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疯子/嫉妒成狂/食人花把王子殿下吞吃入腹前篇(1 / 2)
('“臭婊子。”
芙蕾雅的眼睛没了之前的妩媚与温柔,如今倒是更像是见到自己的仇人那般凶狠恶毒。她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衣襟歇斯底里地辱骂斥责,害阿尔维德不仅仅是酒醒了,现在更是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妻子产生了心理阴影。王子殿下前二十年都没想过自己所重视且期待的新婚之夜会变成这样,他还在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可芙蕾雅尖锐的嗓音正在攻击他的耳膜,迫使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妻子身上。
“在新婚夜之前就把处女送给野男人了……”
他心目中的高岭之花仿佛突然变成了迷雾森林里有血盆大口的食人花,让他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芙蕾雅的表情狰狞恐怖,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变形,阿尔维德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唇,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还是他所知道的公主吗?
“你下贱、你背叛了我…我作为你的妻子居然没能得到你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荒谬了!我要把你的奸夫姘头全给杀了喂狗——!让全国都知道你这个婊子抹布一样的混球王子在婚前失贞!再好好让你知道现在谁才是你的妻子——!”
平日里柔弱无力,仿佛稍微大一些的风就可以将她吹跑的芙蕾雅现在力气大得吓人,情绪完全失控地高声尖叫辱骂。还沉浸在惊讶与莫名其妙之中的阿尔维德脑子仿佛失去了一瞬间的思考能力,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说出这样过激又恐怖的话。她还在说,有些话真的让阿尔维德听不下去。
而且这真的是公主殿下该使用的词汇吗?
对于一国公主来说她的辱骂相当的粗鲁又无礼,简直就像是街边令人不齿与恶心的小混混在羞辱可怜的妓女才会使用的词汇。阿尔维德见到她这副模样真心觉得毛骨悚然,突然之间有些惶恐地想着难道自己新婚妻子其实有隐藏的精神问题?难道邻国将一个有着巨大问题的公主送过来联姻吗?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个疯子!
把一个疯子给他当太子妃?
他的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又被状似疯魔的芙蕾雅径直扯开了衣襟,脆弱的睡衣被她撕裂时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饱满的胸部因为他的动作剧烈地颤动了几下,阿尔维德见状,伸手想要拦下芙蕾雅的动作,却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她。毕竟他对芙蕾雅的国家还有所忌惮,今夜两人应该在床上恩爱有加蜜里调油而不是互相殴打。
体型与力量的压制通常都指向暴力,那样也与他的理念相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见他脸色难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再有任何一丝爱意与倾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身体让他这个正牌妻子看看都不行吗?她甩开阿尔维德的手,起身站着用脚去踹王子殿下的胸口。
“快点好好地道歉啊——?你是哑巴吗?”
还没反应过来的王子殿下闷哼一声,他实在没有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居然会用脚来踹自己丈夫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下去,芙蕾雅已经碰触到他的底线,傲慢的王子殿下绝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是个如此暴虐又狂妄自大的人,更何况她还在我行我素地拼命挑战他的底线。
“够了没有!嗬、呃——!”
芙蕾雅赤裸的玉足接下来狠狠地踩向阿尔维德疲软的阴茎,那估计是被公主殿下的异常吓得阳痿了。公主殿下浑身上下都是娇嫩的,那滑溜溜的皮肤再加上黏糊糊的体液踩向脆弱的阳具,阿尔维德疼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嘶哑的痛呼与闷哼却像是取悦了芙蕾雅,她的语调里除了愤怒,甚至隐约可以听出些兴奋。她又一次跪在阿尔维德腿间,对着那口淫乱下流的女穴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可怜的王子殿下像熟透的虾子那般蜷缩着身体,那高大壮实的身躯颤抖着,连皮肤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就算是阿尔维德想要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芙蕾雅的手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凌虐奴隶。王子殿下被折磨得冷汗直流,再也没有力气去制止,光是忍耐疼痛就已经筋疲力尽。
“是谁!到底是谁啊!处斩!分尸——!”
那口娇嫩的穴被抽打得红肿,而藏在里头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芙蕾雅充满恶意地拨开。狠狠揪起揉捏时让阿尔维德连声音都变了调,上下乱拱着腰,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更是摇摇晃晃地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沙哑的声线与高昂的尾调证实了如今尊贵的第一王子殿下也只是公主的玩物,被她恶劣地羞辱身体的浪荡与不忠,芙蕾雅公主丝毫不觉得解气,再次伸出手掌来狠狠掌掴起王子殿下那敏感娇贵的小穴来。
“你以后必须都听我的,不然就离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的父王和国家交代!”
正在兴头上的芙蕾雅公主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尔维德的手抬起,一下子狠狠揪住她浅色的头发,那头长发被扯得蓬松凌乱,头皮被硬生生扯着所传来的疼痛让芙蕾雅忍不住高声尖叫,刺得阿尔维德的耳膜刺痛不已,他伸手捂住自己泼妇一样的妻子的嘴,直到现在才找回了主导权,他从此再也不会给这位恐怖的太子妃一点好脸色,王子殿下冷声说道。
“别太过分了,太子妃。”
芙蕾雅挣扎着,狠狠地咬了阿尔维德的手。王子与公主在新婚之夜就大打出手简直就是相当离谱的丑闻,传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少异样的目光。阿尔维德吃痛,放开了表面温柔善良实则泼辣彪悍的公主殿下,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的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芙蕾雅公主的眼泪落下,她哭得惨不忍睹,初夜就发现自己的丈夫实际上是个装作爱自己但是却在外面乱搞的下流婊子这件事已经足够让她崩溃了。阿尔维德仍有理智,他和芙蕾雅这种不需要继承王位、也不需要看父王脸色的疯婆子可不一样。他现在还需要这位公主殿下,否则就连明天都过不去,阿尔维德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他需要想办法让芙蕾雅明天、后天、甚至之后都要像她婚前那样温柔体贴,否则就会让自己蒙羞,紧接着就是让父亲偏向泰伦斯。
阿尔维德还在想着怎么哄这野蛮的家伙,下半身还在隐隐作痛。
可芙蕾雅却在下一秒扑进他怀里抽泣。
阿尔维德挑眉,拥住在他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公主殿下。既然有了台阶,自然是要顺势而下。他轻抚着芙蕾雅的后背,用仔细又耐心的态度与温柔低沉的嗓音哄道。
“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但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我父王有两个妻子,还有许多连我都叫不出名字的情妇。你的父王不也是有很多妃子吗?”
