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偷情不易王子叹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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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快点进来。”

他被艾德里安拉进房间内,还是没有打算放弃,继续轻声询问道。他不觉得一向最在乎礼数的神官大人会穿着这样的衣服来见自己,王子殿下了解他的青梅竹马,他心中隐约生出些不安来,担心有人轻薄艾德里安,而艾德里安羞于坦白。

在他眼里,神官大人就如幼时那样孱弱需要保护。

此时此刻全然忘记他如今是全知全能的神官大人,只要他想,一个魔法就可以将图谋不轨的人尸首分离。王子殿下将脸红得发烫的艾德里安搂进怀里,继续轻声问着,就像是在哄着他说出真相那样。

“到底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艾德里安被他问得有些恼了。他羞红了脸,在阿尔维德怀中摇着头,坚称没有发生什么事。维德认为此事有异,想要吩咐下去让侍从们搜查房间,可能有歹人要伤害他们国家最为尊贵的神官大人,这时候艾德里安才恼羞成怒地大声吼道。

“我、我想性感一点!让你看!但是这个衣服没有弹性……弄、弄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笨蛋阿尔!为什么总是要让人家这么丢脸!欺负我的是你啦!”

阿尔维德愣在原地,听到艾德里安的抽泣声才回过神来,连忙安慰道。

“抱歉,是我的错。别哭了,宝贝。”

饶是阿尔维德也觉得有些羞耻了,他没想到长大成人的艾德里安如此可爱娇羞,这样的反差感反倒是让他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了。神官大人偏过头去闹别扭,不愿再和阿尔维德多说一句话,无论他怎么逗他都不愿意看他,王子殿下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阿尔维德将自己斗篷下暗袋里的盒子给取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刚刚没能注意到你的心情。送给你。”

艾德里安终于愿意直视他,原本还在心里责备自己上赶着倒贴的神官大人抹了抹眼泪,伸手接过盒子。

“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虽然听起来不太高兴,但是他的心里期待得很。

“好漂亮……”

里面是一对白玉手镯。艾德里安兴奋地拿起手镯仔细地欣赏端详,还在内侧发现了自己的名字,那对手镯质地细腻温润,颜色也很纯正,看起来含蓄而内敛。这是阿尔维德在外游学时得到的,现在终于为这对手镯找到了主人。

“你喜欢就好。”

他伸手接过手镯,轻轻牵起艾德里安的手,将手镯替他戴上。白玉在他纤细的手腕上更显得神官大人温婉又优雅,衬得他与平日的高贵冷艳不同,更加温和又柔软顺从。艾德里安的漂亮脸蛋上扬起笑容,不断地看着自己手上来自心爱的王子殿下所赠送的礼物。阿尔维德见他如此高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好喜欢……”

不知道是在说手镯还是王子殿下。但艾德里安的脸红得发烫,微微靠近了阿尔维德,原本愉悦的心情突然之间低落在谷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阿尔。”

“怎么了?”

阿尔维德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沮丧与焦虑。艾德里安推了推王子殿下结实的胸膛,那对丰满的胸部在他手上软得要命,他狠心舍弃那样的柔软,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地上。

“算了,你还是回去吧……你都要结婚了,我们还这样见面不好。”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在婚后也会去找他的呢,怎么如今才晓得这个道理。阿尔维德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

“没关系,是我想见你。”

他的嗓音低沉,听了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

“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艾德里安哭得浑身都抽动起来,无助地阿尔维德宽阔的后背哭得发抖。要是自己早知道阿尔维德的秘密,或许现在自己也不是没有当太子妃的机会。但是他清楚自己是在埋怨与迁怒,自己作为神官,终生无法嫁娶。要是自己不再当神官,或许不止姐姐与外甥,甚至连家族都会因为他的任性与失职而破灭。

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天赋呢?因为身份与血缘的关系,他甚至也没办法是阿尔维德的助力。王子殿下安慰着他,温柔地以充满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哄着他,因为感受到了王子殿下话语中的心疼与爱惜,他才终于停止了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日就麻烦你了,艾德。”

“嗯……”

艾德里安抽噎着点头,而王子殿下像是恶魔那样蛊惑着他。

“我还有其他要拜托你的事情。”

“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好好做的!”

