么夜景和星星,他急急忙忙地去照镜子,开始使用他平日都不怎么用的保养品,再到全身镜前看自己的睡衣得不得体。
他的睡衣以蚕丝所制,触感自然细腻柔软光滑。但是款式稍显保守,艾德里安咬着下唇,自己已经面容憔悴苍白,要是再不在穿衣打扮方面下功夫或许就要被那个贱人与未来的太子妃比下去了。神官大人很久都没有这样烦恼过了,他的所有寝衣从来都是在材质和裁剪上更费心思,从前从不在意款式,他又为人保守清纯。这下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艾德里安沮丧地想到,阿尔那家伙从小就喜欢漂亮的东西,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鼻酸。
艾德里安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在镜子前用力地扯着自己的领口,因为材质的问题,睡衣没有弹性,被他这样一扯就已经变形,松松垮垮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好像太过刻意了,他的脸颊都红了,觉得自己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放浪。
都是阿尔的错。
神官大人正想要到衣帽间更换,但是一打开门就见到迎面而来的阿尔维德与带领着王子殿下的侍从,他下一秒即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侍从在阿尔维德的示意下转身离开,正欲打招呼的王子殿下仍未注意到他的异常。
“阿尔……”
“晚上好…呃,你的睡衣怎么了?”
他这才看到神官大人衣着凌乱,有些好奇的王子殿下皱着眉头问道。毕竟那领口看起来像是被人恶狠狠地撕扯过那样,他握住了神官大人遮掩自己胸口的手,认真且严肃地问道。
他有义务与责任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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