那是自然,有钱有势的男人有着多名妾室或者是情妇已经是常态。芙蕾雅含着眼泪,在阿尔维德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发出闷闷的哼声。见对方态度松动,王子殿下再次乘胜追击,势必让善妒的新婚妻子放下他无谓的嫉妒之心。
“你是我唯一的太子妃,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名正言顺的妃子了。”
芙蕾雅公主从他怀里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睛乖巧地看着他。这样的态度转变更加让阿尔维德深信自己面前这位新婚妻子的确患有精神疾病,否则怎么会在短时间切换如此多情绪与面貌,这让他决定面对芙蕾雅的时候要更加谨慎,若是之后医生确认她是个疯子,那将会成为自己手中握有邻国最大的把柄。
“可是我很嫉妒……”
“好了。宝贝、亲爱的、太子妃、老婆?”
阿尔维德把她搂得更紧了,这才让她在他怀中用哭腔轻哼娇嗔,破涕为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
王子殿下暗自松了一口气,芙蕾雅不发病的话似乎还是挺惹人怜爱的。紧接着她像是思春期的少女询问恋人那般抬起头来,用那双刚刚哭红的双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阿尔维德,声音娇媚却又有几分蛮横,如同她接下来说的话那样。
“那、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要以我为优先,要是我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情妇一起唤你,你会先牵谁的手?”
对阿尔维德来说简直就像是送分题,他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就已经知道正确答案。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你可是我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芙蕾雅喃喃重复,彷佛身处梦境般眼神迷离,看着阿尔维德的目光显然就像是坠入爱河的少女。她扬起幸福的笑容,从阿尔维德怀抱中起来,亲昵地捧着王子殿下的双颊亲吻他的额头。王子殿下庆幸她恢复正常,也与她耳鬓厮磨起来。明明刚才就像是要杀了自己那样,看来为了预防万一自己可不能与芙蕾雅过夜了,要继承王位的第一条件是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还在思索往后的对策,就听见了芙蕾雅说道。
“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对…我是你唯一的妻子。那……你会接受我的所有对吧?”
“当然。”
才刚轻飘飘地说完,阿尔维德就后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尔维德抿着唇,双目紧紧盯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全然不像是原本绅士有礼的那样,用审视与厌恶的目光看向芙蕾雅公主腿间本该不属于她的物件。
比起刚刚,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妻子要向自己坦白的是她有精神病。
他情愿太子妃是神经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王子殿下的眼神晦暗,显然是不快至极。
而他刚娶回来的妻子眼泪汪汪地主动掀起自己的裙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等待着他说些宽慰或者是喜爱的话。阿尔维德当然知晓芙蕾雅想要什么,可这怎么能说出口?
即使说出口也是违心之言。
毕竟新婚之夜期待已久的娇妻居然是个性别上的冒牌货,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更何况他可是被彻头彻尾地骗了,他真想立刻夺门而出向所有人大声呼喊邻国给他送了个男人过来当太子妃,他婚前失去童贞怎么算荒唐,现在他本该娇弱明媚的老婆下面杵着个丑陋的阴茎和垂着两颗卵蛋才叫荒唐呢!
而且那根玩意还硬挺着,看起来相当精神。
王子殿下努力地压抑住自己几乎就要溢出的厌恶,他的沉默让太子妃不由得大哭起来,他哭得简直像快要晕死过去那般。
“你骗我…你明明就不能接受,你要是早点说我也不会眼巴巴地嫁给你……”
他就算再怎么好脾气再怎么宽容,也显然是无法接受的,而且居然还是在举办了仪式后的新婚之夜才告诉他。阿尔维德心头涌上怒气,认定芙蕾雅公主从头到尾都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不得不接受,他听着自己妻子的哭声,颇为有些烦躁地想要斥责新婚妻子让他闭上嘴。但要是被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芙蕾雅是个男人的秘密,那他这个冤大头的脸面都要丢尽了,更何况是王室呢?
最重要的是他无法放弃太子妃那显赫的家世与背景,理智劝导着他的内心,告诉他要以继承王位为优先,而不是因为一时之气就让自己失去最大的助力。王子殿下最终低下头,薄唇轻启,相当勉强与艰难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可以接受,不要哭了。”
“真的吗?”
芙蕾雅抽泣着,他是目前阿尔维德遇见过最麻烦也是最难糊弄的家伙。公主殿下的眼泪晶莹剔透,大颗大颗地掉落在床上时就像是在海面上溅起水花。他可没能忽视丈夫的眼神,语调沉重又怨毒。
“那你为什么好像很讨厌我?你看我的眼神里没有分毫爱意…看到人家的东西、还…还看起来那么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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