神官殿下急着表态,甚至还没有听到他的请求,而阿尔维德轻声笑起来。他并未直接将自己的请求说出口,而是牵起艾德里安的右手轻轻落下一个吻。神官大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就是想要为他做任何事,以弥补自己的懦弱与不能将自己全身心都奉献给王子殿下的悔恨。

既然艾德答应了。

那他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四分之三,剩下那位对自己可以称得上是言听计从。

万无一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礼前夕,阿尔维德从头到脚都被重新打理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后安心睡去。他身上弥漫着皇室专用的护肤品的香味,正安心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酣睡着。睡前女仆将具有安神与美容效果的花茶送了过来,果然不愧是皇后的珍藏。

但突然之间,他感到有人正在摇晃着他的身体。

王子殿下艰难地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他难得如此毫无防备地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他皱了皱眉,模糊视线中隐约出现了一位长发翩翩的少女。是奥利恩还是艾德里安?前者的话应该已经在别庄里了,艾德里安大概也不会在深夜突然到访。

是谁?

阿尔维德视线回复清明,他霎时间露出防备的神情惹来面前少女委屈地控诉。

“怎么这样看我?”

“芙蕾雅?我们婚前应该不能见面——”

芙蕾雅穿着绸缎所制的睡衣,贴合着身体的曲线。她握住了感到诧异的阿尔维德的手,泫然欲泣般低下头,浅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遮掩了她大半张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王子殿下倍感不安,生怕明日婚礼会在公主接下来的话语而无法继续下去,那样的话不仅仅是自己,绝对会将王室的脸面都都丢尽的。

“我、我有要向你坦白的事情。”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吗?芙蕾雅,请不要哭。”

他心脏跳得很快,虽然内心感到焦急,可还是强忍着想要质问的冲动,以比平日更加温柔的嗓音给予公主坦诚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是的……!”

那就好。

阿尔维德松了一口气,得到了芙蕾雅肯定的答复后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公主殿下惊慌失措地摇头,面对未婚夫的问题而感到悲伤。

“我上次不是和您说我有想要告诉您的秘密吗?”

“对。芙蕾雅改变主意,想要今晚就和我说了吗?”

芙蕾雅的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阿尔维德不免得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让堂堂一国的公主殿下担惊受怕成这样?难不成是无法生育?或是不是处女?王子殿下实际上并不在意,即使是无法生育,他也可以寻找情妇替自己生下子嗣;若是后种原因,那更是无关紧要。

她的身份与母家的助力可以掩盖所有劣性,他只需要一个身份背景强大的女性作为自己的妻子,助力他继承王位,只要婚后不做出什么有失王室颜面的事情,他一概都会原谅他。

“我担心……我担心我明天结束后才和你说的话,你就会抛弃我……”

“怎么可能?”

阿尔维德严肃地看着她,眼中的认真与诚恳几乎就要淹没芙蕾雅那脆弱的心。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抛弃你,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请相信我。”

甜言蜜语就像是潮水般涌来,将难过的芙蕾雅感动得呜咽出声,就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一样幸福得飘飘然。她忍不住扑到阿尔维德的怀中,小声抽泣起来。王子殿下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轻声哄着她呵护着她。

“我相信你,所以请千万不要骗我——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请不要抛弃我。”

阿尔维德点了点头,答应了她。可他内心突然升起和当时听见奥利恩的话同样的感觉,王子殿下在公主殿下看不见的时候微微蹙眉,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内心的想法,直到芙蕾雅在他说要是哭得眼睛肿起来,明日就不能以最好的状态进行婚礼了。

婚礼对于满怀少女心事的公主来说最为重要。

一生只有一次,而且还是代表她在仪式后要与面前的男人共度余生。她连忙停下了哭泣,抬头时扬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我送你回去吧。”

阿尔维德护送她回自己的寝宫,道别时芙蕾雅依依不舍,看起来对王子殿下颇为依赖。他摸了摸她的头,哄着她快些睡下,明日才有精神进行一整日的结婚仪式。

“我亲手为你做了礼物,好好期待明日吧,我的公主殿下。”

芙蕾雅脸颊绯红,轻轻点头后就关上门。而阿尔维德终于能回到房间继续他的睡眠,但却意外地开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倒有些想念奥利恩了,他的歌声宛若天籁,能很快地使自己平静下来。阿尔维德强迫自己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均匀。

他最后还是睡着了。

睡前回荡在脑海的那句话却像是在他心中扎了根。

‘不要骗我——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抛弃我。’

