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骗我——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抛弃我。/惊现食人花(1 / 2)
('婚礼前夕,阿尔维德从头到脚都被重新打理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后安心睡去。他身上弥漫着皇室专用的护肤品的香味,正安心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酣睡着。睡前女仆将具有安神与美容效果的花茶送了过来,果然不愧是皇后的珍藏。
但突然之间,他感到有人正在摇晃着他的身体。
王子殿下艰难地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他难得如此毫无防备地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他皱了皱眉,模糊视线中隐约出现了一位长发翩翩的少女。是奥利恩还是艾德里安?前者的话应该已经在别庄里了,艾德里安大概也不会在深夜突然到访。
是谁?
阿尔维德视线回复清明,他霎时间露出防备的神情惹来面前少女委屈地控诉。
“怎么这样看我?”
“芙蕾雅?我们婚前应该不能见面——”
芙蕾雅穿着绸缎所制的睡衣,贴合着身体的曲线。她握住了感到诧异的阿尔维德的手,泫然欲泣般低下头,浅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遮掩了她大半张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王子殿下倍感不安,生怕明日婚礼会在公主接下来的话语而无法继续下去,那样的话不仅仅是自己,绝对会将王室的脸面都都丢尽的。
“我、我有要向你坦白的事情。”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吗?芙蕾雅,请不要哭。”
他心脏跳得很快,虽然内心感到焦急,可还是强忍着想要质问的冲动,以比平日更加温柔的嗓音给予公主坦诚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是的……!”
那就好。
阿尔维德松了一口气,得到了芙蕾雅肯定的答复后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公主殿下惊慌失措地摇头,面对未婚夫的问题而感到悲伤。
“我上次不是和您说我有想要告诉您的秘密吗?”
“对。芙蕾雅改变主意,想要今晚就和我说了吗?”
芙蕾雅的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阿尔维德不免得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让堂堂一国的公主殿下担惊受怕成这样?难不成是无法生育?或是不是处女?王子殿下实际上并不在意,即使是无法生育,他也可以寻找情妇替自己生下子嗣;若是后种原因,那更是无关紧要。
她的身份与母家的助力可以掩盖所有劣性,他只需要一个身份背景强大的女性作为自己的妻子,助力他继承王位,只要婚后不做出什么有失王室颜面的事情,他一概都会原谅他。
“我担心……我担心我明天结束后才和你说的话,你就会抛弃我……”
“怎么可能?”
阿尔维德严肃地看着她,眼中的认真与诚恳几乎就要淹没芙蕾雅那脆弱的心。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抛弃你,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请相信我。”
甜言蜜语就像是潮水般涌来,将难过的芙蕾雅感动得呜咽出声,就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一样幸福得飘飘然。她忍不住扑到阿尔维德的怀中,小声抽泣起来。王子殿下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轻声哄着她呵护着她。
“我相信你,所以请千万不要骗我——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请不要抛弃我。”
阿尔维德点了点头,答应了她。可他内心突然升起和当时听见奥利恩的话同样的感觉,王子殿下在公主殿下看不见的时候微微蹙眉,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内心的想法,直到芙蕾雅在他说要是哭得眼睛肿起来,明日就不能以最好的状态进行婚礼了。
婚礼对于满怀少女心事的公主来说最为重要。
一生只有一次,而且还是代表她在仪式后要与面前的男人共度余生。她连忙停下了哭泣,抬头时扬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我送你回去吧。”
阿尔维德护送她回自己的寝宫,道别时芙蕾雅依依不舍,看起来对王子殿下颇为依赖。他摸了摸她的头,哄着她快些睡下,明日才有精神进行一整日的结婚仪式。
“我亲手为你做了礼物,好好期待明日吧,我的公主殿下。”
芙蕾雅脸颊绯红,轻轻点头后就关上门。而阿尔维德终于能回到房间继续他的睡眠,但却意外地开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倒有些想念奥利恩了,他的歌声宛若天籁,能很快地使自己平静下来。阿尔维德强迫自己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均匀。
他最后还是睡着了。
睡前回荡在脑海的那句话却像是在他心中扎了根。
‘不要骗我——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抛弃我。’