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说些这样的话,这是阿尔维德最为不解的事情。

第二日。

为了婚礼而量身定制的礼服完美符合他的身材曲线,裁剪也让王子殿下看起来更为挺拔高大,壮实的身体被精心制作的礼服包裹住,不免让周围的侍女发出赞叹,围在王子殿下身边一边替他整理发型与涂抹护肤品,一边宛若思春少女般夸奖。

阿尔维德也被夸得高兴,温柔地让侍女们别再调侃他。

“太子妃的王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在仪式上亲手为太子妃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赠送给妻子的是他与工匠亲手制作的王冠,无论是镶嵌的工艺与宝石的选择都是最为上等的。原本应该是由母亲将自己从上一任王后那里继承下来的太子妃王冠赠送给芙蕾雅,但有一个新的王光那样或许会芙蕾雅会更加高兴。母亲虽然不太同意,但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也允许了他这样做。

他们的宣誓仪式是由艾德里安来主持的。

王室成员成婚都是由神官大人主持的,仪式中的赐福也很重要。

阿尔维德并不担心,只是顺应着彩排过的流程走。芙蕾雅身着华丽高贵的婚纱,今日她是众人瞩目的焦点,高岭之花般的美貌因为婚纱与首饰的衬托显得更为突出。就连王子殿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为她的美貌与气质而陷入短暂的失神,芙蕾雅也因为他的高大帅气而感到羞涩,两位对视时也明显看出对彼此的惊艳与喜爱。

郎才女貌,如今他们是整个帝国中最为般配的一对爱侣。

仪式进行得很顺利,艾德里安从不让他担心或者是失望。为两人宣读结婚誓词时甚至神色没有出现任何波动,始终是那样具有神性的平静。阿尔维德跟着宣誓时,看向他的双手,正是自己所赠送给他的白玉手镯。

艾德里安真是从不让他失望。

过去的那些厌恶就像是易逝的梦那样。阿尔维德颇为感慨,待他与芙蕾雅公主都宣读完誓词后一起接受了来自神官大人的赐福。

他与芙蕾雅对视。

他即将要与面前的女人成为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将他所制作的王冠为芙蕾雅戴上,惹来周遭的艳羡与惊呼。

王子殿下的确是开心的,他们二人将流程陆陆续续地走完后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与双方的父母进行了一块愉快的谈话,父亲开始向芙蕾雅的父母与兄长们介绍起令全国都感到自豪、伟大的神官大人。

婚宴上与周围的主宾们寒暄也是一种传统,阿尔维德与芙蕾雅挽着手,加入了对话。王子殿下时不时对太子妃低声解释些国家的传统与习俗,而芙蕾雅腼腆地点头回应。

看起来真是恩爱。

神官大人表面毫无波澜,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聊天是一种礼节。芙蕾雅的国家更加信赖科技发展,对信仰的虔诚程度自然比海之国的人民淡了几分。即使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但芙蕾雅的父母与兄长对父亲与神官大人的话语也是细心聆听。

国王陛下和王后离席后,他们自然将焦点放在神官大人身上。芙蕾雅的其中一位兄长看似对艾德里安很有兴趣,不断地与他说话聊天。

“你的手镯很衬你。”

艾德里安抬起头,这才露出了一个宛若羞涩少女般地微笑。他抚摸着温润的手镯,视线落在阿尔维德身上,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毫不掩饰的目光含情脉脉,阿尔维德依旧是保持着微笑,不为所动。

“这是我的心上人送给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长知晓自己没了机会,也很识趣地借口离开。芙蕾雅看了那手腕上的镯子,又将脑袋靠在阿尔维德肩上暂时休息了一会儿,阿尔维德陪伴着她,直到宴会结束。

到了他们该开始新婚之夜的时刻。

阿尔维德和芙蕾雅分别去更衣洗漱,准备待会儿以最真实的状态坦诚相待。

阿尔维德自然是先准备好的。

他坐在床铺上等着自己的妻子,还喝了一些由芙蕾雅的国家所出产的红酒,十分地香甜醇厚。阿尔维德品尝后感到惊艳,于是忍不住再喝了几口,几乎是可以做到唇齿留香,令人上瘾的美味。

酒精侵蚀理智。

王子殿下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原本他酒力不算太差,但那些红酒的酒精含量比平日里他所喝的酒要更高得多,再加上味道香醇甜美,他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喝了很多。

芙蕾雅摇晃他的手臂,打算与他坦诚。

“阿尔……”

“怎么啦?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维德笑起来,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反倒是有些轻佻。怎么喝得这样醉?芙蕾雅看了看桌上已经空了的酒瓶,发现是自己国家自豪的特产,心下了然。她因为丈夫在新婚夜里喝了不少的酒有些不开心,但才刚新婚,也不能呵斥对方让他在新婚当晚就难堪。

他重复了一遍。

“人家要和你说人家的秘密,拜托你专心听。”

“怎么藏着掖着的,难道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吗?我不在意的。”

轻浮的话语让芙蕾雅勃然大怒,阿尔维德在酒精的作用下丢失了思考的能力。立刻推开了阿尔维德,捂着脸哀哀哭泣起来。看到自己貌美如花的妻子哭得楚楚可怜,酒立刻醒了一半。

“我、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抱歉,我……我喝多了。”

愤怒的芙蕾雅言语中带着哭腔,阿尔维德立刻将她搂到怀里安慰。

“我很在意这个……!”

“抱歉,是我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维德后悔万分,所幸芙蕾雅已经从大哭转变为抽泣。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是连我父王也不知道的秘密。”

只要必须要坦诚相见,这个秘密迟早会被发现。阿尔维德语调温柔,对芙蕾雅循循善诱般轻声说道。公主殿下从他怀里抬起头,她已经止住了哭泣。

“你先闭上眼睛。”

是要给自己送礼物吗?

公主殿下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很听话,即使再怎么期待也要等到丈夫的首肯后才可以睁开眼睛,他们国家的教育就是如此。

“睁开眼睛吧。”

映入眼帘的是将睡袍往上掀开,白皙丰满的大腿对芙蕾雅敞开着。芙蕾雅的瞳孔顿时放大,嘴唇有些颤抖着欲言又止,毕竟那处还有一处和他完全不同的性器官。那口穴即使不去抚摸,都会在无形目光下淫乱地分泌些许水液,微微翕张着,像是在邀请那般发颤。

“抱歉,我应该先告诉你的。但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只要当作不存在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维德今天已经对她说三次抱歉了,可最后一次的完全不需要。芙蕾雅眼神带着些欲望,伸手就去揉了揉两瓣敏感且柔软的阴唇,手指随着里头泄出的蜜液在分开的肉缝中来回滑动。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器官,可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器官能长在男人身上,书上所学的知识都用要让自己的丈夫感到极致的欢愉。

他要做得好,要让自己的丈夫感到舒服。

“我可以碰吗?”

“呃……请随意。”

这不是已经碰了吗?不过既然是夫妻,那处也不是没给人碰过,于是阿尔维德好心地点头回答道。芙蕾雅的眼睛闪闪发光,就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那样,新奇地在外部揉弄。阿尔维德尝过性爱的滋味,自然是觉得这样的碰触让他腰都在抖,因为先前被两位美人彻底玩弄过,阴蒂也很快就露了头。

“好可爱哦。”

公主殿下夸赞道,还伸手捏了捏那个小肉珠。阿尔维德弓起腰,顿感不妙,他尴尬地笑着伸手制止,却来不及阻止芙蕾雅顺势插入阴道内的手指。她眼里原本还有些兴奋,但因为抽插了几下,却没有感到任何阻碍时抬起头。

公主面无表情,而王子茫然地看着他的变化,正欲开口。

“有谁碰过?”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突然暴起,上前揪住他的衣襟。修长白皙的膝盖抵在那光滑无毛的小穴上,碾得阴蒂发红发胀,甚至淫靡地又涌出一泡淫水来。阿尔维德结实的身躯都在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栗,那口下流好色的小穴自然是欢欣雀跃地享受着芙蕾雅因为用力而挤压所带来的舒爽与疼痛,感受到了皮肤上的湿意,意识到珍爱着自己的丈夫实际上早就和别人勾搭苟且而变得淫乱放荡,芙蕾雅更加怒不可遏,高声尖叫着大吼道。

“该死的!我问你到底有谁碰过!我把我的身体和贞洁都留给了作为丈夫的你!结果你居然早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你分明没有把我当一回事——!淫乱的贱人!”

芙蕾雅气急败坏,他所接受的教育是绝不能未婚就同异性苟且,贞洁要交由自己未来一生的伴侣,他坚信着这套传统封建的言论。他不仅严以律己,更希望未来的丈夫也是如此,自己甚至连手淫自慰都未曾有过。

但他的丈夫却是在婚前就乱搞的坏男人——!