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说些这样的话,这是阿尔维德最为不解的事情。
第二日。
为了婚礼而量身定制的礼服完美符合他的身材曲线,裁剪也让王子殿下看起来更为挺拔高大,壮实的身体被精心制作的礼服包裹住,不免让周围的侍女发出赞叹,围在王子殿下身边一边替他整理发型与涂抹护肤品,一边宛若思春少女般夸奖。
阿尔维德也被夸得高兴,温柔地让侍女们别再调侃他。
“太子妃的王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在仪式上亲手为太子妃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赠送给妻子的是他与工匠亲手制作的王冠,无论是镶嵌的工艺与宝石的选择都是最为上等的。原本应该是由母亲将自己从上一任王后那里继承下来的太子妃王冠赠送给芙蕾雅,但有一个新的王光那样或许会芙蕾雅会更加高兴。母亲虽然不太同意,但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也允许了他这样做。
他们的宣誓仪式是由艾德里安来主持的。
王室成员成婚都是由神官大人主持的,仪式中的赐福也很重要。
阿尔维德并不担心,只是顺应着彩排过的流程走。芙蕾雅身着华丽高贵的婚纱,今日她是众人瞩目的焦点,高岭之花般的美貌因为婚纱与首饰的衬托显得更为突出。就连王子殿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为她的美貌与气质而陷入短暂的失神,芙蕾雅也因为他的高大帅气而感到羞涩,两位对视时也明显看出对彼此的惊艳与喜爱。
郎才女貌,如今他们是整个帝国中最为般配的一对爱侣。
仪式进行得很顺利,艾德里安从不让他担心或者是失望。为两人宣读结婚誓词时甚至神色没有出现任何波动,始终是那样具有神性的平静。阿尔维德跟着宣誓时,看向他的双手,正是自己所赠送给他的白玉手镯。
艾德里安真是从不让他失望。
过去的那些厌恶就像是易逝的梦那样。阿尔维德颇为感慨,待他与芙蕾雅公主都宣读完誓词后一起接受了来自神官大人的赐福。
他与芙蕾雅对视。
他即将要与面前的女人成为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将他所制作的王冠为芙蕾雅戴上,惹来周遭的艳羡与惊呼。
王子殿下的确是开心的,他们二人将流程陆陆续续地走完后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与双方的父母进行了一块愉快的谈话,父亲开始向芙蕾雅的父母与兄长们介绍起令全国都感到自豪、伟大的神官大人。
婚宴上与周围的主宾们寒暄也是一种传统,阿尔维德与芙蕾雅挽着手,加入了对话。王子殿下时不时对太子妃低声解释些国家的传统与习俗,而芙蕾雅腼腆地点头回应。
看起来真是恩爱。
神官大人表面毫无波澜,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聊天是一种礼节。芙蕾雅的国家更加信赖科技发展,对信仰的虔诚程度自然比海之国的人民淡了几分。即使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但芙蕾雅的父母与兄长对父亲与神官大人的话语也是细心聆听。
国王陛下和王后离席后,他们自然将焦点放在神官大人身上。芙蕾雅的其中一位兄长看似对艾德里安很有兴趣,不断地与他说话聊天。
“你的手镯很衬你。”
艾德里安抬起头,这才露出了一个宛若羞涩少女般地微笑。他抚摸着温润的手镯,视线落在阿尔维德身上,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毫不掩饰的目光含情脉脉,阿尔维德依旧是保持着微笑,不为所动。
“这是我的心上人送给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长知晓自己没了机会,也很识趣地借口离开。芙蕾雅看了那手腕上的镯子,又将脑袋靠在阿尔维德肩上暂时休息了一会儿,阿尔维德陪伴着她,直到宴会结束。
到了他们该开始新婚之夜的时刻。
阿尔维德和芙蕾雅分别去更衣洗漱,准备待会儿以最真实的状态坦诚相待。
阿尔维德自然是先准备好的。
他坐在床铺上等着自己的妻子,还喝了一些由芙蕾雅的国家所出产的红酒,十分地香甜醇厚。阿尔维德品尝后感到惊艳,于是忍不住再喝了几口,几乎是可以做到唇齿留香,令人上瘾的美味。
酒精侵蚀理智。
王子殿下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原本他酒力不算太差,但那些红酒的酒精含量比平日里他所喝的酒要更高得多,再加上味道香醇甜美,他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喝了很多。
芙蕾雅摇晃他的手臂,打算与他坦诚。
“阿尔……”
“怎么啦?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维德笑起来,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反倒是有些轻佻。怎么喝得这样醉?芙蕾雅看了看桌上已经空了的酒瓶,发现是自己国家自豪的特产,心下了然。她因为丈夫在新婚夜里喝了不少的酒有些不开心,但才刚新婚,也不能呵斥对方让他在新婚当晚就难堪。
他重复了一遍。
“人家要和你说人家的秘密,拜托你专心听。”
“怎么藏着掖着的,难道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吗?我不在意的。”
轻浮的话语让芙蕾雅勃然大怒,阿尔维德在酒精的作用下丢失了思考的能力。立刻推开了阿尔维德,捂着脸哀哀哭泣起来。看到自己貌美如花的妻子哭得楚楚可怜,酒立刻醒了一半。
“我、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抱歉,我……我喝多了。”
愤怒的芙蕾雅言语中带着哭腔,阿尔维德立刻将她搂到怀里安慰。
↑返回顶部↑