阿尔维德目瞪口呆。

他娶的应该是高岭之花、温柔体贴的公主殿下才对吧。

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吗?阿尔维德惊诧的表情更是让芙蕾雅恼怒,他继续揪着丈夫的衣襟毫不客气地大吼大叫,但王子殿下因为太过震惊,再加上喝了酒,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原来他刚刚说很在意,是很在意丈夫是不是处女啊?

这才意识到的阿尔维德皱眉,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臭婊子。”

芙蕾雅的眼睛没了之前的妩媚与温柔,如今倒是更像是见到自己的仇人那般凶狠恶毒。她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衣襟歇斯底里地辱骂斥责,害阿尔维德不仅仅是酒醒了,现在更是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妻子产生了心理阴影。王子殿下前二十年都没想过自己所重视且期待的新婚之夜会变成这样,他还在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可芙蕾雅尖锐的嗓音正在攻击他的耳膜,迫使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妻子身上。

“在新婚夜之前就把处女送给野男人了……”

他心目中的高岭之花仿佛突然变成了迷雾森林里有血盆大口的食人花,让他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芙蕾雅的表情狰狞恐怖,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变形,阿尔维德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唇,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还是他所知道的公主吗?

“你下贱、你背叛了我…我作为你的妻子居然没能得到你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荒谬了!我要把你的奸夫姘头全给杀了喂狗——!让全国都知道你这个婊子抹布一样的混球王子在婚前失贞!再好好让你知道现在谁才是你的妻子——!”

平日里柔弱无力,仿佛稍微大一些的风就可以将她吹跑的芙蕾雅现在力气大得吓人,情绪完全失控地高声尖叫辱骂。还沉浸在惊讶与莫名其妙之中的阿尔维德脑子仿佛失去了一瞬间的思考能力,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说出这样过激又恐怖的话。她还在说,有些话真的让阿尔维德听不下去。

而且这真的是公主殿下该使用的词汇吗?

对于一国公主来说她的辱骂相当的粗鲁又无礼,简直就像是街边令人不齿与恶心的小混混在羞辱可怜的妓女才会使用的词汇。阿尔维德见到她这副模样真心觉得毛骨悚然,突然之间有些惶恐地想着难道自己新婚妻子其实有隐藏的精神问题?难道邻国将一个有着巨大问题的公主送过来联姻吗?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个疯子!

把一个疯子给他当太子妃?

他的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又被状似疯魔的芙蕾雅径直扯开了衣襟,脆弱的睡衣被她撕裂时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饱满的胸部因为他的动作剧烈地颤动了几下,阿尔维德见状,伸手想要拦下芙蕾雅的动作,却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她。毕竟他对芙蕾雅的国家还有所忌惮,今夜两人应该在床上恩爱有加蜜里调油而不是互相殴打。

体型与力量的压制通常都指向暴力,那样也与他的理念相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见他脸色难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再有任何一丝爱意与倾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身体让他这个正牌妻子看看都不行吗?她甩开阿尔维德的手,起身站着用脚去踹王子殿下的胸口。

“快点好好地道歉啊——?你是哑巴吗?”

还没反应过来的王子殿下闷哼一声,他实在没有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居然会用脚来踹自己丈夫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下去,芙蕾雅已经碰触到他的底线,傲慢的王子殿下绝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是个如此暴虐又狂妄自大的人,更何况她还在我行我素地拼命挑战他的底线。

“够了没有!嗬、呃——!”

芙蕾雅赤裸的玉足接下来狠狠地踩向阿尔维德疲软的阴茎,那估计是被公主殿下的异常吓得阳痿了。公主殿下浑身上下都是娇嫩的,那滑溜溜的皮肤再加上黏糊糊的体液踩向脆弱的阳具,阿尔维德疼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嘶哑的痛呼与闷哼却像是取悦了芙蕾雅,她的语调里除了愤怒,甚至隐约可以听出些兴奋。她又一次跪在阿尔维德腿间,对着那口淫乱下流的女穴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可怜的王子殿下像熟透的虾子那般蜷缩着身体,那高大壮实的身躯颤抖着,连皮肤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就算是阿尔维德想要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芙蕾雅的手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凌虐奴隶。王子殿下被折磨得冷汗直流,再也没有力气去制止,光是忍耐疼痛就已经筋疲力尽。

“是谁!到底是谁啊!处斩!分尸——!”

那口娇嫩的穴被抽打得红肿,而藏在里头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芙蕾雅充满恶意地拨开。狠狠揪起揉捏时让阿尔维德连声音都变了调,上下乱拱着腰,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更是摇摇晃晃地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沙哑的声线与高昂的尾调证实了如今尊贵的第一王子殿下也只是公主的玩物,被她恶劣地羞辱身体的浪荡与不忠,芙蕾雅公主丝毫不觉得解气,再次伸出手掌来狠狠掌掴起王子殿下那敏感娇贵的小穴来。

“你以后必须都听我的,不然就离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的父王和国家交代!”

正在兴头上的芙蕾雅公主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尔维德的手抬起,一下子狠狠揪住她浅色的头发,那头长发被扯得蓬松凌乱,头皮被硬生生扯着所传来的疼痛让芙蕾雅忍不住高声尖叫,刺得阿尔维德的耳膜刺痛不已,他伸手捂住自己泼妇一样的妻子的嘴,直到现在才找回了主导权,他从此再也不会给这位恐怖的太子妃一点好脸色,王子殿下冷声说道。

“别太过分了,太子妃。”

芙蕾雅挣扎着,狠狠地咬了阿尔维德的手。王子与公主在新婚之夜就大打出手简直就是相当离谱的丑闻,传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少异样的目光。阿尔维德吃痛,放开了表面温柔善良实则泼辣彪悍的公主殿下,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的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芙蕾雅公主的眼泪落下,她哭得惨不忍睹,初夜就发现自己的丈夫实际上是个装作爱自己但是却在外面乱搞的下流婊子这件事已经足够让她崩溃了。阿尔维德仍有理智,他和芙蕾雅这种不需要继承王位、也不需要看父王脸色的疯婆子可不一样。他现在还需要这位公主殿下,否则就连明天都过不去,阿尔维德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他需要想办法让芙蕾雅明天、后天、甚至之后都要像她婚前那样温柔体贴,否则就会让自己蒙羞,紧接着就是让父亲偏向泰伦斯。

阿尔维德还在想着怎么哄这野蛮的家伙,下半身还在隐隐作痛。

可芙蕾雅却在下一秒扑进他怀里抽泣。

阿尔维德挑眉,拥住在他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公主殿下。既然有了台阶,自然是要顺势而下。他轻抚着芙蕾雅的后背,用仔细又耐心的态度与温柔低沉的嗓音哄道。

“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但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我父王有两个妻子,还有许多连我都叫不出名字的情妇。你的父王不也是有很多妃子吗?”

那是自然,有钱有势的男人有着多名妾室或者是情妇已经是常态。芙蕾雅含着眼泪,在阿尔维德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发出闷闷的哼声。见对方态度松动,王子殿下再次乘胜追击,势必让善妒的新婚妻子放下他无谓的嫉妒之心。

“你是我唯一的太子妃,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名正言顺的妃子了。”

芙蕾雅公主从他怀里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睛乖巧地看着他。这样的态度转变更加让阿尔维德深信自己面前这位新婚妻子的确患有精神疾病,否则怎么会在短时间切换如此多情绪与面貌,这让他决定面对芙蕾雅的时候要更加谨慎,若是之后医生确认她是个疯子,那将会成为自己手中握有邻国最大的把柄。

“可是我很嫉妒……”

“好了。宝贝、亲爱的、太子妃、老婆?”

阿尔维德把她搂得更紧了,这才让她在他怀中用哭腔轻哼娇嗔,破涕为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

王子殿下暗自松了一口气,芙蕾雅不发病的话似乎还是挺惹人怜爱的。紧接着她像是思春期的少女询问恋人那般抬起头来,用那双刚刚哭红的双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阿尔维德,声音娇媚却又有几分蛮横,如同她接下来说的话那样。

“那、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要以我为优先,要是我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情妇一起唤你,你会先牵谁的手?”

对阿尔维德来说简直就像是送分题,他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就已经知道正确答案。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你可是我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芙蕾雅喃喃重复,彷佛身处梦境般眼神迷离,看着阿尔维德的目光显然就像是坠入爱河的少女。她扬起幸福的笑容,从阿尔维德怀抱中起来,亲昵地捧着王子殿下的双颊亲吻他的额头。王子殿下庆幸她恢复正常,也与她耳鬓厮磨起来。明明刚才就像是要杀了自己那样,看来为了预防万一自己可不能与芙蕾雅过夜了,要继承王位的第一条件是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还在思索往后的对策,就听见了芙蕾雅说道。

“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对…我是你唯一的妻子。那……你会接受我的所有对吧?”

“当然。”

才刚轻飘飘地说完,阿尔维德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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